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辞作者:未知
捻花辞第5部分阅读
,该来的躲不掉。她记得那个小自己三岁的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应该也记得自己吧。好戏要上演了,不是吗?
果然二楼里除了用两张咖啡桌并成的一张大桌上放着蛋糕和蜡烛。其他桌子都收拢了靠边放着。大桌的旁边有个穿黑色礼服的中年男子脖子上架着小提琴正演奏着华尔兹舞曲,而柏尘和庞雅睫正在前方空桌腾出的“临时舞池”翩翩起舞。
今天的庞雅睫一眼就能看出是精心打扮过的,水蓝色的呢子连衣裙,拉直了的齐腰长发有刚刚护理过的痕迹。鬓旁有一颗水钻十字花。美丽而不失大方。嘴角那温柔的微笑在耿茉眼中几乎多了几分救赎的天使味道。可惜她是庞雅睫!可惜她是庞同德的亲身女儿,所以她在别人的眼中就算圣洁、美丽如天使,在她眼中也只是魔鬼带上了白色的翅膀。
男侍把耿茉带到大桌子旁,轻轻躬了一下身子,默默的退了下去。耿茉拉开一旁的位子坐下。桌子上的蛋糕有动过的痕迹,旁边有两支吹灭的数字蜡烛。
“21”!
好像自己和柏尘相遇也在21岁。
舞曲结束了。柏尘挽着如小鸟一般傍依着自己的庞雅睫回到了桌子旁边。
“柏先生!”耿茉站起身子。她的眼睛里带着那习惯性的羞涩与柔弱。
“你来了。”他的手握着庞雅睫的。而庞雅睫在看到耿茉时,原本带着微笑与幸福的面容刹那间苍白。眼睛紧盯在耿茉的脸,那瞪视的眼珠在温柔的烛光下显得更怪异。
“姐……”庞雅睫虚弱的、僵硬的吐出一个字,身子便开始朝柏尘怀里倾斜。耿茉心里的冷笑几乎要破口而出。
装作没有听到,耿茉把手里的紫色礼盒递到柏尘面前,表情一味是谦卑而恭顺的。
“你的东西,柏先生!”
“雅睫。”柏尘没有注意到耿茉递过来的礼盒。他的眼睛只看到庞雅睫越来越苍白的面容,和越来越冰凉的双手。“怎么了?”他的手从庞雅睫背后环绕过去,支撑起那仿佛在下一秒就要软倒的身子。
一个意识很快的划过耿茉的脑子,很轻很微弱,可是耿茉还是抓住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柏尘在试探!
耿茉想起了在办公桌抽屉里见到的那张入职申请表。那是柏尘的一个暗示,暗示他以前接触过一个与耿茉容貌非常相似的女子~花语!而花语和庞雅睫的亲戚关系注定了两人肯定认识。那么这次“送礼盒”的戏码。应该就是柏尘自导自演的啰?他知道庞雅睫见到自己会有所反应,所以他要耿茉来的目的不是送东西,他要看的也不是庞雅睫的反应,他要看的是她的反应。一股凉意自脊背窜起,柏尘在试探她!这样的认知,让她毫无防备的被将了一军。
不亏是精明的生意人!他也在怀疑,可是居然还把自己留在身边,且并不询问。依然挂着温暖的笑意向自己伸出了援助的手。他在用自己的办法保护庞雅睫,虽然也许他并不肯定现在的耿茉是不是花语,会不会去伤害他的情人。如此说来他对花语和庞家的恩怨也有些了解吧?或者他正猜测着什么?因为在庞雅睫那边无法询问,所以改由试探自己下手。
“雅睫。她叫耿茉!不是你的姐姐。”柏尘扶着庞雅睫在座位上坐下,手依旧环抱着那发抖的身子。眼睛却看着耿茉的脸。
而耿茉只有假装难懂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柏尘要看她的反应,那她就得给他。
“庞小姐怎么了?”耿茉关心的放下礼盒,趋前询问,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关心和充满疑惑的。
“耿茉,帮我倒杯热水。”柏尘用眼神示意桌子上有一个盛水的玻璃器皿。耿茉照做了,心里去连连冷笑,柏尘始终是太嫩了,他早知道庞雅睫的反应,居然还体贴的准备了热水。可是这却只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一个生日庆祝会上居然在红酒旁边放了热水?
把热水杯递到庞雅睫的手里,手指不经意的与对方的肌肤有了碰触。她的手真的很凉,是见到她这张不该出现的脸而害怕吗?可是真正属于她的戏码还没有上演呢?
