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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入戏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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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入戏作者:未知

梦醒入戏第14部分阅读

自己的想法,但她也是女的,也在意自己的容貌,也有虚荣心的啊杜若内心灵魂在咆哮,心里已经把莫玉等一干人五马分尸、剁碎喂狗,表面上淡笑依然,如果之前的八卦党在近处,就会发现,副帮主夫人的走路姿势已有所不同。

虽然仍然是灰衣灰裙,却一改之前的散漫,拂动的衣摆、走路的步调,似乎都带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有着说不出的闲雅自在,连淡淡的笑容,都带出一种自信从容的味道来。

——如果莫玉看到杜若的前后变化,就会知道,这表示杜若又戴上面具,进入和他交锋时最常见的“武装状态”了。

沿着城主府前的主干道而行,城主府两座石狮守卫的朱红大门在望。

大红灯笼高挂于飞起的檐角下,一个大大的“府”字印在上面,高出一米的石阶上,八根朱红大柱支撑起高达三丈的横梁,两队披甲持枪的npc侍卫分列两旁,肃穆而立。

城主府大门敞开,有玩家陆续进出其间,嬉笑吵闹的声音中夹带着现代词汇,把设计师苦心制造出的威严厚重,破坏得一点不剩——说白了这不过是个游戏,城主府也就是为玩家游戏提供服务的一个地方而已。

台阶之旁,高大古树下面,有一男子负手而立。

不知是不是巧合,莫玉今天也是一身灰色,紧扣的立领遮住喉结,袖子宽约一尺,袍身宽松并无腰带,是最简单的灰色长衫,却被他穿得如风神临世,独立人间。

他的长发没有束起,只将鬓边两缕梳到脑后系住。

莫玉双手负于身后,任由路边来往之人将各色目光落在他身上,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路边景色,如万物不入他眼中。

不知为何,杜若似乎能从莫玉此刻的姿态中,看出一丝疲倦和……寂寥。

似乎感觉到她的眼光,他露出一丝微笑,转过头看向杜若的方向。

他的神情一如杜若以往所见,如同淡墨的画中溶入了色彩,变得生动起来。

看见这样的莫玉,杜若满腔愠怒忽然泄去,一时一时空落。

她走到莫玉身前一米处,无奈道:“你刚才在哪,怎么来得比我还快?”

她简直怀疑,那些八卦党其实是他派的,他本人一直待在城里,等她上门兴师问罪时,就把黑锅推给蓝瑟背,自己跑来城主府,守株待她这只小兔子傻乎乎撞上来。

莫玉一直含笑看她走近前来,听得她抱怨的语句,轻笑起来:“你不知道这游戏有一种东西,叫轻功?”

杜若怒火已泄,失了刚才积聚起来的气势,只不过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一报惨遭围观八卦之仇,她的话没经大脑就出口,听了他的回答脸一红,别过脸,嘴上哼哼道:“笑面狐狸。”

莫玉看着眼前少女皱着鼻子像小猪般哼哼,流露出人前少有的娇态,再没有私聊中兴师问罪的气势,不复以前和他交锋时的防备,心中一软,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果然手下又是一僵。

杜若一时未防,避之不及,瞪圆眼恼道:“干嘛!”这莫玉莫名其妙的。

莫玉轻轻地笑:“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心中了然:果然如他所想,杜若是受了什么精神暗示,才会从前两天开始,对他的态度忽然转变过来。

原来上次忽然对他亲近起来的态度,莫玉并非没有起疑:他一直认为杜若和自己是一类人,一旦对人有心防备,心墙之高,轻易不会让人进驻。

杜若对他一直保持着距离,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让他们拉进关系。而他也不觉得,自己会有看走眼的一天,那么,杜若迥变的态度,必有原因。

最初他以为,这是杜若突发奇想的有意做戏,便打算静观其变。

谁知他一再试探下,竟意外打破了杜若的面具,暴露出在层层面具之下,杜若如纯真少女般的真实本质,他在诧异之余,也并未发现她的态度有假。

其后杜若在高度思考时显露的超常状态,让他惊喜之余,也发现了杜若精神状态的不稳。仿佛有一颗种子藏在她脑海中,对她的思维造成干扰,才使她对他的态度忽然亲近起来,并且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超人一等的思考能力。

而后来的验证,也证实了莫玉的想法:他与她的身体接触,会让她反射性的僵硬,说明她的身体本能在抗拒他的接近;而她对他的态度,却分明是再自然不过的亲近。

除非杜若的演技高超到将他完全蒙蔽,否则这些现象,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杜若被人下了精神暗示!

