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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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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作者:未知

迷糊王妃冷王爷第13部分阅读

础?

但是,与云出离得远远地。

好在,床大……

云出松了口气,正打算梦周公,好好积攒积攒力气,冷不防,听到南司月没甚情绪的声音,“等下后果自负。”

她寒了寒。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夜嘉搂着许思思,一同进了刚刚布置一新的寝官,刚进门,他就松开思思,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面喝,一面摩挲着下巴,盯着她问,“对了,朕是不是真的说过要娶你?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许家庄……许家庄……”

“郊外的许家庄,陛下真的不记得了吗?”许思思哀哀地看着他,神色凄凉悲伤,美人蹙眉的表情本来就让人心疼,更何况,她的眉是为你簇,情是为你种。

夜嘉也懒得追究了。

对于许家庄的印象,他确实还记得一些,似乎许家庄确实有一个女子,他当时还蛮喜欢的,不过,后来她从了自己后,也就没什么印象了。

自己或许真的说过娶她的话——反正是个美女,不算吃亏。

这么痴情又好骗还单纯的女孩,也挺好玩的。

“夜了,爱妃,我们还是赶紧安寝吧。”夜嘉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张开双臂,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拥着许思思往龙塌上走去。

许思思低着头,手用力地铰着帕子,神色温婉顺从。

还是个蛮可人的孩子。

夜嘉笑意愈深,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再小心翼翼,如置放一枚珠宝一样,将许思思好生地放在柔软的锦缎中。

然后,他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视线如实质,连过她的衣衫,好像能看到衣衫里面的精致。

许思思脸上红晕渐生,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夜嘉伸出手,玉白的手指顺着她光滑优美如天鹅的颈项一直滑下去,停在胸口时,他掀开她的外衫——很多时候,夜嘉看着就像一个不暗人事的大孩子,可如果他们见过此时的夜嘉,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的眼神认真得有点阴鸷了,手法更是老道熟练。

只是,那手指并没有朝着那道旖旎的美景处滑下,而是暗在胸前的一个|岤道上,然后,重重一按。

许思思嘤咛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夜嘉直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表服稍微整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也不看那个凭空冒出来的人,淡淡问,“调查清楚没有?她到底是不是许家庄的许思思?”

“确实是许思思。”回答的人头巾白儒,手中一柄折扇摇啊摇,秀气斯文,像一个落魄的秀才公子。

正是四殿第二的南官羽。

“哦,那朕是真的善应过娶她了?”夜嘉随口问。

“一年前,陛下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南官羽也随口回答,“不过,一年前,陛下前,笔下前后后对十几个女子说过同样的话。”

夜嘉嘿嘿地笑了笑,自嘲道,“那肯定是说了太多,自己都记不住了。”

南官羽没有接话。

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可以回答,什么时候不能回答。

夜嘉现在,表面上只是自嘲自己记不清那些数不清的风流债,而是暗地里,必然是懊恼的。

以夜嘉的记忆,不可能把一年前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难道,帝星不稳的星相己经渐渐影响到他了吗?

果然,夜嘉话音一转,很快提到了唐宫那边的事情。

“老鬼去圣山这么久,还是没什么消息?”

“大哥眼睛己经不太便宜,而且,唐宫主经过蝶变后,虽然己经闭关,但其威力不容小觑,大哥暂时不想轻举妄动。”南官羽当然要为四殿说话,不过,他也就是点到即止,“而且,现在圣山的镇山怪物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查出具体位置,如果贸然行动只怕会打草惊蛇。”

“一群废物,这件事交给你们,根本就是个错误!”夜嘉手一挥,将桌上的喜烛、酒杯,尽数扫落地上。

南官羽并不说话,只是垂眸束手,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即使有酒渍溅到了脸上,他也没有擦一擦。

夜嘉的脾气显然是一阵一阵的,发作完后,他曲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又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们上次没擦干净的小丫头,现在又跑来捣乱了。”

“陛下是说,云出?”南官羽有点吃惊。

第一卷云破月出(一百一十六)云月(5)

“恩,好像是叫云出吧。”夜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又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许思思,很有兴趣地说,“春宵苦短啊,朕的新娘一时半刻也醒不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南王殿下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丫头?”

如果南司月真的喜欢那个丫头,事情就好晚了。

——哎,只可惜唐三已经绝情绝爱了,不然,还真值得他大大地做一番文章。

南宫羽对于夜嘉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不过,陛下有命,他只有盲从了。

他们果真无聊地过去瞧了一瞧,除了南司月和阿堵的房间之外,其它地方似乎都没有住人……

云出有一项能让任何人都嫉妒的本领。

就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迅速入睡。

时间苦短,精力难得,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休息,不然,怎么会有精神来应对明日的生活呢?

