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兮:废弃王妃(完结)作者:未知
美人兮:废弃王妃(完结)第2部分阅读
面前的两个侍卫,愤愤的将手里的大竹筐扔在地上,转身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哎……小姐……”铃铛连忙跟上。
“王爷!”花想容跑进王府,看向正要往前厅走去的萧越寒的背影,很柔情的唤了一声。
萧越寒顿下脚步,微微侧过身,看向花想容:“王妃何事?”
“王爷……妾身最近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未能尽一个王妃的责任,妾身自以为清醒了过来,所以,想找个时间跟王爷说说心里话,谈谈心,
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不知道王爷,今晚可有空啊?”花想容露出一丝魅惑中又不失俏皮的灵动笑容,扫进萧越寒那双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
吸进去的深邃眼瞳里。
“没空。”萧越寒微微挑眉,看向那边那个突然从冷漠寡言的书香女子变的越来越魅惑万分仿佛妖精一般的花想容,在看到她那双大眼偶
尔灰溜溜的瞟向他腰间的白玉盘龙牌时,他忽然扯出一丝堪比妖孽一般美丽又冻彻人心的绝冷笑意。
“嘎……?”花想容愣在当场,呆呆的看着转身缓步离去的那个冰冷的背影,藏于袖中的一双白玉般的手紧握成拳。
偷窃腰牌第一计划,宣告失败!
第012章:定下目标
其实她也不能说是完全失败的!
比如第二天,花想容完全架起了小强精神与马克思主义精神。
小强精神,意为百折不挠,绝不服输,为达目标绝对战斗到底。
马克思主义精神则是以实践为基础的革命性和科学性的统一。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它有两层含义:第一、马克思主义来自于
实践,并为无产阶级的革命实践服务。第二、它要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和发展。
虽然说看起来不太搭得上边,但是她花想容就是决定要彻底脱离那个迂腐的满嘴文言文的花想容的过去,而去展望自己的未来,而她现在
唯一的目光就是得到萧越寒的腰牌冲出王府,去寻找那位那把她送回二十一世纪的有缘人。
但是以她的身份来看,想得到腰牌,她暂时没有理由也没那资格去跟萧越寒撒娇去要,更也没可能从他身上偷来,她现唯一能做的便是实
现马克思主义精神,那个伟大的精神目标,实践!
她需要完全的用自己去实践,也要在时间中不断去完善还有发展。
发展到最后的目标就是,把那个不把她当一回事的王爷收于自己美丽的石榴裙下,不论是基于小强心理、阿q心理,还是为了离开王府,
或者是被萧越寒那句“没空”而激励出来的斗智。
总之,花想容现在的目标十分明确。她没办法再去以静制动,因为那个诡异非常的王爷跟本就是把她当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动物,挥到一旁
,毫不在意。她被彻底的惹怒了……
好吧,既然如此,享受了十多天安宁奢侈生活的花想容开始想要战斗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彻底的臣服在自己脚下,甚至心甘情愿的抛下自尊将她所需要的腰牌大方的奉上的唯一可能就是……第一:把萧越寒弄晕
,直接从他身上拿;第二,让萧越寒这个居然敢藐视她如此魅惑的邀请的伪柳下惠动心动情。
尽管花想容明明就知道萧越寒其实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利益的棋子,为了他将来的霸业和皇位铺路的一颗棋子,但是不代表她这颗棋子没有
选择权,也不代表她不能去反控制萧越寒。
试着想想……
如果有一天,那个在王府前院,对着她用着冰冷彻骨的声音,却笑的如妖孽一般的萧越寒,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根本离不开她的时候……
她是不是也就彻底的解了气,且能顺利的拿到腰牌离开这里的呢?
如此一举两得又让人斗志昂扬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放过?
她就不信,她虽然不如原来的花想容才情满腹,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xx艺术公司著名的舞蹈师,专修古典舞的她还没到魅力惨跌到零
的地步,更何况,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脸蛋这样的资源。
她很自信,这个目标会很顺利……直到她笑着离开的那一天。
第013章:实践g
问: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辩证关系是什么
?
