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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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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作者:未知

迷糊王妃冷王爷第37部分阅读

瞎了眼,看上了一只狗!你又何必还端着正派人士的大旗,算计我,还想烧死我?”

即便是面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也不至于无情到此!

江玉笛哑然片刻,然后高声道,“邪魔之人,人人得以诛之!”

“……邪魔之人,呵呵,在认识你之前,我可是一点邪魔之事都没做。”云出又是冷笑,心想,阿妩虽然可恨,但当初,她也真是太倒霉了一点。

碰上了这么一个伪君子。

如果有哪一天,因为她的什么狗屁身世,她爱的人对她刀剑相向,她一定也与阿妩一样郁闷。

念及此,云出扭过头,用本来的声音问,“如果当时你处在江玉笛的位置上,会这样做吗?”

“……你何必用他来侮辱我。”南司月言语淡淡,没不屑也不激动,可恰恰是这种淡然,好像在说一件天下皆知之事的语气,彻底地惹怒了江玉笛。

云出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南司月平素被说人是非,可他真的藐视一个人时,却比说什么都过分。

就是,将对方视若无物的感觉。

在他面前,对方就算把自己矮到尘埃里去,也不屑被他踩上一脚。

“你并不是阿妩,你是谁!”云出的原声,已经暴露出了她的身份。

云出笑了笑,吊儿郎当道,“就是你不认识的无聊之人呗,知道了还废话那么多,你这人啊,还不是一般的虚伪。”

如果是以前,她此时应该会想法子怎么跑路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南司月在身后啊,刚才那么厉害的机关,都被他轻而易举地绕过去了。

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云出就放下心来了,也有精神在江玉笛面前得瑟加狐假虎威了。

人果然是有惰性的。

江玉笛好歹也是四公子之首,平日里也是备受众人恭维,此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挑衅,当即气了个半死。

104第三卷烟雨江南(十三)毛贼(4)

但是,他不管妄动。

前面这个小丫头在确定不是阿妩后,他便看出她每多少功力可言,反而是她后面的男子,虽然衣着普通,还蒙着面,但单单只是那隐隐的、岳似渊临的气势,便让人不敢轻忽。

“你们到底是谁?找玉笛何事?”他沉声问。

“都说是无聊人士了。哎,我说,你夫人呢?”云出还记得,他是将那件神器送给了他夫人做定情信物了,那东西应该在他夫人那。

可是,现在在场的都是男人,哪里有江玉笛夫人、上官兰心的踪影。

“你为何问我夫人?”江玉笛警觉地问。

“纯粹好奇,嘿嘿。”云出挠头,哂笑。

江玉笛正待继续问下去,那道地门似乎又被谁打开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幽深的甬道里响起,紧接着,便是家丁气急败坏的声音,“江公子,那个妖女冲进来了!”

“阿妩。”江玉笛怔了怔,也没工夫管这两个来历不明之人,只留了四个人拿着剑看住他们,“别让他们乱跑,”然后,带着其他众人,急匆匆地从地道里奔了出去。

云出等他们都跑出去后,才眨眨眼,问南司月,“你是要呆在这里,还是出去看热闹?”

阿妩棒打薄情郎,如此精彩的热闹,怎能错过啊错过。

“出去。”南司月简短地丢下两个字,话音未落,也不知道是何时出手,刚才还拿着剑对着他们虎视眈眈的四人,突然不约而同地惨叫一声,长剑哐当落地,捂住自己的手腕蹲下身哀嚎。

在他们身前,四粒小石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云出有点目瞪口呆了,南司月已经抓起了她的手,“走吧,去晚了,你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们重新从密室里出来时,这个小庄子再也不复之前的平静,外面嘶喊冲天,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竟是说不出的热闹非凡。

听动静,主要的打斗声似乎都是从前院传来的,云出也不耽误,小腿儿迈得飞快,找到一个与喧闹声相隔不远的、矮矮的花坛,立刻蹲下来,扒拉着前面的灌木,将自己藏好。

一抬头,见南司月还傻站着,丝毫不知道隐藏自己,云出一急,重新站起来,手搭着他的肩膀,将他压了下去,“蹲下蹲下,你站得这么高,会被人发现的。若被发现了,可就听不见好玩的东西了。”

