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辞微怔,他怎问起这个?别开连,一副羞恼自己一时意乱情迷的样子:“馨辞。”
“馨,辞?”楚昭曦身上的汗水粘在她身上,那滑腻的触感真让人不忍放手!埋在她的脖颈,深吸一口专属于她的体香:“很好听的名字!”
“我该回去了!”馨辞察觉到他的身体再次起变化,急忙推搡他厚重的身体。
楚昭曦撑起半个身子,望着身下的馨辞,她咬过的唇红润鲜亮,竟有种冲动想一口咬下去!他……只吻过云儿的唇!
馨辞急忙起身趁着他慌神的当溜下床榻,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遮住身体,手臂一紧被楚昭曦捉住。
“留下!”慵懒的口气霸道十足。再度将馨辞扯到怀里。
馨辞羞涩地低下头,刻意避开他火热目光,指了指他腿上那染血的纱布。声音很低隐现丝丝不经意流露的关怀:“还是注意些!”
话落馨辞急忙推开他,站到安全距离快速穿好衣服,转身逃向房门的那一刻她已泪流满面,却又勾起唇角苦笑,这就是她的目的,达到了!该高兴的啊!为什么想哭!
楚昭曦看着她生涩又害羞的样子不禁好笑,更或者,他在欣喜她那隐现的关心。一手支着头,眸光追随她的身影,口气淡然却略显感叹:“春雪的死咎由自取,忘了那件事吧!”这话也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馨辞的脚步一顿,微微侧头隔着屏风只看到楚昭曦的一截手臂。不知怎么的,她忽觉心口一暖,但只有那么一瞬,快到以为那是错觉。
逝者已矣,若那件事只是春雪的一意孤行,是应该忘记!可……她怎隐隐感觉,楚昭曦好像认为尚缙得手了!真的是错觉吧!
推开房门便看到文雁端着托盘等在门外,从文雁冻得通红的脸颊不难看出已等了很久。馨辞双颊一红,为了避免文雁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馨辞将自己蒙在被子中一阵痛哭。本已做好用身体去诱/惑男人的准备,可为什么还是难过得想哭?紧紧抱成一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寻到一丝安慰!
房门被人推开,馨辞听出那脚步声是文雁,急忙止住哭声,抹干脸上的泪痕,安静地蜷在被子中假意熟睡。
“……公主。”文雁声音哽咽,双膝跪地:“您和王爷……?”文雁没有再说下去,她见馨辞不语,她也知道馨辞没有睡熟:“王爷有没有问您……那个?”
馨辞的肩膀不由一颤,文雁终还是问了处子一事。她没有回头,含糊地回了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问,不会连累你就是了!”
“公主!您与皇上的两月之期已过,如今趁着王爷腿上有伤,正是您和俊王爷离开的时候!”
提到南宫俊馨辞的心不由得一痛,强忍住心酸声音无异地道:“这事儿不要再提了!你下去吧!”
文雁捏着衣袖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匆匆出了门。馨辞听到关门声,缓缓回头,坐起来靠在床壁上眼神暗淡。与南宫俊之间的点滴再次涌现在脑海中……
她还是喜欢俊哥哥!那是她遇见的男人当中唯一一个对她会有尊重,不因她的美色所迷惑,可也是他利用她的这份纯情欺骗了她!撕碎了她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亦玷污了真爱的神圣!
文雁走了不久又回来了,敲了敲房门:“公主,我进来了?”虽询问但门已被推开。
馨辞急忙调整自己的情绪,进来的人不是文雁,而是披着白色狐裘大衣的南宫俊!
“怎么是你?”馨辞惊讶地问了句。看到文雁调皮一笑,房门被文雁关紧。
南宫俊的神色闪过一丝落寞,旋即神色欣喜地道:“馨辞,你可以说话了!”
馨辞别开自己的脸,她不想看到心里完美的俊哥哥如今在她面前只是为了演足一场虚假的感情戏!
