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作者:未知
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来敲门第17部分阅读
心中一沉:”你……你把我李师兄怎么样了?”
她想问这一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含糊不清。
夜天问却听懂了,他阴沉沉笑了起来:“没有人会欺骗了本座还毫发无伤的,那个小子中了本座一记阴风掌,只怕已经死在哪个草窝里罢……”
齐洛儿眼前一黑,原来师兄并没有逃开他的魔掌。
想起师兄惨死,救兵也已经无望。
齐洛儿一双眸子变的血红,怒瞪着夜天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夜天问似乎再没想到到了此刻,她居然大笑。
手一挥,将她脱臼的下巴又安了上去。
“臭丫头,你笑什么?”
齐洛儿冷冷笑道:“我笑你!你才是最可怜的人!”
夜天问身子微微一僵,一双眸子蓦然闪过一抹寒光,手指捏紧了齐洛儿的手臂,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臭丫头,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可怜了?”
齐洛儿疼的冷汗几乎都要下来了。
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变:“你是妖王,却位于魔王之下,想必心里是极不忿的。可是打又打不过人家,也只能在人家的脚下卑躬屈膝,你表面看上去风光无比,其实也是非常自卑的吧?嘿嘿,你除了变态的虐待属下,虐待女人,还有什么本事?还真叫人瞧不起呢……”
齐洛儿此刻已然知道逃不脱了,索性豁了出去。
口里滔滔不绝,说着挖苦夜天问的一些恶毒的话。
只盼能将他激怒,将自己一掌打死,那就一了百了,也强过受些零碎苦楚……
我如不死,必报仇
口里滔滔不绝,说着挖苦夜天问的一些恶毒的话。
只盼能将他激怒,将自己一掌打死,那就一了百了,也强过受些零碎苦楚……
夜天问脸上的笑容终于不见。
腮旁的肌肉微微有些颤抖,显然齐洛儿这一番话踩着了他的痛脚。
他手掌猛地抬起,一道绿色的光波在他手心凝聚成形:“贱丫头,找死!”
齐洛儿知道他下一步就是雷霆一击,慢慢闭上了眼睛。
或许,下一秒她就可以解脱了吧……
夜天问这一击正要击出,忽然又顿住。
手指摩挲着齐洛儿的下巴,凉凉地道:“小丫头,你是故意想激怒我,寻求解脱对不对?呵呵,本王偏不让你如意!”
忽然把她紧箍在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这女人小小的唇有着让人疯狂着迷的魔力。
夜天问扳转她的头,托着她的下巴,排山倒海的吻着,舌尖技巧而又滛滑的在她嘴里挑逗,
追逐着她小巧的舌,沉溺上瘾一般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齐洛儿只觉胃里一阵阵恶心,她很想咬掉他的舌头,或干脆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夜天问钳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根本合不拢。
夜天问动作愈加粗鲁起来。
放开她的唇用力的吸吮啃咬着她的脖子,到处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
而尖利的牙齿每每刺进她的皮肉,留下一个个的血洞……
齐洛儿疼的全身都在微微抖颤,偏偏全身如同被点了|岤道似的,动弹不得。
唯有嘴里冷笑不绝:“夜天问,你最好把我杀掉,不然今日之仇来日我一定让你百倍偿还!”
“报仇么?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夜天问残忍大笑,只听又是喀地一声轻响,齐洛儿的一根小指被他生生掰断!
十指连心,痛彻骨髓。
齐洛儿闷哼一声,强忍住没有尖叫。脸色却煞白一片,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我如不死,必报仇
十指连心,痛彻骨髓,齐洛儿闷哼一声,强忍住没有尖叫。脸色却煞白一片,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哧啦!”齐洛儿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也被撕裂,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胸衣。
夜天问微微愣了一下,这样怪异的‘肚兜’他从来没见过。
淡粉的胸衣轻柔而梦幻的的包裹她美好的浑圆,||乳|沟若隐若现,看上去更让人销魂。
他低下头,俯身在她前胸露出的肌肤上轻轻一吻。
“啧,啧,天女的滋味果然和其他人不同呢,本王喜欢!”
忽然一口咬下去,在她的前胸留下深深的牙印!
