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妖后无双作者:未知
美人谋:妖后无双第7部分阅读
萧凤青看着跪在地上泪水涟涟的王妃,怒极反笑:“本王还以为你是贤良淑德的女子,没想到你心肠这样毒,你这样失德失行,让本王的脸面到底要搁到哪里?”
“王爷,王爷,妾身错了,妾身知错了……”王妃苦苦哀求:“王爷就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还有太后的份上,求求王爷……”
萧凤青厌恶地一脚把她踢开:“晚了!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太后也保不了你!”
王妃一怔,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身边再无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恍然回神,嘴里喃喃地念:“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
她从地上爬起,踉跄冲出花厅,对着外面候着的丫鬟厉声道:“备马车!本王妃要进宫见太后!”
……
聂无双回了“听风阁”,眼前总是晃着一张失神绝望的脸。那样似曾相识的绝境,恍惚中似不久前她也曾见过一个叫做“聂无双”的面上见过。
只不过,那时的她是被冤枉。
而这一次这张脸的主人是罪有应得。
可是心底还是痛,痛得一想起来浑身冷汗淋漓。一路上,夏兰见聂无双目光涣散,面色铁青,越看越是不对头,连忙唤道:“无双姑娘你怎么了?”
聂无双猛地回神,似从梦魇中惊醒,呆呆看了她一会,这才长吁一口气:“我没事。回去罢。”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聂姐姐请留步。”原来是邹弄芳。聂无双看着她走近,勉强振作了精神,笑着道:“是邹妹妹。”
邹弄芳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问道:“聂姐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聂无双悄悄捏了自己一把,笑道:“是早晨起得太早,头晕了。”
邹弄芳听了叹息道:“没想到王妃娘娘竟然如此狠毒。”
聂无双听了,淡淡一笑,挥退了夏兰,这才慢慢地接口:“狠毒的人不一定是始作俑者,也许是那推波助澜的人呢。你说是吗?邹妹妹?”
邹弄芳微微一顿,回头看着聂无双,勉强笑道:“聂姐姐在说什么,弄芳听不懂。”
聂无双看着满目的郁郁春色,皱了秀眉:“明人不说暗话,那夹竹桃的花粉的量是不是你偷偷命那师傅加多的?”
邹弄芳不吭声。
聂无双幽幽地继续道:“你本就是商贾出身,我若没猜错,‘明春斋’的那个师傅跟你父亲也许有些交情,你可以接近他,或者偷偷趁他不注意加了点料,或者是说服他做了你的帮凶。可怜的秦氏,本不应该死,王妃再大胆也不敢在许嬷嬷被抓之后再在王府中闹出人命。所以她让糕点师傅加的只不过是刚刚好能落掉秦氏肚子里的孩子而已。而你,才是最后让秦氏中毒身死的那个人。”
邹弄芳静静听了,悠然一笑:“聂姐姐说这些,到底想要干什么呢?还请示下。”
聂无双挽着她的手,向花园中走去,声音柔和,绝美的面上含笑:“也不做什么,死去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就算秦夫人这次不死,就她嚣张的性子也活不过下次。我说这些只不过让邹妹妹知道,我无意与你为敌而已。即使我知道了那么多。”
邹弄芳闻言,幽幽叹息:“冬日过得太久,终于盼来了春天,谁都想沾沾春光雨露,出人头地。别怪我心狠,实在是……”
聂无双看着她的眼,嫣然一笑:“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懂的。我一定会信守诺言,送你上了那个位置。”
“那聂姐姐最后想要得到的是什么?”邹弄芳忽然问道:“我父亲常常教我,一件东西都有相等的价钱。所以想得到什么,必定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聂姐姐给了弄芳这样多,您要的是什么?”
