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宋万成对南宫燕母女的到来，感到有点意外，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来，而且还是是带着欣欣来的。
“宋大哥。”南宫燕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
“啥事！”宋万成只顾和欣欣嬉笑根本无视她的存在。因此话语中透露着冷淡。
“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南宫燕的目光依旧火热。
“什么事？”宋万成依然没有抬头看她，话语里依然没有一点热情成分在里面！
宋万成这种对待美女的态度不但让当事人南宫燕有些恼火，就连马华和几个工友看在眼里，都在心里为眼前美女打抱不平，如果此时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他们恨不得马上将宋万成粉身碎骨！
“大哥哥！”欣欣此时恰到时机地替南宫燕说道：“今天晚上妈妈要演出，小阿姨呢！又回家了欣欣一个人在家里妈妈不放心，欣欣也害怕！所以找大哥哥来陪欣欣。”
“好啊！今晚大哥哥陪你！”宋万成说完用手指在欣欣漂亮的小脸蛋上轻轻一点，抬起头看了南宫燕一下说：“欣欣放我这没问题，你就放心去歌吧演出，明早来接孩子就行。”
宋万成这段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的话让南宫燕生气，让一旁的马华等人干着急心里暗说；美女这不是明摆着是在用看孩子做说辞！其真正目的不言而喻！是想让你宋万成陪着演出吗！连着个都没看出来不知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楞！
“我今天有首新歌要唱，所以欣欣要去为我加油的！”南宫燕此时心里暗骂宋万成笨蛋一个，嘴上却说道：“所以麻烦你陪着她去听我的新歌。”
“这个！”宋万成面露难色。
“大哥哥你就陪我去吗！”然后用她那双机灵的眼睛扫了一下屋里四周的人说：“再说你的屋里这么一大帮男人，只有我一个女孩在这里，让我这个大美女心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害怕，你也不会放心！是吧？”
“哈哈！”欣欣的这一番比大人还大人的话，把宋万成连同南宫燕和满屋子的人逗得是哈哈大笑。
宋万成此时自知没法在说拒绝的话了，点点头，点了一下欣欣的鼻子说：“好吧！为了我们大美女的安全，大哥哥就做一回你的护花使者，陪你去听妈妈唱的新歌为妈妈加油！”
“嘻嘻！”欣欣露出顽皮的笑容，在宋万成起身下床时她对南宫燕挤了一下眼睛。母女相互会心一笑！
就这样宋万成在马华等同事妒忌与羡慕的目光注视下，与南宫燕和欣欣三人离开了宿舍，上车后南宫燕首先给紫婷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在歌吧给留个位子，放下电话，开着车离开码头直奔歌吧。
歌吧的经理此时站在在歌吧门前来回焦急地走动着，并不时向街上张望！当他终于看到南宫燕的车子开过来，并停下后，急忙过去为她打开车门急切地说道：“燕子，你可算来，。都快急死我了。”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宋万成和欣欣，欣欣他是认识的，可宋万成他不认识问了一句：“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的朋友。”南宫燕也不多介绍，回头对宋万成说：“宋大哥咱们进去吧！”
进了歌吧，来到紫婷为她占据的桌前她让宋万成和欣欣坐下来，让一个歌吧的女服务生，上一些水果饮料过来回头她算账，跟在后面的经理马上讨好地告诉那个服务生今天这张桌由他买单。
“宋大哥，你坐，我去后面准备一下好演出！”说完不等宋万成有所回答就和经理离开去了后台。
宋万成见南宫燕走后，从服务生端上来的各种饮料和水果中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并四处看了一下。歌吧里的人挺多，但情绪不怎么高！对于此时台上一名女歌手的演唱，都没怎么太在意听，该说话的说话，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该抽烟的抽烟。一曲唱完，只是获得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各位先生们，女生们！大家晚上好。”在舞台上的灯光全部亮起来的时候，歌吧经理亲自走上舞台充当主持人，他兴奋地大声喊道：“下面为大家演唱的歌曲是由我们！”说话间用手一指几名乐手说：“乐队的几位帅哥谱曲作词，美女南宫燕为大家演唱的新歌，《想故乡！》下面用你们最热情的方式欢迎我们的美女，为大家演唱这首歌好不好！”
