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我的前半生我的后半生作者:未知
鸾我的前半生我的后半生第5部分阅读
赵讣薮笄宓酃的皇帝,爱新觉?玄烨,生老病死,不离不弃,以天地为誓。”我说得激|情昂扬,把苏麻喇三个字吐得铿锵有力,落地有音。老天啊,明鉴啊,是苏麻喇出嫁啊,与我叶茉儿无关呵。
象是重新又活了过来,只见他深深吁出一口长气,语带揶揄:“姑姑可愿击掌为誓!”
难道他还不放心我毁婚不成?击就击,“啪”两掌合为一体,犹如那儿时的记忆。
就象那春雨过后的新笋,他顿时来了精神。把我缓缓扶起的须臾功夫,脸上就挂上了平日里人人熟悉地喜怒难辨的淡淡神气。
清了下嗓子,面对着全体一直跪着静悄悄的观礼嘉宾。
“打今儿以后,在这乾清宫内,姑姑位同帝后,无外人在时,呼他为娘娘,有外人在时则改为婉仪。朕作此言,自是不把你们当做外人,但如若今日之事有一语泄露,哼,让我查出来即处以极刑!你等明白?”
众人齐声应诺,誓死效忠。谁也没多长一颗脑袋,宫廷禁忌都知晓,宫里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都是这些人的入门功课啊。
“礼毕!”悠扬拖长的尖细嗓音结束了今晚了豪华“婚礼”。
缥缥缈缈,红烛里雉尾扇遮着赭黄袍。深深沉沉,丹陛间龙鳞座覆着彤芝盖。
暖阁里只闻得一阵氤氤氲氲,非烟非雾,扑鼻的御炉香气,让人身子也酥软了半截。
原来暖阁中,早已摆设了这么多吃的,被折腾一晚上已经饿极的我把什么‘子孙饽饽’桂圆花生、甜点吃了个精光,还把那碗‘长寿面’全咽下肚,等玄烨换过衣裳进得里室来,桌上大半食物已被我一扫而光。我看看空空的桌上,独剩那合卺酒壶和酒杯孤零零地伫立中央,我不好意思的对他抿嘴一笑。
“姑姑可有吃饱?”手执那金玉镶嵌的酒杯满满倒满一杯,他邪魅的对我笑望一眼,径直自己仰头吞下了那玉液。
吓?不是要喝交杯合卺酒么?这人怎么这么没义气!我都没碰,端端地等他来一起喝呢。早知道先尝一下,闻那味就挺香呢……
“不公平!我也要……”带着浓香酒味的温热双唇覆上了我的,一片醉人得温热,瞬时结束了我的喃喃抱怨。他的舌头夹杂着酒液反哺进我唇齿之间,我被迫地喝下他度过来的液体,脸上顿显娇羞,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过,……唔……甜甜的酒味再加上他独有的体味,甜甜的……还真是醉人呢。我顿时贪恋地吸吮着他的……阁里顿现一片春光旖旎。
他喘着气,眼色氤氲,语意克制又端急:“姑姑,可否……”见我双耳沸热,微微颔首,他眼里包含着欣喜与感激。
他湿热的唇舌在我全身上下留下灼热的蝴蝶吻的痕迹,散发著炽烈热度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每一个吮吻、每一个抚触,都像是带著火焰的羽毛,挑勾著着我藏匿在体内的热情,让我毫无矜持的反应出因他的爱抚所带来的欢愉。
我无法抗拒……不,应该说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抗拒。
就象涓涓溪流融入了深澈的海水,今夜,他被冠以丈夫的名义,温柔又夹杂着疼痛的灼热缓缓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暖昧嘤咛,伴随着他短促的喘息,羞人煽情的气息在情欲制造的高温下更显醉人的迷离。
“女人!这次……我不允许你昏迷!”似冷冽狂涓的墨黑色瞳仁深处流转着紫金色的激|情光芒,他霸道地在我身体深处进出,攻城占地……
在这三百年前的时空呵……我与他身体摩挲缠绵着舞动出最原始的旋律……身心契合在一起……但愿……永不分离。
第一卷--第二卷第30节凤凰
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而笨女人对付女人。
夜色将阑,晨光欲散。珠帘卷鸳鸯,红影丹墀前,摇曳着金龙帐幔。错金云龙雕花长窗里透进淡薄天光。
似从天堂里的迷人眩晕中醒转,凝脂玉肤上还留有激|情后的芙蓉熏红,从未离开过须臾的他覆在娇人儿的胸前,微喘地平息着狂欢后的热潮,情欲后的气息弥漫在两人身边,那如麝似檀的纯然男性气味正侵犯着她的感官,让她在每一次的呼吸间,都吸入满是他气味的空气。
鸾,在传说中,是一种长相类似凤凰的鸟儿。在这金龙床上望去,红绡帐内举目可见皆是那飞舞在云端和金龙嬉戏的高贵凤凰。凤凰、凤凰,雄凤雌凰。我……就是那虚凰——鸾,不管外观如何和凤凰相似,可也不是那真凰,却以凤凰的名义与真龙天子今夜纠结在一起。
