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色色:爹爹个个惹人疼作者:未知
娘亲色色:爹爹个个惹人疼第16部分阅读
去!”一声令下,虞子西听命将蛇拿走,屋子里,只剩下虞寒整理药箱的单调声音。
“爹爹!”直到这时,玄亦星才敢扑身上前,看着爹爹有了几分血色的脸庞,他一颗悬到头顶的心终于安回了胸腔。
他真以为,刚刚他会心脏爆裂而死!哪有这样的医法,真是吓死人了!心中有些嗔怪,却又不敢多看虞寒一眼,光是站在他身旁已经冻得够呛了,再与他对峙,难免不会被他冷箭射死!
“脏腑间的毒间已经吐出,生命已经无忧,但是,尚有余毒存留,若想完全清除,必须连服三帖仙人草。”虞寒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话却卡在这里没再说下去。
“可是,你手上没有仙人草,对吗?”玄月冰何等聪慧,当下就明白了虞寒话里隐含的意思。
“仙人草中只生于神医谷后的绝壁,采下之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服食,没有任何办法保存,这毒已经不会危及生命,顶多留下点病根,清不清,你自己决定!”说完,虎寒冷然离开,不曾回头。
“娘亲,这个男人好奇怪,活像我们跟他有仇似的!”冷得掉碴,让他随时随地都想打寒颤。
“奇怪吗?本公子倒是觉得,他……挺有趣的……”玄月冰笑得神秘,眼神幽幽地望向虞寒身影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亦星心中大叹,他家娘亲玩心又起,天塌下来都不可能挡得住!
玄月冰抬手轻抚着莫霖额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用自己的衣袖,拭去他脸上的血污,“霖,你很乖,遵守了与本公子的约定,奖励你……”一个吻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为他带来了几分温暖和滋润,让莫霖在睡梦中,弯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石炕的另一头,传来一声细不可察的呻吟,云翔鹤已经幽幽转醒,背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冰……亦星……霖……”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心头却突然想到玄月冰等人,不顾一切地腾身坐起,背后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痛得直颤抖。
“啊……”
“云爹爹,你不要乱动,你背上有伤呢!”玄亦星惊喜的发现云翔鹤醒了,三步并作两步蹦了上来,小心地扶着他重新趴回去,“放心啦,我和娘亲都没事!”云爹爹就是爱操心,自己伤成这样,一醒来就顾着担心别人去了。
“冰……”气喘吁呈地趴着,云翔鹤的双眸还在搜寻着玄月冰的身影。
“我在这儿呢!小鹤鹤,乖乖趴着不要动,想我了,也得等伤好再说呀!”玄月冰的戏谑声传来,让云翔鹤不可自抑地涨红了一张俊脸,嘴里抗议地咕哝着,“我才没有想这种事情……”原本的忧心,不知不觉间让玄月冰冲散,心中满满地只剩下羞涩与尴尬。
她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将色字摆在嘴边!
“云爹爹,想要我家娘亲正经,下辈子或许有点机会!”大家都没事了,玄亦星小小的心也安稳下来,坏心眼地开着救命恩人的玩意,开心地看着云翔鹤羞窘的面容笑得很大声。
总算,逃过了这要命的一劫!
也许是累到了极点,三人中伤得最轻的乐子辰,倒成了最后一个醒过来的人,居然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才茫然地睁开眼睛,石炕上,早已只剩下他一人。
石炕前,一个清秀的婢女刚刚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
“公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婢女轻声询问着,脸上的笑容如三月的阳春花般温暖。
“他们呢?”乐子辰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却仍是记得与自己同行的玄月冰等人。
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获救吧?
【一更】小睡神子辰童鞋终于醒来,冰冰已经不见了喽……
第83章断魂崖?我也要去!
清晨,玄月冰醒来觉得无聊,信步庭间,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虞寒的冰苑中来。
“冰苑吗?”昨天来时未曾注意,今天一看,果然与主人的风格相似,一样的冷冰冰呀!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感觉冷呢?”如果冷的话,她倒不介意替他暖暖身子……心中邪恶的念头涌起,玄月冰懒懒地笑着,继续往里走去。
尚未走到屋前,已经看到虞寒迎面走来。
“去哪儿?”虞寒背着一个竹篓,衬在他高大的身材和冷傲的气质之下,竟是奇异的和谐,脑中突然浮现一个词语,让玄月冰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一抹淡淡的笑颜如蔷薇般悄然绽放。
绵羊?如果虞寒是绵羊,那这天底下恐怕是找不着狼了,当然,除了自己!