聂无双看着她,悄悄附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邹弄芳又走了,聂无双看着空荡荡的花径,心情轻松地回到了“听风阁”果不其然,看见依然依在榻上的萧凤青。
对他的不请自到,聂无双已经很习惯了。见她笑意盈盈地走近,萧凤青不由满意地眯起眼睛。
如今的聂无双已经褪去了初见的端庄拘谨,一颦一笑,风情无限,似有毒的罂粟,褪去含苞待放的青涩,越发收放自如。
她知道自己很美,可是恰到好处地绽放自己的美丽也是一种学问。今日她穿了一件薄纱提绣桃花长裙,长裙曳地,更显得她身段婀娜多姿,上披一件同色缀狐毛短袄,长与短,更凸显了她形状美好的胸与纤细的腰肢。
满头长发盘成流云髻,更显脖颈修长优雅,她含笑走来,粉面如三月盛开的桃花,灼灼人目。
“王爷。”聂无双笑着施礼:“恭喜王爷了。”
萧凤青懒懒依在榻上,俊颜上带着惯常有的漫不经心,没有刚才在堂上怒气冲天的森冷,也没有斥责王妃时的义正言辞。他就像一只突然现出利爪的豹,又在某个时刻懒懒地蜷缩起全身,浑身上下再不见那狩猎时刻令人心惊的狠厉。
“本王喜从何来?”他故意笑着反问。
“王爷除去心头大患,自然是喜事一件了。”聂无双道。
萧凤青一把搂过她来,手捻着她腰上的如意玉缀,眼皮不抬:“可是她去了宫里,说不定她的太后姑妈听她的哭诉一心疼,立刻下了口谕,让本王好好善待她。”
“不会的。”聂无双笃定地开口。
“为什么?”萧凤青似笑非笑:“你就这样确定?”
“当然。因为王爷一定不会让太后有办法帮忙回转王妃捅了的篓子的,不是吗?”聂无双笑着反问,美眸中水光点点,明明是笑的,却似寒光一般迫人。
萧凤青眼中微微一动,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颌,笑得欢畅:“知道本王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的聪明,一点就透,而且还那么了解本王……”
聂无双扳下他作恶的手指,淡淡道:“无双只要揣摩准王爷的心思,天下所有男人的心思对无双来说便不再话下了!”
“不,还有一个男人,你也许永远也不知道他的心思。”萧凤青挑了长而漂亮的眉,俊颜上带着一点点阴郁不甘。
“是谁?”聂无双问。
“皇上。我的三哥。”萧凤青薄唇微微一勾,吐出这句来。
聂无双皱起秀眉,的确,帝王始终是帝王,他能做上皇位,肯定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温和无害。
而令她感到吃惊的是,他并不贪恋美色。即使传闻中他后宫三千,是个风|流帝王,但是她从他清澈如水的眼中看不到一丝酒色过度的迹象。
由此可见,他是个极自制的帝王。
她只能下这个初浅的定论,余下的,她什么也不知。他的身上有一种叫做帝王的尊贵气度,令人敬仰不敢妄自揣度。
聂无双皱眉沉思,这一幕落在身侧人的眼中,剑眉微微一挑,不悦之色一闪而过。纤腰又被他搂住,他从身后亲吻她白皙的颈。聂无双浑身一僵,他的气息潮热,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的紧绷。
他极少这般难以抑制的情动。
“不许你去想他。”他的话飘入她的耳中,引起她浑身的战栗。聂无双想要挣开,却发现他的臂膀犹如铁臂,难以撼动。
“王爷!”她忽然想起之前他的折磨,顿时浑身上下犹如火烧火燎。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已经板过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犹如蜜糖,而他是不餍足的孩子……
“萧凤青!”聂无双咬着牙说。
他忽然放开手,看着她充满怒火的眼睛,微微一笑:“怎么?怕了我碰你?”
聂无双冷冷一笑,用力板下他的手:“王爷刚刚才失了一位夫人,一个孩子,这时候怎么会有心情跟无双亲热?”
“她?”萧凤青轻轻一笑,放了她:“她不配有本王的孩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令聂无双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你还令她有孕?”聂无双不解。
“那也要看她能不能过这一关。”萧凤青懒洋洋地道:“她太过张扬,注定不能善终。”
注定不能善终!他既然知晓了秦菁菁这个结局,却还是一手把她推上了死路,他的心肠简直是铁做的!
聂无双看着他,忽然看不透他这样一个风|流俊美的男子,明明处处留情,却又处处无情甚至冷酷。
她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不想再往下想。他的手又伸过来,握住她的素手:“你在怕我?”
他看定她,似要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意料之中的慌乱。
怕?聂无双冷冷一笑,忽然逼近他:“王爷要是想让无双接近皇上,就不要再几次三番靠近无双,王爷不知道眼睛会出卖人的么?要是让皇上知道你我‘余情未了’您说,你和我会是怎样的结果?”
萧凤青异色的眼瞳微微一缩,随即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聂无双看着他走了,这才跌坐在软榻上,后背已经一身涔涔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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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高太后(3千)
宫外平直的青石路上,疾驰而来一辆四匹白马拉的马车。守着宫门的侍卫上前一步,正要拦,马车“吁——”地一声停下。
一位宫装美妇几乎是从马车上滚落下来,还不及站稳,她便踉踉跄跄冲向朱漆宫门。
“来者……”侍卫正要盘问。累
那宫装美妇已经掏出令牌:“本王妃要见太后娘娘!”
