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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农家腊酒浑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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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农家腊酒浑作者:未知

莫笑农家腊酒浑第23部分阅读

的手走,陆佳星在后面喊了他几声,他就很为难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握住了陆佳星的手,三个人挤在那条小路上一起走。

可惜啊,爱情的道路上,三个人终究是挤了一点!

这时齐敏感到车头一翘,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齐宝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想要拉她一把,但刚刚触及齐敏的衣裳,便顿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道:“小心些,上桥了。”

从白河村到盱眙县城,要路过村后的白河。那条白河上有一座石桥,建在与盱眙城最近的地方,下面的水面宽阔,但水流也不急,遇到涨潮时,才会急流汹涌。

齐敏双手在后面撑了一下,装作没看到齐宝的举动,然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这种流言,时间长了也就没人说了。倒是今儿苏睿他娘,说等苏睿中了进士,就让他娶个二房,也好让他苏家枝繁叶茂,多子多福。”

齐宝一愣,随即怒道:“什么?还没过门就打量着要娶二房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前面有人惊呼:“快闪开,快闪开,小心牛!”

齐敏和齐长春父子的车在前面,齐长春听着喊叫的人声带惊惶,便从车窗里伸出头去,只见一头牛好似发了疯一般冲了过来,眼见得就要撞上车子,忙一手拉了身边的齐敏便要跳下车去。

齐长春也是惊得失了措,马车还没停呢,拉着齐敏就往车下跳,嘴里喊着:“宝儿快下来,有牛撞过来了!”

齐宝在里面一把拉住齐敏:“车还没停呢!”

齐敏其实也知道车没停,只是一没留神,就被齐长春给拉下去了。结果幸亏齐宝一拉,这才稳住了身形,而齐长春跳下车后,根本就没可能煞得住脚,一头就撞在石桥的石栏杆上了。

赶车的人也没想到齐长春居然会往下跳——他的反应也太快了点——本来他还在控制着缰绳躲避对面的那头“疯牛”,结果慌乱中一勒缰绳,马也走错了步子,结果整辆车都打横了,那头牛反而一下子正撞了过来。

齐敏这时半个身子在车外面,后面的齐宝正拉着她,结果这一撞,正把她撞出车子,落到下面的白河水里去了。

这条白河乃是通向洪泽湖的,这时正值隆冬,水深波涌,齐敏落下去后当即就手脚抽筋,想游泳也游不了了。

看来体质的问题还是让齐敏吃了苦头——前一世的齐敏,虽然是南方人,可也是参加地冬泳的,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而这一世……唉——救命!

只能喊救命了——可是身体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往下沉去,一张嘴就有水能进来,然后鼻口中全是水,眼中也只能看到从水面上折射而下的阳光而已。

救命啊!

虽然叫不出声来,但仍然不想死啊,最后地挣扎还是要的——齐敏可不相信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度穿越穿回去!

那个世界的身体,还能不能用啊?说不定都火化了!

救命啊——宝儿!

无意识中,呼喊了一声齐宝的名字,然后就觉得身边的水流似乎被排开了,然后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接着就觉得被人用力地托了上去。

这时的水流还是很急,片刻间就到了数十丈外了,如果水性差一点,只怕会被卷走吧,那究竟是谁会跳下来救自己呢?

下意识地,就认为那是齐宝。

于是等到被托出水面后,便努力吸了几口气,然后就想扭头向后看,但是身上被冷水浸得肌肉僵硬,就是回不过头去,然后就觉得身后的人把自己往岸边不断地推去。

齐敏想要叫救命,可是现在的河水冻得她牙关直打架,根本就发不出声来,便不用说叫救命了。

慌乱中看到远处有人沿着河岸也正在往这边跑着,想是来救自己的,于是便心里略安。

这时的水是往东南流去,而救起齐敏的人显然是要把她往北岸推——水流真的太急,如果向南岸靠近,说不定连岸都靠近不了就一起被冲走了。

至少靠齐敏自己爬上岸去是不行的,双手都要冻僵了,哪里还能抓得住岸边!

于是在好不容易靠了岸后,齐敏被那人拼命地往上推,这时岸边已经有人赶到,但这河边的坝却很高,从堤后面伸手是够不到的,上面的人赶紧脱了外衣,连结成绳子垂了下来。

齐敏这时已经都要虚脱了,只是求生的欲望让她抓住了绳子,让上面的人把她拉了上去。

刚拉了一半,就听到上面的人喊道:“不好,大公子被水卷走了!”

齐敏心里一惊,扭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漩涡里一个人影正在被水卷走——那只袖子上的衣服,却正是齐宝的。

果然是齐宝么?

