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环上他的脖颈,抱住,而他显然也没有分开的意思,反而环上我的腰,让我坐到了他的身上,因为姿势的改变,变成了我的主动。
我本就喜欢他,如此机会又怎会放过,既然是他主动,我就更不会浪费,只要这么一次,让我把自己交给他。
“唔——”
轻睨的低呼声在嘴角溢出,软软的吟动,十分的勾魂。我能感到苏檀身子一僵,腰间的力道更重,然后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躺在了他的怀里。
而我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不放手,热情的回应着他。
因为跨坐在他身上,所以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下体的凸起,我本来就穿着睡裙,里面只有内裤,所以那一高扬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蜜丛,让我一阵舒坦。
下身一阵湿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然后更清晰的感到他的兴奋。
我以为这一切都会随着你情我愿的剧本发展下去,我终将做一次他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关键时刻他还是一把推开了我。
我狼狈的跌倒在地,双腿分开,我看到他看着我腿间的样子别过了脸。
我微笑,却心疼。
“我——”他欲言又止,漆黑的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和迷茫,我却清楚,他不过是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懊悔。
他终究不会心甘情愿的要我一次。
这就是事实!
我从来不会让苏檀有任何的难堪,不好的事由我来承受就足够了。所以我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睡裙说,“刚才对不起。”
他讶异的睁大眼睛看着我,眼里的悔恨更重,这种事明明该是由男人承担,而他却什么都不曾说。
刹那间的慌神我看到了他眼里流过的多种色彩,可是我知道他不过是在懊恼对我做出这种可以说是乱、伦的事,因此心头复杂化了。
“我去洗个澡。”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不过刚才哭过声音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说完就转过身子,眼泪一下子滴落,我紧咬着唇,忍着不大声哭出来,一步步的朝着浴室跑去。
在他面前任何错我都可以认,但是这一次轻允许我卑微的保持自尊,你不要我,那么此事就没有发生过。
但是哪怕只有一次,请你撇开一切,抱一抱我,好吗?
“傻瓜,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就在我脚下一个不稳要摔倒的时候,苏檀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我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温暖的气息铺洒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泪水,再一次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流了下来。
我想挣扎,可是没有任何力气,心情复杂,没想到在他面前就这么一个拥抱,也可以叫我迷失方向。
苏檀,你究竟是一份怎样的毒药,让我生不如死。
“傻瓜,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在我耳边低喃,轻而易举的把我抱起放在沙发上,看我有没有受伤。那种发自内心的呵护,让我鼻尖一酸,眼泪涌的更多,哽咽着口齿不清的说,“我没事。”
“傻瓜怎么会没事,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会痛。”他给我擦去眼泪,也顾不得干不干净洁不洁癖的,只是很耐心的把我的脸擦得干干净净。
然后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侧身在我身边坐下,把我抱在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修长有力的双手将我抱得很近,似乎只要一放就会失去。
“安逸,其实我一点都不希望你离开,一点都不喜欢你嫁人,一点都不喜欢没有你的那些日子。”
他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像是回味着某些回忆,但每一个字每一字带来的语气都被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的心加速跳动,感到某些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两年前当你说要嫁人的时候,我次觉得会失去某样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你是我的孩子,终究要寻找另一半,只要你喜欢的,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给你准备好,只要你开心,什么我都会去做。可是那场婚礼,看着你的微笑,我突然觉得心好像被挖走了一样空荡,风一吹就会凉到谷底。”
我傻眼的想要抬头看他,却被他一把按在了怀里,声音细微继续在头顶响起。
“这两年内,我时不时的会想你过得怎样,昀泽对你如何?看到你们过得开心,我就感觉不舒服,看到你不开心,我更是难受。那个晚上我看到你在夜里放纵,次萌生了杀人的念头,我对自己说,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安逸。”
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颤,握着他衬衣的手一松,肉眼可见的颤抖,心眼扑通扑通的呼之欲出。
“安逸,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头,那双眸子闪亮如星辰,在黑夜里更是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他问,我就该回答。
所以我说,“檀,你是很早就喜欢上我了吗?”
