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妖娆皇妃作者:未知
女扮男装妖娆皇妃第3部分阅读
藏在了一处民宅里,走出密道,眼前便是一间普通的屋子,此时的阿承已触动机关,身后的密道之门缓缓合上,而阿承则是小心地将悬挂在一旁的画卷移了过来,彻底遮掩住密道!
这条密道竟然这般隐蔽,一头连接着清风寺,另一头则连接着这不知名的宅子,密道是何人所造?又造了何用,为什么其中一个出口会在清风寺附近?
正值我心中迷惑,却见阿承已带着我走出了屋子,我放眼瞧去,眼前是个小型的院落,正前方是条由青石铺就的小径,小径两旁摆放着各色牡丹的盆栽,我仔细瞧来,竟在其中发现了“二乔”同“姚黄”的影子!
“二乔”又名“洛阳锦”,同株、同枝可开二色花朵,“姚黄”初开为鹅黄|色,开至盛期转为灼目的金黄,两者都为牡丹的名贵品种,寻常人家根本无法栽种,即便是在我右相府里,那仅有的两株“二乔”,还是灏南见我喜欢,趁黑从御花园中替我凿来的,当然,叫华夫人得知后,自然没能免去一顿教训。看吧小说
如此珍贵的牡丹花种,却平白出现在这不见经传的小院子里,竟不知这院子的主人是何能耐,也不知这院子的主人,是何来头!
我素手抚过那朵粉白相间的“二乔”,正想着这院落主人的身份来历,却忽然叫墙外一片嘈杂所扰,我循声瞧去,指了杂声的方向问阿承,“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闹个没完没停的?”
“那里?”阿承循着我手指的方向瞧去,忽然轻笑一声,“那里是飘香院,你身为玉京人该不会不知道飘香院是何地方吧?”
“飘香院?”我又是一怔。
这密道出口一头连着清风寺,另一头竟然是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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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章身世悠悠何足问(十一)
及时更新红|袖|言|情|小|说我问阿承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承没有明说,只是反问我,“你没觉得那日制住你的采花贼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吗?”
听阿承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那日在采花贼身上当真有闻到一股子香味,隐隐檀香间还夹杂着另外一种香,如今联系种种瞧来,我恍然大悟,指了阿承道,“是寺庙内的香火!”
阿承见我一点就通,忽而勾唇轻笑,“还不算太笨。看吧小说看吧小说”
“那,采花贼是清风寺的和尚?”
一语道出,我实在觉得荒谬,可阿承却双手环胸睇了我一眼,不疾不徐地道,“再往下猜。”
“那日,其实他并没有死?他只是诈死,以借此机会逃脱?”见阿承冲我点头认同我的猜测,我便又往开了想去,“他怕我们知道他的身份,那说明这人定是清风寺内位高权重之人!等一下……清风寺同这窑子之间又设计了这么隐蔽的一条通道,说明那个采花贼经常下山寻花问柳,觉得妓院的窑姐儿腻烦了,这才趁黑外出找良家妇女?”
见我有所停顿,阿承又在一旁鼓捣着我往下猜,“继续。看吧小说”
“又是寺庙内位高权重之人,又是偏好牡丹花卉,那人应该是——”逢年过节,娘都会上清风寺替右相府祈福,我也跟着娘常上清风寺,照我对寺内那帮和尚的认识,倒还真有那么一个相符之人,可是,我怎么都不能相信那人便是当初欲对我无礼的采花贼!
不可能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怎么不往下说了?”阿承走近我身边,冷冷地一挑眉,“那么我替你往下说,那采花贼,其实就是清风寺主持——济空!”
“不!错了!我们都弄错了!济空大师普渡众生,佛法无边,他还经常施粥行善,不会是他,绝对不会是他!”
见阿承道出我心中怀疑之人,我却突然为那人开脱起来,然而我替济空大师的开脱之词却又遭来阿承一阵讽刺性的冷笑,“你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也对,像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本就见识浅薄,自以为是,偶尔发生些在你们意料之外的事,又如何能叫你们承受的了?你之前还一直让我相信你这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试问,如今连着出家之人都成了贪色之人,连着受人敬仰的济空大师都能成为采花贼,这世上又有多少事多少人值得令人相信?如此,你还能怪我向你用毒吗?”
