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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庶风至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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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淡淡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金雨园中黄|色月季成了一个高傲的公主,亭亭玉立在花丛中,婀娜多姿,美不胜收。周边的树也枝繁叶茂,别具情怀。

阳光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四人终于出了阁楼,沐浴在这清晰地空气中,欣喜难耐。

园边的水潭闪烁着细碎鳞纹,清澈见底的水与斑驳弯曲的石桥给人一种古老的平静与祥和。

礼部尚书迈着欢庆的步子上前,恭维贺喜:“恭喜王爷,为明原国赢得这一局!”

苏辰辉短暂一愣,就舒展笑颜,前去给圣上行礼问安,明原王更是一番赞扬欣慰的表情。

虽然苏辰辉掩饰极好,但是怜木依旧感觉出他的轻微不悦与失望,这是为何?她不解。但是当她看着明原王过分夸奖表扬俞王爷时,霎时间明白过来。

这苏辰辉根本就是不希望自己能赢得这场比赛!难怪这外面一起哄,他就推门而出,难不成是早就算好了,就算要故意输,也不能输得太难看?

原来,当苏辰辉知道有人提前入围,便松口气地跟着出来,反倒是中了计。这欢呼声原本是故意增加参赛选手心理负担的道具,没想到歪打正着,让俞王爷上了当!

哎,天意

礼吉鸟,金刚鹦鹉日沉再次鸣叫一声:明原国胜!

礼炮声响起,恭维祝贺声音此起彼伏,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看出明原王脸上的笑纹和心底的不满,怜木就觉得这一切真是讽刺!不得不待到宴会结束,她才同嘉怡出了宫,各自回了府中。

比赛的事终于告一小段落,明原国与古吕国王对王的“将军之战”定在十日之后,古吕国众官员也乐得放松,在明原国这片大好河山中悠闲地游玩起来。

次日,圣上赐婚于苏辰辉与叶怜木,钦天监推算吉日,居然是怜木及笄之日,那也就是五年之后的九月底!怜木彻底晕倒,头上黑线,心中却是欢喜!这真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吉日”啊,结个婚居然需要等这么久!

她直道运气好啊,运气好!想不到自己的人品居然还是蛮不错的,可以趁机考察这苏辰辉一番,要真是良人,那自己就顺水推舟小小难为一番他之后,从了便是;要是这家伙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五年时间也足够自己筹谋一番,光明正大的跑路,让他哑巴吃黄连想通了这层的怜木又恢复了悠闲轻快的生活方式,没事儿同姐妹们逗趣儿一番;或是去瞅瞅大姐儿,看看未来的小侄子;或是找嘉怡聊聊天谈谈心,这丫头最近很不正常,常常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怜木也瞧不出什么内幕来;或是上荣福轩同谷雪厮混总之,这日子过的很惬意。

这天,怜木又继续享受着自己黄金般的单身日子,同嘉怡一起给俞太王妃请安之后,就又偷偷溜去找谷雪玩。

这可怜的小丫头自从上次稀里糊涂被怜木骗了之后,见着她就绕道走。委屈的模样倒是惹得俞太王妃呵呵笑。

今儿见了怜木朝自己走来,连忙端了绣品藏起来,假意有事要做,又想开溜。

“谷雪,你站住!”

“六小姐大安……”谷雪身躯顿了顿,然后回头恭谨地行礼。

“以后见着我可不许再跑了。”怜木忍着笑意故作严肃地凶她:“倒是觉得我是猛虎野兽似的。”

“奴婢不敢!”谷雪显然当真了,慌乱解释:“六小姐待人亲厚,这怎么可能!”

“好啦,好啦,知道你怨我上次骗了你,这不,”怜木轻轻甩了甩手中的小荷包,巧笑倩兮:“我来赔不是了。”

“这奴婢可担当不起,更不敢要小姐的银子!”谷雪连忙后退一步,弯身回答。

“那怎么办?不还银子给你,以后你又见我就跑。”明眸皓齿的怜木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故作委屈怨道。

“奴婢不敢,以后,以后不躲就是……”谷雪见着这样的怜木心中便软了几分,小手不自觉地拉着自家荷包,心中纠结“那我们公平竞争吧,这次谁也不骗谁!”美目盼兮的怜木,在夕阳里温柔地笑。

“真的?”谷雪转念间,犹犹豫豫地同意了:“那好吧……”

“现在我拿出五个铜板。”说着怜木就仔仔细细数了五枚铜板摆在桌上,推至中间。然后抬眸对谷雪道:“你也拿出五枚放在中间!”

见谷雪照做之后,她又认真说道:“现在桌上一共十个铜板。我们分别叫出一个数,谁说的数大,谁就赢!”

