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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完结)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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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遇险时间相当短,马上就有人来救他们了。不过让她也意识到,她自此有了恐惧症,请了心理医生治疗,还是没能治好。最后未婚夫道:“那也只是一场小雪崩,咱们再去试一次,不雪崩了,你可能就好了,你也能相信那只是一次偶然事件。为了我,咱们试一次?”

她当时定是发了神经了,才说信他一次去试试。为了他?她是真傻了。虽然爱他,那也是相认他的力量,结果没考验到他的力量,只是这一试,不雪崩了,却是她滑行的速度莫名其妙快得惊人,她就是眼睁睁看向自己滑向峭壁……便到了这里来了……

什么偶然事件?到她这里成了倒霉催的一次比一次惨。老天爷这是嫉妒她以前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平顺了,所以看不过去,摆了这么一局,来考验还是惩罚自己吗?才添了这些难来?

抱怨完了,想想,堂兄说得对。一个人最需要的是压不倒的信念,有这个作为支撑,就会坚持到最后。不过那时候有堂兄依靠,她什么都不用操心,正如现在的文简,如今她只能成为堂兄了。

待她再醒过来时,是被文简弄醒的,她的腿都被文简坐麻掉了。文简听到仓外的响声,见到那个女人果然推门过来,看着三个人抱成一团,道:“都活得好嘛。”文箐道:“快上岸了吗?难受,要死了。”

“还有半天。”这女人,说话不知是不是骗人。反正文箐是不想相信她了。相信一个贩卖人口的女人,那还不如剁了自己的脑袋得了。

“水找不到了,还有水吗?我可能要生病了,我头痛。要喝水。”

那女人道:“刚才的,哪去了?”提了灯,找了找,果然在旁边一个角落处呢。女人没好气地踢了过去。

文箐忙抓稳了,用袖子擦了擦竹筒,就着她的灯光,文箐左看右看也不知怎么喝,结果那女人一把拿过去,打开来。三个小孩喝了点水,舒了口气。

“能把灯留给我们吗?我保证看好灯。不会点着别的东西的,没有灯,太害怕了,要是弟弟叫起来,别的人会听到。”

“没想到你人这么小,倒是会威胁老娘了。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想要灯?你每要是放火烧了这船怎么办?我每一起死?老娘不陪你。”那女人就拿了灯要出去。

文箐摸了一下文简的衣服,干了。马上趁灯光要离开的时候,比划了一下,还没给文简穿上,门又关了,又黑了。摸着黑,文箐一点一点地给文简穿上,脑门子全是汗。“你们要尿尿就说,别尿身上,会生病。”

结果两小孩马上就说要尿。文箐仰天长叹。自己怎么不在文简穿上前问这话,这样的话,也能省一道工序。唉,来了这里,都变蠢了。可是叹气归叹气,还是得侍候这两个小不点儿,又按刚才的一套程序来一回。老天爷,给她这么安排一出,是要“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还不知降什么大任于自己身上呢。

其实,行船上,人是晕晕沉沉的,没有精神,也很容易又陷入睡眠,只是也容易醒,总是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她怀疑是水里有药,可是不喝也不行,只要药不死自己,就成。如此,这样来回反复睡了醒,醒了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醒了多少次,反正馍不好吃,浑身没力气,连说话都不想张嘴,意识有时清醒,有时迷糊。文箐祈祷自己可千万别发烧。

文箐在心里咬牙:“这几人,别落我手上,落我手上,哼哼,我要……”其实她要如何,根本没有下文。这就是阿q法吧。在无助的黑暗中解除无聊,转移一些注意力,不让自己更害怕。

生命永远值得珍惜。

如今只能想想,现在来到了明朝,还是宣宗时期。嗯,《明朝的那些事儿》里有说过,宣宗是个好皇帝,就是命太短了些。唉,这些国家大事先放一边,还是先想想自己的这个“家”吧。想当初,刚发现自己变成了小孩的时候,自己真是疯了一样,好在周夫人性子好,对自己一个劲安抚,最后也只能认命。

周夫人这个母亲是好的,不知道她和周大人,徐姨娘这三人之间如何相处下来这些年,一个有才有貌的女人,会持家,会赚钱,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字,又通晓一些官场实务,真正是出得厅堂,进得卧房,上得朝堂的一位贤内助。

当然,徐姨娘也是有才有貌,貌在前面说了,才嘛,弹得一手好琴,声音极好听,唱得好曲子,为人没脾气,软糯糯的,娇滴滴的,嗯,就是用来疼爱的。她倾了全部身心爱的就是周大人,从她每次静静地坐在床头凝视着周大人的目光,就让文箐有种感觉周大人就是公狐狸精,把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啊。

