“刚刚碰到你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后来几次偶遇,才发现你是小时候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其实小时候的模样已经渐渐模糊了,只记得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蓝色背带裙的妹妹。但是不知不觉中总是会遇到的,我想要是结婚的话和你我会愿意的。”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我的,我都想好了要去讨好你妈妈的计策,谁知道你居然答应我了,也许你就是那个人。我们的事我从一开始就没告诉家里,因为我说了的话意味着我们之间会被破坏。说实话,以后你可能会受苦,因为我爸妈可能不待见你,但是我和我姐一家都喜欢你,所以我才让你先见我姐姐。”
“对了,我现在的姐夫是我姐的第二婚,我姐的前夫就是我爸妈强行安排的所谓‘门当户对’,就是一场为了政治和家族的牺牲,所以不要害怕,反正等过段时间我们买个房子等妈妈出院了,我们可以住一起。”
时漪静静地听他讲,此刻才狐疑地问道:“不用跟你爸爸妈妈住一起吗?”
“每个月回去吃几次饭就行。”
时漪更加语塞了:“你……和你爸爸妈妈关系不好吗?”
“还行,如果他们为难你的话,你也用不着逆来顺受,你是和我领的证。”
看来是不好了,不然这一席话不会这么生硬,时漪心里有些哀怨:婆媳关系是人类一大败笔啊,她已经处于下风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第22章这次是真的
夜晚很平静,只有两颗别扭的心还在纠结。
时漪靠在谭绍旸的怀里,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见过无数婆媳关系破裂的例子,也听过无数婆媳吵架的传闻。当有一天这些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无能为力了。她清楚地认识到了社会地位的差距造成的鸿沟,这是她无法弥补的。
“想什么呢?还不睡?”谭绍旸伸出手,让她枕着他的手臂,脑袋蹭在她的发间,淡淡的幽香让他心驰神往。
“睡不着!”
“要不我们干点正经事?”
“什么!”迷糊的时漪还没反应过来,谭绍旸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吻在她的唇上,吻得异常的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稍一用力就会碎似的。
他的唇如春风般拂过她的嘴角,她的脸颊,然后低头吻在她的耳垂上,心里被勾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澎湃。
“唔……”他轻轻地舔在她的耳垂上,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浑身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时漪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她的手渐渐地抚在他的背上、肩上……
谭绍旸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的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揉,一只手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
他的唇慢慢地加重力度,勾起她的舌头与她纠缠。他的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地的火苗,揉着她丰满的胸部,感觉自己体内已经快要爆炸了……
时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也有些彷徨,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好像迫切地需要这种感觉,那种酥麻让她不知所措。
他激烈地想要把身下的人整个都霸占,他想直接把她掰开,揉碎,连皮带骨带血整个地吞下肚去。他扯开被子,直起身子,迅速扯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三下两下就把时漪整个剥除了。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时漪反应过来,“啊……”看到谭绍旸精光地跪在她身上,她身上未着寸缕,脸红着闭眼去扯身旁的被子,哪知被谭绍旸一把拦了。
他打开了暖气,关掉了让她害羞的床头灯,只留了墙角一盏昏黄的灯。
时漪次与异性“坦诚相见”,捂着身上的重要部位,极力地向后退去。
“别躲。”谭绍旸一把就把她拉住了,拖着她的一只脚让她乖乖地躺在身下,“早就看过了,害羞什么,乖乖的。”
“你,唔……”时漪还想说什么,却被她吞了所有的声音。
谭绍旸已经极力在忍了,可是害怕吓着她,慢慢地引导着她向他靠近。
他再次抚上了她的酥胸,两根手指轻轻地捻着她的花蕊,慢慢地抚摸,重重地揉搓,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舔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渐渐地放松……
他的唇逐渐转移,在她高耸的山峰上轻咬,换来她无法压抑的呼声,他像是得到鼓励一般,一只手揉着她一只水蜜桃,另一边大口地吞吐,那种柔软的味道让他差点失控……
时漪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滚烫的肌肤覆在略带寒意的身上,原本应该娇羞地抗拒的,可是似乎她本能地想要那种温暖,她难以置信地听到耳边传来女子一声声柔媚地轻呼,那样的缠绵婉转,好久,她才反应过来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胸上传来阵阵刺痛,她想伸手去推开他,手里却被塞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差点烫着她的手,“摸摸他,和他打个招呼!”
