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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我胡为(全)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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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我胡为(全)作者:未知

莫笑我胡为(全)第12部分阅读

然。

“你这样……我可是会误会的。”

苏苏歪头看他,食指轻轻一点他手中的筷子,这个……可以算间接接吻吧。

姜尚停了一下,而后淡淡地道,“……不是误会。”

苏苏惊讶地看他。

姜尚舒展了眉眼,也知道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他吁口气,斟酌却又慎重的,认真地回复她的心意,“苏苏,我心里,是有你的。”

她几乎不敢相信,努力将一腔喜悦压回胸中,确认一次,“姜尚,你可是不欺我?”

他执起她的手,轻按在他左胸,低低的自嘲道,“你可有感觉到是否有所欺瞒?”

指掌之下的心脏,与她一般,“砰砰”急跳着,乱了节奏。

“我只问你一句,日后……你会不会护我?会不会信我。”

“我会。”姜尚平静的回望她,“你本性非恶,若有中伤之言,除非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谣言我概不相信。”

相识多年,苏苏知道此刻他是在对她做出承诺。

他向来待人待事皆一视同仁,却独独对她一人另眼相待,确是有情。

她是个不确定对方的心意,便不会全心投入的人。

若姜尚未表白,她会继续引诱,会继续热切单恋,会照常对着他流口水偶尔出言调戏……但也仅止于此,不会再进一步,不会奋不顾身,不会全力以赴。

可反之……

一旦确定了,她就会投入所有的感情……

毫无保留的,去爱他。

帝辛七年朝歌春

二月,北城急报,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叛变,太师闻仲奉敕征北。

帝辛御驾亲征的机会被闻仲抢了去,满心郁郁地继续坐镇朝野。

除开每日听着来往捷报,帝辛坐在王座上,珠帘高卷,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捷报后,朝臣们没事找事的拉帮结派内斗。

数年征战,此际四夷拱手,八方宾服,自万民乐业,坐享太平。

今年难得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叛变,不过闻仲早见他跃跃欲试,便一肩膀揽下,先请了他的敕令,领兵出征了。

连那白狐都感慨太师已经是两朝元老,一把年纪,该好生歇息去了,为何还能这般生龙活虎。

失了耐心继续听这些无趣的搬弄,帝辛抬手朝当驾官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却见右班中同属前朝老臣,商容,高擎牙笏俯伏在金阶之下,“臣商容待罪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帝辛蹙眉,尤为反感。当年挟神明来掣肘他的祭祀,除了少数几位世代流传的祭祀宗族,由于根基过于庞大,与如今所有世家贵族已盘根交错,恐动摇国基,难以在一时拔出,其余皆彻底肃清。

稍有心思之人,便明白了这一任君王的态度,站好位置。

若今日启奏的不是商容,他早已命左右将其拖下朝堂。但当初是身为首相的商容出面力保他入主东宫,他再不喜,也要卖他几分薄面。只懒懒的嘲弄道,“女娲有何功德,朕轻万乘而往降香?”隐约想起,那白狐曾也说过,最好不要入女娲宫,他本是满心排斥,倒也多了个不去的理由。

此言自是大大不敬,但帝辛乃是当今天子,又有何人敢训斥与他?

但有人敢,主祭巫师出列,他并未像其他朝臣一般跪拜,只略略一弯腰,便道,“陛下,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炼之以补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禋祀以报之。今朝歌得以四海安乐,当是女娲娘娘补天而令天下尚存,百姓繁衍,此乃福神圣神,今朝歌祭此福神,当佑我大商四时康泰,国祚绵长,风调雨顺,灾害潜消。为天下万民之福祉,陛下何以推却?陛下向来爱民如子,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

言罢,百官同时出列,俯身三拜。

“恳请陛下行香——”

一番慷慨言辞,舍我其谁之势以万民和天下福祉的名义提出,帝辛自不能不管不顾。

他面无表情的扫过百官中唯一不跪的主祭,眼底一片杀戮之气——

“准卿奏章。”

女娲诞辰之日,家家焚香设火,户户结彩铺氈。

天子乘御撵出朝歌南门,武成王黄飞虎纵马尾随御撵,三千铁骑押后,八百御林自前方开路,满朝文武随行。

至女娲宫,文武随班拜贺毕

帝辛站在女娲圣像下,女娲左右各有金童玉女。金童执幡幢,玉女捧如意。女娲圣像隐在幔帐之后,只隐隐看见婆娑的幔帐之上精细的描画彩鸾,沉香宝座之上,雕刻着走龙飞凤,煞是靡丽。

他拈一炷香,折腰一拜,便要离开之时,女娲宫中的祭祀们大惊失色,谏言道,“陛下,怎可对女娲不行跪拜之礼?此乃不敬,女娲乃上古神女,如若不敬,恐会降下灾祸,社稷动荡……”

逼他出宫行香便罢了,还要逼他继续跪拜?

