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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g市后孙浩害怕贾真真知道后不饶他便直接来了个坦白从宽,贾真真那什么脾气啊,第二天就撇清关系的从孙浩的公寓里搬出来了。

话说贾真真和孙浩关系能走到这一步那可是之前都白纸黑字谈好的,合同上规定:俩人的关系也就仅止于同居,见父母免谈,结婚免谈,相伴一生更是免谈,整到最后也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彼此不用负责任!

“叮咚,叮咚”

贾真真正在啃苹果,瞪着自家的大门,犹豫不决,心里道了声,“孙浩!你个操蛋玩意儿!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啊!”

“真真,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装死!开门。”白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第九章

“叮咚,叮咚”

贾真真正在啃苹果,瞪着自家的大门,犹豫不决,心里道了声,“孙浩!你个操蛋玩意儿!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啊!”

“真真,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装死!开门。”白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虾米?你怀孕了?”贾真真的反应很诡异,直直盯着自家的表哥满眼的赞叹。

“真真!”卓希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严肃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啊……”贾真真拖长了调子,“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是齐承铭那个渣男的!不要,不要,不要告诉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白净满脸黑线的看了眼贾真真,“卓希,今天谢谢你了。但是我现在很累也很乱,我需要休息一会。抱歉,我先进卧室去了。”说完就直接走进了贾真真的卧房。

卓希虽然有千言万语,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难以预料,常常都是杀的人措手不及。

贾真真同情的看着卓希,“她都怀孕了,那我们怎么办?”

卓希自嘲的笑了声,寡淡的表情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拍了拍表妹的肩,“我习惯了。替我好好照顾她,若是她过的不好,记得时间告诉我。”

卓希看的出白净刻意在躲着他,将她交给贾真真后,他也就放心了,正准备离开。可是贾真真突然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顿足道,“我说的是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你又怎么了?”

“哎呀,你怎么懂我啊!我一直凭我多年的专业经验判断白净不论早晚,那是肯定会离婚的那,我为了这一天还专门搜集了不少齐承铭婚外情的资料,就等着哪天白净想通了给她好好打一场官司捞一笔。齐渣男那么有钱啊!啊!我太痛苦了,她要是不离婚,那我这些年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嘛。”贾真真还在没心肝的哀嚎。

卓希盯着她看了半晌,“白净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

贾真真送走了卓希以后,难得文艺的感慨了一句“向来情深奈何缘浅”的酸话,就直接走进了卧室内。抬眼一瞧,白净正双手抱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下巴搭在膝盖上,默默的想心事。

贾真真靠在门边上,“大美人,就是大美人啊,咋地随便一个姿势看着都那么美呢,我要是这么坐的话,孙浩只会说我看上去像傻子。”

“真真,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不要吵我,我来你这里就是想安静安静。”

“你要是想安静的话根本不会来我这里,来我这里你是注定安静不了的。突然怀孕你是不是很没有主意,所以想让我帮你出谋划策?”贾真真抬头看着她的额头,看得出,白净今天是刻意做了个发型,将受伤的额角用头发遮挡的完全。

什么叫美人?就是注重细节!贾真真还在胡思乱想。

突然白净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翻出看了眼,一怔。贾真真看到她在发呆,疑惑道:“齐渣男的?”

“嗯,”白净自从医院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平复心情,此时齐承铭的电话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平添烦忧的,手指已先意识做出了反应,直接掐断了电话。

可三秒不到,电话又响了起来,白净拿着电话拇指在通话键和结束键上犹豫不决。贾真真看不过,特女侠范的一把夺了过来,直接抠出了电池,恨铁不成钢的愤愤道:“你简直太不争气了!你怎么还给这种绝世渣男生孩子啊!那男人的基因不好啊,不专一又滥情祸害下一代啊!”

白净抬头,目光闪着坚定的光芒,“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既然你都做好了决定,那你还在苦恼什么呢?”

“我,我……”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乱什么,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完全是意想不到。

“不会吧,你还想给那个渣男机会?白净,你可千万不能学脑残剧里的那些渣攻贱受啊,你更不能因为有孩子了,就委曲求全了,说什么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然后就各种逆来顺受,各种圣母白莲花!再说有那样的父亲,孩子只会被带坏,能学好吗?”

