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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入戏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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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入戏作者:未知

梦醒入戏第39部分阅读

,来对付她,将她的最后的生涩纯真,用感官来诠释,以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恣意拨弄,告诉她:她引以为豪的理智自信,也不过是如此不堪一击而这,只是她说错一句话的惩戒,是警告。

杜若的身体在发抖,剧烈的羞耻涌上心头,她深深吸气,以手掩唇,几声轻微的哽咽泄了出去,她几乎要当场崩溃,但是她不能,她知道江城正看着她,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崩溃江城盯着她,单薄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战栗,极力控制也无法掩饰的颤抖,说明了她此时心中的情绪是多么激烈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行为,对她是怎样的刺激。她不是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人,甚至不像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和感官刺激,生涩得像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随意涂抹。

在之中,越是像她这样单纯稚嫩,就越敏感,容易受到刺激,而且对于这种事,也会越看重,不容轻侮,更不能被随意对待。

所以,他更要以此刺激她,让她生气,让她羞恼,让她崩溃,不顾一切地对他发泄这次记忆会成为她无法忘记的印痕,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要剥离她一切理智,褪去她所有隔阂,让她害怕,让她知道她永远无法抵抗他的手段,将她的情绪赤l地袒露在他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的抗拒和隐瞒——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怎么能容许她有一丝的抗拒强烈的情绪,充斥在杜若的心中,她极力隐忍,而他却不许,狠狠地拉下她用来堵塞声息的左手,他抬起她的脸,让她在措手不及之下对上他的眼恨意,在这一刻升到最高点,杜若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向他脸上甩去感情冲突还在继续,这是必要的描述,大家不要嫌啰嗦(我已经在嫌了,词穷鸟~),下一章开始转折,敬请期待……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觉

预期的响声,没有响起。

江城轻易抓住她的手,与她随即甩来的第二只手一起抓住,拉至身后,再次紧紧缚住。

而江城预料中的尖叫挣扎,也没有出现。

杜若死死盯着他,胸口急遽起伏,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气流流过口中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有什么东西,被残忍地敲碎了,又重新弥合起来,更厚,更坚硬。

杜若努力地,大大地睁着眼睛,一滴眼泪还是沿着脸滑下来,第二滴、第三滴……她的眼珠像墨一样黑,更大更多的眼泪溢出眼眶,顺着脸廓留下,从两颊汇聚到尖尖的下巴,再大滴大滴坠落,从温热,到冰凉。

杜若没有哭出声,她的眼神甚至是平静的,平静不带情绪地落在江城的脸上,透着一股让人绝望的味道。

江城渐渐恐慌起来,杜若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他恐惧,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得而复失,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杜若的流泪不带情绪,却让人感觉她的心伤痛至极,他松开她的双手,将她抱紧,捧住她的脸,“若儿不哭,若儿不哭”他吻着她的眼泪,咸湿苦涩,一直落到他的心里——为什么,她一直不肯屈服,他们,就必须这样相处吗?

之前的强硬,全部化成苦意。

这时他听到她低低的声音:“江城,我,恨你”

像一把尖刀直刺入心脏,刹那的剧痛,让他挺直的背一弓,几乎无法承载住这种痛楚。

他慢慢移开她的脸,对上她幽黑的眸,冰凉刺骨的眼神,让他神色立即阴鸷起来。

杜若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她几乎是快意地想: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爱上我了吗?以爱为名,多么伟大啊——你不让我好过,我要你难过千倍万倍怒火充斥大脑,她几乎有种想要玉石俱焚的毁灭感:死吧全都去死吧他们死了,我也不活了——在我死之前,我会留下让你足够深刻的美妙印象,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痛苦一辈子激烈的情绪反应,甚至引发了游戏仓的保护程序,杜若的身形有些模糊起来,时隐时现。

江城这一刻真的惊惶起来。

他知道,杜若现在的情绪过于激动,这种游戏仓的保护程序会将她强制昏迷,以避免她过于激动,伤害到她的身体——这说明,她的情绪已经强烈到,足以伤害身体、留下阴影的地步了。

她是真的恨极了他,恨到极致

——不能让她的情绪蔓延下去不能让她就这样消失江城再次捧起杜若的脸,狠狠吻下去。这一次,他的吻热烈而专注,双手轻柔而珍宠地环着她,先是用激烈的吻,勾回她的注意力,然后是深深密密的吮咬,柔情、眷恋、挚爱、歉意……

“若儿,不要气,若儿,若儿……”

