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穿越(全)作者:未知
莫名其妙的穿越(全)第25部分阅读
么会有额娘嫌自己的孩子脏呢?而她明明又是要自己带孩子,喂孩子的额娘啊?他摇摇头。其实太子不明白的是,他所认知的那些额娘都是贵妇人,她们所谓的亲自带孩子不过是让奶娘、丫头们带着孩子在自己跟前住着就算是带了孩子了,孩子每天打扮得干干净净的领过来给额娘看,玩不了一会儿,还怕额娘累着,奶娘们还得慌忙的抱走,她们何曾真的经历过孩子真的脏乱差的时候。真抱给她们一个宝宝这般泥巴猴子,她们只怕要晕倒。
“算了吧,这孩子倒真是活泼,孤都忍不住喜欢呢!”太子笑笑,给胤解了围,转头柔声对苏荔说道,“小弟妹以后还是看紧些,这园子里池塘多、平井也多,再就是有些主子还养了京巴,吓着宝宝就不好了。”
“是!”苏荔真心的跪下行了个礼,这是真心的感激,如果不是明心碰到了太子,太子加派人手,想这么快找到宝宝几乎不可能的,太子深深的看了苏荔一眼,笑笑摆摆手,慢慢的离开了。
胤狠瞪了苏荔一眼,看着还兴高采烈的宝宝,真打?有点舍不得,想想刚刚,可是撒欢的向自己爬过来啊!多高兴看到自己啊,比他那个白眼狼的额娘强多了。想到这儿还白了苏荔一眼,抱着宝宝向长春宫走去。
“没话问荔儿?”苏荔笑了起来,胤远远的看自己和太子说话,心里一定不舒服的,这会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特意逗着木木的胤。
“问什么?”胤当然知道苏荔在说什么,打死也不说自己在吃醋。
“太子爷问荔儿真的不记得阿玛、乌雅夫人、齐哥儿、还有……他了吗?”苏荔逗着胤。
“你怎么说?”胤果然不能不闻不问。
“没说话,看见爷了,于是投奔爷来了。”苏荔伸手挽住了胤的手臂,胤白了她一眼,不过她看不到,但胤却不知道为什么,挺高兴。苏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倒真是,如果不是爷来了,荔儿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如果说不记得了,其实语病很多,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可是说记得,更麻烦。”
胤当然知道麻烦,只是想不透的是,太子没事问这个干嘛?还能把人要回去不成?忽想到一些宫中的传闻,胤惊了一身冷汗,如果太子连老爷子的人都敢动,更何况自己的小妾了,马上下定决心,“今儿跟我回去!”
“好!被宝宝这么一闹,荔儿也吓到了,家里怎么说看的人也多点。”苏荔点头,她自是没有胤想得那么多,一般这种事儿,她从来都是以听话而着称的。
正文第122章无题
宝宝的回归自又是一番情景,而让苏荔很气馁的是,宝宝似乎成了英雄,没一个人认为这小子有该挨揍的必要,一个个心肝啊,宝贝的叫着,苏荔也懒得说了,让明心带宝宝下去洗澡,破破烂烂的跟泥巴猴一样的宝宝实在有损皇家的形象。
胤说接她们回去,老太太直抹眼泪,但还是点了头,不管怎么说,孩子在宫里差点丢了,以胤的性子自是要带走的,她也没立场说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出来,苏荔回头时,第一次觉得老太太实在可怜。
回家跟福晋告状,听得福晋,年氏,耿氏,李氏她们目瞪口呆,这么点孩子竟然爬了出去,让整个内宫人仰马翻。李氏连声叫着阿弥陀佛,吃斋念佛后,她的性子果然平顺多了,在她看来,这点孩子在宫里乱爬实在太危险了听到找回,便如此这般;福晋则跟德妃一样,一口一个我的心肝、我的肉……可怜的……苏荔更加气愤。
“姐姐,这小子该教训了!”
“这话说的,该教训那个看宝宝的,明心也是,人家让你找东西,你该抱上宝宝啊?这么,差点惹这么大的乱子,我知道你是细心的人,这次就算了;对了荔儿,宝宝得加人,这么大的哥儿,照规矩得有两个嬷嬷,四个大丫头,四粗使的,还有……”
苏荔直接晕菜,她说要教训宝宝,怎么说到要给宝宝配人了,这么些人,那宝宝还是自己的吗?福晋怎么不说让宝宝单过去?
“好了,姐姐不看看,荔儿平日里身边也就明心一个而已,何曾真的用了这么许多人。你一下子调这么多人去,荔儿的院子也住不下,不过明心一个人是太少了,还是再挑个细致的为好。”年氏打了圆场,耿氏忙附和。
“你们真的不觉得这兔崽子该挨打?”苏荔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打他?他也得知道错在哪才成啊!你打他。他知道个屁啊!”胤烦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苏荔非要打宝宝。
“就是、就是!打坏了怎么办,本就受了惊,你还要打,真不知道你这个额娘怎么当的。”乌喇那拉氏马上点头,亲亲笑得跟花一样地宝宝,苏荔就奇怪了,笑成这样像是受了惊的吗?
