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摇头,“脑科权威说脑子是没问题的,估计得找心理医生,可是我……不想让我妈面对他们。”看心理医生在现代很多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我在这方面就是偏执保守,我不想让我妈面对心理医生的各种问。
“无知!”老爷子果然骂我了……
我吓得一哆嗦,龙铭幽伸手便把我拉到他身边,挑衅地对老爷子说:“我老婆,我都舍不得骂,你凭什么。”哎哟龙铭幽你可真能睁眼睛说瞎话。
老爷子正准备反击,我妈这回终于拉对了人,扯着我说道:“走吧,小琪,咱们去做饭,亲家等急了不开心了。”
老爷子缓和了脸色,起身对我妈说:“不麻烦,我们出去吃吧。”
“那怎么行,今天说好我请客的,一定要我来做。”我妈你是大谁的方呢。
两个小时后,一顿家常饭菜料理完毕,我妈吃不惯日本的生鱼片什么的,龙铭幽是特意从国内空运来的新鲜蔬果,所以老爷子吃的时候赞不绝口,我觉得我靠我妈也在他面前争回来了点颜面。而且龙铭幽今天出奇地乖,没有跟老爷子继续杠,席间偶尔跟我妈还有儿子说几句话,对我妈和老爷子夹过来的菜也没有什么反感地吃了下去,我心里美滋滋地,只要他俩别在我妈面前打起来,就是不说话冷战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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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决定在东京住几天,硬是每天叫何婉清来接我妈出去玩,我不方便跟着,何婉清向我保证老爷子会保护好我妈,我这才全身心投入到我的工作里。
结果,命运只有更乱没有最乱,三天后,竟然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搅乱我们一家四口的平静假日,栾修,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老爷子看到栾修时脸一下子就青了,何婉清讪讪地别过脸,栾修站在门口看了老爷子和何婉清几眼,脸色复杂地进了屋。我挠着头问他:“你、你怎么来了。”今天龙铭幽出去开会了,日本人又不过咱中国农历年,工作是照常进行的。
栾修回答我前又看向老爷子和何婉清的方向,脸色仍然不太好地回答道:“我正好来这边开会,听说你们也在日本,就来看看。”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我听了就万般不是滋味,我就不信他是次来日本出差,早几年都没出现过为什么现在再次接触到冰块儿就和我们越走越近的样子啊,他到底想咋样啊,都各自成家了,他还想和冰块儿再续前缘?
我妈见到栾修倒是乐呵呵地招待,在国内时栾修和我们带着妈妈一起吃过两次饭,我妈看到面熟,自然就当客人。我就指望着老爷子现在就把栾修赶走别让他在冰块儿面前出现,还嫌不够乱啊。我不停地向何婉清使眼角我相信她一定知道栾修是谁,可她却像看不到我的焦急一般,频频错开我投去的视线。
儿子又是睡好午觉下楼,看到栾修时一脸好奇,这是他和栾修次见面,栾修回身正好看到他穿着卡通睡衣揉着眼走下来,眸光顿亮,慈爱溢于言表,那温柔劲儿就好像他才是龙念的“妈妈”。
“小念是吗?次见面,我姓栾,叫栾修,很高兴见到你。”他用流利的英文向我儿子做自我介绍。
我儿子把小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不怕生地回答他:“你好,我叫龙念,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儿子用中文回答他,让他的讨好碰了软钉子。
我在心里乐呵着我儿子的直觉性很强,真是谁的儿子像谁,嗯!