他笑着点我的鼻子,“从遇见你那刻起,就喜欢上了。”
我满心欢喜,可是他顿了顿继续说,“可是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我垂下了眸子,密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他说的很对,喜欢和爱永远都是不同的。
他是将两者分的很清楚,而我却是从来都放在一起的。所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喜欢我,却不爱我。
就连想要撇清这份关系也要这么婉转,到真是符合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形式。
我嘴角一扬,从他怀里挣扎出去,盯着他说,“对你,我不仅是喜欢。若是得不到同样的爱,那么也请我可以卑微的独自守候下去,直到跨入棺材的那一刻。”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层很深的惊讶然后有某种东西呼之欲出,可是他却眨了眼睛,抿去了那份情感。
我不懂,因为没有看清。或许正是看不清,所以更愿意选择不懂。
正文第16章傻瓜逸,别离开我
他再度叹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突然俯下身子,与我鼻子对鼻子,我一吓差点没有缩回去。
“安逸,你这性子究竟是像谁的?”
“像你。”我答得毫不客气,为什么伤心的总是我,而他每次都是扮演着另一份角色,明明应该是对手戏,却总在我的另一个世界出现。
“原来我的性子这么别扭,以后是要好好改改了。”
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张口咬他,他躲,我继续攻击,两人你来我往的,玩的好不热闹,一下子将刚才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或许撇开爱或不爱的问题,我和他会生活的更加开心吧!
只是守了十几年的爱,我不想真的没有任何回报。
话,任何人都会说,可是去做,并不是任何人都可能的。
他既然选择吻我,就说明那份喜欢不单单仅是习惯了的喜欢。
想到这点,心里头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我耍赖的压在他的身上,像个树濑。“我困了,想睡觉。”
“可以,不过先去洗澡,洗干净才可以睡觉。”我从他身上坐起身,睁着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看得他很不自在,“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你是不是嫌弃我和他上了床,身上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东西?”
我问的直白,却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变白,眉宇间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隐怒。我却突然笑了起来,从他身上起来,说,“那么帮我去买避孕药吧!我不想要他的孩子。”
然后就不管他走向浴室,其实被展昀泽要了并没有什么可耻,令我无法接受的事苏檀看到了我的那一面,我在水中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只想洗去关于他的一切烙印。
等我终于觉得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苏檀已经把药放在茶几上了,我走过去端起水就吃了药,然后矮下身子,对着看报纸的他说,“檀叔叔,安逸去睡觉咯!你也早点休息。”
“好。”他放下报纸起身和我一起走上楼梯,等我到房门前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搭住了我的肩。
我感到自己背脊因此而僵硬起来,手握着门把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许久他都没有说话,午夜的静溢泛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充斥着神经,有种无法忍受的错觉。
就在我受不了要回头的时候,他的气息一下子抵上了我的耳垂。
“安逸,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所以傻瓜逸,别离开我。”
我觉得自己今天肯定和水犯冲,不然为什么一哭再哭,不过这次算是忍住了。
傻瓜逸,这个称呼已经多久不曾听见了?
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
小时候的小打小骂,他总是叫我傻瓜逸,而我总是怒气冲冲的回敬他笨蛋檀,两人彼此不分大小喊得不亦乐乎。
那时年少的时光,最快乐的童年。
“苏檀,如果要我不离开,要真的保护我,那么请你——”我转过身,对着他抬步离开的背影大喊,“请你我和一起睡吧!不然我半夜就走,或者等你一进房我就走。”
我承认那个时候是带着无耻耍赖开玩笑的心情说的,因为根本不会想到他会答应,而且准备说完就扯,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真的折了回来,眼神认真的问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眼神极度认真,我想如果我说是骗人的会被修理的很惨吧!所以我仰着下巴然后重重点头。
“那么走吧!”
自从知道展昀泽背叛我之后,我就没怎么睡好过觉,总是迷迷糊糊的达不到深层睡眠的境界。
可是这一次,在苏檀的怀里,我睡得十分舒服,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的阳光透着花色的窗帘射进来,灿烂的让人睁不开眼。
我以为苏檀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了,所以很舒服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准备抱着被子再眯一会的时候,却抱住了一个巨物。
我睁开眼睛,瞪着苏檀,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在?今天不是说要回公司开会的吗?