“真真,你越说越离谱了,你那只眼看见我像一朵白莲花了?”

“不是白莲花,你一天到晚整一身白色衣裙穿什么?”

“我呸!”白净一脚踹在贾真真的胸口,将她踹倒在床上,伸长胳膊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袋薯片,打开后才将将凑近嘴唇,猛然意识到什么又顿住了,东西往贾真真的怀里一塞,就下了床。

“哎,你干嘛呀?”贾真真在床上滚了两滚。

“做东西吃,”白净丢下一句,已然出了房门。

“靠!什么毛病!”贾真真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也追了出去,身子靠在灶台旁,恨其不争怒其不幸的大骂,“我去!心情一不好就吃东西,你就不能给我有点出息!”

“怎么叫有出息?”白净手脚利落的系好围裙,熟悉的从冰箱橱柜里翻出食材,自言自语道,“什么都没有,唉……要不就做个煎饼算了,你看你家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这不才从孙浩那搬回来嘛,喏,你手上的鸡蛋小麦面还是你上次从超市买来带过来的。哎,别打岔,要我说啊,要不你还是和齐承铭离婚吧,孩子嘛,我帮你一起养大啊。单身女人多好啊,多自由啊!要什么男人?我们一起过日子不好嘛?”贾真真说的很兴奋,脑补着她构建的美好的未来蓝图。

“贾真真,我说你脑袋被门夹了吧,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反正我是受不了结婚后那繁繁琐琐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想想都累,哪有我现在自在,你不知道我手上处理的那些离婚案,那些男人极品的。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噢,你身边不正有一个渣男嘛。这种男人早离婚早解脱,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我累了,真真,你是无法明白我现在的心境的,虽然我现在只有二十七岁,可我常常觉得自己都有七十二岁了,很疲很累,没有精力也没有那热情去翻腾了。今天卓希问我幸福不幸福,其实我早就无所谓了,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奢求改变了。我记得曾经你问过我是不是因为还爱着齐承铭所以放不下,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早就不爱了,因为不爱所以我也就不在乎他在外面的风花雪月。因为不爱,所以我就不会感到不幸。我现在就想顺其自然的过日子,他什么时候想离婚了,我就和他离,他不想离,我也就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现在婚姻对于我来说就是晚上做饭的时候,偶尔会多一个人回来吃饭而已,其他没什么不同。你明白吗?”五年前她是那么痛苦的挣扎过,结果呢,失了一个孩子,最后自己差点搞的人格分裂。现在她只想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无关爱情,只是因为习惯。

贾真真看不懂的瞪着眼前美的像副画的女人,半晌,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要不要这么纠结啊!”

白净摇摇头,其实她根本不纠结。从来她都是感情有洁癖的人,从齐承铭出轨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她的心里不会再容下他了。曾经她会疯狂的打掉自己的孩子,吵闹,折磨彼此,那就是因为爱的太深才会恨的彻骨,因为爱才会经受不住打击的伤害自己。如今她肯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照顾好自己,安稳度日,获得心灵平静,只希望回首时岁月静好,向前看繁华依旧。

白净在贾真真家里平复了一个下午的心情后,才决心回家。

无论怎么样,齐承铭是孩子的父亲,不管是从哪方面讲,她觉得自己都有义务和责任将这件事告诉他,即使他不爱这个孩子,他也有知情权。

大人有恩怨,孩子何辜?她没有权利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五年前的她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也许这就是岁月教会她的东西吧。

回家的路上她给齐承铭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起,低沉的男音,伴着嘈杂的音乐,“喂?”

“齐先生,现在正在忙?”

“嗯。”

“今晚能早点回家吗?我做好晚饭等你。”

“什么事?”齐承铭走到了走廊上,外面安静了许多。

“呃……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你好好谈谈,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重要的事?”齐承铭语气中带着不屑,“能有多重要的事?世界末日还是外星人入侵地球?”

