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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6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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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作者:未知

名福妻实第63部分阅读

,都随意,自己掂量着喝”半夏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自己倒一杯干一杯的,没几杯下肚说话就开始含混不清起来,“锦之姐姐,现在只有咱俩,我也不藏着掖着,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看着姜明阳那人不错,却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跟着奶奶这些年,奶奶待我如妹子一般,我打心里是半分都不想离开,恨不得这辈子不嫁人只伺候她。可奶奶那人心思重,很多话她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看着咱们年纪到了还没许人家,她心里着急得很,却也不会说是勉强咱们什么。姐姐难道没发现,最近家里内外多了不少适婚年纪的管事,那都是奶奶暗地里瞧好了家世人品才放进来的,为的就是咱们的婚事,能在她帮得上的范围内,尽量能合心意。”

锦之没想到半夏要说的竟是这件事,嘴里的酒登时就觉得苦涩起来,如何也品不出酒香,干脆学着半夏,仰头一饮而尽,呛得猛地咳了两声,满是苦涩地说:“难道你对姜明阳,不过只是为了想顺着奶奶的心意?”

“那也不全是,其实说白了,别说是咱们这样的丫头,就是那些个名门闺秀,能做主挑夫君的又有多少,有奶奶这样替咱们谋划,还能自己挑选着,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说话间半夏又是两杯酒下肚,“我老早就想过,若是嫁人也要嫁在自家,这样还能继续伺候奶奶,所以也就留心些观瞧,觉得姜明阳那人的确不错,几次接触下来,觉得若真是嫁了他,倒也应该不错。”

半夏的脸颊红热滚烫,眼睛闪闪发亮,也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心里欢喜,探身一把拉住锦之的手道:“锦之姐姐,也许你是不知道,但奶奶在背地里真的很是惦记你,就怕你有心结解不开,又不好当着你的面说什么,只能自己背后担心……”

“我……”锦之鼻子一酸,抬眼看着屋顶,想把眼泪憋回去,哽咽着说,“我这样的身子,还谈什么许配人家,能跟着奶奶身边儿,就是我天大的造化了。”

“姐姐这话说得我不爱听,什么叫这样的身子?”半夏扬手又是一杯下肚,人歪着身子已经坐不稳当,冲着半夏嚷道,“姐姐容貌出众不说,性情也是极好的,那种嫌弃妻子身上有伤痕的男人,即便是姐姐同意,奶奶也不会嫁的……”

半夏说话开始有些颠三倒四,看样是酒劲儿上来,但还是拉着锦之的手不放,喃喃地叮嘱着:“锦之姐姐,奶奶和我都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锦之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被半夏紧紧地抓着不松,苦笑着喝下杯中的残酒,最后干脆拎起酒壶,将剩下的尽数倒进嘴中……第二天早晨,半夏头沉沉地醒来时,见自己已经好生地躺在炕上,炕桌早就撤下去,锦之也不在身旁,炕头处的被褥都已经整齐地叠好。

她刚要撑着起身,就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一声,又躺倒回去。

门口传来脚步声,锦之端着个托盘进屋道:“你这丫头,明明不会喝酒,昨天还跟不要命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现在知道头疼了吧?”

半夏抬手揉着太阳|岤,强忍着头疼问:“姐姐,这是什么时辰了,奶奶该起身儿了吧?”

“刚才大姑娘过来,正巧奶奶说要出去散步,屏云陪着去园子了,奶奶还说,今个儿给你放假,让你好生歇着,免得去跟她耍酒疯儿。”锦之笑着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炕沿上,端起里面的青瓷碗轻轻吹着,“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赶紧趁热喝了,一会儿头就不疼了。”

半夏听说能够治头疼,也顾不得还有些烫嘴,三两口就喝下肚,看着锦之收拾碗碟下去,自己却脑子发木,昨晚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锦之最后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明明想灌醉别人,却先把自己喝醉了呢?

锦之刚出去,芷莲就偷偷摸摸地摸进屋道:“半夏姐,你问出来什么没啊?”

“唉……”半夏呻吟一声道,“还没等问出什么,我就先喝醉了。”

“哎呀,我真是让你气死了”芷莲跺着脚埋怨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你怎么这么贪酒啊?”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是想把她灌醉了套话的,谁知自己先倒下了……”半夏也觉得这事儿很是丢人,低声咕哝着。

锦之端着面盆进屋,见她俩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就离着老远开口打断道:“俩人一大早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什么要紧事,我听说半夏姐姐喝多了,特意来看看,不然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芷莲话里话外还在埋怨着半夏,不过当着锦之的面儿也不好说什么,几个人闲聊了会让,她便借口还有活计要做,先行告辞出去。

