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y;随意披洒的秀发,如扇般浓而蜜的长长睫毛,温暖如玉的朱唇,自有面如美玉,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的清丽脱俗没想到洗漱一番后的她更为让人动容,薛颢不由看得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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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公子?喂?”皖夕伸手在他眼前摇晃着,这薛大公子一直盯着她看,莫非自己这身穿着哪里不对劲?可是已经换衣裳了啊。皖夕嘟哝着红艳欲滴的蜜唇,美丽的双瞳满是疑惑。
薛颢顿时反应过来,不自然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听你方才所言,好象对煜的病情甚是清楚。”他聪明的转移话题。
“略懂皮毛而已。”切!本姑娘可是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呃,你以为是混的啊?皖夕得意的很,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可得谦虚才是。
“略懂皮毛?”薛颢剑眉一挑,饧眼看向她:“那就可惜了,本以为你有法子诊治煜。既然不会的话”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看着她屏息静听下文的可爱样子。
突然兴起一个念头。他猜自己数到三她便会开口问他。
一二——
“不会的话会怎样?”她脱口而出。
薛颢好笑的长出一口气,好奇心太重的丫头,还没到三就忍不住了。
“明天开始在厨房帮忙。”他扔下这句话后一个潇洒的转身,皖夕只能冲着那道背影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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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情伤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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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夕站在花园的一角想着薛煜的病情不由得有感而发。自古爱情便是让人难以琢磨的东西。不然怎么会有人吟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样的诗句呢?
“皖夕姑娘是在吟诗呢?还比比画画的。”笑容洋溢的薛安快步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香味四溢的粟米糕。
“好诱人的美味啊。”皖夕紧盯着黄灿灿的粟米糕,一扫方才的阴郁,心情大好。“我可以尝一小块吗?”
“呵,这本就是端来给姑娘品尝的。”薛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姑娘真有意思,一碟糕点而已,看把她高兴的还怕别人抢去不成。
“嗯,嗯,谢谢!呵呵。”美味果腹,齿颊留香。皖夕一块接一块扔进嘴里,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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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
“嗯。”薛安漫不经心的应着。
“啊?谁唤我?”薛安突然反应过来叫他名字的是男子声音,一回头,顷刻间笑容满面的脸马上愁云密布。
“公,公子。”又完了!这主子不知怎么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对他冷冰冰的,而且每次都是他接近皖夕姑娘的时候公子就莫名出现了。看情形,先溜为妙。“少爷,我,我有事先下去了。”‘了’字还未说出口,已不见薛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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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皖夕忍不住笑出声来,嘴里的粟米糕差点成瀑布倾涌而出。这薛安见了他们主子就好比老鼠见了猫啊,好玩。
“很好笑吗?”薛颢斜睨她一眼,问道。这小丫头一会皱眉一会笑,要么就比比眼摇摇头,表情丰富得很,真不知她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是和你说过今天开始去厨房帮忙吗?还是你想”他停下来故意靠向她。
“你想说什么?”她后退两步戒备的盯着他。
“你想只服侍我一个人?做我的贴身丫鬟?”
“啊,才不是嘞。我,我只是看厨房还没生火而已。”皖夕摸摸有些发晕的脸,舌头打结。都怪他,说话就说话啊,也不用靠那么近,害她心跳失常。
“哈哈哈,就这么说定了。你白天在厨房帮忙,晚上就专门负责本公子沐浴。”看她脸红的样子竟然觉得心情很愉快。
“啊!沐浴?我才不要!”皖夕撅着小嘴嘟哝着:“你明摆着欺负人嘛。”
“我哪有。”薛颢笑得很得意,一副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你的表情。气得皖夕差点跳脚。
“还没有?让我晚上服侍,你该不会是想趁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我吃干抹净了吧。”看他笑得那么变态,定是不怀好意。
“哈哈哈”亏她想得出来。薛颢一阵爆笑,伸手揉揉她披肩的长法。一把搂过便对着她的红唇作势欲吻下去,皖夕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突然从假山处跑出一个青衫男子,白净而瘦削的脸,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忧郁的眼。
shy;“煜,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薛颢松开怀里的皖夕轻声问道。对薛煜的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薛煜并不理会他,明亮的双眸只是直直的看着离他几步之遥的皖夕,许久都不曾离开视线。
皖夕定定砰砰乱跳的心,尽量用温柔的声音尝试着和他沟通:“煜,你还记得我吗?”
“心柔。”从他口中颤颤的发出两个音节。
皖夕和薛颢相视一眼。
他居然愿意跟她说话,虽然叫的是心柔,虽然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但眼神并不像刚才那么空洞了。
“煜,我是皖夕,昨天晚上跟你说过的哦。”皖夕柔声说道。
“皖夕,你是皖夕。”他重复着她的话,微微扯动下嘴角。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含在掌心处。
皖夕讶异的看一眼薛颢,却见他也摇了摇头。
“煜,外面风大,大哥送你回房。”薛颢拉下皖夕让煜握着的手扶他回房。刚走两步却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皖夕,嘴角动了动,什么都没说继续往薛煜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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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被调戏的病人
“皖夕姑娘,皖夕姑娘?”厨房里福嫂拍拍正神游太虚的皖夕,摸摸她的额头,关切的问道:“姑娘莫不是昨日里受了风害身子有些不舒服吧?”
