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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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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作者:未知

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第41部分阅读

房中,余香不浓,夏末最后的点余韵。

“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进宫?”他低低的不满声响起,很是不情愿。

“之前奴婢就在宫中照顾娘娘,眼看就到初秋,娘娘的寒症在季节交替需要专人照顾,不然容易发作,对腹中的皇子……”

她的唇被赫连孝覆上,用力的吮/吸,直到淡淡的唇色变的嫣红欲滴,他低头瞧着心中痒痒的。动作更是快一步,手掌贴着被褥中的木棉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光滑细腻的肌肤在指腹间的触感,激的赫连孝身体又是一热。

“七爷。”她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低低柔柔的喊了他一声,“天快亮了,奴婢该回去,不然被人看见……”她哪里挣脱开,赫连孝早就缠过来贴着她身子。

“谁敢说,你是爷的女人,谁敢说你,爷就打的他一辈子不用说话!”他故意瞪着眼睛,在她耳边道,趁机咬了下她泛红的耳垂,偷偷的抿唇笑着。

木棉被他弄的身体酥麻,却再也不敢乱动,方才那半夜他狠的快要吃了她,温柔时却浓郁的宛若将她沉溺其中,身子又酸又痛。

赫连孝见她老实不动,干脆俯身欺过去,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对着自己,清秀的脸颊布满红晕,水样的眸子带着情/欲尚未止歇的媚态,他的小山猫真的秀色可餐,他咂咂嘴说不尽甜言蜜语。

“爷后悔了。”

“后悔什么?”她不知他卖什么关子,应了一句。

“爷现在巴不得马上成亲,这样三嫂就不会让你入宫,你瞧这孤床冷枕的,爷不习惯。”他蹭着木棉柔软的肌肤,那手也不老实的覆在她胸前,呼吸慢慢急促,眼底染上深深的情/欲。

“别……天亮了……”木棉泫然欲泣哀求着。

“棉棉,你进宫了会不会时刻记得爷?”他哄着她,细密的吻着她眉眼。得不到她回答,赫连孝上下其手拨弄的她身体发烫几乎快要融化般。

她喉头发出微弱的声音,酥软入骨,“七爷……”

“好棉棉,你这声七爷叫的人心都酥了,今晚你得喂饱爷,不然爷不放你走!

她躲不开,索性学着回吻他。

得到她的回应,赫连孝就如猫见了鱼儿,本就不打算放她,眼下他更是恨不得将她藏起来。

吻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爱痕,浅的是那一夜他要了她留下的,今夜她先前哭的厉害,这次他格外的温柔。

耳边是他温柔的声音,一声一声喊着她棉棉。

她只觉得身子被他抱住旋转,跨坐在他身上,他扶住她的腰肢,身体起伏上下相撞,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木棉的眼睛,她张开眸子,眼帘是氤氲的水汽,透着那层水汽,她只瞧见赫连孝微微扬起的下颌,汗水顺着下颌颗颗滴落。

她撑不住身子落在他胸膛,他的手掌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他的欲/望深深在她身体里燃烧。

