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以沫的歌声里,君临天能感受到一个女子释放的情感,歌调不复杂,也不是很美妙,却散发着炽热的感性。他真怀疑,这个女人是爱他的,而且爱的很大胆。
“我跳不出血舞的优雅、高贵。妩媚,也弹不出萧少和四夫人那样的美妙琴音,更不会犯而不校,三从四德。我有我的性格,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骄傲。我说过我不会琴棋书画、舞文弄墨,我更不会绝世武功。不要说你们,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改变。变成傀儡,变成别人眼中的人,我还是我吗啊?”
“所以——”言以沫清媚明艳的脸上绽放出静美的微笑,“所以我一开始就跟君主说过,我要的是什么。我无意与任何人争宠,也无意在君主面前表现。除了我要的自由,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你认为我会有多在乎?从今以后别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
言以沫昂首阔步的从君临天身边走过,微微凝眉,清眸中划过一丝冷意,“还有,如果我要对她不利,我会让她悄无声息的消逝。”
阳光洒在身上,亮晶晶的似光耀飞逝,让她笼上一层朦胧的轻纱。君临天望着她身姿纤细的身影出神,深邃犀利的金眸似有刀刃飞射而出,说不出的冷厉。
上前追赶几步,堵住她的路。君临天寒冽开口,“言以沫,别忘了你的身份。”
“君主这是在干什么?对我纠缠不清?死缠烂打吗?”言以沫笑意盈盈,笑中却有些冰寒,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抗拒。
君临天锋利的金眸中,跳动着几簇幽幽的紫光,冷嗤道,“你还不够资格。朕不准你接近颜儿,更不准打嫣儿的主意。你是楼兰神女,夫人只是你的一个身份,你只需安分守己,本本分分。其他心思想都不能想。你只需以夫人身份为荣,以朝三暮四为耻。如若让朕察觉到你对谁不利,朕会让你生不如死!听明白了吗?”
“君主不觉得可笑吗?既然认定我是怎样的人,又不放心我,何不直接休弃我,免得君主提心吊胆,声色俱厉的恐吓我好玩?难道我生了一副恶人的容颜?让我怎么做都是一个歹毒的女人吗?”
言以沫的话,愤怒,冰冷,严厉。
“君主的教导,我会时刻谨记着。即便君主不休弃我,我现在也不在意了。君主是世人眼中的神话,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有七情六欲,我需要男人的宠爱眷顾,这些我从你身上无法得到。我也不屑将心交付于你。”
君临天的脸,凛冽,冷傲,慑人。看着她唇边那淡淡的冷笑,心中莫名一拧。怒极攻心,沉声道,“你还是安分做好朕的夫人。”
“君临天,不可能!你以为我言以沫是谁啊?我可忍受不住独守空房的滋味,也不想孤单形影,任你三妻四妾寻欢。我告诉你,把我惹毛了,你也不会太平静。我言以沫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让我做一个配的上你的夫人从一开始就是你一厢情愿的龌龊的念头。”
“水性杨花的,蛇蝎心肠,红颜祸水都是为女人而诠释。别小看我言以沫,我不会女红不要紧,但我会用这双巧手夺天工的手调剂各种化学药物。四书五经我读了,琴棋书画我学了,血舞我看到了。如果要羞辱我,大可不必让我早国宴上跳什么血舞。只要你君临天一句话,还有什么耻辱我不能承受的。”
言以沫轻吼一阵,越过君临天,撂下几个目瞪口呆的人大摇大摆走了。
君临天双拳紧握,一双金眸,冰雪般澄透。面对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气愤。静静凝立在花圃,随即一拂袖,走了。
花圃内留下一脸惊愕的傅倾颜和意味深长的萧少。
“倾颜,以你的容貌、才华、性情,天下间没有男人不为你倾倒。至于夫人,她活得比你更真实。”
萧少洒然一笑,缓缓吐出一口气。一身月白衫穿在他身上,略显宽松,却衬得他颇有几分韵雅的风姿。一双黑眸,明镜中不含一丝杂质,带着一丝洞察人心的犀利。
“真实?”傅倾颜疑惑的低喃,黛眉纤长略带一丝不郁,偏偏这样一副绝美容颜,做出任何举动都美得惊人。
萧少修好断掉的琴弦,手指轻搓试可几个音色。这才抬眼看向傅倾颜,“夫人琴棋书画不精通,可以说什么都不会。可是却活得自在。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只凭心中的倔强。换做是倾颜,倾颜敢与君主吵吗?倾颜敢向君主冷嘲热讽吗?”
