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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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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作者:未知

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第16部分阅读

死了,也别指望能离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

“你果然是个疯子,你要疯是吧,我不奉陪,你找你的花浅幽或者是别的女人去!”她下巴吃痛,挥手去打他的手。

他放开手,同时手掌而下,大力按住安紫薰的手臂,“是疯了,更疯的你还没见识过!今儿是本王生辰,如你的愿,让你见识见识!”

“疯子、滚蛋,下/流!”她酒劲上来死命挣扎,避开他覆上来的唇。

他按住她后脑不给动弹,先是狠狠吮/吸她潋滟唇瓣,被安紫薰咬了好几次,血在口中反而激发他身体的冲动。

“接着骂,一会弄不死你!”他发了狠,眼瞳布满暗红血丝,手掌用力,安紫薰衣衫顿成几片碎布,零落的扔在地上。

她说,赫连卿不喜欢我,就不要碰我。

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他赫连卿想宠幸谁,不需要喜欢,只看他是否有这个心情。

从狩猎回来后,他就没有碰过她,即使那次中了媚药,他也忍着。

他第一次对春水下了重手,他见不得她对春水万般的好,即使春水智商只是个孩子,他也不准安紫薰对任何男人有一丝好感产生。

她寒症发作,他居然会担心自己体温寒凉会令她不舒服,为了能触碰她,他手掌被热水烫红。仅仅一个吻,他只觉得连心口也温暖了。

从未有任何女人,能令他这样耐心迁就。

三生蛊发作那般煎熬,他独自忍下,那一夜他靠着怀念她的温暖度过。

然而,凭空的怀念,远远不及真实的拥有在怀里。

安紫薰身子陷入被褥,被他精壮健硕的身躯紧紧压的快要无法呼吸,她无奈张开嘴,赫连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刻吻上再度缠住她舌尖。

她不喜欢,他非要她接受自己!

赫连卿湿透的衣衫贴着她赤/裸肌肤,引起她一阵战栗,他顺手脱下湿透的衣衫,露出精壮身体,他喜欢这样没有束缚的彼此靠近。

珠钗从木盒里跌落在枕边,发出柔柔珠光,那光亮媚色撩人,照亮整个帘帐,安紫薰肌肤也仿佛被染上那抹媚色。

赫连卿呼吸粗重,炙热目光仔细掠过她寸寸肌肤。

低头含上她胸前浑圆的顶端,手指摩挲胸侧那颗宛若相思子的红痣,雪肤一点鲜红欲滴,他小腹烧起炙热,绷紧。

手指顺着她曲线而下,褪去她亵裤滑落在她腿间私/密处,轻拢揉捏,缓缓进出抽/动……

身体深处被他这个动作点燃,安紫薰讨厌自己的身体被他了解掌控。

“看着本王!”他命令,暗哑嗓音含着膨胀的情/欲。

他要安紫薰失控,他要这个口口声声要和离的女人,臣服在他身下。她对他并不完全无情吧,那么敏感的身子,只要他稍稍撩拨,就老实的起了反应。

赫连卿对于这点,他燃起一丝兴奋,欲/望在眼眸燃烧成火,估计要一夜来熄灭了。

凝视她对视的眼神,赫连卿坏笑,手指忽然从她身体中抽出。

身体仿佛缺失了什么,空虚的渴望叫嚣着,想要被再次填满。

置身在她双腿间,火热坚硬的欲/望抵着她湿润的柔软,一触即发。

安紫薰本能的扭动身躯,她听见轻微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身体上方的男人眸色烧的暗红,因为她的呻/吟唇角得意的扬起,邪肆孟/浪。

“要吗?”撑起手臂在上方,直视她眼睛,将她一瞬间所有的表情神态尽收眼底。

他的眼中燃烧深深情/欲,比以前任何一次还要强烈,被撩拨发烫的身子,颤巍巍的不堪忍受。

这不是她所想的,她到底想要什么?

莫名她失声落泪,泪水模糊视线,就连离开,也不可以吗?

眼帘被什么温热的覆盖,他吻去她的眼泪,伏在她耳边轻咬她耳珠诱/惑着,“乖……”

双腿被他打开,几欲爆裂的坚硬烧进她身体深处,填满空虚。

安紫薰的身体紧/致美好的令他失控的疯狂,双手紧扣她纤细腰肢,赫连卿优美的腰臀线条在她双腿间不断起伏,一次次有力撞/击在她身体深处,忘乎一切享受她身体带来的愉悦。

“叫我三郎……乖……”他感受到她一样的失控,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迎合承受。

她哭着不肯,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丫头低头,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

“快说……”他瞧着她哭的厉害,赫连卿心软,却想要再次令她臣服。

见鬼的和离书,她还真的敢写敢给他!