第四十四章最好的人选

有谁,能在心防甚重的杜若身上下精神暗示,而她本人却一无所觉?

要么,这人在精神方面造诣登峰造极,不需亲自接触,就能通过一些物品、声音等,对她下暗示;要么,这人和杜若极熟悉,甚至毫无防备的身边之人,才可能让杜若毫不察觉,就被下了精神暗示。

以杜若的年纪阅历来看,两者都不无可能,更甚者,他是两者合而为一。

而这暗示内容似乎与自己有关,想要促成杜若和他的进一步关系,这就不免让莫玉多做思量了:他出身世家,家族势力庞大,盟友附庸不少,潜在的敌人也不少。

莫玉此次进驻《武》里面发展,也有家族方面的安排,他也没有过多掩饰行迹,因此无论是现实或游戏,知道他游戏身份的人也不算少。如此大费周折的对他身边之人动手脚,从现实身份上说,有不少人有这样的能力和动机,可以被纳入怀疑名单之中。

只是不知道,幕后之人此举,是善意还是恶意——从目前的情况上看,两者皆有可能。

杜若对他来说,究竟是送上门示好的一只娇嫩甜美的小羊羔,亦或是——放在他身边、随时可能倒戈的一把刺刀?

正午烈阳下走来,杜若的脸上被晒出一片薄薄的晕红,小巧的鼻头上冒出几点细汗,衬着年轻略显稚嫩的面容,显得十分可爱,别有一番青春动人的魅力。

莫玉看在眼里,心中一动,伸手又往女孩头上探去。

这次杜若早有准备,倒退一步,上身后仰,瞪着对方浅笑不变的脸:“干嘛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得寸进尺哦!”

少女防备的姿态犹如炸毛的小兽,瞪圆的眼睛乌亮澄明,直直地看他——看似拉开距离,实际心里并未对他有何防备——尽管是因为精神暗示,但当杜若把他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后,这女孩的心思就如湖水般一望见底,清澈得让人自惭形秽。

还是个孩子啊!

无论有何目的,她终究是身不由己。莫玉心中一软,垂下眼睑,敛去眼中探究的光芒,将成|人世界的尔虞我诈擦去,伸出的手在半途顿了顿,又更快的探过去,拂落她发上的一片落叶,轻笑道:“你看,有叶子。”

动手动脚竟然用上了武功,杜若一只手僵硬地摸着头,瞪着他的大眼中赤果果的写着四个大字:胜之不武!

莫玉轻笑不语,只是看着她,背光的身影在阳光下似镀上了一层明亮的光晕。

杜若被他看得有些羞恼,暗叹莫玉实乃“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以前远远看着还好,现在和他近距离相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举止翩然,风姿独具,让女孩子心生旖旎。

即使杜若已经对他的美貌有了免疫力,在他仿佛脉脉含情的注视下,都有了心动的感觉。

感觉自己心神浮动,杜若收起心中的绮念:“算了,”她翻个白眼,明知他是故意也无计可施,“走吧,还有正事要做呢。”她看看往来的人群,眉头微蹙,作势要走。

走出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她疑惑回头:“怎么了?”

莫玉正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神情一晃而过,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他收起心中思虑,脚下却未动,向几步之外的少女伸出右手:“你是不是往了什么,若若?”

莫玉的浅笑一如春风,他身材修长,伸手的姿势优雅从容,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杜若却觉得正午的阳光很热很辣,晒的人浑身都开始冒汗,可是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被铁条一样被焊在地上。

莫玉淡淡地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手一直定定伸向杜若,仿佛杜若不回应,他就这么天长地久地定下去。

城主府门前来往的人不少,已经有人对他们僵持的姿势投以奇怪的目光,再这样下去,可能就会有人上来围观了。

杜若首先支持不住,无奈叹道:“用这样吗?执行死刑都有个缓期吧!”

第一次有女孩子,把他的邀请与执行死刑相比,莫玉觉得很新鲜。

他失笑道:“走出第一步,后面就会容易得多。放心,没有死刑那么痛苦。”伸手的姿态一如开始般自然。

杜若余光已经看见几个路人的蠢蠢欲动,磨磨蹭蹭上前,小手放到大掌中,心道:“是啊,没死刑痛苦,就是软刀子磨肉的慢慢凌迟而已!”