“先生——”
“倾颜不会,倾颜也不能。君主是神魔一般的男人,倾颜就要做一个神一样的女人。天下第一美人,容颜绝色,静美婉约,幽兰浅笑。倾颜永远都是雍容华贵。只是出现一个令人难以琢磨的夫人,倾颜就乱了心。”萧少面色淡定的说着。目光熠熠,心中暗暗,如若生的美,心底纯美也罢了,偏偏一个情字让人沦陷。
萧少点到即止,步伐悠然地踏着花圃内的花,仿若不沾染一丝尘埃行走在花丛中。眉宇间却隐隐流露出忧愁。走出几步,复又停下,道:“倾颜,莫忘了本心。假若连一颗纯美的心都失去了,傅倾颜还是傅倾颜吗?”
他静静地背对着傅倾颜,风流儒雅的气派如清冷皎洁的冷月,浅淡绽放。不自觉伸出指尖轻轻拂过腰间的七弦琴,声音低缓如流水,“四夫人,鄙人出言冒犯了。告辞!”
一时间,偌大的花圃内,只闻清风呼呼声。
傅倾颜眸光渐渐暗淡,微微抬起头,一抹苦涩旋即在唇角。她竟然会耍弄心机。为了打压那个女人,不惜将血舞展现出来。真是最拙劣的手段。
柔和的阳光丝丝缕缕斜射在她身上,她脱掉鞋袜,如黑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一边清唱,一边舞动,悠远柔和的嗓音,伴随着轻盈落地的舞姿,宛如花圃寻觅的蝴蝶。
旋转,轻跃,点足,落地
完美的身形形成一个优雅的弧度。
全心全意的舞姿,没有语言形容这一唯美的舞姿。
恰巧去而复返的言以沫看到这一幕。
“小姐,君主一定气疯了。这世上敢吼君主的人,小姐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小姐就不能收敛点,这下可怎么办。环佩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主气急败坏无处发作的神情。要是——”
环佩低头在地上找发簪,见自家小姐不搭理她,幽怨看向言以沫,顺着她的目光便看到傅倾颜,神色震惊到惊喜,“小姐,这才是真正的血舞吗?”
“不像是血舞,应该是她自创的舞步。舞姿奇特,似乎化身为蝶,等待展翅高飞。又好似流连花丛,等待心仪之人路过。翩然起舞的身姿,比之前的更轻盈飘逸,更简单朴实。”言以沫屏息远远凝视着舞动中的傅倾颜,当一舞中=终,起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久久不能回神。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她怎么会因为这一舞就退怯呢!
“小姐?”环佩轻声唤道。
“没事。”言以沫清眸中闪过一丝释然的笑意,“找到发簪就回去吧!”
“小姐别强颜欢笑了。这世上那个女子不羡慕四夫人。又有哪个女子胜过四夫人。既然四夫人亲自教小姐血舞,小姐只要用心学,一定不会输给其他人。”
“我为何非要学?我干嘛为了一个国宴学舞让人肆意观赏?我又不是舞女,才不自贬身份。”言以沫嗤之以鼻,不自觉眯起眼,眸光中燃烧着几簇火苗。
“小姐可能不知道。每年国宴都有人献舞,献舞的人不是承欢苑出来的御女就是官员的家眷。只要是女人都期待国宴那一天‘惊鸿一舞’。二夫人、三夫人就是因为一支‘献舞’才能成为君主夫人。到国宴那天,男子可以以武以文得到他们要的官职,女子以歌舞以琴棋书画得到君主的青睐。”
“你是说国宴是为了选拔人才的同时也是相亲大会?”言以沫惊声问道。
环佩点点头,“但是每年只能一位成为君主的女人。”
该死!
言以沫一脸阴沉的回到小苑。秀眉微微蹙着,红唇紧抿,眉眼间尽显凛然之气。
环佩站在一旁,不敢多言。以她家小姐的脾气,十足是吃干醋了。
“小姐——”
言以沫眼眸中有贼光,脸上智慧尽显,一面托着下颌,一面不停摇头。脑中飞快的计划着在国宴那日怎样出逃。君临天她不要了!趁着感情没弥足深陷,她要尽快脱身。而国宴就是一次机会。撇眼见环佩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有话就说,有二氧化碳就放。”
“小姐也该准备一下,国宴上肯定有很多人向君主夫人挑战。小姐——”环佩一脸担忧的说道。
言以沫轻笑一声,挑眉道,“挑战啊?很好呀,国宴应该会很有意思吧!我真期待呢!”
