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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香 浅绿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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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香浅绿作者:未知

陌香浅绿第16部分阅读

。”

祁睿摇头叹道:“好啊!”他和慕容舒清一同进门,这么大个人,站在那良久,两个小丫头吃的开心,根本当他不存在。尤其是净水看到他后马上变得拘谨的脸,更是让他沮丧。他和她,难道注定要这样相对无语吗!

净水低下头,不再看祁睿,一双手假装忙碌的摆放着碗筷,一会儿沏茶,一会儿端菜,就是不让自己停下来。慕容舒清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叹道:“净水,别忙了,吃饭吧,我饿了。”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故意的无视祁睿,就越表示她的心其实是非常在意他的吗!

“小姐我……”净水站在慕容舒清身边,就是不肯坐下,还想要说什么,只见慕容舒清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拉着她的手说道:“我真的饿了。”看着这样的小姐,净水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净水,坐下吧。”绿倚走到她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把她按到座位上。真不明白净水在别扭什么,大少爷对她的情意再明显不过了,她对少爷也是芳心暗许,明明相互爱恋的两个人,何必彼此折磨!

终于大家都坐下了,一顿饭吃下来,也还算愉悦,净水虽然一直不语,但是席间听到祁睿自曝一些童年往事的时候,也会会心一笑。说笑间,绿倚起身,端了一大碗梅子进来。献宝似的放在慕容舒清面前,说道:“小姐,这是今天中午我在院门口买的,一个老妇人要提一大篮梅子下山去卖,好可怜哦,我看这梅子还不错,就买了,您尝尝。”

现在是梅子的季节吗?好像还没有到吧!不过眼前的梅子虽然不大,颜色却已经十分讨喜,红润可爱,再看绿倚眼巴巴的等着她品尝,慕容舒清只好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绿倚迫不及待的问道。

慕容舒清没有马上告诉她,细细的嚼了一会,才对着面前等待答案的三人笑道:“你们也尝尝看?”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拿了一枚,放进嘴里——

“天啊,好酸哦!!”绿倚一张脸瞬间全皱在一起,连忙将口中的酸梅吐了出来。拿来杯子,为他们倒了三杯茶之后,自己也赶紧喝了一大口,才算把嘴里的酸味冲淡。

祁睿也是酸的眯了眼,喝下半杯茶,对着闲闲坐在一旁,笑看他们叫苦连天的慕容舒清笑骂道:“清儿,你太坏了,这么酸还叫我们尝。”他对梅子本来就不感兴趣,真不该好奇去尝,这丫头,越来越精了,自己吃了亏,也不让别人好过。

慕容舒清挑眉浅笑,一脸无辜的回道:“你们不尝怎么知道是酸是甜。”

她还振振有词呢!祁睿宠溺的轻轻摇头,将那盘梅子推到桌旁,现在光是闻到它的味道,他就觉得酸。净水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看着这一大盘梅子,想到厨房里还有很多,也发起愁来。想了想,净水起身说道:“这么多梅子,丢了也可惜,我去拿些糖来。”

净水已经走到门边了,慕容舒清才忽然想到什么,对她说道:“净水,拿半碗糖,半碗盐过来。”

要盐做什么?虽然不明白,净水还是应道:“是。”

待净水拿来了糖和盐,慕容舒清将梅子分别装在两个碟子里,一个加糖,一个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盐。

绿倚不解的问道:“小姐,您这是?”加糖她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要加盐呢?又酸又咸,这多奇怪啊?!

慕容舒清轻轻搅拌了一下,没有解释,将两个盘子推到他们面前,笑道:“你们再尝尝。”

这次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三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加糖的酸梅,虽然加了糖,没有那么酸,可是仍然感觉到酸涩的口感还是充斥着舌尖,吃了一颗就不愿意再吃了,至于那盘加了盐的梅子,光是想象那又酸又咸的味道,就让人望而却步。

最后,还是绿倚鼓起勇气,拿起一颗,咬了一口。

细细嚼了一下,味道很特别,没有想象中的难吃。酸涩的感觉还在,只是加了盐之后,反而中和了一部分酸味,隐隐的觉得有丝丝的甜味可以回味。绿倚将整颗梅子放入嘴里,好奇的看慕容舒清,说道:“这个味道很不一样呢?”

慕容舒清笑问:“好吃吗?”

