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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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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作者:未知

名门之秀第42部分阅读

的肩,然后不等文秀回答,就边从她手中的簸箕里拿了几个枣子边道:“好了,我去找先生了。这些枣儿做了枣泥糕可记得再给我留些。”

看着君成烽扬长而去的背影,文秀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意。这个看似不着调的二哥,还真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呢。她确实是有心事,不过她却是不会去跟他说。

自从初来的那天听到那个岳举人手中有她的私人印鉴之后,她就新添了这重心事。她现在还记得自己在猜测到那个“他”时,心里所涌出的欣喜。那种找从心底里像是忽然有什么东西活过来的那种激动狂喜感觉,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那时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特别的快,她伸手摸到的时候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脏方面的隐疾快要发作了。然后呢?然后,那种陌生的像一种狂潮般吞没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有些害怕,让害怕得不敢再继续去深思那似乎只阻隔着一层厚纱的真相。

她可以勉强着不去深思那种激动的狂喜所代表的意义,但是却无法克制自己去猜测那个引起这种反应的似乎希望极小的可能。那个人,那个将自己的私人印鉴交给鞠家人,让其暗中帮助自己家人的人,真的会是他吗?会是那个已经出事近两个月,据说至今依然生死未明的他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似乎极不合乎实际的想法,但是这确确实实就是她当时的想法,她直觉的就是这么想而且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再一刻也阻止不了这个念头。

尽管还有着更加切合实际的可能,比如那个有鞠家背景的人其实也可能是在京城避而不见的雷辰泽所作的安排。虽然在四年多前那趟惊险的回京之旅最后的发现,和后来她隐晦的一些了解,多少也发现了万俟辰宇才是那个真正调动指挥鞠家的人,但这也不代表雷辰泽不能动用他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更加认定那种不合理不可能的可能。

之前她虽然一直都没有对任何人就万俟辰宇的失踪提出过任何的想法,但是在她的心底深处一直都是赞同父亲那种猜测的。猜测万俟辰宇在南疆的无故失踪很有可能是他们万俟氏为了进一步插手南疆战事,加大对南疆军队的渗透而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幕戏剧。特别是在朝庭虽然没有答应镇国公本人“为子复仇”亲征南疆,却答应了让其堂弟云麾将军万俟卯峰带领其麾下精锐黑锋营兵伐南疆之后,这种想法就更是强烈。只是她还没有再继续确认证明这种看法的时候,她大哥这边却出了这样的大事。

说实在的,在大哥君成熠出事之后雷辰泽的回避态度也曾一度让她的这种想法产生了动摇。那时她甚至怀疑大哥的出事,到底是那些人看到万俟氏染指南疆一事避不可挡的形势下,抢先剪除算是万俟氏在朝中羽翼的君家。还是根本就是他们万俟氏将君家作为筹码与人背后做了什么交易。

可是现在,似乎一切看来又都不是那样。

一直纠结这些问题的文秀当然不会没有想过,干脆直接去找那个“好心”的岳举人问个清楚。但是自从自己等人来了之后,那个“好心”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就连君成烽等人为感谢其对杜馨兰的照顾,而找上门表达感谢的时候,都被下人以主人不在的理由谢绝在了门外。

这个人越是这种暧昧回避的态度,文秀心中的疑惑也就越大。那些解释不来的问题在她的心里也就有了更多的想法。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就被她如同稻草的当作了那个猜测的依据。

而这些几近偏执的想法,让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心不思属。要不是有着金桂玉桂和润珠的帮衬,再加上沈老头师徒两的到来,以她这种精神状态别说是照顾大嫂杜馨兰这个孕妇了,只怕就连她自己也是会出问题的。

文秀用力的甩了甩,再一次提醒让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光靠想是找不到答案的问题。然后她就将放手中没装多少枣子的簸箕放到了地上,再一次挽起袖子的拿起一旁的长竿努力的朝着树上挥打起来。二哥想吃枣泥糕,不多打些枣子可是不够的。

这时的文秀不知道,她一直想要找来问个明白的“好心人”岳举人确实人不在淞道县,而是出现了京郊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居内,而且此时他还跪在了地上。

正文第一百七十五节忌惮

第一百七十五节忌惮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去多管嫌事的?”雷辰泽坐在堂上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不远处的男子,冰冷的道。

“回大公子的话,暗中照顾君成熠一家是少主临行前特意交待的。”跪在地上的这个四十来岁年纪的男人正是文秀等人在淞道县屡寻不获的“好心人”岳举人。

听到岳举人的辩解,雷辰泽先是不由的皱了皱眉,然后才道:“你可知道若不是我让人即时阻止你,你差点儿就坏了大事?就算是辰宇之前对你有所交待,但那是那时的事。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让你主持晋州的事务时候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审时度势’?就算你看不清大局,难道也不知道先向京城这边请求一番?”