“你好生躺着,我也出去做事去了”锦之说着也起身,“等会儿我招呼两个小丫头来陪你说话,免得你闷得慌。”

也不知是醒酒汤的药效还是心理作用,半夏觉得头痛缓解了许多,刚想说自己没已经没事,就见书雪脸色难看地快步进屋道:“锦之姐、半夏姐,你们瞧这封信。”她手中举着张信笺,“刚才有人送到门口的,好在门口的大伯不识字,正巧我路过就赶紧拿了回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婆婆算计媳妇

书雪自幼很是念过几年书,自来就不是个遇事容易惊慌的人,最近帮着苏礼管账,更是越发地老练沉稳,如今见她这样惊慌,锦之和半夏也都跟着紧张起来。

“这是什么信?”锦之接过来飞快地扫视了一遍,脸色也变得铁青,这信上以一个知情人的口吻,罗列了沈青昊这些日子的行踪,包括昨天晚上,写着沈青昊并不是去办公,而是去了卫府,更巧的是,昨夜是卫柏在宫中当值的日子,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怎么办?把信藏起来千万别让奶奶看见。”半夏看了以后气得不行,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下子又疼得厉害起来。

锦之更加沉得住气,抬眼问书雪道:“送信的人呢?”

“已经扣住了,如今让人看着关在柴房呢”

“嗯,让他们把人看住了,咱们给奶奶送信去。”锦之说罢起身。

半夏急道:“锦之姐姐,这怎么能去告诉奶奶呢……”

“这人既然盯上咱家,一次达不到目的肯定还会再来,现在告诉奶奶,咱们还能想想法子把这事儿查清楚,若是真的拖到以后闹大了,到时候可不是咱们能担待得起的。”半夏想的比较长远。

“嗯,锦之姐姐说得有理,那我陪姐姐去见奶奶。”书雪闻言也再坐不住,起身欲走。

锦之回头嘱咐道:“半夏,我出去叫小丫头进来陪你,你好生躺一上午别乱动,不然仔细着下午还要头疼的。”

苏礼看过信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她看到沈青昊去的是卫家,竟然打心里松了口气。她相信沈青昊和卫柳之间绝不会发生什么,而最近来往的密切,应该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公事。

不过一个心事虽说是解开了,却还有另外的不得不去处置,苏礼叹口气问:“那送信的人呢?”

“回奶奶的话,那人在柴房压着呢”

“书雪去处置就是了,那人要么是个小喽啰,要么是个花钱雇来的,尽量问清楚是谁叫他送信,身形相貌如何就是了。一定要找出那个人,大不了咱们出两个家丁,天天跟着他出去溜街,直到见到那人为止。”苏礼对这些层出不穷的闹事者越来越缺乏耐心,真恨不得能现在就揪出那个幕后的人。

“奴婢知道该如何做了。”书雪应诺着下去。

见书雪离开,苏礼将手中把玩的果子丢回到果盘内,恨恨地说:“这如今一个个的都觉得咱们好欺负呢,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我一定给他好看。”

“奶奶莫要跟那起子缩头缩尾的人生气,若是真有什么证据,何不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还用得着在背后弄这些个小动作。”锦之劝慰道,见左右无人,忽然低声问,“奶奶,奴婢觉得昨个儿的鸽子有些个奇怪,今早奴婢起身出去打水的时候,也瞧见一只白鸽子,只不过这回跟昨天飞的方向正是相反的。”

“我昨个儿也觉得奇怪,还以为是自己多心,看来果然有问题。”苏礼沉吟道,“这几日白天让芷莲过来跟你们倒替着做事,你们两个给我好生留意家里,看有没有人私下打探消息,最要紧的是,给我盯住天上,看还有没有鸽子飞过来或是飞走,咱们虽然追不到它的去处,但是能找出它的来历也是好的。”

“奶奶您的意思是说……”锦之闻言大吃一惊,“奶奶,若真是这样,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就靠我跟半夏,若是办砸了那可怎么是好?咱们还是得跟爷商议才是啊”

苏礼摇摇头道:“青昊本来就担心家里,我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猜想就平白的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咱们先查着,把内鬼抓出来再作计较。”

“是”锦之闻言点头应诺。

“半夏那丫头酒醒了没有?”苏礼将烦心事丢开一旁不理,顺手抓起炕桌上的蒲扇有一下每一下地扇着,“你俩昨晚也是厉害,竟还对着喝起酒来了。”

“还不都是半夏那丫头,疯魔了一般,说是跟我喝酒,自己倒是一杯杯喝个不停,结果醉得不省人事,还一个劲儿地说胡话。”

“哦?都说什么了?”苏礼笑着问,“那丫头的酒量从来就不行,以前在江南的时候,被几个小丫头骗去喝黄酒,她喝着甜丝丝好喝得紧,结果等酒劲儿上来,真是好一顿折腾,第二天足躺了一天才敢起身儿。”

“也没说什么旁的,就是说想多伺候奶奶几年。”锦之面上挂着笑意,半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中复杂的神色。

“这有什么难的,左右她是要嫁在家里的,好不容易有几个得力的,我可不舍得放出去胡乱配人。”苏礼望着她的侧脸,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即又道,“我听青蔷说婆母今个儿身子不大爽快,早晨的请安也都免了,还躺着没有起身儿,你等会儿打发人去问问,看怎么说。”

她掐着指头算算,又拿不大准地问:“今个儿是初五了?”

