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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5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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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作者:未知

迷糊王妃冷王爷第52部分阅读

恢停随即,变得很柔很柔?

月圆了,便是她与南司月约好见面的时间。

在云出的坚持下,她与南司月的关系出了那几个亲近的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晓。一来,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期节外生枝,二来,这半年来,两人聚少离多,实在不需要在这些虚名耗费时间精力。

“对了,云出,听说你昨天经过一个部落时遇到了夜都那边的人在屠村,你——你是不是亲手杀了几个夜都士兵?”唐三又似想起什么,漫不经心地问,并不怎么看她。

云出却是一怔,“我杀的?”

“可能是消息错误吧。”唐三笑笑,将这个问题随便地扯了过去,他拍了拍衣摆,拖着其中一个圆炮,往院子里走去,头也未回地丢下一句话,“帮我向南王问好。”

云出笑着应了声,再抬头看了看天色。

似乎要下雨了。

好可惜,今天看不到月圆了呢。

那一边,御珏清点完这次的损伤后,与草植回报了几句,便折了回来,见云出正要牵马,他随口问,“这次又是你过去吗?”

“嗯,他身体还未好呢。”云出很体贴地替南司月回答道。

御珏了然,不由得担心着说了一句,“老师曾嘱咐他好好休息,这半年却劳心劳力,所以南王才好得那么慢,不然,现在应该康复了。”

云出寞然了一会,随即宽慰御珏,“没事,他又不需要和别人大家,没有武功便没有武功呗,再说了,我也没有武功,不照样很能打?”

“嗯,对了,老师让你给南王带了一封信。”见云出便要走的样子,御珏立刻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笺,递给云出。

云出接了过来,看也不看地塞进怀里,然后,洒然地跃上马被,朝马腹上加了一鞭,顺着那条开辟出来的丛林小道,往大路奔了去。

江南一带,在南王府铁腕的保护下,并没有被战火侵袭,所以,还算一派太平。

可江北那边,战局却已经如火如荼地粘着在一起了。

南司月此刻不在江南,他此时正在曲阜。

也即是越过江南后看,江北的第一个城市。

今天白天的那场战役,便发生在曲阜外不远的一个山区,现在的曲阜,还是在南王府的管辖内,夜泉背向先拿下这里,再以曲阜为据点,与江南打持久战的,可是刚运了一批粮草,便遭遇了伏击,士气受挫,便缓了几日。

今晚,本是月圆之日,只是挨到晚间,突有乌云翻滚,看来是见不到月亮了。

南司月站在驿站的院子里,望着翻涌如海浪的黑云,皱了皱眉。

如果下雨,不知道云出会不会来。

下午的时候,阿堵已经含着笑,将云出在战场上带给他的问候说给他听了。南司月听完后,心里非但没有开心,简直是——担忧到气恼了。

可真的气极了,反而只能苦笑。

他既已许她自由,就只能,自己锻炼心脏了……

176奉我一生(大结局卷)(三)月圆佳期(3)

果不其然,过不多久,曲阜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南司月现在反而不太希望云出来了,她如来此,免不了要被雨淋。真的不想每次见到她都是湿漉漉的——虽然,这似乎是她的常态。

也不知道她上诶子与水结了什么缘。

正想着,马蹄的踢踏声已经响在了门外,南司月笑着转过头,大门已经被阿堵拉开,云出顶着一身的雨意跑了进来,到了廊下,她小狗一样甩了甩头,水珠四溅,有一些溅到了南司月的身上,他也没躲,径直走到她面前,手上已经拿上一条毛巾,将她湿漉漉的小脑袋擦了擦。

“既然知道要下雨,怎么不带雨具?”他的声音有点责难。

云出抬头,灿然地笑了笑,嘟哝道,“走得很急,没顾得上,而且,也太麻烦了。”

“以后便是麻烦,也要带,淋太多雨,会生病的。”南司月努力想自己的语气严肃点,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再见到她的信息,上个月天各一方,根本没有机会见面,如今算来,又是两月了。

“哎,我下午送给你的见面礼,你收到没有?”云出不敢再纠缠淋雨问题,忙忙地转开话题,邀功道。

南司月面色微沉,“收到了,我却但愿没有收到。”