侍卫看了牌上熟悉的龙形图案连忙放行。睿王妃推开他,失魂落魄地冲向渐渐打开宫门。
只剩下这最后的庇佑了……她心中掠过惶急,再也顾不得仪态。
……
“永和宫”中。狻猊兽铜鼎轻烟缭绕,安神的檀香无孔不入地弥漫大殿,一声声凄惶的哭声在大殿中回荡。
在上首,一位盛装的垂垂老妇正闭目转动着手中翡翠佛珠,她大约六十许,容貌还能看见当年美丽痕迹,但是满头的银丝令她看起来已逼近了天年。
“姑妈,您老一定要为侄女做主啊……呜呜……侄女是冤枉的……您老都不知道在王府中,那些个身份低贱的女人一个个都爬到侄女头上了……”睿王妃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述说自己在王府中受的委屈。
高太后却一声不吭,只默默念经。许久,睿王妃哭声渐渐小了,她才缓缓睁开眼,那是怎么样一双犀利精明的老眼,沉淀了岁月与沧桑,犹如上好的宝剑锤炼出令人心寒的锋芒。闷
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睿王妃,长长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你与青儿成亲多久了?”
睿王妃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顿时一噎,半天才回答:“已经五年了。”
“五年你无所出,你能怪得了他找那么多女人吗?”高太后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不满。
睿王妃顿时被窘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结结巴巴地开口:“侄女……侄女也没有办法,他……他……”闺房中的夫妻之事,怎么能当众讲出来?她深受大家闺秀的训诫,这种事连想一想都是可耻的。
高太后挥退身边的宫女,大殿的门缓缓关上。
她叹了一口气:“你整治你府中的几个女人倒是好手段,怎么就不懂抓住男人的心?若你抓得住他的心,今日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睿王妃被太后训得哑口无言,膝行几步,哀哀抓住高太后的衣角下摆:“姑母,现在怎么办?看他的样子要休了侄女了!侄女宁可死了,也不要受这份屈辱!就算侄女回家,父亲也会……也不会饶了我的!”
自古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被休下堂,那可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高太后听了又叹了一口气,垂下眼:“你五年无所出,之前纵容恶仆杀主,现在你又毒杀了有孕的侧妃,就算是你爹权力再高也保不了你,更何况哀家这一副快要进棺材的老婆子!”
睿王妃一听,顿时又大哭起来,苦苦哀求:“姑母,姑母,您不是最疼我的吗?当初也是您一力要芝儿嫁给他的,现在您怎么撒手不管了,姑母……”
不提这事还罢,一提当初,高太后冷冷看了一眼她,怒道:“你现在反而来指责哀家的不是了?当初是谁一见那番邦杂种就死活要你父亲前来说情赐婚的,说你能帮哀家一臂之力,好好看着他有没有异心,如今你这正妃做了四五年,一个屁都没生,男人没看住,还把整个睿王府弄得鸡飞狗跳的,现在还来怪哀家?!”
高太后大怒,睿王妃自知失言,连忙噤声,只伏在地上哀哀地哭。
高太后发作完,看着伏地痛哭的睿王妃,失望愤怒一一闪过,要不是自己的亲生侄女,她早就理也不理了。自己的侄女自己知道,狠辣有余,而心计不足,怎么能成事?
不用说看着那表面上看起来毫无作为,其实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萧凤青,就是王府中的一干女人她都被斗得败下阵来,这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回去吧。哀家自有主张。”高太后疲倦地挥了挥手:“哀家等等去向皇上请旨求情。看能不能保住你!”
“谢姑母,谢谢姑母!”睿王妃见高太后发话,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连连磕头。
“不过你也别先高兴,这案子已经闹到了宗人府,唉……”高太后淡淡说道。
睿王妃心中一凉,不由失声道:“怎么会?……”
高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怎么不会?秦氏不是下贱女人,起码现在不是,她的父兄都在军中有军功官阶的,一听自己的妹妹有孕又被毒杀了,都闹到皇上那边去了。皇上大怒,早晨已经下旨责令你夫君闭门思过,要不是你早点过来,现在你早就该被押到宗人府里去审了!”
“这……”睿王妃吓得浑身瘫软。
“所以你蠢就蠢在这个地方,哪个女人你不好下手,偏偏挑了有背景的秦氏!你有没有脑子!”高太后忍不住斥责。
睿王妃后悔莫及,自己一时乱了阵脚,总害怕秦氏生了儿子跟自己争,却忘了秦氏的父兄都在军中效力,这下她完了!
