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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妃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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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沉声道:“好,榆钱,带几个壮实的人,先将叶公公带去偏房,上点金疮药,休息片刻。本宫要分开审问,对照二人证词,若是有半句不实不尽之处,本宫今晚就讲你二人煮了喂狗!”

……

“奴婢原本是鲜才人婉雒殿的掌香宫女,大约是因为奴婢还算灵巧,鲜才人恩典,将奴婢收在身旁贴身服侍。前些日子,奴婢陪同鲜才人去各宫娘娘处走了一圈,回来后,鲜才人心情大好,招了奴婢问话,赏了奴婢很多金银,又问了奴婢的家乡,遣人替奴婢送了许多金银钱帛去给病中的母亲,奴婢万分感激,鲜才人只嘱咐奴婢要好好当差。奴婢愚昧,当时并不能领会鲜才人背后的心意,心想如何也是主子的吩咐,又承了这么大的恩典,奴婢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便应承鲜才人无论有何吩咐也会万死不辞。”

莫非的眉头轻轻的蹙着:竟然布置了这么久么?这些招数都不是鲜伶俐的风格,她一向直来直往,骄横跋扈,哪里懂得收买人心?唔,去各宫娘娘处走了一圈?也就是说,鲜伶俐必定是有同党的,至少,也是有人给她出主意的。可到底是谁,却无从查证了。看来,背后那人才是真正的对手,鲜伶俐不过是被人当刀使了还对别人千恩万谢而已。莫非只觉头痛,面上依旧冷冷的,“接着说。若还有半分欺瞒,本宫决不饶你!”

蔷薇怯声应“是”,接着道:“后来,后来奴婢不小心撞到了鲜才人带进宫的家生婢女蜜如姑娘,不小心打碎了鲜才人的翡翠镯子,按说是杀头的死罪,鲜才人并不十分怪责,只将奴婢打发去了浣衣局。”

打碎了镯子么?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况且,以鲜伶俐的性格,不过是个小小宫女,便是弄脏了她的衣服大概也是要当场杖毙的,何况还打碎了她的翡翠镯子。恩威并施,这招数也是很妙的。莫非心中一叹,淡淡“嗯”了一声,示意蔷薇继续。

蔷薇道:“也是腊八之前,小叶子前来传话,说是鲜才人为奴婢打点好了,不必在浣衣局受苦,自有人来安排奴婢的去处,要女婢分派妥当后的第二日,三更十分,在御花园东角一处极隐秘的林子相见,到时,鲜才人自有吩咐。果然不过几日,便有姑姑来浣衣局择选灵巧的宫女发往各宫,女婢正好入选,被遣了来明仙宫。”

蔷薇见莫非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规律的敲打,发出“嗒嗒”的响声,并未开口,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奴婢来明仙宫后第二日三更,便偷偷溜去见了小叶子,小叶子给了女婢一纸包东西,正是今日被蓝姐姐抓住那时纸包中的东西相同,并详细交代了女婢做法……奴婢起初也是不敢的,小叶子告诉奴婢,被发现了最多也就是个偷嘴的罪责,若是胆敢不遵从,奴婢的母亲还在病中,只怕会莫名其妙病死……奴婢也是吓傻了。小叶子又告诉奴婢,这些药材都是无毒的,最多也就是让娘娘多病些日子,不会致命。奴婢……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求娘娘开恩!求娘娘饶命!”说着又是哭又是磕头。

莫非沉吟半晌,抬头冷笑道:“哼,不致命?她就等着看本宫怎么死呢!都看看!你们都事本宫的人,竟然糊涂到了这个程度!好好一个小宫女,隔三差五的溜出宫去拿药,又是用本宫的罐子熬药,又是在本宫的熏香中添药的,你们可有一个人发现?真要本宫死了才醒过来么?”

“奴婢(奴才)该死!”众人齐刷刷地跪下,深深伏地叩头。

莫非神色冰凉,语气森冷,“起来吧。以后都给我警醒着些!再有下次,便合宫一齐滚到暴室去。”众人又诚惶诚恐的应了“是”这才站了起来,看向蔷薇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愤恨。

莫非淡淡看着蔷薇,道:“除了小叶子,可还有别的同党?”

蔷薇毫不迟疑道:“回娘娘,再没有了!”

莫非“嗯”了一声,缓缓起身,扶着榆钱的手,仿佛不经意的走到沸水大锅跟前,淡淡问道:“你在皇上面前可敢说实话?”