抽噎着,她断断续续的出声,“三郎……”

他兴奋的再次要她……

十年,他从未过一个生辰,今夜想来是他最不能忘记的一个生辰吧。

天快亮,他不舍的从她身体里退出,伸手抱住阖起眼帘的安紫薰在怀里,低头吻上她脸颊。她哭起来都那么隐忍,不肯轻易出声。

正是如此,一贯厌恶女人哭泣的他,却变的越发怜惜起来,有种想抱她在身边好好疼惜的念头。

她是母妃为他定下的,他是她夫君,此生唯一的男人。

昨夜,小鸾突然派人找他,她是他派在父皇身边的人,几年的锻炼她甚得父皇宠爱,甚至可以替父皇批阅奏折,为他打探到更多朝中秘密。

正如母妃所希望,不想他卷入权利漩涡,却一定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有老七,他唯一信任的弟弟,一旦皇权争夺开始,他不想阿孝被殃及。

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自己,更不准伤害到他身边所在意的人!

他让安紫薰等他,他想着至少在那一夜,不用再一个人过。以前每一次酩酊大醉醒来,却发现依旧不能改变任何已经发生的往事。

她交给老七的东西,他看了,一碗普通寿面,大概煮好了很久,模样难看极了。

从母妃过世后,父皇可以赐他很多珍贵的东西,却无人再为他准备一碗寿面。

他吃了,像极了母妃的手艺,她却还托老七一句话,她不再等了……

赫连卿低头望着她,她阖了眼帘,浓密睫毛却微颤着。

这一夜她几次被他弄昏后又弄醒,他真的疯了,她不仅不等还要离开!

“以后不准再说不等甚至离开,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就是,甚至……”赫连卿低了声音,这一句话他想了很久才说出来,“甚至本王可以试着做到你想要的喜欢……”

她缓缓张开眼睛扬起头听赫连卿说完,安紫薰笑了,不断轻轻的摇头,“何必如此,只要王爷肯签下和离书,放了我……”

“休想!”他冷哼,安紫薰每次都能这样惹怒他,他翻身压住她,“昨晚的教训不够?!”他欲/望本没有完全消退,身体对她立刻有了反应。

安紫薰笑意凉薄,手臂慢慢伸向枕边珠钗,“我曾经说过,不喜欢我就不要碰我,现在请王爷别喜欢上我,更不准再碰我一下!”手指飞快攥住珠钗,她微笑间,扬起手臂,珠光四溢,迷乱了赫连卿的眼睛。

扑!

利刃插入皮肉的声音,赫连卿惊愕的望着怀里的安紫薰,温热的血一滴滴落满她手臂……

正文机会只给她一次

珠钗半截刺入赫连卿心口,鲜血顺流而下,一手掌尽是他温热地血,从指缝不断溢出。

赫连卿低头看着心口,那里伤了,是与他缠绵一夜的她亲手刺伤,她握住簪子手指微微颤抖,忘记下一步该怎样,只保持这一姿势。肋

他眼里从惊愕到微怒,最后成了一片晦暗,丝丝缕缕的疼,似笨钝的刀子,一下下反复割着那颗心,那疼很轻微他本不在意,却很快加剧一起,疼痛突然变的强烈。

冷不丁的,赫连卿握住她的手,倏的一下拔出心口那珠钗,接着他猛然的甩开安紫薰手臂,从床榻上站起。

穿起单衣走出时,他冷戾一句,“你该再刺深一些,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赫连卿已离开,安紫薰握着珠钗的手慢慢松开,伸出手她胡乱的拉扯锦被把自己严实的包裹起来,身上遍布他昨夜疯狂留下的一块块青红紫痕,身体的痛楚清晰提醒着她昨夜沉沦在他给予的欢/愉中。

良久,耳边轻轻脚步声,是木棉。

“王妃,王爷命奴婢送来汤药。”

安紫薰看着她端着的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拿来吧。”她吩咐道。

赫连卿想的真周到,一夜欢/爱罢了,她也不会允许这身体以后会多生意外。

“木棉,你给本王个解释!”王府药房间,赫连孝压着怒火闯进来,对正在配药的她要个解释。

“七爷,奴婢正在为王爷的伤势配药,有什么等等再说好吗?”她带着商量的口气,不过脸上却无任何一点惧意。

赫连孝冷笑,干脆在一侧椅子上坐下,“好,本王就等你木棉医女配好三哥的药,然后再与你仔细的算账。”

