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予城,我有话要跟你说,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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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130很激烈很狂爆很可怕
突然冲进来的小女人,须发皆张,红面怒目,一副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强悍劲儿。
顿时,刚才还一片融洽的商谈气氛,急转直下,只差几分种就能搞定的一个上亿投资案,被生生搁下了。
“向予城,我有话要跟你说,现在、马上!”
可蓝手上捏着小皮包,狠狠的砸到了向予城的脚边,不巧就砸着那一摊打碎的玻璃渣子,溅起碎粒子,惊得美人儿就直往男人怀里钻,再配合上一声低叫,更衬得可蓝蛮横霸道,毫无礼貌。
向予城眉心深深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可蓝的眼神冷怒交加。
“董事长,对不起。”周鼎急忙奔上来挡在可蓝面前,好言相劝。
可蓝完全不听,别开周鼎的手臂,又吼,“向予城,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以后都不用了。”
美人joy感觉到扶她的那大掌,抓得她手臂生疼,抬头想提醒一下,发现男人紧绷着下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虽然俊容上依然一片平静无波,却让人不敢造次。她生生吞回了滚到喉口的话,暗自庆幸自己识大体,让这个突然撞进来,据说是向予城的正牌女友的女人,相形见绌。也许不需要她再花什么功夫,敌人便自动丢盔弃甲了。
可蓝直直的盯着向予城,就算当初他强要了她后跟他闹脾气,也没有此刻这样执拗坚持。
向予城撇开眼,先对joy说了声抱歉,将她拉到了身后干净的地方,然后对坐在沙发里的德国中年男人说了一串话,对方表示理解遗憾。
joy听了很不甘心,用老外听不懂的中文对向予城说,“予城,就不能压一下吗?我们马上就可以谈成签约了。你让她出去……”
“joy,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适合签约吗?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麻烦你陪r。约瑟夫回酒店,晚点我们再联系。”
这是相处以来,joy次感受到这个气质温雅的男人的霸气强硬,有些不悦,却更觉得这样的男人味儿无比迷人。
口气中多了分娇嗔,“那……你快点处理完,我们在酒店等你好消息。到时候直接把合同带上吧!”
男人勾了下唇,虽然没什么笑意,“好,谢谢你。”
joy还以一个媚意十足的笑,还撅了撅红艳的丰满双唇,拿起桌上同自己的裹身小裙一个颜色的小皮包,回头给男人一个离别的贴面礼,眼角光芒斜斜的挑过一旁的可蓝,才挽着德国人离开了。临到大门口时,又抬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
向予城便自始至终注视着客人们的离开,没有看可蓝一眼。
直到其他人都离开,厚重的大门被关上,他才收回了眼神,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地上一片碎裂的残渣,在斜入的阳光中泛出点点碎光,一点一点,扎入眼底,仿佛金钗划下的那一条无边的银河,横亘在两人之间。
那么遥远,那么冰冷。
她深吸口冷气,问,“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逼走钟佳文?”
“你不看时间,不看场合,不看人的突然闯进来,就是为了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冷硬的声音,又快又恨,尾音挑高了直逼人心。
“如果她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有必要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还屡次派人把一个弱女子打得遍体鳞伤?!”
他深吸一口气,瞳孔剧烈的收缩着,“萧可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愚蠢,人家说一两句话你就左右摇摆任其挑唆!”
“要不是你什么都不说,什么事都瞒着我,我怎么会任人挑唆。还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我。”
她想,她或许是被他给操练出来了,才学会了他那套咄咄逼人的功力。
直逼得他袖下五指一握,划开一片碎粒,两步跨到了她面前,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抓过来,她吓得瞳孔一缩,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正面迎视他。
张开的五指,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随着一声该死的低咒,甩回了身侧。
“萧可蓝,你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了?!”
“向予城,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要我相信你,难道就是对我隐瞒事实真相吗?!我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撒谎了对不对?”
“胡说!”
