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晶莹和春蝶另安排了一间房,此时,希平和众人都在这房里。杜清风陪在冷晶莹身边,希平抱着春蝶,脸面没有了平时无赖的表情,浓重的悲伤爬上他的脸,五女的死亡令他在悲伤的同时极大的愤怒,这六个女人虽曾是人尽可夫的,却是他刚出道时遇到的女人,并且更是这六个女人解开了他的九阳之劫,如今这六个女人只剩下春蝶——这是他永不能忘的女人。如果说雷凤是他感情的第一,那么春蝶就是他的第一,是春蝶让他告别了处男的生涯。不管他在心里能给春蝶多少感情,他可以肯定,春蝶永远都以“第一个女人”存在于他的生命里。
尤醉道:“希平,她没事了吧?”
希平道:“刚才岳父说休养十多天就能完全康复,尤儿,我想让她和你住在一起。”
尤醉点点头,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春蝶脸色苍白地窝在希平怀里,道:“希平,你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吗?”
希平道:“尤儿是我的女人,她和柔云跟你睡。现在你有伤在身,不好和我住,你知道的,我这人某些时候很暴力,我怕到时你忍不住要我的暴力,所以让你先避着,等你伤好了,你再搬过来和我同房。其实我经常到她们房里去的,你和她们在一起,就如同和我在一起一样,你和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嗯?”
施柔云在一旁细声抗议道:“柔云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掉头看着她,她不自觉地低下头,希平道:“小哑巴,你再说一次?”
施柔云不说了,拉起独孤诗和杜鹃的手儿就拖着她们往外跑,样子儿可爱之极。
“她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听到没有?”梦香替施柔云回答了希平。
“梦臭屁,我又没有问你,你干嘛多嘴?”
梦香怒道:“黄希平,你敢再叫我作梦臭屁,我就打烂你的嘴。”
“你敢?”野玫瑰和尤醉异口同声道。
梦香狠瞪了希平一眼,转身道:“抱月,我们走。”
赵子威道一句:“希平,我出去了”,便跟着梦香屁股后面走了。
华小波叹息道:“威哥不愧是威哥,果是够猛,明知没希望还这么下本。”
赵子豪摇摇头,道:“大海、阿龙,我们出去安排一下吧!想不到阳龙君是东洋人,看来这次又有一场大战了。”
三人出去之后,黄洋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也跟着出去,到大厅里与独孤霸等人商量。
希平见众人离去,抱起春蝶,道:“岳父岳母们,我要抱小蝶到尤儿房里了,待会再过来看你们。”
希平三人走后,房里只剩下杜清风、王玉芬、独孤雪和冷晶莹了。杜清风面对着三个女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这三个女人都各替他生了一个女儿,但他只爱过王玉芬和独孤雪,对于冷晶莹他只有愧疚和怜惜,如今冷晶莹的受创,他多少有些愤伤,可是他竟不知如何安慰冷晶莹了——如果冰冰在这里就好了,女儿总会安慰母亲的。
冷晶莹道:“你是四大武林世家的领头人,很多事要你处理,你去做你的事吧!我想和她们谈些话。”
杜清风面对这种尴尬场面,其实老早就想出去了,只是受伤的是他女儿的母亲,他不得不在这里照看,此刻冷晶莹发言,他也不管另外两个妻子同不同意,掉头就走出门去了,还顺便把门关了——谁说人老了胡涂,他杜清风可是清醒得很,三个情敌在场,不跑还等什么时候,不然醋劲都足以把他杜清风淹没了。
三女一时无言,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要说杜清风的这三个女人,以冷晶莹最美,独孤雪与王玉芬次之,然而,仔细地端详,却各有各的特色,冷晶莹如盛开的玫瑰,独孤雪如淡白浮云,王玉芬如高原的雪莲。
冷晶莹朝独孤雪笑道:“有二十多年未见了,你还是像那时一样年轻。”
独孤雪淡然道:“你也是美艳不减当年。”
冷晶莹道:“我记得你那时突然出现,给了杜清风两个耳光就跑了,是否你从那时就离开他的?”
独孤雪点点头。冷晶莹继续道:“你走了之后,我也扇了他几个耳光,其实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因了施远令,才便宜了他的。女人像你这种醋劲的,也不多了。”
冷晶莹又是一笑,牵动了她的伤处,暗哼一声。
独孤雪道:“我已经原谅他了。”
冷晶莹道:“我看得出来,不然你也不会回到他身边,我虽然给他生了个女儿,却从来都不是他的女人,他爱的不是我,我也不会爱他,你说这好不好笑?”
王玉芬叹道:“这都是人世在捉弄人啊!两位姐姐,你们都是苦命的人。”
冷晶莹道:“你们都坐到床沿来吧!我以前很恨杜清风,可是生下冰冰两年后也就淡了,其实想想有时候错误也是一种美,你们知道吧!我的冰冰可是大美人哩,如果没有那一次错误,哪会有我的冰冰呢?”
王玉芬道:“姐姐都这么美,生的女儿当然更美了,只是嫁给那个混蛋,就不大值了。”
哇,王玉芬这女人,只要一有机会就捅希平,若希平在这里听到,不被她气得吐血才怪。
冷晶莹惊讶地道:“你指希平?”
王玉芬气道:“不是他还有谁?”
冷晶莹愣了一会,道:“你好像很不喜欢他?”
