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憨夫(上)作者:未知
女帝憨夫(上)第19部分阅读
头,那人是小羽!咳,真是不好意思.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呢?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他又没有这么想过。总之,做这种让人难为情的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某人心里直说不好意思,脸上却难以抑制地笑得美滋滋。
这看在丰子耀的眼中,觉着他笑得十分欠砍!对他仔细打量几番后,让丰子耀有种想一脚把他踹到哪里的冲动。这么憨,还笑得像个傻瓜的人竟然能让他家嗜黑的主子穿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啊!想他从第一次见到主子,直到现在,十几年了,就没看见她穿黑颜色以外的衣服,而且这些年她对黑色的执着越来越厉害,只要是属于她的人或是东西,一律要求穿黑夜或是变成黑色的,所以,今早当他看见主子竟穿白衣,内心是何等地震惊,不知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主子这样的。待主子换下那套衣物后,拿去洗的紫笛偷偷告诉他,那套衣服内,绣有宇文家族的族徽,试问,宇文家,甚至这个世上,除了这个憨呆子外,还能有谁让他家主子不正常的!?
“记住府内的规矩,你们属于亲护队,除非王爷召唤,否则不得轻易靠近王爷的寝院,守卫那里的安全是十三黑衣护卫的职责,你们只要负责好王府外围的安全就好。王爷的侍妾们所住的清雅苑不得入内,祠堂与那附近的院子都是禁地,檀自闯入者,格杀勿论!”虽说没觉着宇文逸臣这人有多顺眼,但王爷派他亲自安排这阿斗的事情,丰子耀不得不把该交代清楚的事情都给他们说一遍,不过,说着的同时,他深切地怀疑,这些规矩阿斗用得着遵守吗?想必就算他闯的是侍妾们的清雅苑,估计错的也是那一院子的女人,死的当然也是她们。想想看,这个憨呆子竟然能让他的那位英明神武,冷漠无情,宛如天人般的主子穿上绣、花、鞋,绣花鞋啊!丰子耀怨愤了,回想起今早当狄羽琏跨过门槛,让他们不小心地瞄见了她脚上穿的那双绣花鞋,那种被刺激到的感觉,直到此时还久久不散,他完全被雷到了,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
“祠堂是禁地?王爷不是要把那里作为寝院吗?没上进去的话,怎么能把那里拆了,好盖寝院呢?”宁文逸臣立刻抓住了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重占,听上去他好像不用怎么跟那个不讨喜的小王爷接触。
“那条命令王爷已经收回了。”
真的吗?太好了!宇文逸臣很开心,一来是他旁边不会住那位恐怖的小王爷了,二来是对于琏王府的人来说,祠堂是禁地,可对他来说,以后想翻进去,岂不是很方便,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呀,这睡一觉后,仿佛世上的一切都忽然变得很美好了!啊,等等,不对,祠堂变成禁地,那羽以后后怎么来见他啊,万一她被人发现了,那不是有生命危险吗?只高兴了一下,宇文逸臣就惆怅了。
丰子耀哪里知道他想什么,他把他们领到侍卫居住的清风苑外,交给在那里等着的亲护队队长之一的卫奇后,他就走了。
他一走,卫奇就把宇文兄弟俩领进了清风苑内的一间小院子里。原本热闹的院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十几名护卫无论是坐着的,站着的,擦拭兵器的,还是原本抱胸聚在一起聊天的,全部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齐刷刷地转头,眼神很怪异地看向他们。
被人这样盯着看,宇文逸臣两兄弟觉着自己像被人观赏的动物,尤其是宇文逸臣,他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心中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就是这—队人跟他刚才路上见到的亲护队成员不太一样,他们的太阳|岤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有神,有几人走动了一下,竟同身边的卫奇一样,脚下无声,很明显,个个是高手。
“以后你们就是我们这一队的人,我们队下午才轮值,所以这会儿没什么事,你们可以随便看看,或者回家,下午再来。另外,虽说你们两个不住在王爷府,但王爷还是命人给你们整理了间屋子出来,累的话,可以去那屋休息。”卫奇也不向其他成员介绍他们俩,直接告诉他们注意的事项,然后想领着他们去看看那屋。
只是,当宇文逸臣经过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身边时,被对方拦下了:“等等,听说宇文一族的人武功个个高深,新来的,比划一下,让兄弟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进到我们这一队来!”
