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穿越(全)作者:未知
莫名其妙的穿越(全)第44部分阅读
荔稳稳的站住了。胤松了一口气,忙向拉住苏荔的那人拱拱手,“谢谢!仗义出手!”
“不客气!”那人的声音还算好听,但有些怪怪的,苏荔忙回头看,长的样子倒是有些古怪,看着像是南方人。看上去二十出头,衣着朴素,但干净也没有补丁,想想,这是酒楼,能负担得起这里的消费应该也不会太穷吧!苏荔心念一动。
“你不是北方人吧?”
“夫人以后小心些!”那人笑笑,拱拱手,有些羞涩的想退开。
“你救了我,留下姓名吧!我夫君定在感谢的。”苏荔可不管,几天一无所获,让她很是恼火,现在她连上街拉人的心都有了,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看着还算是年貌相当的,她自是不会放过了。
胤白了她一眼,这几天,他也被烦死了,都后悔让福晋提这事了,看看苏荔这劲头,估计是看上这位了,想想也成,即使不认识,只要让苏荔满意了,其它的事都好说。
“请问尊姓大名,容后当谢。”
“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那人还是不说。
“汝咨,干什么呢?快来!”一中年男子从里找了出来,看到胤吓了一跳,“四爷!主子!”
正文第182章相弘谋
来人倒不是外人,苏荔娘家妹夫的哥哥,景齐。他为人倒不像普通旗人,甚为豪爽,无心官场,就喜欢赚钱,这点倒是很对苏荔的脾气,于是苏荔回娘家时,偶尔也给他出出主意什么的,当然份子算在妹妹的名下,也算是她做姐姐给参、妹妹妹夫的一点补偿费。因为扯着这此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又属于胤管着的正红旗旗下,于是也就跟着叫苏荔为主子,苏荔点头、微笑,如果是平时呢,她倒是不介意跟他聊聊,只是现在,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年轻人的身上。
“大哥,这位是?”人家客气叫她主子,她可不敢真的接下,苏荔一向会尊重的跟着妹妹叫一声大哥的。
“回主子的话,这位是陈弘谋,字汝咨,号榕门,临桂(桂林)人氏,是奴才经商时认识的,这是个好孩子,喜欢游山玩水,对盖房子、做水利有兴趣,奴才就带着他来京城了。很能干,就是为人羞涩,不爱说话。”景齐平时跟苏荔说话没这么恭敬的,不过看胤在边上,言语中就透着小心了,并拉着有点发怔的陈弘谋,“汝咨,快给四爷和福晋磕头。”
“弘谋给四爷,福晋请安!”他赶紧跪下,愣愣的磕着头。
苏荔看看来往的人流,倒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想想,“大哥,明儿带弘谋到府上去坐坐,刚刚若不是他拉我一把,只怕我就摔下楼去了。”
“是!”景齐恭敬的俯首,胤与苏荔并排一起下去。胤捏着苏荔的手臂,时不时的注意着她地脚下,似怕她再被自己的裙子绊倒。
一上车,苏荔便兴奋起来,“爷,你看刚刚那个年青人怎么样?”
“这几天看的个个比他好吧!”胤死板着脸,似乎比刚才更难看。
“不啊,荔儿觉得他不错,眼睛透着干净,而且大哥不也说那孩子不错吗?喜欢游山玩水。性子一定很豁达大度;喜欢盖房子也不错,爷将来总是要做不少工程的,真有这么个喜欢做这事的人帮您。多放心啊!”苏荔试图影响胤,想想拉着胤的手说道。“爷,咱们凡事不能只看眼前,这孩子现在看着不怎么样,可是咱得看看将来,再说了,明心为了咱们的宝宝和心肝耽误了这么些年。看在她任劳任怨的份上也得给她挑个好点的不是?”
“你刚刚怎么下楼的?那么宽地楼梯还能绊着?都快摔了,为什么不叫爷!”胤却没听到苏荔的话一般,他是越想越气,明明要摔倒了,为什么苏荔还能一声不吭。如果不是那个年青人,如果不是自己回头看看,苏荔真摔下去……他简直就不敢想后果。“放心、放心。荔儿当时已经准备转向了。一定不会摔到爷身上,害爷也摔跤的。”苏荔笑笑顺口说道。
“我让你叫是为了好回头扶你。不是怕你摔到我身上!”胤吼了她一声。
苏荔愣了一下。想想。刚刚摔跤前自己没喊吗?也许。她有一次一只老鼠爬过她地脚背。她便只是跳起来。捂着自己地胸口。可是牙却咬得死死地。她不习惯向人寻求帮助。只是没想到。自己当时那么危险时。却还想着不要带着胤一起摔下去?自己真地是疯了!