齐敏的心里一抽,差点手一松就掉了下去。

幸好这时已经向上拉了不少,上面的人伸下手来已经够到了她,然后七手八脚就把她给拉了上去,这时已经有别的人顺着水又追了下去,齐敏这时不顾一切地大喊:“谁把宝儿救上来,赏他一百、不,二百!二百两银子!”

这时在后面跟着过来的文氏远远地听了,知道齐宝被水卷走了,当场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然后就晕了过去,慌得齐芸抱着她不停地哭叫。

而岸上的人有那水性好的,听到齐敏出了二百两的高价,纷纷争先恐后地跳了下去,也不顾天寒地冻,纷纷向着下游划了过去。

齐敏浑身透湿,被冷风一吹,那真是剔骨之寒啊!但是这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先上前抓住齐芸问道:“爹呢?”

齐芸哭道:“爹撞在桥墩上,出了好多血……呜……”

这时旁边也有人过来的,只是都是男人,不敢碰举人娘子,只好着人去叫女人来,一边对齐敏道:“姑娘别急,你家老爷只是撞破了头,已经着人送去郎中家里了,你弟弟和那两个赶马车的跟着呢!”

齐敏咬着牙站起来,便顺着堤往下游跑去,心里把那头该死的牛诅咒了一百遍,把那放牛的诅咒了一万遍!

她人小短腿,又喝了好几口河里的凉水,现在又在寒风中奔跑,沿着河岸跑出一段路后,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禁一跤跌在了地上,过了半晌才清醒过来,然后连身上也觉得酸痛起来。

齐敏也不觉这许多,只是咬着牙向前跑,却见前面的人抬着齐宝过来了,把齐宝放在了齐敏的身前,都说是自己救的。

齐敏也不去理他们,只往齐宝看去,只见他双眼紧闭,嘴唇乌青,小腹鼓起,显然是吃了不少水了。

齐敏过去探探鼻息——却没有任何的鼻息——齐敏不禁慌了起来,赶紧去压他的小腹,压了几下后,从他的口鼻间都有水流出来。

旁边的人还在向齐敏讨赏,齐敏大怒回头道:“我让你们救他,他死了还算什么‘救’!”

一旁的人还在说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捞他这样一个人上来也不容易之类的,齐敏理也不理,又压了几下,见没有什么水流出来了,便又去探他鼻息,却是仍然全无。

齐敏心里又惊又怕,只觉得鼻子一酸,就想要哭出来——虽然之前不想见到他,但是也从没想过会永远失去他。总想着做不成夫妻,总能做兄妹的,在这个世上,谁跟谁不能过啊!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也就是了,兄妹之间,不一样也能其乐融融么!

但是这个时间齐敏猛地发现——自己是那样不愿意失去齐宝。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有齐宝在身边的日子,哪怕是之前因为要撇清关系的原因而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乃至不去见他,不跟他说话,那都是一种自我的压抑,而不是随心而动。

大概,自己的真心,早就倾向于齐宝了吧!

齐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齐宝的身上,只是平日里总是拿亲情来掩饰,这才忽略了。

或者说,自己是刻意忽略的——过惯了平安日子的自己,永远也不会有一点惹得家里大人不高兴的想法或举动,这是上一世就养成的性子。

父母的疼爱和夸奖,是最让齐敏感到温暖和高兴的。所以当上一世听到父亲出轨时,她会那样的错愕——原来心中的支柱,在那一瞬间崩塌了。

而现在,齐宝如果死了,那也是她心中的另一个支柱崩塌了。

齐敏过去撕开了齐宝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胸膛,然后用力地按了十下,接着捏住他的鼻子,扳开他的嘴,口对口地对他进行人工呼吸。

这种急救,前一世的军训中教过,所幸她还没有忘!

周围的人先是见她撕开刘宝的衣服,就发出惊讶的声音了,如今见她口对口地渡气给齐宝,更是发出阵阵惊呼。

齐敏也懒得管这些人,只是努力地给齐宝做着心肺复苏。

第十二章长大了啊

“起来呀!起来呀宝儿!齐宝!快起来!”

齐敏压着齐宝的胸膛,然后又去做人工呼吸,来回反复地做了大概七八趟,终于看到齐宝一边吐着水一边咳嗽着醒了过来

见到齐宝醒了过来,齐敏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觉得头疼欲裂,然后腹中也是一股疼痛袭来,上下夹攻之下,让齐敏终于伏在齐宝的身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齐敏才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却是躺在了床上,勉力睁开眼一看,却不是在自己的家里。

这时旁边有人叫道:“敏儿醒了。”

齐敏赶紧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是魏灵梓,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再度穿越!再来一次齐敏可访问演出要吐血了。好不容易适应了这边的生活,若是穿回去也就罢了,要是再穿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那岂不是又要从头来过!