栾修也忙改了中文,弯身像龙铭幽那样和我儿子很温和地说着话。可能是他本身长得就比较讨喜,也可能是他的行为让我儿子觉得他跟老爸是一样的“好男人”,没几分钟,儿子便和他聊了起来。
龙铭幽还没回来,我妈已经开始准备晚饭,我真的很焦躁因为我不想栾修和冰块儿碰面,之前的五年里,我从来没有对冰块儿有过这么强的占有欲,我想那是因为生活太安耽,在第三者的问题上,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可现在不行了,我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过故事,和一个男人去争另一个男人,这种高难度挑战比当年被甄卯儿放黑枪还可怕。
终于,老爷子不开心了,他孙子跟他说的话都没有跟栾修说的多,他当然要赶栾修走了,“栾先生,你能找到这里,我很意外,但是现在请你离开,不要影响我们的家庭聚会。”老爷子的逐客令下得很直接,但他如此文雅地措辞我觉得还是不够爽。
栾修还抱着我儿子,转头看向老爷子,说道:“龙叔,我来一趟,还没见到小幽呢。”
“你见他干什么?马上给我从这个门出去。”老爷子愤怒了,他和栾修这仇看来是相当深啊。
栾修仍然面色温和,说道:“何姨,你怎么说?”
咦?他们都认识啊?那当初为啥干妈不把更直接的消息给我啊,我心里开始犯嘀咕。
何婉清突然被点了名,有些僵硬地笑笑,“让你走就走吧,大过年的,别让人家父子不开心。”
我马上帮腔,“是呀是呀,要不你先回去,我们回国再找你聚。”
老爷子又对我吼:“你跟他聚什么聚,你傻啊。”
我扁扁嘴,他儿子骂我也没这么直接啊。
看老爷子对我发火了,我一脸小媳妇的样子,栾修深思了几秒钟才起身,“好吧,我走了。那,就不用跟小幽说我来过了。”
“好的,慢走,不送。”我赶紧奔到门边做弯腰状请他离开。
晚上龙铭幽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提起栾修,我想他是真不知道栾修来过。可我心里就像堵了一块东西,总觉得今天的场面好诡异,同时我也担心得很,如果哪天龙铭幽知道今天的事,会不会连我带他爹,一起踹出门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欢迎捉虫。明天就回老家了,明晚尽量更。这章过渡章节,欢迎捉虫提意见。感谢每一个帮我冲榜的朋友,感谢。
、抖体质
到了晚上我几乎都忘了今天栾修来过这事,洗好澡做了面膜后掀被上床,冰块仍然在看文件,我招呼一声“我先睡了啊”便侧身背对着他,我就要跌入梦乡时,冰块儿终于开口了。
他问:“今天阿修来过了?”好直接好干脆。
我闭着眼装睡,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竟然没有继续问下去,这让我非常疑惑,于是我没忍住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我问他:“你知道啊?那你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说?”
冰块儿把手里的文件往床头柜上一扔扭头看我,“你们不是都不打算让我知道?”
我说:“哟嗬,没看出来啊,你还有顾全大局的时候。”
冰块儿垂眼想了一下才说道:“我是顾及到你妈妈在,不想和他吵。”冰块儿在我面前提起龙权时,永远是“他、他”地叫。
我乐了,乐得相当十三点的样子,我说:“少来,这和我妈有什么关系啊。”想了一下我又补充道:“你应该考虑到儿子才对,你在儿子面前和你老子吵,给儿子做了不好的榜样可就糟了。”
谁知道冰块儿根本不在乎地说道:“我亲手教育出来的儿子,我不会担心这些。”
好吧,他这个自信是有道理的,我也觉得我儿子一定会比这个冰块儿长得根正苗红,才不会学他一样跟老爹扮中二呢。
“是不是栾修打电话给你说他来过了?”我一边暗骂栾修果然是个受像个女人一样喜欢嚼舌根,一边本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想法探听敌情。
冰块儿一副看穿我的样子,说道:“拜托你用脑袋想想,他不告诉我,门卫不会吗?”
哦,对,我们住的这一片是东京比较偏却富商云集甚至听说日本的某个公主也在这里有宅邸的高集别墅区,保全自然相当完善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却没有人爆料我和龙家关系的原因。所以栾修今天要进来前一定被保安拦住了,他一定说出了龙铭幽的名号然后人家也一定是打电话和冰块儿说了,哎呀,我们这一屋子的人智商都如此让人捉急,我汗颜得不得了。
龙铭幽明显不想再说了,关了灯躺下,我一肚子好奇他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却不敢再挑火苗,气都喘得压抑时,他突然又出声了:“冷吗?”
