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衙内作者:未知
第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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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凡微微一笑，停车熄火，来到丰田皇冠车车旁，“姐姐，你怎么来了不上去啊？不会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吧？”
皇冠驾驶室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黄志鹏与罗明娟的女儿黄雪羽，也就是罗立凡的表姐。在一众表亲中，罗立凡只叫黄雪羽为姐姐，其他的不是叫表哥就是叫表姐。因为今年放假的早，黄雪羽已经早早回了京城，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黄雪羽抿嘴一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呀，想要什么时候进景馨园就能什么时候进。姐姐要进去，得等爷爷奶奶他们同意才行的呢。好了，先回家吧，我爸妈知道你今天回京，来景馨园见爷爷奶奶，因此让我在这里等着，请你回家吃顿好的呢！”
“谢谢姐姐，辛苦姐姐了！”罗立凡忙笑着道。他也正好想见见黄志鹏，问问给上头给自己安排的到底是什么职务，老爷子只是说去团中央学校部全国学联办公室呢，并没提到具体的职务安排。相对来说，青基会秘书处副处长并不怎么让罗立凡看重，他更在意的是团中央的职位，这可是正正经经有行政编制的，这是将来进入仕途的基础。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前往市区，来到黄志鹏家，黄志鹏夫妇并没回家，此时还没到下班时间呢。黄雪羽给罗立凡泡了杯茶，姐弟俩在沙发上坐下，“姐姐，什么时候弄的这辆车子？”
“朋友借的，过几天要和朋友出去玩，准备开着车子去，因此向朋友借了辆车子。不过有人说这车不能适应复杂的路况，开着车去中西部，恐怕会很麻烦。前几天还烦恼着到底该怎么办呢，不过现在好像不用烦恼了，你那辆正好用得上！弟弟不会不借吧？”
“厄，怎么可能呢，姐姐要用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呢。”罗立凡忙回答。他喝了口水，接下去，“姐姐准备去哪玩？路途太过遥远的话，开着车子去会很累的，现在全国各地的路都不怎么样，我从京城到锦江市，每次开车来回都被巅的七荤八素，而且开车要集中精神，很累人。”罗立凡还真不怎么希望黄雪羽开车出去玩呢，附近城市的话还无妨，去中西部，那就太远了，一个女孩子跟人开车出去，人累不说，还很不安全。
“暂时还没定下来。”黄雪羽幽幽叹了口气，“那边空气清新，我们想去那边呼吸新鲜的空气，吐掉郁结在胸口的浊气。至于安全问题，不用弟弟担心，我不是一个人去呢，有好几个男生，大家都会开车，可以轮流开车，应该不至于太累。距离下半年开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也不急，说不定会在那边呆上几个月的时间，在路上多花些时间也无妨。”
罗立凡默然，既然黄雪羽已经决定，自己也没必要再劝，他知道黄雪羽为什么叹气，为什么要去中西部呼吸新鲜的空气。年轻的一代啊，心浮气躁，或许去中西部静静心也好，相信经过时间的沉淀，他们应该会明白一些道理。罗立凡虽然有年轻的躯体，但他的心早已经不年轻，早已经成熟，年轻的躯体中装着一颗成熟的心。
“弟弟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都没任何消息，不会是出国了吧？”黄雪羽没有在原来的问题上纠缠下去，那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还真是去国外了。四月份去的缅甸，一直到前几天才回国内，在南中省呆了几天，接到姑父电话才匆匆赶回京城呢！”罗立凡见黄雪羽不愿提去中西部游玩的话题，也没再问。两人聊了一阵，黄雪羽抬腕看了眼手表，见时间已经差不多，起身进厨房准备饭菜了，黄雪羽是个进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女孩。罗立凡无聊，打开电视随便看着打发时间。