“馨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怎么了?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南宫俊无法再继续冷静,奔过去抓住馨辞的肩膀迫切地盯住她的眼睛。这段时间,她一直如此冷漠地待他。
“俊哥哥,谢谢你!”馨辞抬起眼定睛看向南宫俊,她那陈恳道谢的神色害得南宫俊心绪大乱。
“谢谢你!若不是你帮我,我早已成了醉梦楼的名妓!”
“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南宫俊的指轻轻拂过馨辞的脸颊,她这几日消瘦了!
“也谢谢你没对楚昭曦说,我曾出身青楼!”馨辞的眸从深情突然转成清冷。若楚昭曦知道南国送来的和亲公主曾是南国名妓,北国与南国的休战协议定会毁于一旦!
“馨辞!你到底在说什么?!”南宫俊神色大变,竟慌得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只要我跟你离开曦王府,你就会用一把利剑将我刺死!楚昭曦会进宫禀报宁月公主失踪,之后在荒郊野外发现宁月公主被野兽撕得粉碎的尸身!这不就是你们的计划吗?”馨辞缓缓站起身,水盈盈的双眸泛起一层晶莹,倔强的圈在她的眼眶之中。
南宫俊的身形憾然一晃,不由得向后一步,脸色一片煞白,双唇动了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少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馨辞,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呵呵!”馨辞挥开南宫俊的手,转过身冷笑几声:“你走吧!馨辞深爱的俊哥哥还在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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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83:施计乱心绪
苍痕书院更新时间:2010464:17:11本章字数:3190
“馨辞!我是真的想带你走!在南国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从不曾改变过。”南宫俊从后面紧紧抱住馨辞,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亦有几丝落寞,但不失这话的真诚。
馨辞撞进他的怀中,有一瞬是那么的沉醉,依然还迷恋属于他的温存,包括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菊香。他喜欢菊,她也曾因此而喜欢上菊。而现在……
“若是以前,你说这话我兴许会相信!但现在……不会了!永远都不会!”馨辞挣开他的怀抱,她的声音本就沙哑,在此时显得更为暗哑。她背对着南宫俊,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有泪。
南宫俊的手僵在半空,扯出一抹苦到心坎的笑:“是啊!”他感叹:“如若是我听到那番话,也不会原谅!”
馨辞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痕,转过身时已笑得灿烂如花:“你走吧!”她不想看到他惺惺作态的嘴脸。
南宫俊漠然转身,脚步沉重而缓慢,顿住好似鼓起勇气转身,他不甘地唤了声:“馨辞!跟我走!我们说好一起去南国!”
他的话刺痛了馨辞的心,亦想起在翠竹园一起谈论离开时的甜美心情,而现在这些都已化成虚有。她用力推开南宫俊,亦是冷硬自己的心不想妄自迷陷:“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不相信你了!若还顾念你曾对我有一点点情,就请你别出卖我!”
南宫俊缓慢地闭上眼睛,长吐一口:“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话落,转身,大步出门。
然就在房门推开的那一刻,他听到屋上有瓦片的响动。还不待看向房顶,上方便传来几声猫叫……
房门掩紧,那抹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馨辞的眼前,她靠在一侧的墙壁上,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曾经憧憬的梦破了!可还是会对那美好的梦境充满幻想,即使知道梦中的人对自己是有目的的靠近,还是忍不住对他存在一丝丝幻想!心,痛得呼吸困难……
次日馨辞命文雁找来一把古筝,在房中不时弹一段调子,好似试琴,也好似心烦意乱无法静下心来。她这一举引来楚昭曦的注意,这就是她的目的!
文雁来传话,楚昭曦让馨辞过去,馨辞以身体不适婉拒。唯我独尊的楚昭曦怎会因馨辞不适就放过她,继续命文雁来请。
馨辞知道若过去,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她的身体!如今他已开始迷恋她的身体了!这就是初步成功!接下来就是渐渐走进他的心,哪怕走不进也要拨乱他的心绪!
眼眸低转,想来一计。她找来笔墨,字迹隽秀地写下:妾身为王爷弹奏一曲,望王爷能静心修养,早日康健。
文雁传了字条,得到首肯,馨辞便在房中弹奏了一曲《踏歌》。
这是一首春意盎然的曲子,在这严寒的冬季虽显得格格不入,却透着股别具一格的另样风味,尤其曲调中绵绵婉转的情意如琼浆甘露让人听了心里泛起一股甜意……
曲毕,文雁过来递给馨辞一张纸条:“王爷问这曲叫什么名字!”