“没事、没事。爷不是扶住荔儿了吗?以后荔儿会小心地。”她轻轻地拍拍胤。温和地笑着。压抑住自己翻江倒海地思绪。强笑着。
“以后别穿这么长地裙子了。走路也要小心些。如果身边没人就扶着我。”胤看她认错了。才神色略缓。想想。“刚那小子是汉人。又不在旗。不过你喜欢就成。如果明心也喜欢就给他捐个工部地差事就是了。”
苏荔笑笑。
第二天景齐带着陈弘谋。备上这些从外地带回地土产准时叩见。胤也特意留在家里等着。福晋这些日子也觉得苏荔紧张得过份了。便忙叫来在京地三心一起来观摩苏荔在大街上捡到地人。于是帘前是胤和景齐说话。帘后一群娘们儿看戏。
“弘谋。你昨日救了侧福晋。爷非常感激。昨儿就想好好感谢一番。只是那个情形之下。也不好多说什么。你想要什么?”胤没时间废话。直奔主题。
“只是举手之劳,王爷折煞小人了。”陈弘谋忙起身长揖,显得很紧张。
“听景齐说,你喜欢游山玩水,还喜欢盖房子,不如爷荐你去工部任职如何?”胤很满意,这小子至少从昨日起就没表现出得寸进尺之态。但还是担心他和田文镜一样酸腐。
“小人喜欢山水,建筑之美,并想多多游历之后再报效朝庭,现在小人还在学习之中。”他看来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说话也没刚刚那么生涩了。
“所以你不是不喜欢做官,而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找到方向?”胤想想问道。
“是!”弘谋点头。
“书上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家里放心你这般出来游历?”
“弘谋父母俱亡,家中已无亲人,于是卖掉祖产,与景大人游历人间。”
“一个亲人也没了?”胤回头看看帘后的人们,再次确定一声。
“远房的亲戚自是有地,不过多年已经不往来了,父母去世时弘谋尚幼,并无兄弟。”弘谋愣了一下,但还是小心地答道。
苏荔笑逐颜开,对福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被福晋恶眼制止。清清嗓子,“爷,客人来了半天了,请客人吃点点心吧!”
“谢谢福晋赏赐!”景齐忙起身谢恩。并拉着弘谋一起来。他算是看出来了,胤带着一票女眷在这儿待客,可是他从没经历过地事,这自然不是为了自己,看来当时接受弘谋进入自己的商团,倒是奇货可居了。即使景齐无心官场,却不是毫无野心之人,他地野心全在赚钱上了,他喜欢赚钱地这种过程,但即便是旗人。可是也有很多他不能碰触的,于是权利便变得重要起来,苏荔便是他晋身权利的阶梯。
明心倒是什么事都不知道。一大早就被派去做桂林米粉了。这些丫头中,每个人都跟着苏荔学了一两手。不过都只会那么几样而已,明心学的就是这些小点心,听到有人传唤了,便带着人送上来,一碗琬她亲自端到每个人的面前,虽然有些奇怪。自己可是苏荔的丫头,怎么会来前厅送点心,但也就这么一想就算了,不管是谁的丫头,都是这府里的丫头,都得听话。目不斜视的送完前面的,就去送帘后地。一看。竟然嫁出的三心全在,都含笑看着自己。她再看看福晋那似笑非笑的神态,马上就明白了过来。马上透着帘子向外看去。刚刚都没看清客人长什么样。
“知道你是临桂人,这点心还算是地道吗?”
“味道倒是相似,不过,小人从没在家乡吃过这种点心。”弘谋实话实说。
景齐则脸色惨白。他对苏荔还是有点了解地。苏荔平时脾气倒是极好的,但是谁敢说她地食物不好吃,就是她的仇人。完了,刚刚还觉得是奇华可居,现在是烫手的山芋了。
苏荔的脸果然扭曲了,她倒不是恨陈弘谋,而是恨后世满街的桂林米粉,怎么竟然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福晋捂着嘴就笑,她就喜欢看苏荔这模样,完全没平日讨喜的模样,不过这样地她更有人味。
“咳……”胤清清嗓子,想想,“这个,侧福晋喜欢各地风味,但也喜欢改良,许是改了,你吃得还顺口吧!”