她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当她和莫玉以这一姿势出现人前时,莫玉的“桃花”们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目光。

这是一场战争,女人的战争!

但问题是,她是无辜的啊——杜若的小人在心里狂捶地,导致表情有些生硬。

莫玉握住掌中软软的小手,不意外感觉到小手主人的明显僵硬,他在心里为女孩的青涩微微一笑,本能地升起一种属于雄性的满足感。

守候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猎人的大掌,他将手握紧一分,压制住小东西本能的挣扎,自然地走了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见杜若表情还些僵硬,莫玉轻笑一声,拉着她转身:“走吧,若若。”

杜若愣愣跟上。

从手被握住的那刻开始,杜若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一块烙铁包住了,高热一直从相连的那只手传来,血液都好像在皮肤下沸腾起来,杜若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热,直到被拉着走了一小段路,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身处于一个花园,周围鲜花团簇,草木扶疏,假山掩映下的小路蜿蜒向不知名处,他们正走在这条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只有鞋子落在卵石上的嗒嗒声,和花叶擦过衣袖裙摆的沙沙声。

花园很大,有不少玩家分布其中,亭榭宛然,假山草木疏落间错,隔开一块一块的私密空间,他们周围视线所及之处,似乎就只有莫玉和杜若两人。

“刚才和你私聊之后,我在路上又遇到了一个人。”杜若的手被莫玉牵着,看看周围,忽然开口道。

莫玉侧头看她一眼,少女的身量不高,只及他的下巴,脸上羞涩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但语声已经十分平静,虽然早知杜若的善于自控,莫玉仍然为她能这么快恢复平静,感到有些诧异。

这显然是杜若的自然行为,他想不出这少女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训练,才能让一个青涩少女,把控制自己的情绪化成一种本能,他心里有些迷惑,又有些遗憾。

听到杜若的声音,莫玉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个话题,仍然接了下去:“哦?是谁?”

“我不认识,但你应该认识,”杜若笑笑,对两人牵手的动作已经有些习惯,只是觉得相握着的那只手手心微湿,知道莫玉肯定也发现了,不免有些尴尬,“是一个紫色裙子的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她根本没看见人家的脸,随口胡诌。

她不认识,那当然是他认识了,莫玉转念已经明白了杜若的意思,问道:“她怎么了?”

“没啊,就是什么也没做,”杜若笑道,“人家就是远远看着,就是目光太过热烈,以致我受宠若惊而已。”

莫玉眉头微皱,不假思索道:“这些事,你可以自由发挥,有什么尾巴,我会处理。”

他要和杜若在一起,就是为了避免这些麻烦,所以杜若虽然问得婉转,他却给了正面得到回答,为她做出直接的保证。

杜若掩面,无限怨念:“你说得容易,冲锋陷阵的是我,坐享其成的是你啊!”虽然早知他的态度,听见莫玉这样回答,杜若仍是心中一凉,刚刚有点萌动的少女情思,也迅速冷却。

莫玉温淡地笑着,那是一个能令所有女性为之心动的温和笑容,却衬得他的话语越发无情:“玉非良人,若若你是在做好事。”

“我还没做过这么招人恨的好事,”杜若苦笑,“要我一视同仁吗,包括湖畔微砂?”

莫玉微一错愕,失笑道:“若若你哪里看得出湖畔是特别的,她只不过是小时候的玩伴,我要顾及两家人的情面,所以不能太过直接而已。”

连青梅竹马的关系都说得如此冷漠,杜若虽然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他此举对湖畔微砂是出自好意,心里还是觉得有股寒意滋生。

长辈交情延续到下一代的典例啊,杜若想到了言情小说里的某些经典桥段,不会是什么丑小鸭变白天鹅、豪门联姻之类的狗血吧?

出于对大美人的怜意(更多的是想避免麻烦),她提议道:“其实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湖畔微砂是比我更好的人选,我想你们父母也会……”莫玉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来,“呃!你当我没说。”

她也知道自己的话不怎么靠谱,如果莫玉对湖畔微砂确实无意,她的提议才是对湖畔微砂最彻底的利用,最大的伤害。

“你是最好的人选,”莫玉没有看她,眼神淡淡,“就凭你刚才那句话。”

第四十五章男人与野兽

就凭我刚才那句话?——诶,只不过是个随口提议而已,不至于吧!

杜若瞪眼,万分无辜。

“我们是同一类人,”莫玉平静地说,“或者说,比起我的无情,你那种无意间的冷漠,才更可怕。”

好吧,刚才的提议确实是损人利己,但也不用这么上纲上线吧?

