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突然冷笑不已,接着他的话冷嘲热讽:“我知道,这里一半的资产还是云家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是吧,君少爷?”云深嘴角的梨涡深陷,女子有些张扬的眉目,生动而且美好。
君知萧突然就失神了,他的云深就该是这样生动的,会生气,会冷嘲热讽地笑,那些豪门安逸让她骨子里天生的高贵和骄纵,在别人眼里是缺点,在君知萧的心里,却是最美丽的。
那些年,他把宠她得肆无忌惮,云深的那些飞扬跋扈,张狂任性,多半都来自于君知萧的宠溺,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云深,让他疼到骨血都在颤抖,
“云特助终于是愿意和我谈云家了,怎么,在外面那么多年,终于是想起来了,你丢弃了这么多东西?”他很想说,你云深丢弃了所有,包括他君知萧。
云深倏然转过身去,隐藏住眼底那汹涌的恨意,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跨越的恩怨情仇,她恨他,他也恨她,如戏一般,互相怨恨。
“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祺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君知萧,我要你偿命。”云深咬着牙死死地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董祺瑞忧心忡忡地来和她说,君知萧昨晚拜访了他的姑姑,也就是董祺瑞的母亲,淡定自然地和他说:“祺瑞,不是知萧哥和你争,你这个婚,是绝对结不成的。”
董祺瑞的母亲最是听君知萧的话,君知萧一插手,这个婚绝对结不成,君知萧的手段,他们都知道。
君知萧凝眸哂笑:“云深,你舍得我死?”他的话语飘飘摇摇而起,语气平和,仿佛这些年的离别,都只是一场冗长的梦境。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3本章字数:1808
云深的心一下子就密密麻麻地疼痛了起来,七年长夜漫漫,她把君知萧放在心尖上恨得决然,每每想起他冷淡的眉目,总是翻去复来,无法入眠。
“我舍得,你死了,我应该高兴的。”云深闭着眼睛深呼吸,总感觉心底的疼痛无法抑制。
君知萧却还是神色淡然,看着女子裹在套装里清瘦的身子,勾着唇邪魅地笑:“云深,谁痛谁知道,你是心痛的,我知道。”
云深的手一抖,君知萧总是那么自信满满,把她的心紧紧地攥在手里,知道她放不开,所以敢张扬。
“君知萧,不要太自信,就算你现在拿刀子捅进我的胸口,我都不会再喊疼,七年啊,什么疼没有过?”她苦笑不已,那心底的酸涩,让她怅然不已。
君知萧只觉得云深的话就如同一把把横空飞来的刀子,捅进他的心肺,然后在他的胸腔搅拌,疼痛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要结婚了,哥,你会祝福我的对吧。”她的话语突然缱绻如水,眉尖轻佻,话语平静。
君知萧倏然听见她的那声“哥”,眼神复杂地看着云深,早前的那些年,她是他妹妹,也是那个让他宠得学不会低头的小女孩。
君知萧慢慢地说:“那就别结。”声音毫无波澜。
“不,我需要一个婚姻,这么多年的淡薄如水,我厌倦了,你不要干扰我的生活。”两个人平静地谈话,仿佛她真是他的妹妹,还是当年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无法无天的云深。
君知萧没有开口,但是,云深知道,他很难过,六年的时间,把当年那个满口誓言的君知萧,消磨成了沉默寡言的君知萧,当年的放纵过了火,如今再难收回。
“云深,你这是在故意气我,我知道你不爱他。”君知萧起身绕到云深的跟前,低下头细细地瞧着女子清凉的眉目,叹了一声。
云深有些惶恐地后退,脸色有些白了,却还是高高地仰起头:“不要和我说爱,爱是什么?就是用来杀死你的利器,这是你教会我的,哥,你又忘了?”云深不可抑制地泪流满面。
君知萧伸出手来把她拉进怀里,云深想要挣扎,他的手劲很大,她只好放弃,伏在他的胸前,这个怀抱,阔别多年,再次回到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
君知萧的手顺着她的背不断地抚摸,幽幽地开口:“深深,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我。”
两个人心知肚明,谁能放下当年的感情?当年贪欢,夜夜放纵,总以为爱情能轻装相随。
云深哭得有些无力,理智却让她推开了他,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还是仰起高傲的头颅,从来不曾低头。
“哥,我不会再这样任性妄为了,你看,我都快要嫁人了,你一定要来给我当证婚人。”
云深转过身去,嘴角已经挂起了冷笑,君知萧,什么东西最能让你痛不欲生?就是要让你失去最心爱的东西,让你看着她属于别人,一点点地割开你的心。
她还是知道,君知萧的心底,她还在。所以,才会那么有恃无恐,离开总裁办的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以前他们认为的爱情,当年是多么轰轰烈烈啊,纵情欢爱,爱情美好得让她恨不得永远沉醉。
青春凉薄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爱情。
小云深,你怕我?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4本章字数:1556
云深是在她和董祺瑞预定登记结婚的那天收到的红色的请柬,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董祺瑞的名字,而新娘,却不是云深。
那个女子叫许湘,记忆里,少年的许湘总是垂着鼻涕跟在她和君知萧的身后,叫着云深姐姐,知萧哥哥,如今,都要嫁人了,而嫁的,却是她的男朋友。
云深颤抖着握着那纸请柬,心都在微微颤抖,她就知道,君知萧不可能这么容易地让她结婚的,可是,为什么要把董祺瑞打包进婚姻的殿堂才罢手?
