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1部分阅读
啊,两人的伤口都碰到了那尸体身上的血液,就这样,两人拖着三具尸体,还没走到半山,就伤口感染上毒液,死亡——
当然,这些皖月是不可能知道,而他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死掉的,只是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什么,却不知道是蛇,而那蛇真真算起来,嘿,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自己也奇怪的很,因为他掉下山崖的时候,手无意勾住了一根山藤,那山藤从山角一直爬上了半山腰,皖月勾住了它就托住了身体的重量,下坠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山上掉下来都没有受什么伤的原因了,但是他太紧张了,肚子又隐隐做痛,又饿又累,精神高度集中,所以一落地,他就晕死了过去,至于突然性的失忆,恐怕也是跟着精神紧绷过度造成的,所以一见到随风,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随风派人搜查,为什么那五个黑衣人都死亡的原因,当初随风还以为是顾主杀人灭口的,要不然怎么会五人都是中毒而亡,所以在搜查了一下鱼峰山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后,就没再继续查下去,却更快点是他国针对她的行动,排除法一算,西楚的嫌疑最大,所以他都打算要去西楚一探究竟了。
没想到结果是这么的乌龙,恐怕随风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不过后来得到了罗家英的答案,那几个其中的黑衣人的确是被蛇咬死的,而另外两个,却是因为本身他伤口,而感染上毒素死亡的。所以这些事实连贯起来一想,很快就想出了这么个结果,随风顿时无语。
她都不得不感叹命运真的非常的奇妙,而皖月的运气实在之好,错,是她的运气实在之好,哈哈哈!
然,当她再次得知皖月又怀上了她的孩子时,随风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第一个孩子随安,那时的她压根就不懂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生生把大肚子的皖月当成了啤酒肚,闹了笑话,直到随安出世,她才如梦般醒来,所以皖月怀小安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参与,不了解那种悸动,而皖月怀第二个孩子时,她又一次错过,只因为她想要去参军,他隐瞒着,独自承受那段艰难的岁月,然,孩子却夭折了,这给他的打击有多大,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今,皖月又有了,她岂会不傻不痴,不过心中却发誓,这一次,她一定会陪在他的身边,伴着孩子一天一天的在他的肚子里成长,感受着一个为人母的期待与骄傲,虽然有那么点怪怪的感觉(废话,看着一个男子慢慢的大肚子,然后生孩子,能不怪吗),但不影响她激动的心情。
“皖月,你、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陪着你的。”随风话有点结巴,那是激动的。
皖月闻言,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靠在她肩膀上,合上眼,不想泄露一丝眼内的风景,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无法克制住身子微微的颤抖,那是喜悦的。
随风太激动了,没有注意到皖月微颤的身子,她手足无措地瞄着那还未鼓起的肚子,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皖月最后被她的举动弄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风,你在干什么?”
“这个。我想看看宝宝会不会动。”随风挠着头,黝黑的脸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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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大堂上,随风高坐在主位,下位坐着严凇,堂下跪着陆琮和她的那几个惹事生非的女儿,还有吴庸母女,而银两则笔直地站在随风左侧,目光炯炯地瞪着堂下那群人。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大胆招来。”
见随风一直冷着脸不开口,严凇直冒冷汗,见副将在一旁使眼色,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头,没办法,这里是她的地盘,虽然她的官衔没有随风的高,但是她的地盘,她自己都不先出声,这以后的威严何在,所以副将一使眼色,她先是楞了下,但一开口,马上就想明白了。
“回、回将军大人,草民陆琮。”陆琮满脸憔悴,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天见到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更做梦想不到不但见到了将军,还见到了王爷,这世界太疯狂了,还她家祖坟冒青烟了,只是,这见面的方式,真的太恐怖,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谁知道一个乡村来的美人会是个王君,而她,竟打起了王君的主意。
可是,这些她都不知道啊,她要知道,还有那个胆吗,早捧上家底去巴结了。
“好大胆的陆琮,你一个小小的土财主,竟然敢强抢民男,还抢到王君头上去,你知不知罪。”靠,这怎么这么象那些九品芝麻小官的朝堂上耍威风的样子?严凇那是一个郁闷了得,她堂堂一个武将,还是一个将军,竟然做起了小县官,汗刷刷!
