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翻了一个白眼,嘲弄道:“白痴,导演当然是拍电影啦,这还用得着你在此大惊小怪吗?”
“嘿嘿……”我笑了一笑,点头说道:“说的也是!”
是啊,只要是人就知道导演是拍电影和电视之类的,只有我这种失去了记忆的人,突然想起来了,就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地开心得不得了。因此,一刀对于我的大惊小怪,会加以嘲弄,倒也正常。
“呵呵……”陈二刀笑着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向一刀,笑着说:“你的菲菲倒是非常可爱啊!”
一刀听了,也不禁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温柔又不自禁地流露出来。
听到陈二刀的话和一刀的表情,我不自禁地羞怯起来。
一刀看了我一眼之后,笑着说:“她不是可爱,是白痴!”
“喂……”我怒喝一声,这个臭一刀,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啊。当着外人的面,一再的喊我为白痴,他也太过分了吧?
“干什么?”一刀瞪了我一眼,凶巴巴的样子。
“一刀,你这家伙捡了一个宝啊!”陈二刀说着把他肩上的包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宝?”一刀一脸茫的然,显然,对于陈二刀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是没有听懂。当然,我也没有听懂陈二刀的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知,他的一刀捡了个宝是指什么?
“菲菲不是你的宝吗?”陈二刀说着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温柔似水,却让我看着很不舒服。
“嗯?”一刀还是不解,看着陈二刀,一刀几乎是眼神来命令陈二刀要把事情说得更具体更详细一些。
陈二刀淡淡一笑,细声细语地说起来:“你的菲菲啊,教育很有一套,这就像:窦燕山,有什么……教五子,名什么……”
我看着陈二刀一脸痛苦的深思样子,不禁好笑地接口道:“是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是吗?”
“啊,对对对!就是这句话!”陈二刀伸指指向我,连忙点头,并哈哈一笑道:“妈的,我不记得这句话了。”
我不禁莞尔一笑,这两句话里共有十二个字,陈二刀竟然这么有本事,把十二个字忘了四个字。忘了不打紧,他还偏偏要拿它来做典故,讲解给别人听。不知,他能否记得这个典故?
“什么意思?”一刀依然不懂。
我不禁要唉鸣一声,看来,一刀肚子里的墨水真的没有多少。这么著名的三字经,就连我这个失去了记忆的人都还能知道,他竟然会不知道?
“呵呵,这个意思就是说……”陈二刀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一刀,嘿嘿一笑说:“不记得了。”
“你丫的耍我啊?”一刀不满地瞪了陈二刀一眼。
“呵呵,老兄,我心中有多少墨水,你会不知道?在这里,你就不要难为我了吧?”陈二刀依旧细声细语地笑着。
“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一刀咄咄逼人。
“不知道就不能说吗?”陈二刀不气也不恼,依旧细声细语,温温和和。
看着这两个表里都不一样的人,我真的要感叹上苍造人的本事。它把一刀造成粗迈豪壮而又容易生气的一个人,但它却把陈二刀造成纤细如女人,没有半点脾气的一个人!
这两个人,真的是极品,性格不搭调的极品,却挤在了一起,成为了好朋友!
听到陈二刀的话,我看到一刀的喉咙上下翻了一个滚,想来,他被气到了,但却无可奈何。于是,一刀转过眼,看着我忽然命令道:“你来解释!”
“解释什么?”我一愣,无缘无故地要我解释什么?
“你刚刚说的那话,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是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吗?”
对于一刀粗鲁又横蛮的性格,我的思维跟不上这样的人,倒是半点也不出奇。
“对,就是这句话!”
我微微一笑说:“这两句话是出自‘三字经’!译文是:五代时,燕山人窦禹钧教育儿子很有方法,他教育出来的五个儿子都有很成就,同时科举成名!”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额?
我一愣,怎么扯到我头来了?
我无奈地道:“不知道!”
谁知,陈二刀听了,却忽然慢悠悠地接了一句:“关系大得很呢!”
