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公卿林家成TXT作者:未知
媚公卿林家成TXT第31部分阅读
,大军压城带来的恐惧,晋人积弱太久后,对战争本能的畏缩,在这笑声中一扫而空。
冉闵皱起眉头,轻哼一声,站在他身后的那车夫,见状嘻嘻笑道:“用这种方法激励士气,倒是闻所未闻。”
这时节,不管是晋人,还是处处效仿晋人的鲜卑王庭中,男人与男人之间,有那么些暧昧床第事,实在是寻常之极。不但寻常,而且是引为时尚……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种社会风气下,可能会一笑置之,可慕容恪不同,他骨子里有着慕容家族人的疯狂,他极端厌恶被他人视作娈童。
因为嫌恶他人对自己的长相指手划脚,他甚至长年戴着面具。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是统帅,他身后有着无数誓死追随他,对他尊重有加的士卒!
一时之间,城下的鲜卑士卒暴怒如雷,慕容恪更是狂吼一声,策着马便想向前直冲。
这时,两个紧紧跟随的将领同时伸手,拉住了慕容恪。
也不知他们对着慕容恪说了什么,暴怒中的慕容恪喘了几口粗气慢慢平静下来。
而这时,站在城墙上的桓九郎,向王弘说道:“儿郎们总算放松了。”
王弘点了点头,他盯着怒视着自己,喘息不已的慕容恪,嘴角一扬,广袖一甩,道:“走罢。”
“怎地就走?”
这句话,是几人同时问出。
王弘笑了笑,他的声音有点淡,“慕容恪这人,谨慎多疑。他抬出那黄金棺,是想探探我们底气足不足。现在怒火一平,便会生出不安之心。”
几乎是王弘的声音一落,一阵鼓噪声传来。众人回头,却见慕容恪帅旗一卷,瞬时,前队变后队,众青骑开始缓缓后退。
这些骑士训练有素,如臂指一,转眼间,他们便退得离南阳城数百步远了。望着那还不断向远方推移的烟尘,一个笑声传来,“七郎如此了解这慕容恪,看来此战还有几分胜算。”
“几分么?”
王弘淡淡一笑,提步向前走去。
最终,慕容恪的士卒,在离南阳城三里远的荒原上扎了营。
望着那遮天蔽地的营帐,回到城楼中的冉闵开始穿戴盔甲。不一会功夫,他带着全副武装的众将,开始浩浩荡荡地向外走去。
陈容想了想,提步跟上。
她才走出几步,冉闵一眼瞟到了她,当下他浓眉一皱,喝道:“我们现在是出城,你一妇人,用不着跟上。”
这个陈容也知道的,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听到冉闵这么一说,她福了福,轻声道:“是。”
再抬头时,冉闵和众将已然去远。
陈容走出城楼时,天边晚霞满天,绯红一片,灿烂得紧。
陈容想了想,提步朝陈府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时的她,依然是出来时的打扮,一袭男子袍服,里面用布条紧紧包住,完全掩盖了她窈窕的身姿。头上又戴着斗笠,走在街道中,便如一个普通的瘦弱少年。
此时的南阳城中,依然是一派慌乱。只是这慌乱,比之白天所见时又要好上太多。
每走几步,陈容便可以看到一个士人,正口沫横飞地讲着白天的见闻。只是越到后面,众人话中的慕容恪已越是不堪,都说他被王弘气得吐血三升,倒地不起了……因此,每每那讲话的声音一落下,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欢呼。
陈容悄无声息地穿过人流,来到了陈府府门外。
陈府外挤挤攘攘的,平素不得外出的仆人们,这时都挤在府门外,三五成群地交谈着,说来说去,还是有关慕容恪与王弘的一切。
看到仆人们出来了,陈容大喜,她连忙掂起脚尖,朝着人群中张望。
不一会,她终于看到了尚叟的身影。
当下,陈容身子一转,朝尚叟走去。
刚刚挤出五步不到,一个熟悉的暗哑的女子声音叫道:“你踩疼我了。”
陈容一怔,连忙提步后退,哑声说道:“失礼。”见那女子抬头,陈容连忙低下头来。
那女子瞪了低头不语的陈容一眼,轻哼一声,向前走去。
直到她走出三四步远,陈容才抬起头来。
这女子正是陈微,只是她一张脸,苍白消瘦,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一样。陈容刚刚一见,几乎没有认出来。
在陈容的注视中,一袭华服,依然清丽的陈琪等女从府中走了出来。陈容只是望了一眼,便继续向尚叟走去。
她刚刚走到尚叟后面,陈茜清亮的笑声传来,“阿微,你怎么还是想不开?都有了夫家的人了,还这么瘦得不成|人样,可怎么行?”
