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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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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为何变得这个样子了,司马睿言语坚定的认为,姬叔齐到来便可一解她的婚事。如今看来,似乎姬叔齐却是另有打算。却是没有提起一言半语求娶之意,反而却是国君终将是要顺从朝中臣民之意的。

司马蘅无法把疑惑问出口,只有进了宫把这事告知了司马睿。司马睿盘坐在席榻上,却是半晌也未一句话。似乎对这事也很是疑惑与不解,却是费心的细细想来。到最后,眉头却是紧皱,只是让司马蘅回去,却未再提别的话。

只是司马蘅临出门时,听到司马睿问道:“阿蘅,年前刘曜来时,他究竟还跟你了什么?”

司马蘅顿住脚步,不明白司马睿问这话的意思,回过头来时,却看到司马睿朝她走了过来,到她身边时,便摸了摸她的头:“阿蘅,你是否还瞒着阿兄?”

司马蘅最是无法抵挡司马睿如此疼惜自己的表情,她虽然还是无法想清这其中的原由,但司马睿既然问了,她便不再隐瞒,轻声道:“他,娶我并不是单纯的交易,而是因为对我有情。”司马蘅到最后,免不了还是有些脸色发红。

“原来如此。”司马睿叹了一气:“有情么?那阿蘅呢,对他是否也有情?”

司马蘅没有想到司马睿会这样问,她看着面前这位与她一块长大,总是疼惜他的兄长,如今近看,才发现她的兄长眼眸还是如从前般睿智,可却也还多了一些无可奈何。司马蘅看着这样神情的司马睿,却是无法不坦露心声,却是点了点头:“阿兄,有的,虽然我一直不承认,觉得这并不是件好事,但无可否认,我对他还是有情的。”

司马睿听了,神情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放下手,转身又坐回了席榻上。他在一瞬间似乎有些哀伤,只是又不想让司马蘅看到,他用手撑着头,垂下头,对司马蘅道:“阿蘅,回去罢,让阿兄一个人想想。”

司马蘅出了大殿,她不知司马睿听了这话,会是这样一个神情,他在哀伤。不是恼怒不是不解,只是哀伤。这是司马蘅从未看到过的神情,只是一瞬间,司马蘅不由得也觉得难过起来。

再遇到司马睿,他却像是从未发生过这事般,对司马蘅一如从前。让司马蘅有一瞬间疑惑,那日里在大殿里发生的事情都不是真实的。

只是还有些不一样了,司马睿曾她的婚事会由着姬叔齐的到来而不一样。只是如今鲜卑的王子无一丝求娶的意思。看样子,她与刘曜的事似乎却是不会再改变了。这其中似乎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出乎了司马睿的意料。只是是什么,司马蘅这时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正当司马蘅忧烦这些事情时,殿里却是迎来许久不见的静夫人。她还是一如往常般盛装打扮,艳丽的脸庞上却是满满的厉气。也许是因国君要立后的事情,却是让她变得更是烦躁不安。

她也不像司马蘅行礼,只是站在她面前看了她一会,才再哧笑道:“有什么样的姐便有什么样的妹妹。平日里看上去一副娴静的模样,还不知私底下是如何的不堪。”

这话的粗鄙难以入耳,小如一听却是要发作,司马蘅一扬手拦住了,问道:“静夫人好好的呆在宫里就好,不知又有何事让你不顺意,来我这里出气?”

静夫人眉头一扬:“若是无事,我也便不会来的。只是出了一事,我想着还是给你听才好。若不然,传到了国君的耳中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司马蘅看着静夫人的样子,有些不解:“是何事,还要劳烦静夫人走一趟?”

静夫人便俯下身子来,轻声道:“你的妹妹始平公主,却是与男子私通信件呢。”

司马蘅一愣,然后便是大惊,她忙站了起来:“静夫人话可要三思,可不是什么话都是能出去的。”

静夫人便笑:“你以为无凭无据,我要捏造这些?我可是好心,知道这事,却是一点口风也未露,直接便告诉你来了。”

司马蘅却是摇头:“这不可能,始平在宫里不识一男子,再她还未及笄,又怎么会与男子私传信件?静夫人怕是搞错了吧。”

静夫人听了,道:“我知道你便是不信的,这样,你跟我来吧。我把那私传信件的宫女拦了下来,如今便关在我那殿里。你与我去看看,便知真伪。”完,便是扬起头,率先出了殿门。

