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看水池里的鲨鱼,六七条,铅色,嘴阔,森森獠牙,两眼愚顽,呆着不动也露凶残本色。
张丽珊眼望鲨鱼,心又想着刚才姚庆华对着她的样子,跟眼前的鲨鱼何等相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样的一付景象。正当她胡乱思想,转过身,见唐萌迈着气宇昂慨的步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眉间暗藏喜悦,小眼十分温情,她不由也是欢喜,眼睛发亮,心里幻化一股夫贵妻荣的美妙,如晒谷坪里蹦跳着数十只觅食的麻雀,空旷的场地里蕴藏勃勃生机。
一大群男男女女欢声晏晏笑语喧天地从张丽珊的旁边经过,当中一个高个的男人突然在她的肩膀那一拍,高着嗓门呼喊着:张丽珊,真的是你。我们好久不见了吧。
是你,差不多几年了。
张丽珊也一愣,眼见着唐萌已走近了来,便慌乱地小声说:我跟老公来的,再联系吧。
唐萌朝那伙远去了的男女望着,嘴里咕噜着:谁啊?
杜启鹏。
张丽珊回着他,眼睛却满是内疚地低垂着了,唐萌瞧着那男人的背影,伸手搅过妻子的肩膀,朝另一头走了。
高考时张丽珊的分数并不是很理想,家里的人总是埋怨她整天不用心读书,尽想着穿扮着漂亮招惹男孩。她只能在志愿中填上当地的一所师范学院,不敢有其它的非分的痴心妄想,最后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家里几千块钱的积蓄才把她送进了学校。
分到艺术系却得益于她高挑的身裁和漂亮的脸蛋,与她考卷上的低分形成鲜明的对照,那时的张丽珊还是一个在镜子前面来回拨弄长发和裙裾的女孩,懒惰而单纯。
是唐萌送她进了学校,她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向同学介绍那是她的表哥,尽管引来了嘲笑,尽管晚间在宿舍里同学们都迫供、诱导,就差点严刑挎打了,她都一如既往地咬定只是她的表哥。
杜启鹏便是她的师兄,两人曾搭伴参加了省里高校的体育舞蹈大赛并得了不错的名次。那已是大三的时候,张丽珊已经把头发留到了肩头,发丝黑亮柔软,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轻抚看不见的琴弦。
决赛那天晚上同时还发了奖,当宣布了他们的名次时,杜启鹏兴奋地紧拥着她,张丽珊也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迎接他的拥抱。那阵激动的喜悦长久留驻在他们的脑海,直到他们回到了后台,在临时搭建的化妆间里,另外一对获奖选手已旁若无人地疯狂地亲吻在一块。
那对舞伴无意中的表现,陡然剌激了张丽珊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她做好了犯错的准备,她觉得自已也许正处于某种亢奋的、愉悦之中,她朝杜启鹏浮上暧昧但迷人的笑。
杜启鹏就站在她的身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张丽珊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还没有换过的舞服少得可怜套在她的身子上,轻薄短小的裙子的下边还没扯直,丰满的腹部和中间掩遮着的一小块布料历历在目,在化妆间的椅子上随随便便地摆动的姿势,总有一种让他不安的东西,似乎是蓝鲸从深海里浮起,正要腾出水面般蓄势欲发。
对于张丽珊的身体杜启鹏早就熟悉,跳拉丁舞的时候那肌肤频繁的接触,其中有的动作更是男女间那些敏感部位的吻合。但像今晚这样两人同处于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张丽珊毫不避讳地在他的面前卸妆更换衣服这倒没有过,她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轻飘的上衣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
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解了。
在解开她钮扣的同时,他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
杜启鹏发觉她内里什么都没穿,临时的门也没闭上,她肩上的细带一滑,整个胸部就白皑皑地l露出来。她拉开了就放在脚边的提包,取出一件玫瑰红的带着蕾丝边的r罩,抬高了一条臂膊,头部也跟着弯下了,那紧束的头发一撩,就散开了。而她只是把那件r罩穿上,就拿着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茹房随着梳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
她的眼光与杜启鹏的眼光在镜子中相碰撞,杜启鹏觉得心脏的血y在加速运转,全身燥热难捺,真想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轻抚她丰腴的臀部。镜子中的她对着目瞪口呆的他眨了眨眼,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提了提大腿际上的裙裾,她犹豫了片刻,并在p股处理了理,到底还是没勇气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
杜启鹏没有让眼前大好的良机错失,他从后面将她拦腰一抱,立即给她送上一个亲吻,张丽珊就激动得浑身发料,脸上涨得通红地扭动着身子出了来,挑逗地对着他圈了圈嘴唇,还把舌头伸张出来。手就在他敞露着的衬衣中把手伸了进去,拨弄他早已发硬的r尖,快乐地呼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晕眩。
她的嘴唇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x吸引住了他,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里面,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地叠绕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隔着轻薄的r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茹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r体的喜悦突如其来。