“回奶奶,正是呢”锦之心中略一算,点头应道。

“那满打满算,还有十日就是进宫选秀,婆母既然身子不适,表姑娘那边咱们就得多花些个心思,怎么说也是婆母的娘家侄女,不能怠慢了去。”苏礼对这个一窍不通,心道看来要回家一趟,瞧瞧苏禅都准备了什么才好。

转念又一想,找苏禅去问这个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吩咐道:“锦之你出去备车,咱们去瞧瞧外祖母,好一阵子没去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有没有恼我。”

文府离着沈家较苏府更远一些,但按照京城的大小来说,这几家算是离得近了。苏礼的马车刚在府门口停稳,里面就呼啦啦涌出十来个婆子媳妇,上前挑帘子的、放踏脚的、搀扶胳膊的,更夸张的是,竟然连藤椅都抬到门口的马车前,里面还铺着厚实的坐褥。

苏礼看着不禁失笑:“也只有外祖母能弄出这样的排场来。”

一路被抬入正房的花厅,文老太太就已经一口一个心肝地出来,拉住苏礼上下打量:“我的儿啊,不怪道你母亲每次来都唉声叹气的,你这也着实是太瘦了。”

“最近天热,又总是吃什么吐什么,所以瞧着是消瘦些。”苏礼笑着说,“咱们进屋坐着说话。”

“身子不好就在家好生歇着,还来看我做什么”文老太太埋怨着。

“您要这么说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虽说是来看您,可我也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儿要求您帮忙呢”

“看你这孩子,自己人有什么求不求的,只要能帮得上,自然是没得说。”文老太太闻言嗔怪道。

“这不是马上要选秀了嘛,我婆母的娘家侄女这回也要参选,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规矩,该置办什么物件,苏府那边都在为三姐姐忙活,我寻思着去问也不合适,只好就来找您指点了。”

“原来是这事儿。”文老太太的神色微微有些怪异,但随即就吩咐身边儿的丫头道,“冬梅,去书房五斗橱的第一个抽屉里,拿那张红底儿洒金的笺纸来。”

“那笺子上都列得详细,你回去照着置办就是,数量样式都是有定制的,但是质地和用料却是不碍事,只要不越矩违制,就都行的。”文老太太将那笺纸递给苏礼,而后挥退屋内的下人,这才低声道:“江南严家出事了,消息这会儿许是还没正式传过来,不过我也提点你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吧,严若双,这回是不可能中选的,最好的结果,就是严家的案子不株连,这样她好歹还能留个活路,不然若是发配或是送去教坊,那可真真儿地不如被处死算了。”

“严家出事?什么事?”苏礼闻言当即紧张起来,不管怎么说,严家是沈母的娘家,古代的姻亲关系是一张巨大的网,也是一把双刃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并不是什么夸张之词。

“你放心,还牵扯不到沈家,要是真的说起来,圣上这回下决心处理这个毒瘤也是为了保全沈家,严家的触手已经开始朝京城内深入,虽说目前还不知与沈家有没有关系,但毕竟是多年的儿女亲家,沈家不管是被拖下水还是被算计利用,都不是圣上想要见到的。”

“若是真能这样最好,只是婆母那边……唉”苏礼叹了口气,婚后这半年多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前的总次数还不知要多多少,“不管怎么说,准备也都是要准备的,希望不会把严若双牵扯进去才好。”

从文府出来,苏礼还有些难以置信,这严家她虽然不很是了解,但也没听说有什么遮天的权势,怎么竟至于闹得这般厉害。

她暂且压下满心的疑问,领着丫头回家,先去探了沈母,见她虽然醒了,可还是恹恹地靠在床头,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娘,可觉得好些了?”苏礼连关心了几句,沈母都没精打采地没什么回应,只好说正事道,“娘,再过几日就是选秀,您身子不好,这一应的操办,媳妇就先看着安排,然后您最后把把关,您看如何?”

