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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计 一二卷(N受)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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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笑道,“恭敬不如聪明,凤铭……弟弟……”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身体原本比他年纪小,不由有些羞怒,自觉被他占了便宜。

但是看到昊希俊颜上焕发出孩子气般的欢喜笑容,我忽然狗血的觉得,假如能天天看到他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的话,就算老子被叫成“凤铭妹妹”也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中,下周结卷二,争取下月完结全文。昊希强受受的番外开始召唤命题了。

四宝藏迷情(1)

昊希睡下后,我将碧犀杯交给了月元,他自然是欢喜不已。

自那日走火入魔后,我非但没死,反而还觉得魔功上了一层,也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悲哀。只是苦了昊希,虽然被我折腾后还能侥幸活命,但全身都是伤,尤其重伤在那不能见人的地方,连续喝了十几日清粥不算,每每换药,还要我低声下气好说歹说,才允许那年纪其实已经足够做他爷爷的大夫动手。也因为如此,原本明显的主仆隔膜反而不在,我们之间相处得越发融洽,有种奇异的亲密感逐渐在我们之间滋生。

期间不断传来月元母亲病情好转的消息,看来那支碧犀角的确起了莫大作用。

答应了欧元那小崽子的契约要做到,我开始留心京城外部的势力分布,棋子早就步下,下一步,我需要外臣军队强有效的支持,这样才有可能在苏宙离的强权统治下突破。

转眼冬天已到,天气日渐寒冷。月元派人请我去安府做客,说他母亲要面谢。

见到康了复的月元母亲,才发现病愈之后的她依然是个美人,虽然年纪大了些,容颜也比一般的贵族女子清瘦些,但都无损她那股跟月元相近的,天生让人心生好感的洁雅仪容。

席间月元热切的眼始终关注着我,那股发自他内心的直白爱意当着他母亲的面表露无遗,让本太子都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然而,月元的母亲,却比我想象得冷淡。期间只是称呼我耀昙君,不冷不淡的寒暄跟道谢让我觉得如坐针毡,好在酒席结束后,在月元卧室中,小月元如火的热情补偿了我。大概是他从小在谷中与世隔绝长大的缘故,世俗道德的规范准则对他的压力并不大,一旦认准了我是他的良人,他便全身心的将自己交付于我,毫无保留。

跟月元缠绵几次都不够,摸着他||乳|酪般浑圆紧俏的小屁屁,我不由得再次感叹上天对我着实不薄。

回去后又被欧元痴缠,滛荡的小麒麟仿佛知道我跟月元做过一样,一心想用他自己的体味盖掉月元的。我被他扭曲的忌妒心理惊呆了,索性再狠狠疼爱了他一番,无法起床的麒麟小兽斜着一双潋滟的红眼睛抱怨道,

“不许再去见月元,我才是唯一陪衬得上你的情人,我才是你唯一的宝贝儿!如果不是我让你多次跟我□,你在那日走火入魔时早就保不住小命了……哼,落入凡间,也多了凡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的,看着盘子里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主人!”

悻悻的语气好像我真的对不起他一样。

无暇理会欧元那怨妇般的语气,不久我又收到紧急通报,跟凌国接壤的两个邻国丹及月朔蠢蠢欲动,妄图联手蚕食凌国领土,而各大世族部署在边境的军队间内部争斗反而越发激烈了,这点直接决定了哪一家从事边境贸易的牟利程度,因此安君瑞决定要让月元到边疆去代他巡视一圈,树立新任世子的威信。

“昊希,你怎么看?”我问。

昊希沉吟半晌道,“让年轻的世子代为巡视边疆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要让琅琊郡王带着月元去,而不是自己亲自同行?”

