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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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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作者:未知

名门之秀第13部分阅读

些不死心的劝道。

“不,这里很好。对秀儿来说住什么样的地方都无所谓,有娘陪着的地方就是最好的。”文秀一边摇着头道,一边扶着君夫人走向榻边。

母女二人坐好之后,文秀不愿君夫人再提这事,便将话题转到了来京城的路上所见的一些风俗趣闻上。当然那些不方便说的地方,自然是一点也没有说。不一会儿,在文秀有着几分刻意的夸张下,她们一人说一人问的气氛就有些热烈了起来。

正在文秀说得起劲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陌生丫头的通报声:“夫人,老爷使人来请三小姐去他的书房。”

正文第六十五节父兄

第六十五节父兄

听到屋外这声“老爷有请”,屋里正在兴头上的母女两人几乎是同时换下了脸上的笑容。只不过君夫人换上的是一种担心的表情,而文秀脸上代之的则是一种冷然之色。

“来得正好!”文秀说着就从榻上站了起来,转而面对君夫人时却又带上了几许安抚性的微笑,道:“娘,既然父亲召唤秀儿,那秀儿就先过去向他问安了。等回来之后我,我再继续给您说。”

君夫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放下担心,她虽在这府里很少能接触到府外的情况,但她对于女儿被退亲以及被“发配”到京郊别院的那个原因却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之前因为与女儿刚见面,不想提及那些扫兴的事,所以就一直也没的机会开口细问她那个导致她弄成现在这个地步的“落水事件”中是否是另有隐情。只是她不过问却并不代表老爷不会过问。老爷这个时候应当是刚从衙门回来,他现在就女儿去见他,而且选择的地点还是书房那个地方,可见老爷对此是很在意的。

虽然被退亲的那件事是很严重,到还不是最让她担心的。最让她担心的是老爷会不会对那件“推人落水”的事产生联想,如果真如自己所担心的那样发展,那么女儿此番前去……她想到这里,看向女儿的眼色更加忧伤了许多。

“秀儿,”君夫人紧紧拉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文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见到你父亲之后,你的态度要恭敬些。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娘的事,你还小娘与你父亲之间的事你还不能了解。所以别向你父亲提这些,免得惹他不高兴连带也会怪罪你。”

“可是,娘……”文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再一次被君夫人的话给打断了。

只听得君夫人又继续道:“没有可是,秀儿不想让娘担心就听娘的话。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他问你在路原时落水的那件事,你一定要尽力解释清楚,千万要让他相信你没有故意推你表姐落水。”

她看到文秀的眼中因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叮嘱而露出了疑惑之色后,就放开了拉着女儿的手,并且也转开了与之相对的视线,道:“你一定要记住!这件事千万要解释清楚,不能让你父亲误会!”

说完也不等文秀再发问,就拍了拍她的肩道:“快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了。”

尽管文秀感觉君夫人刚才的表现以及叮嘱的那些话都似乎是另有着某种含意,但她看着君夫人推自己离开的态度也知道如果再去追问君夫人,也一定追问不出个所以然的。于是便放下了这份心思,跟着被派来请她的一个丫头朝着位于前院的书房去了。

虽然这个带路的丫头口风很紧,几乎算得上是一问摇头三不知的境界了,但文秀还是从她那里知道了现在等在那个书房里的人除了她的便宜老爹之外,还有父亲元配所出、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君成熠。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文秀的心思也没有再放在君夫人刚才的奇怪表现上了。而是尽量在“她”所留下的那些记忆片段里翻找起关于这位同样也是便宜得来的这个大哥的记忆来。

“她”所遗留下来的关于这位大哥君成熠的记忆并不多,而且还大都模糊不清。但文秀却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她”对他的感觉还行。至少要比那个梅姨娘所出的二哥君成烽的感觉要强得多。在“她”所留不多关于“她”自家兄弟的记忆里,比起一直总爱欺负自己的那个只比自己大四岁多的二哥君成烽,这位大了自己近八岁的大哥君成熠待自己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一路上她都在努力“回忆”着这些关于“她”家人的记忆碎片,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带到了父兄所在书房外。