“你说,如果月无殇看到他一直宝贝的女人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他会不会气死?哈哈哈!”夜天问笑的无比猖狂。手指粗暴地隔着内衣使劲揉捏着她的胸。
齐洛儿此刻只当自己是死的,闭了眼睛,冷笑不绝:“你弄错了,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只是他的俘虏,他虽然是魔王,却是条汉子。倒是你,不服人家却不敢找人家的麻烦,只会背后倒腾这些小伎俩,算什么本事?!懦夫!你只是一个懦夫而已!”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鞭子,字字句句都抽在夜天问的痛脚上!
夜天问面上虽然不露声色,一双眼睛却气得赤红。
忽然反手一掌,又将齐洛儿打飞了出去!
齐洛儿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额头也撞出血来,眼前粘糊糊一片,好像蒙着一块血玻璃,剧痛无比,看不清晰。
她却依旧在笑,笑声不绝:“懦夫,你只是一个懦夫,你连月无殇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夜天问盛怒之下,抓住头发向石头上猛撞,鲜血四溅,触目惊心。
齐洛儿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这样变态的男子不是木木创造出来了,而是在现实中真实存在的,木木有感于家庭暴力的一些片子,塑造出夜天问这样变态人物,就是告诉亲们。珍重自己,远离变态家暴男……
我若不死,必报仇!7
夜天问盛怒之下,抓住头发向石头上猛撞,鲜血四溅,触目惊心。
齐洛儿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圣女绫也不知被他施了什么符咒,死蛇一样躺在地上。
动也不能动……
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瞬,齐洛儿只觉全身火辣辣地疼
仿佛身体在一寸一寸裂开……
她是活生生被疼醒的。
耳旁是鞭子挥舞,破空而来的声响,啪啪地,抽在皮肉的声音入耳惊心。
齐洛儿闷哼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就见夜天问如同一个修罗恶鬼,手里挥舞着黑色的蟒鞭,眼里满是嗜血的兴奋。
齐洛儿那一声闷哼,这一声让夜天问疯狂的血越发狂热了。
更兴奋地鞭打她:“叫吧,你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
齐洛儿暗暗咬牙,手指甲几乎都嵌进了肉里,她只要不死,早晚誓报此仇!
她微闭了眼睛,一声也不再吭。
如同一具没有生命没有血肉的木偶一样,僵硬地蜷缩在那里。
身上流出的鲜血把身下的鲜花染成鲜红色……
…………
月无殇送走了夜天问,微微舒了一口气。
这个瘟神总算是给送走了,也可以把小洛儿放出来了……
刚刚要送夜天问出城的时候,他还派人到逍遥阁看了一看。
知道那丫头还躺在床上睡大觉,也就放下心来。
他正要去逍遥阁瞧瞧她,看看她的肚疼好了没有。
却不料月紫樱的侍女跑来找他,说郡主的旧疾又犯了……
月紫樱一出生便自胎里带来一个暗疾——心口疼,发作起来时疼的死去活来的。
隔几年便发作一次,每一次都需要他用内力为她推血过宫,减缓疼痛。
这一次听她又犯了这个毛病,他不敢怠慢,匆匆去看她……
等他好不容易替她压制住心口疼,回到寝宫,已经是亥时左右(也就是晚上11点左右),
若我不死,必报仇!8
等他好不容易替她压制住心口疼,回到寝宫,已经是亥时左右(也就是晚上11点左右),
他叹了口气:“算了,这个时辰那个丫头说不定已经睡了,我还是明天再找她吧。”
心里虽然是这种打算,但不知为什么,今夜心神竟然异常不宁。
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正想掐指算算,袖中正在睡大觉的豆丁忽然像被谁抽了一鞭子。
噗地一下直跳了出来:“主人有危险!”
月无殇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小洛儿就在我蜃楼宫中,怎么会有危险?”
豆丁两只大眼睛睁的圆圆的,身子团团乱转。
两只小前肢拼命舞动:“是真的!我感觉到了,她现在非常害怕……嗯,非常害怕……像是看见了非常恐怖的东西……”
月无殇心中一动,也不多说废话,身形一起,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逍遥阁中。
岚云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看到月无殇驾到,吓了一跳,慌忙跪倒磕头。
月无殇也不废话:“齐洛儿呢?”
岚云吃吃地道:“还……还睡着。今天齐姑娘特别听话,让她吃便吃,吃饱了就睡……”
月无殇心中咯噔一跳,那丫头可不是个这么听话的人物,莫非……
他心中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别的,直闯齐洛儿的寝室。
云床上‘齐洛儿’果然睡的正香。
他凑近了她,却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豆丁像个球似的在‘齐洛儿’身上滚了一滚,发现新大陆似的叫:“她是假的!”