南司月还是生平第一次,需要将自己‘藏’住。

他无奈地笑笑,可感觉到云出的小手还压在她的肩膀上,姑且勉为其难之。

前面的人,果然是阿妩。

准确地说,是阿妩和凤凰木两人。

老鬼与南宫羽倒没在场。

江玉笛带来的家丁护卫,已经与阿妩的黑甲兵纠缠在了一起。

倒是两个主角,江玉笛与阿妩,尚能好整以暇地说说话,叙叙旧。

江玉笛初见阿妩时显然吃了一惊。

记忆中那个清纯可人的小姑娘,竟然成了这般——这般——风情万种。

他固然不愿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

此时眼前的女子,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种说不出的妖媚与诱惑,眉目流转,妖媚多情,唇角上勾,似笑未笑,真恨不得人将心都捧给她。

七年未见,她似乎一点都没怨过他,尚可以这样巧笑嫣然,只是,她笑得越是欢灿无瑕,江玉笛的心就越是发寒: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太彻骨的恨,因为恨,也是要用爱来依托的。

没有恨,自然也没有了爱,没有了任何手下留情的理由和踌躇。

她只是来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如此而已。

“许久不见,江郎风采依旧啊。”阿妩捂着心口,笑嘻嘻道,“看的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呢。”

江玉笛默然片刻,朗声道,“你也是风采依旧。”

“江郎真是说笑了,奴家蒲柳之姿,哪有什么风采,听闻江夫人上官兰心倒是一个有名的美人,阿妩只怕抵不过人家一个脚趾头呢。”阿妩说着,低下头,似自言自语道,“二哥说帮我把她带来,让我瞧一瞧,却不知道带来了没有。”

她此话一落,江玉笛的脸就变得极其难看,虽然知道有可能是阿妩的诈言,可还是不免担心。

“哟,真是夫妻情深,人家只是看看她,又不会少块肉,你这么忧心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阿妩好像吃醋一样嗔道,“人家就算要吃,也会吃你啊,江郎。”

这样的情话,此时此刻,从阿妩口中说出来,江玉笛只觉得背脊凉彻入心,实在消受不起那一声“江郎”的销魂噬骨。

“只可惜,我现在对你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阿妩突然神色一正,望着远方,幽幽道,“从你之后,我曾以为天下都不外如是,可如今才知道,你这样的,根本不能算是男人,真正的男人,他们可以为自己的所爱抛弃一切,有担待有责任,我已经找到了那样的人,所以,我不怪你,我甚至还得感谢你,感谢你及时打醒我,没在你这颗朽树白白地吊死。”

“你爱上了其他人?”江玉笛听到她这番话,虽然刺耳,但更多的,竟是失落!

大概,一件曾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自己不要了,若是它重新被另一个人拿走了,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吧。

“是啊,他比你好千倍万倍,你终其一生,也够不着他的一个脚趾甲盖。”阿妩捂着嘴,笑吟吟道,“我本来都不想杀你了,可听说你这几年一直在想着怎么防我,我若是不来,你岂非很失望?再说了,我真的很想见到你的夫人呢,听说啊,她插在右边发髻上的发簪,真的很漂亮,讨厌,当你你明明说要送给我的。”

云出在旁边听得分明,她刚开始还在琢磨阿妩口中的‘心上人’是谁,可又听阿妩提到什么发簪,立刻福至心灵,恍然到,“原来江家的传家宝,竟然是一个发簪!”

难怪,他会作为定情信物,赠给自己的妻子。

却不知这位上官兰心此刻在哪。

“你怎么知道我娘子的右边发髻上插有发簪!”江玉笛急问。

“自然是看到的。”阿妩乜斜着他道,“你以为把她藏得很好嘛?”

江玉笛的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而站在外围的一个江家家丁,突然转身,悄悄地往后门走了去。

云出一直眼观八方,耳听四方,见状,立刻扯了扯南司月道,“阿妩骗人呢,我们跟着那个人,就能找到上官兰心了。”

“你怎么知道阿妩是诳他的?”