“不错。”我点头。“如果是单纯的栽培自家后辈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巡视的主题是珩水安氏自家的部队,为何要让其他世族的郡王带路同行了?难道安君瑞真的那么大方?就算金安两族郡王交情不寻常,这也说不通。”

“所以……”昊希不确定的看向我。

“我怀疑两只老狐狸要借着这次巡视,变更人事,重新洗牌。月元代为巡视,只是一个明处的幌子……”

“如果是这样,那么月元有危险了……”昊希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昊希。”我有些不确定的唤他。

他隐约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主人,这样不大好吧,万一有危险我却不守卫在你身边,很容易出事。”

“我知道有些对不起你,但是月元心思太过单纯,虽然他武功不弱,却不通人情世故。这次边疆之行,危险太过,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陪他走一趟……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之前在边疆埋下的棋子,有些已经爬得不错,现在该开始用他们了……”我缓缓说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昊希激动了,声音也有些发抖。

“是。”我转过身眺望窗外,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已经开始下了。

政治的角力,军队的博弈,命运的车轮已经接近最精彩部分了,就让我们看看,最后赢家是不是我这个异世界来的孤魂野鬼吧。

让昊希乔装成月元的侍卫护他上路之前,我又悄悄去见了月元一面。纵然他有千般不情愿,但是听昊希讲述了这次他可以趁机帮我这个亡国太子拉拢军队,终于下了出巡的决心,答应了他外公的命令。

月元跟昊希刚离开几天,我觉得心里空空的。连欧元都不再调笑,整日心神不定,掰着手指神神叨叨的算着什么,末了总是一句“哎呀,法力又不够了”然后倒头就睡,我再次怀疑所谓的神兽大人,其实是猪妖投胎来着。

暗探们的消息,苏家兄弟最近极为低调,除了苏二被派遣出使去了北奂国之外,苏子衡那个混世魔王更是被禁足了,就等着被洗剥干净送上跟谢家的联姻花轿了。苏宙离则周旋在皇室跟其余各大世族之间,不知道在算计什么。比较奇怪的是,自那晚之后,金月郎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想他大概死要面子,还无法一下子面对我。不过,我能够感到,就在这平静到近乎腐朽的帝都表面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蜕变。

不久,安府送来月元母亲请去喝午茶的请帖,我不敢怠慢。(好歹也是爷的丈母娘:))急忙整装去了她府上。

她见我长身玉立,进退有度,不卑不亢,言谈不俗,眼中也有赞赏。

她问起我跟月元相识的经过,我拣简单的说了,含糊的带过自己的身世,就说是月元的师父纪神医让我带着他行走天涯的。提起纪神医,她也有些伤感,望着亭外含苞的几树梅花说:“纪神医是个好人,没有他,我也不会想到今天有母子相见的一天。”

我不敢打扰她的出神,茶过半巡,她忽然对我说,“月元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吧?”

我大吃一惊。

她却笑道,“月元年少单纯,见到耀昙君你这样品貌无双,飞扬不羁的男子,会暂时有钦慕之情也是自然的……”

我本想辩驳她不是这样的,我们是真心两情相悦的。但是她却接着说要看我剑法如何,笑道不知将我儿迷成这样的耀昙君剑法可值得一观。

我只得步入梅树下舞给她看,本想哄了这妇人欢心就好,免得以后月元难做。没想到一套剑势下来,却觉得全身精力涣散,昏昏欲睡。

她目光迷离的看着我,唇边渐渐沁出黑血。

我大吃一惊,正欲疾步冲回亭中,却觉得全身酸软,昏昏欲睡,不得不用魄离撑住才未跌倒。

她嘴边却带着笑意,缓缓道,“皇甫殿下,别怪我。既知你前朝亡国太子身份,我怎肯将月元双手托付给你?我一生亏欠他父子甚多,又怎能让你白白占据耀昙君衔位,挡我儿前程……”

我全身发冷,心中雪亮。

月元之母毕竟出身安家,熟知争权夺利黑暗之术。安府只能有一个掌权者,她知道只要我在一天,月元就无法真正入主安家,名扬世族贵胄之间,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同饮毒酒,也要除掉我。

“你没有想到吧,你心里一定在骂我恩将仇报,是吗?呵呵,可是,为了孩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会怪罪你。我知道,你对月元有多爱护。只是,你为什么要陪上自己的性命?”我挣扎着说,心中着实惊疑。

“孩儿,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她没有回答我,微笑着喃喃说,无声无息的倒下。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失去意识倒下前,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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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昏迷中醒来,耳边有马车轮滚动的声音,发现目不能视物,手脚无法动弹,略一扯动,手腕脚腕就一阵刺痛,看来手脚都被人捆住了。