他时而退离,让她好好呼吸,在她耳边低沉地呢喃,哄劝她从那种极端的恨意中退出来。

杜若在极端的情绪中,感觉到他的亲吻,情绪还是有些无法回复,身体却顺从地慢慢松懈下来,不再那么紧绷,在他的真实的温柔中软化。

她的身体不再若隐若现,慢慢稳定起来。

刚从极端的情绪中退出,她在极短的时间中消耗了太多精神,立即从情绪最高点降到最低点,精神介于沉睡与清醒之间,江城温情的吻没有带给她恐惧感,她闭着眼,昏昏沉沉,在本能中回应他的温柔。

江城吻着吻着,觉得有点不对劲,离开她诱人的小嘴,一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一种古怪的心情涌上他的心头,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此处人迹罕至,小巷昏暗,他本来有心抱她离开,但是想到等她醒来,看见身在一个陌生之所,又看见他在身边,恐怕反应会更大。

于是干脆小心地抱着她,就地坐下,将她横抱在腿上,双手环抱住她,无力地小脑袋靠在胸口,一呼一吸他看着怀中布满泪痕的小脸,今晚哭了又哭,一双眼睛已经肿得核桃大了,嘴唇红嘟嘟的,有些发烫,睡着了,还不时抽噎一下,委委屈屈的。

这张脸只是清秀而已,远远比不上他见过的千娇百媚,更及不上他挑选女伴的一半标准太过聪明,不会装糊涂,不会对他撒娇,永远对他视而不见,见了也冷着脸,意志坚定可比经过部队打磨的军人,不识情爱,不懂浪漫旖旎,更不会对他柔情似水,以他为天……

江城苦笑,抬头望上天空,一轮朦胧的上弦月,寂寥地挂在天空。

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他何必放下如此多的心思,甚至主动剖白内心,做他从前最看不起的、黏黏糊糊的事情;如果只是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意,他不会顾及她的心情,可以用到的手段,远比她现在面对的要残酷得多;如果他真的要对付她,玩软的,玩硬的,策略、计划、阴谋阳谋……即使不用莫玉出主意,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让她和那几个人产生误会,让他们迫于现实离开,让她身边的人产生纷争,让她不知不觉孤立无援,只能投入他的怀抱……

如果不是怕她深恨自己,那几个戏子,在他第一时间得到他们的资料时,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游戏中,怎么会蠢到把他们拿出来做威胁,看她重视他们,看她怨恨自己,对照出他此时的狼狈……

她不了解他们,甚至连接触最久的莫玉,也只看到了冰山一角,不是她不够聪明敏锐,只是她封闭了自己,对于很多事情漠不关心——像他们这种世家出身,耳濡目染的黑暗太多,即使是玩一个游戏,可以放肆任性,可以残虐恶毒,甚至随意破坏游戏规则,但是你所看到的,永远只是表露出来一角,仅仅一角而已。

想要遇到一次真正的爱情,碰到一个想要将全部的自己展露出来的人,有多么困难: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一辈子。

犹如莫玉那个家伙,永远挂着一块面具,看似活着,其实能让他感觉到鲜活的那个人,早就死了,他现在,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若儿,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想在你面前做真实的我,你所能倚恃的,不过是,我先爱上而已。

——若儿,你乖乖的,不要拒绝我,不要……

蒙昧月色下,一堵高高的院墙,掩映住两个依偎的身影,男子低下头,在女孩沉睡的脸上落下一吻,一颗冰凉的水珠坠落,划过她的颊,混入两人纠缠的发丝中。

……

杜若是在半夜时醒来的,恍惚想睁眼,微微一动,发觉全身上下难受得不得了,连眼睛都黏在一起,快要睁不开。

然后她立即察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头顶被沉沉压着,有个平稳的呼吸正在发上吹拂,呼吸间,尽是已经开始熟悉的男性气息。

睡前的记忆回到脑中,惊悸、恐惧、害怕、羞涩、耻辱、仇恨……

江城突如其来的侵袭,短短时间中,让她经历了大惊大惧、大悲大恨,那种强烈的情绪,是杜若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江城强迫的亲吻、强势的拥抱,更是她有限的二十三年生命中的第一次。

一觉过后,先前那些强烈的情绪,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了一些,尤其是那种玉石俱焚的恨意,在现在想来,便有些后怕,有些恐惧——自毁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所有人都以为,是随着记忆模糊化消失了,难道随着近来渐渐恢复的记忆和感情,她的自毁情绪又出现了吗?

最近,她的精神确实不稳,难道,又要回研究所治疗?