蔷薇的眼神随着莫非的身影看见那口大锅,顿时一个寒颤,连忙道:“奴婢必定实话实说,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第一一三章一诺千金

……

莫非命人将蔷薇关押在偏殿,派了几个妥当的宫人好生看管着,又审问了小叶子,果然证词是一样的,没有半分出入。

如此一番折腾,天色已经一分一分的亮起来。莫非让众人各自退下,只留了慕容蓝和榆钱在身边。

榆钱已经拿了一件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给莫非披上,柔声道:“娘娘折腾了一宿,可要去歇息片刻?”见莫非面色苍白,怔怔望着窗外沉思,不由心痛道:“娘娘可要注意身体,别为了这些个混账东西伤了身子,那可就千不值万不值了。”

莫非只望着窗外几株寒梅上的积雪,久久沉默,越是想明白一些事情,越是觉着一阵一阵的凉意自心底漫上。

慕容蓝上前一步,沉声问道:“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娘娘可想好了怎么对付?”

“水落石出么?”莫非的手轻轻敲打在身旁的高案上,“鲜伶俐是明刀明枪的要对付我,这个,你我都很清楚。可问题是,站在鲜伶俐背后出主意的,到底是谁,我竟一丝线索也无。可见那人高明。”闻着浸鼻的梅香,莫非久久叹出一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能揪出背后这只手,我寝食难安。”

慕容蓝细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咬,圆瞪杏眼,“难道为了不打草惊蛇,竟要放过鲜伶俐不成?娘娘切莫再有妇人之仁了!”

莫非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寒风吹过满院枝丫,有雪簌然落下,带着丝丝花香,又与地上的雪裹在一处,分不清哪朵是地上原本就有的。哪朵是树上落下的。映着初升的朝阳,寒意袭面而来,随着梅香呛入莫非鼻息。呛得莫非咳了两声。榆钱连忙递上热茶,莫非抿了两口,不由盯着青花瓷的茶盏怔怔道:“若是别人。或还可以假作知,蒙混几日。甚至还可以此要挟。设法与她结成同盟,引出背后提木偶线的那人。可偏偏是鲜伶俐,纵使我放过了她,她也是绝不肯放过我!呵,背后那人思虑周密,想来,这一点这是在她的算计中的。”

慕容蓝蹙眉道:“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

莫非用茶盖一下一下拨弄着水面上漂浮的新绿碧螺春茶叶。淡淡道:“还能怎样?后宫出了这样大的事,不去禀告皇上,岂不是欺瞒圣听的大罪?这事总还是要向皇上禀报的。昨儿个皇上翻的谁的牌子?”

榆钱道:“皇上昨儿没翻牌子,在御书房批了一夜的折子。”

莫非略略动容,“又是一夜未眠?”莫非思索片刻,“叫小厨房炖一碗血燕银耳汤给皇上送去,将今晚的事细细回给皇上听。记得,见皇上之前,和御书房奉茶的小太监嚼嚼舌根,顺便把前些日子你听到的闲言碎语不经意说上几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榆钱垂眸道:“奴婢明白。那鲜才人那里……”

莫非冷笑。“人证物证俱全,她还能怎样?去吧!”

见榆钱应声退出房门,慕容蓝迟疑一下,道:“娘娘真将此事寄望于圣上身上?娘娘明明知道。她是鲜太傅的孙女,鲜太傅虽然已不问朝政,但毕竟功在社稷,只怕皇上会网开一面。鲜伶俐心胸狭窄,对你更是恨之入骨,若是……只怕后患无穷。”

莫非将茶盏轻轻放于桌上,在暖阁中来回踱步,思索半晌,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亮光,淡淡一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道:“你累不累,我倒是要先去睡上一觉。这精神一松懈,就觉着浑身不自在起来。”

慕容蓝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只好愣在当场。

莫非冲她嫣然一笑,转身朝寝殿走去。

慕容蓝满心疑惑,急忙追了上去,“娘娘可是有了完全之策?说来听听啊?娘娘……”

……

大约这一夜劳心劳力,确实折腾得太累了,莫非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刚过了午时初刻。榆钱早回来了,告诉莫非,皇上退朝后提讯过两个奴才,已经发落了鲜伶俐。

莫非陡然一惊,忙道:“遭了!那两个奴才呢?”

榆钱一面服侍莫非起身盥洗,一面道:“娘娘不问如何处置鲜才人,却先问那两个狗奴才!”

莫非任由榆钱梳理着头发,蹙眉道:“鲜伶俐的事我心中自有决断。倒是我答应过那两个奴才放他们出宫,总不该失言才好!否则今后宫中谁还敢信我的话?谁还会尽心尽力为我办事?”

榆钱敛眉道:“奴婢愚昧!”