唉,这周大人,真会享福。不过也是个好官。不贪,为官清廉,还为了修路筑桥,从府里拿银钱;对下人也没脾气,生病时也不对阿素阿静发火,对两个孩子,从目光里透露出十足的慈爱。想来是个好官,好爹。也是徐姨娘的好官人。

唉,文简不见了,周大人这根独苗,没被华阳王害死,却流落在外了,以后还不知如何。不知周家上下会怎么样了……

文箐胡思乱想起来……其实,最主要是要抓住一个什么机会啊,才能逃出魔掌啊。

第二十二章担惊受怕的生活

船似乎停了好久,文箐醒过来时想,是不是到宜昌了?不知周大人叫什么来着?周夫人有次提过,忘了。不过她知道那个翠娘嘴里的话信不得,按她醒了睡,睡了醒,没个日夜的,但也知道绝不可能是一天或者一个晚上而已。骗子!

想着等人来,却终没见到人。直到又有小半天,她睡了又醒过来,才感觉船在动,显然,船又开始在走了。

仓门开了,久不见灯光,眼睛一时都不适应。过得会儿,睁眼一看,宋辊进来了,威胁:“别叫!”其他话都不用说了,文箐也没力气挣扎,点了点头。两个孩子可能也知道恶人来了,更是缩成一团,也可能比文箐还乏力。于是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又是绑手,堵嘴,没创意的这套活计。这回不给他们吃药了,直接把他们给麻袋装了。装文箐那个袋子还是晾过文简尿裤子那个,现在文箐无比希望是被药倒了,迷晕了装进来的。佝偻着在袋子里,真不把人当人啊,太没人权了。

好在闷的时间不太长,宋辊把他们扔下来时,摔疼了三人,也摔醒了一些神经,有了些意识,三个人都“呜呜”地,从麻袋中脱离出来,宋辊说:“别嚷。”

文箐还以为要放他们呢,忙率先点头,其他两个都没啥子反应,就是柱子过了一会儿似是明白,也点头。文简的状态不对劲儿。

“求你了,快给我每解开绳子,我弟弟好象病了,我保证不跑不闹不叫的,一定听话。别让我弟弟病了,他一病了不太好治的。到时卖不掉,你们亏了。”

宋辊盯了一眼她,“你是周夫人家的?迎亲的时候看你在周家门口。”

文箐心想真倒霉,就是探头在门口瞅了一眼轿子,恍然被坏人看见了。果然,热闹不是好凑的,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凑进去了。

宋辊也不等她回答,“周夫人对死者对伙计倒是好的,看来你和她还真有点儿像。老子就放开你每,可不许叫嚷,否则老子打杀了你弟。”

“好好,我发个誓,保证不叫不吵,只是要把我弟弟的病看好。求求你,这两个都小,一定听话的。求求你了,大叔,你是个好人。”

宋辊“嗤”了一下,不过也真解开了绳子,文箐马上去看看文简,果然是有些发烧了意识似有些模糊,忙拍了他两巴掌道:“文简,文简,醒醒,大姐在这,大姐在这呢。”

“大……姐……我怕。”文简睁开眼来,觉得浑身无力,疼痛。

“不怕,文简,不怕的。”文箐搂着他,哭了。宋辊道:“小声些,再叫老子……”

文箐道:“我得哄他,要不然他会哭出来,声音更大。保证不吵醒别人。”

宋辊一屁股坐在旁边好象小床似的架上,嘴里叽叽歪歪的。

文箐也不理他。柱子给吓得,也抽噎。文箐伸出一支手去:“柱子,别哭了,大姐在这,没事。等文简好了,一起玩好吗?你现在来陪文简说话。”

过了会儿,文箐问宋辊,他们睡哪。宋辊指了指旁边另一个小床。文箐说抱不动文简,宋辊也就给抱了。文箐又要盖的东西。

宋辊骂骂咧咧地:“小屁爷的,老子怎么就输了,轮到老子来侍候人。龟儿子倒是和马蚤娘们玩上了。老子……”骂归骂,还是给她找了个小褥子过来。

文箐拉过来,刚够自己三个人盖的,搂紧了文简,想着他出了汗就会好起来。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责怪自己怎么就睡着了,没照顾好文简。其实她也无能为力,想想这船颠的,又没吃的,还在黑暗中受惊吓,人又小,哪里经得起这般遭遇,睡睡醒醒正常,就是一个大人,乘船也是这般模样,只怕遇着过峡口这段,还要吐得稀里哇啦呢。所以说小孩的体质其实比成年人的要能经受得起这些颠簸。

后来,她睡了,又醒了。吃了点宋辊给的蒸糕,真难吃,不过比那仓底的馍好一点儿,柱子也吃了些。文简似乎好了些,不过还是有点微烧,也勉强吃了两口,喂了一点点水。然后三人又睡,因为上起来,容易吐啊,一吐他们没得好受,宋辊就是骂,那个赖二要是在,那就是踢人,极没耐性的。翠娘嘴里就没个好话。三人都不是好人,只有宋辊还算好点,唉,没有比较不知道啊,有了参照,自然文箐就知道该讨着谁好一点。