苏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以后不问为什么。直接打了再说,不然,等人到齐了。就别指着能惩罚了。
胤晚上照例在苏荔房里安寝。该亲热地亲热完了。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放着大冰块地房里。不远处还能听到宝宝轻微地鼾声。夜很完美。胤还不想睡。轻抚着苏荔。静静地享受着宁静时光。
苏荔已经有些睡意了。白天被宝宝那么一闹。实在是吓得不轻。忙忙碌碌到现在。此时此刻似乎才能真地放下心里。闭上眼睛任自己地思绪乱飞。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什么?”胤自是知道苏荔每天只有这个时候会说些不经大脑地话。于是特别关注。
“太子爷。其实今儿看他找宝宝倒真觉得他是个能干人。让所有地院子关门。由外向里围着圈子找。您想。圈子会越来越小。宝宝也就越容易找到;荔儿派人守着池塘和平井。后来有人回报。说太子也派人去了。他也想到要把危险地地方先控制起来;关各位主子们地院门。就是怕主子们地京巴跳出来伤了宝宝。心很细。做事极有条理。其实你爹选他没选错。”
胤没说话。他认同苏荔地观点。如果没有过人之处。怎么能在太子位置上呆这么多年?想了想笑了起来。如果看了太子地安排。能了解太子地布局。那么苏荔应该也会有自己地安排吧。“你呢?你那会怎么安排地?”
“荔儿手上地资源不够。只能先派人守着德主子地门口。不让人吓着老太太。其次就是把人散开。以永春宫为圆心来向外找。宝宝爬得再快也是孩子。总不及大人跑得快吧;第三就是把附近地池塘、平井守住了。把危险减到最低。所以荔儿在永春宫等消息。而太子爷在花园里等。现在想来。太子还是心细。荔儿就没想过娘娘们地京巴也是危险之一。所以以前荔儿真是小看了太子爷了。”
苏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二月河的书里实在是把太子胤写得过于愚蠢了,而自己也是太轻信,一个在储君之位上近四十年地人,怎么说都会有两把刷子的。
“太子爷二十岁时很得皇阿玛的赞赏,说他举指有度,对政务也是处理得井井有条,那时皇阿玛说,有太子在,他就可以放心的去巡边,没想到如今会变成这样。”胤也不禁唏虚起来。
“其实就算不是他,换个人在上面老爷子也会杀之而后快的。汉武帝杀太子、唐太宗废太子,还有武则天……说白了,君权至上,这次事完了,老爷子不会再立太子,他决不会再允许一个人来分薄皇权的。”苏荔打了一个呵欠,闭上眼。
“你觉得……老二真有异心?”胤有些不确定了,这些日子,他不停的接受着康熙的密旨,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防着太子兵变。老爷子在外头,如果有上闪失,太子登高一乎,来个既成事实,就算事后证明老爷子没事,但太子登基已成,老爷子便只能做太上皇了。以老爷子地个性,怎么也不肯做唐太祖或是唐明皇的。
“我不知道,荔儿又不是神仙,政治上的事,荔儿可不明白。其实在荔儿看来。你们兄弟几个,谁当皇帝都会是好皇帝。真是,荔儿相信,坐到什么位置,才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现在各人都是悬着呢,做些违法乱纪的,损公肥私的很正常。等真的当了家,全是自己的时候,想法便不同了,谁也不会想当昏君乱国,都憋着以为自己是唐宗、宋祖呢!其实老爷子只怕也是知道的,所以呢,现在他有的是儿子来接班,何苦在身边放颗钉子呢?那谁说地,睡踏之上、岂容它人安睡?太子爷现在就是老爷子床边地那根刺,怎么着都得拔了,没事找事也得拔了。只要有太子在,那些朝臣们就得想着站队,想着拥立之功,太子受着位置的累,而八爷受了名望之累。老爷子先拔了太子,再灭了八爷,儿子们应该就可以消停了。”她又打了一个呵欠,她也知道,如果她不说白说透,胤不会让自己睡地,勉力把自己所知道的历史和自己经过这几年对康熙性格上了解加以分析说道。
胤沉默了,他对苏荔说的谁都能当好皇帝一说很不以为然,但对康熙的分析研究他却是认同的,现在看来,老爷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就算是太子什么都不做,老爷子也会用莫须有三个字来治他的罪,更何况,太子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想抓错真是太容易了,只是他真的会这么狠吗?胤有些心寒了。
而在苏荔分析太子时,太子东宫里也是灯火通明,胤舒服的靠着,边喝茶边和托合齐、朱天保、耿索图清谈。
“臣下以为四爷府的那位苏格格不简单。”本来好好的,朱天保突然说道,让在坐的人都愣了一下,东宫一直是以八爷府为主要的对手的,怎么好好的会提四爷府上的一个不入流的格格,胤本一直是笑盈盈的听着,此时轻轻的放下茶杯,想想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今儿正好是臣下轮值,太子爷下令寻找小主子时,臣下注意了一下苏格格的布局,臣下觉得苏格格只怕很不简单,她们可用的人少,于是以永春宫为点,向外分八队寻找;苏格格还派人守住了沿途的几处平井口和池塘。对于一个刚丢孩子的女人而言,有这分冷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做得这般细致,安排得这般妥贴,臣下不禁以为,此女不凡。”