莫非还未说话,慕容蓝已经端了药碗进来,“鲜伶俐果然是被打入冷宫,终身幽禁。奴婢就知道,圣上必定会手下留情。”

莫非冷冷道:“别理会鲜伶俐的事。那两个奴才如何了?”

慕容蓝将手上的药碗递给莫非,冷笑一声,“那两个奴才罪有应得,已经被打发去了暴室,皇上有命,午时杖毙。”说着慕容蓝望了望天色,“只怕已经开始行刑了!”

莫非口中的药一口没来得及吞下,“噗”的一声喷到梳妆台上,却也顾不得许多,霍然站起,“怎么不早说?”转又向榆钱道,“别梳了,去把我的斗篷拿来,备车撵,咱们去暴室!”

榆钱还愣着,莫非寒声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你是要本宫言而无信么?”榆钱连忙应了声是,快步跑出门去。莫非将头发随意绾了一绾,扶着慕容蓝的手快步往门外走去,口中叹道,“不过是两个可怜人,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希望还来得及。”

……

明仙宫一众宫人引着轿撵往永巷深处而去。暴室便在永巷的尽头,与冷宫相隔不远。轿撵自冷宫而过时,莫非忍不住挑帘望去,纵然是在正午时分,那里依旧显得漆黑冰冷,似一只沉默的巨兽静静潜伏。这里,曾经关着皇帝最宠爱的明妃,自己最亲近的姐姐。这里,如今关着皇帝的才人,自己的对头鲜伶俐。且不知何时,这里会不会关一个被废的莫昭仪呢?

冷宫过去不过一里路,便是暴室。暴室又叫暴室狱,属掖庭管辖,是关押有罪宫人的地方,多执苦役。

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杀猪似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慕容蓝皱着眉一言不发,榆钱却已经有些惊恐。倒是莫非面色一喜,“幸亏还来得及。”扶着慕容蓝的手快步朝门内走去。

榆钱听得心惊,“打得如此惨,娘娘还说来得及。”

慕容蓝斥道:“糊涂,还有力气叫唤,必定没有性命之忧。若是里面一丝声息也无,那才是来晚了。”

莫非大步跨进门槛,厉声道:“住手!”

掌刑太监被莫非厉声一喝,顿时停了手。众人皆向来人望去,见当先那人气度不凡,容颜绝世,身上却只是一件蜀绣织锦素雅宫装配六福绣白鸟袄裙,头发用一根金钗随意绾起,头上连一根像样的钗玉也无。但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威仪,目光如电,先是在众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趴在刑椅上的两人身上,眉头不经意的轻蹙了一下。

众人见她这副打扮,又见她身后跟着一众宫人,来势不小。特别是扶着她手的那位宫女,一身打扮气度几乎不输于分位低的娘娘。皆是心中疑惑,实在猜不到会是谁,不由错愕的朝监刑太监望去。

今日的监刑太监竟是莫非入宫那日的接引太监詹明。詹明见是莫非,先是一愣,继而迎了上去,行礼道:“奴才詹明,参见昭仪娘娘!娘娘吉祥!”诸人方才如梦初醒,哗啦啦跪下去磕头请安。

莫非只举一举手,示意众人免礼。转眼见那两人臀部和大腿早已血肉模糊,却还神智清醒,晓得喊痛。问道:“杖责何人?”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詹明是御书房的奉茶太监,哪里还能不清楚缘由,连忙低声道:“回娘娘,正是鲜才人身旁那两个大逆不道的狗奴才!皇上有命,杖毙!”

蔷薇二人被捆死在刑凳上绝望待死,听到莫非的声音,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哀声哭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

莫非朝詹明道:“还请詹公公枉开一面,暂缓行刑,本宫这就去见皇上。”

詹明面露讶色,有些为难道:“这……”

莫非只淡然看着他,詹明顿觉身上压力倍增,大冬天的,冷汗却不自禁的冒了出来,咬一咬牙,轻声道:“娘娘见谅,圣上有命,午时行刑,杖毙这两个奴才!”

莫非笑道:“还请公公稍等本宫片刻,本宫这便去请皇上的旨意,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回来,出不了午时的。”莫非目视慕容蓝一眼,慕容蓝已经不动声色的将手上一个颇有分量的蜀绣锦袋塞道詹明手中,莫非道,“本宫……不会教公公难做。一切,有本宫担着。”

詹明望了刑凳上两人一眼,又望了莫非一眼,迟疑片刻,终于恭谨道:“奴才遵命!”

……

第一一四章太后意,帝王心

……

车撵还没有走出永巷,先前派去打探的太监已经赶来回报,说是皇帝刚刚用过午膳,正要去向太后请安,眼下御撵已经过了御花园了。

莫非想了一想,道:“直接去晗宁殿给太后请安。快些!”