、第三十六章原来是医生啊
“有什么关系?”一刀问出了我想中的想法。
“呵呵……你丫的没什么文凭又没什么时间来管教孩子。有了菲菲你就不一样了,你没有看到她看刚才在外面是怎么教你孩子的吗?”
“怎么教的?”一刀满脸的好奇。
“呵呵,那才叫绝呢!”陈二刀伸起拇指指向我,一脸的赞扬。
我的脸微微一红,不知道陈二刀的赞扬是真心呢?还是在贬我?
刚才在外面,小莹摔了一跤,我不但不上去把小莹扶起来,反而无情地命令她自己起来。这一幕刚好被幽灵似出现的陈二刀看到了,因此,这时候他提出来,我不知道,他是真心赞扬还是嘲讽我冷漠无情?
“你小子有屁就快放,有话就快说。不要在这里啰哩啰嗦的跟我打哑谜,我没这个耐心!”一刀的语气透着非常不耐烦的味道。
“呵呵,别慌!”陈二刀温和地一笑,看着一刀,他的眼神也是温柔似水,仿佛,一刀是他的恋人似的。
我看得几欲作呕。
不是吧,难不成陈二刀是一个同志?不然,何以他看一刀的眼神有如看女人似的?哦,不对不对!我忙摇了摇头,这个陈二刀生就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所以,无论他看谁,那眼神都是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样。就像刚才他看我一眼,在他那温柔的眼神注视下,我还觉得我是他的恋人,让我看着极其的不舒服!
“草,有屁你就放啊!”终于,一刀忍不住了,粗鲁地吼了出来。
“呵呵……”
“少呵呵……”一刀怒喝一声。
“呵呵……”陈二刀依旧笑了一声。
“你……”一刀的脸变绿了,眼睛发红了,全身的肌肉僵硬了……
额?
看着这一幕,我不知觉地吞了一口口水。一刀,他的样子像似要打人了,不知,他会不会出手打陈二刀?
但,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因为,我发现一刀面对陈二刀,他是半点辙都没有。这让我忽然想到了大自然的一种规律,那就是,一物降一物!
陈二刀是降一刀的,当然,一刀也是降陈二刀的!
因此,当一刀全身的火焰眼看就要燃烧起来了,陈二刀也不得一改他的散漫样子,看着一刀忽然严肃而又认真地说起来:“一刀,你听我细细说来。你的菲菲刚刚在外面教育孩子的场面啊,那方法啊看得我是热血沸腾,激情高昂啊!”
一刀听了,满脸的好奇,但他却不再像陈二刀打听了,而是把脸转向我,忽然命令道:“你说,你刚才在外面是怎么教孩子的?二刀那丫的性格,你要是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件事情,你就算问上三天三夜也未必听到事情的原委!”
“呵呵……”陈二刀温和地一笑。
我也不自禁地笑了一下,一刀用三言两语就把陈二刀细细如水似的女人性格,一针见血似地概括了出来。这一点,一刀倒挺有本事的嘛!
“我……我不知道陈二刀所指何事啊……”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个答案,一定会让一刀大发雷庭的。
果然,我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刀不满地大吼一声:“什么?”
我忙悟住耳朵,瞪了一刀一眼,不无好气地道:“你说话能不能小声一点啊?”
“就是……”陈二刀随声咐和了一句,然后,他还伸出小指掏了掏他的耳朵,以表示,一刀的吼功,的确非同凡响!
“你……”一刀的样子又想揍人了。
“唉,一刀啊。”陈二刀叹了口气,忽然温柔而又认真地说起来:“你的性格急躁而又容易发火,教育孩子你又没文凭又没有时间。因此啊,你把孩子教育的那是跟你一样,没有半点拘节之心,随性而大意。这样的性子,小宝是男人还无所谓,可小莹是女孩,那就不一样了。将来,她长大了,她的性格也像你,你说那还如何得了?
我刚才在外面看到菲菲和你的教育方法很不一样。她看到小莹摔了跤,我明明看到她的样子非常着急,想要跑过去扶起来小莹,然后尽情地呵护。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有条有理地叫小莹起来,不像你,大吼一声,再怒骂一声,然后,就完事了!”