“啊……”时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逃命似的扔下那个棍子,害怕地向后缩去。
谭绍旸哪里给她机会,一手握住她的纤细的腰,一手把在她肩膀处,“嗯?还没开始呢,今晚乖乖的啊。”说完又是一记热吻,吻得时漪昏天暗地的,任他把她的手放在他背上。然后,他慢慢下移,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痕迹……
时漪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火坑里,到处都是热焰,让她的心也在这里灼化了……
谭绍旸顺着她的大腿渐渐往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一遍遍地亲吻、抚摸。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吻向了她的神秘花园……
“嗯……”他滚烫的肌肤让畏寒的她得到温暖,时漪舒服地哼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放开手脚。忽然,她浑身一个颤栗,他,他,他……
“不,不要……”时漪试着去推开她,她的双手无措的去抓他,只碰到一点他的头发,随即被他的双手有力地握住。
而他的头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有抬起来,他像是在品尝一份美味的蛋糕一样,时漪真的觉得要羞死了……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漫延”出来了。
“谭绍旸……谭绍旸……”她慌张的叫他。
“嗯!”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然后一张放大的俊脸展现在她面前,她看到他漂亮的喉结一动,“咕咚”一个吞咽的声音……
“啊……”她无力地应付着他突然的重吻……
“味道怎么样?”谭绍旸戏谑地望着快要哭出来的时漪,趁她不备,一个挺身……
“痛……”那股剧烈的疼痛,让时漪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全数流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狠心撕裂的布帛,还能听到丝线断裂的声音。她的手狠狠地抓在他的肩膀上,尖叫着在他身下想要挣脱……
谭绍旸有些无措,心疼地看着她的脸,只能笨拙地吻掉她的泪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不痛不痛啊……”
他不敢粗暴地对她,自己体内还有一股热浪没有退却,心里直骂:shit!抱着她的腰,慢慢动起来,动作要多轻柔有多轻柔。
时漪还是疼,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想让他尽快离开,却被他锁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谭绍旸去吻她的唇,身下动作不停,感觉到她不再剧烈地挣扎之后,就渐渐地加快动作……“一会儿就不痛了,再忍忍啊。”一边吻一边轻声安慰她。
时漪现在很疑惑,她不是昨天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吗,怎么今天还会那么疼?难道是他们交缠地太频繁了?只是她的智商显然已经在无边的火热中融化了……
时漪的哭声渐渐停歇下来,她渐渐地感觉到身体好像更加酥软了,她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上身,手无意间摸在了他精壮的背上,微凉轻柔的触感极大地刺激了谭绍旸。
他再也顾不上了,在她体内快速动起来,他就像是鱼放进了一堆棉花中,到处都是柔软,美好地让他停不下来。他慢慢地加重力道顶进去,她的花瓣异常紧致,包围着他的粗大,像是一层层的暖流随着浪潮涌上来……
时漪被他突然间猛烈的动作弄得很难受,她抓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可是谭绍旸已经失去理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也停不下来……
“唔,好难受啊,你快点好不好,快点出来啊……”时漪委屈地哼哼,谭绍旸哪里还顾得上,“宝贝宝贝”叫着,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慢下来……
最后他一个深入,顶在她的花心上,时漪伴随着他的动作浑身一个冷颤,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时漪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有股热流在激荡……
到最后,时漪还是问了。谭绍旸好笑地看着她的小娇妻迷糊的傻样儿,“有我在,你每天都可以尝试次!”接着又是一次剧烈的体力运动……
第23章大黄是好狗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天亮比天黑来得更加猝不及防。时漪是被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醒的,迷迷糊糊间还能听到“大黄”厚重的呼吸声。
“大黄,别闹。”时漪翻身继续睡,被强烈无视的谭绍旸火了,埋头就在她胸前啃起来:你才是大黄,你才是犬类……
大黄很无奈:怎么哪里都要扯上我,伦家是好狗,是好品种,是贵宾犬,不要侮辱我的狗格!
“唔,好热……”时漪被撩拨得很难受,昨晚她成功地不醒人事了,哪知早上起来就要经受这种高强度的“晨练”,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
谭绍旸就是一头尝到了甜头的肉食动物,吃了肉哪里还能容忍素菜,早已忍不住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昨晚完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其后就很明智地没有给时漪穿衣服,所以,这一晚上让他心心念念地都是身边那股幽香啊。
“喂,你属狗的啊……”时漪被他抱在怀里,他那根粗壮的棍子坚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她被他吻得吃肉,抓着他的头发,不满地叫唤,“大黄,再不放手,咬死你!”