拜托,地暖26度永远的恒温怎么会冷,我答:“当然……”没等我说完,他已经伸手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一抖,补了一个字,“冷!”转身,我面对他,搂着他的腰,感觉他今晚的反常,他到底干啥了,突然变得有一点温暖了,好吓人啊,冰块儿被暖成水了,会不会淹死我。
他又问我:“知道我和阿修是怎么认识的吗?”还好,他的语气仍然不冷不热,我这是抖体质啊我终于顿悟了。
我答他:“听说了一些。”
他便没再说话,很快,微鼾声传入耳里,他搂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开。他是睡了我却闹心了,想想他今晚的反常、还有他难得跟我提到了一句他和栾修的过往却不再下文,我这心就跟油炸似的煎熬。夜里我做了个梦,梦到冰块儿和栾修手拉手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抱歉,瞒了我这么久他们终于诚实面对彼此的感情面对我了什么的,我在梦里又扔东西又骂他们“奸夫淫夫”,惊醒时,冰块儿仍在我身旁,搂着我的手臂仍然没有收回,我问着自己,如果有一天梦里的场景成为了现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如此反复着,不知何时才又被周公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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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十都过完了,我怎么着也不能再找借口偷懒了,虽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和谐安稳的家庭生活是最应该知足的,可我的情况和大多数女人不同,我得自立啊,说不定哪天就恶梦成真了,我必须有备无患。
新专辑里有两首我特别喜欢的歌曲,我决定就挑这两首拍v,其中一首我想在沙漠拍,站在隔壁滩的顶端,迎风“披纱”,怎是一个飘渺,想想我露着长腿长发飘散的样子,自己先陶醉了。我把计划跟冰块儿说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问我:“要去火星拍不?热浪滚滚,不是更仙?”我翻白眼,心里隐隐觉得他在记恨那天我们把栾修赶走的事。
话说其实那事第二天我就跟干妈何婉清说冰块儿知道栾修来过了,干妈只问我冰块儿是啥态度,我汇报后她只是一笑置之,我觉得干妈现在好像都不太管我了,她是觉得我龙少奶奶的位置坐稳了吗?她比谁都应该知道这不可能!忧伤着,我自己开始了沙漠选景计划。
正月十五,我们在日本过元宵节,我妈自己手包的汤圆,老爷子又是吃得满嘴流油,龙铭幽都意外地多吃了一碗。看他心情好,回房我就跟他说:“我想了一下,去撒哈拉拍怎么样?我这几天回国吧,总得安排一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很多事喜欢向冰块儿汇报一下,倒不是问他意见,只是说了我心里踏实,他同不同意是一回事,至少我可以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人,对他的这一层精神上的依赖我不敢深究,我不想在心理上彻底的示弱,虽然我敢于对他说我是爱他的。
我本没指望冰块儿回答我什么,却没想到正在看杂志的他随手从一旁的台子上抽出了一个文件袋扔给我,“去塔克拉玛干,这次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很武断,我很不开心!!!我翻白眼,“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又是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看下文件再说吧,什么都不懂,就会异想天开。”
被他说得讪讪,我拿起文件夹翻看起来。说来我也是欠虐,也可能是我渴望父爱的原因,每次冰块儿对我毒舌时我烦得要死,但他如果替我做了决定并且用一种类似于中国式严父的口气和我说话,我竟然觉得很受用,我果然是抖体质。当然这种体质只有龙铭幽才能享受到,别人要说我,我是立马要反抗的。
我被塔克拉玛干的介绍吸引了,照片上的宏伟完全不输于我在电脑上收集到的撒哈拉沙漠,而且它是世界上最大的会移动的沙漠,这无非是一个相当好的卖点,在那里如果拍摄个几点,那真是用生命在工作,想来我只要和周广知打个招呼,歌颂我的报道一定写得女神中的女神。再加上本身我其实对新疆还是很向往的,那里有漂亮的姑娘、有我接触不到的民族风情、有我爱吃的葡萄干,还有很多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的我曾经幻想过的东西,于是我一把桌子,决定了,就去这!