“啊,嗯,哦,不,不,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回过神来朝福嫂不好意思的笑笑。
“可是,姑娘的脸就跟发热一样,特别红啊。”
“呃,这个,这个”天哪,这个要人家怎么回答啊?总不能说是想他们主子给想的吧?可是,可是她刚才是真的在想他呃。唉,刚才差一点就可以亲到了呀!皖夕被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一大跳!怎么好象自己很期待那个薛大公子的吻?完了完了,莫皖夕你肯定是中毒了。
“哟,姑娘的脸很烫啊。要不让薛安请个大夫过来瞧瞧?”福嫂摸摸她的脸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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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病了?”暗哑低沉的男音在身后响起。福嫂看过去,见是公子,忙回道:“公子,是皖夕姑娘。她可能受了风寒有些发热。”
薛颢若有所思的看向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发热就发热了?想着伸手便要摸她的脸。
皖夕察觉他的举动,赶紧躲开,不敢直视他的黑眸:“没,我没发热。”
“哦?是吗?”他微眯着眼紧步逼近,突然长手一捞,皖夕已被他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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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拉,我说了我没生病嘛。”皖夕撅嘴不情愿的瞪着搂紧她小蛮腰的薛颢。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大庭广众下抱着她还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为何你的身子那么烫?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他问。
她拍拍额头一个劲翻白眼,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你会不会形容啊?怎么也应该说红得像水蜜桃一样嘛。而且,脸红是因为,因为我胭脂水粉抹多了点而已。”呼—,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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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薛颢推开卧室的门径直抱着她座在床沿,修长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那我亲亲看会不会掉色”说话间温热的唇已落了下去,小狗般在她脸上一遍又一遍舔着。
皖夕只觉得从心里串起一把大火烧得她迷迷糊糊的,只是呆呆的由着他为所欲为。
“皖夕,你的皮肤好滑。”咦?皖夕回过神来。他叫她皖夕呃,好象是第一次这么叫自己呢。那是不是代表他也有一点喜欢自己呢?皖夕这样想的时候嘴角一直上翘着。停停停,怎么,什么时候他的舌头跑到她嘴里来了啊?还串来串去的,感觉好奇怪,好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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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夕”薛颢柔柔的唤着她的名字。本来看她一直撅着嘴碎碎念着就想亲她一下,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味道这么好,真想一口把她吃下去。啊,不行不行,薛颢深吸一口气不舍的放开她。真怕再不停手非得把她吃掉了不可。
“薛大公子。”她的手慢慢爬上他俊秀的脸。
“嗯。”他静静的搂着她。
“你为什么要亲我。”话一出口,莫皖夕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种白痴的问题他肯定不会说是因为喜欢啊。
“这个嘛,我只是想证实下我心里的想法。”他低低的笑道,把玩着一小撮她柔柔的发丝。
“你心里的想法?”皖夕纳闷的看着他。
“果然如我所想,胭脂水粉的质量很好,一点都不掉色。”他说完在她脸上狠狠一啄飞快离去。
“你”她转身拿起一个枕头对准他扔过去
可是他早就跑远了
枕头砸在另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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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绝念崖
皖夕奇怪的看着站在门口接住枕头的薛煜。刚想和他打招呼,他却自己跨了进来,随手扔了枕头抓过她的手便左拐右拐出了薛阳府来到一座僻静的山头。
她一路四下观察,发现这里应该鲜少有人路过,因为路上并无新的足迹。而且遍地都是株比人高的狗尾草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红黄紫花朵。所谓的路也只不过是他在前面踩平一些花花草草而她只跟着走。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皖夕觉得双腿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处断崖上停了下来。
断崖?皖夕只觉心头一震,转头看向那张淡定无波的俊脸,思绪飞快转动。他该不会想跳崖吧?等等,等等。他牵着自己的手跑大老远来断崖是想自己寻死了然后让自己为他收尸?可是这么高的崖上跳下去,怎么收啊?还是,啊!!皖夕让最后一个念头吓得小脸苍白——他想让她代替心柔陪葬!
“你怕吗?”薛煜轻轻的问她。声音随风四处飘散,仿佛到处都有人在问‘你怕吗’‘你怕吗’。
她耸耸肩,无辜的看着他的眼摇摇头,说:“不,不怕。”不怕才怪!她一付吃了黄连的表情,暗自想道:呜,可怜我年纪轻轻的在二十一世纪让鬼追,来到古代才没几天又要给人陪葬。就算你很帅,就算你是失心人,就算你是薛颢的弟弟,可是我也不想陪你一起死啊。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薛煜讶异的看向她。明明就快要哭出来了,还说不怕?
