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作者:未知
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第25部分阅读
了好大一圈,我才找到这里,豆宝不放心它的主人,也回蜃楼宫去了。”
豆丁有问必答。
齐洛儿点了点头,这才微微放下一点心。
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问道:“豆宝知道蜃楼宫的位置?”
豆丁摇了摇头:“不知道。可是它和月老大有心灵感应,能用心术交流,它去了,月老大会派人把它接进去的。”
“心术交流?”
齐洛儿诧异地睁大眼:“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心术交流过?”
豆丁一撇嘴:“这只能怪你原先灵力太低了,自然不能了。害的我找你总那么费劲……”
齐洛儿汗了一个。
三堂会审3
齐洛儿冷哼了一声,不善地瞄着它的大头。
心里却是一颤,虽然早就怀疑,但到底没人为自己证实。
原来那一天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自己的仙骨也真的是月无殇帮自己打通的!
唉,我听说打通仙骨极耗灵力,月无殇这次为救我,只怕耗损不少吧?
再加上喝了神仙一日醉,也怪不得他会落在凌虚子的手中……
豆丁耷拉下脑袋:“豆宝先喝多了,我本来想让它先歇歇,却不知怎么的,我也睡了过去,等醒了,就到了现在了……”
齐洛儿眼前自动闪现两只圆球似的豆丁豆宝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的样子。
囧!看上去是不是像两颗皮球在滚?
“死豆丁,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睡了六七天!你知道不知道豆宝的主人这一次差点挂掉?!”齐洛儿敲了一下它的脑袋。
“也没多喝,也就是一人十杯,平时我们喝一坛也没事的。没想到这酒会如此霸道,喝了这么点竟然让我们睡了六七天。”
豆丁辩解。
“笨蛋!这酒我喝三杯就醉的找不到北了,你们居然喝了十多杯,没醉死你们就算不错了!哦,对了,豆宝呢?”
“豆宝去找它的主人去了。我们出来后,才打听到你们的事,围着紫云山转了好大一圈,我才找到这里,豆宝不放心它的主人,也回蜃楼宫去了。”
豆丁有问必答。
齐洛儿点了点头,这才微微放下一点心。
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问道:“豆宝知道蜃楼宫的位置?”
豆丁摇了摇头:“不知道。可是它和月老大有心灵感应,能用心术交流,它去了,月老大会派人把它接进去的。”
三堂会审4
“心术交流?”
齐洛儿诧异地睁大眼:“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心术交流过?”
豆丁一撇嘴:“这只能怪你原先灵力太低了,自然不能了。害的我找你总那么费劲……”
齐洛儿汗了一个。敲了一下它的脑袋:“我灵力上升的够快的了,现在我得了仙骨,灵力可是够强的了,你怎么还不会和我用心术交流?”
豆丁白了她一眼:“笨!灵力高有什么用,你又不会使!心术交流是需要修炼的。”
原来如此!
齐洛儿总算是明白过来。
“你和豆宝也能心术交流?”
齐洛儿有些好奇。
豆丁很臭屁地一仰头:“当然能。我们是夫妻嘛,夫妻一向是同心的。”
齐洛儿一愣,:“这可未必!夫妻也有同床异梦的,有的甚至天天吵架,弄的跟仇敌似的。”
豆丁撇了撇小嘴:“普通的人类怎么能和我们夫妻丁想比?我们可是天地生成的灵物。”
齐洛儿敲了一下它的大头:“说的你们多高级似的。”
豆丁被她敲的抱着头,哀怨地看了齐洛儿一眼。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主人也是个人类,忙用话补救:“主人你可不是普通的人类,你是夫妻丁命定的主人,凡是被夫妻丁认定的主人都会很幸福的,夫妻和美,白头终老……”
夫妻丁认主的时候,月无殇尚化身为白离,是女身,所以齐洛儿从来没放在心上。
此刻听豆丁一说,心中猛地一动。
猛地想起夫妻丁认主人的寓意,心中猛地一跳:“难道我和月无殇真的是命定的夫妻……”
月无殇那似笑非笑,邪魅的眸子又浮上了心头,心在这一霎那间乱成了一团麻。
留你一缕魂
月无殇那似笑非笑,邪魅的眸子又浮上了心头,心在这一霎那间乱成了一团麻。
豆丁忽然跳了起来:“有人来了!”