“这种伎俩我用多了,再说,以阿妩的性格,若是真的抓到了上官兰心,早就将其毁容加凌迟了。还会废话那么多?”云出咂咂嘴,人则弓着腰,猫儿一样,尾随着刚刚从后面出去的江家家丁,往临平的后山走去。

南司月本不想和她一样鬼鬼祟祟的,无奈云出一个劲儿地催促,“有你这样昂首阔步地跟踪吗?地头低头……”

他无语了很久,还是依言欠了欠身。

就当——和她一起玩了。

那个人走到临平后山的一个丘陵上,突然顿住了脚步,停在坡道中间,警惕地往后望了望。

云出赶紧拉着南司月闪到一个松柏后面,以免被发现。

说起来,这片丘陵,云出还是第一次来了。不太高,山体以土质为主,但山上松柏多得吓人,密密麻麻的,高耸云霄,风吹过,沙沙有声,让人无端地生出许多静穆之意来。

“这是什么地方啊?”她低声问。

“这是南王墓地。”南司月轻声道,“历届南王与其正王妃过世后,都会埋骨于此。”

于此吃了一惊,怎么跑到南司月的祖坟这里来了?

那等会儿,是不是也要装模作样的拜祭一下,以示礼貌?

“上官兰心既然姓上官,可能是我母妃的族中人,她躲在这里,大概是想借着南王府的庇佑,躲开阿妩的追击吧。”知道云出满心疑惑,南司月又淡淡地释疑道。

“那你会庇佑她吗?”云出忙问。

“只要他们不破坏山体,这等小事,南王府一向不插手的。”南司月有点冷漠地回答道。

105第三卷烟雨江南(十四)毛贼(5)

云出有点无语,但又觉得,本该是如此的。

毕竟,偌大一个南王府,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可能一一顾得过来。

上官兰心于南司月而言,确确实实是小事。

这芸芸众生的爱恨情仇,于他,也只能是小事。

“先不管那么多,跟上去,我们抢了她的发簪就走。”云出挥挥手,很豪气地说。

南司月却回味着那个‘抢’字,仍然,只能一哂。

他们继续尾随那人,果然在一个棵较大的松柏后,发现了上官兰心的身影。

云出当机立断,马上现身,冲着那边喊道,“江夫人!”

上官兰心身体一怔,慢慢地转向她,“阿妩?”

云出和南司月此时已经扯掉了脸上的黑巾,闻言摇头笑笑,“我不是阿妩,我也不要你的命,但你得破点财。那个,你头上的金钗就当买路钱吧!”

说着,双手一摊,笑眯眯地看着她。

上官兰心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有这样正大光明抢钱的人么?

还笑得这样纯真无辜。

“阿妩应该也快到了,你把金钗给我,我就求这位公子保你这次平安,好不好?”云出也不算白抢她的,好声好气地打商量道。

上官兰心看上去就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云出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坏。

听云出这样说,南司月非但没有觉得云出在越俎代庖为自己决定,反而很是会心。

她渐渐不再那么防备自己了。

“他能保我平安?”上官兰心狐疑地看着云出,又看了看南司月。

待看清南司月的面容时,她不由自主地怔了怔,然后,一言不发地将金钗从发髻上拔了下来,放在云出摊开的手掌中,道,“既是南王殿下亲临,兰心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个发簪,便送给姑娘了。”

云出愣住,“你怎么知道他是谁?”

“我曾与老南王王妃有过一面之缘,王妃之美貌,在上官家久负盛名,这位公子与王妃有几分相似,又这样的气度容华,还能抵抗住四殿之一的阿妩,我若是再猜不出他的身份,也枉费我这双眼睛了。”上官兰心说完,便曲身朝南司月拜了拜,“还请殿下去帮帮我夫君。”

“我只答应保你,你夫君的死活,与本王无关。”南司月清冷地回答她。

上官兰心不敢多言,她咬着唇,沉默了一会,忽而道,“既如此,王爷也不需要再护我的周全了。兰心只有一事相求。”

“你说。”

“将兰心送到夫君的身边去,我们夫妻二人,纵是死,也要在一直,兰心决不一人独活。”她说得铿锵有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南司月倒没什么意见,对他而言,都不过是履行一个承诺罢了。

云出却很是不解。

就江玉笛这样的伪君子,还辜负了另一个女子,值得她这样不离不弃吗?