司马蘅只觉得心神不定,对静夫人的话更是难理清头绪,怎么会出来一个始平公主与男子私通信件的事情。心里乱如麻,却是一时之间也不得法子,只得跟了静夫人前去。在静夫人的殿里有个偏门,进了去便是一小院,里面有一屋,关的都是些犯了错的宫人。那宫人也不是大错,饿个一两日便会放了出来,只是给个警示让她们更听话而已。

司马蘅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进到里面,便看到一个宫装女子正缩在墙角,听到动静便扑了上来,只喊冤诉苦。为免了冲撞贵人,自是有两位强壮有力的宫女把她按住,再用帕子把她的嘴巴塞住。

“她便是蘀始平公主传信之人。”静夫人看着那宫女,脸上一闪厌恶之色,然后回头对司马蘅道。

“她?”司马蘅有些迟疑的看着这宫女:“她可是亲口了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儿心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儿心事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儿心事

静夫人便道:“宫女出宫自是要搜身,免得偷些宫里的东西出去买卖。侍卫便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方帕子,帕上还有些字句。正当我路过便拦了下来,一问才知是始平公主身边的宫人。这帕子便是始平公主给她,让她带出宫去的。”

司马蘅听了眉头紧皱,只觉得这其中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可又一时之间想不出问题。那宫女在那两们宫女的挟制下,这会却是只能发出呜咽声,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司马蘅走上前去,问道:“你叫什么名?”

旁边的宫女便把她嘴里的布子一舀,好让她回话,那宫女哭咽着道:“奴婢,奴婢名季。”

季?司马蘅一愣,她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始平公主有提过,而且看样子,这季的宫女还是颇为始平公主所喜爱的。

“那方才静夫人所之话可是实情,可当真始平公主让你把帕子送出宫去?”司马蘅紧接便问道。

那宫女却是摇头:“不是,不是,帕子是奴婢的,绝不是公主的。”

司马蘅便把目光看向了静夫人,静夫人却是从容的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扔到司马蘅的面前:“公主,你自己看看吧。”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易云能来。”帕子中赫然却是两行这样的诗句,无处乎表达的都是思念。司马蘅愣住了,然后却是抬头:“这不可能,始平不会看过这样的诗句。”

“那你看笔迹呢,可是始平公主的?”静夫人不屑的笑道。

司马蘅看着那笔迹,的确,这是始平公主的字迹。司马蘅不会看错。只是这样的诗句她从何处看来,又将送去给何人?

司马蘅就又转头问道:“这可真是始平公主所书?”

季听了,却是只是哭着并不答话,司马蘅一看便有些不耐:“那你可知这又是送去给何人?”

静夫人却在这时拉住了司马蘅:“这话我也是问过的,可这宫女却是一字不肯透露。我看,临海公主还是去问始平公主来得快些。”完。却是转身离开了这屋子。

司马蘅也知静夫人所言有理。紧握着手中的帕子,却是在心头难得留下一片清明。匆匆跟静夫人道了一声后,便就去了始平公主的殿堂。

“高点,再高点。”司马蘅一走进始平公主的殿门。便听到她欢快的声音。司马蘅顺着声音看去,便看到殿堂门口的地方,不知几时起搭起了一架秋千。始平公主此时正在寺人的推动下,高高的跃起。

始平公主的宫装便随着扬起的风高高的飘了起来,渀如一只展翅飞翔的蝴蝶。冲破宫墙,冲上天空。她略还有稚气的脸庞,满满都是欢快的笑意,不知是否还是有点害怕,她的双手紧抓住秋千上的绳索。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一次次的让寺人推动的高点。

司马蘅从没有这样放肆的玩过,笑过。看到这个情景,忽然觉得有些羡慕这样的始平公主。她手中还紧握着那方帕子。这样明媚欢笑的始平,似乎很难跟满腔相思的忧愁女子联系在一起。

“始平。”司马蘅叫了一声。

那欢快的笑声便停了下来,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朝司马蘅看了过来,然后便冲着她一笑:“阿姐。”然后便让寺人放慢速度,她好从秋千架上下来。

“好玩乎?”司马蘅走上前,笑着问道。

始平公主点头:“很快的,我似乎都可以飞起来了呢。”完,便是捂嘴一笑,又道:“阿姐可是要玩下?”