“你,你怎么没去公司?”
苏檀戴着无框眼镜在看书,面对我的问题只是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的说,“我一动某只树濑就死死的抱着我,想离开都没有可能。”
“胡说,我才不是树濑,除非你是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知道每次苏檀回公司开会都是有着重大的决定或者复杂的事需要他出面解决。“不去真的没关系吗?”
“如果某人肯好好听话的话,董事会那里的火气我就咽下了。”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都是我的错。
“那你就去受气好了,现在就走,马上就走,我绝不拦你。”我半开玩笑的说着,还掀开被子让他下床。
这不掀还好,一掀我就后悔了。然后次觉得自己睡相这么差。
白色的睡裙全部缩在了上半身,挤在胸口下边一点,然后粉红色的内裤就那么的孤单遮着,和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森森诱惑。
一股羞涩感萌生心头,我火速的把被子又盖了回来,躲在被窝里把自己的睡裙拉好,心里却非常开心,他抱着我睡了一夜。哦,不对,是我抱着他。
苏檀放下手中的书,摘下眼镜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子瞧着我羞红的脸。“睡相真差,下次再这么睡一定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你威胁我。”我嘟囔着表示很不满意,撅着嘴说,“你扔我出去,我就去找其他男人,睡、觉。”
我特意咬重“睡觉”二字,很明显的从他英俊的脸上看到了怒意,“顾安逸,你睡着一个男人,还想着另一个男人,是不是欠揍?”
我微笑的勾住他的脖颈,暧昧的迎了上去,悄声的说,“我不觉得我睡了一个男人呀,况且我也没有去找另一个男人,怎么算是欠揍了?”
“一大早就上演诱惑?”他眉头一挑,话说的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黑影付了下来,唇瓣随即一软,香甜的气息伴随着灵巧的舌头就开始了交缠。
如果说昨晚他吻我不过是气氛所迫,一时的冲动,那么这个时候的吻,那么像情侣之间的起床吻又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胡思乱想里他结束了这个吻,重重的敲了我的头一下,带着不满的口气说,“你不认真。”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带着绯红的脸色问他,“你为什么又要吻我?”
他显然一愣,黑漆漆的眼里似乎是连自己也没想到这是为什么吧!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所以也没在意,就准备起来,却听到他轻声说,“想吻就吻了,你不喜欢?”
我大惊,这样子的话会是他苏大少爷说的?
“檀,你知道吻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如果你不清楚那代表什么,就不要轻易地去吻一个女人,因为会让人伤心的。”
然后我就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气氛顿时又急转而下,可是我没在意,而他也似乎并不清楚吧!
其实,这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要的不是他的爱,只是和他的缠绵。但是心里头面对他的彷徨,总是有根针深深的刺痛着。
不爱,就不要碰我,即便那只是吻。
正文第17章苏檀,你瞒着我什么
近一段日子过得算是很太平,如果没有那些娱乐八卦杂志新闻的话。
我在酒吧巷子里和男人鬼混的照片被登到了头条,引发各种风说。但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放有我照片的手机已经给我毁了,包括里面的内存卡也被彻底弄碎,看来主使者还是不肯放过我。
展家是很要面子的家族,对此展昀泽的父亲已经当场指明我不是他心目中的好媳妇,展家不会有这样的媳妇存在。
他的话已是告知媒体我是要和展昀泽离婚的,而且还是展家不要我的。
对此我倒是不觉得在意,反倒是展昀泽在一次接受访问中说,绝不会和我离婚。因为彼此有错,时间会改变一切,他会用他的宽容去包容我的这次犯错。
我记得那天我看着报纸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还把报纸拿给苏檀看,说这个男人会包容我?他没杀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苏檀许久不说话,只是督促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我知道他会用他的方式去保护我,所以我安心在他的羽翼下做一个畏头畏尾的人。
但是从舒雅的电话里我知道展昀泽和展父吵了一架,原因还是我。
我告诉她,如果这辈子不能和展昀泽离婚,那么我情愿一死了之。
之后我就不再管展家和我的绯闻,安心在家里把自己养肥,苏檀最近变得很忙,时常早出晚归,因为总公司不在这边,他又要顾及我,所以两头跑很累,我也担心他的身子。
“安逸,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和我回去吧,那样我就可以不用两边跑了,好吗?”