一想到她在刀枪剑与里面乱闯,就算说服自己她能照顾好自己,却还是没办法不担心。

云出撇嘴,朝走廊外面看了看越发滂沱的大雨,突然不想再争论什么问题了,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南司月的腰,将脸埋到他的胸口,低低地嗫嚅道,“好想你。”

南司月之前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恼意,闻言,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我也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知道这种状况何时才能结束。”

双方胶着得喘不过气来,现在,谁都不敢松一口气。

云出在他怀里默默地呆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仰面瞧着南司月,低声道,“我明天要去夜都……”

“夜都?你去夜都干什么?”那四月愕然,手扶住她的肩膀,推开一点,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不会想试图去说服夜泉,让她他罢手吧?”

“我有这么幼稚吗?”云出擦汗道,“又不是没给他写过信,小树……夜泉也不过是想夺回他自己的东西,我凭什么去阻止他啊,只希望他能不再为难王府和蛮族就好了,可他又不可能让这两个地方存于他的势力范围内,就算他答应,他底下的人也不会答应。这场战争,早已经不是一两个人的意志能左右了,他何尝没有身不由己的理由。”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去夜都冒险?”南司月冷冷地问。

云出咋舌。

现在渐渐能弄清楚南司月的脾性了,如果他不怒反冷,那证明,他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啊。

“去把那幅画卷偷出来,毁掉。”云出揉了揉鼻子,一本正经道,“这幅画卷真的很讨厌,每次夜都那边都会推出新的武器,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上次唐三没有成功,他现在又被战局牵住了,必须应付那些已经出来的神奇,无暇分身。想来想去,整个战场,就我一个大闲人了,而且,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夜都,把那副换卷给偷出来,再这样下去,如果夜泉真的研制出大型一点的武器,我们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若是真的要去拿回那件东西,怎么也轮不到你。我会派人将它取回来的。”南司月淡淡地否决掉。

让她去夜都?

那无异于找死。

夜都现在已经是夜泉的大本营,走到大街上,连一个普通的贩夫走卒都有可能是夜泉的暗探,她又是那种三脚猫的功夫……

想到这里,南司月又有点懊恼了,半年过去了,他的功力仍然没能恢复,便形如一个普通人。

“我已经决定了呢,放心,御珏和包子会同我一起去。”云出笑眯眯地宽慰他,“我打架不行,跑路却很厉害,一看我的样子,也不是短命的相嘛。死不了的。”

南司月眉心一挑,几乎忍不住想打她了。

怎么能那么轻易将生死放在嘴边?

两人正简单地交谈着,本守在长廊那边的阿堵突然匆匆地跑了过来,在南司月面前半曲着膝低声禀报,“王爷,有埋伏。”

“你们自己解决便是,不需要汇报我。”南司月下意识地将云出胡在身后,淡淡道。

“来人很多,希望王爷能回避一下。”阿堵恭声道,“属下不想到时候打扰到王爷王妃。”

“他们已经来了,只怕回避不了了。你做事去吧。”南司月固然使用不了真气,但耳力甚好,他打断阿堵,打发了他。阿堵只能屈了屈身,快步往庭院中间走去,在他的身后,鬼魅般出现了几十条暗黑的影子,在阿堵简历的手势下,潮水般涌向了四周。

黑暗中,淅沥沥的雨中,偶尔会传来刀剑入肉的噗嗤声,还有闷闷的喊声。

驿站外,正在激战。

驿站内,依旧是一盏红灯,两个并肩而立的人。

偶尔有几个冲破了南王府的防线,冲进去的刺客,很快便被追上来的阿堵,手起刀落,杀于无声。

“雨越来越大了,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停下来。”南司月挡在她的深浅,扳过她的肩膀,便要带她进屋,一面看见院子里的杀戮血腥。

虽然,这雪血流出来,很快便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云出却没有动。

摇曳的灯笼下,她清亮的眼有一种奇异的妖色,眸底血色翻涌,看到面前这个景象,她非但没有一点害怕,甚至于……有一种奇怪的兴奋。

南司月心口微微一沉,低头见,老师云出带给他的信,从云出的衣襟处露了出来。

他拈起信笺,撕开封口,将信抖开,很仔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然后,他抬起头,深深地凝望着云出。

云出依旧兴致盎然地看着双方越来越近的战况。

有一个刺客几乎冲到了他们面前,阿堵身形一晃,从背后‘噗’得一声刺入了那人的胸口,血溅得老高,南司月将云出往后一拉,可还有几滴落到了她的唇边,映着透明的眸色,如此妖艳。

毁灭之欲。

老师说,云出被怨灵所诱,心中充溢着越来越多的毁灭之欲,有朝一日,她定会成为另一场浩劫。

南司月的手握紧,几乎要将那封信捏成碎片。

已经这么久了,他们仍然不肯放过她吗?