二十来分钟过去，黄志鹏终于下班回家，罗立凡忙接过他手中的皮包，泡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两人重新落座，一大一小两男人在吞云吐雾。“立凡，刚去过景馨园了吧，老爷子有没有跟你提过让你去团中央锻炼一下的事情？”
罗立凡点头，“刚从景馨园回来没多长时间，爷爷说是让我去团中央学校部全国学联办公室，同时兼任青基会秘书处副秘书长。倒是没说去团中央的具体职务安排，不过我估计有可能会安排个科员干事，毕竟我还只是个学生，当前主要的任务是学习。”
黄志鹏哈哈一笑，指着罗立凡说了一声滑头，他的笑声引起黄雪羽的好奇，从厨房中赶出来，正好听到黄志鹏所说的一番话，“跟姑父还需要旁敲侧击打听消息吗，直接开口问就是了。给你安排的是团中央学校部全国学联办公室副科级干事，兼任青基会秘书处副秘书长。老爷子也说了，让你去青基会兼任副秘书长，主要负责希望工程的规划与建设。那两亿元的慈善款就是希望工程启动资金，如何用好那两亿元是你当前主要任务。”
“什么？爸，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黄雪羽一手端着一个盘子，一手拿着锅铲，忙来到黄志鹏和罗立凡两人身旁，一副吃惊的摸样，“爸，你说立凡要去团中央，还是副科级干事，兼着青基会秘书处副秘书长，这……这怎么可能呢，立凡不是还是学生吗？他下半个学期才是大三呢，不会是放弃大学学吧？”
不怪黄雪羽有这么大的反应，实在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让一个大学生去兼职当官，而且还直接是副科级，这让还在读书的学生以及正在官场上摸打滚爬的官员情何以堪啊，难道不怕别人说中国没有人才可当官吗？
“谁说让立凡放弃学业了，谁说大学生就不能当官了。如果有人不服，可以亲自去跟老首长说！”黄志鹏朗声道，“要知道是老首长亲自点名让罗立凡去团中央的，当初老首长让罗立凡去团中央并不是让他去当什么副科级干事，而是一进去就是正科级领导职务，只是老爷子认为这不利于立凡将来的发展，起点太高了，老首长认真考虑过后才有罗立凡当前的职务。咦，雪羽，是不是你的菜烧糊了？”
“啊！”黄雪羽脸上一红，急匆匆的进了厨房，黄志鹏看着闺女，摇头苦笑。他转向罗立凡，“立凡，照例你是有几天假期的，你刚从南中省回来，正好也可以休息一下，过几天再去团中央和青基会报道，办了手续。虽然说你还是学生，但是你的重点还是要放在团中央那边的，至于青基会的工作，比较具体，恐怕你刚过去一时难以上手，还是以多看多听为主，尽量少说少做。一进入官场身不由己，现在做的好与坏对将来的发展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罗立凡微微思考了下，“姑父，我准备明天去团中央和青基会报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也不用特地去休息几天。另外还有一点，我觉得今后我工作的重点是放在青基会这一边，毕竟我还是学生，还没正式毕业，没必要务虚，先务实比较重要。我想老爷子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否则他不会违逆了老首长的意思，没让我顶着正科级领导干部的身份。毕竟要务虚的话，正科级领导干部职务更好用一些。”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看了眼黄志鹏，见其脸色如常，才接下去，“我现在还年轻，大学都没毕业，就算某些地方做得不够好，也有大把的时间去改正，再说只是副科级，真的干砸了，大学一毕业就能东山再起。刚才姑父也说了，我当前的任务是如何用好那两亿元的慈善款。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等去团中央和青基会报道后，我就去中西部实地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制定个章程，该如何合理建设希望工程。既然要做，那就得做出点实事来！”
黄志鹏听了罗立凡的一番话，不得不认为罗立凡说的有道理，好像罗立凡所考虑的比自己考虑的更长远，对此黄志鹏没有感觉什么特别意外，毕竟他是知道罗立凡的眼光和见识的。“既然立凡你心中已经有章程，那我也不用多说什么，就按你自己所说的去做。对了，经过五月事件，内阁进行调整已经是必然的了，另外各地方也会进行必要的人事调整，内阁调整方案应该已经确定下来，地方人事调整暂时还没消息，估计要等新首长上位才进行。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爸回京，让我去地方锻炼一下。”