“这么快就醒了?”有人讶然道,熟悉的声音。

马车停住了,我眼前的黑布被扯去,有些不适应的合上眼再睁开,方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原来我已经身处野外,被囚在一辆囚车里,手脚都被闪烁着寒光的狼牙索紧紧缠住,我试了拭,发现丹田中竟然空空如也,无法运气挣脱,只要一动,腹中立刻痛如刀绞,那镣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也直接勒入我腕中。

“贤侄,不要怨我狠心。你那皇敢的宝藏,原本就是取自于天下,与其让它给前朝废帝陪葬,不如让它们重见天日,物尽其用。”他慢慢说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有些明白了,哑着嗓子问,“我昏迷几天了?你撺掇月元母亲害我……”

“一天。不过按照药效,你应当至少四日后才醒。说起来,这次能生擒你,还要多谢你好朋友的精心策划呢。”

月郎公子从他身后转出来,烟青色绣着暗纹的云袖在风中微微飘动。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中,偶的月郎公子,真不想虐他。

四宝藏迷情(2);

依月郎公子的口才,说动月元母亲联手对付我,我输得倒也不冤枉。

我顾不上他,目视安君瑞,“那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忍心让她也陪上性命?”

安君瑞眼神暗了暗,道,“正因为是我的女儿,才知道何时去死对安家最有利。”

我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平心静气跟这个机关算尽的贵族交谈了,转而问金月郎,“是你设下了这个圈套?为什么?”

“为什么?”他反问我,冷笑道,“因为我也要宝藏啊。”

“不,你不会。”我肯定的说。

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早知他虽外表雅瘩,却一身傲骨,算计我可能是真的,却不至于到要害我的程度,只怕这个为了宝藏囚禁我的主意还是出自他老爹琅琊郡王的阴谋。

他细长的眼角隐隐闪烁着水气,道,“是,或者否,又怎样?”

是,或者否?是啊,如今我们又能怎样?

他咬着黯淡如水的薄唇,惨淡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么算计,说不恨怎么可能?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凄凉的神色,我突然觉得矛盾不已。名动天下的月郎公子,应当永远是翩翩含笑,潇洒不羁的贵公子,这种近乎绝望的神色,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尤其他明明已经算计了我,应该露出胜利的欢喜笑颜才对。为什么却露出这种绝望得哭不出来的神色?好像老子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你试试看,是不是无法运气了?你可知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举抓住你,花费了我多少时间跟精力?你中了比剧毒还要邪恶的诅咒秘术,现在全身功力散尽,已经连个手无俘鸡之力的普通人都不如了。如今你的命在我们手上,建议你不要费心逃走,否则手脚经脉已被挑断的你,只会突增羞辱而已。”他惨然笑道。

我认真的听完他的话,逐字逐句说,“多谢月郎公子费心。凤铭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值得阁下认真对待,他日凤铭若能侥幸脱困,自当全套奉还。”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终于再也无法强颜欢笑下去,

“你……你终于还是恨我了……很好,很好……”他的手颤抖着几乎握不紧玉扇,连续说了两个“很好”,忽然脸色煞白,飞奔离去。

我想了想,却又明白了,对安君瑞说,“原来我之前想错了,你派月元去边疆,并非为了你自家的兵马,而是为了掩护你自己的行程。你跟月郎公子同行取宝,却将月元交给琅琊郡王一路,其实不过是你们两位郡王之间的人质交换,并且将其他各方面的注意力引到边疆的冲突上,从而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珩水郡王居然亲自押着我去夺取前朝宝藏了。”

安君瑞先是一愣,然后大笑,“太子殿下,你实在太聪明了。我有没有说过,我很欣赏你!要是你真是我的孩儿就好了。可惜……”

他眼中的遗憾倒似是真的。

此后数日,我被囚在马车里,虽然根本无法运功逃脱,但他们怕出意外,始终不给我任何吃食。

到得第四天,饥饿的感觉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饥渴感。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让人类最难忍受的还不是饿,而是渴!