对于雷辰泽的责问,岳举人是满肚子辩解都说不出口。少主对于君成熠的关照之意,从少主当初前往南疆之前,曾特意让心腹之人送来一封亲笔信,并且还让那送信的心腹再三郑重的嘱咐,便可见一斑。再加上那君成熠的亲妹妹是未来少夫人的身份,这让他如何敢不重视?

作为晋州秘舵的主持人,他大致知道君成熠被人陷害入狱的前因后果,而且也做了一番考虑。少主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限于身份他所知不多,但他多少还是知道少主应该并没有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生死不明。他正是考虑到少主对君家这位少爷的重视,故而尽管京城这边并没有就君成熠的事传来明确的指示,他还是不敢完全撒手不管。

当然他也同样因为顾忌着京城这边对此事的暧昧态度,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也只是有限度的出手帮了一把君成熠暂时落难的亲眷,而没敢往君成熠的那桩麻烦事里伸手。可不想自己不得已所做的选择依然还是触怒了暂时代少主主事的大公子。不过尽管如此,哪怕当时京城大公子这边事先有过交待,只怕自己依然还是会这样做吧。大公子固然可怕,但他到底是少主的人,一切自当以少主的令谕为先。

虽然这岳举人一直低着头老实的跪着,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辩解的话。但雷辰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此刻心中的真正想法。对于岳举人这样的想法他自然有些恼怒,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忽然不知道要再说什么的雷辰泽最终还是扬了一下手,对跪在地上的岳举人道:“因为这次我没有事先交待,所以这次就暂且算了。但为了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你去刑房领十鞭再回去吧。回去之后要记住,回去之后不要再插手任何与君家有关的事,也不要再见君家的任何人。包括现在人在淞道的君文秀她一天还没有过门,就一天不算你真正的主子。想要表忠心,等她过了门成为真正名正言顺的少夫人再说吧。”

“是,属下谨记大公子的教训。”

岳举人在听到自己领十鞭的处罚之后,不但没有为难害怕反而还露出了今天第一个放松的表情。他回答雷辰泽的这句话里也难得有了几分小小的感激。

在岳举人转身的离开之后,雷辰泽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叹。

听到雷辰泽的长叹,一直侍立于一旁的彩衣忍不住劝道:“少爷,这次的事并没有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结果,您大可不必如此放在心上。”

“我担心的不并不是君家在晋州的事,从现在的发展来看,借那些人的安排进一步削弱君家让君家对我们必须更加依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虽然岳枫这次所做的事让我们在晋州暴露了几颗暗棋,但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而且他这次的做法也正好让之后我们对君家的安抚更显诚意,也算是歪打正着。所以我才只罚了他十鞭。”雷辰泽话这样说着,但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既然这样,少爷您又为何……”彩衣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

雷辰泽摇了摇头,继续道:“让我担心的不是晋州也不是君家,而是辰宇。”

这话一听彩衣更加疑惑了:“五少爷?那边不是早传了信来,说五少爷这次是有惊无险。虽然受了些伤,但总体还是无碍的。他还将计就计的订制的新计划,现在看来进展得也很顺利,难道还有什么奴婢不知道的事让少爷您为他担心吗?”

“我担心的是他对君文秀的感情超过太多了。他对她,怕是动了真情太过认真了”说起这一点,雷辰泽脸上的担忧又更是加重了几分:“我现在都快要后悔当初对这桩婚事的极力催成了。不错,君文秀确实是个能对我们的大业有所助益的人,我促成这门亲事为的也是想要给他帮手。但如果她对辰宇的影响太大,能影响他对局势的把握决断,那于我的初衷来说就完全是本末倒置了。

成就大业者,最不需要的就是专于女儿之情。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男儿大志最是经不起风月的消磨。他是父亲的希望是我万俟氏的骄傲,绝不能就这么被女儿情长给毁了。”雷辰泽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严肃。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彩衣劝道:“少爷,会不会是你太过担心误会了?也许五少爷和少爷您一样,看重的是君小姐的那份才华,想要彻底收为己用的一种手段呢?