月无殇面沉如水,衣袖一拂,一团白烟冒出,床上的齐洛儿忽然不见了踪影。
只有一个木头人躺在被窝中!
木头人上还有一行小字,月无殇一见那像狗爬似的字体,便知道是那个丫头的大作:
“月老大,人质去亦,勿牵念。想找我,来紫云山,我会让师父招待你一顿‘竹笋炒肉’。哈哈哈!”
若我不死,必报仇!9
“月老大,人质去亦,勿牵念。想找我,来紫云山,我会让师父招待你一顿‘竹笋炒肉’。哈哈哈!”
词句有些半文半白,透过这干巴巴的字体,他似乎看到那个丫头离开时嚣张的大笑。
该死!
月无殇一把把那个木人捏了个稀烂!
她定是随同夜天问那个变态出去了!
虽然他尚不知她到底是怎么脱的身,而夜天问又是怎么联系上她的?
但是她这时能离开蜃楼宫,除了夜天问不做第二人想!
夜天问有多变态他自然知道,当初不想告诉齐洛儿,只是怕她会害怕。
可没想到这样就铸成了大错!
他后悔的肠子几乎要青了。
他一溜旋风般冲了出去,命那个送夜天问的引路人带路。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夜天问他们出来时所在的官道上。
豆丁也不待吩咐,便在官道附近团团乱转,一双小耳朵竖的跟天线似的,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忽然它叫了起来:“这里!这里有好多死尸!”
原来它发现了那些惨死的强盗。
月无殇上前拨了一拨,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是夜天问杀人的常用手法!
这厮如此无所顾忌的在小洛儿面前杀人,定是以为出了蜃楼宫,所以有恃无恐了!
月无殇眼眸中忽然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气!
小洛儿无事还则罢了,如果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会让夜天问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豆丁,闻闻你家主人的气息,看看他们去了哪里?”
豆丁摇了摇它的大头:“闻不到了!她的气息被人隐藏了,其他人的也闻不到了……”
“闻不到?”月无殇拧紧了眉。
那肯定是夜天问这厮又把术法把所有的气息隐藏了,看来这厮早有了防备了!
他心急如焚,齐洛儿在夜天问手里多待一会,便多一分危险!
与死神赛跑
那肯定是夜天问这厮又把术法把所有的气息隐藏了,看来这厮早有了防备了!
他心急如焚,齐洛儿在夜天问手里多待一会,便多一分危险!
依夜天问的残忍,不知他会怎么对付小洛儿?!
“不过,那厮毕竟是怕我的,他带了小洛儿定是回了他的妖宫了。他虽然隐藏了所有的气息,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现在就去掀了他的老巢,不怕他不交出小洛儿!”
他一路风驰电掣,不消两个时辰,他已进入妖王的凌霄宫的范围。
凌霄宫外也有迷宫似的道路,但比照起蜃楼宫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夜天问又是他的下属,月无殇来过许多次,所以这种迷宫似的道路根本难不住他。
三转两转,便转到了宫门前。
门口的小妖看到他,慌忙迎上来拜见
月无殇也没空和他们啰嗦,一闪身,直接进了凌霄宫!
那小妖看他脸色不善,不敢多问,更不敢阻拦。
月无殇转瞬便闯到了凌霄宫的正殿,此时正是深夜,值班的小妖慌忙迎上来,拜倒了一片。
月无殇冷冷地道:“让夜天问那个混蛋出来见我!”
那些小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小妖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回,回王上,我家大王没,没回来……”
没回来?
哼,是不敢见他吧?!
豆丁和豆宝不待吩咐便飞了出去。
不大的功夫便飞了回来,两个小东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在……都没在,不要说妖王和我家主人,就是其他的侍卫也全不在……”
月无殇心中一沉,陡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厮不会是压根没回妖宫吧?!那他会去哪里?