安紫薰突然到望江楼来,也只有木棉这个丫头会告诉她。

三哥发觉有外人过来,得知是安紫薰,起先没有什么,偏巧那碗面令他突然失了分寸,事情没有谈完,他就匆匆冒雨赶回王府。

他就知道会出事,果然早上赶来,就见到受伤的三哥。本来三生蛊可以令宿主伤口愈合比平常人要快,可伤三哥的珠钗不是一般的东西可比。

伤在心口处,下手快准狠,只差了半寸,若是再用些力气,三哥定要大伤元气。

木棉不急不慢配好药,交托下人去煎熬,嘱咐了熬药的手法,等下人离开,她从药柜那侧过来,站在赫连孝面前。

低头不语,那态度不卑不亢。

“说话啊,本王要你个解释!”赫连孝压低声音重新问道。

“是奴婢告诉王妃的。”她一口承认,“令王爷受伤奴婢心中愧疚,七爷想怎么责罚奴婢都可以。”

“哼,这个要等三哥发落你,本王只问你,为什么要告诉三嫂,你跟在本王身边伺候这些年,一向做事有分寸,为什么这次如此冲动?”他拂袖拍着桌面,俊美阴柔的面容比女子还要美几分,却在盛怒下,尤为严厉。

“奴婢求王爷责罚。”她在赫连孝面前跪下,倔强的不肯解释。

“你……”赫连孝有火无处发,指着她连说几声这个字。

“奴婢知道七爷难做,任何解释已然无用,奴婢无脸面再伺候王妃,也对不住七爷,您还是让奴婢回杂役房吧。那里,才是奴婢该呆着的地方。”

赫连孝腾的一下站起来,“木棉,你意思是七爷带错你回来,就该你在那地方过一辈子?!还是你觉得望江楼的事,是七爷不该责问你一句了?!”他自小就发誓为三哥誓死效力,木棉是他最信任的人,虽然奴婢身份,却有学医的天赋,他培养她几年,年纪虽轻那医术不输宫中任何一个资历老练的太医。

寻思着三哥身边需要个忠心的帮手,正巧安紫薰受伤,他送木棉过去伺候照顾,殊不知正是自己看重栽培的人,反而最后差点给三哥带来危险,甚至因此还间接的令三哥受伤。

“奴婢从没有这么想过,不是七爷,哪里有如今的木棉。”她满心苦涩,自己的一番话怕是伤了赫连孝,他那么骄傲要强的一个人,几时容得个奴婢对他指派。

庆王爷是他最尊敬关心的兄长,因为她告诉安紫薰望江楼一事,间接害的受伤,还有王妃……

她心里知道那女子的苦楚,不被人了解甚至是被误解的心意,不能说出半分。

这种情形,她何尝不懂得?

望江楼一事告知安紫薰,其中原因,还有一个不能被赫连孝知晓的秘密……

既然不能说出,她就将一切埋在心底。她绝对不会再伤害到谁,尤其是赫连孝!

“奴婢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七爷这些年的照顾爱护,奴婢受之有愧,求七爷成全奴婢的心意,若有来生,奴婢一定报答七爷。”

她扬起头,再一次恳求道,语气异常坚定。

“行,木棉你既然这么说,七爷就成全你!”莫名的赫连孝心口憋着气,自他回来后,木棉就变的有些不对,几次与他顶撞,要回杂役房的事并不是第一次提了。“三哥那里你自己领责罚去,以后莫要让七爷再看见你,滚的远远的!”

“谢七爷成全。”她憋的眼眶通红,泪水涟涟,却只能忍着等赫连孝走远,远到看不到他,听不到他声音,木棉才捂唇哭出来。

对不起七爷,木棉若是不用这样的办法离开,总有一天,定是会害了你……

正文定不负卿相思意

寝室弥漫药香,赫连卿着单衣侧身倚在美人靠上,衣衫敞开半幅,心口位置伤口虽然不再出血,却委实伤地不轻。

袅袅青烟中,他始终闭合眼睛沉默不语。

东方非池站在窗口,双手合拢在袖里,瞧着赫连卿伤口他微皱眉头。肋

“我又没死,你一副奔丧的样子。”他张开眼,瞧见东方非池那副表情,不温不火不喜不怒,想起安紫薰也越发学的相似。

莫名的,他心中掠过一抹烦躁。

“想不到你会受伤。”东方非池淡淡一句,三生蛊可以令伤口加速恢复,可赫连卿这次似乎愈合速度很慢,固然那发钗用的是千年的玄冰玉制成,可没有理由将他伤的那么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者是三生蛊本身发生了变化?虽然是上古神兽,可毕竟还是有弱点,例如月圆那天反噬宿主……如今从赫连卿伤势颇为严重,几天不曾愈合来看,东方非池暗暗揣测不透其中原委。但愿这些只是他多虑吧……

“王爷。”李申悄然进来,在赫连卿身边低语几句。

倏的,他神情微变,身子离开美人靠,眼瞳目光锐利逼人,“你确定?”