“你小子废话太多了!”一刀瞪了陈二刀一眼,却忽然转过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有感激,有温柔,有探索……
我心里了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哦,我最怕的就是一刀的这种注视。在他这种注视之下,我发现,我容易迷失自己!
“呵呵,废话多我也要说。”陈二刀笑着继续说:“你丫的连苟不教,性……”
“性乃迁。”看到陈二刀又是一副说不出来的样子,我忙接口道。
“性乃迁。教之道,贵……”
“贵以专。”我又接了一口。
陈二刀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陈二刀虽然不记得这些三字经,但是,他却知道教育乃是大事。一个孩子,如果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在一旁好好地教育,性格就容易变坏。
正所谓: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是头等重要,而教育孩子的任老师,不是学校里的老师,而是做孩子的爸爸妈妈,才是‘老师’!
“你真聪明!”陈二刀伸指夸了我一下,忽然转过眼去看着一刀问:“你不是说菲菲失忆了吗?怎么这些这么难懂的三字经她却记得一清二楚?比我这个大才子还要清楚一倍?”
“你问我,我问谁啊?”一刀不满地顶了一句。
“嗯,说的也是,问你懂于问牛!”陈二刀点点头,然后,他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些工具,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这些工具,都是医院里医生专用的工具,不免好奇地问:“陈二刀,你怎么会有这些医生用的东西?”
我说着拿起一个听筒,仔仔细细地看起来,我想看看这个听筒到底是真的,还是玩具?
“因为我是医生。”陈二刀答,然后,他看着我忽然非常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要叫我陈二刀了,我不叫陈二刀,你叫我陈医生好了。”
额?
我吃了一惊,这个陈二刀,一副小白脸一样,看其相貌不扬,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医生。只是,他既然是一个医生,肚子里的墨水应该有很多,可是,他却连三字经也不记得。还有,按理说,医生应该有医生的一贯内涵和气质,但他却没有。虽然他戴着一副眼镜,说话又是细声细语,其外表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知识分子,但是,他这样的气质和谈吐却不是医生特有的气质!
“原来你是医生啊?”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第三十七章犯了禁忌
“当然!”陈医生一脸严肃地样子。
‘噗’地一声,我听到一刀猛地笑起来,但,很快地又很突然地,一刀竟然把自己的笑声噎在了喉咙里,然后,我看到一刀憋得满脸涨红。
我不解地看着一刀,问:“你怎么啦?”
“他疯了!”陈医生柔声地接了一句。
我闻言看了陈医生一眼,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像是生气了,但是,他刚才的语气听上去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和气,没有半点生气地的味道。
唉,我摇了摇头,对于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微妙感情,我是真的不懂。
陈医生说完伸手拿起玩过的听筒,看着我说:“菲菲,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我一愣,问:“你是我的医生吗?”
我睡了半年,这半年的时间里我无疑是一个植物人,这当然需要一个医生对我进行跟踪医治。
“勉强是!”陈医生淡淡一笑。
额?
什么叫做勉强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勉强是的?这陈医生,搞什么鬼?
看到陈医生拿着听筒的手要伸向我胸前,本能地,我把身子往后退了一下,问:“你干什么?”这陈医生,该不会在众目葵葵之下,就想占我便宜吧?
“你让我听一听啊!”
“听什么?”
“听你的心跳和气息如何啊!”
我不自禁地看了一刀一眼,想要一刀给我决定。
一刀笑了一笑,看着我说:“他是医生,这一点不用怀疑!”
“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有些不安。这个陈医生,虽说看上去气质上比陈一刀文气一些,但也不能代表他就真的是一名医生啊!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我记得,要想做一名医生,其文凭最低也要是医科大学毕业的本科生。
想着,我问:“陈医生是哪所医科大学的学生啊?毕业是哪一年啊?”