杜启鹏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着她内k的边缘抚摸到了她的那一处,几缕y不知是汗水还是y汁粘霜带露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r瓣,揣在手里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r瓣勾动,就有j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y水淋漓,又把指头撺掇r瓣,那地方丰腴肥腻饱满微启,把整根手指挖了进去,果然里里紧紧窄窄。
张丽珊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个p股扭摆得风情万种,竟伸出一双纤纤织手朝杜启鹏胯间摸去,刚刚触及他的高腰长裤,只觉得那里一根东西粗圆有加,坚挺发硬,随即双手忙乱地在他的裤腰间摸索,急急解开他的裤腰带。
是杜启鹏把自己将裤子脱了,连同内k一并褪到了膝盖处,她的脸红了,那东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厉害,大得吓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却温柔光滑。
杜启鹏已是y兴如炽,一对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着粗气,就把个身子往前一凑,掀开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没脱下她的内k,只在那窄小的底里一滑,掰开她一双大腿,趁水带滑孜孜的舞弄进去,刚挨近她的r瓣时觉得艰窄滞涩,扭摆着腰一连几推才挺进了龟梭。
张丽珊香汗如珠肌肤战栗,紧锁着双眉强忍着,杜启鹏研研塞塞地c进一大半,恰好那龟棱搠着了她j冠似的那一地方,像j啄食一般连顶乱c,张丽珊哪里曾受到这样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还有小半的一节还在外面,只好努力扩张开双腿,再把那烦人的内k撩向一边。
杜启鹏也知道这意思,把她两只脚踝用手扑在旁边,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耸,张丽珊一声惊呼:啊唷。
撑起双手把紧了他的臂膀,杜启鹏再捞起她的p股搂紧了,一连几耸尽根陷没。
杜启鹏没梭没脑尽根抽顶,弄得张丽珊一个人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处鲜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软,再见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两只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摇摆,倒也觉得趣味横生,再加大一把劲,她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也把他逗弄得y兴狂发春情难遏,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
那张并不结实的椅子承受不了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早就咯吱咯吱地发出了抗议,看来摇摇欲坠。
很快地杜启鹏便泄出了jy,他是在张丽珊一阵高昂激动的叫唤中泄出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也让张丽珊终于筋疲力竭瘫在椅子上,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
杜启鹏将搂抱她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双r,刚刚触及,更觉得那茹房坚挺酥润,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c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起身穿衣服时,张丽珊被严重的沮丧所笼罩住了,激情和高c已经过去。
大海退潮时沙滩上那些垃圾历历在目,唐萌的脸在她的脑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停止下来。杜启鹏对着她正把裤子往上拽,那根还沾着y汁的东西一跳一跳地,显得格处的剌眼,这根曾经探窥到眼前这女人荡魄消魂的全部细节的东西,似乎积蓄了一股力量,以备于再一次的交欢。
外面走道上寂静一片,只有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某种沉闷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又是一阵欢快悦耳的乐曲,她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挣扎出来。
从省城回来的飞机上,张丽珊拒绝了杜启鹏的那些过份的亲密行为。毕竟她的心里只有唐萌,出门在外随境而遇的放纵并不表示她要跟杜启鹏天长地久,两心相印地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在机舱上杜启鹏对着她说一些带色的笑话,还一再地暗示着她,回去之后;该找个地方再聚一聚。而张丽珊则装聋作哑,直到机舱的人坐定下来,他趁四周无人注意的时候从旁边一把搂住了她,杜启鹏力气很大,她没有作徒劳的反抗,其实他并不太惹人讨厌。结果他们只是在座位里无伤大雅地搂搂抱抱适可而止。
唐萌自已开着车到机场接张丽珊,他温柔地抱着她,并悄悄地在她耳边说:我真想你。张丽珊发觉就在旁边的杜启鹏那充满着嫉妒的目光,心里一个激灵,冥冥之中,似乎有个错中错的暗结远远地伏在什么地方。
突然她觉得浑身冰冷,她害怕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机场。坐在车上,看着拥
第32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