这日午餐后,苏檀难得有时间休息在家,搂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是第几次劝我。
对于这个问题我依然摇头,以前不想回到他身边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现在,外面都是我的负面影响,他如此待我,若是我还跟他回苏家,定然会引起苏家内部的不满。
他为我付出的已经很多了,而我不想再麻烦他任何。对我来说能这样躺在他怀里,过着一天便是一日的幸福。
“檀,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尽管你不认为这是负担,但这个时候我只想靠自己的腿走下去。你曾经说过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要学会去面对任何的事,而不是这样躲在你的庇佑下一辈子。”
他垂着眼帘看我,我仰着头伸手触摸他长长的睫毛,继续说,“外面的风言风语都是事实,我觉得再炒的厉害一点就绝对能和展昀泽离婚,所以你不要耗费多余的心思去帮我掩埋。你为了苏家付出够多了,所以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这样的人身上。这,不值得,因为不会有回报的价值。”
指尖感受到睫毛因此而颤抖,我知道他会生气,所以一把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转身坐起。
“檀,能认识你,能被你保护这么多年,能一直有你在身边,对我来说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已经知足了,所以不要再给予我更多。”
说到这里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如果不能给我一辈子的承诺,那么就放我自由。”
苏檀没有动,但我能从他的呼吸中感觉他在生气,生气我不懂他的苦心。可是就算我懂,对于不是我期待的未来,那么我宁愿亲手毁去。
“这就是你的决定?”
他拉着我做好,漆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没有星辰的闪耀,带着墨汁般的浓郁。
我愣着看他一会,然后一笑,“对。”
结果那天晚上苏檀没有留在家里过夜,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的愧疚充斥着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没有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但还是没给他打电话,直到第三天他还是没回来,而且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
这下我彻底坐不住了,拨通了秘书李容隐的电话,他那边声音很嘈杂似乎有什么事,我还没听清就挂了电话。
这么一来我的心更加不安,决定去趟苏氏集团在这里的子公司瞧一瞧。
还没去换衣服就听到有人按响门铃,这个地方只有苏檀和李容隐知道,我以为是他回来了,跑过去开门一看,确实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
她装饰华丽又不失俏丽,整一个高贵淑女典范,凭我多年的阅历来看绝对是有钱人。她一见到我就问,“请问这里是ben的家吗?”
“ben?不认识,你走错了吧!”
她怔了一下又看了看门牌,好像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有没有找对,“抱歉,我在打电话问问,打扰了不好意思。”
她美丽又不失大方,态度温柔礼数到位,并不是个会让人讨厌的有钱人。我不免对她有些好感,但若不是担心苏檀我绝对会和她多聊一下。
我关了门,火速换好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因为那女人打电话耽搁了一部电梯,所以我和她碰巧一起走进了电梯。
“你要出去?”
“嗯。”
她看着我,微笑,笑容恬静,十分和善。“我刚才打电话确认了一下,是刚才的地址没错,你真的不认识ben吗?”
“那里是我和我的家人一起住的,据我所知我并不知道他有个名字叫做ben,所以很抱歉。”
对于这么礼貌美丽的女人,我也不好冷言冷语,不免多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如果幸运的话我可能会听说过。”
“谢谢你。”她非常感激的朝我笑着,说,“他是我的未婚夫,名叫苏檀。”
彼此电梯刚好到一楼,因为旁边电梯抢修,所以外面等了好多人。我不知道是电梯效应还是其他,总之那两个字出来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很疼,就好像被人用重物狠狠敲打了一下。
眼冒金星,视线模糊不清。
“你没事吧?”她好心的扶着我走出电梯,一脸担忧的样子。
我茫然的睁着眼看着她,摇了摇头,“只是头痛,等下去了医院看看就好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你的脸色很不好。”她皱眉,指了指我的脸。
我当然知道脸色会不好,全身冰冷下脸色还会好看吗?