“那你为何哭?”
她吸吸鼻子,略带鼻音道:“人家哪有哭啊,只是流眼泪而已。难道就快要死了,还不让人家流几滴眼泪啊。”
她的话让薛煜哑然失笑:“流眼泪不算是哭么?”
“哭是有声音的,没声音的是流泪,流泪跟哭是两码事。”
“强词夺理。”
皖夕别过脸去白他一眼不理他。
“生气了?”薛煜拉拉她的衣袖。
“废话!这哪叫生气?发火好不好?”
“好好好,发火发火。别哭,爱哭的女孩是会变兔子的。”
“为什么啊?”
“因为眼睛会红啊。”他说得煞有其事很认真的样子。惹的皖夕咯咯咯不停地笑,头上的三步摇发簪叮当脆响。薛煜恍惚了许久,满脑子都是她明晃晃的笑。
他怎么了?皖夕心想。今天的他好奇怪,破天荒跟她说这么多话还跟她开玩笑。如此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坐拥天下男人费劲心思想要得到的财富,却在情感上一路坎坷。而感情这东西,付出与回报是根本不平等的,正所谓‘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唉,是不是有钱人家公子烦恼比平常人也多呢。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带我来这处断崖了吗?”皖夕故做镇定的问他。美目漫不经心到处乱瞄。
“我还真以为你胆子够大,原来也会紧张啊。”
“我我哪有紧张啊,我,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呃,对,没错,虽然自己一直冒汗,可那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这处断崖名为绝念崖,意为断绝思念之崖。在此前已有一百零六个男男女女跳崖殉情而亡。除非跳崖,鲜少有人来往此地。”他平静的述说着,额前的发丝随风跳跃。仿佛他所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绝念崖?!”皖夕一听骇然。“那你,你是想成为第一百零七个?”
“我又不会武功,跳下去还不成一堆烂泥。”他负手眺望断崖对面的另一座山头。面色凝重,似乎在回忆往事,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过了许久,皖夕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在他眼前一阵乱晃:“回魂拉!回魂拉!”
“回魂?”他怔怔的瞅她一眼,呢喃道:“或许,我真的该清醒了,有些事或许本就不该勉强,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走,我们下山吧。”
“呃?可以下山了?”皖夕惊喜道。方才见他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还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跳了下去。
“难道你舍不得这里的风景决定在这里过夜?”他瞧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调侃她。
“没有拉,没有拉,下山,下山啊。”皖夕一听急忙跑向来时的山路。怕他等下后悔真的在这里过夜。
“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丫头。
“皖夕。”他在身后叫她。
“嗯。”
“谢谢你!”
“呃?”她停下来,一脸不解。“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走这么远的路,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谢谢”
“哎呀!可以拉,再谢我都脸红了,何况,我现在脚很痛诶,如果下不了山的话,你可要背我哦。”她调皮的眨眨眼。
薛煜在她眨眼的刹那突然觉得一种奇怪的情素电流般传遍全身。难道,她是上天派来解救他的仙子吗?
“哇!好漂亮的蝴蝶啊,煜,快帮我抓蝴蝶啊。”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跳崖了,但是管他呢,起码自己不用跟着陪葬啊。一想到这,皖夕就觉得心情大好,看见漂亮罕见的蝴蝶便穷追不舍,尽管老是摔交也兴趣盎然。丝毫不曾察觉身后男子漆黑如墨的眼眸触及迎风裙衫飘飘随蝶而舞的娇俏身影时所释放出的柔情蜜意。
调皮,可爱,倔强,美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一切多像他的心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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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凝脂楼(一蝶飞)
卯时,薛阳府前院,神色慌张的薛安顾不得敲门便一把推开主子的寝房:“公子,出事了!”
“何事让你急得忘了规矩?丢了魂似的。”薛颢拂然道,语气明显不悦。
“啊!请公子恕罪,实在是事情紧迫。”
“哦?”薛颢挑眉,他倒要听听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二公子带着皖夕姑娘去了后山,天黑了都不见回府。”
“什么?”薛颢一听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怎么不早说?去多久了?”
薛安胀红着脸指指快要被他揪得呼吸不过来的喉咙又比比三个指头。
去三个时辰这么久了?后山只有绝念崖,难道煜他薛颢心下骇然,煜,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带些下人随我去后山。”他松开抓着薛安的手命令道。却在刚跨出门槛的时候又折了回来。对着身后的人影低声道:“嫣儿,我先命人送你回凝脂楼。”
薛安这才发现房中还有其他人,趁公子不注意迅速探头一看,是个女子,柳眉弯弯,明哞皓齿,千娇百媚,明艳不可方物啊,可还是没皖夕姑娘漂亮,他在心里悄悄加上一句。
方才见公子唤她嫣儿,又说了凝脂楼,莫非她是凝脂楼的头号花魁司徒嫣儿?只是公子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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