魏灵梓上前道:“敏儿,你感觉怎么样?”

这时外面的高氏闻声进来,便对魏灵梓道:“怎么直呼小姐的名字!小心打嘴!”

魏灵梓和齐敏幼时在一起,也常玩笑惯了的,本来在人前魏灵梓还是很注意分寸,称齐敏一声“小姐”或“姑娘”,这次见到齐敏醒来,一时忘形,这才在人前喊了齐敏的名字。

齐敏听了,就睁开眼对高氏勉强笑道:“不要紧,我和灵梓情如姐妹,不用这样拘礼。”

高氏道:“那也总该有个规矩。”

魏灵梓站在高氏身后,对齐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齐敏道:“我爹和宝儿呢?他们还好么?还有我娘呢?”

高氏道:“你娘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事,现在正在看顾你爹呢,你爹从马车上跳下来,头撞在桥墩上,这一下受的伤可不轻。宝儿不要紧,他就是呛了几口水,反倒是你,在河水里受了凉,这会子比他还病得重些。”

齐敏点了点头,然后道:“苏睿来了么?”

高氏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仍道:“他来了,在你哥哥房里——你哥哥,哦不,宝儿,他也受了点小风寒,但是不重。”

齐敏见高氏有点不自然,但也没往心里去——刚才齐宝要死时,自己心里的悸动感觉,现在仍能体会得到,虽然身子沉重,头痛欲裂,但是心思是清明的,知道自己的心之所系,其实是在齐宝身上,而不是在苏睿身上。

但是,该怎么退婚呢?说不出口啊!而且就算退了婚,又该怎么说服齐长春和文氏,让自己和宝儿在一起呢?

齐敏倒不担心宝儿,她觉得宝儿既然能在那种情况下跳下来相救,就对自己起码还有亲情的,说不定,爱情的火焰也还没有熄,等自己好好再跟他谈一谈吧!

齐敏心里想着——如果宝儿还有点勇气,自己怎么也要想法子让苏睿退婚的,除非宝儿心灰意冷自己退出。嗯,苏睿嘛,就借口他娘所说的娶二房妻子的事,拒绝他的下聘吧。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齐长春的面子可就丢尽了!作为一家举人老爷,为自己女儿倒过来上门求亲不说,还被人家拒绝下聘——哪怕就是自己悔婚,也是丢脸至极的事啊!

唉,我果然还是个不肖女么!

高氏见齐敏躺着不动,以为她病体沉重,就退了出去,找了那郎中进来——齐敏看时,却还是那李郎中。

李郎中替齐敏诊了脉,道:“还是着了凉,虽有些热,但也不妨事,发发汗,再睡几天,吃几副药便好了。”

高氏听了,便把他送了出去。

这时齐芸和齐升进来了,见齐敏躺在床上,便上前道:“姐姐可好些了么?”

齐敏道:“就觉得身上各处都疼呢,宝儿和爹呢?”

齐升道:“也都躺着呢,大哥非要来看你,被福哥拦下了。”

齐敏笑了笑:“我无甚事的,让他好好歇着吧,别弄得他把小病拖成大病了。”

齐升道:“那姓王的不好赶牛,惹出这场祸来,已经被大伯扭送到官府去了!非好好惩治他不可。”

齐敏心想不错,万事都是这条可恶的牛惹出来的!耕牛不许私杀,但是养牛的人可得好好打他一顿板子才行!于是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升道:“听说那姓王的平日里便不惜那牛的,整日里也不好好种地,就把那牛租给别人用。只会子是年下里,赶着那牛去城里替人搬运东西,正赶着回村来。他也不好好赶牛,抽打个不停,却让牛发了野性了,发起横来,冲上桥乱撞!”

齐敏想了想,想起白河村的确有个叫王镇的,只种一季麦子,然后靠着把那耕牛租给别人用。

幼时还曾看到王镇赶着头牛,那牛的鼻子都往下滴血呢!这次那牛也算是被他欺负得狠了,发了牛脾气了,却让自己遭了殃——唉!真没想到自己会让他害了一把,真倒霉!

看来爱护动物是必需的啊!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躺在床上等着病好了再走了——这会子身上带病,看来高氏也不会让自己走的。

只是不知父亲的伤有多重,便问齐升,爹爹到底磕到哪儿了。

齐升还没说话呢,齐芸却又哭了起来:“爹流了好多血,现在还没醒呢!”

齐敏心里一惊——这么厉害?不会灵魂已经穿越走了吧?