耿茉在心里嘲弄,柏尘你真不该自作聪明的来试探自己。这只是加速了“庞家”毁灭前章的开启。
柏尘握着庞雅睫那无法控制的不断颤抖的手,把水杯里的水轻轻凑到她的唇边:“雅睫。”他呼唤着她的名字,示意她喝下一些开水来稳定情绪。
庞雅睫有些机械的看了看他,张口被动的喝下水杯中的热水。却忘记了吞咽,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的神智终于微微有了回应:“尘。”她的眼神迷茫混乱。
“她叫耿茉,只是我的秘书。”柏尘又一次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庞雅睫回头看着耿茉,那么努力,那么专注。
“我是耿茉。”耿茉很配合的回应着,脸上也浮起一丝迷惑。
第一卷诱色第二十八章
第一卷诱色第二十八章“对不起!”庞雅睫呐呐的回应耿茉的迷惑:“你和我死去的姐姐好象,所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脸上慢慢有了血色“我以为我看到了姐姐的鬼魂。”她困窘的解释着。
“真对不起!耿茉,我的小妻子可能因为你的长相有了些误会。”
小妻子?
耿茉眼睛看着柏尘,心里却在冷笑,只是订了婚而已,就那么笃定能够抱得美人归吗?有她在,只怕难了。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显露了解的释然:“世上相像的人太多了。”她笑,很温柔,很细腻。接着耿茉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放到那还冰冷着的小手上,安慰的握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庞雅睫的颤抖和恐惧象大剂量的兴奋剂,让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隐隐的蠢蠢欲动。
“这个礼盒是柏先生让我送来的,想必是送给你的。要拆开来看一下吗?”耿茉仁慈的把紫色礼盒推到庞雅睫面前,扯开了这个让她不舒服的话题。
“给我的?”庞雅睫抬头看了看柏尘,眼神里有些兴奋的因子在跳动。果然还是个孩子,轻轻一拨弄,情绪就能跟着走。
“是的。”柏尘低头轻轻吻上庞雅睫的额角,并不介意还有一个“外人”在旁观看这份亲密。“拆开看看。”柏尘鼓励着。
然后庞雅睫兴奋的打开了紫色的礼盒,嘴巴里喃喃的低声猜测着:“会是什么呢?”
“嘭!”很轻的爆破声,礼盒在开启的瞬间喷洒出少量彩色的亮片和彩条。
“哇!”庞雅睫兴奋的象个孩子:“好漂亮!”
这声爆破声却让耿茉的心更往深处沉去。她记得柏尘给自己打的电话,只叫她拿这个盒子,却没有提醒她不要打开。刚才的那个设计,如果在她拿到盒子的时候有一点点好奇,而去开启了,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柏尘,居然发现他的眼睛也盯着自己。
不要躲避!
耿茉命令自己的眼睛与他对视,并且要对视的坦坦荡荡。面上甚至还泛起一抹羡慕的微笑。
柏尘!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太多事了。原本只想搅散你和庞雅睫的婚事,现在你却逼我要完全毁掉庞雅睫的人生。
柏尘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这名女孩,暗暗开始责怪自己。做了商人,就是难免有了多疑的怀毛病。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的确是自己多疑了。世上不是有无巧不成书的说法吗?有时候巧合就只是巧合,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东西在里面。庸人自扰啊!
回敬了耿茉一个抱歉的微笑,他低头把自己的专注留给可爱的小妻子。
“这是什么?”庞雅睫从礼盒里拿出一把钥匙,递到柏尘面前询问。
“我们的新家装修好了。让我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吧。”柏尘搂紧庞雅睫,嘴唇轻轻碰触着她的。再过百多天,她就是自己真正的小妻子了!
真甜蜜!
耿茉冷眼看着,起身默默退离。
想必柏尘此刻也不会介意她的不告而别。
不!这叫识相!耿茉的手指在手心里用力的卷曲。
柏尘你就尽量抱着你脆弱的幸福吧,庞雅睫你就尽量享受这些属于你的温存吧。
因为,不用多久,就该她来享受这个中滋味了。
纤弱的身影在下到楼梯转角处时直起了脊背,眼光被楼梯转角红玫瑰扎成的花球突然间吸引。多浪漫的生日!耿茉轻轻摘下一支,握在手里后又轻轻放在了唇边,嘴唇温柔的碰触着脆弱的红色花瓣,舌尖轻轻舔抵着花梗上的尖刺,眼里闪烁的嗜血冷芒却反射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心里已经有了最新要上演的戏码。
柏尘!
你痛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庞雅睫!
你崩溃的时候会不会还有天使一般救赎的微笑?