答:一切从偶然开始,习惯后就变成必然了。
秉承着马克思主义精神,花想容同学完全将自己投入了无休止的实践当中。
比如,彻底定下目标的第一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的花想容迈头进了雪灵园的书房,将这个国家乃至这个她陌生的世界全都去解一遍。
比如,第二天,花想容一大清早就派人叫来裁缝师傅,又选了几十匹柔滑好看的上等布料定做了三十多件素色与十几件艳色的新衣服,当
然,衣服样式完全是她自己画的,这古代的一切都繁琐的要命,先是这个发型那个发型,这个鬏哪个鬏的,再是衣服里环套外环,显的又臃肿
又难看,她实在受不了了,设计了几套古代样式的新衣服,有露骨的有含蓄的,也不忘画了几件白色半透明绝对可以诱惑男人的丝制睡衣。
比如,第三天,花想容拉着铃铛坐在房间里一整天问着萧越寒的习惯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
一个月后,花想容身着一袭天蓝底衬白色蚕丝绣蓝线的新衣,让铃铛帮她梳了一个蝴蝶髻,坠了几棵小巧圆白的珍珠,便坐在后花园中看
书吟诗,然后很“巧合”的看见正与朝中正一品的领侍卫内大臣边走边聊的时候,忽然看着手里的史书,大声却又不失娇柔的念道:“流光容
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念完,还抬起手状似抹眼泪的动作。
然后“不经意”间发现了正缓步走来的萧越寒和那个一品侍卫,连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盈盈的做了个万福礼:“王爷……”
幸好此时花想容没有抬头,如果她现在抬头看去,一定会火冒三丈。因为那个一品侍卫只是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之间美
的仿佛九重天女一般的花想容,宫里所有人都知道锦王娶了一个淡薄寡情又与右丞相公孙长卿有染的女子,却哪知竟然突然如此惊为天人。言
情
而正看向花想容的萧越寒,脸上却是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对于她这种人能使出这种偶遇的伎俩很是不敢置信,含着一丝笑意的
双眼,仔细看看,依然冰冷的彻底,他却微微一笑:“王妃免礼!”
然后……与一品侍卫直接忽略了花想容的存在,转身继续聊他们的。
但是这对花想容来说,虽然是个打击,但却是越挫越勇。
接下来的几天里……
花园偶遇的戏码已不下五次,长廊偶遇的戏码也已经不下十次,包括在府门前迎接,在一些很巧合的时刻总会出现萧越寒面前……
没错,就像最开始花想容说的,一切从偶然开始,慢慢的,也就变成必然了。
她不急于一时,只需要慢慢的去磨,慢慢的将这一丝丝好奇全都沁入萧越寒的心底。也许她突然霸王硬上弓或者直接说自己后悔了,想好
好做个王妃,请他爱她,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方式。
但是花想容却从渐渐的了解中知道,萧越寒这个男人,不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接近,她需要的就是他的嘲讽,也需要的是他嘴角的那抹讥
诮和冰冷的眼神。
一下子就得到了的肉并不好吃,她需要的是自己争,自己抢,千方百计得来的,这样,她才会细嚼慢咽的,去体会这个中的滋味。
第014章:鱼池“偶”遇
“王爷……”就在萧越寒刚刚回到府中,要经过后花园才能回到自己住的清沉园时,在后花园门前守着的小厮突然快步上前:“王爷,您
今天确定还要走这条路么?”
“怎么?”萧越寒眼里夹杂着一丝让人难解的笑意,看向小厮。
“王、王妃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坐在后花园的鱼池边上……说是、说是要钓鱼……”
“钓鱼?”萧越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厮,便侧过身缓步走了进去。
“王爷,王妃她天天都这样等着您,您不觉得有点……”
忽然,一道彻骨的寒光从萧越寒的眼里射了过来,那小厮吓的连忙跪了下去:“奴才知错,奴才只是觉得王妃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怕万
一有什么恶意伤到王爷,奴才罪该万死,不该揣测王爷的心思和猜疑王妃,请王爷赐死!”