她可没有悲秋感冬的资格。

所以,虽然南司月的威胁让他略略伤了一会脑筋,可是下一刻,她就呼呼大睡了。

不仅睡着了,还做梦。

仍然是满天满地的苜蓿,马上的男子英俊而模糊。

可这一次,心中已没有忧伤。

男子向她伸出手,她握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虚无一物,这一次,她实实在在地握住了。

云出心中一喜,他们离得那么近,她几乎能看见男子的容貌,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手上的触感太真实了……

云出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吓了一大跳。

南司月正看着她。

她可以肯定,那是种‘看’。

至少,他眼神的方向那么明确笔直,南司月略微撑着半边身子,斜倚在她身边——之前他们离得很远,此时,却已经触手可及。

而她的手,正抓着他的胳膊。

衣袖被她的抓里捋上了一些,露出之前被她咬过的齿痕,竟然还那么清晰深刻,看得云出心有余悸。

然后,她发现他的眼睛有点红了。

如红色的火焰,在眸底翻涌。

想起上次的事情,云出不免害怕,她赶紧松开南司月,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怯怯地问,“喂,你不要紧吧。”

“你走,马上。”南司月生意嘶哑难耐,好像在忍受什么极大地苦楚。

老实说,云出也想啊,真的。

可是,她现在正躺在床里侧,而南司月侧身倚在外面,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撑在她身体的另一边。

这种情况,她该怎么走?

南司月这不是说废话吗?

她明显走不了啊!

“你到底怎么了?”反正也得留,云出索性表现得更有人情味一点。她蓦地伸出手,贴在南司月的额头上,“发烧?”

如果不是发烧,眼睛怎么能那么红那么红呢?

可是,额头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的迹象。

她这个动作无疑是自讨苦吃,南司月眸子一缩,突然低下头去……

南宫羽看着夜嘉把那小铃铛摇来摇去,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不免担心地问,“陛下,若是使用太多次,南王会渐渐有所防备的。”

“防备就防备,他也拿血咒没奈何。”夜嘉耸耸肩,高高地坐在离南院不远的梧桐树上,双腿从干枯的树桠上垂下,孩子玩水一样,扑腾扑腾地摆动。

见状,南宫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望着南院里面,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血咒,顾名思义,就是用血定下的咒。

这是夜氏一族特有的能力,当年夜嘉处心积虑地加到了还是小孩子的南司月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司月也确实拿这个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在人家亲密的时候催动血咒,实在有点恶劣啊。

圣人说过——

算了,圣人说过什么,不关他的事情。

“再说了,这叫做情趣,情趣,懂不懂?朕对南王一向亲厚有加,你辈焉能明白?”夜嘉得意洋洋地点拨树下傻站的南宫羽,道,“你个假书生、真和尚,什么时候,也让阿妩教教你。”

南宫羽不想和夜嘉继续扯这个问题,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云出又被咬了。

这算什么事啊,难道南司月是属野兽呢?

不过,这一次,咬的不是手,而是肩膀。

她可怜的香肩啊,呜呜呜。如果留下痕迹,以后的相公看见了,指不定怎么胡思乱想呢……

咳咳,扯远了。

在被咬的那一刻,云出惊叫一声,奋力推开他。

南司月也似被这声惊叫惊醒,微微后退一点,松开擒住她腰侧的手。

云出赶紧翻身,跳下床,打算闪人。

南司月并没有拉住她,在云出蹿出门,惊慌回头时,她看到了南司月的表情。

极复杂的表情,似痛苦似怅然,但更多的,是一种对世人漠视的决绝。

那个眼神,让她心惊。

阿堵也被云出的这一声惊叫吵了起来。他背着剑,迅速地赶至现场,刚好与夺门而出的云出装了个满怀。

云出被撞得往后疾退了好几步,好在阿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将她扶稳,然后焦急地问,“云姑娘,出什么事情了?”

云出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回答,但她斜跨的衣衫外,赤裸的肩膀上残留的牙痕,已经让阿堵明白了一切。

“又是血咒……”阿堵的脸色变了变,突然出离愤怒,他并不进屋,而是将剑往手中一转,气冲冲地冲出南院大门。

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云出一声,“云姑娘,照顾好王爷。”

云出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下一刻,她傻眼了。

她照顾南司月?

那……那谁来照顾她啊!

只是,在她想拒绝的时候,阿堵已经冲出门外,眨眼就看不到踪迹了。

云出默默地站在门外,也不敢走远,当然,更不敢走进去。

晚风猎猎,虽然京城还没落雪,但这刺骨的寒风,已经比下雪天好不了多少了。

她整理好衣服,站了一会,干脆蹲了下来,眼睛盯着黑洞洞的房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顺便打寒战。

屋子里,是诡异的安静。

安静得,除了风声外,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云出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是死了吗?

难道南司月急病发作,死了吗!