“断魂崖!”虞寒冷冷出声,心中却有几分不悦。
她在笑什么?
“是长着仙人草的断魂崖么?”玄月冰云淡风轻地问着,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正是!”虞寒没有多说一句,两人一问一答聊得十分枯燥。
“我也要去!”玄月冰灿笑着举高右手,活像个私塾里急于回答老师问题的孩子一般,面容上竟是寻不到一丝害怕,她的眸中,更多是兴奋的光芒。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样写吗?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回答,又有什么趣味可言呢?
虞寒如冰般冷俊的薄唇轻翘,长腿已经往前迈去,带着一阵药香从玄月冰身边走过,“想去,就跟上来!”他很少对人感兴趣,玄月冰算一个,不仅仅是因为她身上的血,还有她奇怪的性情。
冰苑位于神医谷的最深处,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已经悄然离开了居住区,往谷里更深的地方走去。
“霖,今天感觉好些了么?”神医谷的药非同寻常,云翔鹤身上的伤不过两天时间,已经好了大半,活动的时候也不会轻易扯痛伤口了,他清晨醒来,便四下寻不着玄月冰,走到中庭时,看到玄亦星正陪着莫霖在散步,轻笑着走了过去,打着招呼。
“没什么大碍了,你看起来气色也恢复了!”莫霖淡然轻笑,除了稍稍的虚弱之外,基本已经回复到从前的状态,“翔鹤,可有看到公子?”莫霖已经晃荡了半个时辰,却始终见不着公子的面。
“娘亲呀,没准又调戏哪家美男去了!”玄亦星耸耸肩,口无遮拦地吐着玄月冰的槽,谁让娘亲老欺负他来着。
搞不好,娘亲是撞那座冰山去喽!看娘亲对冰块男色眯眯的样子,做出这样的猜测是很自然的事情!
“呃?”莫霖和云翔鹤同时望向玄亦星,却都没有说话,看得小家伙心里毛毛的。
惨了,怎么忘了这两个男人也是娘亲的死忠呢?玄亦星大眼滴溜溜地转着,悄悄四下打量着,寻找出逃的路线。
“小星星,要不要同我一起上山去采药呀?”不远处,虞子西热情地冲玄亦星挥着手,身后背着一个大竹篓,手里还拎着一把小锄头。
“我要去!”真是天赐良机呀!玄亦星心中一阵闷笑,闪电般冲到虞子西身前,拉着他跑。
“喂……不要跑这么快啦,我跟不上耶……”虞子西的抱怨声渐行渐远,最后,一点也听不见了。
“小星星?”这两个小的什么时候混到如此熟捻的?云翔鹤一脸孤疑,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呆立在原地。
“翔鹤,你也不知道公子去哪儿了吗?”这神医谷是人家的地盘,莫霖的心中总存着几分戒备,可是公子却不以为然,拿这儿当自己家一般自由自在,而且,公子与被称为小神医的虞寒走得太近,那个男人,他感觉有些危险,却又抓不出一丝实质性的证据来。
“不知道,我一早醒来就没见过冰了!莫霖,你不觉得……那虞寒对冰的态度有些奇怪吗?”尤其是他无意间听到的那句话,‘你的血,我改日再取!’他想问个清楚,玄月冰却始终沉默无语地笑着,须臾间便能转移开他的注意力。
想来都有些气闷,好歹他也是撑起了整云家事业的大当家,站在玄月冰面前,却总是像个孩子一般被戏弄。
虽然不至于心有不甘,却总有几分懊恼。
“看来,我们的感觉一样。还是多留神那个男人,总觉得……他是个危险的存在。”很久以后,莫霖回想起这一切,才恍然大悟,这危险,到底是针对什么而言。
“嗯!”云翔鹤沉眸应着,见莫霖从石椅上起身,赶紧伸手扶住,两人缓步走出中庭。
神医谷深处,玄月冰和虞寒无言地前进着,阴凉的山谷里,静寂得有些吓人,偶尔窜出几声虫鸣草动,却是捕捉不到分毫实影。
玄月冰跟在虞寒身后五步远的地方,闲庭信步般自在,一点也没有涉足危险的意识,甚至对于那个未知的断魂崖,她连问都不曾问一句。
不知过了多久,虞寒停下了脚步,玄月冰走上前,与他并排站着,这才看到身前的悬空景象。
“这里……就是断魂崖?”玄月冰语带笑意,闲适地蹲下身子,捡起一颗石头,往黑漆漆的崖下扔去,等了许久也不曾听到任何声响。
“深不见底呐……”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这神医谷真是处处藏着惊喜呢!原本就是深藏于密林中的山谷,海拔已经比一般的地方要低上许多,这断魂崖,却比神医谷处地更低,还不知道延伸到了什么地方呢!