“连你们也觉得,她变了一个人么……?”萧越寒忽然邪肆的笑了一下。
“王、王爷……”
萧越寒只是勾唇,冷冷一笑,并未理会那小厮,转身进了后花园。
当看到那个脱了鞋袜,将一双脚都炮在水里,雪白的小腿在阳光下晒的越发眩眼,而手里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鱼杆更是摇摇晃晃的在水里
,根本没在钓鱼的花想容时,萧越寒站在她身后,眼里闪出探究的目光。
就在萧越寒走进后花园的那一刻,花想容就已经接到躲在不远处的铃铛的线报,早已经做好的准备。
花想容的嘴里不知是在哼着什么歌,故意的将鱼杆提了起来,看着笔直的根本掉不上来鱼的鱼钩时,萧越寒忽然走向她。
“王妃可是在钓鱼?”萧越寒仿佛兴致昂然的问着。
“呀?王爷……真巧啊!”花想容连忙将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从水里拿了出来,不穿鞋子,直接让白晰的沾着水珠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
上。
她见萧越寒垂下眼,看向她一双小脚上那几根正调皮的乱动着的脚脂时,分明看见了他眼里的颜色渐渐转暗。
花想容撇嘴一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也只是一个下半身动物罢了!
“王爷今日不忙呀?”花想容仰起一张明媚的笑,笑眯眯的看进他深邃的黑瞳里。
“不忙。”萧越寒扯出一丝淡漠的笑意,转过眼看向花想容的鱼钩:“孤王怎么不知,王妃平日里有钓鱼的喜好?”
“那只是你没仔细去了解过人家罢了!”花想容对着他眨了眨眼,在看到他眼里腾起的一丝了解了的笑意时,忽然又转身,将笔直的鱼勾
放入水里。
“没有鱼饵,又是笔直的鱼钩,王妃想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钓上鱼来?”萧越寒今天突然很乖的不耻下问,也正顺了花想容的心思。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花想容别有深意的对他甜甜一笑。
“何解?”萧越寒半眯起眼,眼里寒光若隐若现。
“妾身钓的不是鱼,而是想钓上一个薄情郎,负心人……”花想容突然收起笑脸,转眼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妾身想钓的,是王爷的心…
…”
萧越寒眼里玩味更浓,突然眼里一道光芒闪过,移步到花想容身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俊朗如神的脸暧昧的渐渐靠近。
花想容一愣,绝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主动的过来,心里腾升起一股紧张,连忙转开头。
“王妃脸红的模样,还真是美的动人心魄……”突然,萧越寒俯下头在花想容敏感的耳际轻咬:“或许,王妃的话,孤王应该好好考虑考
虑……”
花想容浑身一震,正想着该不会今晚就到了鹿死谁手的地步了吧?哪知她正想回话,萧越寒却放开了她,一边朗笑,一边酷酷的转身就往
清沉园走。
她脸红了么?花想容不敢置信的抬起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我才没脸红……”
(作者:你没脸红?那张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我说容儿啊,你就承认吧,你也是一个单纯的被男色迷惑的傻女人!花想容:脸上泛起
一丝得意的笑意?这你都看出来啊?看样子我的演技还是已经堪比炉火纯青了。哎你说,萧越寒在看到我今天脸红的模样后,晚上能不能睡得
着……?作者:……倒地不起g!原来还是计划之中……)
第015章:屡战屡败
以她的理解就是,可能是她少做了些什么事情,是忘记抛媚眼了,还是忘记做哪个勾人的动作了?或者,她忘记说哪些吸引他的话了……
因为,当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着萧越寒前往雪灵园与她共度春宵的花想容,坐在桌前一直等到黎明也没听到铃铛在外边通报说
王爷来了。
第二天一早,花想容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恨的得到了一个消息,萧越寒昨天晚上在侍妾钰茗的茗香园那里下棋,随后便去了芙侧妃的芙蓉
园过夜,偏偏就是没有来她这里。
这喏大的一个王府,几乎有着半个故宫那么大,这个生活在距离皇都有一千多里之远的王爷,根本就是这里的一个土皇帝,要不是远处还
有一个他的父皇,恐怕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都快要自封为王了。
如果再多些妃子,他这王府不也就等于后宫了么?