她细心地把那清减收到包里,站在暗光里小心翼翼地收拾自己的心情,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早已经把她消磨得棱角平平,再不是当年那个一不高兴就任性妄为的云深。
那时候敢任性妄为,是因为有个男子总是会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收拾好残局,所以,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七年,她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情怀,那男人,身边已经有了他的妻。
云深在总裁办找到君知萧的时候,男人坐在旋转椅上背对着她,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话:“我只是让你们结不了婚,而纪子,可是让你们这辈子都断了念想,是他把董祺瑞推进婚姻的坟墓的。”
然后是男人意味深长的冷笑声,温润如玉的男人就对着落地窗外的光,话语微微冷淡,似有似无的笑意悠扬,他很满意这个结果。
云深只觉得好像被雷劈到一般,原来有这么多人不希望她结婚,纪柏然,那个狼一般的男人,总是挑着凉薄的桃花眼看着她,水城威尼斯的那些缠绵,已经尘埃落定,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做?
帝宫纸醉金迷的奢华中,云深一身疲倦地穿过那些声色犬马,她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纪柏然,要是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见这个男人。
看似张扬热烈的男人,实质手段狠辣,阴鸷桀骜,纪柏然的心思,比任何人的都要深沉,这是云深呆在他的身边三年,得出的结论。
偌大的包厢内,云深推开那厚重的门的时候,面前一片的黑暗,她突然就感到了短暂的窒息,有寒冷细细地渗透她的皮肤,让她心惊胆战。
就如同纪柏然就蛰伏在黑暗之中,等待着时机,咬破她的喉管,那些年,他也曾怨恨她的堕落怨恨得要命。
“小云深,你怕我?”男人醇厚的声线带着云淡风轻的哂笑,如同幽灵般散落在她的心间,云深心尖微微颤抖。
黑暗中,角落里的男人点燃了雪茄,云深可以想象男人阴凉的眉目在烟雾的缭绕下,定然是深邃带着轻视的笑意。
“你在等我?”云深心惊地发现,这个男人好像知道她要来,早就在这里等着她一般,如此的自信满满。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敲着雪茄,淡淡开口:“你觉得呢?”他如同那凶残嗜血的美洲豹,伸出锋利的爪子,肆意地逗弄着眼前的女人。
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她是他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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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顿时觉得自己落尽了一个圈套,一个纪柏然精心为她准备的牢笼,只等着她飞蛾扑火。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云深是怕纪柏然的,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无法猜测,她敢在君知萧的面前叫嚣,是因为他的心底还有她,只是纪柏然,不爱她。
男人似乎是动了动身子,开了壁灯,包厢内的一切还是多年前的模样,只是不知道翻新了多少次,高大挺拔的男人交叠着长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狭长的桃花眼,被那昏黄暖色的灯光氤氲,说不出的诡异。
然后懒懒地开口:“小云深,有人来抢你的东西,你会怎么做?”他低低地笑,那笑容仿佛就随着他的神色飞扬。
云深的胸口一窒,音色也就意味不明:“你凭什么认为那是你的东西?纪柏然,你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她的神色不屑与讥诮,低头掩住那眼底的邪气,眼眸看到脚下那手工的波西米亚地毯,精致而奢华。
“凭什么?”男人斜靠在黑色华丽的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雪茄,低眉,带和几分的玩味开口:“小云深,你还是不清醒,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了,丢弃了,别的男人,也不能碰分毫。”他的笑带着腥风血雨的阴狠。
云深忽然就怒极反笑,仰起脸冷冷地看着纪柏然,眼眸不屑,一字一顿地说:“纪大少爷,我不是你的宠物,你爱玩游戏,找别人去,不要干涩我的生活。”