哧溜一声钻进了齐洛儿的衣袖。
门突然打开,刑罚堂的几个弟子走了进来。
齐洛儿心中咯噔一跳,审判她的时刻终于到了!
刑罚堂的弟子都是李梦吉座下的,这次李梦吉几乎被月无殇削成一个人棍,两条手臂都不见了踪影。
偏偏云画明明有接续白骨的本事,却不肯给他医治。
只让手下弟子孟云远为他止了一下血,上了一些药物,命虽然是保住了,却成了一个废人。
这还不算,他也被关入仙牢之中,据说也会受审。
经此一事,刑罚堂的弟子对齐洛儿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此刻见了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齐洛儿,两位尊上在紫云殿会审。快走吧!”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她随着刑罚堂的弟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太阳很高,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齐洛儿多日不见阳光,此时不由眯了眯眼睛。
唔,这么好的阳光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享受到?
她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第一次发觉,原来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事情。
紫云殿的大门缓缓被推开,齐洛儿走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让齐洛儿心微微一沉。
大殿中的人并不多,能参加会审的都是本门资历较深,辈分较高,或很有威望的。
李渔,孟云远,叶凌菲等也都在,都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坐在最高处正上方的是云画和凌虚子。
凌虚子面色十分的苍白,身上的伤想必是很不轻。
留你一缕魂2
但好歹能很威严的坐在那里了,云画的功劳不小。
再两侧是七大长老。
四周鸦雀无声,气氛十分严肃压抑。
到了此刻,齐洛儿已经豁了出去。
上前走了几步,朗声道:“齐洛儿拜见两位掌门,各位长老。”
“大胆!”
暂时任刑罚堂堂主的欧阳长老一声断喝:“罪徒齐洛儿,跪下!”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她来到这里两三个月了,还是忘记时常需要跪拜这件事。
被人这一喝,才想起来。
抬眼看了一眼云画,云画目光淡然,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看着别处。
听到欧阳长老的那一声喝,他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
孟云远拼命给她使眼色,让她快快跪倒。
齐洛儿无奈,只得跪拜下去。
“罪徒齐洛儿,你可知所犯何罪?”
欧阳长老大声问了一句。
齐洛儿嘴角一牵,淡淡地道:“知道,私放魔教教主月无殇,让紫云门损失惨重。”
“哼,知道便好,你还忘记了一条,私通魔教妖人,和魔教头子月无殇有染。意图颠覆紫云门……”
欧阳长老又加了一条。
齐洛儿一愣,猛地抬起头,不卑不亢地道:“我和月无殇是在白云山认识的,而我们之所以会认识,我想诸位也清楚明白的很,不需要我再进一步说明。后来我被他掳去也不是我自愿的,一切的前因后果都清楚明白的很。这私通二字从何说起?这有染二字又有何凭证?”
“大胆齐洛儿,你还要狡辩!你和魔教头子月无殇在千机洞私会,不是私通又是什么?!如非有染,你怎么会拼命救他?!”
留你一缕魂3
“私会?我被关在千机洞,是月无殇自己来看我,并不是我勾他来的!我之所以救他,就是因为我瞧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既然是仙门众人,理应做事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无愧于心才是。可是你们利用月无殇对我的信任,骗他喝下‘神仙一日醉’,然后趁他酒醉时来捉拿他,捉住后,又用消灵锁对他百般折磨,这么做,又和魔教有什么区别?”齐洛儿一向口才不错,现在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干脆说出了堵在胸口的一番话。
“啪!”
欧阳长老一拍桌案:“满口胡言!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对待他们也不为过!再说那神仙一日醉是他自己喝下他。没有人逼他喝!”
“哈哈哈哈!”
齐洛儿冷笑:“你这话骗鬼啊?这神仙一日醉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做的一个局,骗我这个呆子向里跳而已!这神仙一日醉,普通人喝三杯就会醉的东倒西歪,我在千机洞的时候,还没有得到仙骨,每日喝一杯便不胜酒力,可你们却给我送来了两坛!又是什么原因?”
她忽然转头看向李渔:“李师兄,我一向信任你,尊敬你,可是没想到你也会骗我!你敢说你给我送酒不是有人授意的?”
李渔脸微微一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送酒的事确实是凌虚子授意的,可是他总不能把仙尊供出来吧?