陈茜的笑声一停,另一个陈氏女郎在一侧捂着嘴笑着附和,“是啊是啊,阿微你不是对冉将军相思入骨吗?现在他答应要你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她的夫主是冉闵?
陈容几乎不敢相信,她嗖地一声抬起头来,眼睁睁盯着几女时,她的双耳更是竖起,生怕漏掉了只字片语。
陈茜还在格格笑着,她眯起双眼,盯着陈微苍白的脸不放,“阿微当然高兴不起来了。想当初,她是可以嫁冉将军为妻的,可现在只能做妾了。而且啊,这做妾,还是人家将军知道她爱自己入骨,不忍之下才顺便答应的。”
陈茜还在这里笑得欢,那边的陈微,已是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几乎是突然的,她”呜呜——”地哭泣出声。哭声一起,她便急急以袖掩脸,冲回府中。
陈容望着陈微低着头猛冲的身影,好半晌,才低下头来。她嘴角一扯,暗暗冷笑:苍天之意真是不可违背。前一世,我与阿微和冉闵纠缠了一生,这一世绕来绕去,却还是走上了当年的轨迹。
在陈容怔怔出神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士大夫的长叹声,“城破在即了,这些小姑还困于儿女之情。哎,哎。”
长嗟短叹中,突然的,陈容的衣袖被人扯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压低的女声,“陈氏阿容?”
是个陌生的声音!她认出我了?
陈容一僵。
身后的陌生人问出一声后,见她不答,又问道:“陈氏阿容?”声音提高了些许。
陈容一惊,她朝四周的陈府众人望了一眼,连忙压低声音回道:“你是谁?”一边问,她一边回过头来。
出现在她身后的,是个衣着修洁朴素,却自有一份文雅之气的中年妇人。她见陈容回头,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七郎令我们找你回去。”
七郎?
陈容呆了呆,她刚要再问,一眼瞟到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熟悉的王家家仆,当下低下头来,轻轻说道:“七郎可是有事吩咐?”
“想是有事。”
陈容点了点头。
那妇人转身便走,陈容跟了上去。
走出几步,她回过头来,朝着正与一个仆人交谈甚欢的尚叟一眼,暗暗忖道:如今这南阳城有冉闵和王弘两人联手,定是安全的。以后再来找他们吧。
陈容跟在两个王家家仆身后,坐上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了王弘的庄子。
不过,直到进了庄子,直到夜色已深,她也没有见到王弘。一问昨晚服侍她的两个婢女,压根就不知道王弘有找过她。
夜深了。
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她朝着刚刚沐浴出来,还赤着双足的陈容福了福,从托盘中拿出一只青玉杯,把它放在陈容面前后,这婢女抿唇笑道:“女郎,这是我家七郎从建康带回的‘神仙饮’,你尝尝。”
第119章被下药
这青玉杯做工极为精美,颈细而长,肚圆而满,肚腹处,还雕画着一只仙鹤。仙鹤嘴正是杯沿。
玉杯中的浆水,清透呈碧玉色,轻轻一晃,水纹涟漪而起,十分美丽。
陈容哪里见过这般华贵不凡之物,她伸手接过,轻轻晃了晃,笑道:“倒是要尝尝。”
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浆味,入口有点苦,苦过之后有点清冽,陈容笑道:“倒是好喝。”说罢,又抿了一口。
那婢女见她品尝得有滋有味,福了福,缓缓退下。
不一会,她便走下楼梯,走到织姐身边,掩嘴笑道:“喝了。”
织姐点了点头,道:“无媒无娉地跟在石闵身后,也不知是被转过几次手的姬妾。想一想,想一想.倒是我家郎君亏了。“她轻描淡写地提着‘石闵’两字,不管是这个姓氏.还是这语气.都透着一种骨子里发出的轻鄙。
年青的婢女闻言,点了点头。刚才,她给一个年轻的女郎端上了青楼楚馆中才有的极乐之饮,可不管是她,还是那织姐,都是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似乎.没有经过冉闵同意.便动他的身边人的事.不值一提……事实上,在建康,这祥的事也确实是不值一提。士大夫以放荡不羁为美.如果有同伙不宣而告地动了自己姬妾.都会置之一笑.有旷达洒脱者.还会送上一副嫁妆.奉上一樽薄酒以示庆贺。两婢在琅琊王氏呆了多年.对她们来说.她们的郎君愿意动一动别人的姬妾.这实是大给面子的风流雅事。
当然,也有不识时务的,当年的石崇.便舍不得一个绿珠.在别人索取时不但不成全,还严词拒绝。在那种社奋风气之下石崇的拒绝,无疑是打了人家重重一个耳光。因此.他被对方记恨于心.最终.这个晋室中最富有的人财富被抢.人也被杀而心爱的姬妾绿珠.也落了个跳楼而亡。
两婢交谈了一阵后,年青的婢女退下.向陈容所在的阁楼走去。而那年长的织姐,则手棒托盘,来到王弘所在的院落。
不一会,她来到院落外。倾听着里面传来的悠然杂音.织姐向一护卫问道:“郎君可好?”