云深是愤怒得失去了理智,这些年,她放在心尖上恨的男人,一个是君知萧,一个是纪柏然,当年挚爱的少年君知萧把她逼到了悬崖边上,无路可退。
而纪柏然,则是在悬崖边上狠狠地把她推下深渊的恶魔,这两个男人,夜夜交织在她的梦里,让她恨得心都在疼痛,而这两个男人,却无动于衷。
纪柏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嘴角含笑,高深莫测地眯着眼睛看着云深,她就如同一个被触怒的刺猬,竖起周身的刺,他的小宠物,四年不见,可是长进了。
“小云深,乖乖不要闹,你一闹,祺瑞那小子,就不好过了。”纪柏然慵懒的笑意,狠狠地吐出一口烟雾淡然轻语:“我知道你不爱他,但是,我相信,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会愧疚一生的。”
纪柏然的话让云深的脸色煞白一片,她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云深,冷静,冷静,然后就真的冷静了下来,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脚冰冷得要命。
纪柏然是那猎人,而她,是他的宠物,被他逗弄在手心上,收放自如,她怕他,也恨他。却不得不妥协,她不希望连累董祺瑞。
也许在这之后,她应该就学聪明了,还是孑然一身,再也不要给纪柏然抓住打击她的机会。
她深呼吸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挣扎而且无奈,已经是妥协淡语:“你放过他,这个婚,我不结了。”她闭着的眼睛,颤抖得几乎要落泪。
要你的名字冠上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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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云深怎么能落泪呢?这些年,她已经一无所有,怎么能再丢掉这一文不值的自尊,没有了自尊,她云深活不下去。
纪柏然却不打算就这样罢手,冷漠地笑:“小云深,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他董祺瑞可是为了你死死不肯和许湘结婚,他要是不结,那么,你想想,他的结果会是什么?”
纪柏然笑得无比残忍,这个男人在腥风血雨之中行走多年,养成了那种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自信,当年那个脾气暴躁的纪柏然,已经一去不留。
只是,也只有在她的面前,纪柏然才会露出他那狼子野心,如同一个凶兽,死死地扼住云深的命脉,让她进退不得。
“他会怎么样?”云深只觉得喉咙生涩,她不是傻子,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却非得要纪柏然用残忍的话语说出来才能让自己死心。
纪柏然眉目深深地看着她,鄙夷地勾起冷笑:“小云深,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吗?有什么是你看不透的。”都是聪明人,纪柏然知道她在经历了家散人亡之后,定然是明白在这样豪门之中,忤逆了游戏规则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纪柏然看见云深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眸阴寒了一下,很快的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傲然的邪笑:“小云深,这是你造的孽,你害了一个无辜的男人一生。”
他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一点点地摧毁云深固守的心里防地,她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她冷冽地瞪着纪柏然,恨极了这个男人的气定神闲:“不是,是你逼着我们走到了这份上,纪柏然,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云深不知道纪柏然这样苦苦相逼是为了什么?还是纯当逗玩她为乐?
“小云深,你的名字上,只能冠上纪家,你的放纵,就是害他们的凶手。”纪柏然冷笑不已,步步紧逼,把云深推到爱恨不能的边缘。
被逼迫到无路可退,云深也就不想挣扎,她固执地仰着高傲的头颅,凉薄地笑:“纪柏然,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纪家扯上关系,就是死,你也别妄想,你忘记了,当年,你纪家,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杀之一。”她实在弄不明白纪柏然,既然没爱,何必要苦苦纠缠?