为你,可以无所畏惧的去死!文/雪芽

他捧着她的脸,粗重的喘息,不断亲吻她的唇,“小山猫。”他宠溺的喊着她。

木棉听的眼泪落的更厉害,她说过她会报答他,永远的。

姬云裳的目的想她为了七爷就范,必须要回去找他帮忙,那样她真的是万劫不复,只会做下更多对不住七爷,无法弥补的错事。

所以,她选择入宫求赫连卿,他有三生蛊,不会不救赫连孝。

可东方非池的话彻底让她失去希望,其实并不是无药可医,只是没有大夫会舍弃自己的性命救治病人。

蛊毒天生有相克或者相吸之物,她不知道毒物是什么,却有蛊虫最喜欢的香料,她服下后就成了蛊虫最喜欢的食物,她与他欢好,蛊虫则会落在她身体里。

这个方法落下蛊虫在身,再也无法被同样的办法引走,直到她死的那刻,这些蛊虫才会离开她的身体。

七爷应该想起那晚发生了什么,他想对她负责,他要娶她,她相信赫连孝是喜欢她的,所以她的喜悦大过害怕,她的日子不多,她原本不敢奢望的幸福就在面前。

自私贪心都好,她爱赫连孝,真的爱,哪怕是个梦,她也想能在梦中什么也不顾的爱他,即使那般短暂。

快要将她溺毙的情/欲,仿佛攀上遥不可及的山峰,令她一阵眩晕。

“七爷,奴婢、奴婢可以无所畏惧的为你去死……”最后她喃喃说道,俯在他胸膛。

赫连孝搂着她,望着她泪痕满面的模样

-----无所畏惧的去死……

蓦的,他眼中的涌出的泪,滴落在她脸颊,而她恍然不知。

放心,朕吃不了你!”文/雪芽

木棉进宫第二天,行宫派人传来太上皇赫连御风病重的消息,赫连卿立刻准备前去行宫看望,随行名单里却没有安紫薰。

“皇上,娘娘迟早会知晓,您这样瞒着她,若是被她知道,娘娘一定会伤心。”李申劝慰着他,前几天深夜相逢,明明千般舍不得……

赫连卿脸色并不好,虽然药物止住咳嗽吐血,他自己的身体好坏还是清楚的很。

“她还会在意吗?”他不过淡笑尔尔,“老七府中的医女在她身边照顾,你再嘱咐太医院的人每天按时请脉,如果她身体有什么差池,不用先告知朕,即刻动手杀了木棉,不然留在老七身边,迟早是个麻烦。”吩咐完这些,他想了想将虎符给李申。

“皇上,为何要派铁甲骑马守着娘娘?”

“哥哥为了上次的事情心中一直有气,他送来了消息,人却没有离开西楚帝都。此番不知道他意欲何为,若是他跟着朕去行宫,这铁甲军不过是形式摆出来,万一他不去行宫,目标是在她,可以保她一个安全。氯”

铁甲骑兵是母妃一手训练出,谢陌年虽然有时疯疯癫癫,可对母妃遗留下的却不会动半分。他再一次警告着谢陌年!

今夜还有些闷热,批完一半奏折,赫连卿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瞧见窗外天际间闪现五彩光亮,他问李申,“外面是怎么了?”

“回皇上,快到中秋了,街市上很热闹,这些都是今年工匠研制出的新爆竹烟花。”

中秋了,赫连卿想起去年此时,他在街市遇见安紫薰,那时她坐在他对面的屋顶看烟花,身边的人是赫连春水。

虢国夫人,他心中念着,春水不是傻子,虢国夫人当然也不会如传闻中得了失心疯,公子瑾一门几百人都被诛杀,唯独她与春水活下来僮。

连谢陌年都专门来提醒他注意的女人。

“朕累了,想出去转转。”他揉着闷胀的额头出了御书房。

宫中有引入山涧活水成溪,赫连卿顺此信步走着,远远的可见溪水上有光亮闪动,近了,是纸叠成的小船,上面摆放点燃的小小蜡烛,顺着溪水而下。

他心神一动,南海的习俗过节是放灯,船灯花灯,飘荡在海面整片光亮,很是美丽,却抵不过她低头浅笑。

恍神间,迎面走来两个人,前面宫婢提着灯笼边仰望天空那些烟花,一边笑嘻嘻的对身侧的评论着。

“小姐,西楚这里的烟花还真不赖,你快看啊!”阿端使劲的逗着安紫薰开心,几天不见她笑,整个人闷在寝宫里也不说话,她真怕小姐这副样子,所以准备了船灯陪着她来放。

“嗯,很好看。”她随意的抬头瞧了一眼天空,绚丽的烟火几乎照亮整个天空,在南海那次,也是如此的烟花下,茫茫人海里,她再一次见到了那个人。

与她梦中所见的男子,一模一样的人。

一阵强势的风吹过,她眼前一黑,阿端不给她再走动,“奴婢去拿火石来,小姐你别乱动!”阿端返身回去,她一人站在那里,突然的小腿抽痛起来。

现在寸步难行,她身子笨拙更不要说弯腰能揉揉小腿,抽筋的厉害,她皱了眉头只好朝身后喊道,“阿端!”