看了一眼齐洛儿,目光中有些歉然,却也有些佩服。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快就把里面的关窍想通了。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云画微微皱了皱眉,看了凌虚子一眼。
凌虚子苍白的脸有些泛红,冷哼一声道:“确实是本座授意的。那又怎么样?所谓兵不厌诈,两国相争,本来就无所不用其极,是月无殇自己蠢,又有什么办法?”
“那么——用消灵锁也是师兄授意的?”
云画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凌虚子一窒,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
留你一缕魂4
云画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齐洛儿。
他目光如冰如水,看的齐洛儿心中一跳,低下了头。
“齐洛儿。”
云画缓步走到齐洛儿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弟子在。”
齐洛儿低应了一声,师父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呼唤她,这一次,他一定很生气很伤心吧?
“齐洛儿,月无殇虽然不是你主动找来,但你身为紫云门首座弟子,和他私自有交往就是不对。而劫仙牢,私放他出狱更是为紫云门招来了塌天之祸,共有三百二十二紫云门弟子在此一役中战死,二百零八名弟子受伤,你还不认为你有错?”
云画声音依旧清冷如水,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听的在场诸人都是心头一震。
齐洛儿低下了头,她自然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多大的祸。
无论理由是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尽管这错她并不后悔。
“弟子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云画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欧阳长老:“欧阳长老,齐洛儿按律该如何处罚?”
欧阳长老答应了一声是,看了一眼齐洛儿,朗声道:“紫云罪徒齐洛儿,你身为掌门弟子,却私放魔教妖人,犯下了欺师灭门的大罪,
愧对紫云门,是为不忠,愧对你师父,是为不孝,愧对同门,是为不义。
愧对天下百姓,是为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紫云门再也容你不得。
按照紫云门律,应处于雷霆之刑六六三十六道。
但念你年纪尚幼,入门甚晚,暂时剔去你的仙骨。
留你一魂转世投胎……
一语既出,满堂俱惊。
李渔,孟云远都是脸色惨变。
这雷霆之刑为紫云门最重的惩罚。
留你一缕魂5
这雷霆之刑为紫云门最重的惩罚。
专劈人的魂魄,每一道劈下来都如同把魂魄生生撕裂,苦不堪言。
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雷霆刑柱上不知劈死了多少紫云门弟子。
法力弱的,往往劈上五六道便魂飞魄散。
就算是法力较强的,能挨上一二十下就算很不错了!
此时,齐洛儿竟被判处了三十六道!
她现在虽然得了仙骨,但到底时日尚短,只怕这三十六道劈下来,她已经死的连点渣也不剩了!
满堂的弟子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所有和齐洛儿熟识的紫云弟子都跪在了地上,甚至连云中岳还有其他的五位长老也面有不忍之色。也为她求情。
唯有刑罚堂的弟子幸灾乐祸,齐洛儿受罚,他们总算能为自己的首座报仇了……
凌虚子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弟子,眉头一皱,怒道:“你们都反了吗?!齐洛儿犯下了如此重罪,按律理应打的她魂飞魄散,现留下她一魂已经算是法外开恩!”
眼光如刀看向云画:“师弟,她是你的弟子,你怎么说?”
满堂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云画。
李渔甚至低叫了一声:“师父!”
声音里满是哀求的意味。
云画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身为首座弟子,更应该严惩。但她究竟入门甚晚,不知规矩,也是我教导有失,她是我云画的弟子,不必逐出师门。其他一切按律法便可。”
他的声音很平淡,恍如古井无波。
但指尖却在微颤。
好在此时大堂上乱成一团,没人注意他。
求情的,叩头的此起彼伏,叶凌菲等几个女孩子甚至哭了出来。
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齐洛儿虽然不知这雷霆之刑是何物,但看众人的反应也能猜出一二。
更何况她还听到了那什么‘留她一魂转生’的话,定是仙家的一种死刑,而且还是魂飞魄散的那一种!
这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
这就判了她死刑了?这也太轻率了吧?!
齐洛儿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一股怒火直冲顶门!
再也顾不得什么,直跳了起来,反正死也死了,还能再怎么着?
不如先骂一顿解气再说!
她一声冷笑,深吸了一口气,索性把心中的不满不快发泄出来
一双眸子盯在凌虚子脸上,朗声道:“什么破紫云门?这么草菅人命!是你们耍阴谋诡计在先,现在死这么多人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吧?