白净皱了皱眉,“我今天去医院了……”

齐承铭突然烦躁了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直接收了电话,靠着走廊的窗户边点了一根烟,其实不用说他也猜到了,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无非是老情人见面,旧情复燃了,所以又想和他旧话重提,无外乎离婚,离婚,还是离婚!

今天上午他一直在公司里心烦意乱的处理公事,突然手机里接收了几条陌生号码的彩信,翻开一看竟全都是白净和卓希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有一张俩人还抱在了一起。

齐承铭的太阳穴暴跳的生疼,脑子闹哄哄的嗡嗡作响。在白净十六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她,从那时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慢慢等着她长大。可她在嫁他之前却和卓希相爱了,后来是因为感恩齐家父母的抚养之恩才嫁给他。若是他早知道如此他情愿不娶她了,也不会落的如今若要割舍如同刮骨的痛苦地步。

五年前白净毅然决然的离开他后,他曾经堕落了很久,白天拼命工作,夜间就流连各种声色场所,找不同的女人。单纯的报复,为做而做,没有□,没有心意相通的高、潮。可是任他找遍各种女人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是了,因为他的心丢了,所以只有肉、欲,独独没有感情,因为没有爱,事后就会觉得脏,但是他就陷入了这样无休止的恶性循环中。

如果说白净是罂粟,那他就是中毒至深的瘾君子,无药可解,病入膏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收藏和留言,谢谢。

明天这边的文停更一天,因为明天休息,要去更《此女猛于虎》,再不更不像话了,从今晚就开始更那边的文,谢谢

、第十章

“哐当”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白净猛然从梦中惊醒,右手按住胸口那因为突然的惊吓而蹦蹦跳个不停的心脏。

一直开着的电视传出嘈杂的争吵不休的声音,白净随便瞄了一眼,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正在对着另一个落魄的女人冷嘲热讽,简短的几句对话,她已经大概知道中心思想了,无外乎丈夫出轨,情人找妻子摊牌。白净拧了眉头,她最烦这种类型的片子了,什么婚姻危机啊,老公出轨啊,小三上位啦。看着憋屈让人不痛快不说,还使人心里阴暗。似乎这世上就没有真情真爱了,夫妻关系的最后只会是背叛。

白净懒懒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换了台,其实她平时很少看电视,因为无论是什么类型的片子,都会涉及到感情,既然有感情就会有误会有背叛,她一看到这里就会心累不舒服。没办法,爱情永远是人类的主旋律,但是对于这方面受过伤害,或者正在受着伤害的女人来说,看这样的片子无疑就是煎熬。

所以很多时候她要么随着齐承铭看看新闻或财经报道,要么就自己去听听音乐看看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想,外界的一切也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换台的同时她刻意看了下时间,没想到都已经凌晨一点零七分了,齐承铭还是没有回来,仿若五年前那许多个夜晚一样,那会儿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地步。没有理解,没有沟通,冷战,冷战,无休止的冷战。

曾经无数个夜,白净就在这样毫无希望的等待中加深自己的怨恨。可是又在听到齐承铭的车子开进小区的时候,时间的反应却是火速的跑回卧室假装睡的很沉,心里卑微的渴望着他能够将自己箍在怀里。她能清晰的听到他进屋的声音,甚至听到他在客厅喝水的声音,然后他走进侧卧室,一切才终于归于了平静,可是她却辗转难眠,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到天明。

她已经不愿意回忆她和齐承铭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糟糕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和爸妈住了一段时间,后来通情达理的老人家觉着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会更好一些,毕竟么,那时他们刚刚新婚,很多时候即使是一个眼神的碰撞都会情不自禁相拥亲吻,被父母撞见的次数多了,老人家们虽然善意的嘲笑他们,可也意识到了不方便。

不久他们搬出了齐家的大宅,在外面购置了一套住房,夫妻俩那时的心情是兴奋且甜蜜的。后来齐承铭接手了家族企业,公司的运营却处于瓶颈期,各种各样的问题与矛盾全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常常压的他透不过气,可他却又是个大男子主义情节特别重的人,在他的意识里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与问题都应该他一肩扛,他的家人只需要靠在他的身后由着他保护就行了。