“恩。”绿倚想了想,点点头。其实说不上好吃,就是味道和以往的水果不一样,很新鲜,也很特别。

祁睿和净水看到绿倚居然说好吃,她还一连吃了几颗。两人的好奇心又被挑起了,最后,也拿了一颗,吃了起来。尝过以后,两人都是眼前一亮的感觉,有酸有咸,还有若有似无的甜,加了盐之后,居然让这一盘酸梅有了如此丰富的口感。

其实这是她以前到南方旅游时,看到当地人吃某些水果独特的方法,确实风味独特。今日让他们尝试,目的也不是仅此而已。慕容舒清看着杯中沉沉浮浮的茶叶,淡淡的说道:“觉得酸,我们一般都会加入糖,因为它们在世人眼中是绝配,可是其实加盐也别有一番风味,所以世间的事,没有所谓的配与不配。”

她说这些,并不奢望净水会忽然走出自己的心理障碍,只是希望对她是一种启示。

净水也感觉到了慕容舒清的意图,她再次低下了头,不语。

祁睿则是朗声笑道:“说得好。”

慕容舒清好笑的看着祁睿就差没有举双手表示赞同,忍不住调侃道:“既然这么好,这一整篮酸梅就让你带回去慢慢享用吧。”

“清儿……”祁睿哀怨的低唤,又惹得小屋里传出一片愉悦的笑声。

夜里不断袭来的夜风,寒冷而霸道。吹得烛焰忽明忽闪,似乎在宣告冬的脚步更近了。放下手中的书卷,慕容舒清靠着身后厚厚的羊毛软榻,有些疲倦的闭上了双眼。

阻碍在净水和祁睿中间的,是净水的自卑和轻微的自闭,要治好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而治好她的脸,是目前重建她自信心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但是那个楚吟……想起那炙艳的红,还有那冷漠的性子,慕容舒清低叹,要得到他的帮助,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还有目前祁家的情况也让她担心。大舅虽然中了一剑,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老爷子看似平静的每天喝茶下棋,可是祁府的暗士频繁出入,已经告诉她,老爷子一定知道了什么,也在部署什么,现在怕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慕容舒清忽然张开了眼睛,窗外有人!微微抬手,让炎雨不要轻举妄动,这人来了有一会了,只在窗外张望,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仍是靠在软榻上没有动,慕容舒清缓缓的闭上眼睛,如睡着般,感觉到黑衣人推开了窗户,可是他却没能进来,另一个黑影截住了他的去路,很快院子里传来了打斗声。

慕容舒清起身,炎雨立刻出现在她身后,原来她以为是炎雨担心她的安全,不让人踏进屋内,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既然不是炎雨,那外面对打的人又是谁?慕容舒清走到门边,放眼看去,并不明亮的月光下,只见两个纠缠的黑影打得难舍难分。

第六十九章火花(下)

月色太暗,慕容舒清只得走到院前,才勉强看得清打斗的两人。炎雨则是紧随其后,其他保护慕容舒清的暗士也纷纷现身,分立在院内各处,将慕容舒清保护在最中心。谁也没有出手,只静静的观察着院中的两人。

那两人中,有一人并未蒙面,慕容舒清微微眯起眼,月影轻摇间,仍是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双冰眸让慕容舒清一眼就看出,他是莫残。没有人的眼睛冰冷得让她看了就会不由自主的心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种毫无感情的冷然会让她觉得揪心。

蒙面人的武功也不弱,只是几招下来,蒙面人已经渐渐的招架不住了,闪躲走避,也显得狼狈起来,莫残一招擒拿手,将蒙面人右手困住,转手施力,骨骼错位的声音在这暗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蒙面人疼痛的闷哼了一声,这不大的声音却惊得慕容舒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上前几步,那修长的身型,那乌黑墨发,那双明亮的杏眸,还有刚才那声压抑的轻呼,老天,是她——

蒙面人另一只未被束缚的手仍不服输的回击,让莫残冰眸里略过一丝不耐,一记重拳就要落下。

“不要!!——”

慕容舒清大声惊呼,让他瞬间收了力道。第一次见这女子大惊失色,就是在被赤炼所伤,遭胁迫挟持时,她也能淡定而笑。跌落深潭,独立深山时,她也能平静以对。这蒙面人却能教她神色大惊。

莫残一瞬间的失神,让蒙面人有机可乘,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莫残刺去,莫残一个旋身,躲过了蒙面人致命的一击,同时,他也亮出了赤炼,暗红的幽光,轻颤的剑身,都像在渴血的鸣叫。

慕容舒清见识过赤炼的锋利和冷残,心里为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捏了一把汗。她绝不可能是莫残的对手,她也绝不能有任何损伤!不然麻烦就大了。情急之下,慕容舒清对身后的炎雨说道:“救她!”