向来高傲如帝辛,心中怒急,恰逢此刻一阵狂风吹开幔帐,现出女娲圣像。

帝辛正对着女娲圣像,果真是国色天姿,婉然如生……

他冷冷一笑,令人取来短刀,几经征战,他身上如有实质的绝对压迫力令全场朝臣噤若寒蝉,竟不敢拦。

他一字一句的在女娲宫粉壁上刻上: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对女娲不敬?

他便让他们看看,什么叫不敬。

昆仑

原本正是阳春三月,刹那天地变色,风云四聚,诸星晦涩。

“天有异象,恐人间将有一场浩劫……”姜尚面色凝重,一手勾着狐身的苏苏低声道。

她面上一白,爬上姜尚的头用爪子巴着他的发冠稳住身形,仰首望着如血般暗红色的天空。

若说是浩劫,便是……

轩辕坟

“寐喜,似乎有好戏可看了。”玉琵琶千娇百媚的勾着少年的肩膀,一同欣赏头顶这抹浓重的血色……

少年撩起垂至脚踝的辫发,漫不经心的抬眼,“天下大乱也好,到时能趁乱狩猎些大妖怪回来,运气不错,或许还能捕住个地仙,增上数百年道行。”

殊不知,这是场席卷三界的封神之战。所有人,皆无法选择的被拖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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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不想在正文谈,但是老是有童子不看作者有话说,囧。我最后再说一次,本文,是以《封神演义》为背景,颠覆也是在这个大背景的前提之下颠覆,其中关于朕啊,陛下啊,人设啊,官位啊都是来自于此滴。木法子,某鱼还能穿越时空跑到明朝摇着原作者大吼,“你不专业啊不专业!为毛码字不考证好捏。你让我怎么办啊怎么办!”

最后,那个“取”回长乐侍君王,不是错别字。

咳,所以热心又博学的童子们,只能请大家和我一起沉默吧。

——by一样很囧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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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可知这次你闯了弥天大祸!”

苏苏用心音遥遥对帝辛训斥道,作别姜尚后迅速赶往朝歌。

过去她也曾在不便露面之时用心音与他联系过几次,但这次他却久久未回应她,一丝不详的预感隐隐涌上心头。

到了朝歌,还未入宫,此刻王宫上空的空气紧绷得一触即发,行色匆匆的宫廷侍卫满面萧杀,稍远,帝辛寝宫前巫医们面有忧色的进进出出,内服宫人无表情的脸透出一丝未知的恐惧……

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苏隐去身形径直进入寝宫,数十个巫师正围着帝辛的檀木大床布法祈福,医官和宫人端着汤药和外敷药膏等在一旁。

她绕过外圈的巫师,再走进几步,甫看见帝辛时不禁惊讶的掩住唇。

此刻帝辛面色苍白,双目紧闭,薄唇被呕出的血液染成鲜红,他身量极高,但如今颀长的身子左边都被厚厚的药布包裹,尤其是左臂,由于伤势过于严重,断骨透体而出,怵目惊心。医师不敢轻举妄动,遂将他的伤臂固定住,涂上一层厚厚的草药,但此时的医药并未有后世发达,这般严重的伤势,帝辛的手臂怕是被彻底废掉了。

这是……在女娲宫伤的?