罗立凡心中一喜，如果父亲回京，那么应该能顺势走上副部级，黄志鹏外放地方，即使不能立即提半级，也应该能进入常委，而且排名应该很靠前的那种，到时候提上半级就是一省的省长，现在关键是选择哪个省份了。
第告420章转嫁广告费
罗立凡去团中央和青基会报道，办理了各种手续，正式成了全国独一份的副科级大学生，在京城厅级满地走的天子脚下，一个普通副科的干事实在抖不了什么威风，像林二和徐大也都挂着正科、副处的级别。//可罗立凡这个副科却不一样，全国独一份啊，一个在校的大学生竟然是副科级，这是在和平时期绝无仅有的。但是没有人对这个任命有异议，就算有，也只能放在心底，绝对不能宣之以口，否则就是质疑老首长的眼光。
罗立凡在团中央和青基会分别有一个办公室，不过无论是哪个办公室，罗立凡都不怎么愿意去，他太特殊了，真要每天正儿八经的去办公室坐着，难保不会有人同仇敌忾抵制他罗立凡。对于他的任职，没有人有异议很正常，但并不表示其他人会尊重他这个副科级大学生。因此罗立凡准备出去走走，去中西部走走，将那笔两亿多的善款合理的用出去，然后弄个希望工程的规划和建议。这样就不用每天呆在办公室面对其他人了。
团中央学校部全国学联办公室，秘书处副秘书长丁晓伟办公室，罗立凡正向丁晓伟汇报今后工作计划。罗立凡来团中央报道时，就是丁晓伟带领他办手续的，丁晓伟曾接到罗江华的电话，罗江华在电话中希望丁晓伟多照顾罗立凡。罗江华虽然没有透露罗立凡的真实身份，可丁晓伟还是从两人都姓罗这事实上推断出罗立凡应该跟罗江华有很大关系，再说既然罗立凡还是在校大学生，就已经成为副科级干事，青基会秘书处副秘书长，背景自然非凡，因此丁晓伟并没在罗立凡面前摆架子。
“立凡同志，我觉得你刚来团中央，还不是很熟悉情况，当前关键是熟悉情况，明白工作内容，这样再去建设和规划希望工程应该会更容易上手！”丁晓伟听了罗立凡的工作计划，笑着道。丁晓伟说这话确实是出于好意，并没有故意反对罗立凡的意思。
罗立凡笑了笑，也清楚丁晓伟的好意，不过这并不表示丁晓伟所说的就是对的，老爷子都已经说过了，罗立凡去团中央的关键任务就是怎么用好两亿多元的慈善款。老首长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意思也是想要让罗立凡打开希望工程的的工作局面，希望工程虽然已经成立，可在前世希望工程还有一两年才能正式展开，如果没有罗立凡的两亿慈善款以及上官锦来京，希望工程估计也不会提早展开工作。罗立凡不会坐在团中央办公室以及青基会秘书处务虚，他要尽早弄出点成绩来，打开工作局面。
“丁秘书长，谢谢您的指导和教诲，原本我也是希望能先熟悉一下部门的工作的，眼看下半学期就要开学了，希望工程建设如果能早一天展开，那么就有可能有适龄儿童早日走进课堂，而不至于浪费时间……”罗立凡向丁晓伟解释道。
丁晓伟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在罗江华的电话中，丁晓伟就已经知道一点，罗立凡来团中央是有任务的，罗江华希望丁晓伟能给予罗立凡必要的协助，帮助罗立凡迅速开展工作。
罗立凡从丁晓伟的办公室中出来，又在丁晓伟的陪同下去了青基会总部，去青基会的时候没有像去团中央那么顺利，青基会不说那些下属，就是那些理事长和秘书处秘书长都对罗立凡出任秘书处副秘书长有不同的看法。如果不是有丁晓伟压着，罗立凡能不能见着顶头上司秘书处秘书长的面都不知道呢。
京城，永乐百货公司的总部大楼在五月份终于竣工了，由于当时罗立凡正在缅甸，因此并没参加总部大楼的竣工典礼。这是罗立凡在总部大楼竣工后次来永乐百货公司，罗立凡的出现令刘绍甫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罗立凡还在缅甸没有回国呢，因为这次南中翡翠公盘刘绍甫并没参加，对于罗立凡有关的消息并不清楚。
刘绍甫的秘书李清给罗立凡泡茶后出去，总经理办公室中只有罗立凡两人，刘绍甫向罗立凡大致介绍了下永乐百货公司当前的情况。永乐百货公司最主要的任务是寻找供应商，而根据刘绍甫的介绍，这个任务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了，就算现在永乐百货公司正式开业，问题也不会很大。而广告宣传方面，也在有计划的进行着，刘绍甫觉得以当前永乐百货公司的实力，可以在央视进行广告投放的，而不是在各地方台，这不利于永乐百货公司迅速提高知名度，让永乐百货一炮而红。