“唔,咬死我吧咬死我吧,求之不得。”谭绍旸一个有力地进发,整个都没入在她的神秘花园里。
由于前戏充分,时漪并不是特别疼,只是她还是新手,不得要领,加上昨晚谭绍旸的勇猛,她还是抗拒地想要逃。
“乖啦乖啦,早起锻炼有益身体健康,乖。”谭绍旸厚颜无耻地摆动起来,不过她顾着时漪的承受能力,动作并不是很大。
他的节奏把握得很好,既不急躁也不拖沓,让时漪慢慢地主动接纳他。
就像两块橡皮糖慢慢地摩擦,又深深地黏在一起,时漪被伺候地很舒服,满足地轻声哼哼,弓起的腿无意识地张开。
早就已经濒临爆炸的谭绍旸看到这个信号,就像水滴到了油中一样,一瞬间“呲啦呲啦”地刺激了谭绍旸的大脑神经。
谭绍旸双手握住她的腰,像是在起点站等待已久的运动员,蓄势待发,自己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对着他向往已有的神秘幽谷一个猛烈撞击。
“啊……”时漪像是突然被投入了大海中,努力地抓住床单,巨大的冲力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蹭,十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关节都隐隐泛白。她感觉自己没救了,她不仅不排斥这种刺激的感觉,反而极度渴望,这种认知让她陷入恐慌。
“宝贝乖啦,舒服就喊出来啊,乖啦!”谭绍旸温柔地哄她。
时漪很想骂一句:乖你妹啊!但是她才张口,却是不成调的呢喃,就像打开网页时经常会出现的游戏里的女子声音,字字娇媚,调调性感,时漪觉得她快完了,她堕落了……
谭绍旸终于一个昂首长叹,一股热流浇在她大腿上,然后抱着她急促地呼吸。
时漪不管身上多少汗水多少粘稠了,拉过被子就睡着了。
谭绍旸吓了一跳,摸摸她的额头挺正常的,赶紧抱着她去泡了个热水澡,极力克制自己不看她在水中柔软的肌肤,冲个澡让他差点让他急红了眼,喘着粗气把她包在浴巾里抱上了床。
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给时漪准备了温馨早餐,把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谭绍旸却觉得天气如此晴朗,生活如此美好。如果程希然和顾君翔在的话,估计打死他们也不带承认和这个眼前目测智商为负数的人是好朋友的。
做完了一切,一看手机时间,离今天的会议还早,打了个电话给宋赫文交待了一下任务,就开车回了谭家。亲亲时漪的额头,和时漪说了几句话,可是在睡梦中被打扰的时漪理都不理会,哼哼唧唧了几声,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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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窗帘被拉开,上午的太阳非常明媚,照耀在洁白的床上,像是虚化了的光圈。
时漪伸了个懒腰,腰那个酸背那个疼啊,揉揉脖子,尼玛,身上到处草莓啊,胸前更是用草莓围成了一个爱心。天杀的谭绍旸,真是恶趣味啊,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刚踩上拖鞋,才感觉到双腿无力,大腿根那个酸疼啊,估计在黑煤窑没日没夜地挖上几天煤,效果也没她现在明显,心底把谭绍旸狠狠地问候了一通。
走出大门的时候她还在深思:他们这是真的在一起了呀,什么契约什么情啊爱的在欲望面前全都靠边站了呀,原来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
可是她清楚地记得他们上床前还在讨论的问题:他们家似乎并不接受她,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和他xoxo了,神呐,这段关系不简单啊,她没法活了。
发个一条信息给乔艺馨:如果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可是它并没有特别伤心,肿么破!
回信很快,是好几行的啊,和好几行的省略号,时漪当下有些后悔,叫你手贱发信心,现在肯定要被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她能想象乔艺馨震惊地从凳子上跳下来的情景。
有一条信息飞来:很不幸地告诉你,小白兔爱上了大灰狼,谱写了羊爱上狼的序曲,ps过程销魂否,动作熟练否,姿势美妙否,可有探究价值否!!!