那护卫应道:“正与恒九郎在一起。”
织姐上前一步低头棒上一个木托盘.恭敬地说道:“这是从建康带来的五石散.不知贵客尝否?”
那护卫点了点头.向后退去.右手一伸.“进吧。”
织姐应声入内。
竹屋中一袭白衣的王弘.正低薄头抚琴在他的身边.是趴在几上.眼眸睁地望着前方出神的桓九郎。
织姐走近.她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福了福退后一步.轻声说道:“郎君.九郎,大敌当前.生死转眼之时何不品品神仙虚无之乐?”
她这话一落,那桓九郎转过头来。
他朝着那织姐瞟了一眼.又看向摆在几上的玉石散道.“说得不错。”说罢.他拿过一份。
王弘还在弹着琴。
织姐慢慢退后她来到了院落中。目光微侧.时不时她朝房中瞟上一眼。
不一会,寒声出息。
这时,那织姐喃喃说道:“郎君服了五石散?。”声音低而淡、声音一落.她轻喝道:“上好酒。”
两个婢女端着酒樽走了进去。她们进去不久.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和亲嘴的声音传来。
这种种声音中.夹着一人走向门口的脚步声。
却是王弘走了出来。他一走出,使回头把房门掩上。这时的他.俊脸微红。织姐连忙上靠一步,帮他把衣带敞开。
王弘敞着衣裳,披散头发.大步向前走去、
织姐上前、在他身后躬身说道:“郎君可要沐浴?”
因为服过五石散后,会身体发热,这个时候如果洗一个冷水澡.会相当舒服。
王弘点了点头,道:“也可”“他的声音透着嘶哑目光明亮房于常时。
在织姐地服侍下、王弘洗了一个冷水澡后.宽永缓带。他缓步走到台阶上,伸手扶着竹栏轩,仰望着天空出神。
这时刻,天色已晚,天空中,只有数星繁皋.一轮明月。
织姐走上前来.“郎君,可要走走?”
王弘点了点头.缓步走下台阶。
这一次,织姐走在前面。
在外面转了一圈后,织姐带荐王弘来到阁搂处.她朝着他盈盈一福.掩嘴笑道:“郎君,明月如水.楼上风老最好。”自服过五石散后,王弘便有点懒散,何况这织姐所言甚是有理.从这个阁楼上看风景,整个院落全收眼底,如此明月相照着.那风光自是独好一织姐是他身边的老人.对自家郎君的喜好.那是清楚得很.因此她的一言一行甚是贴合王弘心意。
王弘点了点头.提步便向阀楼上走去、
不一会,‘吱呀’一声,他推开竹门。
随着竹门一开,夜风卷入,几乎是突然的.王弘愣住了。
他瞬也不瞬地望着房中,只见房中帘帷飘飞.纱幔乱舞。一片素雅中.一个美人显然刚刚沐浴过.她赤足站在浴桶处.一串调皮的水珠.还顺着她的鬓角流到玉颈深处。
听到竹门打开的声音,美人呆了呆,她歪着头.诧异地看向王弦。只是这个时候,她双眸迷离,因此看向王弘的眸光.也是媚意横流。这个美人,身上只着一袭薄薄的,宽大的.黄底红纹的衣袍。她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玉带松松,衣襟半敞.清艳绝伦的小脸上.红晕轻抹.樱唇微撅。
王弘朝她望了一眼,日光不受控制地转向她垂白的颈项还有那玉颈下雪白的坟起……“。一串亭晶管的水珠,在墙角的烛光,从门外透入的月光映照下,慢慢地滑入玉白的颈项。滑过那霄白的双丘.滑入那双丘间深深的沟壑……““
呆呆地看着看着.王弘咽了一下口水。
这美人,正是陈容。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王弘她呆住了。那不知所时起转为混沌的大脑,竟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春光外泄“那年青的婢女正站在角落里.她见此情景.笑了笑.悄悄地顺着墙角走出。事实上,她就算大摇大摆地向外走.站在房中和门口的两人.也不会注意她的存在。
那婢女与王弘擦身而过,出了阁楼。
她站在楼梯上,回头望着痴痴傻傻,呆若木鸡的王弘.不由抿唇一笑.暗暗忖道:平素还不觉得.现在看来.这小姑是个真真确确的尤物。只是沐浴、只是换一袭适合她肤色的衣袍.整个人便是焕然一变.竞变成了一个狐狸精般的妖物。那模样那马蚤媚.只怕建康第一美人的容妃站在一侧.也大有不如。这样的女人.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就,在这时.王弘向里面踏出一步、
看到他入内,那婢女悄声上前,把房门轻轻地掩上。
陈容看到王弘入内,不知为什么,她被他的目光盯得有点羞涩.红着小脸向后退出一步.她媚眼流波地嗔了他一眼.喃喃抱怨道:“七郎.你怎么进来了?”