眼看就要到晗宁殿,慕容蓝终于忍不住道:“娘娘可要想清楚,何必为了两个奴才去扫了太后和皇帝的兴?况且,娘娘这么一求情,指不定让别的人以为这两人是娘娘收买好的!这事被鲜伶俐或者她背后那人听了去,指不定生出什么风波来!”

莫非笑,“憋了这么久便是这一句?放心吧,我自有安排。这番求情,自然不全是为着两个奴才。”

……

太后刚用过午膳,歪在贵妃软榻上歇息。常妃正跪在榻上给她按头,昏昏沉沉有些瞌睡,见梅雪寒蹑手蹑脚走了进来,见了太后恹恹的样子,欲言又止,朝常妃望去,常妃微笑着摇了摇头,梅雪寒便福了一礼,正要退出去。

太后一向惊觉,已经听到梅雪寒的脚步声,半睁了一下眼,又轻轻阖上,“你怎么也这副偷偷摸摸的样子?什么事?说吧!”

梅雪寒道:“回太后的话,莫昭仪前来请安,已经在晗宁殿门口候着了。”

太后轻轻的哦了一声,闷了半晌,道:“让她进来吧。”

莫非进去,见太后已经端坐在炕上,穿着家常的绛色蜀锦绣玉兰团寿夹袄,头上只插着两样素净的珠翠,端庄慈祥,虽面色有些恹恹的病态,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隐隐透出。莫非进殿恭恭敬敬行了礼。请了安,又向常妃见了礼,便侍立当地。

太后见了莫非。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面笑容,“莫昭仪许久没来哀家这晗宁殿了。难为你还记得哀家这老婆子。”

莫非恭谨答道:“臣妾有罪。臣妾一直挂念这太后的身子。前些日子便想来请安。只是臣妾这身子骨不争气,一直绵绵病着。怕把病气过给太后,那臣妾万死难辞其咎了!”

太后道:“嗯,昭仪有心。只是看昭仪这身打扮,倒像是慌忙间出门的。”

莫非笑吟吟道:“臣妾就说太后您是火眼金睛。昨儿个后宫里出了点事儿,臣妾折腾了一宿,卯时末才睡下,午时才起。这事儿本不欲惊扰太后。只臣妾醒来时,皇上已经发落了众人。臣妾想着,还是应该叫太后知晓,是以忙着就过来了。”

太后眉梢微挑,淡淡道:“是什么打紧的事儿呀?”

莫非将鲜伶俐下毒一事细细与太后说了,太后想是早已听了耳目回报,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诧,只静静听着。待莫非说完,才道:“皇上处置得很是妥当。只是委屈你了。且过来,让哀家看看。”

莫非依言上前。大殿空荡,莫非一袭素衣,身无饰物,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太后拉着莫非的手细瞧一回。见莫非拘谨的模样,不免怜惜,“可怜见儿的,这些日子不见,越发出落了,只是瞧着身子骨儿却越发的瘦得惊人,得叫太医院和司膳房上心,好好调理调理!”

常妃亦笑道,“可不是,莫昭仪肤质细白,仿若凝脂,模样就更不用说了,万里挑一也挑不出这般俊秀的。只是这身子,瘦得不成样子。后宫妃嫔,都是要为圣上繁衍子嗣的,千万得先调理着身子要紧!”莫非脸上一红,连忙应是,垂首站在一旁。

太后含笑转首,向常妃道:“依哀家看,这慕容家的孩子模样都是这般的好。前些日子云随来请安,也是见了叫人心生怜惜的。哀家让你留意央都城王侯府里的好姑娘,说给云随作亲,你可得上心些。”

常妃笑着道:“不过是温国公一句玩笑,太后却还真要为难臣妾。似云随那般出挑的人才,哪里那么容易找着合适亲事?太后放心,臣妾会十二分的上心的。”

陡闻此言,莫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刹那面色一白,只怔在当场。他要娶妻了?是啊,大哥云奇在他这个年龄,已经有两房小妾了,他竟还没有娶妻。自己为何会理所应当得觉得,他必定是该这样的。可事实上,他早该娶妻了。莫非只觉浑身一阵乏力。半晌回不过神来。

太后回眼见莫非失神的模样亦怔了一怔,颇有惊诧之意,旋即笑道:“莫昭仪这是怎么了?”

莫非闻言敛容,轻轻道:“多谢太后隆恩,太后如此厚待慕容家,臣妾实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太后微微点头,转脸向常妃道:“到底是慕容家的孩子,比那些泼辣娇贵的,不知懂事多少。”

常妃手扶在膝上,身子微微前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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