为什么你就不受罚?就因为你是掌门?
人间还讲究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原来紫云门的律法只是针对普通弟子来的。
掌门什么的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
还有那个什么李梦吉,用什么消灵锁,那消灵锁是风云门之物吧?
风云门貌似是个邪门外派,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也算和邪魔外道私通吧……
怎么不见把他处置?莫非紫云门的条例律法是因人而异……”
紫云门自创派至今,还没有一个弟子敢这么指着掌门的鼻子叫嚣
凌虚子气得脸都青了,啪地一声拍碎了眼前的案几:“反了!反了!师弟,看你收的好徒弟!她冥顽不化,简直有辱斯文!留下她是紫云门的耻辱,你还不把她逐出师门?!”
云画眉头微微一蹙,还未来得及说话。
齐洛儿便冷笑了一声:“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紫云门和魔教有什么不同?还说什么是天下正道之首?做出这样令人诟病,落人口实的事还有理了?哼,这样的门派我还不稀罕了!凌虚子,我告诉你,老子炒了你紫云门了!从今以后再不是你紫云门的弟子!”
齐洛儿这些日子窝着一肚子火,却一直不得发泄,如同一座活火山
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2
现在反正死也要死了,终于爆发出来!
不顾李渔,孟云远他们拼命朝她施眼色,自顾自说的异常痛快。
这爆发出来的感觉真爽!
齐洛儿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肆意过了!
这最后一句话出口,云画再镇定,此刻也禁不住面色微微一变,十指握紧。
凌虚子这一辈子也没人敢这么顶撞过他。
他再冷定,再好涵养,此刻也禁不住气得面皮变紫,抖的像抽羊角风:“孽障!反了你了!”
袍袖一抖,一道白光如同闪电直奔向齐洛儿!
他怒极出手,所使的这一招正是他的成名绝招——天雷破!
此招霸道无比,几千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一招下。威力自然是霸道无比。
他虽然受了伤,还没有完全好,但使出的这一招却足有七成功力。
不要说齐洛儿这位才入门的,就是李渔等等一干法力较高的弟子也承受不住。
“尊上!”
“师父!”
“掌门!”
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云中岳,孟云远,李渔等人不及思索,同时自三个方向出手。
深浅不一的光芒自他们手中发出,齐齐拦截那道白光。
只是事出仓促,他们的功力又远不及掌门。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如同半空中响了一个霹雳!
云中岳,孟云远,李渔都被震的后退了好几步,孟云远功力最弱,嘴角都沁出血来。
凌虚子那道白光撕破了这些人的拦截,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怒号,携雷霆之势朝着齐洛儿兜头劈去!
齐洛儿自坐监后,身上的灵力便像是被锁住,只能像个普通人似的行走。
这时见这雷霆一击,几乎是闪着火花而来。心里一沉!
完了!还没有上雷霆柱就要被雷劈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忽觉身上一紧,似是跌入一个怀抱之中。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便就是嘭地一声闷响。
那是——骨肉碎裂的声响……
陪绑是最悲催的
那个抱这她的怀抱微微一抖。
耳边似有低低的一声闷哼。
“尊上!”
“师弟!”
“师父!”
“……”
不同的惊呼声响起
齐洛儿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所见是一张清隽的,玉石般苍白的脸和一双清冷的眸子。
“师父!”她低喃了一句。震惊地睁大了眸子。
替她挡了这雷霆一击的,正是云画。
齐洛儿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用身子替自己挡下这一击
怔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云画说要处置她的时候,她心中不是不恨他的无情。
都说师徒为父子,虎毒不食子。
可师父对她根本和处置路人甲没什么不同。
这让她失意之余又感重重失落。
她刚刚说炒了紫云门,自然也就是炒了这个师父,这其中自然有很大的赌气成分存在。
现在见云画忽然代她受了这一掌,他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她明明听见了骨肉碎裂的声响!
师父他受了重伤了!
她心中又愧又悔,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由呆在那里!
凌虚子也是脸色大变,他自然清楚自己刚才那一掌威力有多大:“师弟,你……你为何?”
云画面色平静,放开了齐洛儿,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淡淡地道:“她是我的徒弟,是我督导不严,才会犯了如此大错!这一掌理应我代她承受。”
“你……”
凌虚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见云画虽然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看上去似乎没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