司马蘅摇头,拉起始平公主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心有些湿热,却是在这冬日里出了一层汗呢,又道:“你也小心些,天冷,莫要着凉了。”然后又道:“走,进殿,阿姐与你件事情。”

始平公主顺从的跟了司马蘅的脚步,只是还有些疑惑:“什么事呢,阿姐,你可是很少来找我的呢。”

自己对她倒是忽略了吧,平日里怕冷总是窝在殿堂里,若不等已也轻易不出门,现在回想着,她似乎有些冷情呢。心思急转间,嘴上回道:“是有一件事呢,阿姐觉得有些不可信,便过来问你矣。”

“啊,是何事呢?”始平公主看司马蘅得慎重,神情也有些严肃起来。

进了殿堂,司马蘅让寺人都退了下去,然后才把手中的帕子递到始平公主的面前:“这个,可是始平的?”

看到那帕子,始平公主身子一僵,然后脸色便有些发红,不太自然的道:“阿姐,这。”

一看她的神情,司马蘅却是看出了真相,她一叹气:“你怎么会写这个?始平,你又要将它给何人?”

始平公主听了,一把抢过帕子,胡乱的塞在了袖中,然后转过身,不敢看司马蘅,轻喃道:“我就随手写写的呢。”

司马蘅不由得一阵气结:“始平,到了这时,你怎么不跟阿姐实话呢,你可知道,你让宫人传信,已是大大的出格?”

听了这话,始平公主才渀佛想起似的,她猛地转过身:“对了,阿姐,这帕子怎么会在你手里的呢?”完,看着司马蘅神情,她有一瞬间的醒悟:“可是季?阿姐,你把季怎么了?”

“始平,如今不是关心那位宫人的时候。你如今应该跟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与人私传信件?”司马蘅一阵激愤。

始平公主却是不答,只是又道:“阿姐,季可是被你关起来了?我就怎么还不见她回来,阿姐不关季的事情,你不要为难她好么?”

到了这时,她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只是关心那么宫人。司马蘅深吸了一气,才平息了胸中的郁气,然后沉声道:“始平,先不要管宫人。先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是公主,又是个还未及笄的女子,怎么能做出这样有违闺格之事呢?若是传了出去,你日后的名声便没有了,日后还怎么谈婚论嫁?你跟阿姐,这信是要给何人的?”

始平公主看着司马蘅肃穆的脸庞,知道这事若是不清楚怕是不可能的,但又觉得这样气势汹汹的问她,心里有些不会舒服,便索性一甩袖子,盘坐了下来,微嘟着嘴:“不就是一块帕子,哪又有阿姐的这般严重。”

司马蘅有些无法,微一咬牙:“好罢,若你不愿与我,那我去告诉母亲,让她来问你。”完,便是转身就要离去。

始平公主见了,这才有些发急,她忙又站了起来,快步拦住司马蘅:“阿姐,我,我,你不要告诉母亲。若她知道了,定又会生我气的。”

“你也知道母亲会生气,那为何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倒是。”司马蘅看着面前的始平公主,有些微恼。

“好了,好了,阿姐,你莫气矣。”始平公主软下身子,拉住司马蘅的手臂,讨好的道:“始平这就告诉你。”

“王子章?”司马蘅听到始平公主出这三个字时,心里还是一跳,虽先前有些疑惑,还想找个机会问问的,谁知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了出来。

始平公主脸色有些微红,双眸却是清亮,点头又道:“嗯,他是始平见过的最俊逸的男子。”

司马蘅便有些哑言,若是俊逸,司马睿便要赢他一些。但始平公主偏偏对他有了心,如此这般便会觉得天下男子他是最好的。看着始平公主到王子章时那沉迷的神情,司马蘅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劝解的词语来。只有深深叹一气,王子章的确是个不错的儿郎,始平公主会喜欢也不奇怪:“就算如此,女子应该矜持。你也不该写这些词句,还让宫人送出门去。”

始平公主便垂下头:“我那日里出宫,却是看到城外有许多女子看到喜爱的男子,便往他们身上掷些花果,一表情思。季告诉我,若是男子也对女子有意,那便也回掷鲜花。如此一来,不定就成了好事。于是,我便想着,花果我掷不了,便让季帮我传方帕子出去,那么也是好的。”

“胡闹。”司马蘅气道:“怎么能与宫外的平民女子相比,你是公主,如此一来成何体统。若是你真对他有情意,却是应该告诉长辈,然后再作思量。幸亏这帕子拦了下来,不然,若是真到了王子章手上,他会如何想你?他若是觉得你轻浮,那么,你在他心中便是一文不值矣,到时你又该如何?”