慕容舒清话音刚落,炎雨已经飞身而出,刚好截下刺向蒙面人的致命一剑。苍素不在,炎雨武功虽高,可是他一人仍然不是莫残的对手,然而这次莫残也无意为难他。收了长剑,莫残深深的凝视慕容舒清一眼,深沉的冰眸中仍是看不出情绪。慕容舒清刚要开口,黑影在眼前一闪,莫残已无踪可寻。

慕容舒清轻叹一声,他们的相见,似乎总是这样匆匆。不是刀来剑往,就是落水受伤。不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

蒙面人就这样坐在院中,也不起来,慕容舒清快步来到她身边,想起刚才那声脆响,慕容舒清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伤到哪里了?!”

只见蒙面人素手轻扬,将脸上的面巾扯了下来,一张明艳倾城的脸露了出来。虽然脸上已经满是薄汗,脸色也略显得苍白,但她仍是满不在乎的笑道:“除了手断了之外,没什么事!”

果然是西烈月!怎么说她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看她毫无形象可言,甚至是有些耍赖的坐在地上,慕容舒清头疼的苦笑道:“你这是要给我惊喜吗?”

西烈月知道自己现在一身的狼狈,可是她并不以为意,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嘴里还不忘调侃道:“你都不来看我,我只有夜探香闺了。”若不是因疼痛不断渗出的薄汗和那只已经不能动弹的右臂,她那惬意的样子,你会误以为她是坐在高贵的床榻上与你闲聊。

“不错,还能调侃,看来你确实伤得不重。”慕容舒清好笑的摇摇头,到底还是君王命,再怎样的狼狈,仍是尊贵逼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将她带到屋里的软榻上坐下。西烈月的手不治不行,可是若回京城请大夫,这一来一回,没有三四个时辰怕是到不了。她这筋骨错位的伤,炎雨应该也可以治。

慕容舒清想了想,无计可施下,只得对炎雨说道:“炎雨,你给她看看吧。”炎雨立在门边,并未回答,筋骨错位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只是他本来并没有打算替西烈月治疗。现在慕容舒清既然已经发了话,炎雨回身走到西烈月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炎雨抬起西烈月的手臂检查错位的关节,突然袭来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待疼痛稍稍平复了一下,西烈月躺在软榻之上,低声问道:“你认识那个男人?”

这样伤筋动骨的疼痛,就是寻常男子也要承受不住吧,西烈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叫过一声。这样的坚毅和韧性,也是成为一国之君从小就必须磨练的吧。慕容舒清轻叹,为君不易,为明君,就更是不易了,那无上的权利与尊贵背后,付出的是常人看不见也想不到的艰辛。

轻轻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慕容舒清淡淡的回道:“算是吧。”

有时候,她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和她,似乎认识了很久一般,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莫名的相信他不会杀她。那种感觉很微妙。

西烈月忽然笑了起来,饶负兴味的说道:“冷傲狠绝,长得也不赖,我喜欢。”尤其是那双眼,让她想要抹去那层寒冰,看看他染上如火的热情会是什么样。一边说着,西烈月还一边揶揄的打量为她检查伤势的炎雨,啧啧叹道:“你身边的男子都是出类拔萃,怪不得你这么挑!你这个侍卫就很不错!”

话音未落,炎雨一个用力,将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再也懒得看西烈月一眼,转身出了里屋。

“嘶——”毫无防备的剧痛,让西烈月疼的呲牙咧嘴。

慕容舒清却毫不同情她,谁让她一副色女的样子,她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没有爪子的猫吗!炎雨没有给她一剑就已经是很客气了。她的手应该没事了,慕容舒清也懒得再理她,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懒懒的靠在矮几旁笑道:“这里不是海域,你可以不用这么肆无忌惮。”

西烈月轻轻转动一下手臂,基本上已经接好了,除了还有些疼痛外,已无大碍。起身来到慕容舒清身边,劫过她手中的茶,一口饮尽。西烈月大方的侃侃而谈:“在你面前我不需要伪装,其实你和我一样,对于自己想要操控的东西绝不会妥协,不同的是我要掌握在手中的,是我的国家,而你要掌控的,是你自己的人生。”

慕容舒清微怔,抬头对上西烈月自信了然的眼,她是第一个知道她想要什么的人。

两个各具风华的女子相视而笑,有时真的不需要说太多,尽在那寥寥数语,眼神交会间,便已经彼此明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知己吧!

