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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计 一二卷(N受)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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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计一二卷(N受)作者:未知

迷魂计一二卷(N受)第5部分阅读

第二天,金剥皮带着狗腿子闯到了徐阿大家里,张牙舞爪的要他交下欠粮。

我问他,金老爷,阿大还欠你多少钱?我是他亲戚,可以帮他还。

我昨天让刘青他们去城里散散布消息,就是说徐家来了个有钱的亲戚,那颗宝珠就是他给的,他手上还有一颗祖传宝珠,比被金剥皮抢去的那颗更大。刘青就是那天义愤填膺的青年的名字。果然金剥皮一听到消息,就急不可耐的带着狗腿子来抢珠子了。

他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怀疑的说,徐家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子的亲戚?

我跟昊希他们穿的衣物虽然式样简单,但质量绝对是上乘,再加上气质不同,他一眼看出我不是阿大亲戚,倒也是个势利得蛮有眼光的小人。

我微微一笑,金老爷好眼力,他家先人跟我家先人是生死之交,所以一直以同族亲兄弟相称,只是后来战乱中走散了。

徐阿大他爹欠了我爹三钱银子,如今利滚利,二十年下来已经有七十两了。金剥皮相信了,伸出三个手指。

三钱银子滚到七十两,真够黑心的,难怪徐家一贫如洗。

我故意沉吟不语,装出为难的样子。

老爷我最喜欢宝物古玩,公子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将祖传的那枚珠子给我,作价抵掉徐家欠款。他露出了真目的。

我想了想,说,宝珠是祖产,仅此一颗了,实在舍不得出卖。但是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听说老爷你性高情雅,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如果谁赢了你一盘棋,就可以免掉欠款。小可也粗通棋力,不知可否跟我下一盘棋比试一下?

我的其他能力不敢说,但是下棋这件事上我一向颇有天赋,几乎可以狂妄自认无敌手,直到大学时遇到一个科班出身的同学,才输给了他。此人是中国国家队一级棋手,多次获全国少年组棋赛第一名。他用了一个古时的棋局,只花了十步就摆平了我,事后惺惺相惜,他借给我一本他的教练师父写的据说是他棋队的秘笈,收集了世界上古往今来所有的著名棋局。后来工作后我只顾挣钱享乐,倒是忘记了这种黑白棋盘的乐趣了。

一言为定。看来这位金老爷对自己还是太有信心了啊。

我们相视而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我不用一刻钟,就杀得他落花流水。

你输了。我笑吟吟的说。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反悔,咬牙说,再来一盘。这回我输掉的话,我就送上三担米给徐阿大母子。但是如果你输了,宝珠还得归我,你本人也必须过来服侍我。

好的。我笑道。

这种人嘛,本来就是半桶水,越输越输不起的。

第二盘开局了不久,就见汗水直从他肥肉满满的额上往下掉。

这盘不算,老爷我今天心情不好,发挥不出来。他眼见快要输了,立刻抓花了棋盘,气呼呼的道。

老爷输了,赖皮是乌龟。村民们带着一群顽童在旁边起哄。

金剥皮的脸又青又红,他拂袖而起。

我取出一颗明珠,拿在手心把玩,夜明珠柔和的光芒衬得我修长瓷白的手映出淡淡的粉色。

他贪婪的看着,向家丁示意。

家丁们冲上来,不过都被昊希三拳两脚轻松打发了,连金剥皮本人也被他掀倒在地。

金剥皮狼狈的带着家丁们逃走了,走前扔下一句狠话,你别得意,我们这盘棋还没有下完

村民们放声大笑。

后面几天,金剥皮没有敢再来找徐阿大麻烦。吟风也醒过来了。

我自觉上次伤了他心中有愧,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也许是因为我对他的迷恋之情藏也藏不住了,他的性子越发娇纵,居然将我当仆人使,时时要我陪在身边照顾他。这样一来,别说昊希,连月元都看不下去了。他这样作践我,我倒是甘之如饴,只是我总觉得他的颐指气使似在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甚是可怜。

我想吟风他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无意追问。反正我已经得到过他的人了,将来就算有一拍两散的一天,吃亏的也不是我。