“好”！听到南宫燕三个字，歌厅里一下子沸腾起来，掌声，口哨声、喊声、各种东西敲击桌子的声音震耳欲聋。看到眼前这种情景经理满意地离开了舞台。
“现场的朋友大家好！”南宫燕微笑着手里拿着麦克风走了出来，并不时挥手向在场观众致意。许久当一切声音停止后她把麦克风拿到面前说道：“下面呢，我为大家演唱的这首歌是由我身后几位乐手师傅，作词作曲的歌曲，《想故乡》！希望这首歌大家能喜欢，同时也希望这首歌能陪伴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说完回头冲乐队点了一下头。音乐缓缓响起。南宫燕随着节奏开始唱起来：
天上的明月地上的霜
为了找梦我离开故乡
寒冷的风吹不透我对你的依恋
冰冷的雨水冲刷不掉我对你的思念
…………
我想故乡我想故乡
我想我离开的家乡
痴痴地等傻傻地望
盼望能够回故乡
…………
面对故乡的方向
问候一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乡
你们是否现在还很忙
同问一声比我漂亮的姑娘
是谁把婚纱披在你身上
还有我那童年的伙伴
你们是否早已把我忘
………………
我想故乡我想故乡
我想你乡间小路弯弯长长
我想你门前那座山梁
我想我的亲人
我想我的爹娘
…………
舞台下，宋万成听着南宫燕演唱的这首歌，眼睛慢慢变得湿润起来，并且逐渐开始有些模糊。家乡的一草一木，还有亲人们的身影，父亲慈爱的目光同时浮现在他的面前！
030
南宫燕演唱的这首新歌《想故乡》虽然歌词有些老套，曲调也不那么动人心弦，但是这些不足都被南宫燕美丽的嗓音给掩盖了，由她口中唱出的这首歌，让人听了感觉耳目一新，现场观众在她演唱当中，不时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以及尖叫和呐喊！
宋万成被南宫燕甜美的歌，带回了故乡，带回了他魂牵梦绕，多少次在梦里才能回到的家乡！此时他仿佛就走在故乡的田间小道上，四周是一眼望不到边绿油油的庄稼，头顶不是有鸟儿飞过，一只蜻蜓不知何时落在他的肩膀上！………
对于这次连南宫燕自己都没有丝毫把握唱好的歌，没想到竟然会如此成功，她一次次谢幕，又一次次回到舞台重新唱这首《想故乡》！看着台下热情的观众，南宫燕同时也看到宋万成沉醉在自己歌声里的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心理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
“宋大哥，我的歌唱的好听吗？”演唱结束后，在车上南宫燕开着车，脸上丝毫掩饰不住她的激动与兴奋。
“嗯！好听，好听！”宋万成不住地点头。
“不会是故意当我面说好听，背地里会说难听死了吧！”南宫燕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别提有多美！
“真的，我说的是实话！”不懂女人心的宋万成，一脸真诚地说道：“你的歌让我想起了家乡，想起了我的父老乡亲，想起了我的老父亲，真的太让我感动了！”
“那宋大哥，你以后想听和经常听这首歌吗？”说完这句话，南宫燕用一颗充满了期待的心，等候着宋万成的回答。
“当然，想了！”宋万成连想都没想就点头。
“那你就搬到我家来住，我天天唱给你听！”这句话说出口后，南宫燕自己都觉得脸红！心止不住怦怦跳动，不安地瞟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宋万成！
宋万成被南宫燕，傻子都能听出来含义的话几乎吓到！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故作镇定淡淡地说：“时候不早了送我回码头吧！我明天还要干活呢！”
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没想到今天她自己也有被拒绝的时候！这让南宫燕那颗高傲的心受到无情的打击。心像针刺的一样痛！委屈的泪水差点就夺眶而出，她咬着牙强忍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