“嗯,小人觉得很好,汤味非常鲜美,而且酸辣适口,小人游历四处,久未尝过家乡的风味了。”
胤松了一口气,景齐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整个人放松下来。弘谋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却又不知道错在哪,显得很茫然。
“弘谋,你想一直跟着景齐一起做生意,四处游山玩水?”胤想想,尽量想多了解一下想着借景大人的商团之便去关外游览,只是……”弘谋跟着景齐到北京来其实就是想去奉天看看的,可是那时为了保护关外的龙兴之地,关外不许汉人进入不说,商团也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就怕会影响龙脉。
“你是汉人,去关外会困难一些,当然,如果你想去也不是没有办法,近日你是否会在景齐处?”
“是!”胤这话一出,就表示,他愿意帮助弘谋了,弘谋惊喜的答应着。
“有消息,爷会派人给你送信。”胤微笑一下,看来这位倒真地是喜欢游历四方了,该问地都问了,听到后头有声咳嗽,他忙端茶送客。
景齐有些想不通,其实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难不成真的只是想谢谢陈弘谋地救命之恩?那这么说来,苏荔在胤的心里地位更是不同反响了,他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好好地与苏荔合作。
人走了,大家转战福晋的房中,三个主子坐炕上,可心她们三人坐在炕前的踏上,笑做一团。
“爷,姐姐,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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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83章初相识
“荔儿,即便是人家救了你,你也不用拿明心去抵债啊!明心,你看你跟的这什么主子!”福晋故意板着脸,三心更是笑得嚣张起来。
“救我至少能表现出这个人的两点基本素质!一,人家心地好,想啊,又不认识,我又没穿多华丽,他大可以装没看见的;二,身体好,你们想,绊倒滚楼梯可是一转眼的事儿,他一眼看到,伸手拉住,那得多眼明手快啊!身体不好能做到吗?现在爷试了试,想想,他救的可是王府的侧福晋,爷已经要给他个官做了,他没拒绝,但也没接受,表示,他是个很识大体,对自己有认知的孩子;第四就是他家没人了,想想,没亲戚,没朋友,没婆婆,多难得啊!”
最后一句没婆婆让胤一口水喷出来了。
苏荔忙拍拍他的背,解释道,“我又没说我婆婆!我是说平民小户里婆婆大过皇上。”
“主子,我们生气了,看您平日里说对我们有多好,现在看出来了,您还是最疼明心,看看您操的这是什么心?当年管过我们什么了?”顺心心直口快,嚷嚷起来。
“你再说,信不信我踢你?”苏荔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一直站着的明心,“说话啊!人也看了,不行咱们再挑,总得挑到你满意为止。”
明心默不作声,脸也没红,看来是不怎么喜欢了,苏荔叹了一口气,“那算了吧!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府里还是府外的,是想留下还是想像可心,雅心那样出去历练一下再回来?”
明心行了一礼,似乎准备出去了,她像是没听到苏荔的问话,胤轻轻的叩叩桌子,大家都安静下来。
“明心。以爷的意思,爷还是希望你选个府里看中的人,好好的像可心、雅心那样背靠着府里,顺风顺水的过日子;你主子的意思是想给你挑个好地,可是什么是好,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现在想想,她其实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这些天跟个没头的苍蝇乱闯乱撞。不过你也要看看她一片真心的份上,好歹说句话。”
“奴婢自是感激爷和福晋、主子对奴婢的关心,只是这事奴婢说了也不算不是。人家也不是咱们府里的人,爷总不能命令人家娶明心吧!”
话说完了,苏荔和胤面面相觑,福晋则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咱们呐,都把一切想作理所当然了,总想着。咱们家地孩子总比外头那些千金小姐来得金贵,只要咱们想要就成。”
苏荔深刻地反思起来。是啊。这本就是两个人地事儿。怎么自己就能真地就想着。只要我看中了。他就是我们地?看来封建腐朽地思想地渗透力是不容小觑地啊。怎么样才能让那小子也看上明心呢?刚刚就端点心那么一会儿。能有个屁用啊。只怕明心长得是圆是扁都没看清吧?命令他来娶?明心也就太委曲了。明心又不缺人什么。只怕在胤和福晋眼中看来。这一穷二白地。哪有府上地这些奴才更好更听话?