起初几天我们分床而卧,他病得昏沉。后来他身体渐好,却时时在噩梦中惊醒,连带我也睡不好。有一夜我又被他的呓语惊醒。

不放开

我见他似在噩梦中挣扎,瓷白的额上满是冷汗,不忍心便轻轻叫醒他,没想到他一睁开眼,一双水漾的眸子如困兽般愤恨的看向我,那种抵死绝望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即敛,竟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我上了他的床,把他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他僵硬的身体逐渐在我怀里柔软起来,紧紧的贴着我,一言不发。

自从那夜之后,我们又恢复了谷中同床而卧的情形,也许是我淡然的情绪感染了吟风,他在我怀里时不再受噩梦的困扰,睡得好像还算香甜。可是我可就苦了,初识断袖风味的我,晚上玉人在怀,香体横陈,不免时时被刺激得兽欲大作,口水直流,但顾着他身体还没恢复,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有时难免情欲高涨,甚是难过。

我只好运功炼气消磨难以入睡的时间,以至于即使进入睡眠中,我也在分心练功。夜夜如此,我只觉得元气在周身畅通不休,功力似乎越发高强了。

后来才知道,我的这种练功方式,却是误打误撞走出了魔功的死角。因为这种所谓的盖世神功,其实是一种急于求成的魔功,任何人在清醒的意识下练功,都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我这样的大懒虫平时对练功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有晚上睡眠时,身体才顺势遵循魔功的经脉运功,我的原则也是强身健体不贪多,结果反而不容易被魔功控制。

不久,金剥皮叫人带话给我,说他得了一位高人指点,问我敢不敢跟他再比一盘,还是以那颗宝珠作赌注。

刘青等人说这肯定是个陷阱,但这样的挑衅正合我意,我立刻答应了,并且提出让他派一辆大马车接我们进城。

说实话,我早就住腻乡下了,适合我的还是商业繁华的城市。

久违的城市啊,我来了。

史学家载,煌沌圣元6356年,命运的车轮开始启动,将皇甫凤铭,这个有着奇异灵魂跟不拘思想的绝世美人,这个被后世尊为千古耀昙帝的传奇男子,如一颗熊熊燃烧着的原子弹,投入了这个名为煌沌的世界,送入了尧都,进而引发了帝都乃至整个世界的蜕变!

后世小说家言,耀昙帝其人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地狱不灭的火,一半是天堂温柔的风

第二十九章一局定乾坤

我们一大堆人坐着金老爷的大马车进尧都城的当天,就直接被拉到了金剥皮的豪宅里。

金剥皮显然是对那颗明珠势在必得,他甚至发出了棋局公告,请来了当地的名绅跟官府的文书官作为见证人,这些人看到我跟吟风昊希时也是眼睛发直,我倒无所谓,但是吟风也被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色迷迷的看着,我觉得颇为吃亏,遂挡在他面前。他一直笑着,倒是蛮享受我对他的过分保护的。只是每当他跟昊希对上眼时,空气中总是噼里啪啦一阵火花。

一名肥头大耳的所谓名流上来殷勤的问我姓名。

我总不能自称皇甫凤铭吧,前皇族的姓一定逃不出当今凌王朝的注意的。

姓什么好呢?看到月元,我灵机一动,遂自称姓安名凤铭。

之所以姓安,是因为月元母亲留给他的玉佩上就是个安姓,因为纪神医一再强调她是贵族女子,所以安姓想必不是俗姓。

果然他们肃然起敬。一个名绅问我,不知道公子跟珩水安氏是何关系?

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只好笑笑。

不过看在他们眼中,却成了莫测高深的意思。

安公子,我家老爷说了,如果这盘棋你赢了,老爷就免了徐家村一年的欠粮,如果你输了,就要带着宝珠当他的仆人。金剥皮的管家摇头晃脑的跟我说。

你家老爷确定要一盘定胜负吗?我见这金剥皮如此笃定,心里倒也有些发毛。

难道安公子你反悔了?金剥皮立刻说。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那太麻烦了。要不这样吧,要是我输了,还是宝珠跟人都归你。要是我赢了,你就拿米放满这个棋盘吧,第一格放一颗米,第二格放两颗,第三格放四颗依次类推,每一格放前一格的双倍即可