苏苏从宫人和巫师们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彼时帝辛写完这首大不敬的诗句后转身离开女娲宫,还未走到宫门,他突然脸色苍白如纸,呕出一大口血来,满朝文武皆惊异万分,宫人迅速上前扶他,随后便如噩梦,他一口接一口仿佛要呕尽全身的血液一般,身上的王服前襟几乎被血液浸透了……

于此同时!女娲宫前的梁柱忽然无预警地倒下,朝帝辛狠狠砸下来——

众人皆知,帝辛年少时便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深得帝乙欢心。但此际他这等境况,又如何躲得过,当先几个侍卫被巨大的梁柱当场砸死,尚有几分神志的帝辛低喝一声,踉跄几步竟牢牢接住,随即被宫人送上车撵,待御撵回到宫中,他方安心的昏厥过去……

苏苏低头视线缓缓停在帝辛苍白的脸上,而后右掌向下,平悬在他的伤臂上,闭上眼——

在宫人惊讶的目光中,一道柔和的白光从帝辛伤臂闪过,只见断骨迅速接好,四周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不到片刻,帝辛的左臂便如往常一般,没有一丝伤迹。

宫人们望向巫师的双眼瞬间变得灼热,倒是正跳着巫舞的巫师们有些错愕,方才他们的舞还未跳到治愈那一段,而且往日他们施展巫术时,也没有这般大的威力啊?

苏苏便让巫师且领了这份功,将帝辛身上零零碎碎的伤一道医了。

她伸手按向他的心脏,发现他的五脏六腑,皆被一种未知的力量破坏了,这样的内部破坏他居然还能活下来……

轻咬着唇,苏苏将手停在他脏器上方试图治愈他……

倏地!一股烧灼的剧痛从手心传来!

苏苏迅速收回手,原本白嫩的右手被大面积灼伤,蜿蜒密布的血痕盘亘至手腕……她心有余悸,若不是她的手收的快,此刻怕是会蔓延至她整条手臂。

有神祗在警告她,不得插手。

苏苏凝眉看着即便在昏迷中,依然因剧烈的疼痛冷汗淋漓的帝辛,原本那般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年君王,怕是不知道……即便他能在神罚中存活下来,这身子怕也毁了大半,这一生是离不开汤药,无法再像昔日那般挥斥方遒征战沙场。

他是那般骄傲的人,若是知道自己如今……

苏苏有些发闷,眼睁睁看着历史一个个重现,却无力阻止的感觉糟糕透了。

她在朝歌停了三日,帝辛三日未醒。朝野上下已沸沸扬扬人心惶惶。远在北海的闻仲第三日乘着黑麒麟赶回朝歌,施展铁血手腕在第一时间稳住大局。

苏苏心下稍安,遂放心回了昆仑。

重重楼阁,雕檐碧瓦。

姜尚在金台玉楼之上,举目四眺。三日来,他每日修业归来便在此等候,他不知道人间的伴侣是否像他们这般,他不是个重念重欲之人,不想用情将两个人牢牢束缚住,他敬她,尊重她的想法,她去朝歌做什么,她不愿意说,即便他心中不悦,他也不会问……

……

……

好吧,他承认此刻他不是一般的不悦。

遥见失踪三日的少女终于出现,离他尚有几步远,她便开始快步冲刺,猛地一头扎进他怀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已经有九年没有见你了。”她低头猛蹭,煞是喜欢他身上清洌的味道。

他差点脱口而出,你一声不吭就去了朝歌,而后草草用心音告诉他将在朝歌停留几日便再无其他,当真如话中这般想过我?

虽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却是抗拒的退开身,只淡淡丢下一句,“我们回去吧。”转身先走。

才走出一步,少女便猛地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可怜兮兮道,“姜尚,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苏苏努力卖乖,知道他在闹别扭,温声软语,“我错了,你原谅苏苏可好?别生我的气嘛。”

“……我没有生气。”

掌心紧绷的肤触,怎么看都是在生气,苏苏卖力撒娇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将右手举到他面前,“你看,我当真想你,受了伤都没来得及治,一得空就马上来寻你。”

故意搁了三天不治,这皮肉翻卷触目惊心的伤口甫印入姜尚眼中,他急急旋身,抓住她的手,皱起眉,“你怎的伤的这般厉害?”