“大哥哥！”坐在车后排座位上一直被冷落，心里一直不平衡的欣欣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什么事呀！欣欣。”对于南宫燕的失态表情，宋万成假装没有看见，回头面带微笑看着欣欣。
“今天照顾我是你答应我妈妈这位大美女的对不对？”欣欣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宋万成。
“对呀！”宋万成不解地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既然你能答应大美女帮她的忙照顾我！是不是也该答应我这位小美女，帮我一个忙呢？”
孩子这一番天真的话，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拒绝的！更何况宋万成呢！他冲欣欣点点头说道：“既然小美女开口了，我当然要给面子，什么事说吧！”
“大哥哥，你真好！”说完欣欣从座位上站起来亲了宋万成一下说：“小美女先奖励你一下。”
宋万成被孩子弄得满脸通红说了一声：“臭丫头！快说要大哥哥干什么？不会又是挂风铃吧！”
“当然不是了！”欣欣把幼儿园自己和小朋友说他会飞遭嘲笑，弄得她在小朋友和幼儿园阿姨面前很没面子，所以请宋万成明天去她们幼儿园，表演一下好在小朋友和阿姨面前证明，欣欣是个好孩子没有说谎把面子找回来！
看着眼前只有六岁，说话像个大人，此时用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孩子，宋万成丝毫没有犹豫点点头：“没问题，小美女这个忙，大哥哥帮定了！”
“太好了！”欣欣拍着小手跳了起来，没想到乐极生悲小脑袋一下子碰到车棚疼得她小嘴一咧，但马上自己揉了一下然后重新露出灿烂的微笑。
“谢谢你，明天能够帮欣欣这个忙！”此时南宫燕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我现在送你回去，明天早上在和欣欣一同接你去幼儿园。”
“好的！”宋万成点点头。
“不要那么麻烦好不好！”欣欣努着小嘴说：“大哥哥，你就去我家住一晚，明天早上起来，吃过饭和我还有妈妈一同去幼儿园好吗！”
南宫燕没有说话用车内的反光镜看了宋万成一眼。
“婆婆妈妈！一点男子汉风度没有！我鄙视你！”欣欣说完哼了一下半天没有说话的宋万成。
宋万成此时觉得眼前的孩子根本不是六岁，十六岁还差不多，抬头看了一眼开车的南宫燕被拒绝后那一脸不快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活波可爱的孩子点了点头说：“好吧！”
车子很快到了南宫燕家的别墅，停下来，下了车，一进门，精灵古怪的欣欣便大声嚷着自己困了，便撇下宋万成和南宫燕二人，自己跑回自己的小房间去睡觉了。
宋万成和南宫燕坐在客厅里，谁也没有说话，为了不让这种尴尬的情形继续下去，宋万成向南宫燕开口问道：“我今晚住的房间在那？我也有些困了。”
南宫燕此时心里是又气又恨，抬头指了一下楼上说：“楼上左面个客房。”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宋万成迈步向楼上走去。
看着宋万成走上楼的背影，南宫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眼睛在也止不住流出了委屈的泪，而宋万成的心也是复杂的，他不是不喜欢南宫燕。而是不敢，一个有房，有车、有孩子的漂亮女孩，就是不见男人的家，不是小三，也会是人家的二奶！躺在客房的床上，宋万成想这样的女孩自己是不能对其有想法的，别人家给自己点阳光就灿烂，冲自己一微笑就当爱情，这万一那天孩她爹，那位大款出现在自己面前！咱可伤不起呀！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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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成非常理解马华和大伙此时此刻面对危险来临时的恐惧心情，对他们在这性命忧关时刻所表现出的惊恐和对他的这种态度，心里一点没有怨恨之意！他拍了一下身旁的马凯安慰他说：“我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他们不会难为你们的！”说完看了一眼面前的孙哥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与外人无关，请你让这些人离开好吗。”