罗立凡听了之后并没有立即表态，默默的思考了一阵，才向刘绍甫道：“刘生，不如让公司的广告部和营运部两位负责人来一下，对了，让沈副总也一起过来，我们研究一下如何安排公司广告投放和市场宣传，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大家见面了，之前见过的一面现在差不多都快没印象了。”
刘绍甫点头，将李清叫进办公室，吩咐她去找陈静瑶等人过来开会，李清忙出去通知人了，没多长时间，罗立凡等待的三人便已经到来，公司副总经理沈静瑶、公司广告部经理江天升、公司营运部经理姚梅梅，三人见到罗立凡后微微一愣后忙着跟罗立凡打招呼。罗立凡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三人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罗立凡了，即使是罗立凡的表姐沈静瑶，也很长时间没见罗立凡了。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来公司就是来看看大家，然后随便聊聊，过段时间又要离开京城了，公司的事情还要仰仗刘总和诸位一起努力。”罗立凡向沈静瑶三人道。罗立凡从青基会回来，基本已经确定离开京城，前往中西部的山村，开展希望工程活动。这一次去中西部山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说不定还要呆上一个多月呢。
“另外一件事情是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刘总认为按照我们永乐百货公司的实力，为了尽快的提升永乐百货公司的知名度，打开市场，公司应该加大广告投入，在央视等重要的媒体上投入资金宣传永乐百货公司。这样做的好处毋庸置疑，但是也有弊端，一是会影响公司资金流动，二是会影响公司的后续发展；如果不能快速产生利益，我们开分店的时间就会延迟。因此要不要投入巨额的广告费，首先我们必须明白一点，永乐百货公司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到底能不能承受得起巨额广告费用投入所带来的影响。大家不妨随意聊一下，迅速提高我们永乐百货公司知名度的同时也不会对公司产生不利的影响。”
罗立凡说完，沈静瑶三人都没有立即开口，各自低头沉思罗立凡所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好回答的。至于刘绍甫的态度则已经比较明朗，希望加大公司广告宣传投入，迅速提高公司知名度，占领市场。刘绍甫的这个态度跟他最开始所主张的有些不一致，在永乐百货没有建总部大楼之前，刘绍甫是希望先开分店的。
“两位老总，我觉得可以折中一下，我们不妨想个办法，既能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又不至于增加太多宣传费用投入，这样就能避免罗总所提到的加大广告费投入会对公司产生不利的影响。当然，寻找到这样的一个办法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可有时候这个世界也会有奇迹诞生！”沈静瑶不愿办公的气氛凝滞下去，她是罗立凡的表姐，自然要支持罗立凡的决定。尽管她的话看上去并没附和罗立凡，却已经说的很明白，加大广告投入确实会产生弊端。
刘绍甫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如果沈静瑶所说的确实存在，既可以不用花费太多广告费又能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快速占领市场，刘绍甫绝对会支持。刘绍甫也希望公司能顺利发展，这也是他改变极限扩张流的原因，他对永乐百货公司倾注了无数心血，怕用极限扩张流会导致永乐百货走上不归路，内地和香港是有很大不同的。
罗立凡也同样很感兴趣，他知道这位表姐并不是花瓶，先前在凤凰城就管理着一家酒店，管理的井井有条，说不定还真有什么意见能令人眼前一亮呢。