“我……不小心嘛。”她心虚的嘟囔一声,忽然脚下一轻,便见他已抱起她往炼丹房飞去。

她低头看看手上已经被他治愈得差不多了,“不用这么麻烦啦,你不是已经治好了。”

“我只是治外患,内服丹药补气更为稳妥。”

啧,好麻烦啊,“不用啦,我觉得我没有问题……”

姜尚淡淡低头睇了她一眼,苏苏便讪讪的闭嘴了,心中却泛起几分甜意。

规规矩矩的治了伤服了药,做了快千年的妖,比这更严重的伤多了去,她向来都是草草用术法自己胡乱治疗下,这般珍而重之的对待倒是难得。

姜尚垂眼看着耍赖不想动,牢牢坠在他臂上,让他拖着走的少女,摇头不语。

两人从蟠桃林中穿过,“你且在这里等我。”姜尚摸出瓷瓶,汲取蟠桃花露,准备回去制成凝露让苏苏敷手,平日若用来敷面,也有养颜清骨的效用。

苏苏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等了好一阵子,抬头见他还在蘑菇,不由噙着笑跳到他头顶的桃枝上抱住被沉甸甸的桃花压弯的枝干用力摇了摇,霎时头顶的雀鸟惊飞四散,朵朵足有杯口大的蟠桃花落了树下的姜尚一身……

“苏苏,别闹……”

姜尚拂开散落在衣上的花瓣,还未收回手,苏苏便从树上轻轻一跃而下,跳入他怀中。

姜尚伸手接住她,看她的发髻被树枝勾得七零八落,不由以指将她的发髻重新理好,“身为女子,自然要时刻注意仪容,怎可这般轻忽。”

她仰头看着他专注的眉眼,璀然一笑,翘起下巴,“你不喜欢我这样?嗯?”那声“嗯”尾音拉得高高的,又娇又憨,“你喜欢吗?”

他有些困窘的微微颔首。

她却不满足,娇媚地贴近他,“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他只得轻声道,“……喜欢。”

比之她的柔弱可怜,他更喜欢现在她这般娇气又大胆的模样。

苏苏很是满意,他这样羞赧的小模样令她心痒痒的,踮起脚尖,抓着他的衣襟拉下去,在他的如画眉目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姜尚无奈的摇头。

苏苏吐气如兰地接续,“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姜尚不自在的移开眼。

她嘻嘻一笑,退开一步,腰肢柔软一折,舞动霓裳,随意哼唱。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东天浮上一轮笼着淡淡烟云的玄月,他背倚着花枝,静静注视着少女为他在月下独舞。

她旋身卷起裙裷,浮影若柳,流目顾盼,望着他熠熠生辉。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苏苏为他难得浪漫了一把,见他这般认真的摆开架势听她诉情她却难得老脸热了起来,把脸藏在他怀中喃喃吐出最后两句……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于是这个大乱来临的前夜,在小小的蟠桃林一角,便是两人远离尘嚣的桃花源。

他将桃花凝露小心的一点一点涂在她的伤口上,身为修仙者,他自然知道那是神火,她究竟是做了什么,竟会招来神的惩治?

对此苏苏守口如瓶,毫不松动。

他弹弹她的额头,“你再这般肆意妄为,哪天铸下大错,到时怕我也护不住你。”

苏苏媚眼斜睨他,气势满满,“那倒未必。”她行事谨慎,再说身后也有向来护短的九尾一族撑腰,她如今自是安全,但若是……

苏苏将微微汗湿的额头贴在他干爽的颈窝上,慢条斯理地道,“若是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杀我……就非你莫属了。”

他将她的腰不自觉环紧几分,沉默了片刻,“……世事难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果不其然,未隔几日,女娲的招妖幡后脚便到了。

那日九天现出一道白光,只有一线宽,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

苏苏抬起头,便见天下群妖,呼应着招妖幡的召唤,直上九天。

那一日,守卫了天门千万年的天兵天将首次将天门打开,迎入群妖。

无数的各色妖光如璀璨流星,从地面飞入那道白光中……

苏苏犹豫了片刻,在内心的妖性越来越急切的呼唤之下,飞向九天,却又在半途被兔子拦下。

“你要去女娲那吗?”今日的兔子,与往日却大大不同。

苏苏点头,“招妖幡在呼唤我了,如今你已是修仙者,自然不用受招妖幡的号令。”

兔子耸肩,而后道,“苏苏,虽然好像时机不太对,不过我还是要问,这么多年,你似乎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

苏苏惊讶,“你的名字不就是叫兔子吗?”

兔子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但犹自辛苦的保持住形象,“像我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兔子,名字怎么可能会这么大众化?”

苏苏:“……抱歉,是我太低估你了。”

眼前肥嫩嫩的白兔慢慢拔高,变化身形,兔子慢吞吞的道,

“我自然是……”

卷四:前传流年似水难载负第十七、八章

“我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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