“好小子，有种！”孙哥看到宋万成面对自己和这么多手拿家伙的弟兄，竟然没有显露出丝毫恐惧与惊慌，在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将肩上的枪往起一抬枪口指着马华等人叫喊道：“无关的人都他妈的马上给我滚蛋！”
听了孙哥的话，工人们如获大赦地四散着逃离了码头，马华脚步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看都没敢看身边的宋万成一下，撒丫子就跑，很快不见了踪影！看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宋万成松了一口气，傲然地看着孙哥和高鼻梁还有他俩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人。
“小子！”孙哥看着宋万成吐了口吐沫恨声说道：“你他妈的那天够狠，打丢我三颗门牙不算还差点没把你大爷我打进监狱里去，今天你孙爷爷让你加倍奉还。那天你不是让我满地找牙吗！今天我让你满身找沙粒！”说完一挥手。身后过来一个人将一包沙粒递给了他。“嘿嘿！小子一会你就瞧好吧！”孙哥奸笑着接过那包沙子，把枪立在沙滩上将沙子分别灌进两个枪筒里，灌好后把包沙子的纸撕成两半，团巴团巴塞进枪筒，然后使劲蹲了几下枪把，这才把双筒猎枪举起来枪口指着对面的宋万成问道：“知道我为啥拿这把老式猎枪来对付你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宋万成冷熬的态度让孙哥和一旁的高鼻梁恼火。高鼻梁举起左手的枪，对准宋万成的头说：“不是孙哥一人说你，你是他妈的，真的狠，一直到现在我老大还躺在医院不能动弹呢！我的手腕也没好还疼着呢！这都是你小子的杰，。今天我一定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高鼻梁转过头对孙哥说：“孙哥，咱哥俩速战速决！久了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嗯！”孙哥点了一下头对他说：“我先用鲨鱼哥当年打天下时用的这把老洋炮轰他一下，然后你在补他两枪解解气怎么样？”
“行。”高鼻梁点了一下头。
孙哥说完手慢慢向扳机勾去，宋万成借孙哥对自己说话的机会，已经找到了可以躲藏和逃跑的方向和地方，就是身旁那一排排整齐码放在码头的这些集装箱，在孙哥的手触动扳机的一霎那，他飞身一下子跃到集装箱空隙中，随着他的身体离开。“轰”地一声枪响，沙粒铺天盖地呼啸着飞过去，宋万成回头看了一眼硝烟弥漫自己刚才身体站立的地方，暗说了一声：“好险！”
“那小子跑了！可千万别让他溜了。”高鼻梁在喊叫的同时。“砰―砰！”向宋万成藏身的地方开了两枪，子弹打在集装箱上溅起火花。
“兄弟们，给我追上这小子，灭了他！”孙哥见宋万成从自己的枪口下逃脱很是恼火，命令手下那帮小弟去追，自己站在那往双筒老洋炮里添加火药。
砰砰砰……
顿时码头上枪声大作，子弹乱飞，十几个人跟随着高鼻梁向宋万成隐藏的地方扑来。
宋万成哪敢停留，在一排排集装箱空隙和过道中快速奔跑，最后将身体靠在一个集装箱上，刚喘了一口气。
“他在这呢！”有两个爬到集装箱上面的人发现了他，子弹无情地向他射来，宋万成一个侧翻，躲过两颗这致命的子弹，急忙从间隔的空隙中跑到另一排集装箱。
“那小子又跑了！”集装箱上面俩人快速追了过来。
听到上面俩人的喊声和指点，高鼻梁挥手让众人分开搜寻宋万成，他自己一个人拿着枪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身体，查看着每一个宋万成可能藏身的角落，高鼻梁没有看到宋万成，而宋万成却看到了他。
“小子你别藏了，我看到你了。赶紧出来吧！”高鼻梁找不到人开始虚张声势起，。正当他往前走时，宋万成突然从他藏身的集装箱旁闪现出身体，高鼻梁当时一惊，没等他开枪，宋万成上前一掌将他打晕，随即把他的枪拿在手中，有了枪就有了胆量，有了生命的保障，宋万成这时不在躲藏，拿着枪大踏步地走在集装箱过道中，集装箱上面俩人又发现了他，可是这回没等他们开枪，宋万成的枪先响了，二人当即中弹从上面栽了下来，宋万成快速奔过去，把二人的枪捡起来，别到腰间一支，手持双枪这时他的胆气更壮了，心中豪气上升！持着双枪在行走中，双手不时勾动扳机，伴随着一声声枪响，一个又一个人倒了下去。直到最后看不见一个人后，宋万成从一排排集装箱中走出来。
