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等你。
她回答的声音也颤抖不止。
随后,郑行缓慢的声音却无异像是扇出了一记耳光。
我让司机送你去见一个人,他一定能帮你,不过,你可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要听话。
是谁?
她急切地发问,他说:你见了就知道。
那电话里后边说了些什么,张丽珊一句也没听清,心中只回旋着巨大的羞辱、揪心的失望,没等郑行在那边讲完,她已虚弱不堪地挂了电话。
明媚的阳光就渐渐地被灰暗的y霾所遮盖,冠冕堂皇的面纱下,开始露出一张难以预抖的五官,一个艳美靓丽的人儿,竟在短短的几天里玉容憔悴、人比黄花瘦。张丽珊整个人瘫痪似的坐到了草地上,仿佛刚刚让人扒光了衣服,赤身l体地暴晒在众人的眼睁中,心中揣着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郑行还是给她足够的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中让车子接她,这引起了人们的种种猜疑,但他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他已是彻底地玩腻了她,恭手将她送进了别人的怀中,尽管如此,张丽珊还是觉得应该单刀赶会。
郑行的车子将张丽珊送到了市区里的一处僻静地方,停到了一幢三层楼高的老洋房,看来年代久远,似乎几经修葺整理过,整幢建筑依旧显得生气勃勃,而那种经历了几十年历史积淀下来的优雅、华美又是从建筑物的房子里透出来,是历历风尘掩不住的,也是新房子无法摹仿的。房子东、南面都有石阶迤逦而上,占去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在寸地千金的地方晃得很奢侈。
开门迎接她的是一位老者,灰白的头发,慈眉善眼,一瞬间,张丽珊认出了他,这是在电视经常主持每种会议、参加他各项庆展的人物,只是眼前的他与电视上那个威严和睿智的形象相差甚远,简直判若两人。
都说中心行里的少妇们风采动人,的确不是夸大其词。他拉住了张丽珊的手,目不转睁地盯着她,死死地把握着她白嫩细腻的手掌,好久才从嘴里文皱皱地吐出这话来。
张丽珊粉白的脸顿时飞出万朵红霞,没想到看似端庄严肃的他也说出这种轻薄的话来。
看她慌态掬然的样子,他搅住她圆滑的肩膀领她进屋:我说是真话,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吧。
既然一切都挑明了,张丽珊也不再矜持,她在他的怀抱里撒娇般地扭摆着腰肢,并随着他上了二楼。
老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摆放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过去将窗帘全都拉闭上,并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小客厅里顿时金碧辉煌,博古架上的那些摆设在精心布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而一身白色的张丽珊半斜着身子,倦怠庸懒地窝在沙发。张丽珊知道他这样的老人,都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加紧享乐的,他们对女人无需过多的铺垫,更讨厌那些虚情假意的做作。
当老人手端着两杯浓郁酣醇的酒过来时,她已把外衣脱去了,扬手把盘着头发的钗子也抽掉,一头茂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到了肩膀。她单腿点地,一条腿盘起,架起的那条腿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卸褪了脚踝,皮鞋巍巍颤颤欲褪末褪地在脚尖上悠荡。出乎她的意抖,老人竟俯下身蹲跪在地上,筋脉虬桑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脚丫,她又羞又急,一颗心怦怦直跳,激烈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地。
老人把她的鞋子脱了,使张丽珊觉得震惊的是,他竟拿到了鼻子底下,紧闭双眼如痴如醉地嗅闻起来,他的样子如同嗅吸灵丹妙药,根本无法形容那一股带有女人特有味道,如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的幽香。
张丽珊局促不安地柔动着脚趾,那双白凈的脚让他惊讶,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黑色的网眼丝袜中,脚甲上涂着红艳艳的寇丹闪烁地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的的两眼发直,胸膛急剧地起伏,那几枚腥红的光芒在灯光魅影中急遽闪灵,像开在身体上的一枚小毒花。撩拨得他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
他张大嘴巴把她的脚丫吸进嘴里,然后,一根舌头裹着一根脚指,团到了嘴里吮咂着。张丽珊长睫一合,闭住了那双销魂动魄的美目任他所为,向来男人都是迫不及待地脱除她的衣物抚摸的,这一次却不同,她的感觉全在脚下,而他尽心尽意在那细细致致的吮吸上,显得格外精心。她的小腹那里有一股蓬蓬欲燃的火焰在鼓荡,好像很快就要蔓延全身,她的茹房迅速地饱胀了起来,能感到尖硬的茹头跟胸罩磨擦着那种酥麻麻的痒。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
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蜷摇晃,嘴里吐出着不太清晰的吟哦,她深谙此道,这时候的语调是溶化男人的唱词,而动作刚是添油加醋的背景音乐。