记得那年的水城威尼斯,纪柏然就不屑而且冰冷地和她说过,不要期望爱情能拯救你,什么是爱情?他这样问她,薄情寡淡。
纪柏然弧度姣好的桃花眼微眯,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挡住那眼底汹涌的嗜血凶狠,唇角冷冽:“小云深,这些年,你还是没有学乖,还是轻易地说死,你死了,我会让你心里牵挂的人,一一为你陪葬,所以,你连死,都不能。”
男人如同那疯狂的豹子,伸出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云深的心脏,再狠狠地捉弄一般,却不让她喘息,疼得她欲罢不能。
小云深,你求我啊。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6本章字数:1607
她顿时就后悔回来了,只是,心中的那个执念这么多年不曾散去,终归是想凭着那一份君知萧还没有消磨掉对她的感情,来成全自己的痴念。
想到这里,她强迫着自己抬起头来看着他,倒是自己先沉不住气了,君知萧和纪柏然如果斗的话,那才是真真的一出好戏。
她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痛,痛悼心脏都麻木,才能知晓这些年,她的煎熬,她的恨意。
“纪柏然,你算错了一点,你可以轻易地绊倒董祺瑞,却撼动不了君知萧。”云深勾唇冷笑不已,凉薄的笑意自唇边溢出,眼眸也变得寒冷:“就算纪琳琅和他有婚约又怎么样?我要让你们都痛,痛到明白我的痛。”
她的恨意那么强烈,当年负了她的那些人,她要一一地击破,就算是夺不回那些失去的东西,也要让他们之间缠斗,生死搏击,她想看一场残酷的戏,才能麻醉自己那颗心。
纪柏然双眼阴鸷地看着她,看透她眼底那缠绵的恨意,挑花眼一眯,面容萧冷。七年的流离失所,把这个女人那些任性张扬的性格一一磨平,却给她增添了锋利的戾气。
“过来。”纪柏然拍拍身边的位置,命令的口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冷傲。
云深的一动不动,厌恶地看着纪柏然,冷冷说道:“纪柏然,我永远都不想靠近你,你也不要妄想再碰我。”她云深那仅存不多的骄傲,和她骨子里流淌的鲜血那般,是她得以生存的支撑。
“云深,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的底线是有限的。。。。。。。”纪柏然听见云深那厌恶的话语,顿时眼眸暗沉,一字一顿地蓦然开口。
云深不禁莞尔一笑,唇边的凉薄却一点也不消散:“我知道纪大少爷的底线,我看你可能不是很想见到我,我现在就走。”云深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了。
身后传来男人不冷不淡的话语,字字璇玑,那样运筹帷幄的话语:“小云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亲在哪里么?”
云深的手一下子就僵硬在了门把上,心底呼啸而过纪柏然的话语,只觉得心中突然就投进了一丝的亮光,她焦急地走到纪柏然的面前,因为紧张,声音在颤抖。
“你知道她在哪里?快告诉我。”她压抑不住那种欣喜,就算眼前的男人是豺狼虎豹,她也已经无所畏惧。
纪柏然满意地看着云深到了他的身边,倏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攫住云深的下颌,他的手指有些凉,还带着雪茄独有的气息,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小云深,你求我啊,这么多年了,你也得学会低头了。”
他是故意要拔掉她的所有的刺,让她服服帖帖地留在他的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放她在外面,他怎么能让君知萧虎视眈眈?
云深看着他的冷笑,心凉透,那些年被君知萧宠得学不会低头的云深,总是在纪柏然的面前,被他击破。
她垂下眉,低低地说了一声:“我求你。”那丢弃骄傲的感觉,让她想流泪,却不能。
你和他上过床了?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6本章字数:1578
纪柏然的手指在她的下颌出不断地磨蹭,听见她低低的的话语,挑花眼上扬,阴凉地逼近她,话语嘲讽:“小云深,你的骄傲值多少钱?如果当年肯这样放下,我怎么舍得让你颠沛流离这么多年?”