孙哥此时用手拄着那支老洋炮，站在那里等候着手下人的好消息，听着不时响起的阵阵枪声，在他耳中感觉就向是大年三十晚上放的鞭炮一样，充满了喜庆。当枪声停止，半天没在响起，他相信一定是解决了宋万成那小子，脸上顿时堆满了得意的笑容。满心欢喜地等候着他的手下抬着宋万成尸体出来。
可是他最后等来的不是自己手下的那帮弟兄，而是一脸愤怒手持双枪的宋万成，他当时就傻眼了，站在那腿都不会动弹了，愣愣地看着宋万成向自己走来。“你不要过来！”眼见宋万成走到眼前他才从惊愕中醒过来，托着那支老洋炮向后退去。
“呵呵！”宋万成冲他笑了一下：“知道我的座右铭是什么吗？”
“不知道！”孙哥恐惧地摇着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奉还！”宋万成说完把枪举了起来说：“你不是让我满身找沙子吗！我现在就让你脑袋找花生粒！”
“大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孙哥扑通一下跪在宋万成面前，那支老洋炮撒手倒在了地上。
033
宋万成双手一动，双枪分别在两个食指上飞快地旋转了几圈，然后动作潇洒地把双枪别到腰上，孙哥见宋万成把枪收了起来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看到宋万成的动作，让他稍稍刚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宋万成用脚把地上的那支老洋炮勾起，拿在手里把枪口对着他的头。
“大哥，你可小心着点，有话好说您老先把这东西放下行吗！这个破玩意可好走火！”孙哥用哀求的声音说道：“你有所不知我自打从娘胎出来，看到枪这玩意就眼晕！”
他的话把宋万成一下逗乐了，用枪筒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嘿！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会晕枪，刚才我看你拿着枪对着我的时侯，那种感觉挺爽的啊！！”
一句话当时把跪在地上的孙哥造没电了！支吾了好半天才说：“只要你能放过我，要多少钱都行。”
“你的钱没有一分是好道来的。”宋万成轻“哼！”一声说道：“你还是放过我吧！如果我花了你给我的钱，我怕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那，哪能呢！”孙哥此时好像忘了自己的处境站起了身说道：“你看我自从有钱后，每天吃的饱，睡得好，出门坐小车、人前叫我哥、那个小妹见着我不上感子往我身上贴！”
“呸！”宋万成听了他这些歪理学说，狠吐了他一口说：“就你这样的人渣，我嘣了你算了。”
“大哥，你可千万别！”孙哥这时侯又看到了自己，自身的处境，两只腿开始发软，身体摇晃着有些站立不住了。
“看你这怂样！”宋万成说完枪口往上一抬，在他头上“轰”地一声开了一枪。
“妈呀！”孙哥惊叫一声，倒在地上当时吓昏了过去！
“就这两下子，还在道上混呢！”宋万成说完把枪立起来，吹了一下枪口上冒着的硝烟，随手把老洋炮扔在了地上，迈步刚要离开，就听从远处传来警笛声。不一会，十几辆警车呼啸着驶过来，没等车停稳，车上的警察便持枪从车上面跳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把枪对准宋万成齐声高喊：“不许动！”
看到警察宋万成心说：“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要是等你们来救我，身体早被打成刺猬回老家了！”
“宋万成，你没事吧？”女刑警队长林茹看到是宋万成走上前示意把枪放下，并关切地问：“那帮要杀你的人呢？”
看到林茹宋万成没有说话，只是指了一下地上躺着的孙哥，然后又向集装箱堆放区指了一下，林茹不解地一挥手，大批警察们快速地奔过去，到了集装箱前，小心翼翼全身戒备的往里面摸索着前进。
“你真的没事吗？”看着倒着地上昏迷的孙哥还有旁边的枪，林茹再次用充满关心和担忧的话语问宋万成。
宋万成还是没有吭声，在林茹和现场剩余的刑警惊愕的目光注视下，把腰里别着的三把枪拔出来扔到林茹脚下，让林茹和其他人更震撼的情景出现了，进ru集装箱码放区的警察全部走出来时，每两个警察抬着一个人。鲜血从被抬着的人身上滴答滴答往下淌！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他们每个人身上的子弹都距离心脏一毫米，取出弹头没有生命危险！”宋万成轻松平淡的几句话让林茹和在场的几十名刑警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认定他是在吹牛了！不相信他的枪法能到那种出神入化地步。十几个人都只差一毫米以为你自己是谁呀！“枪神”！