“你知不知道阿妩为什么要杀江玉笛?”云出诧异地问。

“我知道,我也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他纵然做错过许多事情,但他是我的夫君,是兰心认定的人,任何时候,兰心都不会弃他不顾,望王爷成全。”说完,上官兰心朝南司月跪了下来,深深地匍下身去。

云出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是说她太傻,还是太可敬?

“你不用求本王,如果你想与你夫君共进退,此时出了这里,应该就能见到他们。”南司月无甚情绪地提醒她道,“他们正赶往这边。见面后,还请江夫人转告他们:如果你们在这里发生冲突,损害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无论是你、你夫君,还是阿妩他们,本王都不会放过。”

上官兰心听他语气,便知他不会帮自己了,她也没说什么,又深深地拜了拜,然后,与前来通风报信的家丁一起往丘陵下走去。

云出倒想说点什么,可看看南司月的表情,又将话忍了回去。

“那东西是你想要的吗?”等上官兰心走远后,南司月问。

云出将金簪举到自己面前,仔细地研究了半天,虽然金簪确实制作得很精美,可横看竖看,都与寻常的簪子一样,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她索性不看了,将它往怀里一塞,道,“我也不知道,回去给老师看看再说。”

“那我们离开这里吧。”南司月淡淡地说。

云出点头。

经过这一番折腾,一夜很快又要过去了。

因不欲惹麻烦,他们决定从另外一边出墓地丘陵,那边也是墓地真正的主体所在,因为守卫森严,寻常人是不敢过去的。

走过丘陵的山头,果然有几个守卫迎了上来,见到南司月,他们俱恭敬地退到一边,连呼吸都变轻了几分,南司月并不与他们打招呼,只是漫步走着,闲闲地,带着云出,从这松柏墓碑从中穿行而过。

云出倒没他这么淡定,她借着缓缓亮起的晨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南王墓地,越是看,心中的肃穆越浓——这里的建筑台阶都是由整石雕成,两侧松柏森森,草地显然也有专人打理,平整如地毯,绿莹莹的,间或石碑嶙峋,整个感觉,就好像时光就此静止了一样。

“你要不要顺便去你父母的墓前……”云出紧走几步,赶到南司月身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南司月头也未回地答道,“不用。”

云出‘哦’了一声,低头又跟了几步,目光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瞥,然后,整个人呆住了,“师傅?”

不过,这还是不是最吃惊的,吃惊的是她后面的这个名字,“南之闲?”

在一座岩石砌成的圆墓前,南之闲与刘红裳并肩而站,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正在交谈着什么。

难道,他们相认了?!

106第三卷烟雨江南(十五)血咒(1)

南司月听到云出的声音,也怔了怔,他缓缓地转向那边,似乎,对他们相认也没有多大的心理准备。云出却已经快了一步,跑了过去。

“师傅!”她冲着刘红裳大声喊道,手也应声挥舞着,很是开心。

虽然与刘红裳的相处时日不长,她的性格又古里古怪的,但毕竟是共过患难,她也认真地教过她许多东西,云出对刘红裳的感情,还是有几分眷念的。

更难得的是,刘红裳也记得她。

听到她的声音,刘红裳也转过头看向她,苍老可怖的脸上,几乎有一丝称之为笑意的东西在慢慢弥漫。

“南公子,这是我的徒弟,叫——”等云出跑到她身边后,刘红裳指着云出,向南之闲介绍道。

“我叫云出,师傅。”云出唯恐她记不得自己的名字,赶紧抢着回答。说完后,心里又忍不住疑惑起来:她叫南之闲为公子?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相认?

既没有相认,他们又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大哥。”南之闲当然认得云出,见到她,也是微微一惊,很快,便看到了随云出走过来的南司月。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不要出王府吗?”南司月的声音冷冷的,如冰凌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好像是初见时的模样。

云出这几日与他没大没小,冷不丁见他这样,反而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没有太当真。

她知道,其实南司月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只是刚巧想起很久没有拜祭父王母妃了,所以想来看看。”南之闲早已习惯了南司月的冷淡,不以为意,和声道,“对了,我在门口遇到了这位……这位夫人,她说以前与父王他们是朋友,我问了一些往事,她也能一一回答得出来。大哥,你认得她么?”

“认得。”南司月淡淡回答。

“哦,是吗?那这位夫人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小时候,她还抱过我?”南之闲惊喜地问,投向刘红裳的目光也更加温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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