男人们常常自以为是的那样去想,但是女人,尤其是身为他的妻子,他家里的那个女人,就不可能会这么想了。当齐承铭开始晚归,身上染满了酒气,当他的身上开始沾染上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当外界的流言开始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

她开始沉默,冷眼旁观,即使齐承紧拥着她的时候她也在怀疑他是否刚刚才这样拥过其他女人,不知不觉的她开始厌烦他的怀抱,他的靠近,直到有一天,她忍受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推开了他的怀抱,冷冷的说道:“你身上的酒味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今晚你睡客房吧。”齐承铭怔怔的看着她,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出门。

其实当时她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喊住他,她甚至希望齐承铭多少能脸皮厚实一点就是赖在床上不走,只要让她发泄掉心头的不满和恼怒就好了。但是齐承铭没有,他还没走出他们的房间他的电话就响了,他紧张的赶紧关了房门走的远远的,低声接了电话。是那个他送钻石项链的女人吗?还是那个曾在记者发布会上当众向齐承铭示爱的女人?亦或是酒吧里的那些群魔乱舞的女人?

白净的头很疼,疼的要爆裂。,她多希望能够和齐承铭大吵一架,将心理的不满和怨言全都发泄出来。可是她没有机会,因为齐承铭从小的习惯都是哥哥让着妹妹,何况他们还相差六岁,在齐承铭的眼里白净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

是的,他爱她,非常的爱,爱到可以为她奉献一切。但是他没有将这份爱放在对等的位置上,说白了,他并没有将她真真实实的当成自己的妻子来对待,他忽略了沟通,忽略了妻子细致敏感的心。他只是简单的将她当做自己所珍视的宝贝来呵护着,不让她受到一点凡尘俗世的烦扰,努力的不想让她看到一点社会的阴暗面,所以很多外交应酬的场合他总是携带其他能灌能饮会卖弄风情的女伴。

白净常常想她就是他圈养的最名贵的宠物,不需要了解主人太多的事,只需要欢乐的享受主人所创造的一切舒适的生活就够了。不多想不多问,只管闭着眼花钱,照顾好自己就成。

瞧,这是多美妙的生活啊,过去的二十年她也一直是这样的生活,不想太多的烦心事,只要醉心于音乐好好读书,因为齐爸齐妈总是给于她最好的,她要做的也只是承欢膝下,讨父母欢心就好。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和齐承铭就做不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她曾经想了很久,后来她才傻气兮兮的悟了,因为他们是爱人,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人。

齐承铭一直都没有变,变化了的,只有她白净而已,可惜她仅仅是认清了他们的关系,却并不了解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玻璃杯的碎片还堆积在地上,那半杯牛奶也撒在了乳白色的地板上,白净愣神的看着那一堆碎片,什么也不想,单纯的看着,曾经她差点用这样的碎片划破自己的手腕。

真是奇怪,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也许是怀孕让人变的多愁善感了吧,她不是早就对齐承铭死心了吗?单纯的维持着婚姻关系也只是因为齐承铭不愿意离,那她也就无所谓的保留着这层关系。不离仅仅就是她懒得折腾而已,因为你不知道你跨出的下一步是否比现在更幸福,那就维持原状吧。

也许真如贾真真所说,白净就是一个不争气的被动的人吧!

家里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亮如白昼的大灯还是刺激的齐承铭眯了眯眼,胡心怡吃力的架着他,大眼珠子迫不及待的扫视着这个屋子。装潢考究,不似一般有钱人家的富丽堂皇,而是一种低调的奢华。开放式的厨房,洁净的闪着亮光,餐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碟碟没有收拾,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动过的饭菜。

胡心怡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正在此时白净听到房门的响动,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玻璃的她从沙发后站起了身。

胡心怡在看见那张精致冷傲的脸时,瞳孔瞬间大睁,完全的不可置信,心里一叠声的嘀咕原来传闻果然是真的啊,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白净冷冷的看着醉的迷糊的齐承铭以及他臂弯下的娇俏女人,指腹突然一阵尖锐的疼。低头,将破了的食指缩进拳头里,拿起扫帚和簸箕将碎玻璃倒到厨房的垃圾桶,然后视若无睹的从俩人身边经过,直接上了楼。