“奴婢确定,探子的消息从湘陵已经传回来,只等王爷吩咐。”

有一瞬间,东方非池从赫连卿眼里看见一抹很奇特的神采,充满期待却又在不安着什么。镬

“你下去打点,随时准备启程。”他语气缓缓却坚定有力。

湘陵,三年前渔村唯一幸存的人,如今就在那里。

雪芽的分割线

深夜,一道矫捷身影纵身跃入庆王府雅筑。

“哥哥?!”花浅幽惊觉从床榻坐起。

月色轻柔,月光下站着的黑衣人缓缓转身,“幽儿。”嗓音若溪水淙淙,花浅幽欣喜掀起幔帘连鞋也未来及时穿上,几步过去扑在他怀中。

“你好些日子没有来了,真怕你忘了我在这里。”从被安紫薰威胁告之在天一水巷他们会面地点后,哥哥就不再见她,花浅幽也不敢再擅自行动。

长久相思的煎熬,今夜他突然来雅筑,她不禁心里欣喜,抱着他好一会不曾放开。

“怎么会忘记幽儿。”他抬手的动作有些不利索,慢慢抚着她的长发,如同从前一样。

“我怕你有了别人帮你,就不在需要幽儿了。”她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她可以为他做一切,就算被哥哥责怪甚至他为了安紫薰的事情打了她,这些皆可以忍受。

唯独一点,她最怕的是,哥哥不再需要她!

“幽儿对哥哥来说是特别的,无人可以替代你。”黑色斗笠下他眸子晶亮,却遥望远处一点,那里还有一盏灯火燃着,她恐怕还未有睡下吧。

“有你这句话,我死都甘心了。”花浅幽轻啜,片刻她抬起头,“你好久不来,今晚别那么早离开,留下来陪陪我吧。”带着讨好央求道。

他瞧着她轻轻点头,花浅幽顿时破涕为笑,抬手拿下斗笠、解开衣衫……

一番缠绵,她贴在他背后手臂紧紧抱着他,忍了半天她还是轻声哭出来,“他们对你下手真狠,哥哥,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想继续了?”他声音一冷。

“哥哥,我只为你,只要你想得到的,幽儿哪一次没有为哥哥尽心做到?只是这次不同,我们筹划了那么久,可事情发展并没有如预期那般。”见他不语,她用身体慢慢磨蹭着他,如柔软的藤蔓将自己缠绕在他身上。

猛然,男子翻身将她推开,拿了身边的衣衫径自穿戴好。

“既然幽儿不想,哥哥不逼你,以后你就守在赫连卿身边,好歹他还以为救他的人是你,在这王府里做侧夫人,倒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他语气淡然,并没有任何一点埋怨。

花浅幽听来却立刻煞白一张脸,然后慢慢的她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

“你倒是说的轻巧,这夫人好做的吗?他说不定对我起了疑心,我在他酒中下媚药,结果赫连卿碰也没有碰我一下,从那之后他压根没有踏入我这里。对安紫薰他表面不在乎,可哥哥你一定不知道,他居然带了安紫薰去影贵妃的墓室,他十年不过生辰,那天整晚的宿在她那里。我算什么,为了你的计划,我甘愿守在这里;可哥哥你说不要我,就马上丢下!”

他听了冷哼道,“这些该是你去想办法挽救的,当初赫连卿对你的迷恋甚至可以对安紫薰那般无情,怎么到了今天,你却输给了她。”

花浅幽脸色一变,随即凝着他道,“我没她那般不要脸,有了赫连卿,还能勾的哥哥你神魂颠倒!”

他听完眸中一冷,接着抬起手掌一挥,打在花浅幽肩头,将她震推几步外,晶亮眸子充满戾气。

“没用的东西,与其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倒不如痛下杀手,令对方痛不欲生,这样才是开心!”

“你舍得伤害安紫薰?”花浅幽擦去唇角的血迹,她太了解哥哥,方才不过说赫连卿宿在安紫薰那里一夜,他突然就发了脾气。

他朝着花浅幽走过来,动作温柔将她重新抱起在怀里,抚摸她的脸颊,“幽儿,你方才说为了哥哥你什么都愿意去做,这话是否真心?”

她望着他心中苦笑,“你想要安紫薰?”他每每对她一点温柔时,花浅幽就明白自己栽了,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对她的任何要求。

“嗯,哥哥想要她,你会帮哥哥是吧,幽儿你一定会帮哥哥的……”他温热气息在她耳边,魅惑的声音进入她耳中,“哥哥答应你,只要得到安紫薰,计划成功后,我们就收手,再也不会把你送给其他男人,永远的留你在身边,宠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她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明亮如初,好似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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