可我这人呢,嘴还特别贱,我心里是感谢冰块儿帮我做的决定,嘴上却忍不住问道:“哎,龙铭幽,你把我扔这地方,是不是指望流沙把我卷走啊?”
龙铭幽翻出的手指顿住,抬眼凉凉看我,“嗯,我还要亲自去看看你怎么被卷走的。”口气和表情不无幸灾乐祸。
“什么什么,你也要去?”我诧异了,事实上当我把这个消息传给国内同仁时,小伙伴们也惊呆了。
龙铭幽挑眉,耸耸肩,又是一副看二货的表情眼神。
我把文件用力朝他砸去,这家伙就这么希望——我被流沙卷走离开他的视线吗?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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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飞机的好处就是只要上面有人,申请了航线就能飞。冰块儿先把儿子送回美国,这期间我把妈妈送回国内,三天后,冰块带着他从日本选的制作团队以及我和金傲月,飞向库尔勒。
飞机进疆后,冰块儿最先起身靠坐在了窗边,我戴着耳机也凑过去,他侧头瞄了我一眼,下巴微抬,示意我向外看。我探头,他的呼吸在耳边轻抚,我倒抽一口气,不合时宜地拉住他的手,我说:“哎,姓龙的你快看,快看,是沙漠。”
龙铭幽拉开我的手,略带厌恶地说:“幸好没带小念来,要不你这样子……”
我现在正激动着,不理他的口气我说道:“哎哎哎,还记得去年我玩那游戏不,那里面那沙漠就是楼兰边上,我在那沙漠里死了好几次记得不,你还说我笨得不如猪,哎呀,我这次一定要去楼兰,一定。”
龙铭幽突然就沉默了,我得瑟了好一阵侧脸看他,他抿着唇也正看着我,脸上有薄薄的冰怒之感,我缩坐在一边,不明所以地问他:“干嘛啊?”
他又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才转头看向窗外,我想他又犯不定时抽疯的毛病了,也跟着转头,我俩的头靠得很近,他的呼吸仍在我的脸侧,他说话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他说:“如果你玩个游戏都能笨死在楼兰边上的沙漠里,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那里。”我心里一紧,看向他,他这是在乎我吗?矫情的鼻间又发酸了,我有拉住他的手放在胸口让他感受我的心跳的冲动,结果他一句话把我的洋贱给灭了,“你要死一个人去,别拉这么多人陪葬,有点责任心好吗?”
听了这话,我气极攻心,抖也不带这么被欺负的啊,我没来得及抽他一巴掌或者骂他两句,直接自己一翻眼睛,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家后实在困得不行,一直睡就没来更新,抱歉了。可能是年纪原因?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容易困和觉得全身没力气。继续摇旗求收藏求留言,谢谢每一位收藏和留言的朋友。
点击和收藏、留言仍然不成正比,持续忧伤中。不知道这周能不能拿到榜单,泪奔一会儿先~
、生死遗言
我发誓我就是晕过去了都对冰块儿恨得牙痒,所以我醒来的时候牙还疼得发胀,坐起身,冰块儿就在我身边,看看四周的摆设,我们应该已经下了飞机,现在在一间——好有民族特色的房间内,我发愣地环视四周,冰块儿端着杯水走了过来。
“喝点水吧,怎么会低血糖。”他的口气真是那种我很不中用让他好意外的样子。
我把头狠狠向一侧一甩,听到骨节“咔巴”一声,我又在这货面前出丑了。但我坚决不看他,也不接那杯水,他惹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冰块儿见我不接那杯水,一点也不讨好我的往旁边一放,“不喝就出来吃饭吧。”
我……靠!掀被下床,踩在软软的手工地毯上,我跟着他往外走,不是我没鼓气啊,实在是饿啊。
出了门,三个西域姑娘你推我搡地守在门边,冰块儿看到她们只是点了点头便向走廊另一端走去,我好奇地看三个姑娘,可是她们看到我后转身便走,当我不存在般。哦~我懂了,她们瞄上我男人了。于是三步并两步追上冰块儿,拉了他的手一晃一晃地走,冰块儿侧过脸扫了我一眼,我回视他,嘴角扬起甜蜜幸福的弧度。
“幼稚!”