阿承话落,我才猛地想起险些叫自己遗忘之事,立马抓了他的衣襟问,“你究竟对我用了什么毒!你要我的性命?”
“我说过,倘若你办好我交托之事,我定保你性命无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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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二章身世悠悠何足问(十二)
及时更新红|袖|言|情|小|说之后,任凭我再三追问,阿承都不曾向我说明究竟对我用了什么毒,他只说那毒有药可解,叫我无需在意紧张,而后,他便交予了我第一件差事,替他在玉京找一个无人相扰的住处。看吧小说
我自小跟着灏南在玉京街头东奔西走地玩耍混日子,要找阿承所说的那么一处屋子与我而言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费一个时辰,我已替他在城西一片竹林里找了间荒废的小木屋。
那小木屋不大,是几年前我同灏南去山间游玩,时逢天降暴雨为躲雨找着的,因了常年无人打扫,蛛网、灰尘遍布整间小木屋子,然而,只要稍作打扫,这间小屋子还是十分适合居住的,尤其是屋外那大片竹林,因风而起的竹叶沙沙声,叫人听来甚是心旷神怡。看吧小说
阿承显然对这处屋子也颇为满意,查看了周围的地势环境便开始着手打扫,我因脚踝受伤行动不便,阿承便自小木屋附近的深潭边打了桶水来叫我擦拭桌椅,而他,则是倾力扫除角落内的那些蛛网,待小木屋子窗明几净时已是申时三刻,我见天色已晚便要告辞,阿承替我牵来马,之后又将我抱上马背,再次告诫我不得将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后,才是放我远去。
对于阿承的身份我一直好奇,他气宇轩昂,谈吐风雅,身上的衣衫做工也甚是考究,并非寻常人家那般寒酸,只是他究竟是何人?难不成同我一样,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倘若当真如我所料,他又为何千方百计避开旁人,不叫别人查探到他的行踪呢?
一路上,我将阿承有所可能的身份自大到小,自夸张到保守通通猜测了遍,却始终无法为他安上一个明确的身份,只能凭着对他的认识,依稀猜到他该是哪个名门望族之后,如今因了什么人什么事正离府出走,瞧他如今也老大不小的模样,敢情是让家里逼婚,如今一怒之下便逃了出来?
倘若只是逼婚,似乎也没有必要叫我服食毒药,以此牵制我不出卖他,不说出他的下落,然而倘若也不是因了逼婚而离府出走,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不等我将阿承的身份想个明白透彻,我便已回到了相府门外,霁月一瞧见我的身影便小跑着迎了上来,一手牵过缰绳,另一手搀着我下马,“太子殿下遣人让你入宫,可你一早便没了身影,那公公都在偏堂坐了好些时候了。看吧小说”
“表哥?他找我做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话一出口才是蓦然想起,如今东宫易主,表哥早已不是太子,姑姑也再不是中宫皇后,而今,灏南才是东宫的主子,他才是我大晏国的储君!
一想到短短时日宫中便物是人非,突然间对灏南同他母后更觉生疏反感,之后,也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癫,扬手同霁月道,“回那公公的话,本公子懒得入宫,倘若真有什么事,让太子殿下他亲自来右相府找我!”
灏南成了太子,他是储君,他是咱们大晏国未来的国主,他身份一夕显贵,如今的他可还会同以往那般待我?宠我?娇惯我?
“那公公说是有很急的事,同十五日后皇上的寿辰有关,奴婢还听说,届时祁国、影国两位国主都会携同公主一同前来贺寿,皇上他要伺机替太子殿下择选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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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章身世悠悠何足问(十三)
及时更新红|袖|言|情|小|说择选太子妃?
霁月的话终是叫我突兀一怔。看吧小说
灏南要大婚了吗?他已经到了要择选妃嫔的年龄了吗?仔细一想,是啊,如今连着我都有十四岁了,我和灏南,我们原来都已经不小了,再过几年,我那贵为右相的父亲怕是也要让我娶妻纳妾了吧。
时间过得当真是快啊,我一直以为我同灏南还很小,很小,小到天天可以一起嬉笑玩闹,小到,我们不必为任何事烦恼……
“公子,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霁月见我呆立一旁,却又不出个声,忙伸手推了我一下,“太子殿下如今可急着要同公子你商量个对策出来,这公公还在偏堂等着呢,公子你不至于真的不理会太子殿下吧?对方可是,可是太子殿下啊!”