“滚!”时漪忍不住爆句粗口,买了何蕴珍能吃的流食往医院去。
时漪到达病房的时候,听到一个磁性的男性声音,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时漪敲敲门,果然是乔靖远,穿着军装,一身正气。
时漪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乔叔叔”,在她内心深处,乔靖远就像她第二个爸爸,自从时爸牺牲后给了她无尽的关怀,所以见到她心里特别开心。
“哎,哈哈,三个多月没见了,十一又漂亮了。”乔靖远高兴地摸摸时漪的头。
“乔叔叔,不要总摸人家的头啦,会变笨的。”时漪在乔靖远面前很容易就会使小性子,冲他扮了一个鬼脸,惹得何蕴珍笑骂。“乔叔叔,上次军事演习还顺利吗,您今年过年都没回来呢,对了,您今天来乔乔知道吗,她要是知道您回来肯定开心死了。”
“哟,你还想着我这个叔叔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没有啊,我这么乖怎么会有事瞒着您呢。”时漪傻傻地笑,低头把汤倒出来端给何蕴珍。
“真的没有,我怎么听说有人不声不响地就结婚了……”乔靖远的语气酸酸的。
时漪才想起这个,当时去民政局的时候真的是头脑发热,想着结个婚也好总不用天天去相亲了,有点赌气的意味在里面,加上当时乔靖远都没有回来过年,很自然地没有说,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真是太完蛋了,赶紧赔笑脸,“当时就想着结婚就不用相亲了,对不起乔叔叔,都没有事先征求您的意见。”
“哼,这个我也不管了,反正你妈妈觉得那孩子挺好的,我这次回来可以待一周,什么时候见见啊,再说我觉得你这次办事太不靠谱了,居然连男方家里人都没见一下,你是我干女儿,回头你和那孩子说说什么时候两家人正式见个面吃个饭。”乔靖远说起这话很自然,时漪很感动,在缺少父爱的岁月里她依然分享了乔艺馨的父爱。
“嗯,本想等我妈出院的,那回头我和谭绍旸说。”然后使了个颜色给乔靖远,两人别了何蕴珍,去了医院外面的茶馆。
“什么!他母亲居然不满意你,哼,书记的夫人就了不起啊,放心,干爸罩着你,大不了办婚礼的时候把整个部队拉过来给你镇场,十一,你记着,咱也是有后台的人,别傻傻地被欺负,受委屈就说,要是谭绍旸那小子对你不好,干爸把他吊起来打!”乔靖远的脾气有点暴,天生嗓门大,一听到男方父母可能不满意时漪,一拍桌子就要干起来,吓得时漪赶紧把包间的门关紧。
时漪倒是想着把谭绍旸脱个精光光,倒挂在单杠上,浑身抹上芝麻油,拉起小皮鞭就是一下,油星四溅,血肉横飞,场面会不会很壮观!时漪很无良地笑了,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谭绍旸突然重重打了几个喷嚏。
第24章曾经很遥远
一整天时漪都在等谭绍旸的电话,昨晚谭母那不屑的脸时不时地闪现在她面前,让她不禁有些后怕,只是并没有接到回谭家的通知,时漪心里有些不安。
何蕴珍见时漪心神不宁的样子,疑惑地问她:“你和我女婿吵架了?”
时漪立刻调整状态,轻笑道,“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何蕴珍有心调笑她,“你的脸上写着:我很不满。”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等他电话呢。”时漪转念一想还是没把自己不受婆婆待见的意思表达给何蕴珍。
“哎,变化真是快,之前讨厌个什么似的,现在没有他的电话都寝食难安了……”
“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呵呵!”时漪傻笑着打岔,看着何蕴珍因为生病而瘦弱、苍白的脸,她眼睛一酸,忽然发现自己很不孝,自从何蕴珍手术后她虽然每天都陪在她身边,可是她只是像护工一样照顾,连最基本的陪床都被谭绍旸请来的两个护工分担了,她好像连辛苦付出都没有,“妈妈,今天晚上我住医院吧。”
“怎么了?你真和我女婿吵架了啊?”何蕴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电话是乔靖远打来的,询问乔艺馨有没有来医院,据说乔靖远回家后一直没有联系上乔艺馨。时漪忙安慰了乔靖远,给乔艺馨拨了过去,优雅的“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声音怎么听怎么烦。
公司的前台说乔艺馨请假了,时漪没招了,当下按键给周立恒拨了过去,“乔乔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在公司上班,她今天请假了。”
“那你知道乔乔现在在哪里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有权利过问她的生活。”
“你!”时漪一向觉得周立恒自大,却是次听到一个人连分手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好像分手了就和他再也没关系似的,这么心硬的人让时漪很不齿,连为什么都没问“啪”一声撩了电话。
乔艺馨是真的爱上他了呀,这么突如其来的失恋让她能不伤心吗,时漪急得团团转,乔艺馨的性子比她还犟,要是真的要躲起来怎么办!她想起她父母刚离婚的时候,她又一次躲了起来,要不是乔靖远派了士兵到处找,她都不知道乔艺馨平时嘻嘻哈哈的人那么能躲。
时漪为了不让何蕴珍操心,是在楼道里打的电话,此刻在楼道里急得直跺脚。
“时漪,地都被你跺塌啦。”程希然拎了一束鲜花,从时漪身后猛地出声,吓得时漪“哇”一声跳开,捂着心脏愤怒地鄙视他。
“sorry,sorry!你别瞪我了,我给你赔礼。”程希然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忙讨好地摆摆手。
时漪忽然大脑中精光一闪,眼前的二世祖不就是能帮忙的好对象吗,当下拉着他的外套衣襟就急冲冲地说,“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乔乔?”
