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能吃……”
“难道你想让我饿死?”
阿蜜依坚决地道:“饿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饿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鱼肉?她凭什么控制他的口福?难道就凭她春光大露?这可不成,人说,饱暖思淫欲嘛!他人饿着了,没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希平又咽了口水——这绝对不是色心的表态,此刻他怎么可能还有色心呢?他是饿着了!他道:“除非你把衣服全脱了。”
“你这色狼!”阿蜜依嗔骂道。
希平无辜地道:“我只是饿了嘛!”
“你饿了?我觉得你满身是劲,心也很来劲!”阿蜜依盯了盯他的下体。
希平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大喊道:“哇,它怎么起来了?这家伙真是不识趣,我饿了,它竟然斗志昂扬。”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强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来它也饿了,你来喂饱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触男根,在她的手碰到希平的阳物之时,心一阵酥热,娇体颤了颤,几乎无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来,道:“我……我不喂……”
“喂嘛!要不然它就要饿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头,只是仰着脸道:“它怎么会饿死?”
“你不信?你看看,它有气无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软垂了下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喏喏,瞧它多喜欢你,知道你在看它,它又来劲了,又复活了。”希平说着,那阳物又立即硬挺起来。
阿蜜依羞得倒扑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这样逗我吗?”
希平把她搂紧,他的巨物便从她的肚兜下边窜入她的腹部,直达她的胸部,挤压在她的乳沟里,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温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烫热,娇喘不已,她的正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是她连想也没想过的事情,而她现在竟然没有半分抗拒?
权衡实在看不过去,骂道:“你们两个无耻男女,表演够没有?”
阿蜜依惊咦一声: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别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希平,而是搂得更紧,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挤进希平的胸膛了。她的脸像火一样烧红,希平却因了她的挤压,阳物传来一阵快感,不自觉地挺耸了两下,阿蜜依则呻吟了两声。
希平道:“娘娘腔,你嚷嚷个什么鸟,你看着心里痒,大可以找你的金发美女也表演一番。操,我女人的身体让你看了,你他妈的还敢放屁?”
“鬼才看她!”权衡懒懒地骂着。
希平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则把你那双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来,再拿去喂鱼。还有,如果你娘娘腔还有点男人的冲动,就找那金发的女人,别找我的女人,否则把你的也割去喂鱼。哈哈,吃了的公鱼一定很够劲,乱和母鱼杂交,这样就有更多的鱼生出来,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鱼,就不会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里的人被他的高论惊呆了,权衡不屑地道:“鱼是生出来的吗?”
希平道:“不是生出来,难道是屙出来的?你他妈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鱼是蛋孵出来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来,然后孵出很多的鱼——啊!对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吗?真不错,等下我就到水里找蛋,好久没吃鸡蛋了。”
“鱼蛋很小的——”
菲沙话没说完,希平就道:“你又说话了?”
“我不说了……呜呜……”黑暗中传来菲沙的抽泣。
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安慰她……
希平道:“你们都不吃鱼吗?想吃鱼就说一声,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没有人出声,他就放开阿蜜依,挺着他那巨大如臂的龙根在光线处来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没有看着他。
他走了一阵,惊道:“哟,我的身上怎么都是伤痕?”
众人知道他身上的伤早就结疤了,但他现在才发觉,好像……好像太迟钝了些吧?
他低头东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头看看屁股,终于道:“还好,宝贝没有受伤,真是的,全身哪里都伤了,就是这东西没受伤,好厉害哦,你们说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脸有没有受伤?”希平终于想起他的脸面来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众人又在暗处看着他那伤疤累累的丑脸,权衡高兴地道:“我觉得现在的脸正配你这人。”
希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脸没受伤了?真好,像我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当然得配上迷惑众生的脸蛋了,哈哈!”
权衡道:“你似乎弄错了,是你那丑脸才配得上你丑陋的灵魂。”
希平并不在意权衡的羞辱,听了他的话,他愣了一会,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说我的脸受伤了?这可怎么办?我是公众人物,我还要开演唱会的,以后怎么见我的歌迷?呀哇哇,好惨啊!”
“不过——”他又来回走了两圈,觉得应该是把洞里的人的胃口吊起来了,他才道:“我身上的伤痕都会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伤痕就一点也没有留下来,所以,出去之后,我还是能开演唱会挣钱的。”
权衡虽感惊奇,但还是道:“你省省吧!死到临头了,还想唱歌!”
希平被权衡提醒,走到那些还有点气的鱼之前,坐了下来,他那根东西却一柱擎天,高高地竖起,直达他的心胸处,他说道:“真讨厌,没事长这么高干嘛?缩短,缩短!”
众人便发现了奇异的事情——那粗巨无比的家伙很快地缩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坚挺着……
这家伙,什么怪物来的?
众人都在暗处看着——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几乎习惯他的了,且这某种程度上还是超级的棒,更何况,在这黑暗里,谁知道谁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屁股猜的。
希平拿起一条鱼,喊道:“谁借我一把剑?”
里玉从暗处走过来,她的脸竟然是红着的?她把手中的剑递给希平。
希平接过剑,问道:“里玉,这剑利不利?”