她一直认为他很讨厌,冷冷的酷酷的,自以为是的,把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非常非常讨厌。

可陡然意识到他已经死去的可能,云出又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至少,她绝对不希望他死啊。

说起来,南司月至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救她性命。

只是那个家伙,就算做了好事,也摆出一副‘我不是自愿,我是想占你便宜’的嘴脸,让人感激不起来啊。

想通这个关节后,云出当即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满心满脑都是担忧和恐惧。

——他如果真的死了……只怕,不等阿堵回来找她索命,她也要当场撞豆腐以死谢罪了。

云出站了起来,搓了搓已经冻僵的手,然后,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朝屋里走去。

房门开得很大,在风的鼓动下,摇摇晃晃。

她忍住心怯和胆寒,在门口站住,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喂,喂,你没事吧?”

屋里静悄悄的。

那风,更从窗户里钻进来,又滑过她身侧,从门口钻了出去。

简直是阴风阵阵啊!

云出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朝里又走了一步。

星光已没,后半夜,除了零星的夜光外,再也没有其他光源。

好在,云出刚在外面蹲了那么久,眼睛已经渐渐适应这种光线了。

她环顾了一圈屋子,先是看地板——还好,地上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躺着一个人——再看看墙角啊,椅子啊,床上——然后,她在床上找到了南司月。

南司月半坐在床上,头发已经松散,散开来,披在两侧,全身蜷缩成一团,很安静很安静的模样,但连周围的空气,都泛着慑人的冷意。

“本王说过,后果要自负。”他竟然比云出先开口,还是说这么一句让人无语的话。

也就是说,对于咬了她的事实,他是不打算道歉了。

云出忍,忍,且不和他计较。

“为什么还要进来?来看看本王现在什么样子吗?没有哭天喊地,让你失望了?”某人继续语出不善。

云出深吸一口气。

继续忍,再忍!

“你可以滚出去了。”听云出不但没有反驳,脚步反而越来越近的样子,南司月转过头,慢慢地盯着她的方向,漠然道。

忍无可忍,我重头再忍!

“喂,我出去是很正常的,好吧?我又不是圣人,以身饲虎的事情,实在没那个境界做出来。”云出弱弱地为自己辩白了一句,也不理会某人足可冻死人的颀长,不怕死的坐过去,道。

南司月没有理她,仍然按只是两个冷冷的字,“出去。”

“不出去,外面这么冷,我要在这里睡觉!”云出又拿出至尊无赖的本领,屁股像长了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原地,不仅钉住,还一挪一挪,朝南司月坐着的床头靠了一点点,再靠一点点。

她的企图,显然被南司月发现了。

他警惕地面向她这个方向。

那冷森森的气场,也越来越慑人了。

如果是以前,云出一定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在刚才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当发现南司月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翘辫子的时候,云出顿时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所以,姑娘我今儿心情好,你别扭吧,随便别扭吧。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滚!”这一次,就一个字了,而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若是再不出去,就显得太没眼力见了。

哎,她就是一个没眼力见,不合时宜之人。

云出的屁股扭啊扭的,已经挪到了南司月身边,伸手就能摸到他了。

“那什么,虽然我刚才的反应是过激了,那我不明情况嘛,既是生病,血咒是一种病吧?厄,那生病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或者觉得丢脸。”她又开始絮叨了。

南司月还是蜷缩着,没有理她。

没力气理她。

“你——是不是很冷?你想咬我,是不是因为太冷,所以想喝点热的东西?”云出几乎有点佩服自己的天才脑袋了。

问完后,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回事。

这样,也能解释南司月四肢冰冷得没有人气的现象了。

然后,不等南司月反应,她已经将床上揉成一团的被子披在身上,再张开双臂,将团城大头虾的南司月,搂进怀里。

这一次呢,换成她保护他了。

——也算是还个人情。

南司月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踹开云出,可腿刚动了动,便听到她小而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着静谧的体香,“别动。”

他果真没再动。

因为,是真的很冷……

那种冷,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一种被遗弃的蓦然,透心渗骨。

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没有太多温暖的回忆可以抵御这种冰寒的冷漠。在他的一生中,回想起来,只是一桩桩不得不为id事情,一个个不得不见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黑暗,就是冷漠。

也因此,血咒发作时,才更难以忍受。

恨不得就这样坠落下去,从此坠入深渊里,不复醒来。

可是云出,云出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

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

似乎,似乎有一点点温暖的痕迹。

便如此时,她抱着他,明明她身上也没有多少热量,可是南司月心中一片祥和,没有了刚才让他发狂的厌世之感。

——厌弃这个世界,甚至,想用黑暗来彻底毁掉这个世界。

察觉到南司月的安静,云出也觉得欣慰。

虽然南司月话说得那么强硬,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至少,他不会无理取闹。

就像这个时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一块,像个乖宝宝。

哎,谁能相信他是传说中那个杀人如麻,动不动就灭人全家的南王殿下呢?

阿堵提着剑,顺着若隐若现的铃声,在禁宫里乱闯。

途中,不断有侍卫将他拦下,可又被阿堵的剑法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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