糟糕!来者不善,八成知道他是谁,心里不服气,想找茬!宇文逸臣低头看对方按在他肩上的那只手,非常无奈地叹气,唉,他怕麻烦,麻烦还总是自动找上他。
“可以啊!你想比什么?”眨眼间,宇文逸新已经闪到宇文逸臣与那大汉之间,拍掉他的手,并把自己的兄长拉到身后护了起来。
“小兄弟,我是指宇文一族的少宗主,不是你!”
“想跟我大堂哥交手,就得先过我这一关,就像你所说的,我大堂哥是宇文一族的少宗主,未来的宇文宗主,岂能随便按受一个无名小卒的挑战!”本来就抱怨琏王说话不算话,心中有气的宇文逸新一听他这话,更气了,这不是明摆着找他大堂哥的茬吗?有他在,想欺负他大堂哥,没门!
“小兄弟,想护着你大堂哥,那就多带点人在身边!”那位大汉撇撇嘴,在宇史逸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冲着他出手了。
“啊,别打啊!有话好好说!”宇文逸臣想劝架,但打了起来的两人哪会理他,就连旁边身为队长的卫奇都走到一边,完全没有劝阻的意思。
不一会儿,宇文兄弟俩就明白那位大汉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因为期间又多了好几人一起攻向了宇文逸新,他抽不出身来保护他大堂哥,那大汉反而因为同伴的帮忙退了出去,直接攻向了宇文逸臣。
见有人想要跟他比武,宇文逸臣哪肯,竟然边叫救命,边抱头鼠窜,更让这一队的人心中有气,他们可是久经沙场,几经生死才得以进入琏王的亲护队,而这家伙,笨得要死,要啥本事没啥本事,就凭着出身和那张爹娘给的脸,讨了琏王的欢心,很容易地进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所以,原本只是想给他来个下马威,结果演变成了众人都追着他跑,想揍他一顿好解气的混乱局面。
啊啊啊,他们怎么追着他打个不停!?宇文逸臣抱头逃、逃、逃!
岂有此理,这个小子武功不行,怎么逃跑还逃碍挺溜的!?众人握拳追、追追!
宇文逸新着急,对敌经验也不是很丰富,因此还被围攻他的人打中了很多拳,倒是他大堂哥,传说中的阿斗大人,没让人捞到一点好处。无论他们怎样挥拳,他总能“笨拙”地恰好躲开,气得众人跳脚,邪门了!
选样下去可不行,还是让他们解解气好了,宇文逸臣躲烦了。
后面的人也追烦了,原本只是赤手空拳,就见那大汉拔出剑来,刷刷几剑刺向宇文逸臣。大汉的目的原本只是想威胁他,让他停下来,但此刻宇文逸臣却抱着另一个念头,不躲反而自己迎了上去,恰恰好地让剑锋从他脸边掠过,剑气瞬间划伤了他的脸,出了一道小伤口,还流了一滴血。
第十一章虚惊一场
糟糕,伤着他了!大汉手立刻住手,持剑愣在了那里,其他人也全都停下了动作,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某憨男捂着脸,委屈地叫:“流血了,流血了!”
“你们敢伤我大堂哥,我跟你们拼了!”没人再挡着宇文逸新,他又听见自家憨憨的大堂哥的哀叫声,立刻愤怒地攻向大汉。
大汉没再敢回手,倒是一直没动静的卫奇出手挡住了宇文逸新,劝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想试试宇文少宗主的身手而已,大家只是闹着玩而已!”
“闹着玩还会拔剑伤着我大堂哥?你死定了!”别看他大堂哥憨憨傻傻的,那可是他们宇文家的一个宝!他大伯二伯和他爹,那都是把他大堂哥捧在手里护着的。小时候,他跟大堂哥比武对打,不小心把大堂哥头上打了个包,结果被他爹抓住揍了一顿不说,还罚闭门思过。今天这人竟然还敢在他大堂哥的脸上划了一道,就算他和大堂哥放过这人,他爹他们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的确死定了!大汉的脸惨白,就连旁边卫奇他们也都脸色很难看。
如果说亲护队是琏王黑骑军的精英,那么卫奇所带领的这一队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出自武林的他们在延烜有难的时候,义不容辞地从戎,在琏王座下待了许久,战争结束后,也未再离开。在琏王黑骑军内这么多年的他们知道,琏王之令,那必须是绝对的服从,谁若违抗,只有死路一条!而今早琏王特别宣了他们这一队的人,给了密令。即日起,他们这队人的任务以负责进入他们队的宇文逸臣的安全为优先,刺杀他自认,杀无赦!敢伤他者,也格杀勿论!总之,他连根头发都不能被人伤着,得好好地保护他。
如今,因为不服气,也想测测他的武功到底差到何等地步,一个不小心,竟是自己人先伤到他了,若是让琏王知道了,他们这一队的人都得死!