为她带路的那个丫头是何进离开的,她也没有多加留意。回过神来的她就这么紧紧的盯着那紧闭的书房大门,并不着急着进去。

这到不是因为她对眼前书房里的这两位有多害怕,而是她打算想要再整理一下自己脑中那些凌乱的想法,再做些心理准备之后再考虑进去的。因为她知道这书房里的两位可不比之前的君夫人和那梅姨娘,从某种方面来说与他们的见面也许将决定着自己未来的那些规划能否有实现的机会。所以她才会想多做些心理准备,更加慎重仔细一些。

但守在书房外的那个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半点也没有听到她的心声,他在看到文秀之后便直接向屋内传话道:“老爷,三小姐已经到了。”

“嗯,让她进来。”

这个有些偏低沉的男声从屋内传出后,那个中年人看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的就这么将书房紧闭着大门给推开了。

看到被推开的大门,文秀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于是她不紧不慢的步上了台阶,跨过门槛进到了书房里。

进门之后文秀并没有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兄,落入她眼帘的是进门正中央处的一套用来待客桌几,以及后面靠墙处放着一匣匣书匣的大书架。

正在她疑惑着想要转头在屋里寻找他们人的时候,一个温和清雅的声音从她右边传来“秀儿妹妹过来这边,我和父亲都在这里。”

文秀顺着声音的来处转过头,这才看到在一张很大的黑色书桌后坐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头上簪着一只云纹白玉簪的男人。这男人看上去大约四十不到的样子,相貌英俊气质也很是不凡。就算是在她原来的那个世界,像他这样的资质也绝对是顶级成熟美男的典范。当然如果他此刻正看向自己的眼睛里,能没有现在这种让她看着会有些心悸的锐利光芒,那她对他的外表一定会更加的欣赏。

就在她欣赏这个成熟美男的时候,这成熟美男的样子也很快与“她”记忆中父亲形象重叠了起来。这个人就是她的便宜老爹、当朝新晋大理寺卿君元仪了。

而他所在书桌不远的一张雕花大椅上坐着另一个一身白衣的年青男子。只要稍加留意便能发现这个脸上还带着几许淡淡微笑的年青男子,与坐在书桌后的君元仪虽然气质略有些不同,但相貌却是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任谁看到这两张同样英俊不凡的脸,都不会怀疑这两人之间的血缘至亲关系。所以很明显的,这个坐在另一边的白衣男子正是刚才出卖招呼自己的大哥君成熠。

看着这对相貌气质皆不俗的父子,再联想到那对虽然腹黑却同样姿容出色的兄弟,甚至是远在路原府里的那些亲戚姐妹们,文秀不由得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从前的想法。这富贵人家几代改良下来所出的品种别的不说,在品相上基本上全属上乘啊。自己现在的这种平凡模样与他们相比起来,大概应该是属于那类变异失败的成品吧。

此时文秀的心中虽然因为君家父子出众的仪表而产生出这些奇奇怪怪联想,但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她的举动。

她停在距离书桌三尺左右的地方,很是态度恭敬的向坐在书桌后的君老爹郑重的行了个请安的大礼:“秀儿见过父亲,父亲大安!”

“嗯。”

君元仪所应的这一声平淡得听不出任何的喜怒之意,这让之前还特意做了些心理建设的文秀有些反应不过来。难道他特意将叫自己来不是兴师问罪的?文秀再次抬起头,又意外的发现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锐利,有的只是一种与他刚才的声音一样的平静无波。就像才刚不久前的发现只是她的一个错觉一样。

文秀心里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依礼先转向大哥君成熠所在的位置同样行了一个大礼道:“秀儿见过大哥,大哥安好!”

君成熠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妹妹平安回了就好!”

君成熠这句很是平常的话听在文秀耳中却是让她心中一动,难道是自己心虚的关系,怎么她听着这句话像是另有其意呢?他这句“平安”要问的其实是要问那件事吧?

文秀心里想着这些,却还低眉顺目的道:“秀儿是在大约在一个半时辰前回到府里的,让父亲大哥担心了。”

“担心?你也知道我们会担心?既然如此,那为何不依照祖母的安排直接进京城?”君元仪在文秀这句话后忽然的发难道:“哼!几年不见,你别的不见有什么长进,这胆子到是越来越大了。之前在路原犯了那么大的事,竟然还不知悔改。你祖母将你送到京城这边来为的是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居然还敢妄自尊大,自做起主章来了。你可知道你这次的自做主章会给我们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你说!是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自做主章的?”