王玉芬直接讲出理由:“他这混蛋伤风败俗。”
“有吗?”冷晶莹不赞成了,道:“我倒觉得他很可爱,虽然这个时候不该讲这些话,但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很想和他作爱,他是我最想的男人。”
冷晶莹就是冷晶莹,本色依旧未改,淫荡不羁,风骚不让,若不是有伤在身,又因蝴蝶派的灭亡给她带来的心灵伤痛,可能她就要求希平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了。
王玉芬的双眼都直了,她想不到冷晶莹会说出如此之话,要知道希平可是她们的女婿,冷晶莹怎么就直说想跟女婿上床呢?她不自觉地看看独孤雪,发觉独孤雪是一脸的淡然,想想也是:独孤雪的肚里还有那个混蛋的种呢!唉!这两个做岳母的,居然一个已经和女婿作爱了,另一个也时刻想着勾引女婿上床,可怜的清风!
冷晶莹对独孤雪道:“你不感惊奇,或是觉得我吗?”
独孤雪平静地道:“如果要惊奇或,你并不算什么,我的肚里早就有了希平的孩子。”
这次轮到冷晶莹惊奇了,她道:“你开玩笑吧?”
王玉芬道:“但愿是开玩笑,可惜她说得都是真的,你们两个——唉!不知怎么说你们。”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凝视着王玉芬,冷晶莹道:“玉芬,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好像很久未得到满足了,怎么回事?杜清风虽不是极强,但满足一两个女人,他是绝对胜任的。”
王玉芬的脸一红,冷晶莹说得没错,如果是以前的清风,是绝对不会冷落她的,只是现在,唉!她只有叹息了。
独孤雪也叹道:“清风现在不行了。”
冷晶莹的脸上露出明白的神情:原来如此。
“独孤雪,说说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吧?”冷晶莹对此有极大的兴趣。
“没什么好说的。”说是如此说,独孤雪还是把与希平之事翻述了一遍。
冷晶莹听后并不像王玉芬一样觉得希平有多坏,反而道:“真是浪漫之极,希望他有一天也来强奸我。”
王玉芬张大嘴道:“姐姐,这是不合伦常的。”
冷晶莹哂道:“什么不合伦常,我在江湖上被人骂多了,谁不知道蝴蝶夫人的臭名,还怕被女婿强奸吗?他不来强奸我,我也要强奸他,等他帮我报了仇之后,我就要与他翻云覆雨庆祝!这我已经和冰冰说过了,只要冰冰不恼我,这世间,我还真没在意谁对我的看法。我冷晶莹就是以淫荡出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玉芬无言反驳了:蝴蝶夫人在江湖上的代名词就是“淫荡”!她还能反驳什么?
冷晶莹继续道:“独孤雪,老实说,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你说说,你和他相好是怎的滋味?”
王玉芬的脸就开始红了:这冷晶莹果然够骚!
独孤雪道:“你自己去试吧!我敢肯定,你试过他之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乏味的,我这一生,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你却和无数男人有着经验,但不管你拿谁来对比,他都是最好的,当然,我是指方面。”
王玉芬发飙了,微怒道:“做这种事当然简单,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独孤雪道:“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怀孕吗?”
“是呀!”冷晶莹声援道:“我这辈子也没真个成了婚,就算嫁给他也无所谓,反正老娘也不是很老,他要了我女儿,难道敢嫌我?”
王玉芬吼叫出声:“你们总得替清风想想吧?”
独孤雪和冷晶莹同时一怔,冷晶莹道:“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老娘第一是养好伤,第二是报仇雪恨,我的拚命三郎和门人绝不能白死。”
王玉芬的脸色稍缓,道:“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其实大家是女人,有些事大家都明白,都是难的。”
独孤雪抚摸着王玉芬的俏肩,叹道:“你和清风说了没有?”
王玉芬的脸突地又一红,原来她昨晚把独孤雪之事与杜清风说之时,杜清风不但不悲愤,还赞成独孤雪暗地和希平保持某种关系,当然明里独孤雪仍是他杜清风的妻子。
这些还不算,杜清风还跟她这么说:玉芬,我曾经和你说过,让你去找其它的男人,其实别的男人也不一定很好,只有希平,我是敢肯定,他也许很坏,却也很俊美强壮,
你不妨也学学阿雪。
当时王玉芬听了又羞又怒,对杜清风说她绝对不干这种丑事,此刻独孤雪问起,她便没好气地答道:“说了。”
独孤雪道:“清风怎么说?”
王玉芬极不情愿地道:“他让你不叫别人知道你与希平之间的事,别的什么他就不管了。”
独孤雪沉默了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苦了他。”
王玉芬道:“最主要的是,若思思知道了,你将怎么办?别人怎么说不要紧,思思能够接受吗?”
“能的!”冷晶莹说得绝对:“我的冰冰都能接受,何况思思?母女同嫁一个丈夫,有何出奇?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回事哩,当丈夫死后,儿子就收纳母亲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王玉芬道:“某些地方是有这种习俗。”
冷晶莹道:“这不就得了,反正我不是杜清风的妻子,只要我的女儿没意见,管你谁说,这个女婿我要定了。玉芬,你不如也去勾引他,那偷情的味道一定不错的了,好想试试呵!”。她的脸上露出向往之色,仿佛即将与希平偷情了。
“你越说越离谱,不和你说了,我不管你们,我走了,你们两个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叫清风难堪就行了,这世上,我只在意清风一个。”
两女看着她离开,冷晶莹道:“我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些?”
独孤雪叹道:“也许吧!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做都做了,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让我怎么办?”
冷晶莹道:“问个正经的吧!你到底爱不爱希平?”
独孤雪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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