这是冰块儿对我此宣布所有权行为的评价,我用力抠了下他手心,说道:“我还生气呢啊,别惹我。”
他没有甩开我的手而是反过手掌握住我的手向前走,下楼梯时他问我:“你生什么气?”
三个大眼长睫毛姑娘已经没有再跟着我们了,我甩开他的手快他一步向前走,我说:“我跟你说我这次是真生气了,你为啥总希望我死啊。”
他跟在我身后回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死吗?”
我回头吼他:“我那是口头禅!”
龙铭幽,似乎嘴角有笑,虽然很轻浅,但我希望不是错觉。我说了什么吗,让他心情那么好?就说我死这事,至于他真乐成这样?我相信那抹笑不是我看错了,我正想接着吼,突然感觉几道目光如芒在背。我猛然回头,这座宅子的一楼大厅内,6、7个人正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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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饭席间我才知道,我和龙铭幽借住的是本地某石油开采集团老总的家,要不是认识人家,龙铭幽那破私人飞机还真落不了。其他工作人员也被很好地安排在了离这财主家不远的宾馆,晚上我们在这财主家吃的是家宴,可那热闹程度绝对不比去大饭店差。
饭前守在我们房门口的三个姑娘是这家的三个女儿,最大的不过二十一,最小的只有十四岁,她们很爱慕龙铭幽,席间献舞的时候,“秋天的菠菜”不停地砸向他,我在心里呵呵呵,姑娘们别费力气了,这小子根本不好女色。晚上主人家要请我们继续到院子里坐坐,拜托,这大冷的天,零下三十度绝对是有的,玩呢?龙铭幽很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也让工作人员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进沙漠开工。
回到房间我问龙铭幽:“你咋也不玩啊?看姑娘们长得多美啊。”虽然知道他不好女色,我却免不了的酸意。
龙铭幽扫了我一眼答道:“在买买提眼里,你比他的女儿还要漂亮百倍。”
这是在夸我……还是什么?我瞪着他不语,搞不清状况前不能先发制人。
龙铭幽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进浴室前他说,“他有6个私生子。”
他如此三八,我真是次遇到,可他告诉我这句话是啥意思。我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他再有钱我也不会巴结他,这里连洗澡都订量供水,我可不愿意在这长期居住。”
龙铭幽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从里面传来,似乎心情不错,说道:“他可有的是钱呢。不过,忘了说一句,有钱也管不了水资源有限,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我很怕我把水都用完了。”
“什么!”我跳起来冲进浴室,丫已经活色生香地脱了衣服,我扯着他往外推,“我先来我先来。”
他顺势转身把我抱到淋浴头下,开了水,温热的水流如他的体温一般温暖了我,可我没脱衣服啊……我挣扎着推他,我说:“我还生气呢,你出去。”
龙铭幽却把我扣在了他的怀里,伸手,拉开了我毛衣后面的拉链,“一起洗,又不是没洗过。”我的衣服被他甩到了一边,长裤也未免遇难,他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肩上,长指在下方挑弄着,我软了腿,他终于挤了进来。一进一出,配合着窗外的风声,挤出更多的淫靡之音。
我还在推他,“我在生气你没听到吗……呃~轻点,你轻点,啊……”
我告诉你们其实我真的很讨厌用这种方法解决战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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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么把我按倒就解决我的怒气了吗!不可能!第二天等到十点多天终于亮了,我这才知道新疆和内陆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我们一出房门就看到人家三姐妹守在门前含情脉脉,吃过早饭工作人员来与我们汇合后,我拍了拍冰块儿的肩,“你慢慢陪她们哈,我先走了。”说完,果断向门外走去,似乎根本不在乎三个姑娘围着他问这问那。
他这次真是很有耐心哦,虽然没有对姑娘们有笑脸,但至少人家说话他有在听在点头甚至会问一些问题,不是我要上纲上线,这货对哪个女人这样过?工作合作关系除外啊。
我裹得很厚地和工作人员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准备去找我们租的车时,我心里有些担心一会儿披薄纱能不能扛得住,冰块儿已经跟上来,扫了我一眼,说道:“没有我,你以为能借到几辆车进沙漠?”