西烈月看了看天色,月已西斜,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我走了。”

“你的手才刚刚接上,休息一会再走吧。”从这里回到京城,快马也要两个时辰。

西烈月没有停下脚步,走至院中,才回头对身后的慕容舒清无奈的笑道:“今夜我若是不回去,后果你也知道。”有时她也想任性妄为,只是人总有自己的责任需要承担。

是啊,西烈月身份特殊而敏感,容不得一丝差错。了然的轻点了一下头,慕容舒清已不再挽留。

“走了,三日后,东郊凌山,我等你。”说完,西烈月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净水雅絮。

慕容舒清苦笑,她还是这么张狂,让你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有时候她会想,若是西烈月有个轩辕逸这样的将军,是皇上被气死?!还是将军会吐血?!

“炎雨,派两人暗中护送她回去。”慕容舒清伸了伸腰,不自觉中,庭前的菊花已不再明艳,在冬日阵阵寒风中,也显得憔悴和无助起来。冬天算是真正的到来了吧!起风了,夜也更深了。

第七十章换脸

已是午后,在这样一个没有阳光的日子里,寒风似乎可以更加肆虐的吹拂。只是一夜的时间,秋便已经远去。一路行来,满地的菩提树叶宣告着冬的脚步。慕容舒清吸了吸鼻子,她似乎又有些着凉了,刚才绿倚差点不让她出门。不得已之下,她只有穿上了厚厚的棉袍,绿倚勉强答应。

眼前还是那片梅林,只是感应到冬的气息,几枝红梅已经提早开放,那傲然挺立,热烈红颜的早梅,已经迫不及待的展示着迎风傲雪的姿态。不过最为耀眼的,还是梅林深处那抹艳色红影。今天的他依然在作画,凛冽的寒风对他似乎不起作用,仍是那件红布轻纱在随风轻舞。

慕容舒清低头看看自己,相较之下,这一身重衣棉袍就显得有些臃肿可笑。拾起脚边一枝飘落的红梅,慕容舒清轻抚梅瓣,浅笑的立于楚吟身后,没有打扰他的作画的兴致。寒风中,一红一白两个人影背对而立,一个专心于挥毫作画,一个寄情于梅林风华,仿佛互不相干,殊不知,却已是这寒冬梅林中和谐的一景。

“你还敢来。”楚吟没有抬头,手中的笔似有生命般挥洒自如,笔走游龙。低低的声音轻如羽毛,让听的人心也会随之马蚤动。

慕容舒清转过身来,不在意脚下就是杂草。盘腿而坐,一手轻晃着手中的梅枝,一手轻托腮帮,耸耸肩,有些无奈的笑道:“没办法,上次的茶我还没有喝完。”泉葚的香醇还真是让人怀念。

最后一笔勾勒完毕,楚吟放下笔,依然是不再多看一眼,视线转向身后轻松自在的慕容舒清,她今天扎了两条辫子,全身裹在厚厚的白衣棉袍中,只有一张素净的脸露在外面。她总是清清淡淡的模样,不聒噪,不张扬。超越她这个年纪的平静,让他也注意到这个每日必会出现,却只是远远站在菩提树下的女子。

祁睿昨天应该警告过她,没有想到她今天还会来,而且还是这样闲暇轻松的坐在他面前。楚吟也在慕容舒清对面坐下,漠然的眼里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兴趣,还是那低低沉沉的声音慵懒说道:“你不怕我?”

近看之下,他完美的不像是真人,与他这样面对面的坐着,慕容舒清的视线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如果说安沁宣生来就是打击女人的自信心的,那这个楚吟,可以让天下间的男女都黯然失色。

“若是你要让我给这寒梅做花肥的话,请先让我喝完这杯茶。”怕不怕他呢?对于喜怒无常的人,慕容舒清还是无意招惹的,只是在她看来,楚吟他或者冷漠,无视生命,但是却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因为他不屑。

楚吟低笑出声,他有多久没有遇到这样有趣的人了。将手中刚泡好的泉葚递到慕容舒清面前,一边为自己沏茶,一边说道:“说你来的目的吧。”

慕容舒清接过泉葚,青醇的茶香在鼻尖环绕,还没有喝,就已经醉人了。浅酌一口,慕容舒清对于楚吟的问题直言不讳:“第一,为了泉葚。第二,为了净水。第三——好奇你。”

他倒是没有浪费泉葚招待她。敢在他面前这样坦白自己目的的人,还真是不多。楚吟笑看眼前陶醉在茶香之中的女子,他举起手中的白玉茶杯,有些漫不经心的回道:“你很坦白。泉葚你喝到了,你说的那个女孩的脸无法可治,除非换脸。至于我,想要探究我的人,结果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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