见以沫满脸自信,双眸微眯着睥睨着她,环佩轻叹一声,只希望自家小姐别当着众人的面又和君主吵起来。
017章较量吻技
夜已深,承欢苑内,灯火摇曳,烛光跳跃。
言以沫沐浴完后,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轻盈的走在长廊里。秀眉高挑,冷艳慑人。眼睫毛又密又长,双眸顾盼间皆是寸芒。肌肤莹润,不施粉黛的模样,让她更加清雅动人。
只见廊道对面端坐着两个挺拔的身影,一个身穿青色锦袍,容貌俊美的男子正放肆的紧盯着她。
难男人给人的感觉很清纯,面上含笑,一双异常醒目的绿眸澄澈无比,亦隐含暗芒。见他红唇微扬,轻轻颔首对着他身侧的白衣男子说笑。
言以沫正欲收回打量的目光,却意外看到那个白衣男子抬头向她看来。这一看,她心中一惊,浑身一颤,脚下一顿。
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世人口中的君主。她打量她的同时,他也同样在打量她。
目光交错间,她分明看到君临天眼见泛着冷静的戾气,隐而不发,含而不露,浅而不深。想来是想起白天在花圃发生的争吵吧。
只是他为何出现在此?
还穿着她从未见过的月白锦缎的长衫?
整个人的气质完全颠覆,刚毅坚韧的眉峰变得舒服,冷峻威严的面庞变得柔和,摄人心魂的金眸,不像洪水猛兽般吞噬人。举手投足间儒雅淡然。
言以沫直接无视君临天的目光,这男人总是出人意料。先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容貌,但凡将仙魔气质融合在一起的人,他是当之无愧的妖孽。
“看来夫人不打算搭理君主呢!那分明是无视君主的存在嘛!千水泉不是聋哑人,赶巧听到夫人那‘八荣八耻’的肺腑之言。若说这世上女子不守‘三从四德’,全部仿效’八荣八耻‘。要是天下人知道这种离经叛道的话出自夫人口中,不知对君主作何感想?”千水泉见以沫视若无睹的消失在走廊上,不由轻笑打趣道。这夫人确实很特别,性子很倔呢!
君临天眉宇隐隐有股暴怒,几缕墨发散落在他额前,遮盖了那双闪烁着紫光的眼眸,俊美绝伦的脸上散发出爆裂之气。
嘭!
茶杯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成粉碎。
邪魅阴鸷的笑容瞬间出现在脸上,眸中迸射出的锐光,宛如魔魅。
“君主,听说皇城内的绸缎被抢购一空,珠宝行宾客如云,客栈预订爆满。有不少商人牟取暴利抬高物价。醉音阁拜师的人干脆在门外坐等。明月阁买的衣装首饰销售一空。这样疯狂的场面,几乎发生在每年国宴前夕。”
“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想在国宴上给君主献艺呢。就算没有获得君主的眷顾,只要被选上的人,大多能一展抱负,受尽荣华富贵。或许这世上大概只有夫人这样的女子不必为了讨好君主,去参加什么国宴,更不会在国宴上有什么惊人之举。可惜啊!”
千水泉说的国宴,是针对有才学又清高,不效忠朝廷的人而特别的‘选才’。君临天为了彰显国威,每年在皇城选取才艺高绝,容貌出众的女子,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挑选,胜出者将在国宴上为君主献艺。献艺后,最终能得到君主青睐的女子,将会成为君主的女人。
该死!
君临天薄削的唇角扬起一抹深浅难辨的弧度,修长的墨眉紧蹙起来,他不由站立起来。
绝对不可能!没有人能忽视他的存在!
他是君主,他是人人敬畏的君主!
她竟然不把他放在心上,甚至对他不是吼,就是出言讥讽、拳脚相向。夜深人静还穿着一件中衣四处撩拨人!!
金眸紧盯着她消失在走廊的背影,身体里的血液悄然沸腾起来。瞳眸之中的紫光似乎要冲破而出,蕴藏着邪肆的魔煞让他想要她一口。
她为什么要如此特别!不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还挑战他男性本能!
千水泉笑意隐隐的看着君临天,眸光泛着潋滟的柔光。不等他继续开口,那抹白影以消失在走廊上。
“穿成这样,你打算勾引谁?半夜爬墙吗?”
君临天走到她面前,语气冰冷,金眸紧紧锁定她。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湿润的发丝,肚兜几乎遮不住胸前的春光,锁骨一下的胸线引人探究,修长的双腿毫不顾忌的袒露在空气中,沟壑起伏的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凉爽的空气,双眸的怒火带着滋滋的响声迅速蔓延开来。
“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蛇蝎心肠。无恶不作。挑拨是非。得理不饶人。心胸狭窄。一无是处的女人。我半夜爬不爬墙,够不够引人,对我有何区别?”