据奴婢所知,五少爷跟君小姐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来往。而且不是说五少爷对他屋里的那个霞衣十分的上心吗?君家小姐的容貌只算是清秀,与五少爷喜好的霞衣那样的艳丽姿容是完全不同的。到是之前的君四小姐、现在的梁郡王妃才是五少爷喜欢的类型。

五少爷是奴婢看到过的除了少爷您之外最聪明、最理智、最有抱负的人。奴婢想他是不会辜负您和国公爷对他的期望的。”

“你不明白,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这样担心。”听到彩衣的这番劝解,雷辰泽苦笑道:“我对他与文秀的事所持的态度,他从来都是知道的。所以不排除之前他对君文秀一直保持着距离的做法,以及对艳丽女子的喜好,根本都是做给我看的。母亲最恨像当年颜姬那样容貌艳丽女子,与母亲最是亲近当年又差点被姬颜给害死的辰宇怎么可能会喜好那一类的女子?至于他屋里的那个霞衣,是另有内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如果他真如我所猜想的那样,他为了她不惜暗中防我一把,那他对她的用情只怕是比我所猜测的还有深。

本来如果君文秀也像她那个郡王妃當堂妹一样精明外露,我也不会如此忌惮辰宇对她的用情深浅。可偏偏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不是你家少爷我自夸,这世上我看不清的人很少,除了那几个成精的老家伙之外,君文秀这个年纪小小的丫头却也正是其中一。

你应该还记得当初我们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不过十岁年纪,可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为止,我都一直没能真正的看清她。总觉得在她的身上有着一层层撩不开的迷雾,当你好不容易揭开一层以为能看清其内里的时候,却有发现她的身上依然还笼罩着另一层迷雾。

这样身上总有着让人看不清的秘密的人,是只可借重不可信重的在。不能将其掌握,便可能被其所掌。

说来也许没人相信,她身上那种神秘以及所显露出来的才华总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之前我一直没有想过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直到那一次我在书房再一次重翻大昊志的时候,在翻看到几百年前那位同是出生君家叱咤一时的大昊圣母、大昊皇朝的孝齐皇太后君语棠的传记时才终于明白了,为何会有这种熟悉感的原因。这是因为每当她显露出那种令人眩目的惊艳才华时,我总会莫名的想起史志上对那位君太后的那些描写。

明明是根本不同的两个人,我却时不时会有将两者放在同一位置上相比较的冲动,这如何不让我心生忌惮?也正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才会在早知辰宇对她十分上心的情况的下依然还是极力促成了这门亲事。因为这样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看得到的地方总比放在敌人那边要放心。

当然这也是我极力想要进一步削弱君家实力的因原之一,如果将来大业能成。也同样是不需要君家来成为第二个如今的姬氏的。辰宇越是对她用情至深,君家就越是必须进一步削弱。如果她背后没有了君家的倚仗,她想就是真想要成为第二个君语棠也是没什么可能的吧。”

听到雷辰泽对于君文秀的看法评价,彩衣吃惊的张着小嘴,半晌都没有能合上。能让她如此吃惊的原因既不是少爷所猜测的五少爷对那位君小姐用情有多深,也不是他对君小姐才智的评价如此之高,而是他说的那位君小姐身上有着那位一代传奇太后的影子。

别人也许不知道她这位主子最欣赏、最钦佩的历史政治人物是谁,但从小就跟在他身边贴身侍候的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她家主子最欣赏钦佩的历史人物既不是大昊的那位有着“中兴之主”美誉的昭焱帝,也不是创造了大齐最为辉煌的“宣和之治”的宣烈、和仁二帝,而正是这位曾临朝称制做了十年真正大昊女主的一代传奇太后孝齐太后——君语棠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少爷当初曾称赞她无愧为世间第一奇女子,是大昊皇朝辉煌的真正缔造者。而现在……

正文第一百七十六节聚变(六)

第一百七十六节聚变(六)

文秀在淞道县所过的日子,就正如她此趟过来之前她父亲所交待的那样,除了发呆想心事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放在了照顾有了双身子的大嫂杜馨兰身上。就是沈老头师徒到来之后,她也没有能轻松多少。

按照沈老头的说法,她大嫂杜馨兰本身的体质就并不算太强健,而且又在怀孕初期的危险期内遇到了那种打击,她能支撑到他从京城赶过来的为她诊治在他看来都可算作是奇迹了。

无论是文秀还是沈老头,都是药补不如食补的信奉者。杜馨兰如今身怀六甲,在许多用药和进食上都有着许多的禁忌需要顾及。再加上这个世界不同于她前生所在的世界,各种食材差不多已经没有了什么季节之分,只要有钱大冬天都能买到只有夏季才有各种时令食材。所以为了给杜馨兰好好调养身体,文秀可算是绞尽了脑汁倾尽了全力。

跟她一道同来的于海和二哥君成烽则是为了狱中的君成熠每天都忙进忙出的,他们虽然偶尔也有会跟文秀提及一点进展,但大多数时候他们在做些什么、事情到底进展到了哪一步,关键又卡在了哪里……等等这些文秀却是知之甚少的。她虽然十分担心被关在狱中的大哥君成熠,但却也清楚对于这些自己是帮不上忙的。