该不会崖底就是阎罗殿吧?
“呵呵……”脑中浮出这个可能性,玄月冰禁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在这空寂的危崖边,竟是美得如魔魅般虚幻,让虞寒的心里瞬间被揪紧,直觉地想要伸手捉住她。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仙人草,究竟长在什么样的地方……”玄月冰干脆一屁肌坐到地上,不断捡起身旁的石子往下扔去,却没得到一声回响。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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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仙人草
“下去了,我们才能知道!”虞寒定下心神,冷然说道。其实,他只见过师傅采回的仙人草,并未亲身下崖采摘过,对于崖下的一切,他也是全然未知的。
“那就下去吧!”玄月冰双掌一拍,站起身来,干脆地作下决定,甚至听不出半分犹豫。
她……真不怕死吗?这是虞寒心里最大的困惑,他从十岁起,一年里总会同师傅一起出谷行医,见多了怕死的患者,久而久之,早就麻木了,突然出现的异类,却是让他迷惘起来。
心中的淡淡迷惘,并没有传达到虞寒的面容上,甚至看不出丝毫表情变化,默默地取下身后的竹篓,拿出里面的两卷小指般粗细的绳索。
玄月冰接过一卷绳索,两手轻轻拉了一番,马上便感觉到了绳索的与众不同,怕是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吧!否则,一般的绳索,这样的粗细程度,怎么可能承担两人的重量?
“咱们去探险吧!”玄月冰轻松的语气,说得好像两人是要去郊游一般,眨眼间,她已经将绳索的一端系在崖边的尖岩上,试了试牢固度,然后,便毫不犹豫地爬下崖边。
“小神医不去?”玄月冰将头探出崖边,嘻笑着看向虞寒,似邀请,又似挑衅,总之,让虞寒的心底燃起了一把莫名的火来,不甘轻易认输,他也迅速系妥绳索滑下崖边。
两人谨慎地一步一步往黑暗中滑去,眨眼间,已经看不到人影。
不知往下爬行了多久,玄月冰感觉到一丝疲惫,见崖壁上有一块岩石突出,信步踏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这悬崖下边,透不进一丝阳光,全然的黑暗中,只有崖壁散发着诡异的微光,勉强能够看清崖壁的情况。她已经没办法估算他们究竟爬行了多远,只是,找不到仙人草,她是断不可能回去的。
霖,本公子绝不让你留下半分病端!
虞寒也靠了过来,两人各据一端,坐着休息,轻轻地喘息声在黑暗中响起,他们靠得很近,却看不清各自的神情。
“小神医,仙人草长喜欢长在什么地方你可以知道?”长在这样的极阴极寒之地,这仙人草该不会还懂捉迷藏吧?