要找耿于怀,对于耿茉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因为属归“东靖盟”打理的生意和场子都是有特别标记的,只要顺着这些标记就能很容易找到联络放风传话的“号子”。通过“号子”的联络自然很快就会被送到耿于怀的面前。原本耿茉不准备主动找他的,可是自从那日从她屋里离去,他居然就不曾再在她面前出现。而随着柏尘与庞雅睫婚期的迫近,有些事又实在不能等了。所以他不找她,她就只有主动来找他。
第一卷诱色第二十九章
第一卷诱色第二十九章耿于怀在n市的落脚地出乎耿茉意料之外,居然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当“号子”把耿茉领到那独院的小别墅时,耿茉不自觉的有些皱眉。
白茉莉!这男人象种了白茉莉的毒一样。明明是才装修过的房子,到处皆是新装的痕迹,他居然已经开始在小院子里种植茉莉花种了。
耿茉进门的时候是佣人开的门,一进到院子里,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的耿于怀。耿于怀听到她进门的声音,可是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嘱咐佣人离开,然后径自把所有注意力又转回了他正在移盆的茉莉花上。
“你在做什么?”耿茉问,被耿于怀漠视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这种感觉哽咽在喉间,让她吞咽困难。
耿于怀没有言语,手指继续着熟练的操作。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他在生气吗?耿茉暗自猜测着,又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她何时开始关心起他的情绪了?不经意的居然脑子里晃出了抵在她额际快要崩溃的嘶吼:“我在乎!”逃避自己去想他在乎的原因。耿茉努力闭了下眼,让自己脱缰的思绪归位。
“我有事和你谈。”
耿于怀依旧没有回头,不过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已经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耿茉了。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所有的情绪,而他总是被这种剧烈波动的情绪弄的心情恶劣。他向来不是个喜欢被情绪牵着鼻子走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说吧,这里没人偷听。”
“我们去里面好吗?”耿茉提议着,手心里有汗在溢出。
耿于怀终于转了身,眉头有一丝聚拢的痕迹。带着研判的味道他深深的盯着这张令自己痛苦又让自己割舍不下的脸庞。叹了口气,脱下了手套,转身进了屋子。他始终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耿茉尾随着耿于怀进了客厅,对于要说出口的请求却含在舌尖,无法出口。
“说吧!”耿于怀在沙发上坐下,黑色的皮革柔软的下陷了一部分。他是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他所到之处都是尽量安排到自己舒适满意。
“这里就你和那个李管家住吗?”耿茉的眼睛在客厅的四处游移着。刚才听到了耿于怀对佣人的称谓,所以她知道。耿于怀却感觉她在绕圈子。
“你要和我谈什么?”其实大体上耿于怀心里是有数的,耿茉关心的问题无非就是庞家的一切。而耿于怀也已经知道“庞氏创业”将在六月上市,庞同德的二女儿要在四月嫁给“柏氏”的总裁。那么耿茉来想必也就是为这两桩事。可是以她的个性只怕不会乖乖的等他安排。上次在她的住所,她已经强烈表示了自己不可能只做一个旁观者的想法。
“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可以吗?”
这又是在上演什么戏码?
“应该在楼上吧。”耿茉的脸很红,她脸上的笑容几乎有些僵硬。而且这样的举止很突兀,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耿茉上了楼梯,所以耿于怀也只有被动的跟着上了楼梯。
二楼有六间房门,站在过道里。耿茉回头望了一眼耿于怀,用眼神询问,他住的位置。
“右手边最后一间。”
耿茉朝前几步,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二十多坪的房间,装修和在拉斯维加斯的差不太多,只是整个房间的基调不是白色,换成了深海蓝。颜色的蜕变也间接影响里房间的气质。一眼就能感觉居住者深沉的性格。
“你真的很喜欢白色茉莉。”不出意外的居然看到落地窗外的花栏上有几盆开始冒花苞的白色茉莉。“现在才二月底,你培植的茉莉居然已经冒花苞了!”耿茉走到窗旁,隔着玻璃仔细的看那枝头的嫩色。