听得父亲的质问越来越严厉,一旁的君成熠忙插言道:“父亲,有话慢慢说,别吓着妹妹了!”

正文第六十六节问答

第六十六节问答

君成熠一面劝着父亲,一面偷偷的观察正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副恭听训斥状的妹妹,心中却总有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文秀现在的这副恭敬态度有些奇怪,让他看着有种违和的感觉。

自己这个大妹虽然三岁的时候就按照家中的规矩,被送去路原交由祖母教养了。虽说在被送走之前的她年纪还很小,但他依稀还记得那时的她是个性子多么执扭倔强的小人儿。

常言道“三岁看老”,一个人的真实性情是如何调教也无法改变的。从这些年时不时从路原老宅传回来的那些关于她一些消息,都能看出她虽在才学方面多有长进之外,其固执的个性并没有改变多少。不,应该说她那个执扭的个性非但并没有因为长大而有所收敛,似乎还更加偏激了几分。不然也不会有不久之前的“落水事件”。

若要说她是因为那件事而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所以才收敛了性子却也不对。因为刚才邵叔也回报过了她从进家门后所闹腾出的那些事。听说她不但狠狠训斥了梅姨娘的那个侄女不懂规矩,还差不多直接斥责了梅姨娘逾越了其为妾室的身份以及主仆的本份。一点儿也没有顾忌到这梅姨娘才是执掌这府中内宅实权之人的事实。

但现在,她却站在这里低目顺目的听着父亲对她的训斥,一点儿为自己争辩的意思也没有也有。这样的表现实在是不像那个他所知晓的那个她。

心里这么的想着的君成熠又转而向低头不语的文秀道:“妹妹别怕,父亲这样说也是担心妹妹。父亲和大哥也听说了妹妹进京的这一路上不但吃了不少苦头,还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父亲正是担心,所以才会如此生气的。”

“是,秀儿知错了!秀儿行事鲁莽,给父亲与大哥添麻烦了。还望父亲与大哥念在秀儿年纪小,能原谅秀儿这一回。”文秀听得君成熠的话,将头垂得更低了。

其实君成熠的直觉并没有错,文秀虽然低着头没有说话摆着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但心里对父亲君元仪的训话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她现下所做出的这种态度一来是来前君夫人有再三交待,二来也是因为她想少点儿麻烦。

尽管她并不怕眼前的这位便宜父亲,心里对他更是有着诸多的不满,但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女儿。而且也没有忘记自己目前吃的住的要算起来也全都是他所给的。再加上他现在对自己的那些指责的话中虽不至于全都正确,但也有一部分是事实。自己与那腹黑兄弟同路而行的事确实对家里产生了一些影响。虽还不能确定这种影响到底是好是坏,但事实上也确实让没有这个准备的家里有些被动。所以她这番服软认错的话说得也还算是心甘情愿。

“妹妹知错了,以后不要再犯就好。”君成熠安慰道。

他听她这番认错的话说得甚有诚意,想了想也只当她是想到这件事在害怕。心道自己也想得太多了,她到底年岁还小,在路上遇到了那样的事想来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的。就他和父亲所知,这一路上对他们一行的多次伏击中至少应当有一次是伏中了的。他们虽然并不了解那兄弟俩与妹妹是如何从那次中伏中脱身而出的,但也可想像得到应当是见了血的。那样的情形对一个一直都被娇养在深闺的十来岁小女孩儿来说,怎么说也都是太过刺激了点。

想到这些,他看向这个妹妹的眼神里又柔和了几分。虽然他也不想再刺激她提及那事件的经过,但现在紧急的情势逼得他们需要尽可能的弄清一些事情。所以他虽然有些怜惜这位妹妹,却还是不得不问清楚她一些事情。尽管她应该知道得也不多,但她好歹也算是当事人,这在与那兄弟俩一路同行的路上也许曾无意间听到或是发现了什么也不一定。