中间遇到三急才是麻烦,好在是央了宋辊,他也怕味道,出去了把翠娘换过来来看着他们,才让文简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下解决了这个生理需求。但比较起来,这个好受一点,因为要是宋辊或者赖二在,估计她会尿床。

睡睡醒醒,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了几天。反正等到的时候,她发现她腿软得不会走路了。又同上船一样,被捆在袋里,进了马车,当然后来她判断,其实就是骡车或驴车,反正那个时候她对骡子或驴子是分不出来的,就是她还认得点儿马,因为骑过几次马。

似乎是他们到的是荆州地界,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可是,到了某天,才发现原来也是一个误导,不是荆州城,只是属于荆州罢了。

到了这里,就被赶了下来,被当作麻袋货物提进了一个小院子。等文箐他们被放出来时,发放这房子有点破,关键是少人住,院里都有些杂草了。然后他们被锁一个小屋里,不让出门,也无从得救。因为,总有一个坏蛋会在院子里看着他们的。

那个瘦小子,宋辊背着他们骂他的时候叫“癞狗”,翠娘子说的是赖二,真名不知叫什么。文箐挺怕他的,自己在心里叫他“癞蛤蟆”,却想这没有美人,哪里找天鹅去他给“配”,翠娘?那只是个恶婆娘。最后搜肠刮肚,想起有个词“癞痢头”,不知到底哪个词最恶,反正她是想到哪个就用哪个来代替,这是穷极无聊时她和自己玩的一个游戏罢了。

翠娘毕竟是女人,只要不惹她,她就是嘴上骂几句就过去,或者动手掐一把人,疼,好在不流血不毁容不残疾的。

宋辊则是算好打发一点儿,有点儿色厉内荏,干的坏事好象并不多,因为赌债,又可能是因为赖二设的美人局?被这二人拉下水来干这勾当,其实开始是他看车,后来因为文箐发现文简不见了,他就被逼着劫了她来。

文箐不知自己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不幸的是他们被抓了,幸运的是小文简身边毕竟有她。

现在是宋辊看家,那两人出去找买家了。这次他们找买家要求价比较高,所以买家不好找,关键是不好脱手了。等二人回来时,听三人吵起来了,文箐听了个大意。听他们说,因为沿江好象出现了告示帖,寻赏三个小孩的,还画了像,所以现在不好出手。宋辊的意思是再往下游走,另两人说这样容易在船上就被发现,还是荆州有钱的也有些,就养手底里几天,花不了一贯钱,坐船还得花几贯呢。

于是吵开了,宋辊骂二人拖他下水,二人骂他本来不是好货,他本来自己可能就有这意思,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还说只是推他一下,他也就动手了。三人开始打起来,反正乱成一团。

旁边屋子里,文箐搂着文简,柱子也吓得靠着她紧紧的,于是三人都大气不敢喘,等着这阵暴风雨过去。毕竟文箐其实是想着他们吵得最凶最好,死一个就少一个,逃生的希望也好一些。最后还是翠娘把两坏蛋骂开了。

文箐想着小时候有个同学家里父母打架,她同学总是遭遇池鱼之殃,小伙伴们出主意让同学去劝劝。结果同学很有经验地道:“可别凑上去,那还不把我打死了,他们还不知道呢。我不在他们视线里就不会打着我。”

现在想来,这三人与自己只有怨,而无父母血缘关系,可是打过架后,必然有可能要找人撒气,希望三个人都不要被人迁怒,看来就是晚上要饿自己,也最好别吭声。

最后结果算是出乎文箐的意料,他们算是躲过一劫,谁也没想起来他们来。翠娘子再次展开她“美”女姿色,娇媚地拉了猴子到旁边屋里办事去了。宋辊一生气,也不顾赖二的告诫,道是他在此地属于生人太打眼了,少出去。结果他还是出去了,估计是找酒去了。

文箐又担心他喝多了,要是发酒疯,回来把所有人都擂一个遍,那多恐怖啊。结果她是白担心了,宋辊过了会儿又回来了。文箐不了解的是,其实古代在这偏地方想买醉是难的。好在他回来也没来找他们三撒气,去了另的屋子,摔了些物事好象,然后就没声息了。

这样担惊受怕了一天,终于有人想起三个小的来,送了吃食过来。

经过这几天路上的日夜担心,文箐就是想着怎么尽早逃跑离开这里,还要带着文简一起逃才好,要不然自己跑了,文简被他们怎么样了还不知道如何呢。当然,能顾及柱子也得顾及他,毕竟就像周夫人说的“同舟共济”了一把,更何况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唉……她又不是个成年人,也是个小孩嘛,怎么要操这么多心?!