“师傅曾说过,仙人草长于没有泥土的岩缝,神医谷虽然少雨水,却也仍是有,难免有泥土从崖顶冲下,恐怕还要更靠近崖底的地方才能找到!”师傅并没有详细说过采摘仙人草的过程,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自己也多问,若不是玄月冰一行的出现,他暂时也不会兴起采摘仙人草的念头。
他们爬行了至少也有一个时辰了,却仍是见不到仙人草的踪影,虞寒的心中也完全没底,只能凭着自己的判断继续下行。
“仙人草长什么样子呢?”若是不小心错过了,那可冤枉大了。
“青翠的颜色,一株只生四片细长卷曲的叶子,有淡淡的香味。”虞寒轻声介绍着,这是他印象中的仙人草。
“还要更往下吗?那就走吧!”玄月冰觉得休息够了,离开突起的岩块,又维持着悬挂的姿态,继续向下爬行而去,眨眼间,虞寒便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心中某处不经意的一陷,皱起眉头,他赶紧起身追随而去。
两人继续无言的爬行,突然,玄月冰停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一个岩缝。
“小神医,这里有棵草,长得挺像你说的仙人草的……”这棵小草还挺漂亮,青翠鲜嫩的颜色,细长卷曲的叶片上缀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将叶片压得微微下垂,随时可能滴落。
虞寒迅速爬了过来,凑近一看,果然,“正是仙人草!”他的语气中夹带着兴奋,长指不禁抚上那株仙人草,那几滴露珠随之滑下,落入岩缝之中。
“这边还有呢……”玄月冰无聊地四下望着,发现不远处的岩缝里居然长着密密的一小丛,那盎然青翠的绿意,在黑暗之中似乎闪耀着喜人的光辉,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量。
“用这个齐根切下,我们只要用到叶子,小心不要伤到它的根部!”虞寒从腰间拿出两柄薄薄的小刀片,递了一把给玄月冰,言语间,他的手已经小心翼翼地切下眼前的那株,玄月冰脚下轻点,往旁边稍稍移动,来到另一个岩缝处,学着虞寒的样子,轻轻切下几株,用丝绢包着,藏在自己怀里。
两人采下了二十余株仙人草,收妥之后,准备沿着绳索攀回,却不料,头顶突然落下细细的岩沙和碎石,尚未来得及反应,虞寒已经往下坠去,玄月冰急速伸手,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虞寒的手,两人险险地吊在一根绳索上。
“踩住崖壁,尽量分散重量!”玄月冰冷静地说着,脑子里飞速地转动着,寻找突破口。
可是,天不从人愿,她依赖的绳索也松脱了下来,两人急急往下坠去,黑暗之中,玄月冰根本看不清任何物体,只是凭着本能伸出自由的那只手,试图抓住什么。
“唔!”一声闷哼传来,两人的身形陡地顿住,玄月冰的手抓住了一根藤,可是,天知道它能撑多久。
玄月冰的额间冷汗直冒,她知道,她的右臂关节可能已经断开了,剧烈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若是常人,只怕早松了手,落下了万丈深渊。
可是,玄月冰凭着诡异的意志,牢牢地抓住了那根救命的藤条,除非手臂断开,不然,她绝不放手。
“玄月冰,你怎么了?”底下的虞寒,看不清玄月冰的一切,刚刚的那一声闷哼,似是隐含了极大的痛苦,可偏偏玄月冰只字不提,搅得他的心也开始烦乱不安起来。
如果她不多事地救自己,此刻,已经安然地爬上崖顶了吧!
蠢女人,真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么?
“没什么,手被划了一下!”玄月冰居然还能发出笑声,轻描淡写地抹除了一切,默默地随着臂间的疼痛。
可是,饶是她抓得再紧,也敌不过两人的重量对藤条造成的伤害,玄月冰只听得头顶一阵细细的松脱声,粗藤被连根拔起,已经没办法继续承担他们的重量。
玄月冰的手无意识地松开藤条,两人再一次下坠,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咆啸而过,这一次,玄月冰再也无力抓住任何东西,唯一不会放开的,只有虞寒的手了。
仙人草,她必须要拿回去给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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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寒潭
没有惊声尖叫,两人急速地往下坠去。黑暗中,两人看不清任何东西,也无暇顾及这么许多。
突然,玄月冰感觉周围变成了一片彻骨的冰寒,瞬间被淹没其中,巨大的冲击力从脚尖一直漫延到头顶,四肢和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碎一般的痛,然后,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为什么,会感觉头顶有光呢?
原来,断魂崖底居然是一个寒潭,里面的水冰寒刺骨,玄月冰带着身上的伤落入潭中,一接触到那寒冷便失云了意识,虞寒反倒是被冻得一个机伶地活跃起来,奋力拉起玄月冰直直栽向潭底更深处的玄月冰,往水面游去。
“哗……”一阵剧烈的水声响起,虞寒痛苦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吸取着水面的新鲜空气,缓缓游向岸边。
“呼……呼……”虞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自己和玄月冰弄上岸来,抚着心口艰难地吐息着,他是第一头体验到呼吸困难的痛苦。
或许,死……并不简单!
身边的人始终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动静。虞寒无意识地转过眼神,玄月冰的脸庞被冻得青紫,右臂上从白色的衣料里,隐隐透出血光来。
“玄月冰……”忍着身体的颤抖,虞寒将手伸向玄月冰,却触不到一丝体温,摸到鼻息处,感觉一息尚存,一颗高悬的心落了下来。
顾不得身上的寒意,虞寒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断魂崖底并不似崖壁上那么黑暗,反倒是四处都散发着柔柔地光泽,叠在一起,竟是有了几分阳光的味道,只是,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