昊希他们惊讶的打断了我。刘青高叫道,绝对不可。一年的欠粮有多少,一粒米能值多少钱?安公子你是不是

脑子坏了?我替他说出后面的话,摇摇头说,我没有,只是觉得这样更加公平。

对,就照安公子所说。金剥皮打断了我的话,贪婪的吩咐道,快拿纸笔来,老爷我要跟安公子画押。

就在我快落笔的时候,昊希哼了一声,上前握住我的手腕。

我沉声道,放开。

我不是太子,可不会被这种脑子不开花的笨蛋摆布。

他狠狠的放开我,面色铁青的站到我身后。

我龙飞凤舞的签好名,说:开始吧。

金剥皮示意,打躬作揖的请出一位青衫翩翩、手执玉扇的清俊公子。

这位是鄙人家祖侍奉的琅琊郡王世子老爷,本朝风花雪月四大贵公子之一的金月郎公子。他棋画双绝,列国公认,举世无双!他如今正在周游天下,正好到了本城,听说了安公子棋艺不凡的事,有兴趣亲自指点一下鄙人。

金剥皮得意的介绍。

我见金剥皮一大把年纪,竟恭恭敬敬的称这位青年公子为爷,还配上一长串庸俗到恶俗的修饰语,不免忍俊不禁。

后来才知道,当时流行趋炎附势,诸侯割据天下,世族权势滔天,是以金剥皮颇以自己家族曾侍奉过琅琊金氏为荣,想来他的金姓也是那时被赏赐下来的。

那位公子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收拢玉扇,坐到他身边,只是狭长的眉眼里尽是鄙视。

不过,金月郎还真是人如其名,长得不恶。

他清亮的目光落到我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慕,但即刻就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味道。

有了高人指点,金剥皮果然棋艺大进,我应付得有些吃力,很快就被吃了好几颗重要棋子。我元气大伤,有些后悔,居然没有写清禁止他人帮助,但现在只有尽力施展棋艺,按照推算出的最佳步骤凝神下棋了。

这盘棋下了大半个时辰,我渐渐被逼到死角,局势渐渐明朗,就算不通棋艺的人也知道我已经败局显露。

金剥皮又在月郎公子的指点下,下了高明的一步,吃掉我一个关键棋子。我看着棋盘,久久不语。

如何?安公子你就认输吧。他得意的叫起来。月郎公子意味深长的打量我,细长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我笑了,该认输的是你们。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这个残局,正是以前那个高手同学借给我看的那本秘笈里的第一局迷踪,也是我唯一刚巧有耐心看完的一局棋。

下一妙,我落子如飞。

金剥皮很快就面如死灰了。

承让了。现在还请金老爷您兑现诺言。我笑吟吟的说。

他愣了半晌,猛然回头叫道,算算该给他们几粒米。

我面上笑意更浓了。

管家拿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算了半天,又加上一个算盘继续算。

然后只见他面如死灰,颤抖着说,老爷,米都给他,连我都没地方吃饭了。

怎么回事?到底要几粒米?金剥皮问。

几粒米?老爷,你的所有房子商行财产,米庄,布庄加上你的六个姨太太,都不够零头呢。管家有气无力的说。

什么?金剥皮抢过算盘,自己算了起来。忽然他扔掉算盘,眼白一翻,居然就这么被活活吓死了。

大概此人有心肌梗塞之类的病吧,不过具体我也不关心。虽然事后,城里的老百姓把这件事传得神乎其神,说我是上天派来惩恶扬善的天仙化人。真好笑,我可没那种好心肠,只想自己独善其身而已。

至此,我正式接管了金剥皮的所有财产。

不过,最让我高兴的还是,经过这件事,昊希终于对我彻底服气了。

第三十章倾心夺慕

接管了金剥皮的财产后,我将比较明理的刘青留下来当二管家,又将府上的家丁侍女通通召见了一下,将那些懒惰骄横的一概打发出府了,剩下的我给他们提高了薪酬,增加了福利休假,让他们发誓效忠我本人,然后随便他们选择终身服侍我,府里养老;还是签个两三十年合约,然后发一笔养老金,出府养老。他们大都是卖断了给金府的,听我给他们选择,都对我感激涕零。虽然大多数还是选前者,也有个别想老来回家的签了后者,对我尤为感激。

我挑选了几个机灵能干的年轻人当心腹,然后大致约见了一下金氏旗下各大负责人,跟他们吃了顿饭,客客气气的恭维了他们一下。

接下来几天,我安老爷整日除了吃喝玩乐外,什么都不做。

这个古城叫做尧都,是凌朝控制下的南方第一大城市,金剥皮的产业垄断了本城乃至临近六个辐射地区的财富,他任用的这些手下更是豺狼黑心,为了钱勾结官场,欺压百姓,不择手段。