尽管因为前生的见识眼界原因,她对于大势总是能有自己的看法,但对于那些涉及到不同势力不同个人之间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就并非她所长了。与她相比,无论是于海还是近年来被父亲极力培养的君成烽,在这些方面都超过她许多。好在无论是她那位对她期望颇高的父亲,还是作为父亲智囊的于海,都没有对她有之方面的期待。所以并没有如她过来之前所以为的那样,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在那些事被动的越陷越深。

这样情况对她来说才是最好,她从来都不个有多大野心的人,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一切努力,其实全都只是为了能平安和顺的过点衣食不愁的小日子罢了。那些争权夺利的勾心斗角,她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在那天君成烽对文秀说君成熠的事多少有了些眉目之后,又过了四、五天。虽然再也没有从他们那里听到过事情的进展如何了,但看着君成烽越来越忙碌的进出身影,她猜想应该进行得比较顺利才是。

这天中午文秀在看着杜馨兰将她精心熬制的补汤喝掉大半之后,心满意足的带着润珠离开了杜馨兰的屋子,打算再回厨房去看看她另外特地为君成烽和于海准备的另一种药膳补汤的火候如何了。来到这淞道县之后,无论是在外奔走的二哥君成烽,还是始日在的分析整理各路情报的先生于海,都消瘦憔悴了许多。对于他们所忙的事文秀帮不上什么忙,但为他们准备些补身的药膳还是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的。

不想她这才一只脚刚踏进厨房,就被一脸急色看着就是特意来找她的明理给叫住了:“小姐,成烽少爷回来了,让你赶快去于先生那里。”

“这么急?知道是什么事吗?”文秀收回了踏入厨房的那只脚,转身一边快步跟着明理朝着于海暂停的屋子走去,一边问道。

也许是近一两个月来听到的坏消息太多,让她的神经崩得太紧,文秀现在只要看到旁人说话的脸色不对,就总是会反射性的有种沉重的感觉。

“不知道,但成烽少爷看上去很心急。”显然同样在君成熠出事后就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的明理,也有着和她一样想法。

文秀跟着明理来的于海的住处,刚跨进门槛还没有来得急跟屋里的于海和君成烽打招呼,就听到君成烽对她劈头盖脸的问道:“秀儿,大嫂的身体现在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听沈老头说大嫂最危险的时候算是过了,现在算是稳定了下来。只要小心不要再受什么刺激,或是其他的意外,应该不会有问题。”文秀回答完后又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君成烽没有回答文秀的问题,而是又有些着急的追问道:“那大嫂现在的身体状况能赶路回京城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问沈老头。不过大概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文秀摇了摇头后又再次着急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时突然要大嫂回京城去?难道大哥他……”

“元宝,你过去沈大夫那边问问。”君成烽向门外自己的随从吩咐完之后,这才紧锁着俊眉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道:“父亲那边送来消息,说是大哥的这几日就要被移送京城,送交大理寺。”

“怎么会是弄成这样?怎么会送交大理寺?”文秀的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一旁的于海也面色沉重的道:“也许是我们真正抓到那些人的痛脚了,他们想要先下手为强。移送大理寺,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看来之前猜测的果然不错,这根本就是冲着东翁去的。大公子进了大理寺,无论结果如何东翁都在这个衙门呆不下去了。东翁这几年的经营极可能就此毁于一担。”

“大嫂她……”文秀有些不大确定的问道。

“大哥怎么说都是杜家的外孙、是杜家的女婿,而且现在大嫂又有了孩子,于情于理杜家都没有理由不闻不问的束手一旁冷眼看戏吧”君成烽的声音又冷了几道:“大嫂不是早就想要回娘家去要个答案吗?之前她身是身体不允许,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别说是大嫂,就连我也很想知道在这些事里,他们杜家到底算是个什么角色。

而且这里到底不是久留之地,如果大哥都不在这里了,那我们也需尽早离开才好。”

文秀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能说出一个字来。这样的变故在几经周折之后,现在的情形也算不得有多意外。但一时间也确实让人深受打击。连文秀都如此,就更别说一直在努力的君成烽了。任谁眼看着即将就要柳暗花明的见到曙光,却突然又横生变故让之前的一切努力尽数灰飞烟灭的化为了泡影,一时间都是难以接受的。

“好了,这件事发展至此,也不见得是全然的对我们不利。”感受到眼前静默气氛的沉重,于海出言劝慰道:“东翁在京城经营多年,君家的实力虽不比得其他几大门阀世家,但到底也不是那些无根的浮萍。这些年来朝局的变化东翁全都看在了眼中,也并不是没有做过一些谋算。早在我们过来之前,东翁就曾预料过这件事最后可能依然还是会要京城解决。可见他也是早做了安排的,并非是全然的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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