看到自家小堂弟恨恨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人好像害怕些什么,宇文逸臣有点心虚,觉着不好意思,那伤是他自己故意蹭上去弄的,这些人心里不平衡其实也是他造成的,他赶忙走到小堂弟身边,息事宁人道:“逸新,没什么,小伤,你看,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这位大哥也不是故意的!”既然是自己故意弄的,他当然不会让自己伤得厉害。
“对对!我真不是故意的!闹着玩,不小心而已!”大汉连忙赔笑,收起手中的剑,走到宇文逸臣身边,对他说:“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你的身手,让我们大家心里好有个底,到底……”差到,“什么程度。”说着,他看向众人,大家都在点头。
宇文逸新气不过地哼了一声。宇文逸臣轻拍他的肩,安抚他,嘴里说:“没事,没事,男人,脸上留疤也无妨。”
“就是嘛!男子汉大丈夫,脸上有疤才有气概!”大汉乐了,觉着宇文逸臣虽然憨傻,但人却不像那些富家子弟般难以相处,看他顺眼,莽汉性格上来了,亲热地朝着他的背上就拍了一把。
宇文逸臣立即向前跌了过去,大汉和旁边站着的几人慌忙出手扶他,心里叫道:这个祖宗啊,别摔着了!他还真如传闻般的弱,果然是个让人保护的命,也不知道琏王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被拉住的宇文逸臣望向众人,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
人家说,不打不相识,虽说之前闹得不愉快,但宇文逸新的性格很外向,没多久,反而跟众人熟络了起来,知道了大汉的名字。很简单,他就叫胡大汉。
这兄弟俩人很好相处,没架子,再加上宇文逸臣那张天生犯憨气的脸,很容易地就收复了众人的心,觉得保护这个憨男也挺应该的,因为他太弱了,看上去很能引出人的保护欲来!
中午时分,这队新同伴说是要赔罪,两兄弟便跟着他们出去吃了一顿,再回来,休息了一阵后,就正式成为了琏王亲护队的一员,开始了宇文逸臣第一次的巡逻生活。
列好队,走去巡逻前,胡大汉冲着宇文逸臣兄弟俩一笑,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到了清雅苑附近,我指给你们看,我家王爷可有福了,那全是天仙般的美人儿!”
“大汉,你别逗他们了,那又看不到!”
“对啊,别听他瞎说,王爷的家眷,岂是我们能见到的!”
“两位小兄弟,记着了,我们只能巡逻到清雅苑附近的池塘那里,再不能近一步!避嫌,知道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胡大汉却不高兴地大声打断了他们的话,反驳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今天我胡大汉保证你们能看到!你们都忘了今天早上王爷亲手杀了一名侍妾,还命人把尸体摆进了清雅苑,让那苑的人都必须看。我刚才如厕时,碰见了李三那家伙,听说柳夫人见到那尸体,立刻托丰总管向王爷求情,不要把尸体摆在清雅苑内,一来晦气,而来避免有人胆小,晚上睡不着或是吓出病来。丰总管赶在王爷去上朝前向王爷请示了,当时王爷没改令,倒是中午才派福公公回来,把尸体挪到了清雅苑外的池塘旁,那挂在院门上的头颅据说也取下来了,跟尸体摆在了一起。”
“那跟能不能见到王爷的侍妾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完,打什么岔啊!最关键的是,王爷命清雅苑的侍妾们都必须出来,站在苑外看那尸体!”
“啊?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宇文逸新忍不住发问。
“听说丰总管也是这么问的,福公公说王爷是这么说的:‘摆在苑中,是有点晦气,那就摆到苑外去!怕吓着了,哼,胆子那么小,让她们都站到外面,好好看着,也好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同时,练练胆子,本王的府中不需要胆小之人!’,知道了吧!托王爷的福,今个咱们可是有眼福了!”
这个小王爷也太残忍了,杀了人还不让人家死后安生,并且还拿人家女子的尸体来吓人,倒不怕自己的府里晦气!宇文逸臣不赞成地皱眉。
“照大汉这么说我们今天可以目睹一下那些各方送来的绝色美女了!”
“对啊,太好了!”