胡心怡可能是太过诧异,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哎,白小姐,你……你……”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和齐承铭之间的关系了,俩人若说是男女朋友,但是却没见过他俩谁承认过,甚至都绝少提过对方,要说是情人的话,是不是有点那个了啊,最后胡心怡憋出了一句,“齐先生还醉着呢,哎,白小姐,齐先生……”

“嘣……”齐承铭已经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胡心怡的搀扶,走向了沙发,才刚刚靠近,就一跟头栽倒在了上面,怀里抱着抱枕喃喃自语。

胡心怡没有靠近,所以她并没有听清齐承铭一直喊着的是白净的乳名,“佳佳”。

胡心怡没有着急的管齐承铭而是满眼好奇的东张西望,心里膨胀着极度的八卦欲。正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中闪着“老公”俩个字。胡心怡没有犹豫直接接了电话。

才将将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大着舌头的男声,“你,你怎么把我扔在车上就不管了啊?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老婆啊?”

“哎呀,老公,”胡心怡兴奋的不得了,真亏了自己长了心眼非要送齐承铭回家,“原来是真的,是真的啊,那个白净果然在这里!哎呀!我明天的新闻头条有了啊!啊哈哈……”

对面的男人听到这样说后,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心怡,齐总不是你能得罪的,再说那是别人的私生活,谁没有点私生活……”

“哎,照你这么说,小三上位还有理了?”胡心怡有点恼怒的回了句。

“你们这些八卦记者啊!”

“在八卦记者之前,我首先还是个女人!”

“你还是在齐家吗?这些话我们回家聊,不要在别人家大呼小叫的。”

胡心怡有点愠怒的挂断了电话,好容易逮着一个八卦头条了,可是却畏惧这些权贵不能报道,尤其是老公李强军的公司现在还仰仗齐承铭。不然的话,今晚也不会请齐承铭和一帮商界好友吃饭了,可是齐总今晚的心情看上去却不是很好的样子,一伙人坐定后,他就不停的自斟自饮,再加上敬酒的人多,这没多大一会就晕倒了。

后来李强军夫妇给他开了个房间,才准备让他睡下,可他却突然半醉半醒的非要回家,李强军没法儿,只得让司机将齐总送回去。可是不知咋地妻子胡心怡却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送齐总回去。

李强明当时也是醉的不轻,头脑反应迟钝,一时没参透老婆打的什么主意,就稀里糊涂的由着她载着他和齐承铭一起回家了。可没成想胡心怡居然是奔着这个八卦新闻来的,若是早知道是这样他死打死也不会让老婆送齐总回家的啊。

说来他这老婆啊,哪儿都好,可就是独独有一条习惯让他整日的不得安生,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且劲头十足。这也就是为什么胡心怡能在短短的时间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八卦小记者,变成《娱乐周刊》的主编了。

胡心怡挂了电话后,看了眼爬在沙发上酣然大睡齐承铭,随便从旁边扯了个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对着楼上喊了声,“白小姐,我走了啊,齐先生还在沙发上,要不你下来照顾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诸位的收藏,o(n_n)o谢谢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姑娘们,若是觉着本文还不错的话,记得收藏噢,唔……努力存稿中……

齐承铭是被一阵阵的香味勾动了馋虫而醒过来的,伸了个懒腰还没缓过劲,却身子一滑就摔倒在了地上。这下他才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暗道了声,什么情况?