话音才落,有人从后面扶住她,不等她反应,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快步走到一边将她放下,鼻息是龙涎香淡淡,是专属他的气息。

“哪里疼?这里吗?”他蹲下身子,双手握住她抽筋的小腿稍微用力捏着,在抬头焦急的问道。

“嗯。”她咬着唇,虽然被他捏的还是疼,很快的感觉舒服了很多。

然后他一直低头,感觉到她似乎好转,才慢慢将她小腿放下。

“你怎么在这里?”赫连卿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这一句,这里的船灯是她的放,她在这里并不奇怪。

“臣妾来放船灯”她轻轻一声,接着又道,“谢谢。”

赫连卿随即冷冷淡淡的反问,“除了谢谢,你不会有别的话对朕说。”她对他冷然疏离,他亦如此相对。

他尽量克制收敛对她的感情,却在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他还是抵不住对她的思念,他徘徊想离开,步子却迈不动。

“臣妾下次晚上不会再独自一人,方才未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没有皇上及时出现,臣妾怕是会伤了孩子。”她一字一句带着歉意。

赫连卿点点头,“你明白就好,这个孩子是朕一直期待的。”

“臣妾明白。”她慢慢起身,福了福,“臣妾告退。”

她小腿虽然不再抽筋,却还是有些疼,加上她脚还肿着,走的困难。

身后的人疾步冲上前,拉住她手臂,神色愠怒却更是忍住的无奈,“你宁愿走的困难也不开口说一声,你不会照顾自己,如今连孩子都要照顾不好,你……”

他说到最后却见她眸中晶莹闪动,赫连卿再也说不下去,弯腰一把重新将她抱在怀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仰着头瞪了他一眼。

赫连卿故意冷了脸色道,“朕的寝宫,放心,朕吃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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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到寝宫这一路赫连卿心中有丝小小的期盼,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些,他可以再抱着她久一点。

她依偎在他怀里,月光朦胧,笼在她脸颊,淡淡柔和的光彩映衬着明媚的容颜,她浓丽婉转的眸子尤为吸引人,曾经令他惊艳。

该是怎样的一张容颜,才配的上这双璀璨星眸。

寝室,明珠为灯,温润光华照亮四周一片,窗外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下被隔绝在两人之间这小小空间之外。

“打热水过来。”赫连卿吩咐宫婢氯。

等宫婢端来热水,他遣退其他的人,上前半蹲在安紫薰面前,却是伸手脱她的鞋袜。

她愣了下,再看赫连卿将她肿着的双足放入热水里,挽起衣袖用手掬水拭过她小腿,轻轻揉捏着。

她腿脚都在肿,怀孕后期几乎天天如此,他替她捏着抽筋的小腿时,不知怎的,她心中一阵悸动僮。

过了一会,赫连卿替她擦干腿脚,“季节交替,你的寒症容易发作。”接着扶着她睡下,顺手拉过被褥为她盖好。

“皇上……”

“等雨停了,你若想回去,朕派人送你走。”赫连卿低低一句,起身在书案边坐下,案边是他命人送来的奏折,他打开埋头看着。

寝室安静,很快他听见安紫薰急促的呼吸声,她看上去很不舒服。

“怎么了?!”赫连卿皱紧眉头连声询问。

“扶我起来。”

依照她说的,赫连卿忙小心扶她起来靠在一边,渐渐的她急促呼吸才慢慢平稳。

“我躺着睡不舒服。”她捂着小腹,孩子越来越大,她一躺下身子就会喘的厉害。她拉扯被褥想叠放在背后,这几天她都靠着睡才能入眠,赫连卿却伸手将她扶过来靠在他怀中。

他胸膛宽厚,她靠上去确实比什么被褥垫在背后舒服多。

“睡吧。”他将手贴放在她肚腹上,突然的赫连卿神情一变,他手掌感觉到肚腹的孩子动了下。

安紫薰同样如此,她伸手抚着不由轻笑,侧过脸瞧着赫连卿的好奇又紧张的表情,“没事,孩子在玩儿。”

他顿时神情放松却又重新皱着眉问着,“你疼不疼?”

安紫薰闻言摇摇头,冷不丁腹中的小东西又是一番乱动,身侧的赫连卿身子凑过去,将头靠放在她肚子上。

片刻他眼睛一亮,欣喜的对安紫薰道:“宝宝,孩子动的很厉害,一定很顽皮!”他久久不曾舒展的眉眼染上笑意,即将为人父,孩子对他来说一切都那么新奇。

“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安紫薰想到这心里甜蜜。

“都好,都好!”赫连卿突然握住她的手,两人对视间又同时怔了怔。

曾几何时,他与她都不曾想到过,他们会走到今天,即将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安紫薰低头将视线转过,甚至她想将手从他掌中慢慢抽回,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情感,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再忍一忍就可以斩断与他的点滴过往。

然而她不能如愿,赫连卿适才想松开的手掌,在察觉她也想抽离的那一刻,紧紧的握住不肯放开。

忍不住的相思,随着时间流逝,他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却在今夜见到她那一刻土崩瓦解他从不知道怀孕的她如此辛苦,他心疼着,从不知晓即将出生的孩子会给他那么多的惊喜惊奇。

“宝宝。”他许久只在心中默念的称呼,俯身他再次搂住她,那般用力,生怕她会如从前那般推开他,或者说一些拒绝他的话,所以赫连卿抢先开口。“我后悔了,后悔曾经一时气愤武断的决定,我们不要和离,你留在我身边,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你幸福,还有我们的孩子!”

