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她安妮也需要受这种气了。
工作丢了,家里的公司因为夏母撤资现在正摇摇欲坠。想到停职令下发那天,她去公司取私人物品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安妮就气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阴鸷。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带给她的。
如果不是唐漫漫那个贱人,她怎么会惹怒夏峥,怎么会被迫离开鸿瑞,现在更是落到这样一个地步。
家里也在怨她,怨她不自量力。可她凭什么不能追求夏峥身边那个位子,她安妮哪一点不比那个贱女人好
这么多年的谋划,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夏峥,她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优秀,只要能嫁给他,人人都会羡慕她,所有,人她能踩在脚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跟这种低贱的男人睡!
看着沉睡的邓松涛,安妮忍着给他狠狠一巴掌的冲动,洗干净了自己,匆忙穿上衣服。
还好,才过了半个小时,她看了一下手表。这男人也太没用了,要是待会唐漫漫被送过来,他没力气了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安妮走到床边,打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小心地取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那袋子里放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她将粉末加在茶水里,喂给邓松涛喝下,又估算了一下时间,拉开房门。
这里是海市有名的文华大酒店,五楼以上是酒店套房,五楼以下则是用餐的地方。
此时鸿瑞几个部门联合组织的聚餐就在三楼,安妮特意将和邓松涛开房的地点选在这里,可不是巧合。
她眼中闪烁着狠戾,拿出包包里的手机,拨通电话:“人呢?”
听筒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挂断电话,她又等了十来分钟,只见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扶着一个女孩,走出了电梯间。
女孩昏昏沉沉的,被服务生架在肩膀上,星眸紧闭。
安妮快走几步迎上去,压低声音:“没人看到吧。”
“嗯,”服务生紧张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四下张望,“安小姐,我照你说的做,那钱……”
“今晚就打给你。”
“好,”她松了口气,将怀中的女孩推给安妮,“人交给你,接下来的事可就不归我管了。”
“知道。”安妮冷冷回答,见服务生转身要走,她忽然出言,“管好你的嘴巴。”
服务生的步子一滞,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去。
垂下眼帘,安妮看着昏睡的女孩。
她买通服务生在唐漫漫的酒水里下了药,这药一开始只会让人觉得想吐,就跟喝多了一样。
然后在唐漫漫去洗手间时,服务生趁机把她打晕,加上药物的双重作用,现在唐漫漫就是她手心里的泥团,想怎么捏怎么捏。
没有犹豫,安妮将唐漫漫拖进了房间。
邓松涛还在睡着,她如法炮制,也给唐漫漫喂下了那些白色粉末,将两人并排摆在床上。安妮的脸上露出了阴鸷的笑容:
“贱人,我尝过的苦,今天就让你十倍、百倍、千倍地尝一遍。”
“你不是很得意吗,勾引到了夏峥,我就让他亲眼看看,你这个贱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的丑态,让他知道你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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