听了这话,始平公主才有些发急:“啊,不应该如此吧。”

“始平。”司马蘅放慢了语调:“此事,日后万不可再为之,可知道?”

始平公主垂下脸,慢慢的点了点头,可随之她又急问道:“那,阿姐,你知道了这事,可会帮我?”

司马蘅便一笑,拉过始平公主的手:“始平长大了,也知道喜欢男子矣。”

始平公主便有些不好意思和垂下脸。轻嗔叫了一声:“阿姐。”然后又问道:“对了,季呢,阿姐,你把季怎么样了?”

司马蘅却是收住笑意:“这个你就不用管了,阿姐自有主张。”

始平公主还要什么,但看司马蘅的神情,便又只好闭口不再言语。

今天晚上去看晚会,见到了我很喜欢的宋祖英。。结果回来就晚了,然后这章也就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心生疑惑

第一百三十二章心生疑惑第一百三十二章心生疑惑

司马蘅最后还是把这事告诉了敬安太后,她觉得只有母亲才能处理好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儿女情长的事情,她无多的经验。若是误了始平,才是更大的罪过。但为了不让敬安太后过多的生气与责怪始平公主,她最后对敬安太后道:“母亲,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再我觉得王子章认真想起来并不是那么的不好的。”

敬安太后自是听出了司马蘅话里的意思,可她却似乎并不太赞同:“虽王家儿郎看着是好的,可母亲总觉得并不太妥当。”

司马蘅便有些疑惑,问道:“是因他的出身?”

敬安太后摇头:“只是觉得,他这样帮助国君,若只为了个夫人之位怎么也不过去的。而偏偏王子章又不爱任何权势,母亲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司马蘅深思了下,然后抬头看着敬安太后,虽她不管事,但精明却还是在的。可能更多的时候,反而有些事情会比国君看得更清楚,司马蘅试探着问:“母亲发觉了什么?可是他会有更多的图谋?”

敬安太后不答,只是慢问道:“阿蘅,你不觉得这事就有蹊跷?为何偏偏帕子会被静夫人看到?送私信,应该是小心谨慎的事情,怎么季这个宫女就会这么不小心?要知道,若是被发现,不定就处死的罪。”

司马蘅听了这话,心里才是一跳,却是忽然想到她早前隐隐觉得奇怪的地方。没错。就是这个,只是早前一心挂在始平公主身上,一时未细想。如今听了敬安太后的话,才猛然想起。是了,就是这样,为何这么巧,会是静夫人看到?没有事情,静夫人怎么就到了宫门处?要知道,一个夫人没事是不能出宫的,更不会无缘无故去那里的。

见司马蘅沉默。敬安太后知道司马蘅也想到了这个,便更是语重气长的道:“若静夫人早先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块帕子在,那么,定有人告诉了她。而这帕子,始平定是不可能让很多人知道的。那么,知道这事的人不过就是贴身的妈妈,还有就是送信的人。而贴身的妈妈是从洛阳宫里带出来的,定是可靠,那么。只有一个。”

“是季。”司马蘅大悟:“这事被抓便是处死的罪,而季还敢如此大意被静夫人抓住。那么。若不是真的不幸运,就是很有可能她知道自己被抓也是没有事的。”

敬安太后赞赏的看着司马蘅:“阿蘅如此聪慧,一点就透,倒是让母亲很是意外。”然后又道:“若真如我们想的那般,那么季定是静夫人安排在始平身边的。而依我看,静夫人绝没有这样的头脑。如此一来,便可能有人在她身后授意。而这授意之人,定是聪颖能干的,而且不会是一般人。”

“只有自己的亲人。才会如此这番为她打算。也只有他,才会有这份才智。”司马蘅吸了一气,脑海很快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她很快又想到了上次,始平公主在城外被王子章送进来的事情。当时虽有疑惑,但最后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多疑。如今这样一想,不定还真是王子章设计好的。若季是他的人就更有可能了,始平曾,在她出宫前。季曾出宫一趟。这出宫便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司马蘅越想越觉得心慌,正迟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敬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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