言以沫斜斜地靠坐着,清眸中多了几分妖冶的风情,清纯更显诱惑。修长的双腿城乡没好的腿部曲线,此刻毫无淑女形象的她,非但不觉得野性,反而增添几分沉静优雅。如同一只慵懒的猫,看似温顺,但隐藏危险。
互相对视着,她迷眸浅笑,红唇微挑,分外灵动的黑眸从他身上由上而下探究个遍,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开口轻笑道,“君临天,女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美人,一种丑八怪。而我不是属于后者,男人只有两种人,一种衣冠禽兽,一种变态色狼。而在我眼中,却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人妖。而你属于后者。”
“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与其说勾引,不如说男女生来的天性使然。我和你的区别在于xg爱的欢愉和爱情的欢愉。我一直认为xg爱的欢愉不是唯一的救赎,真正救赎的只有爱情。噬骨的缠绵,带给我的只有短暂的肉体享受,没有任何精神享受。”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为了身体欲望染指其他女人,甚至只为发泄欲望随便就肉体结合。而女人自古以来就必须三从四德?男人犯错,可以说是失误。女人一旦出轨,不管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都万劫不复?”
言以沫每说一句,君临天脸色就暗一寸。怒火燃烧的表情瞬间瓦解,宽厚的手掌消无声息地扼住她的手腕,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嘴角有着冷酷的线条,金眸中闪过幽凌的冷光。
“放肆!”
“我是放肆,我无视你的权威,挑战你至高无上君主的权力。你处心积虑让我嫁给你,其用意很早就明了。你既然这么在乎傅倾颜,可以休弃我,扶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人。对于你疼爱她有保护她的壮举,我深表理解。只是我不想成为棋子,也不愿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我自认没有倾国倾城之貌,经天纬地之才,也无法令你对我神魂颠倒。以君主的身份,无需对我客气。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夹在你与心爱的人之间,恕我不奉陪。”
“你不休我,可以。我只要一方净土,让你的女人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是她们算计的对象。如果对我是处阴谋诡计,我会以阳谋回敬回去。到时君主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污蔑人。”
君临天站着不动,静静地看着她,那张天人公愤的俊脸透过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邪魅,墨发如段的散落在身侧,笑意潋滟,呈现出极致的魅力。
如果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不是睿智国人的君临天。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一拉,将她抱在怀中。
“在朕的眼中只有两种人,可用之人和无用之人。”君临天语气异常柔和,却让人听起来更加胆颤心惊,字字句句蕴含着来自地狱的气息。
“不管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争风吃醋的手段,你都属于后者。女人没有姿色、才情,就是无用之人。记住,你是朕的夫人,没有任何选择。抱怨、记恨、妒忌、耍心机,都能让一个无用之人变成可用之人。朕不要弱者,更不会要韬光养晦之人。而你,非斗不可。”他说话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残酷。挺拔的身躯透着霸气,深不见底的金眸射出慑人的暗芒。
“君临天,你到底讲不讲理!我对你构不成威胁,退一万步讲,以你的权力,何须用我制衡别人?与其挑选一个人不受掌控的,还不如找一个人容易操纵的。”
“构不成威胁?你是否太低估自身的美人计?”紧邻天冷薄的唇角逸出一抹讥笑,他是有点在乎这个女人,但若她将心放在别人身上,就另当别论。
无论你是谁,前世今生的等待,朕要连本带利讨要回来!包括那颗心!
言以沫只觉身体跌入一个强硬而宽阔的怀抱,柔软的唇带着戏谑性压在她唇上,成功的让她闭嘴。
柔软的唇相触,灵舌霸道的挤入她口中。唇瓣的美妙让他一碰便不想放开。手臂一收紧,大掌隔着薄薄的中衣在她后背摩挲,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直入,恣意品尝。
言以沫被他高超的吻技楞不过神来,舌尖有力纠缠她,亲她沉醉其中。身体不自觉发软,清眸染上一层诡异。
亲吻对于他俩都不陌生,言以沫是浪漫主义者,和她接吻的男人不是法式就是螺旋式接吻,都是高技巧的接吻。君临天是掠夺性者,邪恶地、粗暴地、疯狂地啃吻。
言以沫不甘示弱的勾住君临天的颈脖开始反击,蛇一般灵动的缠绕着,在君临天回应之极,又故意滑走。纤长的手指游走在男人的敏感地带。
强有力的喘息,炙热的呼吸,滚烫的身体,柔湿的红唇,灼热的碰撞,柔媚入骨的浅吟,将两人的争斗运用到亲吻上。
君临天抱着她,大掌从她臀部向下滑去,手指极度的挑起他身上的敏感地。
“想要?”
他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哑笑,接着舔着她粉红的耳垂,沿着白皙的颈脖一路而下,带着摄人的力度。
言以沫不抵挡他的狂热,他的主动勾引,她岂能坐以待毙?
“如此而已吗?我还没有开始呢——”
反客为主,言以沫解开腰带遮住他的金眸,抬头亲吻他的面颊,耳根。一手滑入他的衣襟,极尽撩拨着他胸前的挺立,轻舔他滚动的喉结,引起他不可抑制的低吼。
待手
魅宫十二夫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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