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唐,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爱的了,我有点不相信他会做出那偷盗之事了。”半百的男人打着哈哈。
唐森皱下眉,好像也不太相信这个浑身都是干净气息的少年会做出这种事,但他确实就是因为这个罪名判进来的。难道真的是误会?
唐森目光炯炯的盯着禄高升那双毫无杂质的黑色瞳孔,好似想找出一点心虚。但禄高升就那么抬着头坦荡荡的回应着唐森的探查。
其实禄高升真的有点心虚,他本能觉得,他空间那个散着翠绿光的柜子肯定跟米艾佳戒指上的能量石消失有关。
盯了半天,客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凝重起来,突然一个电子音冰冷冷的响起来,“所有犯人马上到b区集合。”
唐森不屑的瞥了眼禄高升就率先绕过他出了房门。
既然一个主角已经走了,剩下的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兴趣,纷纷起身,从仍在原地呆滞的禄高升旁边走过去。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禄高升和那个慵懒的坐在桌子上的青年。青年轻快的跃下桌子,一副古代贵公子哥的姿态,拍拍禄高升的肩膀,施舍的说道:“有事你可以来找我哦~虽然我的权势没唐叔那么大,但保护你还绰绰有余,记住,我叫楚林。”
说完,这个最后的客人也离开了。
尼玛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禄高升转头看着被关好的房门心里郁卒的想着。啊,不对,刚才广播里说的是所有的犯人,注意是“所有”,而他现在也是犯人中的一员,所以他也要去b区集合,呜呜~~他不要再去面对那些冷面冷心残忍暴虐的人啊摔!
虽然很想躲着那些人,但禄高升又不敢违抗监狱的规矩,你想想,那些牛逼到不是人的大佬们听到广播都立马出去了,他一个小小菜鸟还敢反抗规矩吗?
禄高升郁闷的看了眼自己未来的“家”,泄气的转身,手刚搭上门把,广播又响起来了,“刚来监狱的新人今天不用到b区集合。”
这是指自己?今天就他一个来监狱的新人吧,所以……他不用去啦?
作者有话要说:
☆、外挂的秘密
送走那批牛b哄哄的不知身是客的嚣张犯人,禄高升这才有心思查看他未来十年的居所……只一眼,禄高升黑色的眸子就变成了星星眼。
他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监狱么,啊?就这个客厅都比他以前的狗窝大!豪华度就更不用比了!
这是闹哪样啊~~
鄙视了一会儿诺非亚资本主义的腐朽,禄高升摇着尾巴,满眼星星的在他这间豪华的房子内查看起来,这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嘛,锃亮的地板,白净的瓷砖墙面,哇,这竟然还有光脑。
当下,禄高升就坐下来,敲击起来,竟然还是可以联网的。
突然,禄高升停下了敲击的手指,再次在房间查看起来,但他这次连房间的边边角角都仔细的查了遍。在一级监狱他都被监视器监视着,他就不信在这里没有监视器。
但很可惜,找了几遍他没有找到。
最后,禄高升有些累的坐在软椅上,不甘心的转着头,打量着四周。
狱长室,邢大狱长邢帆看着自己面前光脑的屏幕,突然双手支起撑着下巴,眼角透出一丝浅笑,禄高升,诺非亚联邦最先进的监视器你以为只凭肉眼就能找的到吗?
“邢狱长,您笑了耶!”突然一个小个子爬到邢帆的背上,食指指着邢帆微翘的眼角激动的大叫起来,要知道自家狱长哥哥面对米艾佳时都没笑过,这时竟笑了,唔~哪个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邢任刚要抬起头查看屏幕上是谁,但邢帆先一步抬起手指,轻轻划过屏幕,画面就消失了。
邢帆沉声命令道:“邢任,下来。”
“唔~我知道了嘛!你老是这样对我,别人都以为我不是你的亲弟弟了。”
“觉得委屈就回帝都,这里不适合你。”说着,邢帆站起来,取过衣架上挂的警帽,道:“现在跟我去b区。”
听此,邢任夸张的哀嚎一声,“啊,又要去工作啊!今天不是休假吗?”
邢帆不管自家弟弟抱怨的情绪,径直走了出去。那些老犯人竟敢不顾他的权威去找新犯人的麻烦,看来他们的精力太旺盛了。以防他们抑制不住的违反监狱规矩,身为狱长的他有义务帮这些人把过剩的精力以正规的方式发泄出去!
看着邢帆有型的背影,邢任笑着眯眯眼,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在观察谁哦~咦?难道自家大哥喜欢上那个新来的犯人了,哇,这可不行,和男人在一起是要蹲监狱的,大哥,您一定要认清形势啊!一时间,邢任脸上的变化那叫个精彩。
三级监狱b区,邢帆黑如墨的眸子扫视了一遍面前一群懒懒散散的男人们,面色不变的宣布着今天的工作,“今天去杉英府南区开采能量石。”
“啊,不是吧?”听到要去开采能量石,这群慵懒的犯人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
能量石除了是现代机甲最主要能量提供来源外,还是医疗设备,各种家用电器的能量来源,需求量极大。但在机械高度发达的今天,一切活计都可以利用机器辅助甚至完全解决,唯独开采能量石不可以,因为一靠近能量矿场,一切机器都如报废一样,失去了行动能力,所以只能靠人工开采。
而在物质经济都得到极度丰富的今天,没有人再肯去做那些苦累的体力劳动,所以空有矿藏却开采不出来,但这些能量石每年的需要量是极大,所以政府就令这些闲的蛋疼以致总想搞垮国家的犯人们去做了。
但这些劳动强度实在太大,三级监狱的这些一贯的脑力劳动者以前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于是,为了避免犯人生出反抗心思,于是规定定期去开采,而今天并不是去矿场的日子,所以在各个领域的霸主们脸色都龟裂了。
“邢狱长,今天不是开采的日子吧!”终于有人忍不住的站出来抗议起来。
“恩?”
那人吓得咽了口唾液,还是强提起勇气说道:“邢帆狱长,您这样算是滥用私刑,我们有权向上级反应的。”
“恩,好的,你可以去反应。”邢帆脸色不变,语气不变,“不过别怪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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