“是新西兰的新品种!”耿于怀也走了过来,站在耿茉身后。他曾经梦想过有一天可以这样伴着她静静的看他为她种的茉莉花。这对他是奢求!而现在居然在实现。
耿茉回转身子,背靠在落地窗上。眼睛第一次主动去找寻耿于怀的。而他就在她的面前,看她的眼眸带着三分思索,七分难测。
第一卷诱色第三十章
第一卷诱色第三十章白如温玉的手臂就这样很自然的把那靠近的男性面庞更拉近了自己。从没有一刻,两人都这样专注的、仔细的、没有逃避的直视着对方的眼眸,直看到两人的心底深处。
耿茉的脸很红,羞涩如初秋乍染的枫香,眼睛里水色流转。轻微的带着颤动的唇瓣上闪动着诱惑的光芒。然后她微昂起头,慢慢合起了眼帘,那轻浅的呼吸如蝶翼般蔓延在两人的鼻端。
耿于怀从没有被这样毫无防备的诱惑过,而且对象是她,一个已经交付了生命去爱的女人。他的唇慢慢的与之贴合,手臂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拉近了怀抱。用手捧住那魂梦都牵绕的脸庞,他吻的小心,吻的珍惜,不带情欲的,几乎是种膜拜的缱眷缠绵。心里最黑暗、最寒冷的角落在此刻被射进心扉的暖阳慢慢融化。。爱第一次没有带着伤痛和折磨救赎了他寂寞的灵魂。
纠缠的身影慢慢由落地窗移到了深海蓝的大床上。耿茉几乎要溺毙在这从不曾碰触的柔情里,原本没有打算投入那么多的情绪,可是耿于怀的胸怀几乎就是她的魔障。靠近就被完全蛊惑。低着头,她不敢再去追寻那深邃又带着深情的目光。她在他的身侧翻身跪坐,手指开始摸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可是波动的情绪却让双手颤抖的太明显。
“你做什么?”耿于怀半躺在床上,看着她低垂的面庞,笨手笨脚的摆弄着前襟,不禁问出了声。
可是耿茉没有回答,衬衣的扣子已解开了大半,露出如凝脂的大半丰满。她还在继续努力。颤抖的手掌却在下一秒被握进了黝黑的大掌里。
“你想做什么?”耿于怀没想到耿茉会公然在他面前上演诱惑的戏码。这仿佛一盆凉水从他头顶浇落。心底一丝愤怒莫名的就在身体里蔓延开来。握住耿茉的手掌下意识的就收紧了。耿茉另一只手捧住了被握的手臂,手腕上收紧的力道让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却倔强的没有呼疼。可是她疼的吸气的小动作却还是让耿于怀意识到自己伤到了她。如触电一般,他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可是过重的力道还是在手腕上留下了痕迹。
这只手腕是当时花语自杀时割伤的手腕,虽然人救了回来。可是深刻的伤痕还是在手腕上留下了痕迹。在多次修补和整容后,那些交错丑陋的疤痕被刺成一串妖娆纠缠的茉莉花藤。现在再加上耿于怀的指印,就仿佛花藤依恋的花栏一般。
“我没想伤你。”
“我知道。”时间在这刻仿佛停顿,双方都在各自懊恼。
“不要再这样做,你要我帮忙直接说。”翻身下床,耿于怀决定离开房间。面对耿茉,他可能是最不能把持的。而他不希望两个人的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改变。
可是才走出一步,身后一副温软的身体已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贴合在背后的面容带着哭音,让耿于怀的脚象灌了铅一般伫立在原地,分寸难移。
纤细的手指笨拙的从背后摸索着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一颗两颗……然后手指窜进了衣服,从背后紧紧搂住那温热的胸膛。
“我需要你。”热湿的液体通过背后的衬衣烫贴在坚实的背脊上。耿于怀的双手在身侧已收握成拳。他在拼命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心里太清楚耿茉一定在玩什么把戏,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心底疼痛的更剧烈。可是身体和思想里潜在的贪恋却让他同样无力拒绝。
身子被身后的怀抱带领着跌倒在床铺上,妖娆的身子已爬上他的身体。
“那么长的时间没见我,不想我吗?”身音是诱惑的,眼角却还含着泪影。
“你在玩什么把戏?”控制了声音里的冷凝和镇静,却无法控制被那四处游移的小手撩拨起的欲望。身体的温度在烧灼理智。
“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吧!”敲击进耳的字眼和舔吻在耳侧的诱惑一样震撼人心。
被剥离了伪装的外衣,耿于怀最后的防线在这一刻失守。手指顺着红色衬衣的下摆探进,很自然的抚上了那剧烈跳动的心口。他想要的是这女子的心啊,可是任由两人心跳如何相近,却依旧有着不可漠视的距离。
手臂缠绕住细致的腰身,耿于怀一个翻身已改变了两人的位置。手指抚上嫣红的嘴唇,慢慢下移,帮她脱去刚才没有脱尽的束缚。黝黑的身体压上雪白的温软,他终于放弃最后的挣扎。
今天之后他将会面对怎样的选择和付出,已无力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