回忆起那段在研究所的日子,被赤l的观察、研究,研究员用审视研判的目光看她,精神医生用看待病人的方式对待自己,尽管她知道这是他们的工作和生活,没有恶意,甚至,她在长达两年的时光中,已经对此完全习惯了,但是,她永远不愿再回到那个地方。

她在那里治好了精神病,得到ss的贡献星级,把研究者的行事准则刻入骨子里,同时也患上了社会接触障碍综合症,对别人的视线极度敏感……

研究所的生活,不是她的梦魇,却是她一生挥之不去、摒之不离的烙印。

杜若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然后身体就像有记忆一样抽噎了一下,夜晚微凉的空气流进胸腔。

这时杜若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动了一下,熟悉的吻,带着他独有的气息落下来,亲昵流连,不复之前的暴烈。

杜若一惊,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双手刚触及他的胸膛,揽着她的手臂像钢箍般一紧,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呼吸离开她,抚上她因肿胀而有些睁不开,紧紧蹙着眉的眼,有些沙哑,像是刚睡醒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若儿眼睛怎么了?难受吗?”

第一百四十四章活该

杜若没有说话。

她现在坐在他怀里,江城双臂圈着她,不是刚才那种霸道地禁锢,而是带着一种呵护意味的环抱。

大概是从在研究所里开始,杜若就已经知道,人的语言表情可以作假,但是他们下意识的动作细节,却可以暴露出很多东西,所以,当研究员在观察她的时候,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观察他们。

她对目光的敏感,对别人心理的洞察力,就是这么形成的。

之前会那么恐惧,不但是因为,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强吻,还因为,当时他的情绪,确实狂暴激烈。

在那样的情绪下,他的确可能做出伤害她的可怕事情来,所以,她本能地示弱、哭泣,虽然是被恐惧惊吓所影响,但也未尝不是人体避免外界伤害的机制在作用——趋利避害,总是人的天性。

而现在,江城刚刚从睡眠中醒来,表现出的,是一种下意识地保护和温柔,说明他此时并不想伤害她。

如果她足够明智,应该趁此时假意示弱,先离开他的箝制,这样,无论后面谈判也好,撕破脸也好,也不会像之前一样,被他予取予求,不停地用亲吻来干扰她更不会,受到那样的,羞辱——审时度势,忍一时之气;忍一忍、忍一忍……

杜若不停地做心理暗示,她还没有忘记,江城之前的蛮不讲理,知道这人不能随便激怒的。

他得到了她的把柄,不能和他硬碰硬,等待他们对他不过是路人甲,弄残弄废了,他都不会去多看一眼,她却受不了他们被她牵连。

真要到玩命的地步,他那里有一堆筹码,她却只有自己一个,这个筹码很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很亏。

所以不到最后的地步,还是不要玩命的好,前面的发狂——那是被他逼的迟早有一天,她会找回来的“江城,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杜若一开口,嗓音比他的更沙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而且因为抽噎过度,断断续续的,虽然达不到她想象中哀婉的语气,却更加真实可怜,惹人心疼。

——原谅她吧她擅长演戏,但是还没学过,怎样坐在男人怀里撒娇求饶,尤其是,刚才这个男人刚刚强吻她、威胁她、羞辱她:她不一刀捅过去,已经是忍功极高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没有试过这么恨一个人杜若在心里,把江城恨得要千刀万剐,未免表情露出来,深深地吸气,不住抽噎,以掩盖她心里的激越的情绪。

单看她现在的外表,狼狈又无助,配上那种示弱的话语,确实叫人心怜。

江城见她眼睛红肿,睁不开又拼命眨巴的样子,也很心疼,以为她难受,先是用手帮她在眼皮上抚触按摩一下,又帮她擦擦脸,反而抱得更近了。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排除江城的仇人身份,他按摩的动作,还是让她很舒服的,让她麻木紧绷的脸皮有些松弛下来,眼睛也不再那么难受,当然杜若也知道,他是在借此机会轻薄她,而她只想一脚踹飞他。

两人贴得近,脸对脸,他的呼吸喷吐到她的脸上,在两人都故作无事、粉饰太平的静谧中,有种别样的旖旎,犹如小资电影中,男女主角无声相处时的暧昧片段。

杜若忍耐片刻,算算时间,再度开口:“好闷,我难受,你走开啦”

嗔怒责怪的语气让她想吐,但是男人吃这一套,对吧?

杜若在心里不确定地思忖。

江城在她脸上游移的手指停住,转移到她的肩上,然后不动了,一秒、两秒……她感觉不到他的意图,又不能破坏情境地睁眼去看。

杜若立即有些紧张,不安地绷紧身体,察觉后又刻意放松下来,心中惴惴。

忽然猛地一股拉力,把她拉进他胸前,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

杜若被两条手臂紧紧摁住,鼻尖撞得发酸,感觉脸部贴着的胸口阵阵震动,十分猛烈,耳边传来江城闷闷的笑声。

杜若茫然。

然后听到江城仍带着一丝暗哑的声音,掩不住其中笑意,“若、若儿,不习惯可以不这么说,我很高兴你没有经验,不会介意,呵呵,真的……”

杜若有点迟钝,先茫然一会儿:没有经验?没有什么经验?