“再不凡也是个女人!”耿索图摇摇头,不以为然,“你想,生了儿子,让自己的老子马上辞官,生怕沾上火星子;再就是老爷子已经明摆了想让她儿子做世子,她竟然还不要,这般胆小怕事的,即便是有谋略也不限了。”
“正是这样,此女更加不凡了!她老子可是从四品的武官,虽说官不大,可是在京里的卫戍部属中,门生旧故有多少?又是四爷的岳父,一两年的功夫,提起来本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对四爷来说是多么大的助力?为什么她要让他们全退出来?咱们想得到的,老爷子更想得到,退出来是退给老爷子看的,咱们四爷没野心;其二,世子!你也说了,老爷子摆明了要立弘历的,她要不要,老爷子都要给,她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还讨了四爷的好,这么聪明的女子,时时处处的都做得这般滴水不漏的,只怕你我之流都不见得想得到的。”朱天保还是想说明什么。
“再聪明也是女子,如果她的聪明只用在保命之上,还是由她好了。”胤淡然的笑了笑,打住了朱天保下面的话,他自是知道朱天保想说什么,如果只是一个格格就有这么多的心眼,那么幕后的老四只怕也不简单,只是自己现在自身都难保,哪还管得了别人。打开一个折子,瞟了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老爷子还是不放心,如今都学着老四求田问舍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因为没人敢说,只要你还是太子,就不可能会放心。
正文第123章宫心计
九月三十日,康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京,太子被拘,废太子诏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在苏荔看来,那些所谓的理由真不值一提,只是老爷子要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胤又成了坏人了,因为作为在京的皇子,他又是康熙最得力的爪牙,虽不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可是胤心里却觉得很不是滋味。
一个口口声声以仁德治天下的帝王却连亲生的儿子都容不下,而跟太子交好的门人、幕僚更是有一个算一个,不论好坏,全部处死,还累及妻儿老小。老爷子也不想想,当初派他们过去的人是谁?他每天回家常常会在洗手盆前站立很久,静静的把手浸在水盆之中不愿起来。苏荔知道外面那场血腥再所难免,于是静静的躲开,不愿让胤和福晋提及。
八爷一回京就又病了,本就没好利索,跟着去塞外吹了风,受了累,估计还加上又惊又恐,回来又经历了这么一场风波,能扛得住就不是人了。这次苏荔没去看,天天派人送补汤,胤也没问为什么,他记得苏荔那天说过,下一个就是八爷了。他心里泛起淡淡的苦涩,兔死狐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此次风波最没想到的是,跟着倒霉的人中又有十三。与老二一起被拘了,虽然没几天的功夫就被放出来了,但为什么被拘,大家都讳莫如深,老爷子不肯说,十三不愿说,就连苏荔有时进宫和德妃说话时,德妃每到这个话题时都自觉的把话题扯开。十三被放出来后,还是默默的去做生意,管理着善堂的事,就好像是只被陪了一趟斩。胤和文觉谈了很久,也没谈个所以然来。有时夜半时,和苏荔聊起,苏荔也没法给他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苏荔并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点历史知识,能让她记住这些细节反而有鬼了。而且以她对历史书的了解,人家才不屑记这些皇帝内心深处的想法呢,都是那些所谓专家猜的。如果只是凭猜地话,苏荔只怕还猜得准点,怎么说,她也身处在这个时代,起码,她是真和康熙和十三打过交道。以苏荔对老爷子和十三的了解,再看老爷子从四十七年之后对十三的态度上看。绝不会是像电视里演得那样,是为了给胤一个股肱之臣。想想看老爷子那么痛恨老八,最后还是不得不封了老八为王;但和被削爵圈禁的大阿哥比。对老十三又显得十分宽宏大量了。那么是不是说,老十三做的事既不是对皇权有害,但却让康熙深为厌恶呢?苏荔想到这儿便不敢再想了,太脏。
老爷子却表现得由为兴奋,还大言不惭地说上次废太子他如何沉痛,而此次心态是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这苏荔相信,是啊!终于没人跟你争权夺利了,你可不就轻松了!心里再次深深的鄙视了这骄傲自满、又自私自利的老爷子一下。为了显示自己的云淡风清。当然也显示自己废除太子的正当性,他十一月还特意去谒陵,去告诉孝庄太皇太后一声,不是他不仁,而是胤不义。并且如苏荔所说,公开表示,再不立太子,言下之意很清楚了,你们都老实点吧。老子只要不死,你们都是老子自己的奴才。而倒霉的八阿哥和十三阿哥又在随行之列。
康熙五十一年就在这分外的寒意之中渐行渐远,苏荔在抱着宝宝看着远方的焰火轻轻地叹息着。也不管宝宝听不听得懂,轻轻的说,你可不要学你玛法啊!