“那你地意思是。现在你不反对。当然得让人家也要觉得你好。喜欢你。才成是不?”可心明白了。试探地问道。
“这有点难啊!”舒心摇头。“咱们府上可不许私相授受。再就是。那人进不来。明心也出不去。想授受也没那个机会不是;况且他也不是咱们府上地人。也不知道你地好。”
苏荔看看胤。胤想想。很坚决地摇头。“府里地规矩不能改。你自己想办法。”
苏荔想想也是。不能为了明心改规矩。不然以后地事怎么解决。胤看她接受自己地底限。他该做自己地事了。下炕去干活。不再理这群娘们了。
胤走了。娘们就自在了。于是明心也坐在榻前。跟三心坐一块了。六人歪脖子想着怎么让那个人弄进网里来。
“主子,明儿李卫不是要带小主子上街吗?能把格格带上吗?!格格跟奴婢哭过几次了,要上街吃糖葫芦、看人捏面人。”可心撑头想想,是不许私相授受,可是没说不许一在群人出去啊!带上心肝,明心自是要跟着的,再以李卫的名义去把那位约上,有没缘分,就看他们自己了。见过面,看着对眼,人家来求亲,怎么着也就成了。
苏荔眼睛一亮,点点头,“唉!要不说姐姐会教人呢,看看可心,再看看你们,唉!”苏荔叹了一口气,先捧捧福晋,顺便骂骂舒心、顺心,明心。舒心、明心也就低头笑笑,苏荔就这样,没事踩踩自己,让福晋觉得舒坦,但顺心可不干了。
“主子,你咋不说你偏心呢?可心选李卫,你开口就说好!到奴婢选婿时,好容易挑个顺眼地,您还否了。好了,选个老实本分的,能时时的把奴婢气死!说他笨得跟猪一样,那都是污辱猪了;到了舒心,她老实的选了个又本分又会说的,您还说不好,说不安全,说人家心思深。好吧,再选也是天天能气得舒心跳楼的主儿;现在轮到明心了,看您急的,上窜下跳。好嘛,府里都装不下了,得上街上碰,还差点出大事,真的摔个好歹,明心怎么办?”
“李卫好吗?还不是能气死我?他那点俸禄还不够他请客吃饭的。要不是府里接济,我跟孩子们得去喝西北风!”可心说起来也是一肚子气,恨得牙痒痒地。
“行了,再怎么着,主子有事还是去投奔你去了。所以明心,还是得选能做官的。”顺心对那次苏荔离家却舍近求远的事心里还是有疙瘩。
“真是,你的脑子就摆着好看啊?你和舒心住哪?主子去了,爷的脸往哪放?去我那儿不是隐蔽吗?看出来了,主子不让你选那脑子好使的就是怕你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比牙尖嘴利可心可不输给任何人。
顺心一想也是,她和舒心都住在王府后的小巷子里,虽不比可心的宅子小,可是两边住的都是跟前几处大宅里有头有脸地奴才们。真地苏荔的马车过去了,京城里地显贵们也就人尽皆知了。
福晋要笑死了。好多年没看到三心吵架了,倒是看着回到她们小时候了。那时她们吵,自己就嫌烦,现在反而是乐趣了。
第二天,李卫来接宝宝时,心肝儿拉着明心蹦蹦跳跳的站在后头。李卫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拱拱手,“小主子,真是抱歉,今儿小人要先去景舅舅那里接陈相公。”
“为什么?”蕙芷可是好不容易才能跟着宝宝上街,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陈相公游历过很多地方,奴才要请他来说说各地的风俗习惯,当故事一样说给小主子听啊!”“哦,那好吧!”蕙芷伸手让李卫抱上车,明心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跟着上车。宝宝还是和李卫坐在车外,交谈着近期所得。
陈弘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刚刚李卫已经派人送信来了。他本不想去的,可景奇听说了,忙拉着他出来等着。跟他说李卫是胤地红人,为人甚有聪明才智,有他相邀,会有不少的收获的。弘谋说实话有些无奈,他并不想结交权贵,可是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求之人。他想做事,如果要做事就得做官,有胤在背后的支持,自己能少走很多的弯路。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自己凭什么让胤支持?只是因为自己拉过侧福晋一把?也许景奇说得对,见见李卫,看看这位四王爷面前的红人是位什么样的官,而自己又值不值得投到他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