最后一个人倒下去后,阿堵拱手静立,“刺客已经剿清,惊扰王爷了,属下失职。”

南司月挥挥手,那些矗立在雨幕中的暗卫也影子般,眨眼消失。

战场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阿堵也知趣地退了下去。

云出这才恍然似地转过头,有点纳闷地看着南司月,挠了挠头。

南司月心中顿疼,伸手搂住她,生平第一日,那么后悔——他不该为了复明,待她去神庙的!

“你明天真的要去夜都?”南司月深吸一口气,转开话题,柔和地问她。

云出点头,“是啊,一大早便走。”

“我会命舞殇配合你,她现在负责夜都那边的事情。到了后,你先联系她。”南司月不在阻止她,似强压着很多情绪,努力淡然道,“早点了却天下事,我们便离开这里。”

继续这样下去,他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难道,真的会如老师所说的那样,成为一场浩劫?

为什么?

至始至终,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走到今时今日,不过是世事弄人,他不会允许,她终有被世事左右的那一天。

“嗯。”云出点点头,又钻进了他的怀里,“好困,我睡一会便走。”

南司月闻言没有出声,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房内走了去,“先洗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睡。”

云出乖乖地‘哦’了一声,任由他抱着,这几天一直在策划着如何截粮草,如果组织那些占领区的人撤到江南后,她也没怎么睡,此刻躺在南司月怀里,只觉得无安心,他方走了几步,她便已经睡着了。

南司月低头看了看已经陷入熟睡中,动作放得很轻,为她小心地褪去湿漉漉的衣服,简单地擦洗后,便用温软的被子好好地裹着她,自己则半撑着身,小心地搂着他,静静地看着她恬静的脸。

看来,她真的累了啊,被这样折腾了一番,还睡得这么熟。

南司月浅笑,将身体压低,在她微启的唇上,轻轻地印了一吻。

外面的雨势依旧很大。可只要有他在,她便永远不会无处躲雨。

177奉我一生(大结局卷)(四)夜都禁事(1)

云出醒来时,东方已渐白。

南司月合衣躺在她的旁边,察觉她醒了,他也睁开眼,问着怀中的云出,“要走了吗?”

“嗯,已经喝御珏约好时间了。”云出揉了揉眼睛,正要爬起身,南司月突然低下头,咬住她的唇,极缠绵地吻着她,直到吻尽胸腔最后一丝空气,他才微喘着松开她,“小心点。”

云出‘哦’了一声,然后唇角一勾,猛地翻身,将南司月压在身下,也学着他的模样,使劲地将他啃噬了一番,“你也是,要小心点。”

说完,她已经从床上跃了下来。

留下南司月躺在床上,手背压在额上,苦笑不已。

——大清早来这一出,接下来的几个月,岂非过得更艰难。

折磨人。

云出回去的时候,御珏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同行的人却变了,由于唐三的一再要求,随行人员从御珏,换成了唐三。

唐三的理由非常充分,“这本是我弄丢的东西,我当然有义务将它取回来。再说了,现在蛮族根本离不开御珏,随长老已经彻底不管是了,草植又还小,里里外外都是御珏撑着,我却是一个闲散人。”飯

云出将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番,不客气地揭穿他道,“你丫不是妖躲情债吧?”

唐三面色一窘,赶紧摆手,“是要躲人,看不是躲情债,我连她们的名字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情债可言。”

云出闻言,捂嘴大笑。

在蛮族,风气比夜氏王朝开化许多,女孩子如果看中了一个男子,从来不扭捏的,她们会送花送信,或者在他门口唱情歌,自从三月前唐三来到蛮族后,就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马蚤动,再加上,唐三并不像南司月那样内敛,几乎是怎么拉风怎么来,不过几月,便已经风靡了大江南北,每天闻名而来马蚤扰他的女子数不胜数。

更别提那个下饺子一样的断崖了。

谭三见她大笑,也不窘了,很恬不知耻地为自己辩了一句,“没办法,个人魅力啊!”