他的笑意阴邪不已,似有似无的意味撩拨着云深的心,那似真似假的心疼,和那飘渺不定的情深意切,以及话语里那轻视,让云深愤恨至极。
眼眸嫌弃而且冷淡地直视着他:“当然,从来不卑微过的纪大少爷,怎么会知道我这种人的骄傲值多少?你快说,我妈在哪里?”她真想伸手挥开他捏住她的下颌的手。
但是,纪柏然那阴沉不定的性格和凶狠嗜血如狼一般,她不愿意去轻易撩拨,她不怕死,就怕那漫长的折磨,况且,他的心里,还有她想要的答案。
纪柏然显然很是不满云深这样不耐烦的语气,眼眸阴狠地把她拉扯到了怀里,云深猝不及防地跌倒在他的面前,以一种跪着的姿势趴在他的膝盖上,让云深屈辱不已。
“小云深,我喜欢乖的女人,所以,你得乖乖的,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他薄唇轻扬,阴毒无比地吐出一句恶毒的话语。
云深顿然就感觉到了深切的悲哀,纪柏然这样步步紧逼,觊觎地想要把她收到他的手中,他如同眼光犀利的猫一般逗弄着她,她是他手里的小宠物。
云深就这样仰起头来看着纪柏然,嘴角冷笑,那因为和君知萧激吻时被磕破的唇,异常清晰,她满意地看见纪柏然眼眸里森寒的光,看着她,愤怒不已。
“纪柏然,你很愤怒,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灵魂,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我喜欢的男人。”她话里的锋芒毕露,告诉他她不喜欢他,她的心里,一直有那个竹马。
帝宫豪华的包厢内,纪柏然愤怒地捏着面前冷笑不已的女子,俊逸的轮廓都蒙上了一层的寒霜,冷硬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你和他上过床了?”他的话语如同那寒冷的冰雪,敲落她的心间,让她颤抖不已。
桀骜的云深,却仰着脸毫不退让,愤恨地盯着他:“是,我和他上床了,因为我爱他。”她字字成刀,刺向纪柏然的心脉,他的眼眸,狂风怒卷。
“小云深,我和你说过的,不要去触碰我的底线,你偏不听。”男人的嗓音都略微地沙哑,怒极后,反常地怜悯地看着她。
云深却从他那柔和的眸光里,看到了那嗜血的狂妄,她顿时有些害怕了,想要脱离他的禁锢,纪柏然却不给她机会,他一用力,就把她甩在了沙发的一端上。
她看见他坐在那里烦躁地拉扯着衬衫,那是暴雨来临的预兆,云深起身想要逃离,那人迅速伸过来的手,在她的腰上一圈,天旋地转之间,她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男人噙着阴凉嘲讽的笑意靠近她,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开口:“小云深,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还记得我,我要把其他男人的痕迹,一一抹掉。”
然后就是衣襟撕裂的响声。
你和他,不可能了。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7本章字数:1463
身上的衣衫全数尽落,云深惊恐地抓紧胸前的衣物,眼眸都升起了一剪秋波。
看着她那湿漉漉水盈盈的眸光,纪柏然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把他的血液都燃烧到沸腾,很不到把她囚禁在牢笼之中,狠狠地把她占为己有,这样惊慌失措,娇弱妩媚的小宠物,总让他的心痒难耐。
那狠狠地占有她,揉nie她,让她的世界只有他的欲wang太过于强烈,不知道他的小云深,是不是能以承受?
他掰开她的手,把她胸前的衬衫撕扯掉,黑色的bra紧砸在锁骨处,妖娆得如同暗夜里嗜血的黑色曼陀罗,有毒,却诱人。
云深看着他热烈的眸光,愤怒地伸手想要挥打在他的脸上,纪柏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眉目冷漠优雅依旧,纪柏然把心思藏得如此深。
想必他的那群发笑,还真以为他是当年那个脾气暴躁,任性张扬的纪柏然,却不知道,他那些隐忍和阴险,让他时时都如同处在暗影里的狼。
纪柏然的眉目冷凝,多了一份的戾气,针锋相对:“小云深,我要一点点地让你明白,你和君知萧,不可能了。”
云深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纪柏然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在她的唇上百般碾转,一点点地允干她的眼泪。
“云深,四年契约,你还欠我一年。”他的嗓音沙哑,吻落在她的锁骨处,女人酥软的触感,让他心颤不已:“现在,我来讨回那一年你欠下的。”
云深只觉得全身冰凉,心尖都在微微颤抖颤抖,瞳孔睁大,看着男人缓慢地低下头,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舔吻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纪柏然,你放了我。”云深的眼泪流进鬓间,无助而且苍白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嘶吼着,然后安静下来看着纪柏然:“你敢再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死也不会。”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如同梦靥缠绕而成,纪柏然的身体一顿,死死地捏着云深的下颌,愤怒溢满眉目:“云深,你就这么爱君知萧吗?爱到这么犯贱的地步,当年他是怎么样对你的?难道你都忘了吗?”纪柏然的眼眸几乎能喷出火。