“嗯?”陈医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些怒气。
“你怕我不是医生?”陈医生冷冷地问。
“不是,”在陈医生的逼视之下,我有些心虚地说:“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
我看到陈医生开始在收拾他的工具了。
我心里一慌,我刚从昏睡之中醒来,有很多事还不能理解,也还不知道。正需要一个医生,对这一切进行说明,但,现在看来,我却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我的医生。但,我宁愿得罪,也好过让一个无牌无证的‘医生’来帮我诊病吧?
一刀看到陈医生在收拾他的工具,忙伸手抓住陈医生的手,笑着说:“陈二刀,你不是这么没气量吧?”
“你丫的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吧?”
“我知道!”一刀忙点头,满脸的讨好神色。
“知道你还阻止我?”陈医生不耐烦了。
“你应该知道菲菲不是有意的,你又何必和她较真呢?”
“不是有意就可以杀人吗?”
额?
这话,怎么和一刀一样,气人于无形,简直是打横来讲话(意思为无理取闹)。
“你小子,这话说的有些过了,这跟杀人有什么关系?”一刀的笑容有些僵硬了,显然,陈二刀的话也让一刀听着不舒服了。
看到一刀为了我,竟然这么低声下气地与陈二刀磨嘴皮,不禁让我大为感动。看来,这个一刀真的不像我所想,是一个对家庭不负责的人。
“哼,有些人的话,就是一把刀子,可以杀人于无形。你的菲菲,就是这种人!”
听到这,不等一刀回话,我忙真诚地看着陈二刀说:“陈医生,我刚从昏睡之中醒来不过两天的时间,有很多事和人都已经忘了。至于说话的方式,我就更不知道要怎样才说才是合适。所以,这两天来,我想我的说话方式也许有很多问题,不然,这两天我也不会老是惹得一刀生气,现在,又惹得你不高兴。因此,如果我说的话真的是不当,而伤到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
唉,这个陈二刀,难道我犯了他的禁忌,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是,我看走了眼?本以为,他是一个好脾气,容易说话的人。却没有想到,他如果会生气,可以是如此的简单,也可以是如此的不动声色,却足可以让天地变色地动怒起来。
听到我的话,一刀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陈二刀则是‘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当然,他也没有再坚持收拾他的工具走人了。
于是,空气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在这沉默中,我微微感到有些难堪。是的,在我的心里我是怀疑陈二刀,也把我的怀疑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这一点,让陈医生的自尊心大受打击,也犯了他的禁忌。当然,这也更让我确信陈医生不是一名真正的医生,然,我却不能再把这个念头更露骨地暴露或者说出来了。
我想,以一刀的能力,他不可能为我去正规的医院里,请正牌的医生来当我的主治医生,所以,这半年的时间里,陈二刀一定就是我的主治医生。既然是这样,我又为何不接受他再继续做我的医生呢?不为别的,只为,一刀没有钱请好的医生!
沉默了一会儿,陈医生从他的包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药丸子递给我,冷冷地说:“你暂时把这个药喝了,其它的,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帮你检查检查!”
我心里一慌,无缘无故地,什么检查都没有帮我做,却叫我喝药。我本想拒绝,但想想又忍了。毕竟,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
于是,我忙笑着伸出手接过药丸,问:“现在就喝吗?”
“是的!”陈医生的语气依旧冷冷冰冰。
我微笑着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着水把药喝了下去。心里头大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气!
喝完药,我抬眼看了一刀一眼,正好看到一刀也在看着我,这一来,我们四目相对,让我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一刀,他的眼神含着温柔、关怀、怜惜,痛爱……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不着边际地聊了起来。但,只一会儿,我的眼皮沉重起来,一刀和陈二刀的影像变得模糊起来。我努力地睁着眼睛,心想,刚刚还得罪了陈二刀,可不能没过一会儿,又要来怠慢他,这就不好了……
然,无论我如何地想让自己不要沉睡,最终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沉睡去……
……………………
呜呜……飞花没心情了,收藏数两个星期才涨一个,唉……
、第三十八章征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晒三竿。一刀早已出去上班了,小莹和小宝也早已起床,到屋外去玩了。我坐在床上,一头雾水。对于昨晚上的事情虽然记忆朦胧,但我却依然记得我把陈医生得罪了,所以,我竭尽所能地想要弥补我的过错,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睡着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想想那个气量狭窄的陈医生,我不免叹了口气。唉,这一下,我的失态肯定又招来他的不满吧?我竟然陪他聊天聊到睡着了,这天下,有这么失态的女主人吗?