夜天问唯一胜过他的,便就是隐藏术。
他如果存心想要隐藏在某个国家的角落,月无殇还确实没法可想的。
他心急如焚,看了一眼豆丁:“你的主人有危险,你应该感觉得到啊,你试一下。”
与死神赛跑2
他如果存心想要隐藏在某个国家的角落,月无殇还确实没法可想的。
他心急如焚,看了一眼豆丁:“你的主人有危险,你应该感觉得到啊,你试一下。”
豆丁苦着一张小脸:“除非她遇到生命危险,我才能确定她的位置,现在……现在我只感应到她很怕,嗯,也很累……”
很怕也很累?
难道她正在逃跑?
不对!
依那个丫头的两脚猫的功夫,她逃不出夜天问那变态的魔掌!
那——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种明知道心爱的人有危险,却没处抓牢的感觉让月无殇几乎抓狂。
他一把抓过一个小妖:“说?夜天问那混蛋还有几个老巢?!”
那小妖吓的抖衣而颤:“就……就这里,其他,其他都是暂时歇脚之处……”
“那就把他常歇脚的地方报上来!记住,一个也不能漏掉,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月无殇虽然心急如火,脸上却笑眯眯的。让那个小妖吓的几乎没坐地上。
妖界魔界一向就同气连枝,而妖界现在又归魔教管辖,所以月无殇也算他们间接的上司。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月无殇找他们妖王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所以他也不敢耽搁,忙报上几个名字。
月无殇越听眉头越紧,这夜天问也算是老狐狸,居然在每个国家都有窝点!
他一夜之内全部搜索也不是不可以。
但那样太费功夫了,齐洛儿只怕等不得……
听到最后一个名字,他心中忽然一动!
那家客栈在唐国之内,夜天问会不会带齐洛儿去那儿了?
此时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他身形一起,便向唐国而去……
正飞行间,袖中的豆丁忽然跳了出来,急急大喊:“在那里!在那里!我感应到了!”
它小小的前肢所指方向,正是妖王在唐国的一个秘密窝点——梦语城三十里外的‘迎门’客栈!
不要杀他
它小小的前肢所指方向,正是妖王在唐国的一个秘密窝点——梦语城三十里外的‘迎门’客栈!
月无殇心头一喜,同时又是一忧,现在豆丁能感应到了她,那便是她现在已经遇到了很大的危险!
他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豆丁还在他衣袖中皮球似的乱滚,不住口地催促:“快,快啊!”
远远的,忽然看到那个‘迎门’客栈方向不时有光芒闪烁。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仙法打斗。
他心中一沉,手指握紧。
原来——他也来了!
那样的光芒月无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是他的老对头——云画的仙术!
透过不同的光波长短,他甚至能想象的到他用了哪一招,表情是什么。
再看两眼,他便看出,云画不是和什么人打斗,而是正在破除什么结界!
月无殇微微一顿,却并不停步,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到了近前。
站在一片小树林边的人果然是云画,一向淡然冷定,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他此刻竟有些急躁的模样,各种破除结界的仙术一个又一个接连施放,却无论如何也破除不了那个透明的结界。
看到月无殇一阵风似的到来,他微微一窒,一向淡然无波的眸子里升腾起一丝怒火:“月无殇,你来做什么?”
月无殇此刻却没空和他闲磕牙,用手一触那个透明的,如同罩子一般的结界,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个夜天问!看来还是早有防备的。
打架不如他,灵力不如他,但这乌龟缩壳的本事好的没话说!
竟然用上了结界的祖宗——‘般若罩’!
“你用紫气东来打他这个位置!”月无殇指手画脚地指点。
云画和月无殇做了这么多年的对头,自然知道他的破除结界的高手,更何况他和这妖王是一伙的,肯定知道夜天问这结界的罩门。
现在还是赶紧救出小徒弟要紧,其他的,那便以后再说罢!
不要杀他2
现在还是赶紧救出小徒弟要紧,其他的,那便以后再说罢!
他也不犹豫,手指画了一个灵咒。
宝剑斜起,迎空一闪,向着月无殇所指点的地方劈了过去!
也就在这同时,月无殇也飞身而起,衣袖一拂,一道紫光飞了出去。
正劈在结界的另一个方位上。
只听霹雳一声大响,那个牢不可摧的结界瞬间土崩瓦解。
化成了无数无色透明的亮片,消失不见了。
……
齐洛儿已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痛醒过来。
每次醒来,都看到夜天问那几乎扭曲变形的却闪着莫名兴奋狼一般的眸子和他挥起的皮鞭声。
每一次晕厥,他都会用一把盐撒在她身上,让她活生生再痛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