“姑姑……”深沉的语气还带着残余的激|情。
“谢谢……你”他亲亲我的脸,拉出一块绣着素兰的月白丝绢,拭净了我们俩人结合处的湿黏,我眼角瞄过那一抹证明我贞节的微红。
“那个……烨儿今天可弄疼你了么?”对上他炙热而又包含感激的爱恋眼神,平日间自信满满的他此刻游移着一丝不确定。
啊……他感激的是这个么?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古今男人也都有chu女情结啊!想民主社会的现代女性,从小有个什么体育爱好,参加体育锻炼什么的,不经意间失落掉那块神圣的小小薄膜的人大有人在,所以这片膜绝对不是什么检验贞节的唯一标准。数千年来的男人还把它做圣物来膜拜,真真好笑。男人啊,都是自私的动物,只准自己彩旗飘飘,还要求家里根正苗红的红旗不倒,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真是有恋物癖!说归说,不过我现在可身处在三百年前的深宫大内,在这天下第一人的身下,心里还着实庆幸苏麻给我留下的是个完璧女儿身呢。
哼,顿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配不上他的,鸾归鸾,假凰归假凰,不管真凤凰还是假凤凰,今天和这个真龙天子缠绵恩爱的是我——叶茉儿——我就是今晚的凤凰!
玄烨,不管你有上百个政治老婆还是上千个红颜知己,今夜过后,我……赖定你了!作为宣告,我往我身上厚实肩膀的肉恨恨地咬了下去。
“恩啊……”他吃痛闷哼出声,不过眼睛却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你说……疼不?”我挑逗地在他身下摩挲游摆,媚眼如丝。
“床上的你还真是野蛮呢,不过……烨儿爱之至极。”他舔吮着我耳垂喃喃说着情话。
突然他?91;起了眼,俊俏的脸上表情紧绷,性感的薄唇中开始逸出让我浑身发热躁动不已的低沉喘息,在我们密合交织从来没有分开过的身体周围逐渐又笼罩起了氤氲。我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酥麻涨疼……他一直在我水嫩的里面休憩的昂扬此刻正暧昧地慢慢涨大,难道……这么快就来了第二次吗?
“女人……你这个小妖精,你挑逗的它,今天你自己来平息!”他喘着气,炙热的欲望之火攀上了他的眼睛。
看着他受情欲折磨而分外晶亮的眼,我却该死地高兴,发出猫儿一样羞人的尖声呻吟,起身相迎,与他抵身缠绵……今夜……经久不息。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可不,等我带着一身的酸疼与松懒醒来,已经日上竿头。好饿……好疼……身上无处不在的片片紫红和腿间的异样提醒着我昨日经历的那一场持久的疯狂。吓……那人折磨得我直到今日辰日始方休。以他的体力,可见我的未来一定香艳刺激。
“娘娘可真是福气呢,今早万岁爷特地不许奴婢唤醒娘娘,说让娘娘自然睡醒呢。”那叫翠儿的丫头,如今也升到乾清宫内殿来了,估计是玄烨留来伺候我的宫人把。
“别叫我娘娘,我不爱听,叫我苏麻,要么叫我姑姑或者婉仪怎么都行。”这宫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比谁都清楚,烨儿不对外公开我和他的关系,用心良苦,我知道他是以他的方式保护我。
内宫的大丫头就是和别的地儿的不一样,个个乖巧伶俐,一点就透。活似只会听吩咐从不多嘴打听闲话的专业奴婢。她利索地扶我沐浴,伺候我更衣,对我身上那暧昧的斑斑点点视若不见。
翠儿给我挽起了发髻,用一长簪一样的扁方固定,用再从首饰盒里挑出几件鲜艳的点翠螺细头花往上带,我阻止了她,径直自己选了朵简单的淡色珠花斜插髻里,一对简单样式的东珠耳环,象往日般淡洁,素雅。实在不太喜欢那些太过繁复的珠宝和太艳丽的花儿。
往镜子里一照,还是那个文静淡雅的苏麻,我很满意。
“我发现婉仪越来越漂亮了呢……昨日,婉仪穿着汉人的衣服,唱那柔美婉转的南方曲子,玉兰几个丫头都说婉仪简直象个汉人美女,举止投足,温婉的气质象得很呢。”
我横她一眼,本人就是汉族,还用得着学么。梳洗完毕,踏出内室,早已等在外殿的玉兰、香儿几个女官大丫头欣喜不已,叽叽喳喳,拉着我恭喜个不停,他们几年来和我一起共事,自然是比别的丫头亲近许多。
我吃着她们给我准备的丰盛膳食,幸福得差点掉下泪来……知我者……姐妹也!