“没有,这么好的天气遇见她还不是要下雷阵雨。”察觉她的眼神,赶紧说,“不下雨不下雨来不行吗,我刚买的新衣服啊,你别给我拽坏了。”
时漪气得跟什么似的,这家伙还这么痞,“乔乔不见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怎么?你们闹矛盾了?多大人了还闹。”程希然显然没领悟到时漪的意思。
时漪生气极了,对着他的手臂就掐下去,“她和周立恒分手了,估计是伤心的,你快帮忙找找,大男人怎么那么聒噪。”
“嘶,”程希然很生气,讨好地抱着自己的手臂,想他堂堂男子汉居然被说“聒噪”!他要怎么反驳?程希然气得肝疼,刚想刺她两句,就瞥见了谭绍旸皱着眉头盯着他,跟饿狼似的,盯得他心里发毛,得了,他算是栽在这对无良夫妻身上了。
谭绍旸脸一板:“对大嫂要有礼貌,大嫂说话要听着,大嫂吩咐要照办。”
大嫂你妹!程希然委屈地把鲜花往时漪怀里一扔,“好大嫂,我去给您找人去。”说完转身就走,还不忘瞪了时漪和谭绍旸一眼,极尽幽怨。
“喂,叫你的狐朋狗友帮帮忙。没事,这个事交给他就行了。”程希然脚步一顿,回头正看到谭绍旸谄媚地揉着时漪的肩膀:你才狐朋狗友,真是交友不慎,遇到你们俩这对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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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乔艺馨还不知道众人为了找她,正在把c市挨个地翻透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周立恒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呢,五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了,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心狠的,原来在男人面前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她只要一想到周立恒和陈丽璇深情拥吻的样子心就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血已经流干了,只剩下干涸的血迹还在向她昭示着她被抛弃了,她被一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抛弃了。
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不知道她会伤心吗,难道不知道她已经做好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了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她想不明白,所以她去问了,换来的是他漠然的态度,和一栋水林佳园的房子和一张支票。
可笑,在他的眼里,原来她也是可以用钱就能打发的,更可笑的是她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在他眼中,她并不是她自己想象地那么重要。
那个温柔体贴的学长啊,他出现的时候她正好结束了一段不咸不淡的恋情,大四的她正忙着找工作,他丝毫没有征兆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他在校园宣讲会上对她另眼相看。
那是怎么样的兴奋呢,她还记得他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而底下的女生早已抑制不住地发出尖叫,他是自主创业的企业代表,还是校友,自然而然就成了那几届毕业生都为之崇拜的对象,当然也包括她。
她学的是美术专业,专攻平面设计,她海发简历,当她面试的时候才知道面试官是他,他温柔地叫她“学妹”,现在她都记得他当时意气风发的笑容。当时的兴奋是崇拜和欣赏居多,那样自信的男生,她在学校里就听说过不少他的“丰功伟绩”,想不到有一天会近距离接触,她当时的脸都红了吧。
她的基本功扎实,专业能力强,很自然地就进了他的公司,然后她就陷进了他的温柔攻势,接着便是平淡的恋爱。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地变得沉默了,他给她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慢慢地,她除了上班时间一般都见不到他,她知道他忙,工作压力大,不敢打扰他,嗬,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对她说呢,一定要在她发现了以后才像胜利者一样对她宣示呢。
她用五年慢慢地陪他走过了他公司最困难的时光,乔父没有时间管她,都是直接给她钱,她的钱以各种名义默默地帮助他,从来不让他知道她在背地里帮助他,不让他觉得他没能力,不让他有一丝难堪,帮他拿下一个个项目,帮他把公司一点点地壮大,在业内打下名头,却原来敌不过一个具有光辉头衔的千金小姐。
曾经的海枯石烂,却敌不过最后一句好聚好散。她彻底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段曾经那么美好的爱情就这样消忙了,时漪领证的时候她就在想等乔父回来的时候就正式把他带回家见面了,她也想和他结婚。
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这几天总是在公司里听到关于他和她的八卦,她不屑于出声,毕竟在同一个公司,他和她是男女朋友的事从没有刻意瞒着也没有大肆宣扬过,等到现在她认真想想那时候隐隐约约听到的总经理和美女约会的事大概都是真的了吧。
周立恒对她说他要订婚了,订婚的对象是别人,原来他瞒着她已经策划那么久了,而她和他在同一个公司还傻傻地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咎由自取,世界上哪里还有比她更傻的女人!