里玉点点头。
希平又道:“里玉,你坐到我身旁,我弄鱼给你吃,等下馋死那些家伙,我只给你们三个人吃,不给他们吃。”
“我不吃……”里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希平的身旁,无意间又瞄到希平的坚挺,她的脸就更红了。
希平便不说话了,埋头弄鱼,把鱼肚里面的内脏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条鱼继续操作着,没用多久时间,他就把十多条鱼的内脏清干净了,他道:“明玉,
你也过来吧!阿蜜依老婆,快点帮老公把刀拿来。”
阿蜜依听到这句话,羞得脸面粉红,跺了跺脚,却没有出言反驳,弯腰捡起地上的烈阳真刀,站在希平的右边,道:“刀。”
希平仰头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来,让她坐在他的右边,以迅雷不及之势吻了她的脸,然后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还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里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两旁,明玉走了过来,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发觉三女的外衣都不见了,都是挂着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里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则是白色的,他啧啧称奇,道:“你们怎么都这么露了?”
明玉道:“我们把外衣撕下来擦你的身体了。”
原来如此,还好,不是暴露狂——差点以为是哩,嘿嘿。
“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喜欢暴露吗?你这有点变态的暴露狂!”阿蜜依低声道,她一直垂着脸。
希平夺过她手中的刀,双手握刀,向前举,道:“你们快点用剑把鱼串好,快,我要烤鱼了。”
“烤鱼?”洞里传来许多声音。
希平道:“一群大笨蛋,难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烧着吗?”
他这一说,里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鱼串好,阿蜜依也埋头用剑把鱼串起来,十五条鱼就这样被三把剑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来,希平道:“你去哪里?”
“我去洗一洗。”明玉道。
其它两女觉得她说得有理,也跟着她往水潭走去,虽然很黑,但她们凭感觉找到了水潭边,在那里把鱼连剑放在水里浸泡了下,又回来,还是像前一次一样坐好。
希平道:“我起火了,喝。”
只见烈阳真刀红光大射,把这洞照得红亮,接着便全刀燃烧起来,三女便把剑举过去,放到那红火之上,这刀所发出来的红要比一般的火要热许多,鱼很快便烤熟了,鱼香满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希平看了看洞里的众人,得意地道。
火光消失,烤鱼大业也告结束,希平道:“三位老婆,我们在这里吃鱼好不好?”
里玉和明玉齐声道:“好。”
阿蜜依却小声道:“不要叫老婆好吗?”
“为什么?”
阿蜜依羞道:“人家还不是你的……”
希平干脆地道:“那吃了鱼之后,我就和你们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吗?先喊着不成?”
阿蜜依细声道:“随便你,反正在这里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你们呢?”希平色色地看了看里玉和明玉。
她们一愣,道:“这里人好多。”
“怕什么?让他们看着干著急。来,咱们吃,哈哈,真香!”他就取了一条热鱼,猛咬了一口,其它三女也跟着吃了起来。
在黑暗处看着他们吃的人,都悄悄地咽着口水。
希平吃了一条鱼,擦擦嘴,说一声“好美味啊”,就站了起来,走到菲沙身旁,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把的她抱到光照处,他坐了下来,也让她靠坐在她的怀抱。
他从里玉的剑上取出一条烤鱼,道:“你也吃吧!”
菲沙的眼泪刚流停,此刻又流了出来,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地抽泣。
希平道:“别只顾哭,吃点东西,否则我可生气了。”
“嗯,我吃。”菲沙接过烤鱼,含着眼泪咬了一口。
希平则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慢慢吃,别噎着。”
“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好?”菲沙问道。
希平笑道:“因为你已经说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吗?”
菲沙美丽的脸难得一见的淡红,埋头吃鱼了,两行清泪继续流到她手中的烤鱼之上……
五人把十五条烤鱼一扫而光,希平放开菲沙,让菲沙坐在阿蜜依和里玉之间,他则站起来像农民大叔一样拍拍肚皮,大声道:“吃饱了,这下有劲唱歌了,在茶饭之余,为大家献上我的杰作,谁敢阻止我,我就打谁,哈哈!大家听好——别以为埋在洞里咱就会死,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鱼……”
第十八集洞穴春光第六章隔世相处
“希平,不要唱了。”阿蜜依终于开口,这洞被希平的音波震得都动摇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塌下来,怎么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这么大声?唉,实在不能把他的叫喊与“歌”联想在一起啊!
众人早就无法忍耐了,这家伙吃饱了撑着,在光亮处走来走去,胯间那物事也晃来晃去的——东瞄瞄西戳戳,他还做着各种不堪入眼的动作,比如扭扭屁股弯弯腰这类,最难入眼的还是他握着他的阳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着他口中的所谓的歌调“啊……啊……啊……”,这算啥?
他称之为“劲舞”,可是洞里的人却觉得他在侮辱、在强奸、在封杀人的眼睛,即使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也不用这样过分吧?
希平看了看阿蜜依,发觉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转身又走向另一边,挺了挺胯间的物,继续仰首高歌………
权衡忍无可忍,道:“黄希平,我和你打架!”
希平一听,哟,这是阻止他,还是要和他干架?权衡难道不怕被打?那算了,他不怕,打他还有什么意思?还是唱歌爽些,于是就道:“我不干了,我在演唱,必须保持形象,唱完再打,这次饶过你,啊哈,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鱼……”
一只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声中断,希平看见这只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这里回音又重,又无处可躲,我……我实在无法听下去了。”
有这么严重吗?他拿开阿蜜依的玉手,泄气道:“不唱就不唱,真没劲,唱到一半就让我停止,这好比尿拉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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