但我还是礼貌的摇了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没能帮上你的忙。那么我先走了。”
“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停车场的,又是怎么开着车子出去的,等我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驶。
ben苏檀
我讽刺一笑,认识他十几年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个英文名,更不知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呵呵,未婚妻。
多么讽刺的称呼。
怪不得他从不说爱我,怪不得他会在我再次的拒绝后忍心离开那么多天,怪不得可以狠心的不接我电话不给我回音。
原来,他有了未婚妻,而我作为他的亲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苏檀,这次我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竟然连你的事都不配知道。我终究还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吧!说别离开你,可是最先放手的却是你。”
我喃喃自语,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打个弯我上了高架,然后开到最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吹去我一次次的泪。
我想,如果我就此死了,也不会有人真的关心我吧!
展昀泽恨不得我死,不肯离婚只是想让苏檀后悔,只是想折磨我。
而那个说会保护我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吝啬的不给我电话,我死了他会伤心会难过,但最后还是会忘记我吧!
因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在新婚前一晚被不知道的人夺去了初夜,然后个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
我是个被人一次次丢弃的女人,我不配被任何人疼爱,不配有梦中的幸福。
所以,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死了,至少可以让他愧疚。
我把车子开到最快,在高架上飚速行驶,然后慢慢闭上眼,放开了手。
车祸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除了车子打磨发出的声音外,就是车身不稳的旋转,然后砰的一下,安全气囊开启,我的头不知撞到了哪里,一阵闷痛后就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苏檀,他一身白衣站在前方,看着我。
我看着他,脚步不停的向他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最后的最后,再让我抱一次就好。
可是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
那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他们十指相扣,甜蜜微笑,注视着彼此,心心相印是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女人拉着他转身要走,我大喊,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声音留下来,可是他看了我一眼,还是牵着女人的手离开。
那一眼,我看的清楚,没有留恋,没有心疼,没有任何的情感。
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冰潭的寒冷在眼波蔓延,仅是一眼,就将我的双腿冻住,再也抬不起一分。
我大喊大叫,只想他听见,可是他越走越远,浑然没有我的存在。
所以,苏檀,你才瞒着我不告诉我你订婚了,原来是怕我会缠着你一辈子都不放?
苏檀,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再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苏檀,我就要死了,连最后的告别也不给我吗?
你,真的好狠心!
正文第18章醒醒吧,他已经不要你了
朦胧的睁开眼睛,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视线里一片素白,仿若电视里的天堂。
可是像我这样子的人怎会去天堂?就连地狱肯不肯收我也还是个问题吧!
“她醒了,我去叫医生。”
我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护士,原来这里是医院,原来我还没有死。究竟是谁救了我。
医生在护士的叫唤下来给我体检了一下,说还要拍个颅脑ri看一下情况,在这之前都必须静养,以免有什么后遗症。
我身上除了轻微的擦伤和扭伤外,最严重的就是头部撞伤,所幸初检下来没有大碍,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留院观察。
医生在我面前唠唠叨叨一大通,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唯一知道的是那辆车的设计救了我一次。
我笑,只是一个人盯着白色的被子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恐怕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医生和护士也没多留,嘱咐我休息后就离开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皮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而稳,好像他的为人一样内敛沉稳,能洞察一切。
“是不是觉得没死很好笑,还是说没死成很不甘心,现在痴傻了。”
“要真是痴傻了,我一定会感谢你。”我靠在床头,凉凉的斜睨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会是他救了我。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
展昀泽居然没有生气,还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我一惊,主动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顿时那天办公室的羞辱袭上心头,我挣扎,可是动作一大肌肉就疼的厉害,头也昏昏的。
“安逸,你我好歹认识五年,又做了两年的夫妻,我是个怎样的人你还不懂吗?”他拉着我的手臂力道重了重,然后才继续说道,“和我作对,你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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