虽然花想容不在乎,但是她还是恨的牙痒痒,她昨天不是看不出来萧越寒明明对她有欲望,虽然她很卑鄙的想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去拴
住他的心,但是既然他也很喜欢这种方式,干什么偏偏让她又输了这一局。
由此,花想容不得不改变战斗方式,对萧越寒来若隐若现撩拨方式不行,她干脆直接豁出去了。
想她花想容曾经在二十一世纪虽然并没进入社会最上的阶层,但好逮也是美丽不可方物的中上等人儿,畅游于各大企业富二代的怀抱之中
,能迷惑人心,也能得自保全自己的身体,那便是有她独有的魅惑招式。
既然这萧越寒分明就是故意不顺着她的心,明显就是想看看她失望颓败的模样,她偏偏也不顺他的心,她笑,她得意的笑,她继续钓鱼,
她继续在花园里欢笑着乱转,甚至时不时的在他出现的时候在那里随意的跳起小天鹅舞,嘴里哼着欢快的歌儿。
但是,当萧越寒仿佛没看到她的存在一样,直接走过去,脸上却是含着不浅不淡的笑意时,花想容不得不停下舞步,站在特意弄的美伦美
奂的花丛中,葱白玉手紧握成拳,深呼吸几口气,压抑着,平静却又颤抖的低语:“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每当她像个斗败了的小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回到雪灵园,让铃铛给她按摩给她用她自制的花瓣沐浴露洗澡时,她总会重新提起一丝战斗的力
量,开始研究第二天的做战计划。
她不得不承认那个萧越寒的确是个很聪明狡诈兼极度腹黑的男人,他明明看出了一切,却根本不迎上来与她对战,放任她自己每天自己跟
自己斗气,直到累到睡着。
没错,她确实是跟萧越寒明斗暗斗,屡战屡败,分明两人这两个月来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但是她能感觉到从萧越寒偶尔看到她时,那双深
邃的黑瞳里所折射出来的很强烈的嘲讽。
直到……
有一天,机会来了!
第016章:机会来了
正月初一,举国欢庆。
与中国一样,正月初一过春节,喜气洋洋迎新年。
而就在那前五天,花想容才从一些丫鬟嘴里听说,每年府里最忙碌的时候就是一月和二月。因为正月初一的晚上锦王府会每举行很盛大的
宴会,当然这是花想容自己理解过来的意思,总之是会款待府里的许多人。
锦王很慷慨,每年春节时都会叫东寻国内最大的布庄为府里的所有人赶制新衣,就连下人也不例外,虽然下人的衣服料子不是最上等的,
但也绝对是在平民百姓中显的很好的,更何况府里那么多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照这样的施舍,肯定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
但这一切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正月初一晚上,会到了歌舞升平的境界,而且听说这次芙侧妃(其实很多人都习惯叫芙妃,只有花想
容一直强调那是侧妃)和侍妾钰茗都有所准备,应该不是弹琴就是做诗做画了,主要就是那天是正月初一,新年伊始,如果当天晚上就能把萧
越寒弄到自己的园里去过夜,在这些迷信的人眼里就算是有个好兆头,预示着这一年那个人都绝对会受宠,而且还会得到很多赏赐,也许一下
子把把花想容踢下去,坐上正王妃的位置也不一定。
不得了了!花想容在心里长叹,这萧越寒分明就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难不成他父皇不知道?就这么让他在这座城里称王……
还有还有,二月十六就是东寻国皇帝建元帝的五十岁寿辰,所以每年开始的前两个月绝对是最忙碌的。
当然,花想容也同时忙碌了起来。
她花大小姐是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绝活,好在正月初一的晚上找到机会成功吸引萧越寒的视线。
毕竟这么好又这么现成的机会可很难找的啊,如果这次错过了,她那偶遇和撒娇的戏码就等于白费了。
这么久了,四个多月了,那萧越寒就算是再想冷落她,也绝对不会做的太过火。
而且……这一次,花想容很有信心。
花想容连夜画出新衣,又叫铃铛派人去准备一些必备的物品,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谈。
总之,她这次,如果再输,就绝对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练习排山倒海和狂风扫落叶那么简单了。
她花大姑奶奶都豁出去到这份儿上了,如果再被某人无视的忽略……
她绝对会直接冲上去,咬断萧越寒的脖子,骂他的不解风情。
第017章:正月初一
热闹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晚上酉时。
直到戍时开始,锦王府左侧的喏大别院里就已经陆续走进宾客与王府中一些主子和常年为王府鞠躬尽瘁的人和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