“这样极好,也亏了你能替我分忧。”沈母闻言,这才抬起眼皮看向苏礼,“我如今也是能享到儿媳福分的人了。”

“为娘分忧是媳妇应尽的孝心,那媳妇就先去准备了。”苏礼在这儿呆着也无话,就借口去做事起身告辞。

丫头将苏礼送出院门,沈母才从床上撑起身子,笑着说:“若双,出来吧”

严若双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也笑盈盈地说:“还是姑母知道心疼我,只是不知表嫂会不会舍得花钱。”

“不碍的,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衣裳、首饰就跟她说,她难道还能不给你做不成?”沈母满脸小算计后的得意,“当初她家里陪嫁那么丰厚,宫里又赏赐了许多,外头还有庄子放租收钱,那家底儿厚着呢可你看她平时的吃穿用度,也就是个一般的模样,可娘家还有钱买那么大的宅子,准时都贴补娘家去了,我这也是能刮点儿回来是点儿,不然都便宜了别人。”

“还是姑母想得周到,不过我可不愿意进宫,听说里面规矩多得很,我素来散漫惯了,到时候肯定三天两头的挨罚。”严若双腻在沈母身边撒娇道。

“唉,谁知道你爹娘都是怎么想的,连我都不忍心送你进去遭罪,他们偏生非让你去选秀,虽说你这绝顶的容貌,若是不选进宫总让人有些遗憾,可那皇宫,说白了就是个吃人的去处,我可舍不得你。”

“姑母,从小您就最疼若双,您可得给我想个法子啊”严若双摇着沈母的手臂撒娇道。

“唉,这法子还真是不好想,选秀的名单是老早都递上去的,除非这人在入宫前没了,否则就是抬都要抬进去选上一回的。”沈母叹气道,“你的相貌又是这样绝顶,若是圣上真的一眼相中,那是谁都无力回天的。若是当初给你和青昊定下亲事,那如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不会娶了苏礼过门,唉”

“唉,姑母,以前的事儿就别提了,左右都已经过去了,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过这选秀一关。”严若双如今的心思早就不在沈青昊身上,听到沈母说起也没什么旁的心思,只想着如何能在选秀的时候被撂牌子。

而她的神情看在沈母眼里,自然是做了其他的猜想,也自己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礼不知道她们姑侄在屋里说了什么悄悄话,回房以后一直在研究那张笺纸上罗列的用物,瞧着基本上分为三类,一类是有制定规格的物品,如带多大的箱子装东西之类,这些能直接买到成品的用物都分配下去,让各人先行去采买;第二类是胭脂水粉,苏礼先放在一旁;最后一类就是需要定制的衣裳和首饰,她自己心里大致有了算计,就打发人去请严若双过来商议。

第二百五十四章沈母中风

接下来的几日,沈府内宅异常的安静和谐。

老太爷的病日渐平稳,已经能够在下人的搀扶下出屋散步,面色也红润不少,让家里众人都放下心里的大石头。沈母依旧称病卧床,对家中一应事物都不管不问,晨昏定省也都一概免了,每天只呆在屋里养着,却也不见吃什么药。

沈青昊离着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天天早出晚归的忙,也不知揣着什么心事,几日下来人都瘦了一圈,让苏礼看得心疼不已,只能在晚饭和宵夜上绞尽脑汁地花心思,尽量给他做既好吃又营养的东西补身子,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吃了不少。

朝廷的科考如期进行,沈青原自然是没能参加,他被三老爷打得趴在炕上整整昏迷了三日,待到转醒的时候,科举早就已经结束。

沈家对外只说是三爷重病,无法参加科举,外面自然也有知情者传出只字片语的小道消息,不外乎就是花钱买了名额又不去,去了也考不中之类的闲话。

虽然沈府上下对此事都缄默不语,但关于沈青原为什么没去考试的传言,也是各种版本不一。

三太太一面心疼儿子,一面觉得自己这次丢人丢到家了,觉得随处都有人在背后笑话自己,哪里还敢出门,只说是要照顾儿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自家院子。

这样一来,苏礼反倒成了内宅最忙碌的人,除了要照应府内的一应事务,还要陪着严若双挑选胭脂水粉、衣裳首饰。好在严若双虽说挑剔,但还还算照顾着苏礼的身子,也没提多少太过分的要求,左右不过是花银子,苏礼觉得能花钱买个安生,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也不是外人,都是本家亲戚,就当是给沈母和沈青昊撑脸面了。

逛街的过程她自己也没闲着,除了给自己买了些喜欢的物件,还备了两盒首饰和胭脂水粉,分别给苏禅和思小朵送去。

还有两日就要入宫,苏礼眼见东西都置办齐备,这日就命人都抬到严若双的屋里,二人一边翻看一边指挥着丫头们分类装箱。

严若双看着铺了一床一桌子的东西,忍不住皱眉道:“不过是进去选秀,几日的光景罢了,竟然需要准备这许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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