“大人饶命啊,小民再也不敢了,呜呜……”标准的地痞无赖式,斗不过的就先认错,苦天抢地扮弱者。
随风一头黑线,严凇嘴角直抽,果然是地痞无赖。
“大胆刁民,竟敢在公、本将军这里耍地痞无赖,来人,拖出去重罚五十军棍。”典型的军人风格,哪里会那些小县官摆的那种谱,没两下就被气晕了,不过她忘了,这可是普通的百姓,这五十军棍下去,怕打不到十下,这人就打没气了。
“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这下,陆家母女几个都哭成一团,不过显然那几个女儿哭得有点假,眼泪没流不算,那嘴角还往上翘,就是嚎得特别大声刺耳。
严凇猛翻白眼,她宁愿上战场打仗,也不愿理这些贱民了,太难缠了。“王爷,您看?”不得不将这烫手山芋推给随风。
“严将军,这里是你管辖之地,本王不便多插手,但是这人妄想要侵犯本王的夫君,本王定不会饶了这无耻之徒。”看着陆琮,随风的语气虽然很淡,淡得就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可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多打了个冷颤,哭泣的陆家人都被吓得停止了哭泣,一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眼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吴庸母女更是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直哆嗦。
“王君在末将的领地里发生这样的事,末将也难辞其究,这陆氏一族在蒙溪也霸道了这么多年,着实可恶,末将不才,愿代王爷将这陆氏一族连根拔除,并将这陆家的财产都交给王爷,算是给王君的补偿,王爷,您看这成不?”虽然会让她小小的失财,但是能讨好随风,跟比这失去那么点税来说,真的是天和地。
母亲早就告戒过她,让她以武将的身份多跟随风亲近,虽然她对随风的名声有那么点怀疑,因为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母亲说的话,她永远都相信(严凇的母亲是兵部侍郎),而且母亲还说,这澜月如今可以说一半已经是随风的,可见其势力有多么的大。其实随风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得值得别人这么讨好的,因为她不知道太后杜云飞对她明目张胆的觊觎,而一些有心眼多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当今女皇的不一样(指跟随风有点像的原因),但因为随风的关系,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整个朝廷,就随风自己不知道吧。
话题扯远了,回到正题。
“王爷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愿将家产都交出来,求王爷、大人饶了小的一家。”陆琮也不完全是蠢材,严凇这一说,她就知道,想要家产是不可能了,但要保命,也许还有点几率,陆家能在这个小地方称霸这么多年,不单单是有点田产就行的,她们在暗地里也还有些产业的,舍弃了这些明面上的财产,以后也许没那么风光,但还是不会饿死的。
“王爷您看?”
“好,本王饶了你们。”没明说要财产,但是意思也明了,实在是她刚领了封地,正是大用钱的时候,虽然这些小小的家产对她那么大的领地来说,实在少得可怜,但有总剩与无不是。
“谢王爷、大人饶命之恩。”
陆家的劫就这样过了,虽然散尽了家产(外人眼里的这样认为的),却保住了一家上百口人的命,已经是非常大的恩赐了,毕竟这个世界,平民的命真的很不值钱,象陆家这样差点让王君流产的罪,虽是不知情,但要制他们罪,还是很简单的事,这就是当官的腐败之处,官场黑暗,无论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当然,陆家在这十八个村里横行霸道多年,有这样的下场,这些村民们可是都拍手称快的,更别说这十八村往后都直接由严凇指派一个淀长来管理他们,就等于说这十八个村子以后的靠山是一个将军,多牛的背景啊,怎能不让这些村民乐开了花。
而吴庸和吴德的罪嘛,随风看在救过一命的吴秀秀份上,没有追究,但是,随风却带走了吴德,至于为什么,她没说,可她这么做吓坏了吴家一家人,吴刘氏更是红着一双眼,要哭不敢哭的,吴姜氏泼辣的性格完全收敛,乖得跟只猫一样,不过还是看得出他的心里还是向着吴德的,因为他快把嘴唇都咬破了,看着吴德时也不再向以前一样张狂,但因为惧与随风身份,所以不敢有所表达。