“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也没心情再问了。我现在只想知道,跟我有关的一切。你不要连累无辜,你也没权力决定一个人的来去。”
男人的下颌一阵错动,压着尾音,一字字咬出,“你这是在指责我滥用权力,逼迫你的无辜同事吗?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她自己心术不正,我会动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她心术不正,那也是你有把柄被她抓住,不是吗?不然你干嘛害怕不敢告诉我。”
“萧可蓝——”
那紧绷的额角突然爆出一片青筋,男人低吼一声,双手钳住了女人的肩头,女人感觉到一片搅骨似的疼,却紧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仍然执拗的瞪着男人同样怒红的眼。
“你就是这样相信我的?”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是你自己做的事都不能让人相信!”
“你这个女人——”
“我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识大体,不看场合,不懂礼貌,比不上你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贵族名媛,温柔体贴,乖巧柔顺。”
他双眸一眯,迸出锐利的光,刚好刺中她的心口。
“是,你的确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
不仅刺中,还要用力搅上一搅,将伤口无限扩大。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合约对我有多重要,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达成协议。东郊的蝴蝶城就靠这家全球最大的物流公司入驻打响招商的炮,你今天没头没脑的冲进来,就毁了我几十亿乃至未来上千亿的进账。萧可蓝,那些女人虽不至于都像joy一样给我带来财,至少不会让我破这么大的财。你行,你是个!”
她脚下一别,差点就被他双臂的压力给摁倒了,那“个”字眼蹦出来是,她用力眨了眨眼,才眨掉了刺疼感。
“向予城,谢谢你提醒我。我做不了你的那种女人,玩不来什么逢场作戏那一套,更无法理解你们的行事规则,我也不想去理解。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强凑在一起就是不甜的瓜——苦口。这笔生意损失大了,根本没必要再谈、下、去!”
她用力推开了钳住肩头的双手,踉跄着退后几步,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沙发,怕已经跌坐在地,小腹又隐隐的窜过一抹刺痛,她咬白了唇压了下去。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上前一步,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她红着眼,毫不迟疑的吼出声,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他气得大吼一声,追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拉,将人旋身箍进怀里,钳起那倔强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警告,“萧可蓝,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的——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种?!
她怒极反笑,“向予城,我不稀罕你,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要你了。”
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没有任何声音,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理智尽丧。
“萧可蓝,你、休、想!”一个字,一个字,宛如烙铁凿下的痕。
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抱起人就进来休息室,她尖叫着救命,房门就被狠狠的踢上了,还故意上了锁。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啊——”
窗幕被全部放下,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双眸阴鸷仿佛嗜血的兽,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那森猛的凶器,直抵她脆弱的心垂。
“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
“我不是,我不是,向予城,你疯了,放开,唔……不……住”
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唇,任她尖叫捶打,丝毫不为所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他用力一捏她的下颌,迫她松开了牙关,长舌直入搅住她的小舍用力的吸吮,凶猛狂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搅进肚子里。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此刻在他的疯狂暴虐中,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渺小的可怕。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他还有理智的时候,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
“不,不要……”
她挣扎着嘶喊出来,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布料割过肌肤,凉凉的冷气吹拂过,立即惊出一片战栗的疹子,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火汹汹的眼鸷亮的盯着她,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
“向予城,你疯了!”
“萧可蓝,这是你逼的!”
“你胡说,王八蛋,你放手——”
哐啷一声,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覆贴了下来,那滚烫的肌肤仿佛蓄着汹汹的火,烫的她浑身颤抖,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的冒了出来。
屋里使用的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似乎都失了效,粘合的肌肤间很快溢出一片汗渍,并且因为剧烈的摩挲而越来越多。
“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畜生,黑社会,对不对?”
“对,你就是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的混蛋,放手,放手——”
一块蕾丝边的小内裤,被他夺在指尖,五指用力一捏,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一柄锐器直直抵上来,汹涌狰狞的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保护罩,害怕的僵住了身子。
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贴着小小的耳垂低喃,“蓝蓝,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你不乖啊,真的越来越不乖了。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
“向予城,你……你又想强暴我一次吗?!”