不知道小羽有没有被吓着?宇文逸臣忽地想起这么一件事,之前被这队人一折腾,他的惆怅也不见了,此刻听说这事,便很自然地又想起了小羽。咦?这样的话,他肯定能见到小羽了,正好,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告诉她,改个方法见面。
“倒是可惜了今早死的那个女的了,年纪还不大!”
“听说才十五、六岁吧!”
“长得还挺漂亮的!”
“你见过?”
“对啊!太子那边送来的!”
“怪了,就你这记性,还能记得挺清楚?”
“我当然记得,那女子跟别的女子不同,肤色不若一般深闺中的女子那般白皙,那双灵动的眸子漂亮极了!”
“你骗人,你倒是什么时候瞧见的,我们都从来没见过!”
“你们忘了,王爷回宫的第二天,福公公挑了几名又从府里送回宫中给王爷,当时派人护送,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可是很守礼法,就瞅了一眼。漂亮啊,就那一眼也就够叫人难以忘怀的了!还真是可惜了!”
“她为什么会被杀?”宇文逸新没注意到旁边的大堂哥在听了这些人的对话后,脸色刷地变得很难看,反而好奇地插嘴问原因。
“自找的!”
“对啊,你说她晚上不睡觉,乱逛个什么劲啊!”
“对了,听说昨晚十三黑衣护卫全部出动,还询问了当值的李三他们,问有没有见着什么人,我估计就是找她!”
“嗯,肯定的!早上被找到了吧,王爷立刻杀了她!”
“丰总管审问她同屋人,得到的话使她半夜出去的!”
“该不会是跟人私会了吧?”
“谁知道呢?大半夜的时间,想干啥都成了,怨不得王爷杀她!”
众人继续八卦,然后开始巡逻了。没人注意到八卦的结果竟让宇文逸臣神色震惊,脸色苍白。
怎么听,死去的女子都像是小羽!难道小羽回去真的出了事?宇文逸臣觉着浑身发凉,脑中一片空白地跟着人走。
不知走了多久,宇文逸臣感觉有人捣他,回过神一看,是他的小堂弟。只见宇文逸新高兴地指着一个方向,兴奋地对他说:“大堂哥,你发什么呆呢?快看啊,那边!全是琏王的侍妾,果真个个都是美女!”
“快看啊!错过了就看不到了!”胡大汉的脑袋从宇文逸新的身后冒了出来,然后惊讶地问,“咦,你怎么了,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宇文逸臣不回话,朝着小堂弟指的方向看过去,根本没去注意那些女人美不美,他的眼中只有那个躺在地上盖着白布的女子,只见她的头颅被放在尸体上,正面朝向侍妾们,头发那面朝向他们这方。
他看不见她到底长得什么样,但因为那女子的头发散落披下,宇文逸臣的心中一紧,有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脑中不断闪过小羽清纯可人的笑容,她气呼呼地瞪他的样子,她嘟嘴的可爱模样,她穿不上衣服难为情的神情,她……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他们约好了今晚还要见面,她怎么会现在再没了气息地躺在那里!
“大堂哥?”宇文逸新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到了,从没见过他大堂哥如此绷紧脸过,轻声唤他想问怎么了,却见他大堂哥竟然神色失控,冲出了队伍,跑向了对面。
“喂喂,他要干什么?”
“快追回来啊!”
宇文逸臣跑得飞快,冲到那尸体旁,一把推开挡着他的女子,既不怜香惜玉,也不管伤着别人没有,更不顾后面追上来的人拉他,一把甩开对方,扑到那尸体,抱起头,想来个悲戚戚地喊声:“小羽……”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你死得好冤……,冤、冤、冤个大头鬼,这人是谁啊?宇文逸臣嘎地止声,与手中女子脸上那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瞪小眼中,沉默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天哪,不是她,不是她,太好了!吓死他了!
“大堂哥,你怎么了?”后面追赶上来的宇文逸新语调中带着震惊。
对啊,他怎么了?刚才以为死的是小羽,他竟有一种天塌了的感觉,而现在他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手也还在颤抖,整个人有点虚脱!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宇文逸臣不自知地提着那颗头颅站了起来,尴尬地看着所有跟过来的人,更心虚地瞄了一眼被他推到一边的女子。
“没、没什么!”哎呀呀,太丢人,他怎么会犯这种乌龙!?至少也要等确定是小羽再这样啊!
“什么没什么!我看你刚才像是死了爱人般地冲了过去!”
啊?爱人!?宇文逸臣傻眼。
“对啊!大堂哥,你之前的举动就像是刚知道了爱人死讯,不敢置信,难以抑制悲伤地冲去见爱人的遗体,我完全没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