谷雪不确定的想了想,问:“谁的数大谁就赢?”怜木肯定的点点头,她随即含笑说着:“那您先说!”

“哎,桌上可是有十枚铜板呢,好多的……”怜木状似苦恼的想了想,小心翼翼叫着:“五!”

谷雪连忙说:“六!”生怕怜木反悔似的,脱口而出!

“哎……”怜木低头叹口气,失望说着:“这次算你厉害,你赢了!”

“我真的赢了?”谷雪不敢置信。

“嗯,你真的赢了!所以现在你给我六个铜板,然后这桌上的十枚铜板就都是你的了,哎……”怜木失望不舍的望着她。谷雪便喜滋滋地掏了六个铜板给怜木,自己赶紧将桌上的十枚铜板收进荷包。

怜木这头赶紧低头跑路,嘴边又是强忍着笑意,去了俞太王妃屋里,给她老人家捶腿。然后一边笑,一边掏银子,说是要给谷雪添妆,这丫头也到了找婆家的年纪。

谁家得了这宝贝,是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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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吾家有女第066章“一瓣心香”(加更)

“啊——”晴侧妃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睡在脚边的大丫鬟姒儿连忙放了软软的四方迎枕在她背后,又去将窗户开一道缝儿。

外面院子里橙黄的树叶,还在静穆的沉睡中。那弯曲伸展在黑夜中的小道,叶子花在两旁发散着馨香气味那浓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气,从窗缝中丝丝闯入。

晴侧妃“濯濯如春月柳”般的柔嫩脸庞上,秀眉紧皱,贝齿轻咬下唇,就这么瞅着窗子发呆。

苍白的侧脸,在这不寻常的夜里显得分外迷人,分外给人一种偏执美的感受。她轻语吐露:“五个女人一同逛园子,你猜,有几个能顺利到达园中央?”

姒儿不解,没有回答她自言自语的咕哝,柔声轻抚,这才慢慢服侍她浅浅睡下。

次日,怜木在映香轩西暖阁中斜靠着窗子,刚刚看了会儿书,耐不住秋日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相邀,就这样眯着眼打起盹儿来。沐香瞧着自家小姐的任性之举,只摇摇头,去取了绿纳锦斗牛绢披风轻轻给她盖上,生怕凉着她。

这时候八姐儿突然捞帘子进来,瞅着怜木这懒散的样子,就径自前去摇醒她。

“六姐姐,六姐姐……”在她的魔音之下,怜木这才悠悠转醒,迷糊地问:“你这丫头,这么用力嚷嚷做什么?”

“我们要赶紧准备二姐姐与四姐姐的贺礼。”怜珺自个儿随意坐在一旁,叉着一旁莲瓣纹白瓷盘中的百香果,细细品尝起来。一边感叹:“姐姐真会享受……”

“为何?她们的生辰也不是这两天啊。”怜木坐直身子,歪着头问。

“这是要送婚庆贺礼!她们都定了亲,明年就出嫁了呢。”怜珺羡慕地继续说:“二姐夫是晋阳盐运司副使嫡长子;四姐夫是淄博卫千总嫡次子。母亲说,都是些好人家的孩子。”

怜木暗自感叹,这些鲜花般娇嫩的孩子,这么小就要为人妇了,真是“四姐姐那样可恶的人也能找到好归宿,真想不通。”怜珺瘪瘪嘴,不满地控诉。

“人家又没有惹你。再说,都是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你就别在计较了。”怜木又开始思量起该送什么新婚贺礼得好。

这时候,有丫头捧来琉璃曼陀罗花瓷盖罐前来映香轩,说是元德公主赏赐之物。

怜木打开一看,原来是香料,又听见那丫头道:“公主还传话说,这款香雾隐隐,绕帘又可祛邪辟秽,想让六小姐试试。”

想着自己不是很懂香料,示意让沐香先收了,想着之后试试。打发了丫头,怜木就与沐香商量起给姐姐们添箱的事儿,开了自己的小金库,比划着选什么好。

这二房肯定是要添妆的,自己作为姐妹,再多进一份心意也是应当。

要不就用罩漆方盒装了双鱼戏水珠花送于二姐儿,又用连珠半臂纹锦囊配了珍珠鬓花送于四姐儿好了。想着自己与她那丁点儿不痛快,心中也担心,不知人家愿不愿意接受。

总之,心意到了便是。

虽说俞王府与叶府孟浪了一回,提前将两个孩子的庚帖交换了。虽然圣上也已经亲自赐婚,这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俞太王妃甚是喜爱这个准儿媳妇,之后,虽说是走过场,但是那些该全的礼还是依旧做足了。她按着流程专门请了邾国公夫人说媒,遂又亲自备礼去叶家求婚,礼物是一只羽毛淡紫褐色的活雁。