林茹作为这次行动的指挥，眼前这样的情景她还是次经历和见过，不安地看了一眼宋万成命令把人立即分别送往几家医院，然后把宋万成还有昏迷中醒过来的孙哥和高鼻梁带上了警车。
码头上在工人下班时出现枪战，一个打工仔竟能在几十支枪口下逃生，最后不但毫发无损而且把那十几个人都击毙了，听到林茹的汇报，正在省城开会的公安局长，急忙向厅里汇报这件事，驱车连夜赶回来，他要亲眼见见这位英雄式人物。
当公安局长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后跟进来的林茹刚要向他汇报发生在码头上枪战的经过，恰在这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守护在市医院那里的警察打来的，他告诉林茹，所有送来医院的人，子弹都取出来了，全部是子弹距离心脏一毫米！而且没有一个致命的！都没有生命危险！林茹刚挂断电话，接着又有几个电话打进来，是其他几家医院打来的，电话内容都是同样的，子弹距离伤者一毫米，没有生命危险！林茹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呆愣在哪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枪法命中率百分百不说，而且没有一个有致命伤的！这样的枪法，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是亲眼看见打死不会有人相信世上会有有这样的神枪手！”
“怎么了，小林！”局长看到她痴呆的面孔，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啊！”林茹听到局长的问话，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把各医院伤者情况向他说了一遍。接着又把码头上发生的枪战经过汇报给他。
“真是无法无天了这简直就是！”听完林茹的汇报，公安局长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把面前的林茹吓了一跳，只见局长气愤地说：“大白天竟然聚众，公然拿枪寻仇，这纯粹是hei社会行为，这里面幕后一定大有文章。”局长看了林茹一眼对她说：“你马上审问那两个人，让他们交代枪支来历和幕后老大，一但拿到口供立即汇报，然后采取行动。”
“是！”林茹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对了，今天的主人公是谁？”局长问道：“他叫啥名。”
“什么主人公！”林茹愣了一下，但马上醒悟说道：“哦！他叫宋万成！来本市之前在部队服兵役，因为犯错误被部队遣返回乡，来本市打工不到两月。”
“好，我知道了！出去做事吧！我等你的消息！”公安局长说完向林茹挥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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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成！宋—万——成！”林茹出去后公安局长用手敲击着桌子，嘴里叨咕着宋万成这个人的名字，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昨天去省厅开会，到了那里后，就被厅长叫去他的办公室，首先向他了解了一下当地的治安情况，最后厅长话锋一转问道：“有一个外地的刚刚被部队遣送回去不久，一个叫宋万成的人在你们那座城市打工，你听说过这个年轻人了吗？”
头一天晚上在市里开完会回到公安局，林茹向他详细介绍了宋万成的情况，当时他听完后当着林茹的面感叹：“白瞎他小子这身功夫了！可惜，可惜呀！”说完他直摇头。想到这他对厅长点点头感慨地说：“何止听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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