起初这些老狐狸对我颇有顾虑,小心翼翼的上缴了近一半帐本。

米行,布庄,茶业等等这些实业要赚大钱,不外是低进高出,吃两头利,对此,我没有任何异议,账本也看过一遍就还。他们见我没有动静,想我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并不懂经营之类,也不再收敛,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

管家怕我炒了他,对我更是服侍得尽心尽力。只是他生就当奴才的命,对我忠心过了头,居然冒险提醒我注意那些商行老板。我看我这辈子做个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富商绰绰有余,所以对于管家暗示我他们可能会趁机侵吞资产的事充耳不闻,每日吃喝玩乐。

那位金月郎公子依然留在府上,据他说他很想在本城多休息几天。我有心想立刻赶他走,但他毕竟是个郡王世子的身份,我想赶也赶不走。

他似乎对我有了兴趣,天天来找我下棋。我不喜欢没有好处的下棋,白白费脑细胞。往往他费尽口舌,我才跟他随意的下一盘,可以想见,我总是很快就输。如此几次,他对跟我下棋索然无味,但依然对我饶有兴趣,整日扯着我闲谈。他见多识广,口齿动人,让我倒觉得有趣。我每每跟他对棋清谈大半天,仍有意犹未尽之意。

这天,我们这两个富贵闲人又在天南地北的瞎扯,忽然听到管家来报,说外面一群穷人吵闹着要见我。他一边说一边看我的眼色。

我沉吟片刻,还没答话,却见刘青气冲冲的进来,质问我,米行的王掌柜压低了三成收米的价格,布庄的张老板提高了一半普通棉布的卖价,说是你的意思。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我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的好茶,慢吞吞的从榻上坐起身来。

透过菱窗望出去,月元在逗欧元玩,他还不太通人情世故,对外面的国计民生根本也不关心。

昊希正在擦他的剑,虽然听得皱起了眉,却因为对我已经比较信服的缘故,只是走到我身边,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我,雪亮的剑身有意无意的朝我眼前晃了晃。

看来那些奴才给你摆局了。月郎公子展开玉扇,轻轻摇了摇,悠闲的说,安公子,这一局,你该如何应对?

我轻笑,狐狸尾巴露出来时,自然该围猎了。月郎公子,你在我身边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看这个热闹吗?

他眯起细长的眼不置可否,我觉得他此时看起来倒更像一只狐狸。

我叫过刘青跟管家,在他们耳边如此如此耳语一番。

他们吃惊的看着我,领命去了。

两个时辰后,各大商行的主要负责人都被刘青召集了过来,面对我一纸解雇令,他们仿佛炸开了锅一样。被解雇的米行跟布庄的负责人更是桀骜不服,我们在商行的运营跟财务管理上都没有问题。商行压价,那些穷鬼只好接受,行商就是这回事,你不懂就问问其他商会。如果金老爷在世,就不会不同意我们这么做

不是因为你们欺压贫户我示意管家将我书桌上的小册子拿了过来,一条条念给他听。

他们只听了两三条,就冷汗涔涔的拜服在地,拼命磕头了。

我日前查看帐目,已经发现了数条重大亏空,更别提大大小小的挪用跟有意无意的坏账了。

要知道我以前是做国际审计跟融资并购的,工作时对付的都是跨国公司巨头动辄数亿美元资产的帐目。要在此地简单的帐里揪出问题,对我而言,简直如同家常儿戏。

他们一开始就太轻视我了。

单凭这些证据,送你们两人入官府足矣。但是年纪大的人,不一定经得起牢狱之灾,突然暴毙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我淡淡道。

昊希皱起了眉,但是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他不喜欢玩阴的,但是对付此等小人,只有比他们更阴才见效。

求老爷饶了我俩的小命,念在我们为老爷效劳多年求饶声嘎然而止。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他们原先的主子,只好拼命磕头。

我可以不断你们的后路,但是你们要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我抿了口茶,忍不住唇角上扬。有钱真好,天天能喝到上品绿茶。顺便说一句,只有伪小资才会将喝咖啡当情调,起码我跟我之前的同事们只喝白水跟茶。

他们立刻赌咒发誓。

首先,你们要先将所有亏空还上,其次

这是一定。米行老板打断我的话,急急说道,我还会将米提到高过原价,不会再为难那帮穷鬼

我阴阴的扫了他一眼。

他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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