我撇唇,就他好使,切~
买买提的大女儿也跟来了,我的脸一沉,拉着金傲月向前走。来到车队前,好家伙,全是重型越野,这放平时谁敢开,多费油啊。买买提的大女儿走上来和车队主人说了些什么,那些人点点头很好客般请我们分批上车,人家姑娘回头找冰块儿邀功,我二话没说把他俩推一辆车上了,“慢走,不送。”看着车开走,金傲月叹气,一脸不苟同。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塔克拉玛干边缘,已经看到金黄的沙丘,我的心情也激荡起来。下了车我就朝前跑,边跑边大声叫着,不知道的以为我是疯了,知道的是我今天没吃药……总之,来到沙漠上的这种震撼,绝不是随便找片大海就能有的心境。工作人员陆续准备起来,我也开始化妆,眼睛不瞄冰块儿一下,他正和人家姑娘聊得欢实。
当我站在镜头前,实行我最初的设想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女神,不折不扣。冷,确实很冷,所以隔五分钟我就得抱着事先准备好的暖手袋蹲一会儿。冰块儿站在一边跟姑娘说话,几次下来,在我的暖手袋已经顶不住时,他终于扔下人家姑娘大步向我走来。我发着抖,他边走边脱下长长的棉衣,到我面前后展开裹在我的身上,顺势一楼,我进了他的怀里,他说:“男人总比水袋好用些。”我太冷了,没有抗议,偎着他,感受他温热的气息在额间回荡,不禁感叹,男人,果然是个暖炉。
当我再次站在沙丘上放声歌唱,找到了状态的我虽然声音传不到太远,可我的表情那么肃穆又那么高傲,沙漠啊,不是你想征服就能征服的。忙了三组镜头,冰块儿拿着修身长棉衣戴着墨镜走过来,那帅得无法形容我却冷冷瞪他,他走到我面前抚给我披上棉衣才说:“可以了,一会儿会起风,我们得回去了。”
起风!“我要的就是起风啊。”人工的风不太给力,除了卷得我满脸沙以外一点也没有飘逸感。我坚决不走,冰块儿站在原地瞪我。
“你不能拿这么多人的生命开玩笑。”看着我还在发抖,冰块儿炸毛了。
“我就不走,要走你自己走,我要拍这组镜头。你不是希望我快点死吗?放心吧,要是真起风了,我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行了吧。不用你赔损失的。”我气极,有些口不择言,刚刚我们间的温存像没有过。
冰块儿看起来是恨极了,颊边咬肌鼓了好大两块,他冷冷地看我,抬手就来拉我的胳膊。这个时候其实已经起风了,我在风中躲他,我向左走,他跟着,我向右走,他还跟着,我们越走越远,工作人员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直到我俩走到了一处沙丘顶端,冰块儿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说:“不许闹了,给我停下!我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你用暴力的时候还少?”我可不是含血喷人,虽然他没动手打过我,但每次用来折磨我的招数简直令人发指。就说我刚跟了他的时候,他一天24小时恨不得用26个小时让我练习各种技能,单是练习打鼓,我的十指都因为鼓棒的震击肿得握不住杯子。
冰块儿听了我这话,眯了眼,风越来越大,我也眯了眼,我相信我俩都是因为风沙而非怒气才做这个动作。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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