五十二年在苏荔看来唯一的大事就是戴铎进了全面夺储大计地折子,胤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把折子放在袖子里到后院拿给福晋和苏荔看。
苏荔自是知道这回事的,能被历史记住的大事不多,而这件事却是史有实据的。福晋看完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递给了苏荔,苏荔还没正式看过清代的奏折。当玩艺看了一会,还抬头问胤,“为什么门人给家主寄信也叫折子?”
“你当信看就是了。”胤白了她一眼,她点头,也是,人家拍胤马屁呢,用这种形式首先来预示胤有天子之像,她笑笑,细看内容。
“论者谓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何也?处英明之父子也,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此其所以为难。处众多之手足也,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此其所以为难。而不知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至于左右近御之人,俱求主子破格优礼也。一言之誉,未必得福之速,一言之谗,即可伏祸之根。”并称:“当此紧要之时,诚不容一刻放松也!否则稍为懈怠,倘高才捷足者先主子而得之。”
倒也没什么新意。和自己几年前跟胤说地差不多。“孝顺老康。友好兄弟。善待朝臣。做好自己。”不过人家说得文绉绉地。果然不是一个教育水平。看完了。还给胤。
“晚上吃什么。荔儿现在真是想不出要吃什么了。”
胤气结。他把折子拿给他们看是为了听看法。不是来问晚上吃什么地。
“虽说是金石之言。只是戴先生说得有些直白了。爷还是烧了为好。”乌喇那拉氏幽幽地说道。这两年。看看太子被禁。八爷只剩下半条命了。她还是希望胤稳妥第一。心里不禁埋怨起戴铎来。没事写这种犯忌讳地信。不是至雍王府与险境吗?他不要命。胤还要。宝宝还要呢!
胤看向苏荔。苏荔笑笑。把折子放到胤地袖袋里放好。“荔儿和姐姐本就是爷在哪。咱们就在哪。爷上刀山火海地。姐姐和荔儿还不是得跟着。爷没什么可问地。想怎么做就做吧!”
苏荔觉得胤应该是来寻求支持地。戴铎此时写这封信来不过是猜透了胤地心思。把窗户纸捅破了。顺便立上一功。其实都知道胤早就打定了主意。不过此次戴铎应该是拍到马脚上了。不知道杨修怎么死地吗?想想戴铎。苏荔又想想自己。生出几许警惕之心。虽说亲与夫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习惯了。即便是在床地之间。苏荔在面对夺嫡之事也会保留三分。一是她并不是知道得十分清楚。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其二就是害怕。胤喜欢自己时。自己说什么无所谓。可是有一天不再喜欢自己了。这些都是罪过。并且这也是会成为胤厌恶自己地理由。谁愿意身边多一个对自己了如指掌地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再说胤,谁不想当主子?只是现在情况太不明朗,胤多少会为家人儿子们有所顾虑,怕后院起火。但戴铎地折子用福晋的话说是太直白了,他这些年一直这么做着,戴铎这么一捅,让胤有些不快起来,但想想此时还是跟乌喇那拉氏说的,稳妥为上,此时可不是与戴铎翻脸的时候;而苏荔则很明确,就算不争,将来无论谁上了。雍王府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我去宰人,这是苏荔一贯地人生哲学,做好人也得先保住自己不是。她后一句其实也是说给福晋听的,胤是这个府上的主心骨,没了他,福晋和府里所有女人孩子就什么也不是了,自古华山一条路。只能义无反顾了。
乌喇那拉氏想想点点头。她本就一直以胤为天的,只是多了宝宝之后。她多了一分慈母的软弱,听苏荔说了,也是那么个理,为了宝宝,也得背水一战了。
“好了,爷地事完了,现在说,晚上吃什么?现在荔儿进厨房就头大。”苏荔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忙打着岔。当然也是实话,她会做地,现在能想得到的这几年下来也真是用得差不多了,让她再拿新菜出来,还真是很难、很难,她又是有轻微强迫症地人,总觉得再把旧菜拿出来,简直就是对她地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