为何用雁?雁为候鸟,取象征顺乎阴阳之意;雁失配偶,终生不再成双,取其忠贞。

之后便是纳吉,俞王府将两人庚帖占卜合婚的好消息通知叶府。又是用雁,作为婚事已定的信物。

随后,又送上议亲“小礼”,用数台杠箱抬到叶府。叶府回了怜木亲手做的荷花鸳鸯图轴。湖色缠枝牡丹暗花缎作底,用十五六种颜色的线绣作荷花、鸳鸯、竹子、石榴、蝴蝶以及山石。鸳鸯是雌雄合居的鸟类,相伴相生,而荷花也有贞洁的吉祥意思。

俞王府又送了“过书”为定亲凭证,男方送“过书”叶府送了“回贴”认可,这便是“文定”。

本来之后应该等了吉日,备大礼纳征迎亲才是,但是圣上抬出钦天监算出的吉日,这就让大家为难了。该怎么才好?让新娘子在娘家待到及笄,还是作为童养媳先迎进俞王府?

亏得怜木不知道大人们的想法,不然还不得悔死。她的想法中,觉得自己不过就是多了个未婚夫而已,所以二太太给她的吩咐也就乖乖照做了。

但是,等到那天,俞王府抬轿迎她过门时。这才凄惨地发觉,作为思想上成熟独立的女性,居然沦落到去做别人家的童养媳没错,这便是她之后“艰难”生活的开始。无奈,她已经没法反抗,只能一步一回头可怜兮兮地上轿走了庆幸的是,这些事儿都是发生在明年开春以后。所以现在的怜木,还能折腾蹦跶一些时日。

三姐儿的婚事也已经提上日程,徐家开始进入纳采、问名的环节。姐妹们一起说闲话的时候,倒是惹得三姐面色娇羞红润,双眸散出期待新生活的熠熠光辉,显得她白嫩的肌肤“轩轩若朝霞举”。

清乐斋中晴侧妃悄悄招了秦管事在厅里吃茶,秦管事推却一番终是应了下来。晴侧妃又眼神示意姒儿端了锦盒出来,她美目盼兮道:“太王爷老人家那边,平日里我也没能前去尽孝,心中惶恐惭愧……秦管事素来照顾太王爷有功……”

“侧妃实乃至孝至诚之人,老奴不敢居功……”秦管事条件反射地连忙说着恭维之话。

“小小谢意,还请秦管事不要推却。”晴侧妃手微抬,让姒儿将锦盒些微打开给他瞧一眼。

这一看,瞬间又有异香满溢。秦管事眼神一亮,喜在眉宇,心中兴奋难耐,这难道就是“九霄环佩”香?对于他这位疯狂香迷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原本还颇有些倨傲的秦管事,瞬间转换为慈祥和悦的老人。他笑眯眯地问:“不知晴侧妃您有何吩咐?”

“自然是不会太为难秦管事。”晴侧妃细看他的神情之后,嘴角牵动,笑说:“不过是希望你能在太王爷面前美言几句……”

“这太王爷的病,您也是知其一二。”秦管事嘴上略微迟疑,心中大喜,原来不过是件小事儿:“就算老奴说了,只怕是……”

“你照做就是!还有,”晴侧妃停顿一下,让姒儿又递上另一份礼盒,才道:“这元德公主与我素来不太亲厚,我想着个法子改善一下,所以还请秦管事当回神秘的信差……”

“请晴侧妃尽管吩咐便是。”

“用你的名义将这份‘玉涧鸣泉’香送与公主,我会让她之后无意间发现,原来是我这小嫂子在背后默默照顾她,又不期待回报,想必以后她自会对我另眼相看……”晴侧妃傲人的眉眼闪烁期待憧憬的光亮,甚是迷人。

秦管事才在心中佩服,这侧妃倒是个有脑子会做戏之人。谋定而后动,发现婆婆不待见她,就想靠打动公公和小姑子邀宠,以便获得王爷的真心喜爱,倒是个会曲线救国的人儿他恭敬地收了锦盒,行礼退下。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萃锦园中,那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水雾游荡。

树梢的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不久之后,就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

晴侧妃靠窗凝望天际,又微微低头瞅着自己的玉手发呆。

手还是这只芊芊细手,但是那个人,却已经不再牵它了什么时候,自己的笑只是一种表情,已经与快乐无关了像是想通什么般,她又露出嘲讽的神情,牵动半边嘴角,露出算计的冷笑:“我想要的可并不只如此!”