“赫连……”她心口憋闷的慌,她并不是个爱哭的,最近却容易落泪,大抵快要将她以前二十多年没有流过的泪一次性流干。

他额头抵着她垂落额角的发丝,身子微微颤抖,良久他好似用尽气力艰难的对她道,“五年,就五年!五年之后,你若是还不能接受我,那我不强迫你,就连孩子我也不和你争,去留都由你决定!”

“对不起赫连卿,我……”她已然落泪,“你还记得那一次,我差点被镜青鸾带走?”

赫连卿不会忘记,却不知道安紫薰这时提起这个做什么?

“我不属于这里,我曾经死过一次,前世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一个抚养我长大的教官,他教我杀人,我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后来因为镜青鸾,我死了,被带到这里成为安紫薰。我不知道怎样能回去,所幸娘亲很疼我,然后我又遇见了你,我甚至想过就这样留在这里,可当我发现镜青鸾可以再次将我带回时,赫连卿,我老实告诉你,我很想回去!很想……”

姬云裳给她的期限随着她快生产也越发近了,她不愿一直受到他的控制,摆布,她唯一所想就是孩子要平安出世。

那个人心思太深,所有能利用的人,他一概不放过,鬼才相信他说的那些承诺!

所以,她只要姬云裳的命!

所以,她须要赫连卿死心!

她说话声音很轻很轻,赫连卿惊讶她说的那些奇幻的东西,然而更听出她的渴望!

末了,赫连卿抚着她的长发,同样用很轻却极为苍凉的声音,“我知道我很过分,五年时间对你来说很长,只要你答应,我负责让东方非池帮你达成心愿,我不再阻拦你。”他目光深切期待,等着她给予的回答。

“对不起,我不能。”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声音清冷的令赫连卿脸上褪了血色。

他掌心一空,手心留下的一点暖意随即散开。

天地狂风暴雨骤然,然后他们之间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雪芽的分割线

清晨大雨止歇,安紫薰被送回别院时,等候一夜的阿端与木棉见了她的神情,心下明白谁也不多言。

她一觉睡到黄昏,才起身就得到消息,赫连卿一行晌午时分已经出发前往行宫。

情深恨亦浓文/雪芽

木棉替她请了平安脉,还是忍不住劝慰了几句,“娘娘,有些事不需要太过执着,对身子无益。”

安紫薰侧目望着她,“那你呢?为了老七,你同样付出那么多,相比较你比我更执着。”见木棉吃惊的表情,她解释道,“你的眼睛还红着,老七随行皇上去行宫,你却要留下在这里,虽然说是小别,可是木棉,我知道你个性,你不轻易动感情,可对老七你是真的用心,从前再是难熬你都忍住不哭,如今若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你不会轻易落泪,更不会在那一夜入宫求皇上,要知道三生蛊的秘密,极少有人知晓,而你却干冒大不韪。”

菱花镜中的女子,眼神淡然却犀利,仿佛能伺候洞穿她的全部心思,木棉随即轻笑,“娘娘,奴婢的事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奴婢有一点却一直坚持,奴婢从不轻易动情,若是动情就再也放不开,就是死,奴婢也要在七爷身边咽下最后一口气。”

安紫薰抚着发髻的手悬在空中,半晌道,“死在心爱人身边,那痛苦只会永远的留给对方。”

“奴婢是女人,却有小小的私心,奴婢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唯独想若是死了话,能让七爷记住奴婢,也许过几年他会忘记,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若能如此,奴婢就没有白白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值得了!”她眼中飞扬的光彩,落在安紫薰眼底。

值得了?

这三个字在世间情爱面前说不清道不明,是不是值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在赫连卿从西楚启程时,远郊小道上一列人马轻装上阵行路匆匆,抢在他们之前几天已经出发至行宫。

马车里虢国夫人安静的坐着,对面与她对弈的是赫连春水。她从容不迫的步兵摆阵,很快连杀春水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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