杜若莫名其妙,莫玉和她相处时,一直很有君子风范,言辞礼让从无过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他突然说出这种近乎指责的话来,未免有些不顾她的颜面,有失男士风度。

她虽然不觉得伤心,可换做另一个女孩,被“江君”莫玉如此指责,说不定会哭着跑开诶!

莫玉看她一脸莫名,对他的话毫无感觉的样子,知道她仍未明白,他在心里叹息:就是这种对任何人、任何话、任何事都不在意的冷漠,才最容易在无意间伤人啊。

就当她冷漠吧,在人际越来越复杂的城市里,冷漠是一种自我保护,她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

杜若一挑眉默认了莫玉对她的指控,然后道:“所以呢?因为我冷漠,所以我适合?”难得莫狐狸如此坦诚,她干脆也和他开诚布公。

“是,”莫玉轻叹,看她的眼光有些复杂,“你不会动心。”

医人而不能自医,她既然对自己的情况无知无觉,他虽可以提点,但终究能做的不多,看她能不能自己醒悟吧。

“我动了,”杜若左手被莫玉牵着,右手捂在心口坐捧心状,“你听到碎裂的声音了吗?那是一颗少女之心被无情打击碎裂一地的声音~”

她唱做俱佳,如泣如诉。

她的话非真非假,莫玉的条件摆在那里,无论容貌气质身价地位,无不符合一个女孩子梦想中王子的条件,甚至可以说是犹有过之,要说她不动心,全世界除了莫玉之外,没人会相信,也包括她自己。

就算她心有顾忌,本质上还是一个期望爱情的女孩,否则,双手交握时,那瞬间的心跳加速和蓦然心动的感觉算什么?听他毫不迟疑的否认其他女孩的感情时,那种还未萌生,便被冻结的感情是什么?

不过莫玉说得对,他们算是同一类人,感情常年处于冰冻的固态,偶尔解冻化为涓涓细流漫出,也会被迅速自我降温重回冰点。

她是因为心理和现实因素,至于莫玉除了他的心理障碍外,是否还有现实原因或其他顾虑,她就不得而知了——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是合作伙伴,是网络中的朋友,关于彼此的现实状况,不是他们应该涉及的领域。

“你又想逃了,若若,”莫玉静静看她,如看见过去陷入梦魇而不自知的自己,“我说过,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要给自己留后路,现实只会一步步把你往前推。”我们都没有选择。

这是他用之前二十年时间换来的教训,杜若仿佛是那时自己,走在他的老路上,莫玉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等待她的未来是什么——他,不忍。

杜若声音一窒,表情顿时冷漠。

她深吸一口气,闭眼片刻又睁开,冷淡地说:“所以你想做那个推手?你认为这是为我好?凭什么,谁给你这个资格!”

龙有逆鳞,触之即怒。这个话题,就是杜若的逆鳞,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触碰。

她习惯掌握别人的心理,讨厌自己被他人看穿,尤其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以此来触怒她:如果说莫玉第一次提起,她可以当做是他的好意,接受他的建议;而现在在她同意合作之后再次提起,则是在挑衅她的底线,令她恼怒。

杜若在极力控制情绪,压下心中的那股突生的戾气,她告诉自己,莫玉是她朋友,他是好意!

莫玉却对杜若眼中的冷厉之色视而不见,他冷冷看她:“你脱离人群多久了,已经害怕到连其他人的目光都承受不了了,你还要继续躲下去?你能躲到哪里去?”他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对过去的自己,“这是一种病,你已经病态了,杜若!”

谁也经不起弱点被人一再戳痛,犹如在提醒她的与众不同,迟迟无法融入这个世界!他不是她,怎么会知道她曾经经历的是什么!

莫玉的话像一把无情的刀,在她的伤口上重重刺下,让杜若竖起全身的尖刺,只想狠狠反击,让他感觉一下和她一样的痛苦。

她怒极反笑:“我们彼此彼此,莫副帮主!比起我的病,你的病应该更严重,影响到的人也更多吧?堂堂男人,竟然对异性的爱慕避之不及,你的亲人、你的朋友,是不是都在逼你?”

她一字一顿,满意地看见莫玉紧紧抿起的唇,眼中浮起报复的快意:“被逼得无路可退,所以你才来逼我?发现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在痛苦中挣扎的人,你是不是很高兴、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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