又说怜木这边,瑜哥儿准备带着她出门为三姐儿的嫁妆添置东西。兄妹俩商量着,凑了自己的体己银子为她添两件大红织金白鹇缎衣,两件大红织金妆花斗牛绢衣,两件大红妆花孔雀罗衣,两件大红妆花云雁补纱圆领衣。嫁过去可是正室,定要将这大红色穿得端庄体面。

骅哥儿硬是要追着同路,吵着闹着不肯回屋。

瑜哥儿抚头,真是拿这小子没办法,最近闹得自己头疼,得像个法子治治他才行。怜木收拾妥当过来一听,就沉下脸道:“怎么还喜欢粘着哥哥不放,你还真是长不大!”

“哪有!我已经快九岁,已经是个大人!不再是三四岁般的小孩子了!”骅哥儿跺脚不服气地嚷嚷。

“大人是不是应该遵守诺言,才是君子?”怜木故意严肃问。

“这是当然,夫子也说过,君子要守信!”骅哥儿抬头骄傲宣布。

“那我们就来一个君子之间的比试,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怜木挑眉含笑问他,遂又挑衅道:“还是你这小孩子不敢与我比?”

“我当然要比,还要赢你赢的堂堂正正!”骅哥儿正色回答,小脸激动地微红。

“那我们扔铜板决定,正面我赢,反面你输,怎么样?”怜木也学他绷着一张小脸认真问:“敢不敢?”

“一言为定!”他们击掌为誓。

骅哥儿自然是输定了,他挎着俊脸,可怜兮兮望着怜木与强忍着笑意的瑜哥儿上了马车。

等他们回来之后,骅哥儿才怒气冲冲地去找怜木理论,说六姐姐又欺骗了自己!怜木一番解释,让他哑口无言:君子要用性命守护誓言,所以不能轻易做出承诺!一定要思考清楚,自己办不办得到,是不是已经“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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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吾家有女第067章福期未至

晨曦,打开窗,清新的泥土芳香夹着淅沥的雨声飘然而入。这秋雨凄凄怨怨让人爱怜,她忽而浅吟低唱,忽而如行云流水,忽而欲说还休怜木依窗凝望这无边的细雨,沐香却跌跌撞撞奔进来扰了她的清净。

“小,小姐……大姑奶奶,小,小产了……”她气喘吁吁,神情惊慌,面色苍白。

怜木一听,惊站起身,不可置信问:“消息确实?”

“二太太都已经晕倒了!”沐香点头如捣蒜。

便是真的发生恐怖之事了,想来这坏消息让最近春风得意的二太太深受打击,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受不受得住?

“走,我们赶紧过去看看母亲!”怜木疾奔主屋,一路上思绪飞快掠过。她愁肠百结,忧心如焚。心中念叨,大姐儿有没有危险,现在情况如何?这小产要是处理不好,也是会出人命的!是自然流产?毕竟第一胎本就不易发育良好;还是大姐儿自己不小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毕竟这头三个月是孕妇的危险期,胎儿极易滑落;还是有人故意搞怪,想来个一尸两命?毕竟这孩子牵扯利益太大,不妨有前朝中人想看好戏;还是景王妃故意之举?

不,不对,大姐儿已经明说要将孩子养在她的名下,目的就是寻求她这个正室的保护!想必她要是动手脚,也会等孩子落地后,再让大姐儿“难产而去”,就更不应该现在让孩子流掉才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怜木进屋就看见一大家子都在,连父亲二老爷也焦急地走来走去,心中又是担心妻子,又是担心女儿。

她行礼之后连忙上前瞧了母亲,见她服了汤药,已经稍微冷静下来才微微舒口气。

二太太眉宇间有着杜鹃啼血,撕心裂肺的疼痛,怜木瞧着不忍心,想上前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偏头轻轻问旁边的三姐儿:“大姐现在如何?身体无碍吧?情绪如何?”

“母亲听了这噩梦般的消息,就晕倒了,现在还没有去景王府瞧,我们都还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三姐儿也是忧心如捣:“只等了母亲稍微恢复,这便立即去看望大姐!”

二太太缓过气儿,就叫闹着备马车,要立刻去景王府。众人迅速作出反应,连忙准备起来。然后三姐儿就陪了二太太赶去看望大姐儿,留了怜木几个小妹妹在家等候消息。

怜木陪着八姐儿和骅哥儿在家焦急等待,瑜哥儿一早出府还没有回来,也不知现在知晓这个坏消息没。她们三个小大人等在花厅里,一个个焦眉苦脸,心如火焚,以日为年。骅哥儿更是挠腮撧耳,红着眼睛一刻也停不下来。八姐儿紧紧揪着怜木的衣角,面色如灰,她轻轻问:“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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