“恭喜姑姑,大喜大喜,皇上叫我们以后叫您娘娘呢!我早就知道,苏麻姑姑和一般人儿可不一样,迟早要做凤凰”还是那兰儿快心快语的声音。
“别介,以后还是叫我姑姑罢,怕你们说习惯了在外漏了嘴巴,自招祸殃!再说我们都是姐妹分什么主子奴婢,不都伺候那一个主子么。”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打心底里爱她们几个。
几个丫头见我如此不见外顿时高兴的翻了天,高呼皇上万岁!婉仪姑姑千岁!
吃得差不多饱了,我舒服的伸个懒腰,“皇上呢?”奇怪他怎么这么好精神,我睡到现在都还倦倦的呢,昨日是中秋,照例今日休早朝,他一早就起来做什么去?
几个丫头脸色晦涩,互相看了眼,梅香吱唔道:“今日康亲王杰书,裕亲王福全还有宗人府的几个大臣一早就到了上书房,商议立后之事呢。”
哦,真想见见历史上烨儿身边赫赫有名的几个妃子呢,还有那个赫舍里氏。我面带笑容,该来的躲不了,我擦掌以待,奇怪,心底居然没有一丝叫妒忌的感觉。
她们见我居然还面带愉悦,都替我操心:“姑姑,据说从秀女里选了17个呢,其中一人封后。”香儿偷偷瞄了我一眼,提醒道。
“哦,这样啊……”我老神在在。
“姑姑啊……以后这些人都是要和你抢皇上的女人啊,你怎么一点不急,唉……”
我能制止住内廷选秀么?不能!我能让所有想勾引我男人的女人都滚出宫么?不能!我能把玄烨带回现代一夫一妻制度的社会做夫妻么?不能!那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而笨女人对付女人。感情的战争其实只是一个人的战争,我只需要拾掇好那个男人就好。
“因为我不是笨女人……嘿嘿。”我对着他们绽出一朵恍兮惚兮的微笑。
第一卷--第二卷第31节契约(1)
我不要做那凤凰,我要做那鸾……
没有凤凰的名号,却能在云端里翱翔出逍遥。
欢愁侬亦惨,郎笑我便喜。
不见连理树,异根同条起——
子夜歌
秋已转凉,御花园里,湖山洞石已经微带萧瑟,那千秋亭外一簇簇芬香怒放的菊花,和园子里的层林尽染的枫红交替着诉说秋意的缠绵。
走在那纵横交错的由晶莹玉润的五彩花石子铺设而成的花间甬路小径上,空气中一缕混和着桂花和菊草的清香缓缓从鼻孔里不经意的钻来,让人以三维的立体感觉领悟到秋意的美好。
天凉好个秋啊。
千秋亭下,一个身着宫装的姑姑摸样的大丫头正伫立而待,见我迂迂行来,赶紧迎上。
“苏麻你可来了,老祖宗嘱我在这等候。”正是那慈宁宫绣姑。
瞅着她往我身后看了眼,那份小心,看来今日并不是午后御花园赏花那么休闲之事了。
“你们俩先回宫罢,……呃……路上随便在这园子里玩会子把,不用等我。”翠儿、兰儿顿时抑不住的高兴,口里应诺着,站起身来的眼底下已带欢娱。按照宫制,内廷的宫人们除了在园子里当差或者哪天主子高兴,施恩带着来游园,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来这高贵的皇家花园游玩的。
打发了她们,跟着绣姑曲折地走着,过数道由藤蔓装饰而成的花门、往东北行去,在万春亭和浮碧亭之间的一处院落停下。饶是我在现代和近几年陪皇帝来过这御花园多次,也没留意到有这么一处地方。过壁石,就见一简单四合宅院,也没个回廊,只见慈宁宫两个嬷嬷悄声站在一门帘两边。
从屋外的自然光线进得门来,眼前一团昏黑,我呆呆适应了好几秒才分清方向。房间非常整洁,虽不似别的宫殿般富丽堂皇,但是充盈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凄凉味道。起居坐卧的桌、几、板凳倒也精致。桌上摆着4个菜碟,一碗汤,已经不带热气,看来主人被访时刚用过膳。
靠西的一桌有一佛台,上供奉着观音大士。台下设一蒲团,一身材纤瘦的妇人正在打坐,眼睛微阖。老祖宗正坐在她身边一椅上,怔怔的看着她。这屋中出奇的寂静,静得疹人。
“苏麻,过来罢,见过静妃。”
啊?她就是被贬为静妃的老祖宗的嫡亲侄女——顺治当年的皇后?恩……废后。都说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她虽有亲姑姑孝庄老祖宗的看顾,但是想她从那高高的辉煌云端一样的皇后身份万丈跌下,那片心……只怕也似这房间处处露出的味儿一样………悲凉。
我给她行了比对皇太后规格的叩拜大礼。
她微启眼睑,算是对我这个在皇帝和老祖宗面前当红的人儿给他行此大礼表示的讶意和回映吧。
“罪妇不是什么皇后,不敢受此大礼。”看她眼睑轻抖,难道十余年过去了,在这御花园东北角边隅礼佛多年的她还是解不开那心结吗?