她颤抖着嘶声吼出,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
“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阴险玩权势,对不对?既然如此,一次强暴是暴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不同?!”
“向……啊——”
这一击,又狠又重,宛如一支冰椎,直直插进了两个人的心。
她疼到全身抽搐,瞬间失了声,不管怎么推怎么打,也没有用,只有更加深重的疼痛和折磨,到最后只能闭上眼,不想看到男人那疯狂狰狞的模样,那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不是。
他在攻入的一瞬间,便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他闭上了眼,害怕看到她痛苦哀伤的样子,却关不出眼角一次次流泄的脆弱和无助。
时间仿佛是把锉刀,这短短的时间里,在两颗脆弱的心上,锉拉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伤。
曾口口声声说,要疼她宠她的男人,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性的野兽。
那许多许多美好的片段,仿佛化成一张张碎纸片儿,都被一只巨大的铁钻给搅得支离破碎了。
好痛!
……
漆黑的室内,只余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男人狠命的一吸,便是一大截烟灰,跌落在神色的被褥上,大片大片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垒满了小山似的烟头。
他睁着的眼,不知道落在黑暗的哪一个角落。
偏偏没有转动一下头颅,看睡在身边人儿一眼。
被单没有掩完的肌肤上,一道道的红痕,交错纵横,还渗出细小的血珠,已经凝结了。
房里的冷气依然很强劲,女人裸露在外的肩头,布满青污紫痕。
不知道过了过久,室内的电子钟“嘀”的响了一声,女人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暂时无法适应屋里的阴暗,但空气里浓重的烟味,让她才抽进一口气,就咳了起来。
男人急忙掐灭了烟头,挥了挥手,却发现于事无补,非常可笑。
女人蹭的一下坐起身,眨了眨眼。
男人问,“要洗澡吗?”
那声音极低,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或者更怕打碎什么。
可事实上,小心翼翼的对象,其实早就残破不堪,于事无补。
女人恍若未闻,支起身子就要下床,这脚刚一沾地,身子就朝地上倒去。
男人急忙伸手去扶,女人尖叫,“不要碰我!”
手僵在半空,女人跌倒在地,没吭一声。
她爬起来,撑着床沿,一点点往透着微光的浴室走,脚步蹒跚,有随时倒地的可能,可是她咬紧了牙,连呼吸也被压抑住。
男人看得眉尖颤抖,却没有再吱半声儿,只是紧紧的看着,看着女人进了浴室,甩上门,又隐约传来撞击声,他立即冲到门口,想要敲门时,里面又传来了水流声。
氤氲的雾气里,她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感觉一身的疲惫疼痛,被温暖的水流带走了。
水流冲刷的雪白瓷砖上,悄悄滑过一缕缕血红,没入下水口。
等女人出来时,漆黑的屋里亮起两盏柔和的灯光,大床上已经放好了一套衣服,包括内衣裤。
男人站在窗边的阴影里,几乎看不见。
女人慢慢走过去,仍然感觉得到下身的不适,大腿间就像被折断了似的,每移动一步都有千万根钢针扎着。
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好像每吸进这里的一口空气,肺都疼得像是要炸掉了,她只想快点儿离开,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扯。
可是拿起衣服,那还是他的东西,她心底一阵厌恶得想吐,胃底的东西在刚才沐浴时都吐光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忍一忍吧,就过去了。
是呀,再忍受一下。
这些日子,她忍受的东西不少,忍耐力着实升级了一把。
以前从来没想过,要跟一大堆女人抢男人,现在也做了,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跟那些女人闹绯闻,从出开始,他就一个解释都没有,她忍了。
女人很可笑啊,明明知道解释等于掩饰,还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就算是欺骗。
还会傻傻的巴望着,他会用心的骗一辈子,那也算是真的了。
可是她到底不是古代认命的妃子小妾,忍受不了看着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还能气定神闲的说无所谓,不在意。
这年头,不流行委曲求全。
女人跟小内裤斗上了,因为貌似小了点儿,半天套不上,套上了又使不上力气,气得她拿起小布条狠狠扔了出去,砸在男人身上,落在地上。
男人回过身,眼眸黯了黯,又上前,“我帮你穿。”
他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女人哑着嗓子吼,“滚开,我不要。”
“蓝蓝……”
似乎,这一刻,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无奈纵容的男人。
她告诉自己,这都是畜生披着人皮,都是假象,骗人的假象!