然跟在随风身后的潘敏却嘀咕:“哼,好命的家伙,王爷竟然要这样的人。”
是的,潘敏说得没错,随风带走吴德,说是不受罪,那是假的,因为她要全面地特训吴德,她要把吴德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来报答了吴秀秀对皖月的救命之恩,二来,她看出吴德根骨不错,如果她能吃苦,跟在她身边,将来成就不凡,当然,就算她吃不了苦,她也会逼着她吃下去,在她的手里,她要捏她是圆是扁都行。
是,报答秀秀的救命之恩外,不能不说心里还存了报复的心理,谁叫吴德竟然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不好好‘调教调教‘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咳咳,当然,多少人想要她这样对待都还没有机会咧。(众人默……)
就这样,随风带走了吴德,不过在看到吴刘氏和吴姜氏苍白不安的脸时承诺,三年后,她会还他们一个全新的吴德,希望他们公婿俩在这三年里相互扶持,她就能保证他们会在三年后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吴德。
走前,随风还做了一次媒婆和主婚人,她代银两向吴秀秀求亲,这,是银家这一辈子,甚至无数辈子最大的荣耀,不但一个王爷做保的婚,还做了主婚人,更是连一个大将军都送上了大礼来参加,而银两更因为救王君有功,从一个宪兵队长升到副伍长,银家,在这十八个村子里彻底出名。
银母更在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涕流满面,那是一种骄傲的眼泪,欣慰的眼泪。
“王爷保重!”
“将军也保重,有机会,我们再痛饮一番。”几天相处,随风多少看出严凇的人品,所以也有心结交,她这么说,就算是一种承诺。
果然,严凇在听到后,马上爽朗大笑:“哈哈哈,到时王爷可不能小气啊,末将酒量可是很好的。”
“哈哈哈,放心,本王也不差,将军留步,驾——”
一丝友谊之线,从此悄然生长!
写得有点无奈,有点没劲,有点郁闷,好烦啊
回封地
因为皖月怀有身孕,而且还有点胎不稳的现象,所以随风放慢了行程,加上又是难得两人相处的机会,随风就当这一次是旅游了,慢慢悠悠地赶回琅邪,从蒙溪关口到琅邪,本来以普通的速度,半个月这样就行了,他们却整整走了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封地的交接仪式还没做,她还想多走一个月呢。
一个月时间,终于回到了琅邪。
“欢迎王爷和王君归来。”
琅邪是个要塞,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军人,所以在随风等人出现在城门前,整齐蓬勃的恭迎之声唰地一下传遍四周。
“王爷。”
“霍青,其他王君都安排在哪里?”
“回王爷,末将都安排在羌城的府邸。”那本来是秦韶扬的府邸,而羌城、琅邪、楼干、楼底这四大城都是秦韶扬的领地,没想到前女皇收回秦韶扬的权力后,连带她的封地都收回,并且赐给随风,这是一个多么狠毒的离间计,可李元清怎么也不会想到,秦韶扬跟随风之间的关系有多深,有多信任,所以这一计完全没有用处。
不过,再怎么说,这四城都曾经属于秦韶扬,秦韶扬又花了不少的心血来管理这几个城,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秦韶扬的人,就算随风跟秦韶扬再怎么亲厚,始终都不是亲的,所以总会有人多想的,随风要真想收服这几个城主是很难的,不过随风是压根就没想要去收复,这几个城虽然如今已经是以她的名义赐给了她,本来来说应该是她的,但是她不会真的要,暗地里,她还是决定将这几个城交还给秦韶扬。
所以,随风早就选好了建设王府的领地。
“嗯,淮封那边动工了吗?”是的,以后她真正的府邸会在淮封,那个贫寒之地。
“回王爷,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那边天气炎热,所以进度很慢。”霍青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选淮封那个地方盖郡府,但她还是听命照办,因为知道王爷肯定有打算,所以她只是稍微疑惑而已,因为她想不通。
“嗯,水库的工程呢?”