腰酸背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看见白净已经梳洗整齐,规矩而优雅的坐在餐厅吃早饭了,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清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未置一词。

“咳咳……”齐承铭觉得喉咙里一阵阵的发痒,最后还是咳出了声。他没有多说话直接进了洗漱间,片刻后才抖擞了精神走了出来,“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净冷漠的剥了一个鸡蛋,随口说道,“你去上班之前最好洗个澡,否则没人会受得了你身上的味道。”

齐承铭嗤笑一声,对于妻子的嫌弃,他早就习惯了。抬眼瞅到她手指上贴了一个创口贴,眼睛一闪,“你的手又怎么了?”说着就要拉过她的手来看个究竟。

“不管你的事,”白净厌恶的挣开他企图握住自己的手掌,斜了他一眼,“齐先生,你没有信守承诺。”

齐承铭茫然的皱了皱眉,完全没有理解透她想表达什么。

“那个女人?你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你的新欢吧?”白净懒懒的说道,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我和你至少还算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所以我在家的时候请你尊重一下我……”

齐承铭并没有听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疑惑道:“什么女人?哪个女人?”

“齐承铭,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哪个女人!你可记得上次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要是再带女人回家的话,你就主动和我离婚,不会再纠缠我!你不要故意借口喝醉了就将这事给含糊过去了。”

齐承铭寒了一张脸,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去赴宴的时候可是专门带了司机去的,因为昨天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心情恶劣的肯定会大醉一场,否则难以舒解他心中的愁闷。想到这儿,他也笑了,语气轻佻,“白净,你又想离婚了是不是?但是清高圣洁的你,又不想让外人觉得离婚的原因在你身上,所以又再往我身上泼脏水?”

白净咬了咬下唇,提醒自己不要生气否则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尽量表现出毫不在意的神情,“泼没泼脏水,过一会你将家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可是齐承铭,我本来以为你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至少也会是个好父亲吧,现在看来你完全不配当父亲!要有你这样三更半夜不回家,回家还带个女人回来的父亲,你儿子估计会被你耳濡目染的不到十四岁就会进劳改队……”

“住口!”齐承铭激怒的站起了身,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如此的诅咒他们的孩子,缓了一口气,讽刺道,“果然像是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母亲说出的话,不遗余力的诅咒自己的孩子会让你很快乐?”

白净默了默,心中一刺,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宝贝对不起,妈妈又口不择言了,对不起,妈妈好不容易有了你,怎么忍心你受到半点的伤害。

一切又归于沉默了,他们总是这样,除了长久的冷战就是互相的挖苦讽刺,永远没有平静下来互相沟通的时刻。

齐承铭猛喝了一碗稀饭,将瓷碗往桌子上一搁,偏了半个身子,丢下一句话,“我已经给你联系了最好的整容医生,不会让你的额角留下一丁点的疤痕。”说完就长腿一迈上了楼。

白净无意识的摸了摸额角那还在结痂的疤痕,其实用头发遮挡了根本看不见,即使往后头发被挽了上去,只要上了妆也是很难看出这里有疤的。不可否认,齐承铭一直是个对她照顾有加的男人,虽然他们不再相爱。

胃部抽动的恶心感,让她放下了筷子,身体里有个生命在不断的提醒着他的存在。要不要告诉他呢?昨晚因为见到那个突然闯进他家的陌生女人而下定的决心产生了动摇。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了,勇往无前,爱的轰轰烈烈,恨也恨的肝肠寸断。此刻她更需要理性的对待这件事,若是她真的能做到理性的话。

齐承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才洗过澡,整个人看上去也是容光焕发。他一只手提着公文包,另一只手却从包里找出手机,正在看着时间。

“等等,”白净觉得自己的喉头很干燥,但是她还是喊住了他,“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齐承铭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满是询问,不可否认齐承铭认真看着你的时候,的确很吸引人。

“我昨天去了医院。”瞧,白净的开头总是那么没有创意,也会让人……

“够了,我知道了。”齐承铭仍旧是不耐烦的语气。

白净心口一闷,“你知道什么了?”其实她这只是单纯的反问的语气,但是听在心情本就不好的人耳里,却又演变成了心虚的试探。齐承铭眯了眯眼,“你心知肚明,何苦非要我说出来?你是不是和卓希旧情复燃了!你昨天是不是和他商量着回来怎么和我重提离婚的事了!”

“齐承铭!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卓希清清白白!”

“清白?”齐承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他的手机塞到了白净的手里。

白净颤抖着双手滑动着手机屏幕,头晕了晕,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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