“蓝蓝,对不……”
他在她面前蹲下,她抬起头,大大的杏眸用力一眯,抬手狠狠刮出一个巴掌。
脆亮的声音,瞬间凝固了室内的空气。
四目相对,同时有碎光闪过。
她几乎是全身颤抖着,才没有伸出手去掐男人的脖子。
他看着她的眼,却是一片宁静,深深的淀出一片悔痛不及。
“你没资格!”
她推开他,迅速套上衣服裤子,跑了出去。
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过如此漫长的夜。
站在大厦下的宽大广场上,几乎空无一人,除了冷冰冰的路灯。
头发被风吹得一片蓬乱的单薄女子,茫然四顾,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眼酸涩的却挤不出半滴泪水来。
她往大路上冲,没冲出一百米,一辆黑色轿车追了上去。
小虎摇开车窗叫,女人回了头,发现跟那个强暴狂有关,立即扭头狂奔起来。
“先生,萧小姐她……”
“跟上。”
小虎也很纠结啊,这大半夜的才凌晨三点哪,居然被挖起来开车,还是开的这种车。
唉,大老板又跟萧小姐闹什么脾气了?!
小女人一路狂奔,已经没有双腿的感觉了,只是有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开始往体外渗。
好不容易在中心大道上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却遭到了恶劣的拒载。
“我要告你拒载!”
“小姐,你身上都没带钱,凭什么叫我白干活呀!”这是个刚上岗的年轻司机,受时下社会大环境影响,没有什么同情心,回头将门一拉,就开走了。
小女人望着出租车,一时无语,觉得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瞪着车牌号,想着以后一定要利用职权给他们车行狠狠爆个光,可是却没记下半个车牌号,眼睛一点点模糊掉。
这时候,小虎急忙跑下车,将一个小皮包递上去,“萧小姐,老板要我把您的包送来。您要不让我送吧,老板并不在车上。”
女人拿过包包,打开后只拿了皮包里的一张红色大钞,便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男人买给她的,全部朝汽车的方向扔了出去。
大吼,“向予城,我不要再看到你,你滚开——”
转身,跳上了一辆刚好开来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小虎看得目瞪口呆。
隐在路灯下的男人走了出来,将散落了一地的东西,一件一件拾起,重新装进小皮包里。
记得当初帮她选这个小包时,她开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是配上她那天的碎花纱裙时,很漂亮,很端庄,她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眨着大大的眼睛,回眸之间,让他突然想起母亲曾经教他的一个浪漫的词,“明眸善睐,巧笑倩兮”。
那笑容,纤尘不染,单纯美好,宛如投入他灰暗人生里的那抹期待了好久的阳光。
他只想牢牢抓住,绝不松手!
小虎帮着捡起了录音笔,由于是塑料外壳,已经怀了,“唉,先生,这个裂了,恐怕不能用了?!”
男人接过残破的机身,抖出上衣口袋里的白色手帕,将东西包好了收进兜里。
小虎看得心底暗叫,乖乖,这破东西宝贝城这样儿。之前,又何苦来哉啊!