明明声音是抱怨的,听起来却有几分娇嗔.明明只悬喃喃轻问.一出口,才听到它于靡软着透着沙哑,仿佛呢喃私语、
陈容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可是,也只有吓了一跳.她浑浑噩噩的大脑。根本无法保持靖醒,那来自体内的躁热,也让她井王弘的步入.减到一丝窃喜和一缕不知名的渴望。
听到陈容的声音,王弘那明澈高远的眸子.瞬时幽深了。不知不觉中,他的俊脸更红了,同时.他的呼吸也有点粗重。
他还在呆呆地望着陈容.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陈容又向后退出一步。
这一退有点不稳,她向后一歪,嘤咛一声后陈容委屈地瞟向他.嗔道:“别走了。”
声音软绵,慵懒,刚刚说完、她觉得唇有点干.于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
随着那小舌划过微撅的丰润的唇,王弘不知不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望着她,低低唤道:“阿容。”
声音有点哑.气有点粗,浑然没有了往昔的清冷。
陈容歪着头,大眼微眯.波光潋滟地望着他.红春如期待亲吻般撅起.她应道:“恩。”
这恩字.直如夜半呻吟,哪里还是说话.分明寻从咽中吐出的渴望。
王弘的喉结滚动了下,他露出一个似是苦涩的笑容低低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陈容还在侧着头,她眼神迷离,艳美的脸上红晕隐隐地望着他.回道:“不是你要我回来的么?”
声音如此靡荡.直如那勾人魂魄的魔曲。
不知不觉中,王弘伸手抵在几上。他垂下了双眸。
随着他这么一低头,一缕半干的发缕垂下额侧.烛光干.他的左眼被掩盖在黑暗中。
就在这时.陈容突然唤道:“七郎。”声音有点大.可是尾音锦锦.情意无限。
低着头撑着几的王弘,喉结再次滚动了下。他没有抬头.只老艰难地说道:“什么事?”
陈容喘息了下、嘟囔着,绵软着说道,“你别过来.你不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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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欢愉
陈容嘴里这样说着,可她的小脸更红了,右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扯向衣襟,想让自己更凉快些。可随着她的动作,那雪白的半丘,几乎露出了大半,便是那顶上的一颗樱红,也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王弘只是瞟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他紧紧地撑着几,手背青筋暴露,额头上,一滴汗珠泛着七彩光芒,缓缓流下……
陈容歪着头,瞬也不瞬地望着那汗珠,她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凑上前去,很想伸出舌头,把那汗珠舔掉。事实上,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的丁香小舌正在红唇间游移,她的目光,于迷离中,添染了几分情欲媚意。
就在这时,双手紧紧撑着几面,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王弘,突然声音放温了,他低低的,以一种诱惑的语气轻喃,“阿容。”
“恩。”陈容的声音,依然呢喃中透着丝丝沙软。听着她这声音,王弘绷紧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他吐出一口浊气,俊脸通红。好半晌,他闭上双眼,任由额侧发丝如缕,在眉梢眼角间晃荡,“阿容,你这次怎地跟在冉闵身后?你们是什么时候遇上的?”
浑沌中,他只觉得鼻端眼角,处处都是女儿芳香,要费很大的力气,他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来。
陈容浑浑噩噩了,她只觉得口中越来越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迷离的双眸,痴痴地望着王弘的双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是陈元啦,他丢了粮,要我去求冉闵。他们老是害我,都让我没有退路了。于是我去了,我要冉闵偏不把粮还给他。我还把线路告诉他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点乱,她顿了顿,呆呆望着王弘的双眸一滞,喃喃说道:“七郎,你的唇看起来甚是好吮。”
一语吐出,伏几一动不动的王弘,猛然颤抖起来。
这一下,他扒在几角的双手,都青得发紫了。他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地握着那几角,重重地喘息了一会,才再次问道:“冉闵怎么说?”
陈容还在望着他,她的双眼已经迷离之极,一双手更是不停地扯着衣裳,整个人鬓发凌乱,玉带轻解,晶莹的肌肤已露出了好几处。
王弘不敢看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几面,声音清冽地再次问道:“你这次为了陈元丢粮的事找到冉闵,他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会与他在一起?”
他知道这时的陈容,有点头脑不清,所以这问话的声音清冽而冷,不但重复了一遍,还问得十分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