最近她老在心底叹气,有时发出声来。不知道这样,人还小,却已如小老太婆,一脸褶子,或者苦瓜脸一张?

每根神经都在痛。没疯也是神经衰弱得厉害。

第二十三章逃吧(一)

到这儿,已经过了四天。至少现在挨点儿骂,小痛一下,但还不用完全担心生命突然没了的问题,因为文简病好了。不过三个小人都没什么精力,在船上的日子耗尽了体力与精力,尤其是文箐,她一到这儿,次日就象一条死蛇一样,除了还有温度还能喘气,但是松懈下来后,发现基本上支撑着自己在船上的那根精神的弦没断却没力了,一下子人瘫了。浑身哪里都痛。

那天晚上,到达这里的时候,只想着:终于不颠簸了,可以睡一个平稳的觉了。她入睡时,抱了两个小p孩在自己身边,感觉片刻的安宁。先就这样吧。次日一觉睡到太阳老高,还是被翠娘子骂醒来的,真是放松了神经了。外面再骂,她也懒洋洋的不动,等翠娘子骂着来掐她时,她只道:“我生病了,容我躺两天先。我弟弟他们也不好了。”

那翠娘子还不信,后来还是宋辊过来骂:“要是饿死了,老子冒这么大险,一文钱都没有,怎么办?”送了点水过来。那个时候,文箐还是在心底里真感激了他一下。

在地上三个人蜷成一团,静躺了一天半多,呆屋里反正也不让出门,开始连去院子里晒个太阳都不行。屋子里气味实在大,憋得她难受,总觉得空气如此浑浊,她会不会就此死成一掉臭鱼。想了好些事,也没出息地哭了三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这明朝受这个罪,骂老天爷,人家可能耳背,或者越骂,越会打击自己。

人生有许多事,没有理由,就给你这么一绊,只因为你自己不经意里在那个拐角处选错了方向。当时不滑雪,可能就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当然,也可能出现别的事。天知道。

骂完了,哭完了,委屈过后又胡思乱想,最后只能自己打气——想什么都没用,唯有想“辙”。

看着两小不点现在一天比一天能接受这吃食,文箐也多多注意补充自己的体力,装作和文简“抢”,这样能使他吃得更多些。文简这孩子,上次在船上生了病,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生理与心理上双重所受才致。这孩子在“吃饭”方面,需要挤压式的工作方式,才会有动力。

不过这孩子般的打闹,反而让翠娘他们三个完全不认为文箐会有逃的想法,她背过身子到旁边,对另两绑匪道:“这三个孩子都有点痴呆,居然还能闹起来,年龄是小啊。想当初,我可是哭得噪子都哑了。”

这话没被文箐听到,要是听到了,只会在心里骂:“这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的神经性报复社会心态,真是千年苦媳熬成了婆,誓要当个万年母虫啊。”

这坐牢的滋味不好受,文箐数了数自己记的天数,应该是4天多了,也可能某天好象漏记了一次。先别管这个了,多一天少一天一回事儿。就是乏味啊,得有个消遣才是。于是,就考起了三岁文简的智力与记忆,文简转过身就考四岁的柱子,真没挑战感。

“教你们数数吧,看谁最先数到10。”

唉,古代的孩子,先不教数学,头疼。想美国佬男女老幼,大部分都要借助于计算器,表哥说得最多的一个有关常识性的典故就是老美简单的加减乘除无法对付,经常道:“45+57是多少?等等,我拿下计算器先”,然后指头“蹦达”几下,“哦,102”。数点儿数目,多了就要拿计数器。

过了一会儿,又教他们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声音当然小,不能引起注意嘛。这样运动,希望能让他们不生病,有可能潜意思里,文箐是想着能跑得更快些。

末了,又是“来,背三字经吧。”

当初带过表姐家的小外甥,把那时的哄孩子经验如今用他们身上,倒也有余。这样下来,文箐觉得自己是个保姆,又觉得这样说自己不对,至少她已经在某种程度把文简当小外甥看了。唉,时空错位,精神要错乱了。

总之,务必有耐心,对孩子先是让他能听进你的话,然后你讲的话一定要让觉得好奇,有趣,才会一直吸引住他。比如现在——

“柱子,你知道树叶为什么会动吗?”咳,这么简单的问题要是参禅的人,会回答:施主,树叶,没动。你的心,动了。

“风吹的。”古代孩子就是老实啊,要是小外甥,会很不屑地嘲笑她:“小姨,你个脑子不好使了?吃钙片!”

不一样时代的孩子,还是古代的好哄好逗好骗啊。至少他们不会打击你提出的不合适宜的问题。

“那你知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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