语带沧桑,旧日的花儿一样娇艳容貌早已被岁月煎熬成这华发半白的中年妇人,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尊贵的傲气,也许就是这股子傲气才能支持她赖以生存在这个诡变多秋的后宫。
第一卷--第二卷第32节契约(2)
“你……已经折磨了自己十几年,现在福临已去,日后你们在那西天相遇,难道还是这打不开心结的怨恨摸样吗?”老祖宗语气激动,颤颤的,似在我甫进门前就已劝慰多时。
“我早已深在地狱中……还能去西天吗……”她拿起了木鱼,阂上双眼,默默念起了经文,在她身边顿时树起无形的篱笆,让人无法再去接近她的心。
老祖宗深深的叹了口气,拉起了我,转身而行。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语气淡然的庄严颂经声飘来,独独那韵律越来越快的一下下木鱼……透露出平静的面孔下那始终汹涌如潮的心。
和老祖宗一行出来,步入秋意融融的御花园。天边已经卷起了瑰丽的彩霞,层层峦峦似那五彩的锦缎,流光异彩。望向那东北角落那一隅约显荒凉的院落,活似工笔画中出现的一抹浓墨与这富贵祥和的景色格格不调。
“唉……几家勋业立千秋?谁家勋业能立千秋啊……”经过那由各面而出抱厦形成圆攒尖顶式样的千秋亭,老祖宗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指着那亭子轻道:“前明嘉靖年修的这个亭子,祈祷他江山千秋万代。呵呵……万代啊……”
说完也不再做声,径直禺禺前行,我领着几个老妈子大丫头们离她约两米尾随其后,直至看到那天一门内著名的连理树再不前行。摆摆手叫她后面的宫人远远留步,叫我上前跟着,缓缓到得树下。
“苏麻,你跪下,哀家有话问你。”摒退身边扈从,她正颜道。
我早知道今天有什么事,不单单赏园那么简单。
“苏麻,在你心目中哀家重要?还是皇上重要?”
这……叫我怎么说,对于孝庄,我是钦佩加真心的爱戴,我对她有着象我嫡亲的祖母那样的不可割据的亲情,而对于……他……一想到他心口就象被人捂住似的,失去规律的跳动,怦然无序。对于两人我真的无从比较也比较不出。
“老祖宗待我恩重如山,苏麻内心一直当亲祖母一般孝敬对待,而皇上……在苏麻心中和老祖宗一样重要。”她应该想听到的是我更重视她吧。我犹豫了几秒,豁出去了,还是照实说出我的内心真实感情。
正准备对上她冷淡的眼睛,暖暖的手抚起了我的下巴。
“我真是没选错人……孩子,难得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没有沾上一点虚伪气,呵呵,我知道你说得是真话。”
吓……我抬下头看到那双纯正蒙古血统的美丽棕色眼睛,饱含着慈爱的暖意。
“不过,你错了!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是皇上,皇上乃万金之躯,九五之尊,没有皇上,哪来哀家这个太皇太后?当然更没有你这个女官婉仪了。”
“知道我今日带你去见静妃的用意么?”
我安静的跪着,我枕边那人的心思我平日已很难猜透,眼前这人是那人的祖母,她的心思深澈如海,更是无法揣测。
“苏麻你好好看看这棵连理树。”她莫测高深的说道。
这棵几百年来无数诗人讴歌过的连理树是由两棵柏树在2米来高的地方死死地搂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字。与我眼睛平行处看来是它们的粗硕根部,布满树瘤,盘根错节,打成千千结互相紧扭在一起。而它的中部展现在人前显得柔情万千,仿佛相爱的人紧紧拥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离。但是顶部却各分出嫩绿色的枝桠,直直向天而去,漠视着彼此交缠的身躯。
她抚摩着这互相交错在一起的树瘤子,象是在喃喃自语:“这树啊,就和咱们皇室的婚姻一样,就算是人为的紧扭在一起,等长高了,长大了,人都勾不着了,他们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意愿顽强生长。你看那树冠高处,现在都已各自分桠。以前总有花匠砍掉那分枝,自我做了皇太后那天起,就结束了他们人为的宿命,放他们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