“沈副总，那你有没有具体的办法呢？”公司营运部经理姚梅梅注视着沈静瑶，语气平淡，显然她是认为沈静瑶所说的一番话根本就是扯淡而已，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我有个建议，公司在接下来选择供应商时，何不将我们公司的广告费部分转嫁在供应商身上呢。我们公司选择供应商很苛刻，而那些供应商也对我们公司很感兴趣，挣破头想成为我们公司的供应商，而导致这个原因的是他们应该能看出我们公司的发展前途，才会如此重视。这也为我们将部分广告费用转嫁到供应商身上成了可能。”公司广告部经理蒋天升向沈静瑶笑了笑，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
第弥421章老姜弥辣
刘绍甫的办公室，永乐百货广告部经理蒋天升提出将广告费转嫁在供应商上，他的方法比较简单，供应商在进行广告宣传时，必须同时出现永乐百货公司的文字或者是图标，供应商这样做对他自己没有损失，但是对永乐百货公司却有极大的好处，而永乐百货公司可以与供应商承担小额广告费，这是双赢的局面。/蒋天升也提到一个问题，永乐百货现在的实力还比较弱小，转嫁广告费的提议能得到多少的供应商拥护，还未为可知。如果是沃尔玛提出同样的问题，将会有大把的供应商响应。这就是差距，这种差距存在是正常的。
蒋天升见其他人有些疑惑，便讲了个例子，“比如说我们百货公司的一个生产洗发水的供应商，这个供应商在某电视媒体上进行广告宣传，而在这个广告中，供应商要求加入这么一句话：某某洗发水厂商是永乐百货公司指定供应商。当然，按照目前我们的实力，这句话并不具震撼性，但是将这句话中的永乐百货公司改为沃尔玛，那就太具有震撼性了。我相信有一天我们的永乐百货公司应该也能成为像沃尔玛那样世界著名品牌的。”
通过蒋天升的这个例子，大家基本上明白蒋天升的转嫁广告费办法，众人陷入沉思中，大家都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利弊，无论是利多还是弊多，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蒋天升给大家开启了一个思路，这是一条路子。
罗立凡抬头看向蒋天升，问：“蒋总，那么你认为你刚才提到的转嫁广告费用的方法到底有没有缺陷呢？或者说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顺利实施，我们永乐百货和沃尔玛的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而是云泥之别，我们不能以沃尔玛的标准来要求我们的公司。”
蒋天升点头，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懂是懂，可要让他说出转嫁广告费用方法的利与弊，他一时间却想不到，说实在的，他也是次思考这个问题呢，刚才提出转嫁广告费用也只是灵光一闪，而不是早有谋略。
见蒋天升没有立即回答，罗立凡已经明白蒋天升以前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遂将视线转移到刘绍甫身上。在座的诸人中，只有刘绍甫是真正的身经百战，就连罗立凡这个穿越人士，在经商经验上也几乎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法跟身经百战的刘绍甫相比。刘绍甫应该能看出蒋天升计划中的弊端和利益来。当然罗立凡自认为也能说得出个一二三来，毕竟是重生而来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可罗立凡也清楚自己的短板，或许自己说的并没刘绍甫所说的那样全面，如果刘绍甫考虑的不全面，自己再补充一下也不迟。
“蒋经理提到的转嫁广告费方案，有两点需要考虑，，这样做遂让能在短时间内花费少量的广告费用提升我们百货公司的知名度，有利于快速占据市场份额。但是这也将我们的公司和供应商绑在同一条船上，一旦供应商出现问题，同样会对我们公司的品牌造成巨大的影响。第二点，我们公司在出售各种货物时，一种产品不可能只用一个品牌，比如洗发水这种产品，可供我们选择的品牌有很多，我们的百货公司一定会允许同一种产品存在着多样的品牌，那么那些供应商会同意我们的方案吗？具有唯一性，才能提高顾客的忠诚度！”刘绍甫悠然道。他提出的两个问题几乎已经反驳了蒋天升的方案，可这两个问题又确实十分重要，不解决这两个问题，不说能不能实施这个转嫁广告费方案，就算能实施，也会对公司将来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得不偿失。