酒吧里的乐队也在伤感吗,为什么会播这么忧伤的音乐?龙舌兰和伏特加倒在一起怎么都喝不醉呢?
乔艺馨一手放在吧台上,脑袋枕在上面,一手把着玻璃杯子在吧台上画圈圈,“调一杯最烈的,你这什么酒啊都喝不醉?”
调酒师无奈地看着乔艺馨,“小姐,你已经喝了三打了,不能再喝烈酒了。”
“哼,又不是不给你钱,你怎么那么啰嗦,快点调,我要最烈的,最烈的酒。”乔艺馨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调酒师给了她一杯浓度不高的玛格丽特,乔艺馨并没有感觉出来,一口而尽,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乐队面前。
“喂,我们唱首嗨一点的吧,不要这么伤感的,我们不失恋呐。”她走过去按掉了音响开关。
乐队众人面面厮觑,霎时劲爆的音乐立刻点燃了整个酒吧。
“啊,我们不失恋,大家一起跳啊。”乔艺馨率先跟着节拍扭起了腰,来酒吧的大多是白领阶层,被气氛感染,都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
程希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舞台上又蹦又跳,电吉他的声音都掩不住她的呐喊,边跳边唱,在舞台上扭着腰肢,突然间就看到她纵身从舞台上跳下来,在人群中放纵地高歌。
程希然给时漪打了电话,就坐在边上看她发疯,直到她一曲完毕,疲惫地又脚步虚浮地坐到了吧台上。
“为什么我还不醉啊,再给我一杯伏特加,”乔艺馨傻傻地朝调酒师发笑,然后一下子歪在吧台上喃喃自语,“怎么还不醉啊,醉了就不痛了。”
“喂,小姐?”调酒师推推乔艺馨的胳膊,刚想喊酒保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抱起乔艺馨就走。
第25章撒娇的男人
“笨女人;这么重。”程希然把乔艺馨抱进汽车后座,自己扶着车门咬牙切齿的:还好你自己喝多了,不用我费事把你打晕了;没出息的女人;不就是失恋吗;还来酒吧喝酒!
乔艺馨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坐起来大声喊着:“混蛋,混蛋;我要掐死你;”然后又突然撞在靠垫上;“呜呜;欺负我,都欺负我。”
程希然看不过去;把她扶好,哪知乱挥中的手一下子拍在他脸上,正中鼻子,当下疼得脚都要跳起来了,狠狠地握住乔艺馨乱舞的双手,“笨女人,再闹把你扔进海里去。”
迷糊的乔艺馨好像是听懂了,委屈地哼哼。
时漪奔跑了一天,过度欢爱后的双腿还是抖着的,咬着牙把平时和乔艺馨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听到程希然已经在酒吧找到了她,一群人才放心地回了乔艺馨家。
乔靖远气得扯着大嗓门要去把周立恒揍一顿,“欺负我女儿,谁给他那么大胆子了,哼,气死我了。”
“乔叔叔,你就别生气了,回头让乔乔听到了又该伤心了,你快坐下歇歇。”时漪已经累得说不动话了,拉拉谭绍旸的衣袖让他劝劝乔靖远。
说起来也是猿粪啊,乔靖远中午刚要找谭绍旸相看相看,回头一群人为了找乔艺馨就聚拢了,还没有说上话就开着车在c市开始找人了。
现在乔靖远看着沏茶给他消火的年轻人还算顺眼,一看就是正直的人,不过还是摆着架子说:“今天辛苦了,等哪天我正式上你家拜访,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谭绍旸心里那个苦那个冤呐,今天和时漪缠绵之后就回了谭家。果然昨晚戴晏秋气得不轻,好在他先斩后奏的计策用得不错,谭志邦只要求谭绍旸把时漪带回家,以后时漪不参加工作,去英国进修贵族礼仪,被谭绍旸以时漪母亲生病为由推了,他这一天忙得跟哈巴狗似的,还没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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