自从自己穿越之后,一遇到类似情况,就不由自主地yy一下。然后又在心里暗叹道——看来那个王镇也算倒了血霉了,这一下说不定要判个流放!这也算是他虐待动物的报应吧!

心里想着,就觉得身上各处酸疼,这时魏灵梓又端了汤婆子进来,对齐敏道:“李郎中说了,先发发汗,药还没抓来,等抓来了便煎了给小姐吃。”

齐敏道:“又没有外人在,你就叫我敏儿好了。”

魏灵梓红着脸,道:“我原知你是不在意的,但这会子人还是多,别丢了大爷的脸。”

大爷就是齐福,平日里在京城,她是唤齐福老爷的,回来了老爷是齐永春,齐福便降了一等。

齐敏听了也只有暗叹古代女人的不易,以及魏灵梓处境的尴尬——看来齐福能不能顶得住高氏的压力,也很难说啊!

魏灵梓一边说着,一边便要把汤婆子塞入齐敏的被窝里,齐敏道:“我身上正发着汗呢,汗津津的,过会子再放进来吧。”

魏灵梓奇道:“那怎么你头上没有汗?”

说着便伸手进去摸了摸,然后道:“却是有些汗,连被单都湿了呢,真是怪了。”

抽出手来一看,却看到手指上染着鲜血,魏灵梓一惊,便对齐升道:“二少爷快出去吧,小姐身子不适呢。”

齐升还没反应过来呢,齐芸已经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嘴里还嚷:“不好了,姐姐也流血了!”

齐敏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原来那不是汗么,这全身的疼痛,也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的疼和那里的疼有什么不一样了!于是赶紧对齐升道:“你快去追她,别让她乱嚷!”

齐升还愣着呢,魏灵梓对他道:“对对,快去快去,不然你姐姐的这个人可丢大了!”

齐升虽然仍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仍转身去追齐芸了。

魏灵梓等他走了,便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对旁边的另一个小丫环道:“你告诉二夫人一声,说小姐的天癸来了。”

说着对齐敏道:“你也真是的,怎么偏生赶着这个时候来这个。”

齐敏苦笑道:“这是第一次呢,之前没有过的。”

本来不知道的时候,以为那是汗,正想着怎么是从大腿上开始出汗的,却没料到是这样——小腹里的热流涌动,也只当成了是腹中的气流罢了。

唉,算算年纪,也差不多该有这一天了——本来还在想着,如果明年出嫁了还不来,那自己是不是还算幼女啊?

于是这一下,倒也算去了一桩心病——起码在身体上,该有的都有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来,让本来就体质偏寒的齐敏更是疼了个死去活来!

原先不知道,还当是着了寒气,全身酸痛,现在知道了是这么回事,那真是觉得小腹内有着数把刀在乱绞一般。

魏灵梓对齐敏道:“你先躺着,我去拿套‘陈妈妈’来。”

所谓的“陈妈妈”,就是古代的卫生巾,也有叫做“陈姥姥”的,却不知是不是姓陈的妇女发明的。

不过这种说法比较粗俗,通常文明人称其为“帨”。古籍解释这个“帨”字,就是——“妇人拭物之巾,尝以自洁之用也。古者女子嫁,则母结帨而戒之,而呼其名曰陈姥姥。”

也就是说古代的少女出嫁时,她的母亲会教导她怎么使用卫生巾——从这上面来看,古代女子出嫁的确很早,有的还没来初潮就嫁人了,所以要在出嫁前由母亲教她这个知识。

齐敏前世虽然是学历史的,却不知道这“陈妈妈”是什么东西,只好躺在床上猜测,是不是那个姓陈的中年妇女,魏灵梓要请她来,说走了嘴。

这时文氏带着齐芸跟着那小丫环过来,见到齐敏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也是心疼,便上前坐在了床边,道:“敏儿,身上如何?”

本来齐敏不知道那是初潮,还没觉得是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就觉得那里怎么疼得这么厉害,内里抽动一阵紧似一阵,真正是痛不欲生!

但是听文氏问话,也只好挤出一个笑容来:“还好,并不怎么疼痛。”

文氏叹道:“我知你是个乖巧的,这事原也怪不得你,唉!”

齐敏听得一愣——怎么?被牛撞了也要怪我么?

文氏又道:“你好好养病,等你爹病好了,我们再回去,现在只安心在你大伯家里住着。”

齐敏点了点头,这时魏灵梓拿了一套“陈妈妈”过来,文氏接了过来,道:“我来教她用这东西,你们且先下去吧,打些热来。”

魏灵梓和地个丫环都依言退了下去,文氏便向齐敏展开那“陈妈妈”,却是张块白布,里面裹着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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