馨辞不由得疑惑,文雁都传了话,他还传来字条做什么?展开里面只有四个字:此曲甚好。
仅仅四个字就写了整整一张纸,张扬刚劲的笔法就如他狂野的性子,馨辞看着那四个字似乎能看到他龙飞凤舞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许是他也无聊的很,不然怎学她玩起传字条。
急忙挥心里的胡思乱想,她可不能乱了心!执起笔在纸上写下:踏歌,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接着馨辞又拿来一张纸写下:妾身嗓子未愈,不然为王爷献唱此词。
这句话便明摆着,馨辞有意用此歌明心意。她还是稍稍犹豫了下,最后将两张字条交给了文雁。字条送过去,楚昭曦迟迟未回音。
馨辞坐在房中悠闲地品起茶来。若她当面对他表心迹,个性自大的他即使心有迟疑也会断然拒绝!如今,他看不到她的脸,也不知她的神色,他倒是将所有注意力放在字条上,深思那段词的含义,也勾起他对美好恬静生活的向往了吧!
他不是深爱着太后吗?一定也向往过两个人一生相亲相爱,携手到白头!他不回音有两种可能,触景伤情,想起与太后的处境,就此漠然沉默。
另一种可能,他的心乱了!她开始占据了他的心,而他又放不下太后,对她的深意表白,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一会只要向文雁打听下他的反应就知道答案了!
文雁直到送午饭的时候才过来,也未捎来楚昭曦的话,也没提及词曲的事。馨辞便问:“我写给王爷的字条呢?”
“让……”文雁犹豫了下,抿了下嘴唇:“王爷团掉了!拿起笔本想写什么,却将所有的纸都团掉了!”
馨辞出乎文雁的想法笑了,看向对面紧关着的房门:“文雁,他的心乱了!”
只要他的心乱了,她就可以去诱引皇上了!之后制造众人都知道她同皇上在一起时突然消失,楚昭曦一定会以为是皇上将她藏匿起来,到时她再制造皇上猜疑楚昭曦诬陷,这叔侄两个的矛盾就彻底激化了!
北国,自此如何安宁!北国局势混乱,国力减弱,对南国来说不但有利,她也报复了楚昭曦!
然,她没看到文雁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次日,皇上与太后一同驾临,并传馨辞前去楚昭曦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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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冷清,小乖的心也冷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潜水看文的亲。
第二卷84:砍下首级
苍痕书院更新时间:2010464:17:12本章字数:3214
馨辞走近楚昭曦的房间,后脚刚迈进门槛,那两扇门便被人关紧。随着沉闷的关门声,馨辞的心徒然一沉。
皇上和太后坐在主位上,他们两个正拿着一张纸看着什么。楚昭曦亦从榻上起身,文雁扶着他坐在主位一侧的靠椅上。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皇上轻轻地诵读了那张纸上的内容,接着点头赞道。
“字迹工整娟秀,一看遍是出自女子之手!
馨辞依然是一副略显痴傻的样子,不跪亦不寻个座位坐下。听到皇上念出这首词,她心下惊愕,悄悄抬眸看向皇上手中的那张纸,那是一张很是褶皱的纸。
莫非……就是她写给楚昭曦又被楚昭曦团掉的那张?怎么会出现在皇上和太后手中?
馨辞悄悄看向文雁,文雁亦是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这时便听到太后说的话另馨辞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皇上不知,这字正是出自宁月公主之手!”太后温和一笑,说话的声音还是一贯的轻柔,她看向馨辞。
“哦?”皇上挑高眉头看向馨辞:“没想到,宁月公主虽痴,却写了一手好字!”
太后看着馨辞,那温和的眼神隐现欲将馨辞看穿的犀利,看到馨辞朝她痴傻憨笑,太后弯起唇角:“不知怎的,哀家总觉得宁月公主并不痴!”
这一句看似说笑的话引起皇上的兴趣:“太后,此话怎讲?”