云深只觉得心疼难耐,那口气一直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眼眶就溢满泪水,声音哀切:“纪柏然,你不懂,我爱了他十几年啊。”她哭得像个孩子,纪柏然愤然地离开她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云深,你终究是要被伤得遍体鳞伤之后才肯罢手,我等着你落魄的时候。”纪柏然阴毒地勾唇,恶毒无比的话,然后果断狠历地转身离去。
云深在幽暗的房间内睁着眼睛哭得凄厉,纪柏然那话虽然阴毒,却字字击中她的心脉,她怎么会不知道,君知萧,已经不能是她的驸马爷了。
爱而不得的那人。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9本章字数:1618
董祺瑞的婚礼那天,云深听说新郎是被押着入的礼堂,听说那天男人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但是,很多东西都已经木已成舟,再挣扎,都是没有用的,云深看着那挂在衣架上的华丽婚纱,那是几天前她和董祺瑞挑的。
那个时候董祺瑞总以为不管谁阻拦,主要他丢掉一切,就可以和云深厮守到老,只是,在那样顶级豪门内,君知萧的打击,纪柏然的推波助澜,他从来就没有自由。
云深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去的长风国际,那个时候,她已经得知董祺瑞和新娘被送往他国度蜜月,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动作,云深冷笑不已,这两个人的手段,果然狠辣。
因为哭过,她的眼睛还有一些的红肿,纪柏然那阴狠的掠夺,让她心颤不已,她自嘲地勾唇,是什么让她舍不得离开呢?
然后答案就在心底,说不出来。原来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君知萧和纪柏然,都能那么轻易地操控她的人生,只是,七年前,她骄纵,无能为力。
七年后,她一定要掌控自己的命运,扫平她的战场。
总裁办内,云深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色的套裙,背对着她,纤细的腰肢,匀称窈窕的身姿,云深不禁低头冷笑,是纪琳琅啊。
不知道等一下看见她云深,纪琳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那些仇恨和嫉妒的因子在心底作祟,让云深邪恶无比,她要所有人都痛,痛到生不如死。
“在说些什么呢?能说给我听听么?”云深懒懒的声音破空而来,君知萧的眉宇,几不可见地浮现了一丝的愉悦,转瞬即逝,还是那个优雅淡定的男人。
纪琳琅微微侧过身子,看见那清瘦的女人缓步而来,只觉得这总裁办的灯光太过于明亮,刺得她的眼,连同她的心都在疼。
沉稳温和的女人,嘴角带着轻微的浅笑,眼光深埋,把那些年的浮光掠影都尽散去,纪琳琅心颤不已,时光终于是把云深那些张扬乖张的棱角都磨平了,眼前的女人,透着一股子神秘和优雅,已经不能同日而言。
“深深想要听什么?”君知萧的声音放柔了下来,带着丝丝的宠溺,仿佛面前的女子只是当年那个与他携手奔跑在云家别墅深处的女子,这些年,他们从未离别。
纪琳琅的心猛然下沉,身体都在绷紧,君知萧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忌讳对云深的宠爱,眼底毫不掩饰的那样赤~裸裸的占有欲,把纪琳琅一下子就打入了深渊。
云深在纪琳琅的面前站定,带着温和优雅的笑容,眼眸肆无忌惮地再她的身上巡视:“纪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岁月真是一个好东西,是吧?”
她流里流气地挑着眼眸看纪琳琅,当年也是这个女人,击破了她最后的坚守。
那日订婚宴上人人欢快地祝福着他们,云深就站在人群外,泪流满面。
我们都忙不迭地祝福那些终成眷属的人,却不知道那些爱而不得的人,暗自垂泪。
旧情人的婚礼。
更新时间:201381315:10:29本章字数:1467
纪琳琅是个多么幸运的姑娘啊,漂亮出众,背后有那么庞大的纪家,又聪明端庄。
面对云深的笑意盎然,纪琳琅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热络地伸出手来拉着云深的手,却被女子冰冷的双手刺到,眼角抽搐,脸上假意的笑容泛起:“云深,你可是回来了,我和知萧还担心你不能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这下好了。”
纪琳琅握着云深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在君知萧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用力,总是很愤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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