“对了,妹妹可以告诉父亲和大哥为什么进京的路上会与那雷家的少东和万俟家的五少爷改道同行吗?”君成熠想了想,还是先问了一个比较平和的问题。

“秀儿与他们是在吴奎城的紫风楼无意认识的,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几道菜的缘故那位雷少东便说与秀儿颇为投缘。当时在听说秀儿此行的目的是京城之后,他便说他与万俟公子也正好要到京城来,就诚邀秀儿与他们同路。说是这一路上他家有不少酒楼饭庄以及客栈之类的产业需要巡视,想叫秀儿以一个外人的眼光代他看看。”说到这里,文秀又偷偷看了君元仪父子一眼,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才道:“秀儿一时糊涂,贪图那些与紫风楼同等的美食便答应了他。”

文秀这话说得也不全是假话,只能算是未尽全实而已。虽说是因贪吃才陷入那些麻烦的理由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但也总比她当时真正所图的是与雷辰泽那腹黑男合作赚钱的机会要靠谱得多。而且她也相信她现在所说的这一点,他们应当在先回来的李树那边有听到一些。

果然,听到她的这个理由君元仪与君成熠父子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怎么变,显然是知道一些的。

没见到他们有啥动静的文秀又继续道:“结果后来出了吴奎州城之后,秀儿看到了那些护军才知道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待后来听得还要换妆改道临州之后,秀儿就知道想要反悔却已是不行了。”

“不何那时不能反悔?难道他们兄弟俩逼你了?”君元仪听到文秀的这个说法不由得皱起眉,插言问道。

“不,当时他们也是给了秀儿机会选择的。”文秀摇了摇头,很是爽快的答道:“那时是秀儿自己同意了换妆改道与他们兄弟从临州那边走的。”

“果然还是你自做主张!”君元仪不悦的道。

“父亲,先让妹妹把话说完吧。妹妹是祖母一手调教的,如何会不知轻重?那时会做那样的选择应当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君成熠又出来唱红脸的劝道。

听了儿子劝阻的唱白脸的君元仪嘴里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文秀的眼神却是又锐利了许多。文秀相信如果自己还是原来的“她”,在这种眼神之下只会怕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给倒出来。只是自己到底不是那个十来岁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比这更厉害的眼神她都见识过,而且还没有买对方的帐。所以她面上虽然带上了点诚惶诚恐,但要说的话却还是按照自己之前所想好的那样继续。

她颇为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继续道:“秀儿当时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但看到他们只是进京却被派了如此多的军士护送也知道事情有些麻烦。而且他们在有了如此多军士的护送下却还是选挑择易妆改道,就更加证明了与他们在一起会有危险。而且他们当时给我选择的两条路中并没有让秀儿分开自己走这一条,而是只让在与那些军士护送或是与继续他们同行两条路中选择。虽然秀儿是很想彻底与他们撇清关系,但那时却再没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无法彻底与他们撇清干系,那么也就是那两个选择都有危险。秀儿那时就想,虽看上去与众多军中护卫同行要安全一些,但是那也应当及不他们对自身安全的保护。所以秀儿才会选择与他们同路易妆改道。秀儿觉得他们给秀儿的那两种选择只是哄秀儿的,其实对于秀儿来说在最开始答应了与他们同行的那个邀请之后,就只有这么一个选择了。所以秀儿才会说无法反悔。”

说完这个理由,文秀颇为满意的在父兄脸上看到了吃惊的表情。她知道他们在吃惊什么,而这也是她之前想好的。适当的表现一下自己的“早熟”与“才智”,也能有利于她尽快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争得一席之地。这也是她为何一点也不在乎一回府就得罪那个看上去枕头风很厉害的梅姨娘的原因。

君元仪君成熠父子俩此时看向文秀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剖开来里里外外的看个清楚一样。

“这些都是你自己所想的?不是旁人教你的?”君元仪看着眼前这个名为他女儿,实际上却很是陌生的小女孩儿有些怀疑的涩声问道。

这时的文秀已经不知在何时抬起了她的头,之前那种诚惶诚恐的神色也消失不见了:“当然是秀儿自己想的,只是无人提点之下也不知道这种选择是对是错。”

说到这里,又用一种小心的语气问道:“父亲,秀儿这样是不是错了?”

君元仪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像是想要看清她是否是在说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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