“先是寿宴献舞,繁琐的舞步舞姿,试问一个痴儿怎记得住?再看这字,若不是心思细腻,头脑敏慧之人怎能写出这手好字!”太后那温柔的声音依然如闲话家常。
“嗯!”皇上拿起那张纸端详点点头:“太后这么一说,朕倒也觉得!”
馨辞努力保持冷静,掩住眼中的精光扫过太后与皇上的神色,忽觉这两人在演一段双簧!眼神携几丝怒意看向楚昭曦,没想到她被楚昭曦倒打一耙!
她怎么疏忽了一点,楚昭曦一直都对娶她很是抵触,就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她本不痴!如今那首词正成了证据!若不是楚昭曦将那字条交给太后,怎会出现在太后手中!悄然看向楚昭曦身后的文雁,向文雁使了一个眼神。
“皇上太后有所不知,公主自幼对琴棋书画倍为喜爱,经过老师一番悉心教导写出了一手好字!”文雁跪地回话,试图帮馨辞解围。
太后温和一笑:“欺君可是杀头的死罪!纳兰馨辞!”清秀的眸子就那样温柔地看着馨辞。
馨辞的脚一软差点无力地瘫在地上,脸色霎时惨白,努力深吸一口气依然保持狼狈的冷静。
楚昭曦听了太后这话不再面无表情,惊怔地看向馨辞,问了句另场内人莫名其妙的话:“你叫纳兰馨辞?”纳兰是南国国姓。
馨辞懵然,他……,她不是告诉他叫馨辞了吗?为何还要问?他还在演戏?为何?还是……太后知道她叫纳兰馨辞不是楚昭曦告密?那会是谁?
“太后?她不是纳兰宁月?”皇上吃惊得张大了双眼,指着殿中的馨辞,没有怒火只有震惊。
馨辞不语,依然在做最后的掩饰。不到最后万不可自乱阵脚,太后若没有证据便不能证明她不是宁月公主!只要文雁不出来指证,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文雁身上!
“纳兰馨辞,还不从实招来,为何欺瞒皇上与哀家!”太后的声音严厉起来。
馨辞抓紧掩在广袖中的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下一步……走得不慎便是死路!事到如今是将一切罪名揽下?还是矢口否认?
“文雁!你说!”太后见馨辞不语,厉声问向文雁。
“奴……奴婢……”文雁吓得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知如何去说,便悄悄看向馨辞。
馨辞心下一横双膝跪地:“回皇上太后,我乃南国九公主纳兰馨辞!并不是八公主纳兰宁月!”
“这就是南国国主对和亲的诚意?”皇上震怒。和亲时宁月公主本是嫁予北国皇帝为后,而南国皇后只有宁月公主一个女儿。
“启禀皇上,宁月公主有吃人发的怪癖!为了避免惊扰北国皇上,无奈之下父皇才出此下策!若不是父皇有诚意,大可将宁月嫁予北国!也了了父皇的一块心病!”馨辞俯地磕头。皇上本就有意将宁月指给曦王爷,只要曦王爷娶了南国公主,不管是不是嫡出血脉,皇上都不会在意,发怒只是皇上做的表面功夫!
果然,皇上颔首表示也理解南国国主的苦心。可那方的楚昭曦出乎意料地不赞同,瞪着馨辞沉声斥道。
“若不是皇上将你赐予本王,那皇上娶的岂不是南国庶出公主!”楚昭曦看向皇上抱拳进言:“此事不但有辱北国国体,她还犯有欺君之罪,望皇上严惩!”
馨辞吃惊地看向楚昭曦,他终还是落井下石了!原来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改变杀她的想法,只是被他的表现欺骗了!还以为她的身体拨乱了他的心弦,苦涩一笑,她毕竟还是涉世不深,是她自己太看重,那个男人只是将她那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啊!
“皇叔所言甚是!南国国主为人父母有苦衷,朕可以不追究!但纳兰馨辞欺君罔上,砍下首级送回南国!”皇上扬声喝道,一句话便已定下馨辞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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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昨日家里给小乖安排相亲,可怜的小乖没能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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