“太子殿下怎么了!”也不知为何,一听灏南要选妃,心中便好似憋了气,如今听霁月这般说来,那股子泼辣劲便蹭蹭地往上冒,扬手将挡路的霁月推开一旁,我翘着腿跳了两步,“他再尊贵,也曾伏跪于地让我当马骑!”
我满不在乎的说着,孰料方才话落,右肩便叫人用力拽了过去,我抬眸一瞧,却是我那父亲,不等我同他请安问好,他老人家已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训斥,“逆子!瞧你胡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懂不懂?!”
祸从口出……父亲,原谅女儿的迟钝愚昧,我当真不懂,分明还是那人,分明还是那座金碧辉煌的九重宫阙,为何只在短短时间便物是人非了?只一重身份而已,当真有那么重要吗?灏南还是灏南,难道,从暄王一夕成为中宫太子,灏南便不是灏南了吗?
“去!回房换身衣裳,而后跟着刘公公入宫去!”父亲瞪着我沉声叹了口气,之后同霁月使了个眼色,于是,我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让霁月架着往寝屋的方向走去。看吧小说看吧小说
方才,我同父亲在相府外相遇,倘若换成以往,父亲得知我偷偷出府定会严加责备,可是今日,他却只叫我赶紧换身衣裳入宫去,那么急的催促我,竟连我脚伤了都没有瞧见,再来,以往入宫见灏南,又有哪一次,是要我重新换一套衣裳的?
太子表哥被收押,皇后姑姑被废黜并打入冷宫,时移世易,父亲是懂得了攀权附贵,抑或是——
……
“只怕,他们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我们右相府了。”
……
那夜,父亲的话猛然窜入我的脑海之中,抬步入了院门,我偷偷侧眸去瞧负手静立一边的父亲,却见短短十日内,父亲那张风姿卓越的脸已露疲态,不过短短时日,却叫父亲足足老了十岁。
难道,我右相府当真要陷入前所未有的劫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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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妮子的花花,本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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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四章身世悠悠何足问(十四)
及时更新红|袖|言|情|小|说虽说我一直觉得没有换身衣裳的必要,可既然是父亲大人吩咐了,我自然不敢忤逆,跟着霁月回房换了天青软烟罗缎子的斜襟长衫,腰间系了织金丝绦,如墨发丝由一根金镂绸带尽数缚于脑后,一切打理妥当,我这才足蹬黑锦蟒靴坐上了去东宫的马车。看吧小说
今日帮着阿承打扫小木屋已耗费了我不少精力,如今再加上这马车行得摇摇晃晃,不多久,我便靠在车厢内沉沉睡去,等我醒来,已是夜深露重,抬头的那一刹,我首先迎上了灏南如深海明镜一般的眸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揉揉双眼又伸展了下手脚,等我意识到如今并非躺在右相府寝屋床榻上时,这才猛地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掀开盖在身上的那床被褥……
靴子已叫人褪去,身上的那件天青长衫也不知去向,如今的我,只着一件单薄的素色中衣躺在灏南的床上,然而更要命的是,束发绸带已在我熟睡时叫人解去,我那一头乌墨青丝如今正披覆肩背。看吧小说
天!如此一来,灏南定会怀疑我的男子身份!毕竟只有一件中衣,他绝对能瞧见我缠绕胸前的异样!
“既然醒了,便替我出个主意。”
“谁帮我脱的衣服?”
我同灏南一起发问,相觑一视后,灏南嘴角一漾,先回答了我的问题,“还能有谁,自然是我了。看吧小说”
当真是他!
“那你……有没有……”
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我有什么不对劲?
“堂堂男子怎同个姑娘家似的吞吞吐吐?”灏南用胳膊撞了下我的手肘,低了声音道,“说啊!”
堂堂男子?
我喃声念着灏南的话,心中猜想着,眼前这榆木脑袋之人,只怕是还没有撞破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我立刻将话锋一转,“你,你有没有瞧见我的钱袋?”