“少来,还是把你弄走好了,免得你留在这里给蛮族女子造孽。”云出瞪了他一眼,只得应承了唐三随行的建议,转头看包子,包子正低着头,一脸沉思。

重新回夜都,极有可能会重新见到夜泉。

包子的心情,云出能理解一二。

因为是秘密行事,他们三人轻车简行,化装成普通的商旅,一路有惊无险,到了第四日上午,便抵达夜都城外。

重新回到这里,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心中百感交集。

第一次来夜都时,为了唐三,身边的人是小树。

第二次来夜都时,为了夜泉,身边的人,却是唐三。

世间的事情,果然不能完满。

“现在城门查得很严,我们分头进城,进去后,到东街的第一道巷子口会和。”唐三简单地吩咐了一下,想了想,又不放心地看着云出道,“无论等下进城见到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必须先会和,在行动。”

“知道,罗嗦。”云出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向包子简单地吩咐了一句,然后三人快速散开,混到其进城的人中,随着长龙缓缓地挪了进去。

包子一直微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云出知道自己宽慰不了,在她选择站在她这边时,就必然会经历这种折磨。

三人错落地混在人群中间,云出排在最前面,也是最先进城的。

进门一看,夜都还如曾经一样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琳琅满目的商品,唯一不同的是,路上有很多巡逻卫队,目光犀利地扫视着路人,稍见不妥,便会将人拦下来盘问,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云出将头一低,正要往巷子口那边走去,却见右手菜市场那边人声喧哗,人们的欢笑声鼎沸入耳,与大街的紧张严肃不太相同。

她回头看了看城门那边,唐三和包子还排在后面,一时半刻只怕进不来。她略作踌躇,还是决定去看一眼,人群将菜市场前的广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满满当当,云出先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去挤,可还是没挤进去,反而是里层的人们欢呼声更重,她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放手帕,在上面沾了几滴红色的药水,然后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而后,颤颤巍巍地摊开手帕,高而虚弱地嚷嚷道,“哎,这肺痨啊……”

她的话音还未落,前面的人离开‘哗啦’一声,如潮水般分流两边。

云出心中暗笑,赶紧将手帕重新捂到嘴边,又咳嗽了两声,人则大摇大摆地穿过那条让出来的道路,走到了最前排。

可真的到了最前面,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些人围观的场景,原来是行刑。

腰斩。

而被斩的人,都是普通的蛮族青年。

这一定是他们在哪里抓到了俘虏,再用马车运回夜都,在菜市场演出了这一场,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云出呆立在那里,看着周围围观的人们,各个喜笑炎炎,仿佛真的在看一场极有趣的表演。

那些被行刑的蛮族青年到时汉子,至始至终没有出一声,侩子手的白亮的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极闪亮的光弧,利刃从骨骼里卡过,血洒了一地,身分两截。

每一次刀起,都换来一阵雷雨般的掌声。

云出站在雷雨中央。

她没有动,她什么都不能动,唐三特意交代过,在会和之前,什么都不能做,可是——云出的目光一转,看着那个负责监刑的人,黑色的斗篷,本身便如一个来自九幽的死神。

竟是老鬼。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手指几乎要掐进了掌心。

忍,她必须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她不会不知道。

可正在她几乎要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时,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行刑的人,终于砍到了最后一个人。

……可是,没有砍死。

那把大刀,砍了那么多人,刀刃早就卷了,侩子手也没有了力气,这最后一刀,竟然卡在了那个蛮族青年的腰侧,推不进去,也撤不出来。

一直没有做声的‘犯人’,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

那是怎样的痛!

腰斩了一半,血流了一地,神智却还清醒!

那些围观的……欢呼的人,也觉得此情此景太过于凄惨,纷纷后退几步,有胆小的,已经折身散了。

侩子手也急出了一头的汗,他使劲地拔着那把刀,可那把刀显然卡在了的骨缝间,他竟然没有拔出来。

垂死的青年叫声越来越凄厉,几乎声声泣血。

所谓的生不日死,便是如此了。

在众人纷纷后退的时候,她却缓缓地走到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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