老者阅人无数,眼前的这女子,眉眼间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身上那处地方让人搔弄了,发嗲发浪。他脱去了她的长裤,却又不肯脱光她的丝袜,手掌在她的大腿摩挲拿捏,他感到她的濡湿,他的手指在那一地方磨荡着,湿渍渗出了她的底裤和丝袜,她的双腿扩张开了,心急气促地等待着他。他不是用男人的那一根强悍有力的东西,而是用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那地方挑逗,舌尖竟在她肥厚的r唇顶端急速地抖动,一阵酸麻快乐无比的激流从那里升腾至她的头发梢,她扭胯摆臀只有招架之功无半点回手的力气,对着他的每一次进攻都穷于应付,而后又快乐得宁愿死去。
他的嘴唇跟她的花瓣亲密地接吻到了一块,他快意地吮吸着,张丽珊的里面一紧,脑袋顿时胀大如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油煎火烹,心脏更像是受惊了的小鹿狂蹦乱跳,他的舌尖长长地在她的里面搅动着,他的牙齿啃咬着她突出的那一粒r蒂,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在她的体内鼓荡,一股jy从zg深处狂喷而出,她情不自禁地哀叫,她哀哀地呻吟着,呻吟着一个又一个的高c。
036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二十)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三十九章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心脏骤然一紧,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的呢。
她正在寐室里的洗漱间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纯棉的白色浴袍,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到门口,又按了按胸口,才把屋门一开。她的肩上垫着一条毛巾,那件白色的浴袍肩膀部位已濡湿了一片,但她一下就呆在原地上,外面贴着门的那位,却是满脸晦气无精打采的阿伦。
你来做什么?
许娜惊愕之余,有些发怒地发问。阿伦怯生生垂着沉重的脑袋,不敢正视着她。
你让我进了,再说。阿伦抬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不行。
许娜口气坚决地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吧。
你让我进吧。
阿伦的声音细弱,像行将就木的病人。他的一只卡住了门框,许娜还是把他放了进来,阿伦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一脸疲于奔命的样子,许娜在沙发上一坐,扯了扯袍子的领口,把胸前一抹雪白掩饰住了,懒洋洋地发问:你来有啥事?
他对许娜说:都怪我一时胡涂,干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现在我真的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就原谅我吧。
他的眼泪从眼角挤出,浊浊地、爬过他瘦削的鼻翼,假如倒退到以前,许娜一定会心软地原谅他的,毕竟他曾经给她过欢乐和开心。可是现在她的心已另有其人,心肠也就变成铁石,也变成木头了。
你怎会才想起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辞而别哪。
她依然心如寒铁。
姐,你听我说,我是怕累及你才离开的。
阿伦一口一个姐,声泪俱下、哀婉动人,还真把许娜冷结的心绳解开一丝,她的脸上有所温存说:遇了什么难处了吧。
我让人追债,现在走投无路了。
他双膝一屈,跪在她的跟前。晚了,许娜从心里鄙弃地哼了一声,她扭过身子,把个冷冰冰的背对着他。
膝跪在地上的阿伦对她说尽了好话,伸手去抚摸她光l的双腿,许娜厉声喊道:别碰我!
阿伦缩回即将作案的手,小声嘀咕了一句,许娜霍地转过身来:你以为我这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的声音冰冷,如压缩饼干,高度浓缩了她当时的愤怒、羞辱、委屈、痛恨等诸种因素。前些日子,阿伦确实在这里白吃白住,腰一软,无言以对。
阿伦讪讪地站立起来,踱到了沙发的后面,他的手在许娜的肩膀上拿捏着,许娜仿佛一只经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叹了一声,把背靠到沙发,阿伦让巴结的笑纹爬满了整个脸庞:你是累了,我来给你捏捏。
他将她的睡袍扒落,露出了光滑圆润的双肩,十指用劲地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按压,许娜的茹房一览无余地完全l露了出来,那丰满雪白的一团,还有樱桃般小得可爱的茹头,无不向他放s着迷人光芒。看着男人诚恐诚惶的样子,许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哎,你再往下点。阿伦听着这话,如遇大赦,许娜已向他发出明确的邀请,风暴已经过去了,正是阳光返照的时候,他的心一松,放开了胆量,他的手往下爬行,捧住了她丰硕的茹房,手指拨点着茹头,许娜让他搔弄得痒痒地,茹头一下就尖硬地发胀,她张嘴呵呵地躲闪着,把个身子摇曳得花枝乱展。
说吧,求我什么事了。
许娜的脸上有些笑容,阿伦的手更加轻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我需要钱。说完低下脑袋,在她的耳垂、脖子亲吻了起来,她的双腿不安地张开,浴袍间的下摆敞开着了,两腿间那一团黑影晃得他眼花缭乱,他的手掌肆意地抚弄着她的茹房,那发胀了饱满了的
第50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