“……我愿意为你,愿意为你,付出我所有……”
电话铃声响起,他一愣,拿起那个苹果手机,看到是王姝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通话结束,屏幕上的壁纸,有可爱的心形小星星动画,圈着紧紧相贴的两张笑脸。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拍下的,画面里,女人娇媚羞涩的笑容,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他知道,她最近一直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汽车已经停在了可蓝居住的小区门口,小虎到门前打点了一下,回来报告,“先生,萧小姐已经平安到家了。您现在……”
男人摆了摆手,开门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大门。
在五层楼高的那扇窗下,高高的莲花路灯,八盏只亮了三盏,灯光略显黯淡,打落在高大男人的肩头上,洒下一片暗影,掩去了男人的表情。他微微仰着头,看着那扇小小的窗口,只有一抹极微弱的光透出,一截小小的花布帘飘出窗外,在夜风中孤零零的摆动着。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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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131唯一想娶的女人
吃吃看,或许心情会好起来。
昏暗的屋内,床头柜上放着的是那个造型独特、十分可爱的蒜头状的水晶糖盒,里面挤满了一个个金身银体小蒜坨,光是看着,仿佛都能闻到那香香甜甜的味道。
没人知道,这个小蒜坨似的巧克力,藏着多少女孩心事。
从初识情爱时,喜欢的个男孩,将一颗小小的金蒜坨放进她掌心,它们就悄悄融进了她的心。
在那个充满少女憧憬的美丽世界,为自己的爱情筑了一座甜蜜城堡,女孩子只想将最重要的人放进城堡里,永远珍藏。
即使,他同样带给她那么重的伤。
本来以为,这辈子只此一人,便足够了。
很多人都说,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儿。在社会上经风历雨多年,她也渐渐认为是这样的,开始学习去接受婚姻里的这种无奈。
可是人的情感不是理智可以控制,还是伤了心,她不再抱任何希望了。
直到天使降临,将好大一盒小蒜坨放进她怀里,在她最脆弱最伤心的时候,悄悄溜进了她的心。
后来不管她怎么抗拒,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很清楚,他以那么强大又温柔的形象出现,宛如每个女孩梦里的屠龙骑士,还拥有王子般的俊美形象,无所不能得像天神,沦陷是没有悬念的结果。
他说,他只喜欢她,以结婚为目的交往。
他说,只要她愿意,愿意成为她的边境,为她抵挡所有悲伤。
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等她回来。
他还说,说了好多好多,她以为那是甜言蜜语,不该轻易听信。
女人偏偏又是听觉动物,怎么会不被打动,不为之感动,不傻傻的动了心?!
向予城,为什么你要许我一座天堂,又把我推进地狱?!
小床的人影动了一下,突然爬了起来,看着床头柜上的东西,浮肿的眼睛困难的眯了眯,一下乍起,扑过去拿起水晶糖盒,狠狠的砸向墙脚。
哐啷一声,四分五裂开,小蒜坨散了一地。
一束光落在那一角,锡纸反射出点点光芒,刺进眼底,一片酸疼。
心里狠狠的骂着,王八蛋,畜生,混蛋东西——
眼睛里又挤出一颗颗的水珠,直往下坠,身子一软,又扑进了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结痛苦难受痛苦,忘了时间,忘了工作,忘了吃喝,忘了睡觉,折腾完所有失恋的人必须折腾的苦痛后,可蓝被一阵急促紧张的敲门声弄醒了。
“可蓝,开门,开门——哎呀,这死丫头,早知道带个开锁匠来……喂,我已经敲了半个小时了,情况吧想象的还糟糕,你叫个开锁匠上来……哦,我想你直接过来开肠破肚,以死谢罪最好……等等,好像有动静儿了……可蓝,快开门啊,我不行了——”
大门,终于在两天两夜之后,打开了。
王姝一看到门里面的小女人,夸张的尖叫一声。
“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走走走,进去再说。”事实上,那晚跟那个罪魁祸首通话之后,她就想过来了,但是祸首说要让小女人自己静一下。她隔天才来,但敲门敲得手都酸了,也没人理。第二天,她又来敲,还是一个反应。
她担心出事儿,给祸首报告情况,让他想办法。但祸首居然说,水电气来报的数据显示,屋里的人在这段期间有使用的痕迹。也就意味着,也没有不吃不喝,应该还在进行自我防卫心理建设,不适合强行打扰。
去你个娘滴!
当时,王姝是这样甩了一句,挂了电话。
就在门外一边敲,一边劝,可蓝还是没开门。
这第三天,怎么也是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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