那一刀也真是的,看到我睡着了他不会叫醒我吗?竟然就随我的性格而去,他这是在宠我呢?还是在害我?或是,他是想看我的丑态?嗯,不管了,反正事情已过,我就算是再懊恼,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想着,我扭了扭有些发痛的脖子,这才开始下床,却突然想起今天我要去面试。忙把小莹唤来,问她知不知道我的证件被爸爸放到哪里去了。
小莹听后从上铺床上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找出了我的证件。
我接过一看,看到里面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证件。我无心查看别的证件,只是把自己的证件找出来。却发现,我的文凭只是初中毕业!
看着毕业证书,我不禁愣住。初中毕业?不是吧,我的文凭这么低吗?我以为,我即便不是本科生也该是大专生,但我却没有想到,我连高中生都不是。
这么低的文凭,虽然能达到进入罗氏集团的最低要求。但是,我进去能干什么呢?
我不免有些沮丧起来,一个低文凭,即没有技术,又没有经验的我,罗氏集团会要吗?
我摇了摇头,想要放弃,但又不甘心。于是,我把小莹和小宝托付给对面的老奶奶照料之后,我硬着头皮去面试了。
结果,却让我很是意外。我竟然面试上了,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这个集团很大,里面有很多不同产业的支公司。
我被分配到服装公司的生产车间里当了一名剪线工。这工活,不需要文凭,不需要技术,更不需要经验,只需要你懂得拿着剪刀,把成品衣服上的多余丝线剪掉就行!不过,这个活也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不能把衣服剪烂!
面对这个结果,我感到开心极了,心里不住地盘算,如果我也能像那些老工人一样,一个月剪下来,可以拿个一千八以上,我就一定要让小莹去上学,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晚上,一刀回来的时候,我把今天面试的结果告诉了他,他听后一阵沉默。
我心里愰愰恐恐,生怕一刀又会像昨晚上那样不可理喻,不仅无理取闹,而且还不允许我去上班,那就惨了。
然,一刀沉默了一阵之后,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去上班了,小莹和小宝怎么办?以前你睡着了,我没有办法才让小莹照顾你和小宝。现在你醒来了,总不能又让她来照顾小宝吧?”
听到一刀的话,我忙说:“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让对面的奶奶暂时照顾小莹和小宝,我付工资给她。还有,我的公司离我们家这么近,所以,中午和晚上,我都会回来做饭给孩子吃。我想啊,等我们一旦有钱了,我们就送小莹去上学,再请一个有职称的保姆来带小宝。这样,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一刀听了我的安排后,嘲弄地问:“大姐,你还没有去上班呢,就想着请保姆。你说,就算让你去上班了,你一个月又能拿多少钱啊?你还请保姆呢!”
“我听说,那些剪线工剪得快的,一个月可以拿到两千五的工资。所以啊,我算了一下,我的工资应该够请一个保姆和让小莹去上学。”
“你想得可真美。”一刀翻了一个白眼,满脸的嘲弄,看着我说:“人家一个月可以拿到两千五,你一个月行吗?你会做吗?”说着,一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我的手。
我忙把我的手藏到了背后,这双手,的确是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一双会做事的手。这一点,就连今天面试的人事小姐也看了半天,嘴巴嘟了半天,像是在嘲弄我的手不是人手似的……
“我会尽力的,前提是你答应让我去。”
“哼。”一刀冷笑一声说:“你会在乎我的答应吗?在你的心里不是早已经做好了决定?”
“是啊!我是做好了决定,”我点头说:“不过,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我总要征询你的意见啊。”
“征询我的意见?这两天来你什么事征询过我的意见?所有的事情不是你事后上凑的吗?”一刀不满地道。
额?