睿王妃失魂落魄地退下,才刚踏出“永和宫”的殿门就昏了过去,被宫人架着出了宫。
铜鼎中袅袅青烟,整个大殿又恢复了静谧。
高太后闭上眼,手中硕大的翡翠佛珠慢慢地转着,可是再怎么样都平复不了心中渐渐升起的不安。
十六岁入宫,二十岁成为皇后,把持后宫一直到了如今,她从未有如今天这样,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人老了,精力体力都不同以往了。皇帝虽然表面上恭敬,尊她为太后,但是他也渐渐羽翼丰满,近几年的动作频频,不再是以前言听计从的萧凤溟了。而且重要的是他不是自己亲生的,朝中还有几个虎视眈眈世族功臣,几个别有用心的王爷,特别是萧凤青,当初他母妃的身死……
高太后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一桩桩一件件,手中抓得太多就越害怕失去,出过两代皇后的高氏一族,是不是会就这样断送在她的手中?
不!高太后猛地停下手中的念珠,挥去脑中这个念头,她怎么可以这样想?即使现在高氏年轻一辈没几个成才的,但是这世族犹如百年老树,枝叶越繁茂,越来越庞大,她万万不可倒!
“来人!备凤撵!哀家要去见皇上!”她振作精神,唤来宫人。一双历经风霜的老眼顿时熠熠生辉,她还没死!还不可以倒!
凤撵滚滚,两旁宫墙巍峨,眼前是延绵的宫殿楼阁,依仗威严,两旁宫娥内侍开道。
高太后在凤撵中闭目养神。行至“泰和殿”,忽然凤撵停下。
“启禀太后,皇上已经移驾‘宗人府’。”内侍尖细的声音传来。高太后猛地睁开眼:“混账!方才不是说皇上还在这里吗?”
“这这……皇上刚刚移驾,太后要不要……”内侍支支吾吾。
高太后猛地捏紧手中的佛珠,自己前脚才刚要过来,皇上后脚就走了。难道有这么恰巧的事?
宗人府!自己就算追到宗人府又有什么用?在几个老古董的皇叔皇伯面前,自己怎么说都是理亏,就算是把老脸卖尽,恐怕还是救不了自己的侄女。
为今之计,只能丢车保帅,犯不着争这一时无用之功。
罢了!她长叹一声:“回宫吧。去给皇上带个话,就说睿王妃嫁入皇室中,也算是皇族宗亲,起码留得一条性命罢了。”
闹得沸沸扬扬,一度闹道宗人府中的睿王府中宠妻灭妾一案很快有了结果。
圣旨在第三日颁下:睿王妃高氏无德失行,皇上责令其到京城外的“水云观”中带发修行,静心参佛,为死去的秦氏赎罪祈福。为安抚军中秦氏的父兄,皇上特恩准连升三级,赐良田百亩。
至于萧凤青,皇上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府中不得宴饮歌舞,为秦氏守丧一月。
这样的惩罚结果看似严厉,其实与睿王来说并无损失。唯一最凄惨的是,睿王妃,她看似保住了性命,但是这带发修行等同于将她的下半生都囚禁在了“水云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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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杯具了,呜呜……
第六十六章春光尽
对萧凤青来说,除了他花心无能的“美名”更添一道名声外,根本没有损失,所谓的戴孝一个月,与他来说更是自由。他日日在王府中,或是赏花,或是赏美人,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只不过他已经鲜少过来“听风阁”,似又遗忘了这里。累
这日,聂无双刚起身,夏兰就神神秘秘地过来:“姑娘,奴婢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聂无双抿嘴一笑:“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昨夜,王爷封了邹夫人为侧妃呢,还让她代为掌管王府中的事宜,这不是大事么?”夏兰瞪大眼睛。
“恩,然后呢?”聂无双漫不经心地应道,早起慵懒,铜镜中,她美目迷蒙,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睡起的红晕,越发美得令人心动。
她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雪色绸面睡袍,玲珑的身段都掩在了其中,隐约的凹凸更诱人。
夏兰上前为她打理长长的头发,继续说道:“邹夫人不是与姑娘交好么?这下在王府中没人敢欺负姑娘了!”
聂无双看着夏兰兴奋的脸庞,暗叹一句傻丫头,但是也不忍打破她美好的希冀,只应和几声。
早膳才刚用过,“闻香阁”那边的人就传来话,说是邹侧妃要过来探病。聂无双微微一笑,打赏了前来传话的丫头。
过了一个时辰,果然邹弄芳过来。时不同以往,不知是近几日她得了萧凤青的宠爱,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张并不算十分美艳的脸上,精心打扮之后也多了几分令人移不开眼的妩媚。闷