饶是我身体强健,但是口渴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无论是谁,现在给我一口水喝,我叫他爷爷都成。

正当我艰难的舔着干涩的唇的时候,一只秀气的手突然将储水的皮囊送到我面前。

我抬起眼看他,月郎公子漠然垂下眼睫,只是将水囊悄悄朝我唇边凑了凑。

这两天他越发瘦了,原本就有些过白的唇越发单薄如纸,而且眼神悲苦,好像被囚的不是老子而是他一样。

老子我刚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就被另一只手夺过水囊,是安君瑞这老小子。

“不可以给他喝水。夺神引的效力虽然霸道,只能治得他一时。他的魔功厉害,我们不能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我转过脸不看安君瑞那张道貌昂然的脸,为了所谓的前朝宝藏,就算我非死不可,他们也不会舍得给我一口水喝。

他含笑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委屈你了,皇甫太子,但是你这人魔功盖世,心计更是深不可测,若不如此对你,本王实在无法放心。”

他转而又对金月郎教育道,“我早就教过你了,无毒不丈夫,你对前朝太子如此心软,又怎能成就大事?”

金月郎的脸白了白,惨笑道,“王叔,我已经全都听你的了……”

他又很快的望了我一眼,苍白的薄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垂下头快步离开了。

我觉得跟我相比,他倒更像个因为受困而心力交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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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山中走了十几天,总算到了藏有宝藏的暗陵|岤口。期间几乎没有给过我吃的,只有在我禁不住昏迷过去后,才会被喂些水跟刺激心肺功能的药丸。

这帮人怕我恢复太快,连刺激身体的大补药丸都只给那种有剧毒的,锁住我体内生机。被月郎公子发现后,跟手下吵过一次,但终于挨不过安君瑞的命令。我的身体也被这些剧毒的药丸折磨得奄奄一息,视物不清,肢体衰弱,偏偏精神极度亢奋,全身如火烧火燎一般,终于连昏晕过去都做不到了。

“就是这里了。”发现了传说中的岩石门后,安君瑞止不住心中激动,命人解开我的枷锁,亲自将我架了出来。“太子殿下,现在就请你好好表现一番吧。”

在囚笼中被绑住锁了这么久,我几乎无法依靠自己站起来,早有两名侍卫将我架住。

他们真是能干,居然真的发现了这块秘地,现在只要我这个人质加魄离,那么天下宝藏,他们就唾手可得了。

任刘海垂下来掩住我眼角诡谲的阴冷笑意,我说,“既然要我领你们进去,把开路的魄离剑还来吧。”

安君瑞向手下点了点头,便有一名亲信将魄离送到我手边。

见到我的神色,那名亲信颤抖了一下,几乎捧不住魄离。

想必我现在形如鬼魅吧。

我握住魄离剑挥了挥,因为失去了功力,手足经脉也被挑断,原本轻而易举的动作竟然几乎无法完成。我靠着一股子怨气倔强的挺立在原地,心中不由百感交集,没想到我不欲杀人,人却不以我为善。吃了这么多苦,至少教会我一件事,果然我不负天下人,天下人必然负我。

魄离剑重回我手,仿佛是感受到了我心中的彭湃思绪,猛然尖哮一声发出狰狞的白光,惊得扶住我的侍卫下意识的后退。

白光中我用魄离割开自己的手腕,照着太子记忆中的顺序,将流淌着我血的魔剑依次插入石门上的七个孔里。

轰隆隆的地动山摇声中,白光逐渐散尽,石门大开,洞内黑黝黝的冷森吓人。

安君瑞犹豫了一下,命令那两名亲信驾着我前面开路。

我冷笑一声,想用我开路挡机关陷阱,这位珩水郡王真是算尽了天下好处。

~~~~~~~~~~~~~~~~

没有作声反抗,我径自走进去,我的血淌了一路。

“停下。”月郎公子突然飞身冲过来,“你流血了。”

不顾安君瑞跟侍卫近在咫尺,他慌张的点了我|岤道止血,又急忙撕下干净的内衣袖替我包扎。

注视着他仓惶失措的清俊面容,我勾起唇邪笑道,“这一路多承琅琊世子费心,凤铭已经是半死之人,但你们父子的好意我已心领,九泉下也不忘奉还。”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阴冷,他打了个寒颤,呆呆的注视着我,停下了手。

“月郎贤侄,你在做什么?别做无谓的事,回到我身边来。”安君瑞不耐烦的声音。

宝藏唾手可得,也难怪他如此着急。

——贪婪,魔鬼最爱的七宗罪之一。

我无声无息的笑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揽过月郎公子的腰身狠狠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个惩罚。

众人惊叫声中,我双手扣紧他细长的腰身,粗暴的咬噬着他的唇,一遍遍碾过他的脆弱之处,直到尝到了彼此的血腥味。

“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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