我无语了,的确,醒来之后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我决定好之后,再告诉一刀的。例如:我把米扔了,把一刀的衣服剪烂,今天工作上的事情……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一笑。
“还笑!”一刀瞪了我一眼。
我忙止住了笑容,看着一刀说:“那我上班的事情,你答应了吧?”
“你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还是告诉我,你明天决定要去上班?”
“两样都是!”
一刀的眼里有一股怒气,但他却没有发作出来,而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真狡猾!”
额?
何出此言?
“我怎么狡猾了?”我不解地问。
“你明明已经决定了要去上班,却假心假意地来征询我的意见。如果我不答应,你一定会跟我闹翻天,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能反对你的决定?你说,你这不是狡猾是什么?”
额?
听一刀这么一分析,我还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狡猾了……
“哼。”一刀看我不出声,便冷哼一声,不再理我,而是爬到上铺上去睡了。
我躺到床上觉得有些内疚,是的,一刀说的对,我把已经决定的好事来征询一刀,那就是一种虚情假意!一刀会生气,那也是很正常。
想着,我轻声地说:“一刀,我是真的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
………………
许久没有听到一刀的回话,我以为他睡着了。正想去关灯睡觉,却忽然听到一刀沉闷的声音响起:“你前天才醒来,就这么急着去上班,我真的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额?
一刀不高兴我去班,纠结的是这个?
、第三十九章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听到一刀的话,我忙说:“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上班啊!不过,昨天突然看到罗氏集团招工,又听很多人说,那个集团平时很少招工,所以,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何况,我虽然从昏睡中醒来不过两天的时间,但是我觉得我的身子没有什么不舒服,于是,就在那一瞬间我就决定了要去上班!”
…………
空气里又是荡漾着一阵沉默的气息。
许久,就在我以为一刀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口了:“你的一瞬间,简直会要人命啊。”一刀的语气低低沉沉地,给人一种漂浮的感觉,让我听了不禁一愣。
一刀的这句话,听上去不像在接我之前的话,而是他的有感而发。
“你说什么?”我不禁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一刀,为什么会说我的一瞬间会要人命?
“没什么。”一刀又是低低地应了声,声音沉闷,像是含着很多无奈一样。
额?
我一时语塞,想要再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何况,此刻的一刀仿佛感触良多,如果我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必定又会招来他的不高兴。既是如此,还是少问为妙!
这时,一刀又说话了:“你去上班……”一刀说着忽然打住。
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刀再说去,不禁好奇地问:“怎样啊?你怎么不说了?”
“说什么?”一刀反问。
额?
不是他在说话吗?怎么现在反问起我来了?
我无奈地一笑说:“我以为,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毕竟,明天是我天上班,我想要一刀的祝福和问候!
一刀听了的我话,哈哈一笑问:“你以为我会有什么话对你说?”
“我以为……唉,算了!”我想要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却忽然想到一刀本就是一个不懂温柔和呵护女人心的男人,所以,话到嘴边我又把话噎了回去。
………………
于是,空气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一刀再吱一声,不免叹了一口气,伸手去关灯。
谁知,黑暗中,一刀却又忽然问道:“你叹什么气?”
听到一刀的话,不知咋的,我的心间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涌现!
“嗯……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好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
“呵呵……”一刀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我不解。
“你像遵命似的。”一刀嘲弄道。
“你不是命令我睡觉吗?”
“我命令你睡觉,你就会睡?”
“当然会啊!”
“哈哈……”一刀又是一阵笑声,只是,这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似乎有些坏坏的。
果不其然,一刀的笑声一停,我便听到他的话:“你既然这么听话,那么,我命令你上来陪我睡!”
额?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感到脸有些发热,想要骂人,却忽然感觉到从上铺床上传来一阵激烈的晃动。跟着,黑暗中,我看到一刀从上铺床上滑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我慌得坐起来。
“陪你睡!”一刀毫不掩饰他心中的坏思想。
“不要,”我轻叫,“你快上去,我们……”
然,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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