眼瞧着灏南在听我提及钱袋二字时面露阴郁之色,我立刻干涩地赔笑道,“好像是没带出来,诶,你有什么事找我,尽管说出来啊。”
心虚的我,如今唯有转移话题了,好在灏南如今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我的话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见他眉宇深锁,顿了片刻后凉薄的双唇微启道,“我不想,册立太子妃。”
灏南话落,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偌大的寝宫内是诡异的寂静,我受不了这古怪的氛围,转而开口,“册立太子妃多好玩啊!以后你就有人管了,不用像只野猴似的满山跑。”
“我很认真的同你说,我不想立妃!”听完我的话,灏南霍地抬起头来,连着音色都提亮了不少。
如今的灏南,苦闷之中夹杂着几分愠怒,我知道,如今只能让自己装委屈装无辜,才能得到灏南的低声下气,于是我扁了扁嘴,将头埋得低低的,嘟囔着道,“我也很认真的在同你说啊,倘若你立了妃,不出一年也该有子嗣了,届时我便可以升格当叔父了。”
“你——”灏南蓦地一顿,之后出乎我意料之外,突然抬手轻捏住我的下颚迫着我抬起头来,我惊诧地迎眸瞧他,却见他冲我暖如春风的微微一笑,“一生一次只一人,我凌灏南今生今世唯一想娶的,这世间只有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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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身世悠悠何足问(十五)
及时更新红|袖|言|情|小|说夜风清袅,残烛幽明,灏南深深凝望着我,双眸之中闪烁着莫名的情愫!
寝宫内的侍婢早已叫他屏退,而今,偌大的屋中只剩我同灏南二人,眼见他缓缓向我倾下身来,我心中一乱,顾不得多想已是扬手胡乱推开他,之后趁他不备一骨碌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匆匆忙忙地拿上紫檀透雕云纹桌上的外衫趿履而出,可刚打开那扇朱红房门,却叫外头把守的两名守卫逼退了回来。看吧小说
我缩着身子倒退一步,却听灏南的声音在身后落寞地响起,“不行吗?”
灏南的话将我怔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敢回答他的话,然而说话间,却始终不敢回头看他,“不行。看吧小说”
“为什么?因为我如今的‘储君’身份,还是——”灏南话至一半突然顿住,但见他将那扇朱红木门重新关上后折身直视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道,“还是因为你掩藏了十四年的女子身份?”
他知道了!灏南竟已清楚我女扮男装的身份!是刚才我熟睡时,抑或是更早的时候……
该死!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除了他之外,可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面对我的惊愕,灏南忽然抬手轻触我的侧颜,我浑身一怔,连忙偏头躲过,他的手尴尬地在半空中停留片刻,随后缓缓垂落,“你以为,我们每日厮混在一块儿,我会愚笨得看不出你实为女子?之所以没有拆穿你,只是不想你为难。看吧小说”
“那如今呢?”我退开灏南一步,随后侧眸瞧他,“你又舍得让我为难了?”
“我——”
灏南正欲解释,却叫我开口打断,“卿儿蒙你不弃得你垂爱,可是你的心意卿儿断不能接受,我敬你,我仰慕你,可那通通只是对兄长的钦佩敬仰,不带一丝男女之情的!”
对于灏南的感情,复杂地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只是此时此刻我却明白,为了右相府,为了娘,我定要灏南对我死心,我的身份,是右相府永远不得公诸于世的秘密!
“钦佩?敬仰?”灏南忽而放声长笑,“呵,原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钦佩?敬仰?我要你钦佩敬仰我做什么?”
“灏南——”我轻唤着他的名字,之后怯怯地走近他一步,“请不要逼我。”
灏南勾了勾唇角,之后斜坐在一旁的云纹圆椅上,黯淡的烛光笼了他一身,愈显孤清,许久之后,他冲我背手一挥,“你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见灏南允了我离开,我赶紧将外衫往身上一套,打开房门那一刹,因了想到我的身份又不得不侧身问他,“那我的身份——”
“三缄其口,永世不提。”
灏南的话宛若一束曙光将我心中阴霾一扫而空,灏南从未对我说过谎,他许诺过的事必定竭尽全力达成,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心中竟会有一丝酸涩?
是因为伤了灏南,抑或是,加诸于双肩的那重身份已让我觉得沉重万分了?
迈出寝宫,步下清凉的石阶,我仰头望天,双眸逐渐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