然后猛地觉悟过来:他是在说她刚才的语气很假,很做作,演、技、很、差——被、嘲、笑、了这个想法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杜若打得无地自容,羞窘欲死的感觉漫涌上来——丢脸了,被嘲笑了,还是当着他的面,被他笑刚刚重建、勉强弥补好的薄弱自尊瞬间倒塌,杜若恼羞成怒运起内力一掌打去,声音中竟带了哭音“江城”

这一掌是带着怒火打去的,十成十的内力,几乎要印上江城胸口——只是几乎。

江城手掌后发先至地,在杜若手肘上一托,这一掌不由自主地偏斜了方向,往他一侧打去。

招式使老,内力没有发出,反而打了个空,让杜若感觉手部经脉有些胀痛,闷哼一声,江城长臂一展,刚刚拉开一点的距离,马上又回复到亲密无间。

江城制住她的双手。

粉饰太平的假象被破坏,场面又回到之前的剑拔弩张。

“没有用的,”江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悦耳至极,不幸唯一的听众并不欣赏,“若儿你很聪明,知道我的威胁不是说笑,你不听话,有人会代你受罚。”

杜若冷笑,面上浮起的潮红不知是气是羞,江城很懂得抓住她的软肋,他们靠得极近,彼此针锋相对。

“其实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你会觉得可以用他们来威胁我,”她的声音低软,却是嘲讽的语气,“退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太贪心,不断地想索取,只会得寸进尺,“如果是这样,我们不如鱼死网破好了。”

江城听闻此言,没有生气,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满意地看她脸色更红,强自冷静的神色,也因此软化了一点。

杜若暗怒,知道他在影响她,可是这的确是她不争气,招架不住他这花丛老手。

他轻轻地笑,满足的,“你太不了解我们了,”他指的显然是他与莫玉之流,世家子弟,杜若确实不能说了解,从前所知,不过是小说电视上杜撰的,雾里看花的想象罢了,“同一个把柄,只能用一次,再用第二次,就达不到效果了。”

杜若所说,谁都想得到,何况是他们这类常常阴刀暗箭里的人。所以,玩这一套时,世家人有世家人的规则,随意破坏了,是愚蠢,只会让他达不到原定的目的。

“是啊,我太不了解你们了。”知己知彼都做不到,无怪她会满盘皆输,落到如此境地,而他一直隐忍蛰伏,没有让她产生足够的警惕,最后准备充分,一击即中——这点,她不如他。

不过杜若当然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以她此时的语气无疑是嘲弄的,“因为我完全不能理解,你们的理论中,感情居然是可以用威胁来交易的,这等理论之高深,令人仰止”

冷讥热讽都不能让江城动容,先前他的情绪激动,对她实在做得过了,她是个骄傲至极、又倔强至极的小东西,如果不让她把这口气发泄出来,恐怕她会一直怀恨,更加抗拒他接近。

既然不能顺利拔出她身上的刺,他也只好承受了——强硬不能让她屈服,只好试试软硬兼施。

——尽管他的性格,并不喜欢谈判和退让,奈何对象是她。

然而她的下一句话,让他变了脸色,“江城,你确定你是喜欢我,爱上我,而不是为了配得上你世家公子高贵的身份,选择我这样不驯的对象,来满足你的征服欲?”

如此诛心之言,出自他所心系之人的口中

江城深深吸气,隐忍心中陡然升起的毁灭,暴起的青筋,让他的脸看起来狰狞可怖。

杜若心中惊惧,想起之前狂暴下对自己做出的欺侮蹂躏,极力控制,才不让自己露出软弱无力的模样——她和江城相反,软的不行,她就来硬的。

眼见他控制住了,杜若在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触及他的底线,却没有引发他强烈的反弹,这次试探成功了,他已经退了一步。

江城猛的把她摁到怀里,像要捏段她的骨头一样用力,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低沉的狮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若儿,”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势不容抗拒,“我退让了,你不要得寸进尺。若儿,你记住,你所能倚恃的,不过是我爱上你而已。”

江城盯着她的眼,眼神凌厉,却充满莫名的悲哀。

他的眼神,犹如重锤,敲响了她的某根心弦

“那我呢?我活该承受这种事?”杜若死死盯着他,紧咬着牙,眼泪滑下来,委屈像冲破大坝的洪水一样爆发,“我……我就这么贱,活该被你强迫侮辱,活该被你拿朋友来威胁,还要接受你所谓的爱?”

第一百四十五章谈判

杜若已经分不出,她现在是真哭,还是在演戏了。

原本,她的确做好准备伪饰假装一番,但情绪上来了,羞恼、疲倦、无助、委屈……这些,都是她此时真实的情绪,但如果不是她放纵,是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露出来的。

正如他所说,她是故意出口伤人,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她又怎么会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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