刘绍甫不愧经验丰富，罗立凡听了后频频点头。蒋天升等人也没有再提出什么可行的方案，“我看这样吧，大家先回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看能不能利用沈总给的意见找出一条切实可行的路子。”罗立凡觉得大家再讨论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结束了这个问题的讨论。接着又让大家稍微讨论了下目前公司存在的问题以及企业文化建设。在先前，罗立凡就一再跟刘绍甫强调公司的企业文化建设问题，罗立凡再次旧事重提，也表明对这个问题的关注。
经过一番讨论，罗立凡对刘绍甫所做的还是比较满意的，刘绍甫也对这个问题十分上心，并没有应付这个问题。
沈静瑶三人离开刘绍甫的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中又只剩下罗立凡一人，两人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加强广告投入的问题上，刘绍甫认为基本没有可能存在既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理想状态。刘绍甫坚持认为应该使用央视这个重要平台，花巨资投入广告宣传，迅速提高知名度，占据市场份额，越早能占领市场份额，就越早能产生收益，收回资本，这样也能顺利打击其他公司进入本行业与公司进行竞争的积极态度。越早进入市场，就越能得到顾客的认同，能培养顾客的忠诚度，这对于永乐百货公司将来发展具有十分积极的意义。
广告费用的不足，这个事实是存在的，刘绍甫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法，一是利用银行贷款，二是再次注资。只要贷款三千万，或者是注资三千万人民币，基本也就能解决广告投入费用的问题，这样一来就不会影响到公司开分店时间。
罗立凡闻言后道：“刘生，我承认你所说的很有道理，这样吧，我们先看看能不能寻找个既能让马儿不吃草也能让马儿跑的方法，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办法，那么就不用融资了。另外蒋天升经理提的一些思路还是值得我们借鉴的，希望刘生能让蒋经理重新思考一下，能不能形成一个比较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案！”
“好的，那就按罗少所说的办了！”刘绍甫点头答应，现在永乐百货还没正式开业，这个问题还有一定的时间缓冲，倒也不必发急。
“对了，不知道刘生对香港中环大厦项目以及何氏能源集团收购霍夫曼能源有没有印象？”罗立凡像是不经意的问道。这个问题在罗立凡离开香港前往缅甸时，就已经嘱咐夏菲菲关注，可是夏菲菲说何家那边对这两个项目一直没什么进展，这让罗立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何家在搞什么鬼。罗立凡此次见到刘绍甫，便想借助刘绍甫分析一下何家对这两个项目的态度，以及自己能否从中捞取足够的好处。要知道罗立凡在跑马俱乐部被何绍京袭击一事还没个说法呢，罗立凡肯定不愿意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的。
“对于中环大厦这个项目我倒是有些消息，据说中环大厦项目跟郭家的一个项目有些冲突，郭家不希望何家能顺利实施中环大厦这个项目，因此一直给港府施加压力，哪怕真的不能阻止中环大厦的项目，也要拖延一段时间。何家在中环大厦先期投入不下三亿港币，随着时间越拖越久，何家的投入也会越来越多，这简直是让何家将钱打水漂玩没两样，同为四大家族，何家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中环大厦那块地估计也会在近一段时间内进行正式拍卖。至于收购霍夫曼能源这个项目，我了解的并不多，只听说这个项目水很深，甚至已经将英国的某隐世家族卷了进来。”刘绍甫是希望罗立凡不要对何氏收购霍夫曼能源感兴趣。罗立凡在香港所作所为，刘绍甫基本上也能了解一些。
罗立凡从永乐百货出来，慢条斯理的来到那辆路虎揽胜车旁，拉开车门上车，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何氏收购霍夫曼能源这件事情。何氏收购霍夫曼能源，真的是潭浑水吗，怎么还能牵扯出什么英国隐世家族来。浑水才好摸鱼，不知道能不能从各方博弈中摸出条大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