“王爷,挖水库的都是本地的百姓,有澹台王君每月发放的工钱领,到是比郡府的进度还快些,不过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干热了,这两天都有收到传信说已经有三个人中暑倒下了。”还是想不通啊,王爷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盖府邸,费那么大的劲,还费那么多的钱,想不通想不通。
“本王明天去看看,这水库很重要,雨水季节要到了,不能赶在水季前砌好,百姓又要多挨一年的苦难了。”淮封为什么贫寒,那是因为雨季和旱季分得太分明,雨季在三月至六月,连续四个月的雨水冲刷,庄稼什么都种不下,而雨季一过就是旱季,又是连续八个月的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她能做的,就是挖砌一个容量超大的储水池,来供应干旱时节的备用,这是就个大工程,本来用半年时间,要弄一个如此庞大又必须巩固的水库,是真的很难。
“王爷,那水利工程现在找不到劳工,要不要派兵……”霍青支吾不敢言,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派士兵去做算了。
随风之前显然没想到这么一招,被霍青这么一提醒,她顿时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快,拟令,盖上本王的印章,传令下去,一狮和二狮全部前往淮封挖水利。”
这个水利跟水库虽然本质上一样,但又不一样,水库只是一座储水的地方,而水利,则广泛得多了,一但水库建成,水利挖好,淮封繁华就指日可待,而且绝对会比任何一个城市要富裕。
随风会在哪里盖府邸,就是因为淮封一面靠着冒险林,一面还靠着海,一面还通向官道。
这冒险林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就是有林里非常的危险,凶猛野兽,毒虫蛇蚁很多,但是天材地宝可是一点都不少,是很多能人喜欢去冒险的地方,只要淮封修建好一条去冒险林更快捷安全的路,那么这些冒险者就一定会选择从淮封经过,这样的话,客栈、酒店什么的,就会兴旺起来。
淮封常年受灾,水灾、旱灾,可这么多年过去,淮封依然存在,哪里的百姓也依然选择在淮封生存,就是因为靠海,离海有三公里的距离,虽然那个海口发现的小,却足够淮封这些百姓生存。淮封建设好后,这些海鲜就更是一条生财之道。
至于官道,这个官道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官道,这条路异常的宽阔,是专门开辟出来给大型商队压货的路,此路开在很空旷的中心,所以山贼和强盗什么的,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这条路上抢劫,当然,不是所有的商队都能走这条道的,能走的,都是真正的纳税大户,可以说是用钱来买这条路走的,可见这个世界商人的地位不比官低多少,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这些冒险者和商队为什么都不会选择淮封停留呢,还不是因为淮封一下雨就会涨水发水灾,一干旱连水都喝不上,更别说洗澡,本就是风尘仆仆的众人,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水灾),和吃睡不安宁,所以都拐过淮封直接去到下一个城镇,宁愿走远点,都不会选择淮封,但是淮封只要搞好以后,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也是澹台雪明和随风提的条件,他出资建设,将来这淮封的商机全部都归他,可见这澹台雪明是多么的有远见和魄力。
第二天一早,随风就去了淮封,而皖月她因为不放心,则让霍青护送到羌城,因为琅邪是除了士兵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军人外的其他人住进,皖月能呆一晚上,全是因为随风,随风离开,他也必须得离开的,淮封天气太热,不适合他跟着,所以他只能回到羌城去跟大家汇合。
淮封的天气果真非常的炎热,温度估计会在38摄氏度,可现在还在八月,还有连续六个月的高温才到雨季,再持续两个月这样的高温下去,脚下的土质会升温到45度,这可是异常难熬的日子。随风没有对这些劳工的百姓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小小的监督来跟劳工们一起修建淮封,这一呆,结果她竟然就呆了整整一个月。
就在她看着工程一点一点完成时,收到了急报。
“报,元帅,西楚举兵犯我楼干,楼干主帅请求救援。”楼干虽然不是主要塞,却也是边界比较严峻的城镇,西楚绕过琅邪直接打楼干,是看准了随风没有分身之力。
“你说什么?西楚攻打楼干?”
“是的,刚收到楼干的急报,元帅您请看。”
“拟令,立刻带兵救援,叫十二鹰来见本帅。”战场上,没有王爷,只有元帅和将军。
“天,又要变了吗?”随风抬头望着烈日炎炎的天空,心思开始翻滚起来,她一直都知道西楚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现在仔细一想,就明白西楚为什么会送个这么小的皇子来嫁给她了,想必那楚怜打着刁蛮任性,又年幼无知的本性做了不少次间谍了吧,她心性还是差了点,以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心思,没想到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